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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审判

 

“朋友们,这不太好吧,我们好歹也是同事。”砂金跪在地上,身体挺得笔直。昂贵的定制西装熨烫得平整,擦得反光的皮鞋贴着地面,坚硬的地砖硌得小腿很疼,自从他成为公司高管,这种羞辱本该与他无缘,就算在九死一生的任务,对方只想将这危险的家伙置于死地,没空也没心情羞辱他。

不是他想跪,他只是来参加钻石召开的紧急会议,关于任务中损毁的那颗砂金石,然而一进门就被基石的威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按理说,有砂金石庇护,这种程度对他算不上什么,然而它已彻底粉碎,现在他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们处置。

砂金想动一下手指,没成功,周围的空间像被固定住,他被牢牢限制在这个姿势。至少眼睛还能动,向上看,不远处几颗色彩缤纷的基石悬浮在空中,发着光芒,视线向右,托帕抱着账账,翡翠还在读她的文件,她们手中也拿着基石,但只有她们两人的石头是暗的。

他们看他的眼神让砂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公司高层的身份让其他人不敢用这种眼神看他,现在又大厅一片寂静,他们似乎等待着什么。砂金跪在中央,披在身上的外套和帽子正慢慢往边上滑,他动不了,没法扶正,感受着它们倾斜、掉落。与慢慢飘落的帽子不同,外套下落得很快,似乎有重物拽着它向下,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砂金石碎块从口袋里滚出来,他们的眼神立即变了,目光几乎将他刺穿,连托帕和翡翠都从自己的事情中抬头,看向他。

中央的女性抬起胳膊,手心朝下,将面前散发着白光的基石握住,收回至手心,指缝中泄露出的光芒逐渐黯淡,最后消失。她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天平。其他人也随之收回基石,但仍保留两枚继续压制他,随着一个一个光芒熄灭,砂金感到压在身上的力量轻了不少,但没动,仍保持跪着的姿势。

现在,会议,或者说对他的审判开始了。

真珠开口,声音平静又不失庄严:

“本次坏账回收周期内,匹诺康尼已重新纳入公司股权布局,不过我们也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一枚基石彻底损毁。为此,钻石召集诸位,并由我主持对砂金的处罚决议:剥夺其石心十人资格。”

“砂金的死亡,是计划必须的一环。”他回应道,“我为公司收复了匹诺康尼,解决了这笔陈年坏账,几乎搭上自己性命,最后却要受罚吗?”

“你的下场,将由我们投票裁定,而这一切取决于你的表现。”她没有对他的话表明态度,不带感情讲完了开场白。

“没了那块砂金石,你就只是个被公司判了死刑的茨冈尼亚奴隶。”那位学者的话浮现在脑中,确实,现在就是,他们看他完全不是平常那种或友好、或不爽、或冷漠,至少还是在看同事的眼神,而是他得坐回石心十人的位置,不然下场连他自己都不敢想。

砂金环视四周,除他以外有7人在,他得从他们中争取,7票之中不,6票中。

“死亡?那只是为了你自己吧。”

舒俱率先朝他走过来,拉开裤子拉链,扯住砂金柔软的金发,将性器塞进他嘴里,以他恶劣的性格,再加上两人平时关系很糟,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偶尔见面也针锋相对,托帕会在动起手前从中调停,同时也不解,两人没多少交集,为什么这样,大概是性格相性非常差吧。舒俱第一个倒在意料之中。

“哈哈,你也有今天。含好咯,你的未来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看着昔日讨人厌的家伙跪在这,一脸不爽又不得不替他口交,舒俱心情大好,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性器在他嘴里硬起来,往喉咙深处顶去。

砂金仰了一下头,顿了一下,等他往里顶时,牙齿立即用力咬合,然而刚碰到性器,下颌关节就被掐住,被迫张开,力气很大,关节要碎掉一样。

“还咬我?”舒俱心有余悸地将性器抽出来,手指紧紧掐着他,然后用力一推,砂金向后摔到地上,躺着不动,冷漠地看着他:

“直接投吧,朋友,你没有争取的价值。反正配不配合你都投赞成。”他瞟了眼边上,其他人虽然没舒俱那么心急,但也在慢慢朝他走来,“就别互相浪费时间啦,我忙着呢,快闪到一边去,给其他人让出位置吧。”

“我赞成可不代表不上你。”他蹲下,拽着砂金的领子,强迫他坐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茨冈尼亚奴隶,等你被送回去的第一刻我就把你送到妓院,你只配在胯下交欢。”

“那就要麻烦你照顾生意啦。”砂金也不怕,“我会仔细地、一字一句地讲给你听,在所有人中你的技术究竟有多么烂,从路边随便拽个处男都比你好。”

“嘴倒是挺硬。”舒俱只是笑了笑,然后猛地握紧拳头砸过来。砂金本能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暴力没有到来,他睁开眼,托帕钳住了他的手腕,拳头停在眼前,却无法前进分毫,两人身上的基石都在发光。

“舒俱!”托帕的声音很严肃,“请不要对手无寸铁的人使用基石,这不是存护之道。”

催债黄玉,十人中分得暴力权能的基石之一,真打起来讨不到好处的,他收起拳头,站起来,留下一句“等着吧。”,走去天平,将紫色的石头投到左边,天平立即倾斜。

「舒俱,赞同处罚」

“唉,你也是,什么时候了还在吵架。”托帕转过来看他,语气柔和许多,还有点无奈,“不过放心吧,我和翡翠都站在你这边,只不过感谢费还是要收的。”

她的眼中写着感兴趣,目光透过他的西装,仿佛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呈现在她面前。砂金用余光看到,就像她说的,账账与蛇各自叼着主人的基石,投入天平右端。

「托帕、翡翠,反对处罚」

“知道了,托帕总监,祝我们交易愉快。”他去解衣服上的扣子,白皙的胸膛随着一颗一颗解开的扣子露出来。其实他和托帕私底下上过几次床,去匹诺康尼前一场愉快的交易。他需要托帕的基石,当然,他知道其中的分量。好在两人关系很好,砂金很高兴只是上床就能获得借走一枚基石的可能,毕竟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支付的薪酬也应当高昂,他都做好了在床上被折腾死的准备。意外的是,托帕并没有因交易内容为所欲为,相反,全程很温柔,会照顾他的感受,过程中轻轻吻他的脖子。

她总是不紧不慢地做前戏,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垂,从他的脖子向下滑,经过锁骨,含住乳首,舌尖在上面打转,来回逗弄。砂金的呼吸渐渐粗重,乳首被她玩弄得挺立发硬,泛着红。

托帕伸出右手,隔着手套揉捏另一边乳首,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探进去,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感受着它在手中变硬,将裤子往下扯,退到膝盖,整个性器露出来。她向下摸了摸囊袋,继续向后探,砂金配合地分开双腿,托帕将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替他扩张。

灵巧的手指在后穴动作,他喘息起来,肠壁吸吮着她的手指,指关节碰到某一点时,他发出一声呻吟,前端有透明液体冒出。

“马上好了,忍耐一下。”她又塞进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尽量避开敏感点,舌头还在舔,这次是从下到上,在他的脖颈处游离,然后亲了亲他的喉结,凑到耳边轻声说:

“报酬之后再给吧,现在不消耗你体力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在场的人看他的目光中或多或少带着欲望,接下来将是场漫长的消耗战。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虽然托帕是继舒俱之后的第二个,但她行动却没有与这个排名相称的急不可耐,反而相当耐心,冲在前面大概只是想替他扩张,防止他们之后弄疼他。她朝他笑了笑,手指抽出,站起身,给其他人让出位置。

冰冷的触感紧紧缠着他的双手,在他身体盘旋而上,然后面对面盯着他,吐出的信子碰到他的嘴唇。砂金与那蛇瞳对视,熟悉的宠物,翡翠经常带着它,有时忙得太晚,会委托他或者托帕照顾。那条绿蛇迅速张开口,只看到尖锐獠牙的虚影,突刺咬上肩膀。

“额!”他疼得叫了一声,向后倾倒,想摆脱它的攻击,但蛇牙嵌在里面,毫无用处,冰冷的液体注入到身体中,让他有些害怕。

“翡翠女士!”他叫道,仰着头,看向那紫色长发的优雅女性,这个视角下,翡翠仿佛处于一个重力颠倒的世界,正笑着看他,“这是场审判,而不是私刑!”

“别害怕,孩子。”她没去制止,依旧摆弄着手中的基石,它在发光,在场所有人的思想她一清二楚“只是一些你需要的东西。”

肯定没好事,砂金想道。但也没极其排斥,至少他知道注射的不是危险的东西。看着那个熟悉的女性身影,他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他还是个无法反抗的、犯了重罪的奴隶,就算被她上也只能颤抖,哭着恳求。但被她一步步调教好后,即使现在面对多人,砂金也能笑着、游刃有余地张开腿,他不会再哭了。变化还真是大。

很快,身体变得燥热,后穴空虚地想被插入,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快感,那条蛇在身上爬行,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情热。他清晰地感受着蛇的表皮、蜿蜒爬过的路径,仅是这样,他竟然产生快感,喘息粗重许多。

一个人出现在眼前,舒俱站住,低头看他。砂金皱起眉头,很不耐烦:

“别来打扰我,朋友,有点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一个泄欲工具没资格挑。”

他硬拽着他到旁边的台子,趴着的高度刚好适合插入。期间砂金不断挣扎,用处不大,那剂蛇毒让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最多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滚开唔!”

被插进去时,沿着脊椎蹿上来的快感让他话停在一半,他很烦,但身体不这么想,药强制挑起的情欲中,不由得收紧后穴,想要被插得更深,被插得更用力。但自尊心让他每次被顶到深处都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声。

“哈快滚、哈”

“真是淫荡的身体。还是别当总监了,有些工作更适合你。”

性器在身后进出,不停碾上前列腺,每次压上,他的前端就流出更多液体。翡翠也走过来,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性器,轻轻弹了一下龟头。

“唔!”

然后拉下上衣,托起饱满的胸部,双乳夹住他的性器。

“哈、哈、女士!”

砂金想让她住手,性器被温暖柔软包裹住,大脑空白了一瞬,但他也知道,当翡翠兴致上来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好好享受吧,孩子。”

她向里挤压双乳,给与他更多刺激,同时上下摩擦整个柱身。

“哈、别、哈”

光埋进胸里感觉就很强烈了,再加上摩擦,只有正在体会的砂金知道,这比看上去刺激得多。后面还在冲撞,每次碰到前列腺就产生一种射精的错觉,而前面柔软的触感似乎在牵引着他,射精的通道已经打开,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被榨精的方式射出来。温柔与粗暴,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不规律地前后夹击,前端不停冒出得透明液体,将翡翠的胸口浸得湿润。

翡翠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很可爱,又向下看年轻的性器,随着舒俱的动作在她胸口进出,一会儿埋在里面,一会儿又冒出头,有时撞击的力度很大,龟头会顶到她的脸,蹭上液体。她突然想恶趣味一下,张开嘴,含住龟头。

“女士!”

砂金的腿软了一下,舒俱扶住他的腰,才踉跄地站住。翡翠对他带着求饶意味的声音充耳不闻,嘴唇正好卡住冠状沟,舌头逗弄着敏感的龟头,舔过几圈后,舌尖去抠挖铃口,往里面探。舒俱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让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翡翠也借此将整个性器纳入乳房的包裹,胸贴上他大腿内侧。砂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啊哈、哈唔、女士、哈、不要要射了”

他咬着牙,尽量克制射精的冲动,不想射进上司嘴里。翡翠没对砂金的努力表示尊重,见他这样,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整个龟头含住,吮吸。

真空的刺激顺着尿道传递到深处,他叫喊出声,此时舒俱的性器也压上那一点,在前后巨大的快感中,砂金的眼前闪过白光,到达高潮。即将射出来时,根部一阵疼痛,精液逆流的感受并不好受,他向下看,翡翠的蛇缠在性器根部,竖着的蛇瞳与他对视。

她的胸离开砂金的性器,起身离开。

“呵呵,我就不继续欺负你了,让我的宠物陪你吧。”

总算消停点了,但也没多消停。身后的人还在冲撞,在没法射精的情况下,只是折磨。翡翠的蛇吐了下信子,开始绕着根部转圈,缠得很紧,不让他射精。

被翡翠调教这么久,砂金的敏感带被掌握得一清二楚,平时不需要剧烈的行为,只是一些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喘息连连,瘫软着高潮。就像现在,性器根部是他敏感的地方,平时自慰时,只要以合适的方式在那里上下撸动,就会射出来。此时,那条蛇也正以最能刺激他的方式绕着那里摩擦,光滑又冰凉的蛇腹时不时蹭到下方的囊袋,好想射。

之前他被翡翠调教时,有时她把他放置在一边,捆住双手,只命令那条蛇以这种方式转圈,只不过速度快很多,砂金喘息着,尽量压抑着呻吟,因为真的很羞耻,自己将被一条蛇轻而易举玩到高潮,像个变态一样。快要射时,性器抖动,他本能地挺动起腰,想要寻求更多刺激,但它动作反而慢下来,让他保持在射精前,而不是真正推上巅峰,也只有这时候,他才克制不住泄出呻吟。高潮前的难耐冲击着理智,他想解脱,但自尊心让他耻于从一只冷血动物身上追求高潮,他甚至有点高兴,自己至少没真的被它玩射。当从高潮边缘渐渐回落,没有那么热切地渴求射精时,那条蛇又加快动作,将他推上高潮边缘,砂金就在其中起起伏伏,却没机会高潮。

翡翠回来时,他脸色潮红,喘息声很粗重,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以一个极其色情的样子看着她,很容易让人产生按住直接上的冲动。那条蛇还在绕着他的性器转圈,见到主人回来,它爬向翡翠,缠绕着盘上她的肩。翡翠摸了摸蛇头,笑着问他被寸止了多少次,砂金偏开头,说自己不曾被它做到这种程度,但现在他身体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会发抖,一看被玩得不轻。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几下,他立即呻吟起来,不由自主配合她,挺动腰部,在手中抽插。她将手移开,砂金发出难耐的声音,性器恋恋不舍地想要追随,主动张开腿,展示已经湿透的后穴,性器在空气中晃动,诉说着想要释放的愿望。

翡翠没受他引诱,只是拿出贞操锁,在他面前晃了晃,砂金的脸色有些变化。然后问他是想继续锁下去,还是靠她的宠物高潮,二选一。他咬着牙纠结一会儿,说:“我不会被一条蛇玩到射。”

那就是选择贞操锁了。翡翠想看他能撑多久,年轻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他却要戴着贞操锁,时不时解开被她的宠物蛇寸止,连日来的积累很有效,只需几天,他的状态就发生变化,从呼吸就能听出很难受,脸也很红,他的下属发现端倪,关切地询问,砂金只是笑笑说有点发烧。

他在床上的样子很诱人,格外敏感,每次脱下衣服,会发现后穴早就湿了,无需扩张,很容易插进去,反应也很可爱,稍微插几下就不断发出短促的叫声。他大张着腿,每次戳上敏感点,都会微微动着腰闪躲。除了寸止调教外,还要忍受翡翠时不时的玩弄,要不是性器被拘束,以她的技术,砂金一晚上已射过不少次。囊袋越发饱满,却没法射,想射只能通过他讨厌的动物。每次结束她都会询问,贞操带与蛇二选一,砂金每次都选前者,虽然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从未变过。

偷偷自慰的样子也很有趣,他不能解开,又无法克制住射精的渴望,只能在四周无人时握住性器撸动,这当然没有用,隔着贞操锁,他刺激不了里面的性器,也被限制着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但他还是喘息着,模仿着自慰的动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些许慰藉。

之后的某一天,翡翠看他在办公室里失神,一时兴起,拽着他按在办公桌上。砂金没反抗,也没反抗的力气,顺从地趴着,不小心弄倒文件堆也不在意。那些文件累积了不少,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越积越多,如同他无法解脱的渴望。那枚砂金石原本放在文件顶端,崩塌的地基带着它掉落在地,滚了一阵后停在墙角。

翡翠愣了一下,基石完好无损,它不会仅因掉在地上就有裂纹。她记得那个孩子拿到它的经过,与现在自毁一样的赌命不同,他那时怕得不行,但被某种强烈的执念推着,奋不顾身将自己投进去。而现在,那枚几乎用命换来的基石被遗忘在墙角,它的主人甚至没注意到。她看着身下的人,正老实趴着,身体因自己往里伸的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一种不忍心的念头在心中升起,年轻人置气就置气吧,也没必要过分欺负。于是她给砂金另一个选择,让他替自己口交,做得好就解开。

“哦?你还能被这种东西搞到兴奋?”舒俱贴到他耳边,语气尽是嘲弄,看来他发现了,毕竟后穴时不时绞紧,似乎正受着什么刺激,至于原因,也只有这一个,“真是变态。”

砂金瞄了他一眼,没说话,被翻过来换体位时,突然双手环住他的肩,贴上他,在他耳边笑着轻声说:

“因为我爱你。”

舒俱明显懵了一下。砂金继续,主动覆上唇,伸出舌头,两人舌尖刚碰上,就被扯着头发远离,对上那双讨厌的眼睛,舒俱正用极其厌恶的视线瞪他。砂金有点得意,成功恶心到他真高兴,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也被恶心得够呛,刚说出那句话就开始反胃,强撑着亲上去,现在他想吐,却要继续演,只能压下恶心,保持笑容。他希望现在四下无人,让他有机会啐一口。

砂金被按着继续,后脖颈被牢牢压住,没机会再做一遍,实际上他也不想做,反胃的感觉现在还没消。只有嘴上说个不停:

“哈怎么啦?这么慢,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吗?”

激将法很管用,刚说完,舒俱就大力在甬道内抽插,翡翠总算有点良心,蛇从他身上离开。砂金率先射出,高潮时收缩的肠壁绞得舒俱射在里面。他拔出性器,没给白浊流出来的机会,粗暴地将按摩棒插进后穴,堵住。离开前用力掐了他一下,在腰上留下淤青。

“舒俱”砂金叫他的名字,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声音听着软软的,有点虚弱,很勾人心。

白发青年停住脚步,转过身,砂金扶着旁边的台子,慢慢站起来,期间他一直看着他。

“我就说你技术怎么突然变好啦,原来是换人了。”他靠上台子,故意分开腿,手指抵住底部,当着他的面将按摩棒往里压,“看,朋友,就算是这种东西,技术也比你好得多。”

“嘶——”他迈步走向砂金,握紧拳头准备收拾他,托帕立即拦在中间,挡住去路。

让他们对峙吧。有托帕在,不用担心舒俱过来报复。接下来找谁好呢?砂金看了看四周,不远处一个蓝色的身影进入视线。

苍刚,寡言又无趣的骑士,他没加入这场盛宴,只在一旁看。

“怎么了,不过来吗?”他将道具从后穴慢慢拔出,发出邀请。

“我们都曾立誓,珍惜基石当如生命。”他抄着手没动。

“我当然遵从了誓言,看,我的确如对自己生命般对待它。”他理直气壮地回复,呵,禁欲的骑士,正人君子的表象又能装到什么时候?他主动敞开腿,手指分开后穴,故意展示在他面前,白浊从中缓缓流出,沾到手指,流到地上。骑士礼装一尘不染,如果在太阳下,这身礼装闪着白银的光辉,可惜这是昏暗的室内,如此正直的装束与物欲横流的公司格格不入,他站在这,免不了附上房间中淫靡的气味。

“只靠身体可走不远。哪怕凭此获取一时利益,那也来自他人施舍,最终只会将你推向一个玩物。”

“伪君子,我有得选吗?”看他平时不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惹人烦,“你也知道,如果我真的只靠肉体,是坐不上现在的位置的。别装啦,圣洁的骑士?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他能感受到冰冷铠甲下热切的视线,隐隐期待,接下来要怎么做?撕开伪装,给与惩罚?苍刚确实握紧腰上的佩剑,眼中闪着情欲,说不定早硬了。砂金已想象到剑柄在后穴中搅弄的场景,坚硬的金属和底端球状饰物,到时候一定很难受吧,如果压上敏感点想到这,他的身体更加兴奋,穴口一张一合,有些空虚地等待插入。

但苍刚没有,他压下了自己的冲动,转身走向天平:

“我不会背弃誓言,同样也不会容许背弃誓言的人。不顾一切丑陋地挣扎,只为活下去,我能理解,但我不认可。你的行为、你的思想,以及你们所有人正在做的事。”

他将基石扔到左端。

「苍刚,赞成处罚」

看着随之倾斜的尺度和他径直离去的背影,砂金啧了一声,心里暗暗骂他有病,待会儿他肯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慰。等哪天他也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一定冲在第一个,踩着他的头,把他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复述一遍。

不过自己为何愤怒?明明平常隔三差五被嘲讽,已经习惯到一点情绪波动也没有。也许,在这个混乱又异常的地方,一个正经人与正常的言论比任何尖刀都锋利,直率地刺痛人心。砂金也想象不到那种场面,苍刚会主动做这种事,要知道,骑士的剑能朝向的可不止有敌人。

恍惚时,面前出现一抹红色身影。冰凉的液体浇到头上,龙晶倾斜高脚玻璃杯,红酒在空中挂出一条很细的线,正好抵在头顶。深红液体浸湿头发,分出岔路向下流,经过脸颊,沿着下巴到地面。

“懦弱。”她言语轻蔑,仿佛面前是个随手可见的垃圾,“要我说,这事办得太过胆怯。换作是我,一定要让场面更加血流成河。”

砂金没说话,鼻腔里是红酒的气味,如果客户看到珍贵的红酒被如此对待,会暴跳如雷吧。他不怎么喝酒,只在与重要客户共进晚餐时才喝一些,其中不乏酒类收藏家,他特意恶补了大量知识,听从龙晶的建议选了一瓶冷门却尽显品位的红酒作为见面礼。其实他分不出红酒的好坏,看着都差不多,只能隐约闻出顶尖红酒带点不同寻常的香气,也仅此而已。这款酒是龙晶的喜好,事实证明她品味很好,客户非常高兴,真把砂金当成知己聊了半天,结束后还回赠了一瓶他不认得的酒。他转赠给龙晶,她只看了一眼,说下次送廉价红酒就行。

“味道不错。”砂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朝她笑了笑,“一场盛大的晚宴,理应有名贵的酒相称。”

“是吗?不错就多喝点吧。”龙晶大多时候顺应冲动,但她现在没扑过去,撕咬着享用“晚宴”,眼中的轻蔑没消退半分,露出一个让人不安的笑,显然,又想到什么或恶毒或残忍的点子。她拿来刚启封的那瓶酒,瓶颈插进后穴,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入,砂金的声音随着越来越低的水位线痛苦起来,拔出瓶身时,一些红酒随着她粗暴的动作洒出来,刚拔出来,琥珀就拿着她的基石,堵住后穴,断绝液体流出的通路。她平时存在感很低,塞基石时,砂金才发现她在这,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觉得突然冒出一个人。

龙晶走向天平,投入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不想活我成全你,希望下次来个积极的家伙。”然后将手上的两枚基石尽数扔到左边的托盘。

「龙晶,玛瑙赞同处罚」

随着她的决定,天平大幅度倾斜,左右差距让人绝望。他没空关心,有更不妙的事正在进行。当琥珀刚把基石塞进后穴,砂金有些慌张,不仅仅因为难受。虽说确实难受,里面的液体让整个甬道发热,然后是疼,肠道吸收酒精的效率比用嘴高多了,很快,他就感受到血液中流动的酒精,呼吸也带上酒味,有点晕。

主要是她澄黄的眼眸和橙色半透的基石,让人联想到那个信仰般的存在。翡翠跟他们透露过钻石拆分权能的事,那时她还不是石心十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和钻石略有交情。过程不是很顺利,将一份完整的权能分开,彼此独立,对于一位令使如同自我肢解。钻石极其震惊出现了一枚琥珀石,她第一次见他惊讶成这样。

砂金在匹诺康尼结识过一位无名客朋友,约会时听她讲过,她曾黑塔空间站与某位天才合作,研发了一种半猫半糕的新物种。奇特的是,其中有个变异体,气质很像它们的造物主。在那位冷淡的天才外出环游,逐渐忘掉自己创造的生物时,它们将那个变异体视作造物主的替代,围绕在它周围,寻求精神上的慰藉。

他大概理解那些猫糕,因为他对琥珀的情感与对其他人不同,不仅是他,其余的石心十人,甚至钻石,都对她抱有微妙的感情。这种感觉很难说是亲近,更像是淡淡的憧憬、神圣而难以接近,让她与其他人的关系相较疏远。在他们冲突打闹时,琥珀很少参与,大部分时间处在一个孤独的中立处境。

所以琥珀往里塞基石时,砂金小幅度挣扎起来。

“哈、别、朋友唔、那可是琥珀石”

“那又如何?”琥珀反问道,盯着那枚逐渐埋没在身体里的基石,继续往里推,她是在场唯一一个能平静地观赏后穴漏出的红酒流过神圣的宝石,而没露出诧异表情的人,“我不是琥珀王。”

“我不是阮·梅。”那个变异体猫糕也这么说过。

下次遇到那位无名客,砂金也许会问那只猫糕的近况,问它是否恨造物主,是否不满于终生只能生活在那个遥不可及的神的阴霾下,却又不敢问,他不想知道答案。

她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话,让人想当然以为她内向胆怯,做事温柔。并不,她的行为带着坚定的残忍,没有任何停顿,无论砂金怎么商量,换一种方法,把他弄得更疼也没关系,甚至破例愿意无上限地配合,只要别用上基石。能让他这样做的人,原本只有她没说话,像没听到,继续往里推,但是压着他大腿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腿被掰得很疼,要脱臼一样。

“别、真的别!朋友、我不想这样!”他还在求饶,哪怕发现她不爱听,但他不能放弃,琥珀石进入身体内时,清楚地感受它的棱角、它的形状和慢慢向深处的移动。身体格外兴奋,内疚也越来越重。

“如果你真的在意,就全然接受。”琥珀突然抬头,用和基石相近的眼瞳与他对视,眼睛睁得很大,距离近到几乎亲上,“因为一切献给琥珀王。”

“一切献给琥珀王。”砂金的声音很小,看着那双眼睛,听到那句被重复千百次的话,仿佛被下达了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只知道自己必须那样做,反抗的念头从脑中消失。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却没警铃大作的心情,乖巧地调整姿势,方便她动作。

接下来顺利多了,琥珀有空思考怎么做,她原先想用基石将红酒堵在里面,但看到漂亮的红色液体流过手指,又改变主意,偏移基石位置,让红酒从它与肠壁的缝隙中流出。缝隙不大,流得很慢,她看着它们慢慢淌过手套,从指缝中离开,有些顺着小臂往下,一路留下玫瑰红的路径,她似乎很喜欢这一幕。直到它们流尽,琥珀才继续,将沾满红酒的手指插进去,推着基石继续向里,停在敏感点上。

真珠也过来了,两人关系很好,在琥珀与石心十人冷淡的关系里,只与真珠相对亲近,和她讲的话更多,开会时总是坐在一起,配合也默契。

“智械也会对有机生物间的性交兴奋吗?”

“有的智械能模拟那种感觉,但我们终究是无机生物,知晓得没那么透彻。身为智械,我希望了解有机生物的行为模式。”真珠有时温和,有时又像个机器。从她身上看不出对性交的狂热,机械构造的身体让脸部只呈现一种表情。

她的手摸上他的身体,砂金想说这种事是一开始做的,而不是中途,他不需要前戏。但没出声提醒,让这个智械自行模拟、研究与思考。动作很温柔,当机械真好,只要将数据模块传输进大脑,就能做出专家般的行动。

那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触感,即使外层是拟态皮肤,但内部尽是坚硬的金属,摸上来时,比正常体温凉一些,触感也很硬。摸了一会儿,她的手离开,大概也意识到这行为没效果。

真珠令基石缩小,原本价值连城的珠宝因不断减小的体格与平庸的凡物无异。砂金觉得匹诺康尼的任务应该交给她,她无需敲碎基石就能轻易混进去。真珠捏着那颗普普通通的基石,抵在铃口,用点力,按进去。

砂金原以为她只是禁止自己射精,但那颗珍珠在主人的操纵下,沿着尿道移动,光滑的表面擦过脆弱的内部,带来异样快感。

“额别哈停下嗯”

它没有停,进得越来越深,他慌起来,声音变高。

“额、不要再往里了、不要呜。”

那颗珍珠继续向里,琥珀和真珠不得不用力压住他,防止挣扎。它深入到很不妙的地方,终于在碰到某个地方时停住,碰上的一瞬间,尖锐的快感激得身体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无言的沉默,两人看着他,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祥的预感充斥脑海。两枚基石都抵在相当不妙的位置,仅是一动不动地呆在那,沉闷的快感就让他呼吸粗重,如果动起来

“冷静一下、朋友们。别这”他僵硬地朝她们笑,话音未落,震动起来的基石让他的语句变为纯粹的呻吟。前列腺非常敏感,仅是精液流过就会高潮,何况是被这样前后夹击。他浑身瘫软,趴在地上,只能发出高昂的声音。

“啊啊啊、哈、不要!啊拿出来、求你、拿出啊啊!”

她们对此充耳不闻,径直走开,砂金想挽留,但说不出连贯的话,指甲使劲抓着坚硬的地板,看着她们走远。两人停在天平旁,意思很明显,如果想改变现状,就自己走、或爬过去,用他自己的意志投票。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射精那一刻的剧烈快感被拉得无限长,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性器抖动着想射,精液又被堵在尽头的珍珠压回去。他绷紧身体,仰着头,津液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在原地承受已经是极限了,动不了一点。但他必须做到,不然只能置身于这个快感地狱,永无尽头。

那段距离只是几步路,对之前的他来说,能轻松跨过去,现在却遥远得不可思议。他只试了一下,挪动胳膊,又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中失去理智,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他做不到。

绝望感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匹诺康尼的任务让他心情一直很糟,大概被同谐的诅咒强迫着回放伤痕累累的过去,就算事早就结束,砂金还是每天晚上做噩梦。所以他很感谢那位天天通宵打游戏的无名客。自己惊醒时,大家早就睡了,他在黑暗中无助,想找人倾诉时,每次打开手机,都看到她在线。

他身体极其亢奋,精神却极其低落,一般这时候他会想点高兴的事,微笑,将心里复杂的情绪遮掩住。现在他反其道行之,在脑海中重复那一幕幕场景,那场屠杀、他逝去的家人、流离中被转卖的生活,脖子上的烙印心情越来越压抑,砂金却感到一丝痛快,至少这时候无需伪装,顺其自然地让眼泪流下。如果前面还有强迫的成分在,第一滴眼泪落下时,后面就不受他控制,积压的委屈和难过爆发出来,他不再表演,也无法停止,哭得很厉害。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那两人怎样,大概都懵了。身体内的基石还在残忍地震动,巅峰的快感击穿脊椎,砂金有点惊讶,他突然停止哭泣,站起来。这不是他的意志,自己的身体像个人偶,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他仍感受得到那些快感,随着他大幅度站起来和走路的动作,对前列腺更大的压迫让他想尖叫,但他嘴动不了,只是抿着,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未流尽的泪水还在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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