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双胞胎×软弱私哥哥
郑越被接回楚家时只有十二岁,他那时还小,长得却已经很结实,只是体态总是瑟缩着,显得不大方利落,自然不讨人喜欢。但这也不是他的错,他从小就因为私生子这个身份在乡村里遭受欺凌,他是他母亲未婚先孕的罪证。
他躲在管家身后,连父亲的脸都不敢抬头去看,却恰好跟楚家的两兄弟对上了视线。
楚家双胞胎那时才八岁,两个外貌一模一样的小孩生得粉雕玉琢,好像年画娃娃似的讨人喜欢,郑越被外表迷惑,下意识地对他俩笑了一下。
结果却被双胞胎黑沉沉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郑越被接回家,是因为母亲死了,死前给楚父打了个电话,在母亲的百般哀求下,那个冷漠的男人终于答应会把郑越接回去养大。但他并不打算把郑越当儿子养,甚至懒得让郑越改姓,就当家里多了个玩意。
但楚予凛和楚明冽不这么想,他们年纪小,却早早就懂得人情世故,立刻把郑越当作他们的竞争对手。
郑越在楚家过得很不好,楚父跟郑越的母亲本来就是一场意外,郑越跟父亲长得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带着与楚家人格格不入的粗苯和结实,自然不讨父亲疼爱。
郑越想跟楚家双胞胎搞好关系,他的想法很天真,他觉得自己既然比他俩大,那就是他们的哥哥,哥哥照顾弟弟是理所应当的。
楚予凛和楚明冽却不领他的情,在他们看来郑越不过是又一个趋炎附势的家伙罢了。
郑越跟他们进了同一所小学,每天放学,郑越都跑到一年级的教学楼等楚家兄弟。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小麦色的脸颊都喘得通红,眼神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
“乡下的土狗。”楚明冽嫌恶地皱起眉毛,毫不掩饰对郑越的反感。偏偏关系好的同班同学还要冲他起哄:“呀,明冽,你家养的狗来找你了!”
郑越没察觉到其他人对他的鄙弃,反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了起来,主动帮两兄弟背书包。
他不是不知道两兄弟不喜欢他,但郑越觉得,只要他坚持表现出自己的善意,总有一天他们会被打动的。
过了一段时间,楚明冽产生了一种孩童的恶意,他想看看郑越到底能坚持多久,什么时候才会伪装不下去,于是他开始故意对郑越呼来喝去,暗中指使其他人欺凌孤立郑越,楚予凛发现楚明冽对郑越的态度开始变得亲昵,甚至偶尔会叫他“哥哥”,换来郑越十分天真开心的笑容,而暗中更变本加厉折磨郑越。
楚予凛挑了挑眉毛,对双胞胎弟弟的幼稚行为没说什么。当他撞见郑越被一群混混关进厕所,对他拳打脚踢,扒掉他的上衣再轮流对他撒尿的施暴场面后,楚予凛突然意识到,在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他非常享受看人坠入泥潭,而且他钟爱的受害者不是那种看起来脆弱而纯洁的高岭之花——那种东西一下就弄坏了——他看中的是他低贱、结实,不管怎么凌辱第二天都会像只狗一样巴巴地凑过来的便宜哥哥。
郑越的校园生活过得十分糟糕,每次他被欺辱他都会拼命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越是挣扎,那些混混下手就越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些人。楚予凛和楚明冽对待他的态度却缓和了许多,郑越欣喜若狂,失去母亲之后,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转折点出现在郑越十七岁那年。
郑越还是每天都会被霸凌,但楚予凛都有点看腻了,虽然郑越小麦色皮肤上大片大片青紫的瘀痕还是很漂亮,但郑越不管怎么挨揍都不肯求饶,性子倔得出奇。这让发誓要揭开郑越真面目的楚明冽也很恼火。
直到有一天,楚予凛决定玩点新鲜的,他想看郑越被虐阴,就指使那些混混把郑越裤子也扒掉,自己则高高在上地坐在监控后面,饶有兴趣地观察郑越。
这次郑越的反应终于不一样了,混混们摸到他的裤子时,他突然又开始剧烈反抗,少年人一身蛮劲,差点把按着他的两个人都掀翻,混混扇了他两个巴掌,又踹了几脚肚子,才卸了郑越的劲。
然后所有人——混混和摄像机镜头后的楚予凛楚明冽,都清清楚楚地看到,郑越那两条肉感结实的蜜色大腿中间,夹着一条紧窄粉嫩的女性雌穴。
“不!不要!滚开!”
郑越还在拧动着身体挣扎,像只掉进陷阱的小兽愤怒地咒骂着,他不知道反抗会让猎物看上去更加美味。饱满的腿根挤出了两团奶油似的赘肉,与湿润内陷的雌穴间形成了小小的绝对领域,好像欲拒还迎的av女优似的晃着屁股。
那些混混只是拿钱办事,对男人也没兴趣,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察觉到气氛旖旎的变化,呼吸声都显得粗重起来。
楚家双胞胎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也有点惊呆了。楚予凛一反常态地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兴奋过了,对他这种出身优越的天才来说,生活就像一场简单模式的游戏一样容易腻味,而郑越罕见地勾起了他玩乐的兴趣。
楚明冽表情反而有些阴沉,恨不得挖出所有下流地盯着郑越的眼睛,郑越就算是条狗,也是楚家的狗,他和他哥怎么欺辱折磨都不要紧,其他人多看一眼也不行。
楚予凛想看郑越被玩弄,楚明冽却不愿意。那些混混看着到嘴的肉,终究还是不敢违背楚家的混世魔王,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把郑越那身漂亮的蜜色皮肉翻来覆去摸了个遍,揉弄他那条敏感柔嫩的肉穴,郑越平时都刻意避开那个畸形的雌性器官,被摸两下便刺激得不行,哭叫着潮吹了好几次,透明的淅淅沥沥的汁水流了满地。
最后还是楚家双胞胎从天而降把郑越亲手救了出来。
郑越单纯的脑子怎么可能想到他的两个好弟弟就是罪魁祸首,差点被轮奸的恐怖经历把他整个人都吓懵了,缩在比他小的楚予凛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那张还算英俊的脸蛋上眼泪鼻水都一块冒出来的景象看起来可怜又滑稽,楚予凛却看得着迷,只想让他哭得再惨一点。
郑越扯了扯自己被撕破的外套,努力裹紧自己大片大片露出来的漂亮肌肉,抽噎着说:“我……我要报警……”
楚明冽看着郑越十分依赖地躲在他哥怀里,本来就看不顺眼,听了他傻气的话冷笑一声:“报警?你要怎么报警?让大家都看看你下面的逼?”
郑越脸色一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长相秀美举止优雅的弟弟嘴里会吐出这么粗俗的话。但他也意识到,楚明冽说得对,他这样的人怎么去报警呢。
郑越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他人生最黑暗的阶段才刚刚开始,或许从他踏入楚家大门那一刻就开始了,只是当时他没有察觉。
第二天,郑越照常去上学,他从不跟楚家双胞胎坐一辆车,也不想被人知道他跟楚家的关系。他知道自己看上去就是个乡巴佬,与这所专为社会精英开设的私立学校格格不入,所以平时总是畏畏缩缩的,不愿引起别人的关注。
奇怪的是,今天他从走进学校开始,就总有人盯着他议论纷纷,郑越心里一沉,有种强烈的糟糕预感。
走进班里,一切不详预兆都得到了应验,黑板上贴着几张照片,照片上的主人公衣服被扒光,露出充满力量感的饱满肌肉,只是配上脸上屈辱绝望的表情那副完美身材也显得色情起来,他被人强制抓住分开大腿,露出腿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是他。
郑越脑袋嗡地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他身体发冷,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厥过去。
游戏1
***
别过来、别过来,千万不要发现我……
江恒慌不择路地躲进厕所隔间,背靠门板在地上缩成一团,他拼命捂住嘴巴想抑制住过速的呼吸和心跳,走廊上弥漫开来的浓郁血腥味让他作呕。他的胃在肚子里翻涌了几下,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鞋底踏在地板瓷砖上清晰响亮的声音逐渐放大。“江恒,出来。”穆嘉言说,他的语气很沉静,好像在很温和地同江恒商量,“趁我耐心耗尽之前。”
他一手拖着血迹斑斑的棒球棍,合金球棍顶端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不、不要……江恒听着穆嘉言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如同惊慌的羔羊等待屠刀落下,他满脸泪水,高大健壮的身躯哆哆嗦嗦地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在这里吗?”
穆嘉言低声说,在经过江恒躲藏的厕所隔间时顿了片刻,继续向前搜寻。
他没发现我……
江恒的心脏重重落回胸腔,他几乎掩饰不住劫后余生的狂喜,想等穆嘉言走远后就逃得远远的,他不知道该去哪儿,但不管哪里都比这见鬼的教学楼强。
就在这时,隔间门突然被暴力打开了,门板像纸糊的一样被恐怖无形的怪力拧弯,门缝间露出穆嘉言那张阴郁却俊美的面孔,他的双眼黑沉沉的。
“江恒,你想逃到哪儿去呢?”
啊啊啊——江恒绝望地无声尖叫,像只被扼紧了喉咙的可怜兔子,他浑身剧烈颤抖着,感觉到身下有一股热流浸透了牛仔裤。
他吓得失禁了。
江恒本来只是个平凡的高中生,成绩平庸,长相普通,扔进学生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男生,除了身高体壮之外一无是处。他本来大概率会考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毕业,进入公司勤勤恳恳地挣不多的工资,结婚,生子,过一眼望得到头的生活。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的世界崩坏了。
事情是从一些转校生开始的。当老师站在讲台上严肃地介绍那些年龄不一、装束奇异的新学生时,江恒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但他环顾四周,其他人却毫无反应,好像他们一点也不觉得那些穿得像spy、发色挑染、背着长剑或者冲锋枪的人很怪异。
接下来的遭遇更是一场噩梦。
江恒听到那些转学生旁若无人地谈论着“副本”“npc”之类的话,然后毫不在意地开枪打死了他的同桌许乐。他的同桌惨叫一声,然后倒在了血泊里。湿热的鲜血溅到江恒脸上,把他吓得哭了起来。但更恐怖的是,其他同学毫无反应,继续面无表情地聊天或者写作业,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些人全都疯了!
但他没成功,他被那群人抓住了,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看一只可以轻易碾死的蚂蚁:“这个npc怎么表现怪怪的?有什么隐藏剧情吗?”
他们说的话江恒一句都听不懂。
他哭着求饶,求他们放过他,但没人在乎他的想法。他被一刀捅死了。
然后突然,江恒又活了过来,重新回到转学生出现的那一天。奇怪的是,那些转学生跟上次的不同。
江恒浑身发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他决定在那些人注意到他之前就逃走,逃得远远的。但当他尝试离开时,却发现他像鬼打墙一样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学校大门。
江恒又被抓到了。那些外来者本来打算随手杀了他,但当他崩溃地跪在地上乞求他们放过他时,一个穿着奇怪道袍的帅气青年爆了一句粗口:“操,怎么搞的,这个路人npc竟然有互动剧情?”
那些人撕开他的衣服,发现江恒的运动裤下面还藏着一个畸形的肉穴后,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江恒被轮奸了。那些人根本不把他当人看,好像他只是一个没有情感和思想的肉套子,他们不顾江恒的挣扎,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跪下来给男人们口交,脸上糊了一层又一层干涸的和刚射上去腥臭浓郁的精液,他前后两口穴都被男人的性器塞满,撕裂,变成两只松松垮垮再也合不上的肉洞,他们嫌江恒太松了不够尽兴,就用棒球棍和钢管插他,直到他被活活折磨死。
然后他又活了过来。
这地狱的噩梦不知道重复了多少轮,他被一次又一次抓住玩弄,死相凄惨。他被绑在男厕所的小便池上,像个肉便器一样被迫承接男人的精尿,江恒不敢反抗,他太怕疼了,被揍一顿还是好的,玩到最后那些心理扭曲的变态都会叫他断手断脚,他们喜欢看身材高大健壮的青年依靠残肢可怜地在地上爬的样子。
每次都是不同的人,但所有人都目标明确:他们就是冲着江恒来的。
那些人轻佻地用手拍他的脸颊,语气就像在夸一条会下崽的小母狗:“他们说得没错,这婊子确实好玩。每天一睁开眼就是这些恐怖世界,妈的,老子都不知道多久没操过女人了。”
江恒跑过,反抗过,尝试自杀来逃避被折磨的命运,但没用,一睁开眼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教室里。
他已经彻底绝望了,直到他在惊慌失措中逃进那栋废弃教学楼。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再追上来。
江恒以前从未踏入过这里,学生之间流传着一个校园传说,曾经有个被霸凌的学生惨死在这,他的怨灵困在教学楼里,只要进了这栋楼就会被他诅咒。而学校的官方说法是,教学楼因年久失修着火烧毁,因为经费不足至今都没有修缮。
楼里昏暗一片,掉漆的木质课桌椅还保持着原貌,仿佛还会有学生在这里上课,到处都弥漫着厚重陈旧的灰尘。江恒被呛得咳嗽几声,勉强找了个干净角落,抱着膝盖蜷缩起来,打算凑合着熬过一阵。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
他一直处在精神压力极大的惊恐崩溃状态中,骤然放松下来,强烈的疲倦感立刻涌上四肢百骸,他低着头,脑袋一点一点地坠入梦乡。
完全没察觉到有个穿着校服的黑发男生出现在他面前,神色阴郁地观察着江恒,就好像他一直都站在那里一样。
江恒是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吵醒的,那令人胆寒的尖叫打断了他的噩梦,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荒废的教室里,一群外来者闯进了这里——正是之前追他到这栋教学楼的那些人。
他们似乎对这里十分忌惮,足足做了几小时准备才踏进教学楼里,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冲锋枪或者步枪。
但是热武器对恶灵没有任何作用。
江恒捂住嘴巴,惊恐地看着一个面色惨白的黑发男生悄无声息地混入外来者的队伍中,若无其事地看着那些外来者交谈,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们的队伍里多出来了一个。
他看着那支队伍里的人一个个诡异地惨死,没有一个人意识到那个黑发男生的异常,当队伍里最后一个人在极度恐惧中精神崩溃,大喊大叫着从楼顶下去之后,这栋楼重新回到一片死寂。
当黑发男生站到他面前时,江恒已经放弃挣扎了。他大着胆子跟那个恶灵对视,发现那少年外貌出乎意料地并不恐怖,也不血腥,相反甚至非常俊美。
他的眉峰和唇线都细细地敛着,一双睫毛浓密的眼睛瞳仁幽深,除了肤色透出病弱的苍白,他看上去跟同龄人没什么两样。
鬼的喉咙里很费劲地发出几个含混的音节,像很多年没说话过:“ii……你……不高兴吗?”
江恒愣住了:“什么?”
鬼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清晰流畅:“那些霸凌你的人都死了。”
江恒睁大眼睛,骤然想起传说里那个鬼就是校园霸凌的对象,他意识到对方是误会了——尽管也不全然是误会。
后来江恒知道了鬼的名字是穆嘉言,他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没人能看见他,除了江恒。
他很无聊。
***
“小野种,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一下试试?”
许凡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的跟班按在地上的少年。
被强压着双膝跪地的黑发少年低垂着脑袋,校服在剧烈挣扎中扯得凌乱,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淤青,触目惊心。
即使如此,少年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如同风中细竹,凛然不可侵犯。
许凡一看他这故作清高的模样就恶心,他转了转眼珠,又想出羞辱少年的新方法。他趾高气昂地命令他的狗腿子:“去,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黑发少年激烈地反抗,他看上去身量纤细,力气却惊人地大,几个人差点按不住他。但被踹了几脚后,他紧咬牙关,终于不动了。
许凡打量着少年赤裸的下半身,他穿着一条灰色内裤,洗过太多次已经变得软薄的布料勉强包裹住少年的性器,即使没有勃起,那块儿都鼓鼓囊囊地翘着。
许凡心理扭曲,自己下体畸形也见不得别人的好,因此蹬着鞋底又厚又硬的球鞋一脚踩了上去,他是奔着废了黑发少年的恶毒心思去的,因此脚下毫不留情,那根可怜的肉条几乎被挤扁。
即使少年忍痛能力极强,也经不住这样的虐待,他那挺直的腰几乎全弯了下去,额头伏在地面上,痛苦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掉。
“许凡……够……”
少年发出几句极小声的呜咽,许凡没听清,以为少年终于要服软了,得意洋洋地侧过耳朵,大声反问:“什么?”
“我说……许凡,”黑发少年突然抬起头,与发色如出一辙的黑沉瞳仁如同两条淬毒的蛇,在幻觉中暴虐地咬住这个恶毒oga的脖颈。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许凡冷汗淋淋地从睡梦中惊醒,梦里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太亮太真,让他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时代。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双人床的另一边还是冷的,他的丈夫今晚又没回家,他已经习惯了。
许凡已经很少回想起过去了,他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些事。但最近他又频繁地开始做噩梦,梦到过去他趾高气昂霸凌过的人,尤其是梦见越止。
这个名字简直像女鬼一样缠着他。
许凡是许家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三代,爷爷是帝国元帅,父亲是政务卿。他的父母老来得子,宠溺无度,把许凡养成一副嚣张跋扈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