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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哥哥给我一个孩子”|双X同玩

 

猛地被抓住分身的叶平央捶打着原弈结实的胸口,弓着腰想要挣脱掉撸动自己的大手。

饱满的臀部抬高不停地扭动着,反倒让原弈抓住了空档。蛇尾沿着白皙嫩滑的大腿一路向上勾住了后面张开的小洞。

“嗯呃嗯”呻吟声顺着叶平央紧咬的唇缝里溜了出来。

“原来哥哥喜欢我草后面的小洞啊。”原弈看着对方潮红的脸庞忍不住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哥哥前面也跳得很厉害哦。”

原弈看着眼前被自己玩得一脸媚态的叶平央还是忍不住,压着身子吻了上去。唇齿交融,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叶平央的头往后仰着,原弈便伸长了脖子去够那个让他着迷的舌头,像是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一样无法自拔。

“哥哥,叫我乖乖。像你今天下午叫我的那样。”

“乖乖,不要不要放了我呜呜啊啊。”

听到叶平央的声音,尾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不断地往里面冲撞着。然后翻身一手把叶平央的头抵在门上,一手急不可耐地伸下去扶住已经马眼已经开始流水的鸡巴直接整根没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平央开始求饶:“不要顶了,我现在好疼。”叶平央现在虚无的声音根本不管用,喘息声听上去就像是在召唤原弈插得更深一些。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帮哥哥经常捅一捅就不疼了。”原弈低头看着叶平央后面被撑开的小洞,那个原本只有瓶盖那么大的小洞硬是被撑得有矿泉水瓶那么粗。

“哥哥下次那装满水的瓶子捅进去好不好。”他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在叶平央的后颈。

叶平央整个人打着哆嗦,他痛得不能行,而且身子被迫贴在冰冷的门上,他的鸡巴蹭着蹭着又要起立了。想着自己前面冰冷,后面被草得火热,这样下去绝对不被吃了,也要被草烂掉。

他马上用一只手挡在门上,挡住自己的鸡巴和冰冷的房门再做过多的接触。

原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看着对方勃起的阴茎,他又调戏似得单手撑住叶平央的腰,重重地插入小洞,啪啪作响的冲撞声直接让叶平央的腿直发抖打颤。

也许是折腾累了,原弈伸手环抱住他,径直走到床边,放下叶平央,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摆成了一个字形状。然后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

这个傻子虽然干瘦,但是两瓣屁股长得又圆又翘让原弈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于是他仰首,然后重重得拍在叶平央的屁股上。

“啊别打了我真的好难受呃”叶平央哭腔说着些无用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今晚要死在男人的胯下了。

为什么这个傻子这么好用?为什么?

原弈并没有想出原因。

他瞧着叶平央红肿的屁股笑着说:“哥哥爱撒谎,明明你后面的小洞在吸着我的鸡巴啊。”

叶平央闷哼着不说话。

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原弈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是要逼迫叶平央张口:“说话哥哥,不说话我现在就咬断你的脖子,吸光你的血。”说着,他张开嘴又从颈椎一路向下啃咬着叶平央的皮肉。

叶平央现在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捉弄自己,他不想死,但是让他说什么?说他很舒服?并不。说他好痛?对方根本不会搭理他。在痛苦的哀嚎中他吐出了一句:“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原弈抓住他的大腿肉使劲地掐着,又绕过腰肢摸上叶平央已经射过几次的阴茎再次把玩起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充血肿胀,止不住得跳动着。

“哥哥,再射一次吧。”

“别,不要再。”埋在床上的叶平央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地,原弈用力的撸动让他感觉好难受,一股从胸口到小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聚集在阴茎上,但是前端的马眼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就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这种酥痒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说话骚货!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别再让我重复了。”原弈换上了更加冷冽的语气,仿佛和他对话的并不是人类,而是路边任人宰割的流浪汉一样,没有人权,也没有反驳的可能。

“喜欢鸡巴草我。”

“喜欢谁的?嗯!”

“喜欢你的草我。”听到这句话,原弈下身的动作虽然仍没有减慢,但是手上抚摸他后脊的手停顿了下,然后又说:“乖乖,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没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原弈不想再听他说些屁话了,他一把扭过他的头,恶狠狠地咬住叶平央的唇,然后把那些该死的屁话全部送回了叶平央的肚子里。

这下子不管叶平央怎么呜咽,咬他。原弈丝毫都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他不断地加速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又做着最后的开荒拓土说:“宝宝先射,我的精液等下全都塞到你前头的小穴里,再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啊––”

叶平央一下子没忍住,刚才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好像是传递到了马眼,一声声呜咽声中化成了前端不断涌出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液体因为前面的床垫阻挡,没有之前喷射得远。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顺着床沿滴落在了水泥地上。

然后他两眼涣散着,任凭原弈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又紧紧地压着他,啃咬着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一下下的顶撞着叶平央的小洞,快到射的时候又马上抽出来塞入前面的小穴里如数释放在里面。

已经无力的叶平央感受到对方喷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突然就哇哇地开始哭了起来:“不要孩子,不要。”

“我要,我要孩子。”射完精的原弈趴在叶平央胸口,听着叶平央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跃着,他抬头伸手压住叶平央的下巴,说:“我要你生一个孩子。”

这个话一说出口,原弈也愣住了。一个蛇族和人类的小孩会是什么样的。傻子长得不丑,多看几眼还能从他的脸上嗅出一丝俊美的气息。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原弈不喜欢。

“哥哥,我还要继续。”

原弈没有休息,而是扶住另外一根鸡巴又插到了叶平央的小穴里。刚才的精液还在,所以肉棒进入的很顺利。

“哥哥,我多做几次你就能有小孩了。”

他快速地挺入挤压着小穴,像是要顶入叶平央的肚子一样狠狠用力:“干你好爽,你的小穴包得我的鸡巴刚刚好。”

他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的温度和感觉。然后趴在还在哭哭啼啼的叶平央耳旁,用舌头舔着耳朵。

原弈的舌头钻入耳洞里,节奏频率和下身冲撞的速度保持一致口水顺着流到了耳洞深处。

被灌满口水的一侧耳朵瞬间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薄膜一样,叶平央听到的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房门传进来的一样。

“啊不要再做了。”叶平央这会儿也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了,他只想让硬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忍受这样无休无止的做爱了。

可对方就像是不知道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劳作着,势必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做爱这件事儿上。

他低头,看到原弈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顺着往上看,原弈紧皱的眉眼和额头的细汗突然让叶平央心里涌上了一股怪异的情绪。

叶平央的手在激烈的动作中慢慢地举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原弈抓住塞进了嘴里:“哥哥想让我吃手吗?”

看着原弈舔舐着自己每一根手指,舌尖剐蹭到指甲缝隙的时候,叶平央突然下身一紧,前端的阴茎又想要抬头了。

“我你不要舔了。”

原弈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平央。刚才一舔他手指,小穴就抽抽着夹住自己肉棒。他是喜欢被舔手指的。

原弈想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抓住他的手腕从下而上,从拇指开始宠幸,然后又沿着手指的边缘,一根一根地啃咬着。

吮吸着常年干活的指腹,原弈忍不住地用獠牙咬了下去,一粒粒的小血珠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啊,疼!不要咬。”

原弈拽着他流血的手指伸到了发红的眼尾处,然后顺着那抹红痕又覆上一层鲜血,这下叶平央的眼皮周围更显可人。

汗珠的点缀,血痕的妆点,再加上狭长的双眼。原弈突然觉得叶平央长得比之前的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要漂亮得多,妖艳得多。

“好看,哥哥真好看。”

叶平央不解。为什么对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哥哥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想让其他的傻逼蛇看看我找的宝贝有多好看。”原弈的脸蹭在叶平央的颈窝,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落下去。身下冲撞的速度虽然变得缓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得叶平央吃不住力,只能在呻吟声中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嗯!”原弈射出来的时候,声调变得低沉而有力。他抽出粗壮的鸡巴后笑着说:“哥哥会生小宝宝的。”

然后又把刚刚射过的阴茎捅入了叶平央的嘴里。

“呜唔”带着乳白色精液的鸡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平央的嘴里,直插嗓子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着原弈。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摁在他的头说:“哥哥晚上没有吃饭,再吃点我的精液吧。你下面的小穴已经填满了。”

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哥哥真好。”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第二天早上叶平央那个惊恐的表情,于是他就拄着头,盯着叶平央整整一个晚上,生怕错过了那个画面。

果然,那个表情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叶平央一愣,看着拉过被子就蒙眼睡觉的原弈,他在思考自己是被暂时放过了吗?还是这又是对方的把戏。

所以半晌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某个举动会被原弈抓住。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原弈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叶平央大胆地伸手拍了拍他,没有反应。

这下,叶平央才放心。他起身下床,没走两步,小洞里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灰色水泥地上。

他伸手捂住了屁股,一瘸一拐地往浴室去了。

自从遇到了这个人,一直都按时按点开门营业的叶平央已经两天没有工作了。

他到杂货铺时,看到门口的刘婶猫着腰,凑近门口的窗户使劲儿看来看去,似乎是想确认店里是否有人。

“刘婶。”叶平央走近刘婶身旁道。

“哎呀乖乖,你咋又没开门呢。我刚买了菜回来,想说来给你送点鸡蛋。”

叶平央没有直视刘婶关切的目光,而是边开着卷卷帘门道:“那个水管漏水我找人又来看了看。所以晚了点。”

“哎呦,我说呢。”刘婶拿出一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鸡蛋放在柜台上说:“我咋听张大夫说,你昨天带了个男娃娃去看病呢?张大夫说那孩子瘦得不行,我就拿点鸡蛋给孩子加点营养。”

“听说是老王的远房亲戚?”

刘婶在白村算是“村灵通”,谁家有点什么事儿她总是像个喇叭一样到处说。

叶平央看了看那袋鸡蛋。村里家养的鸡每天下的蛋数量不等。一般来说,要不就是人家自己拿来吃或者会到周末拿去集市上卖钱,能一次性拿来这么多送人,叶平央还是很感动。

但想到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他脸上的表情就有点挂不住,身体也在隐隐作疼,五官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刘婶看着叶平央一脸愁容的样子,又赶紧问:“咋啦乖乖,那孩子情况不好?要不要婶子去看看?”

回过神的叶平央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孩子挺好的。谢谢刘婶,但这鸡蛋就别给了。”

叶平央不想刘婶的心意被那个混蛋糟蹋了。

“你拿着吧,俺家的鸡下的蛋一筐一筐的根本吃不完,你让孩子多吃点。你天天忙着店里的生意,要不要刘婶替你带孩子啊。”

那个混蛋太危险了,不要说见面了,叶平央甚至不想让人知道这个混蛋的存在。

叶平央拉住刘婶的手,凑近了些说:“放心刘婶,我能应付过来。”

“那行,要是有事儿就跟我说啊。你一个人不容易,现在还带个小的。”

刘婶走后,他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那袋子鸡蛋。中午这会儿各家都在吃饭,店里也没有什么生意。叶平央索性闭店回家了,他怕那个混蛋

[吃了你。]

[杀了你。]

回家的路上,叶平央脑子很乱。不看着他在身边看着,他怕这个混蛋会出门伤了别人。

还没走到家,他听到自家院墙内传来了小鸡痛苦的尖叫声或呻吟声,有点像逢年过节挨家挨户杀鸡的那种此起彼伏的惨叫。

叶平央脚步加快了些,推开门,他呆楞在原地。

原弈坐在鸡舍的旁边,一手抓着鸡的脖子,另一个锢着鸡的身体,两手一拧,对着直冒血的地方狠狠地啃了过去。掉落在地上的鸡头甚至还没来得及闭眼。

散落在旁边的羽毛,残肢,还有大片大片鲜血,染红了石子路。

“你在干什么?”叶平央赶紧关上大门,然后站在原地瞪大了眼问道。

“你说呢?我不吃你,总得吃点别的吧。”原弈吐出嘴里的鸡毛,然后又撕扯掉一大块带着血的肉块。

“我不是说要给你做饭了吗,你为什么”

叶平央望着远处缩成一团,孤零零的“独苗”鸡,心头涌起一阵酸楚。这些自己从小精心照料的鸡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好歹也是辛苦从小开始养大的。现在却被那个无知的畜生彻底毁了,他感到心头一阵阵抽痛。

“饭呢?我醒来你人就不见了。”原弈醒来后心情其实挺好的,但一看旁边的人没了,马上就出门去找了。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破房子里看到了坐着发呆的叶平央。本想上前去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但是转念一想,又想逗逗他,于是他默不作声地回家开始了自己的屠杀。

“”

叶平央看着眼前这个混蛋不想说话了,但还是怯生生地走到原弈身旁说:“家里还有条鱼,我去做。”

他发现只要自己顺着原弈的话说,对方大概率就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原弈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粘在自己身上:“去吧。”

饭没做成,进了房间,原弈直接拽着叶平央到了床上。

叶平央撑床的手一下子磕碰到了墙上,顿时一阵剧痛传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表情。

“你不要这样。”叶平央的胳膊抵在原弈的胸口,然后说:“你能不能先去把嘴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我随便你玩。”

原弈倾斜着身体,神情有点呆楞:“随便我草?是吧。”

叶平央手肘撑着床铺,然后活动了一下被抓得很疼的手腕,轻声道:“嗯,但是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出门,或者去哪儿里都跟我一起。”

这个什么要求。原弈只想到只要能草他,什么都无所谓。

“随便你。”他指着叶平央一字一顿道。

叶平央已经不想再去挣扎了,只要自己能稳住他,不会伤害到其他人。那牺牲掉他也无所谓了。

原弈让叶平央跪在床上,脱光身上的衣物,静候他的发落。过了会儿,原弈回到房间,走到叶平央的面前,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眼神快速在对方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打量。

“哥哥,今天想让我怎么玩啊?”原弈的手指游走在他前胸的两点之间,往下看,叶平央的鸡巴已经微微挺立,马眼处的液体顺着阴茎流到下面的小穴上。

一样是在床上,原弈坐在床上,而叶平央跪在他的脚边,他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问你的话,要乖乖回答哦。”原弈似乎看出了叶平央的异状。

“我不知道。”叶平央的性经验几乎为零,如果不算之前老头的性虐,但是瞧着对方似乎没有一个回答就不会放过他,于是支支吾吾道:“第一次,两个。”

原弈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哥哥记得这么清楚吗?是喜欢两根肉棒的感觉吗?”

叶平央没有反驳。第一次的经验确实让他对做爱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虽然这个体验是这个大混蛋给的。

小原弈坐起身来靠近叶平央,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叶平央的脸颊,搔弄着耳际、头发,然后贴近了些,在他耳廓突然呼出了一口热气:“那哥哥可不要被我玩坏了哦。今天我要插两根在哥哥的小洞和小穴里。”

“你这么诚实,我就答应你,好好奖励你。”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叶平央全身激动地往后缩了一下。

“跪好。”

原弈的手指修长,指尖的触碰让原本发白的皮肤瞬间多了红色,尖细的指甲恶作剧般地偶尔滑过叶平央胸前的颗粒,却又不肯多做停留,只是剐蹭着。

然后,他有伸出两只手指,揉捏着叶平央的乳头凹陷处:“哥哥,这里凸起来了。”

就这样慢慢地揉搓着,叶平央感觉到阴茎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般,迅速坚挺了过来。

叶平央硬了。这是第一次清醒的状态下硬了起来,还是在那个混蛋的手里。

“哥哥,现在是什么感觉。”原弈一边舔着叶平央的耳洞,一边捏着他的乳头,那个颗粒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色。

“我我想要”上下的刺激让叶平央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又藏不住自己真实欲望的想法。

“想要的话,哥哥先要舔我的肉棒哦。”

叶平央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之前肉棒残留在嘴里的感觉似乎还在。但是没等他反应,立挺的带着肉筋的肉棒几乎是贴着蹭在唇边。

隐约中,叶平央好像闻到了类似于精液的淡淡腥味,肉棒的包皮间似乎已经开始有点湿润。

“先用鼻子闻我的鸡巴。大力一点闻哦。要吸出声音的那种。”

叶平央顺从的拿起其中一根,开始猛地吸闻,微微地腥味包裹着残留的气息席卷着进入叶平央的鼻腔,他竟然觉得味道开始变得好闻了起来。

“然后伸出你的舌头,仔细给我舔干净。”

“我要看着你撸另外一个鸡巴,等下好伺候你。”

“好。”说完,叶平央紧张地从最下面的卵蛋开始舔起,他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来回打圈,然后又吐出换成另外一颗,很快原本干燥的卵蛋上被叶平央舔到湿润得发出了亮闪闪的光泽,很像是在阳光上散发着光的钻石。

原弈手里的那根阴茎皮肤表面的深紫色肉筋已经随着膨胀完全显露了出来,龟头处还因为反复的揉搓而变得更大了些,马眼处流出的液体顺着往下滴落在了叶平央泛红的脸颊,好像是对方一侧眼睛在流泪一样。

然后,原弈将脚微微抬起往前伸到叶平央的大腿根,脚趾夹住了已经完全向上挺立的阴茎前后撸动的。

“呃”突然的刺激险些让叶平央含在嘴里的肉棒掉了出来。

“好好含住。身子不要动。把舌头伸出来包住鸡巴的前面,然后打圈。”几乎是一比一复刻,叶平央的舌头顺着阴茎跳动的方向来回磨着。

原弈用脚背轻轻地拖着叶平央的卵蛋,脚掌时不时地就会摩擦到藏在阴唇里的阴蒂。略微冰凉光滑的触感让叶平央犹如触电一样下意识地想要动。

但一想到原弈刚才说的“不要动”,他瞬间又稳住了身体专心致志地舔弄原弈的肉棒。

原弈的脚有时会夹着叶平央的卵蛋重重地拉扯,然后也会用脚指甲搔刮着褶皱处。但是所有的动作都有意地掠过龟头最敏感的地方。

似有若无的刺激不断地刺激着叶平央,但是嘴里含着的肉棒已经填满了整个口腔,他因为无法叫出声,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闷哼。

“哥哥,很舒服吗?”

叶平央心里难掩紧张,他不知道原弈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

原弈原本的两条腿突然就幻化成了一条粗粗的蛇尾,他仍是低语道:“先给哥哥的甬道打开一些,要不哥哥会疼的。”

那根粗壮的蛇尾缠在叶平央的腰上,带着他的身子往前。狗趴的姿势让叶平央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略微冰冷的空气中,后面的小洞也因为猛烈的刺激不断地收缩着。

深色的蛇尾顶端虽然不比原弈的鸡巴大,但是也是小洞无法容纳的粗度。穿过腿间的空隙,粗长的蛇尾在叶平央的腿根处摩擦,抵着入口的褶皱处硬是一点点地挤弄了一节。

“嗯啊”有些敏感的肠道在蛇尾的顶撞下,不断地分泌出肠液。搅拌出来的汁水随着抽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叶平央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原弈就已经摁住他的头微微抬起,一根肉棒深入到喉咙深处,另一根肉棒抵在眼周,他害怕地闭上眼睛,但是仍能感觉到马眼处分泌的粘液沾满了他的眼睛和面颊。

巨物重重碾磨着他的口腔内壁和喉咙,先是瞄准了冲刺一般狠狠地顶弄,继而又整根抽出来,再次深插到里。

嗓子因为鸡巴的顶弄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原弈忍不住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深深呼吸着再次像打桩机一样搅动着这处湿热的地方。

“嗯──”随着原弈闷哼一声,混合着口水的精液全部喂到了叶平央的嗓子眼,一股又一股从马眼喷射出来的白浊顺着嗓子随着不断地吞咽声被带到了更深的位置,他能感觉到对方插在体内的肉棒阵阵发胀。

而脸上那根肉棒也随之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洒在艳丽如花的双唇,湿润潮红的脸颊,以及下颌处。

此时,甬道处的冲击并没有结束,蛇尾大开大合地往里面钻,这种类似被人观赏的屈辱感让叶平央止不住地呜咽起来,已经分不出是哀鸣还是呻吟。他慌乱地想要用手把蛇尾拉出来。

“我射完了,也要让哥哥射完啊。”原弈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处,用完全放松的眼神看着被自己尾巴干得双眼失焦的叶平央。

“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啊”没有了肉棒的阻碍,呻吟声和断断续续的话从叶平央的嘴里溜了出来。尤其是当湿滑粗大的蛇尾撞击到那处敏感点时,瞬间传到阴茎上的刺激感更是让他没有办法的放声大叫。

“哥哥要射了啊,你的鸡巴上好像有东西想要出来了,挺得好高啊。”

叶平央耳侧的刺激让他难以忍受,而下半身传来的灼热感更是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全身的关注点全都聚集马眼附近,甬道里的热度似乎要从内往外的散发出来一样。

受到了言语的刺激,以及身下越动越快的冲撞,到最后叶平央的耳边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声。

突然,他的全身紧绷,后庭处剧烈收缩,身前挺立的肉棒在近乎失禁的快感中喷射了出来。

在快要失去意识前,叶平央的耳边传来了原弈的话语:“做得好,骚货。”

叶平央无力地从原弈身上滑落到床上,头无力地垂着,紧皱的眉头和眼角闪烁的泪光仍依稀可见。

后面的小洞也还在因为本能反应而一张一合的。

“喂!过来。”原弈看着脱力的叶平央,伸手像是调戏一样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嘴里还咂巴着:“起来,骚货。”

不过任凭原弈怎么推搡摆弄,叶平央疲惫不堪的身体还是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原弈转到叶平央的身后,抓住臀肉用力地往两边掰扯,刚被干过的小洞露出水光潋滟的红润痕迹。他用手指轻轻地搔弄着入口褶皱处继续扩张。

未见疲软的肉棒顶部,白浊顺着马眼流到了茎根。原弈捏着龟头在小洞周围上下打磨着,一个挺身整根没入甬道。

那种再次被湿润温暖笼罩的感觉再度回归,原弈本能地闷哼一声。

他一手拍打着臀肉,一手抬起叶平央的腿,加大了身下进入的力度。

原弈的眼神落在远处椅子上那件叶平央穿的老式皮夹克——自己第一次碰见这个人的时候,他穿的就是这身。

活不好,还是个穷鬼。

又摆弄了几下,原弈实在觉得草一具死尸实在是怏怏不乐。

他抬手拉起叶平央的胳膊,穿过腋下把人搂在了怀里小声嘟囔着:“不是你说要两根的吗,现在自己睡过去算个什么事。”

原弈低头咬住没有一处好皮的脖颈,獠牙刺穿皮肤时,发白的皮肤表面上瞬间渗出了很多鲜血。

“啊!”

穿过皮肤带来的痛感瞬间唤醒了叶平央的意识。

他想要捂住脖子,但是一抬手碰到了原弈毛茸茸的细发。

“你终于醒了。”原弈松口,舔了下还在冒血的脖子,然后转过头看着叶平央道。

“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吧,你要的两根肉棒可不要反悔哦。”

叶平央双腿盘绕在原弈的腰间,两只胳膊有气无力地虚搭在他的肩头,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身下传来的快感却如浪潮般喷涌着拍打着叶平央的身体,他看着背后虚无的墙面,被快速撞击的刺激得视线又开始有些模糊。

“慢…一点…嗬呃…”

叶平央借着劲儿,身子往上凑了凑,原弈的鸡巴也被抽出了一大半。

“闭嘴!骚货。为了不让你晕过去,我已经够慢了。”原弈扶着他的侧腰又一个下压把人狠狠地锢在鸡巴上。

甬道里的淫水在不停地冲撞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入口处被带出来的液体已经冒着白沫流到了两人的胯下,又蹭到了洁白的床垫上。

原弈一个翻身把叶平央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孤零零在外摇摆的鸡巴又要往甬道里插。

叶平央感受到炙硬的肉柱贴到穴口的边缘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草,别乱动。还没有捅呢,你不要这么着急,老公的鸡巴马上就喂给你。”

“深呼吸宝贝儿哥哥。”

叶平央嘴唇微微颤抖,出气的时候仍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全部呼出去,他怕下一秒那根粗壮的硬物就要一下子插进那个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洞。

原弈手指伸进去,反手朝外勾着已经透明的边缘继续往外撑着,龟头艰难地塞了进去,但是因为甬道相连的位置已经过于紧涩,阴茎顶部进得很慢,被扩张的过程特别鲜明。

“痛好痛不要再进了。”叶平央已经不管不顾了,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疯狂捶打着在他身上耕耘的原弈。

一旦火热的分身寸寸埋入,情欲已被勾起不少。叶平央此时此刻打在原弈身上的拳头反而成了为高涨的情欲又加了些分量,就像是原本把一通汽油浇在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中,热气和火苗只会顷刻间扑面而来。

第二根肉棒已经适应了甬道的大小后,不仅不见受伤,反而紧紧地箍住,不断地吮吸着从马眼里流出的潮水。

“不唔。”

叶平央到嘴边的话被原弈突然袭来的热吻堵上了。他的两条腿紧紧地攀附住原弈的腰身,略微抬起的臀部始终和下身插入的两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负距离。他的里面好热好痒,在疼痛隐约还在的同时,从深处溜出来的欲望不断地啃咬着叶平央的底线,甬道里两根大鸡巴贴合的地方都变得越发燥热。

好像大肉棒快点动起来。

“你的小穴好想很想要肉棒啊。”原弈精准地把握住了叶平央每一份表情地变化,嘴巴顺着脖子一路留下不留痕迹的吻痕,停在胸口两个乳头中间的位置。

“想要老公先帮你吸哪一个啊。”

“嗯快舔。”叶平央已经被大肉棒搞得失去的理智,极度的刺激和感官的放大让他全身都在迎合着原弈的举动:“呜要,要"

“嘶老公让你舒服。”快速的抽动和乳头的舔咬,原弈原本还在克制的防线彻底被对方满脸情欲的样子击得溃败,在尝过叶平央小穴之后的滋味,再想起之前那些勾引自己的母蛇,瞬间高下立见。

他不能放下这个尤物。

两根肉棒抽出了大半,只剩下龟头处埋在体内,小洞淌着水试图挽留,原弈又问道:“能不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专属宠物。”

“嗯舔”甬道里突然少了跳动的肉棒,叶平央耳朵里嗡嗡作响,脚趾蜷缩着像是在等待高潮的到来。

“能不能呆在我的身边,哥哥。”原弈贴着他的耳旁继续哄骗着,然后两根肉棒一同又捅了进去,穴肉中间的空洞再次被填满,身下紧咬着嘴唇的人立马加进了自己的腰身。

“能能。”叶平央其实不知道原弈在说什么,沉溺在难以抗拒的愉悦里的他只想要原弈的肉棒狠狠地冲撞着那处敏感点不要停:“帮帮我嗯帮帮我。”

“乖宝宝!老公这就帮你。”看叶平央老老实实回答自己的问题后,原弈也不再继续折腾了,他抬起手臂握紧腿肉不曾间断的冲动着。

脆弱的穴眼被密密实实地掌控着,叶平央想要把身体的主导权完全交给上面的男人。

两个人汗津津的皮肤贴在一起带着一种微妙的粘腻感,环绕在两个人的味道在不断地交合中逐渐融合,交汇,又散发出了更加难以忍受的情欲味道。

要是现在谁进来的话,看到或者闻到房间里的味道恐怕是要原地昏倒在地的。

身下不断呻吟交缠着叶平央不停地浪叫着,试图从嘶吼里找回一丝理智。而上位者精壮的上身和下身闪亮鳞片的蛇尾贴在通体泛红的人的身上。

在窗外光线的映射下,润泽的穴口周围鲜红发亮,泛紫的两根肉棒在交合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极致地冲刺。

叶平央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圈住原弈的脖子,伸长着舌尖去寻找可以纠缠的嘴唇,两个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彼此的口腔里进出着。

“唔嗯啊啊”叶平央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爽得情不自禁地咬上了对方的嘴唇,身下的肉穴拼命的要把两根棒子往自己的体内带着。

原弈被他的动作搅得慌乱,胯下发狠的动作也直接变得更加残暴了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

原弈拉过对方的身体,双臂撑在圆润的臀部上,完全掌控了对方的节奏,身上的床垫已经被他的动作搞得吱吱作响,似乎是在做着“有声”地抗议。

他抵在肠道的深处,换着不同的角度用力研磨着容道,不再抽动,而是专心致志地开始寻找打开对方呻吟颤抖的开关。

突然,叶平央全身肌肉紧绷,嘴里不停地支支吾吾起来,那种熟悉的快感堆积在下腹,又向脊柱,四肢不断地传送着,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真有一股暖流蓄势待发着,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把整个白村淹没的快感就要把他毁掉了。

“啊啊啊啊插插烂我”

他颤抖着,呻吟着,拧紧着腿部绞着两根肉棒,最后彻底疯狂地大叫着。

“乖宝宝,和老公一起射好不好。嗯”没久绷紧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原弈激射在滚烫的内部,一直到塞满精液的后穴不能再承载更多,两根肉棒喷出的精液才争相成股地往外冒着。

叶平央的后庭不住地收缩,两脚微微发抖着,全身酥麻发软的感觉让不得不收紧了双手的力道,他更用力地抱住原弈的的臂膀,嘴里发出一声的呻吟,泄出一股热浆到达了高朝。

连带着对方射出的液体一并在水泥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渍,像极了插着吸管的牛奶罐子被人刻意挤着喷洒在外面一样。

两人后来去客厅和浴室又干了两回,一直把叶平央干到再度昏倒才肯罢休。原弈满意地帮他做好清洁抱回床上。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一切都风平浪静。两人说好,白天他去上班,他在家里不要外出,晚上回来就陪他玩最爱的性爱游戏。

早春,叶平央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田间地头上浮现了一片翠绿的景象。

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上枝头,回到自己小巢里安然等待日暮时分的到来。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呆呆地痴望着被树枝和巢穴遮住的依稀可见的小鸟身影。

这段时间叶平央和原弈的相处还算过得去,只要拿捏了他的癖好,多在那种事儿上迎合对方——叶平央也能接受。

与其被迫受罪,倒不如沉沦其中还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虽然原弈老是吓唬要吃掉他,但除了在床上爱施暴,床下倒也规矩得像个所谓的“弟弟”,只是还不想回家。

叶平央有站定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

十分钟后。

叶平央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穿过院子,再推开里屋的拉门。

原弈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抻直了在地上,坐姿活脱像个古代吸大烟的大爷。只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细细的烟管,而是插着吸管的牛奶瓶子。

吸出最后一口牛奶,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原弈轻微的吸气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是在朝着叶平央做着无声的抗议。

“家里没吃的了,你什么时候去买啊,乖乖?”

空瓶子随着他的抬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又飘飘荡荡地落地发出来轻微的碰撞声。

叶平央看着地上的空瓶子,又看了眼茶几旁边印着卡通图案的垃圾桶。

“明天我从店里再拿回来一些,你想吃什么。”杂货铺里零食不多,一般都是叶平央为了满足村子里小孩儿的喜好才偶尔批发的。

“天天就是牛奶,薯片,你还能带回来点儿新鲜的吗。你说的只要我在家好好呆着不出门,我想吃的东西你全都给我买。怎么现在是干嘛,当我好骗?”原弈无聊地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电视遥控器,然后有些不耐烦道。

开始的时候,过过这种满足口欲和性欲的日子还算是享受,原弈也乐在其中拿捏眼前的人。但是平淡无奇的日子过久了总会有些腻烦,于是,他歪点子又起来,想要开始找茬儿,看叶平央想气又不敢发火的样子了。

“那你想要吃什么?我在网上看看,或者你自己看。”说着,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沙发上的原弈,像定期给大老板汇报工作的员工一样例行公事道。

他弯腰捡起空瓶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去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清涮着拖把,飞溅出来的水珠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裤脚。

叶平央回到客厅后,一边拖着地上的奶渍,一边又补充道:“别太贵了,卡里没多少钱的。”

“切。穷鬼。”原弈瘪了下嘴,毫不掩饰地发表着这个从一而终地对叶平央的评价。

原本加入在购物车里,标价299元的巧克力蛋糕被他左滑默默地删除,换成了一百包只要299的巧克力饼干。然后熟练地敲上了000000的六位密码,付款成功。

“我选好了。”原弈把手机甩到一旁,拿手拄着头,然后拍了拍自己两腿之间的沙发空档:“过来坐嘛,乖乖。”

“嗯。”叶平央听话地走过去,坐下被对方抱了个满怀。他的后背贴在对方紧实的胸膛上,隔着薄薄地面料感受着热气的贴近。

乖乖是白村里年长一些的人对年幼人表示亲近的昵称,让原弈叫出来完全没有了那股亲近的感觉,反而让叶平央更加忐忑不安。

又要做了…

“我想做了。”原弈把下巴搁在叶平央的肩膀上,他的下巴尖细,下颌狭窄,流畅的线条给他的脸庞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柔美。然而,与冷漠而锐利的黄色竖瞳相搭配,却让人感觉刺骨的寒意。

“好。”远处电视机屏幕的反光里,叶平央低着头,神情并不是很情愿。

他这种低眉顺眼的样子更加激起了原弈想要蹂躏他的想法。

“今天想在院子里做。”

叶平央抬起头,眨巴了下眼睛。院子有砖瓦砌成的矮墙围起来,并不会被人看到,但是这挡不住声音传到门外去。

“可以…在房间吗?”叶平央微微侧头,脸颊一蹭到对方的鼻尖就又立刻撇开了。

“不-可-以。我想在外面。”原弈又贴着他的脖颈靠了上去,说话间一字一句吐出的热气烧地叶平央的耳朵又红了。

他真的不习惯对方在床下对自己的亲昵感。

“现在外面冷,不小心的话会感冒发烧的。”

“没事,一会儿就热了。”原弈咬上了他泛红的耳廓,冰凉的手附上叶平央两腿之间,性器本能地起了反应,他的胸口也跟着起伏。

原弈低头,挑着眉,看看叶平央的鸡巴一点点的在自己的抚摸下逐渐变大,翘起:“有没有感觉到热了,央央。”

叶平央翘起双腿,一把握住原弈撸动的手。

“你想跟着我一起来吗?”原弈拉过他的手,然后又覆在上面,强迫他和自己一起撸。

“嗯~”明明不想做这种事,抵不过耳边的热气和手上的力道勾引,叶平央的脑袋一片空白,呢喃出一声轻浅的呻吟。

“是舒服的吧,宝贝央央。”

原弈手里碾磨着一粒小小的乳头,叶平央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重新由他掌管着,零落的哼声接连不断地在两人之间交换。

叶平央又难受又舒服,原本就窄薄的身体此刻又因为身下的快感紧绷着,亢奋的情绪又聚焦在那个马眼处。”

“乖乖,你的身体好热啊,喜欢老公这么伺候你是不是?”

“嗯给我射。”叶平央自己的手速比原弈还要快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身上源源不断堆积起来的热度给赶出去,下身又麻又胀,与此同时快感也在阵阵袭来,几乎让他空白的大脑再次响起警告声。

原弈似有不满叶平央自顾自地撸动。他的拇指摁在马眼上,故意堵住欲望的喷射口,然后看叶平央一脸淫荡地咬着嘴唇,恳求自己的样子。

“别急啊,央央。”原弈深深吻上叶平央的唇瓣,不断地从对方口中吸取着津液。直接让他射出来太没意思,他更愿意在前戏上多花些功夫,他喜欢看叶平央情不自禁地呻吟,想要一分一分地将那副情欲刻在心上。

挺翘的鸡巴比起自己的还差点意思,但是喷出的精液却一点不少,反而会更加浓稠,一看就是之前没有怎么开发过。想到这,他就更加兴奋了:“央央,好喜欢你啊。”

“嗯呜啊…啊……快要射了。”叶平央连声媚叫,他忍不住地并起腿,然后挺着腰往原弈的手上送去。

叶平央的鸡巴马眼有一股接一股白浆喷了出来,射得自己的身上,沙发上,和眼前的茶几上都是,身前挺立的鸡巴完成又一次喷射活动之后,仍是高昂着头,仿佛战死的将士仍不肯跪地求饶一样。

他沉沦了,变成和身后这个男人一样,被本能所压制的动物,随着对方的节奏沉浸在交欢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还没等他思绪回来。原弈就拦住他的身体,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两腿分开,有些故作嫌弃地点了点沙发的白浊,“水都流到这里了,又要打扫了。”

然后他带着叶平央站起身子,像把尿一样抱着他往院子外面走。

“诶,你别”叶平央又急又臊地回手圈住原弈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两条腿不停地挣扎抖动着,想要挣脱原弈的束缚。

原弈胯下的大棒子变得更大了,伺候了这么久也就该自己舒服了。两根棒子争先恐后地彰显自己强有力的攻击性:“老公这么辛苦,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了。”

“别在外面,回房间好不好。回房间你好好草我可以吗?”叶平央脸色通红,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死了得了,让他在没有顶的地方做这种事儿,这要让人知道了他不敢再往后想了。

院子里,枝头冒出了新芽,而角落里的积雪依旧没有融化。早春的气温不会冬天暖和到哪里去,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气温只会更加低。

叶平央没有撒谎,自己不想出来也真的是太冷了,刚刚射过的身体虚弱地让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身体,他能感觉到皮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龟头上还没有来得及擦掉的的精液随着原弈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滴落到地上。

原弈勾起嘴角,偏头看着叶平央说:“不好,我就要在这里草你。再废话我就走到外面的道上让别人都看看你有多骚。”

一席话说得叶平央的头低地更狠了些,只剩下两只红红的耳朵裸露在外面。原弈只感觉这个人的后脑勺上都写着“我不想活”的字样,还没有开始干,他的心情就变得好极啦。

原弈不让他发呆,粗长的肉棒找准穴口,一下子就挺了进去。

“啊!”

虽然一直再被干,但是无论多少次,无论是否扩张过,那种空荡的突然被结实的筋肉贯穿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的叫出声。

叶平央赶紧伸手捂住浪叫的嘴,但是他感觉刚才的呻吟声一直回荡在耳旁,仿佛就萦绕在自己的头顶,门外的石子路,过往的人群里。

原弈上下晃动着叶平央的身体,用圆润宽大的龟头撞击着肠穴的内壁,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响个不停,夹杂着叶平央的闷哼声里显得格外的刺激。

甬道越干越湿润了,分泌的肠液也在鼓励着肉棒的继续深入。

鸡巴在甬道温暖的包裹中又变大了。

肿胀酸涩涌起来的感觉让原弈的鸡巴止不住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不停地想要找到一个急需要承接这种欲望的地方。

卵蛋和大腿拍打在饱满红润的肉臀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别人家傍晚时分喜欢在室外支起炭火用油炸丸子,炸豆腐,炸鱼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油锅里的丸子在油渍满满的铁锅里吱吱煎熬的声音是持续且有频率的。而大腿顶撞在臀部的周围的声音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让人捉摸不透,无法思考。

“嗯…嗬…别再…顶嗯!”叶平央最后一个字发出的声音带着情绪的拐弯跑了偏,那种突然被顶到敏感地带,又想要放声大喊的反应是无法自控的。

可偏偏带给自己无限刺激的人不会满足他的要求。原弈抱着他走到院子最右边一处自家打的深井边上。

“踩着边。”

叶平央低头,看到深不见底冒着寒气的深井,小心翼翼地勾着脚尖探寻着不那么湿滑的地方踩实,然后向前抓住位于水井上方的转轴维持身体的平衡。

冰凉触感沿着脚心向上和炙热的,顶地更高的臀部相交融,一时竟不知道是冷占了上方,还是身体的热拔了头筹。

叶平央抿着嘴对着深井颤颤巍巍道:“我…害怕。”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因为姿势不稳栽进去,淹死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变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水鬼——还是赤身裸体的那种。

“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原弈的手恰在对方的侧腰上,那种手掌和腰身之间细微的距离,看起来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安全。

他拖着肉臀,一手拍打着,快速地抽出鸡巴又捅了回去。

“嗯…嗯啊…嗬呃…”接连的冲撞让叶平央不尤得握紧了横梁,绷紧的足弓和蜷缩的脚趾用力地黏在水井边缘。

挺翘起来的臀部迎合着那根肉棒,仿佛在为岌岌可危的身体寻找另一个支点。

原弈垂目盯着向上抬升的臀部,他的肉棒被向下压了一些,导致没办法好好发力。

“别动!”原弈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带着狠劲儿用指节摁在那发红的侧腰。

刺激感和下身包裹的舒爽撕下了原弈伪装和善的性子,他用更大程度的冲撞在宣告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嗯嗯…好爽…”适应了外面的环境,再加上倍增的紧张感,叶平央有点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刚才还耸拉的鸡巴此刻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小穴一抽一抽地适应对方的肉棒。这种感觉让他又羞愧又痛苦。

“央央,你怎么吸得我这么舒服呢。”

“嗯…没…啊啊…别说了。”

鸡巴和甬道麻木了,叶平央颤声把欲望封存在声声呜咽里。

原弈俯下身体,想要靠近发出那呜咽的嘴唇,但对方的身子折的厉害,他接近不了。

于是,他伸手揽过垂得很低的脑袋,强行地将他拉过来贴上去吻住。

嘴唇成了传递声音的媒介,舌尖化为欲望的增稠剂,唇齿之间情绪的波动起伏锁定在两人贴合的身体上。

没有人能把两人分开,就像不能终止宇宙最终会走向灭亡一样。

“唔…嗯啊…哼嗯…”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体内,叶平央承受着对方暴戾的感情。

小穴一阵一阵地收缩,原弈被他的小穴夹紧,精棒有些失控,伴随着闷哼一声,肉棒整根插入,巨大的龟头将甬道草出了自己的形状,滚烫的精液全部灌溉在空间不大的嫩穴里。

原弈肉棒的拔出,乳白色的粘液也随着出来了不少,还混着红色的血丝,有些白液顺着叶平央的大腿一路滑落至小腿,脚腕,最终停留在水井边缘的青色石块上。

“诶!”叶平央脱力地朝着前方倒去,在他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地揽过他的腰身将人带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叶平央迷离的眼神,又看到他身下的硬物,打趣道:“我帮你解决下面的东西。”

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撸动着直立的茎部,拇指时不时地扭到敏感的马眼皮肤里。

“嗯…别摸我…别再…求你…求你你…我受不了啊嗯…啊啊…”

“可是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受不了的。”

刚刚饱受折磨的肉根终于又在密密麻麻地积累着快感,在手指和掌根完美的配合下进行着开炮前的最后准备。

“嗯…啊…我射…”

喷出的一股股乳清白液直直地撒在起伏的小腹和混着杂草黄土的红砖缝隙里。

叶平央在高潮中失了神,有气无力地望着不远处邻居院子里冒着绿芽的树木。原弈腿一抬,横抱着靠在自己胸口的人往屋里走。

“乖乖,在家吗,我是刘婶儿。”两个人身后的大铁门咣咣作响。

刚走了两步的原弈停了下来,他扭过头。怀里的叶平央身子骤地一僵也试图直起身子想要往后看,但是原弈的手箍的紧,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咚咚咚。”铁门再一次响了起来。

“没在家吗?”刘婶立在门口,然后有点疑惑地凑着大铁门的门缝往里面看。视线里,推拉门应该是打开的,左侧的鸡舍顶棚上还有没有搅拌好的饲料,右边看不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

她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敲了两下:“乖乖?”

刘婶侧身歪着脑袋小声嘀咕道:“不应该啊这个点,应该是回来做饭了吧。”

又立了会儿,她才恋恋不舍慢慢地踱着步子往回走了。

门里两位白花花的人僵持着。

“你放我下来。我要下去,你快一点。”听着门外的动静,叶平央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意。

“不放。你想开门?让别人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的声量比叶平央的大一些,但还不至于被外面的刘婶听到的程度,只是心里想逗逗怀里“撒娇”的人。

“求你让我下去!刘婶来找我肯定有急事。”

刘婶家和叶平央家是两个方向,中间隔着叶平央的杂货铺。刘婶要是有啥事儿或者唠家常的都会去店里找他。

要是他没在店里,就会改天或者等着他回来再说。

能让她跑这么远来一趟,肯定是有急事的。

叶平央等不及了,看原弈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他身体扭动着,手脚并用,胡乱地拍打着原弈的胳膊和胸口想要挣脱出来。

人在生气或者激动的时候总会爆发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叶平央还真就挣开了束缚。

他一路小跑地回到房间,顾不上身上黏腻的东西和后穴不舒服的感觉,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然后出了堂屋,擦着抱着胳膊的原弈就火急火燎地往门外跑。

然后又意识到原弈没有穿衣服,立马折返回来推着他的后背把人往屋子里带。

“你…先进去。”叶平央卯足了劲,表情有些扭曲道。

“好好好。人说不定都走了,你这么着急干嘛呢?”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快点回去。”

原弈就着他的推搡抬脚上台阶回到了堂屋。

“好好呆着啊。”叶平央伸手关上堂屋都推拉门,又一个箭步跑出去了。

看着一溜烟儿就消失的叶平央和敞开的大门,隔着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什么都没有穿的原弈勾起嘴角闷笑一声。

“这傻子…”

这倒不怕自己被人看了,门都没关,这穷鬼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冲出去的叶平央小跑着,伸长了脖子往前搜寻着刘婶的身影。

“刘婶!”

“刘婶!”

才走了没多远的刘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转过身子,眯着眼,果然看到了朝着自己跑来的叶平央。

“哎呦,你咋脸这么红呢。发烧了?”刘婶儿微微蹙眉,抬手想要摸他的额头,但被对方巧妙地拿话茬撇开了。

“没事…刘婶儿。是…有什么…事儿吗?”刚做完那事,又狂奔过来,叶平央呼哧呼哧地喘息道。

刘婶拍着他的后背,道:“哎呦,就是村长说’开春要统计村里的常驻人口’。我不是寻思着你家那个小伙子也在,所以我就过来问问是不是也得给他报上去。要是他一直在这,我让我家掌柜的明天把你家两口人一起报上去。”

听到是这事儿,叶平央悬着的心落落回去。

原弈恢复为成年人的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部分时间,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乱跑。

但一个大活蛇再怎么瞒也瞒不住。

有几次店里忙,叶平央没按时回家,原弈就跑到店里找他,恰巧就被刘婶还有其他的人看到了。其他人问他这是不是又是老王的亲戚,他索性就顺着别人的话承认了。

“我自己去报就行刘婶儿。不麻烦你了。”叶平央语气不好意思道。

“那行,别的没啥。”刘婶话语一顿,越过叶平央的肩膀,她看到侧身倚靠在墙边的盯着叶平央和自己的原弈。

顺着刘婶的视线,叶平央也扭过头去看。

原弈对他笑了下,然后走了过来。

“哥,刚才那么累,我看你走的急不知道你干嘛去了,就出来看看。”

叶平央松弛的后背又僵硬起来了,害怕原弈乱说话,突然把两个人的事儿抖落出来,他姑且维持了尽量平缓的语气道:“没有,刘婶过来找我说点事儿,都说完了已经。”

然后又赶紧扭过来朝着刘婶说:“刘婶,我明天就去报啊,麻烦你过来跑一趟了。”

“嗷嗷…行。”

刘婶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等到视线里看不到她了,叶平央才拉着原弈回家。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就是看你穿得少,出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啊。”

“…”

叶平央没有说话,他太累了。晚上回家到现在,身体的虚脱和精神的折磨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只是拉着原弈的胳膊机械地往前走,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癫。

“又不说话了。你怎么一天天这么任性呢,别人问你就要回答啊。上学老师没教过你吗?”

任性?我?叶平央满脑子的问号,他不知道原弈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嗯。”

叶平央已读“嗯”回。

原弈瞥了叶平央,然后打掉他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你。”叶平央一愣,刚想抬手去抓对方胳膊。他看到原弈走到自己面前,蹲下,两只胳膊往后伸。

“你走的太慢了,上来。”

叶平央退了两步,一脸不解地盯着原弈的后背,不知道他要干嘛。

等了半天人还没过来,原弈直接抓着他的腿窝,把人背了起来。

“诶,你别。”失去重心的叶平央赶紧圈住对方的脖子。

“别废话了,我要冷死了。”原弈吭哧吭哧地背着他往前走了。

回家的路上,原弈刻意地放慢了脚步:“你不累吗?”

“什么?”叶平央现在的姿势很像是趴在一个布满荆棘的地方,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被扎伤,他手肘一直撑在自己和原弈的背之间,看起来很抗拒与对方的亲密接触。

“你拿手肘一直拄在我背上不累吗?”

“不累。”叶平央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就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原弈顿了顿,语气有些不中听道:“压得我背疼,赶紧抱着我脖子。”

叶平央回了哦就赶紧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只是他的头仍是高高地抻着,生怕自己贴得太近又遭人白眼。

“那个…”

“嗯?”原弈听到后面的人吞吞吐吐地想说话。

“那个我想问…”

“想什么就赶紧说,磨磨唧唧地干嘛呢。”原弈的耐心快被耗光了,想着今天折腾了这家伙一天,发发善心对傻子好点,结果这家伙一张口就让自己有点恼火。

他伸手在对方大腿根儿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叶平央直哆嗦,说话也变得颤颤巍巍了。

“我…是想说,你还要待多久?”叶平央越说越觉得没底气,声音到最后细得跟蚊子似的,听得原弈恨不得立刻转过头狠狠地咬他一口。

“嗯?你他妈的想干嘛,这是你该操心的东西吗?老子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你。”

“不是不是。”叶平央赶紧摆摆手,道:“是刚才刘婶过来问我的,村里要查常住人口,你要待得久我就得把你的名字报上去。要是…”

“随便你。”没等他说完,原弈就开口了:“你想报就报,反正跟我无关。”

每年统计常住人口防得就是黑户,叶平央之前独来独往也就算了,村里的独户多了去了,没人在乎他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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