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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卿头皮都麻了。
作为一个健全人士,被柏奚逼得步步后退不说,她后背撞上墙根停下来,被柏奚圈在墙壁和身体的包围中,身前是年轻女人沐浴的香气,和杯中不断散发的红酒香。
她眼睁睁看着柏奚给自己喂了一口酒,就像是被狐狸精蛊惑了心智,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心思。
这酒闻一闻也会醉人吗?节目组哪里买的?
唇上多余的酒液被对方一点一点地吮去,柏奚在她面前舔了舔自己的唇。
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吻。
裴宴卿这么想着,义正词严地拒绝道:“我们现在不适合做这样的事。”
如果她先前有任何抵抗的举动或是抵抗未遂都会显得这句话多一些说服力。
可惜……
在喝了酒的柏奚眼里,直觉是唯一的行动准则。
裴宴卿不排斥,甚至隐隐期待,口是心非,她很明白。
柏奚又喂她喝了一口酒,裴宴卿乖乖咽下,她酒量好,并不会酒后乱性,所以放任本能纵着她。
半杯红酒下肚,眼见柏奚无计可施了,裴宴卿刚要开口,柏奚放下了拐杖,双手抱住了她。她不能独自站立,若无处借力,便会跌倒。
裴宴卿一慌,立刻两手搂住她的腰,她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去细细丈量年轻女人的腰身,掌着她的后腰贴向自己。
两人的距离更近了,柏奚脖颈和发丝散发的香气瞬间俘获了裴宴卿所有的呼吸。
怀里的恋人柔若无骨。
她尚有理智,柏奚顺势吻上她的唇。
凉凉的、软软的,闯进来的时候像一团小小的软体动物。
在触碰到同伴以后,迅速升温。
酒香在唇齿间互渡,柏奚仰着雪颈,吮咬挑逗女人的唇舌,裴宴卿闭上了眼睛,手指缓缓地顺入她的发丝之中。
后背抵着墙壁的变成了柏奚,裴宴卿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杓,极尽温柔地吻她。
怎么都不够。
窗外一片月,蛰虫三两鸣。
唐甜屏住呼吸,把这一段亲亲的片段来回播了三遍,才打开了弹幕。
弹幕果然刷得看不见人脸,占满屏幕。
在一片啊啊啊啊啊啊之间,勉强可以辨认出一些人言。
-亲了亲了亲了啊啊啊真的亲了
-她们两个好会亲!啊我死了
-这是真实的吗?这是可以播的吗?跪求节目组姥姥多来点啊!!!
-亲得真牛()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