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因这一举动,她正好错过了一场晚会的邀请。
这时,关安月像是也想到了这点,愤愤不平道:“青桦,你说的有点过了。之前那件事之后诗诗就交待过,你怎么还是这样。”
钟青桦知道她俩关系好,此时见矛头全对着她,不由得哭的更厉害了。
“那一样吗?我就只给了陈天元。”她说:“又没给很多人,而且人陈天元也不是外面那种乱来的人,就认识一下怎么了?”
温诗文此时几乎已经被钟青桦无理取闹地劲儿惹得肝疼,再加上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呜咽声,心情更是烦闷。
双手紧握,她冷着脸抬眸与她对视:“你简直无可救药。”
钟青桦一噎:“你骂我?”
“你什么时候听见我骂你了?”温诗文懒得跟她废话,又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位置上:“如果你认为无可救药是在骂你,那你这人真挺废的。”
“你、我……”钟青桦哪能想到温诗文会这么不留情面,顿时气的连话也说不出口。
她没办法,只能气冲冲回到自己位置上故意大声摔着东西。
尹娇见不吵了,也爬上床。闻声掀开床帘朝下看了眼,提醒道:“稍微小点声,不然等会楼下又找上来了。”
“你也欺负我?”手上动作停止,钟青桦撑着眼皮抬头朝身后上方望去。
“……”
瞧着对方气冲冲地架势,尹娇无语地再次闭上了嘴巴,合上床帘再次躺了回去。
但经过她提醒,钟青桦确实也消停不少。
而另一旁。
关安月余光悄悄瞄了眼那边,用只能两人听见的音量,说:“行了,你也别气。这几天本来事事不顺,你在气也只是同自己怄气。”
温诗文小幅度点着头,将手机扔到桌角一旁,眼不见心不烦。
“我知道。”她同样小声道:“我就是不懂,她怎么每次这样,跟我说一下,问一下我的意见很难吗?”
“我知道这件事很小,但我真的很反感这样。”
她本来觉得自己挺有理的,可钟青桦一哭,莫名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咄咄逼人的意思。
电影看完,宿舍氛围变得十分微妙。钟青桦也没像往常一样回来就倒床上睡觉,而是同她们一样,一直坐在下来玩手机。
温诗文觉得此刻氛围有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想了想,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书包装了件衣服,便随手将身旁垃圾提着从寝室出来了。
她出来之前,关安月也受不了氛围去对面寝室找小小去玩了,所以两人并没有碰上。
从学校出来,她自顾自打了车朝京郊方向走去。
在微信上与老温同志提前说了声,又和好友留了言。
温诗文:【安月,我今晚不回宿舍了,我爸找我,我过去一趟。】
过了许久,关安月回道:【行,正好去那边散散心。】
关安月:【但散心的同时,不要忘了关键。】
她每天轻皱,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关键?什么?】
关安月:【问问温叔关于冯雅雅的事啊,知人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冯雅雅的事老温同志那天也给她讲了个大概,从老温同志口中的复述,她倒觉得冯雅雅这人挺好的。
最起码在小时候,她经常照顾她。
与好友简单聊了几句,瞧着手机快没电了她便合上手机没在继续聊。
学校那块儿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北京城中心了,从京城中心到京郊,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最起码也得五六个小时候。
若是运气不好,正好遇到某家大公司团聚,长长排队的车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呢。
路上,司机见她不爱说话,实在闲不住跟她聊了几句。
“看您这么年轻都在研究所上班了,年少有为啊。”司机逗乐儿地说着。
温诗文小幅度摇头,否认:“我还是学生,我家里人在那工作。”
“这样啊。”司机不禁感慨:“能考上北京的学校,真牛。”
听着司机口音像是老北京人,但结合这句话,温诗文忍不住问:“您不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来着打工的。”司机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声:“您是不是听我口音有点北京味。”
她不可否认地点头。
司机又说:“我都来这儿好几年了,一直再开出租车。”
在她印象里,开出租车这项工作是挺自由的,但时间长了对腰和颈椎不好,尤其是中来年人。
“您怎么不在这里找个其他工作,有的工资也挺高。”
“咱没那学问啊。”司机厚实的嘿嘿笑两声:“开出租车也挣钱,比在我们那里挣钱多了。”
一路上,两人像是找到了话匣子。
到目的地的时候,夜幕早已完全降临,下车前将路费一并转给了司机,她推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