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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心事?”
确实是。
昨天的事在陆欢脑海里真的转了很久。
席杭于以前接触当事人,有接触过心理谘询所,这方面她应当比较了解。
一念至此,陆欢把转了一天的思绪剪短,直接道,“既然你来了,我顺便问问心理谘询。”
“谁需要?”
“一个朋友。”陆欢说,“我也不确定需不需要,你先推荐些给我吧。”
席杭于坐在沙发边,闻言敛了敛神色,深邃的目光落在陆欢身上,突然道,“是她吗?”
陆欢停住了动作,眼底划过一丝错愕,抬眼她。
“看来说中了。”
席杭于了然,解释给她听,“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真的只是单纯朋友,你会直接说某某领域的朋友,因为遭受什么而需要帮助,以便我更好的判断从而推相应医师给她。”
“而不是说得模糊不清,也极其不确定。”
陆欢哑言。
瞒不过。
“所以你和她又见面了。”
陆欢还没有回答,席杭于再次启唇,“陆欢,你们”
“我们不可能。”
陆欢知道她想问什么,自嘲地呵笑一声。
“早不可能了。”
就一下
席杭于的问题还没有出口,陆欢就已经猜到她想问的话。
但其实在陆欢说之前,她已经有答案了。
席杭于阖了阖眸,“是吗?”
陆欢别开眼,默言。
席杭于没有继续再问下去,攥紧的手指渐渐松开,也转了话题,“如果是她,我猜多半是跟成长环境有关。”
“这是他们会所的联系方式。”
席杭于从包中找出一张名片,走来隔着办公桌递给陆欢。在陆欢伸出手时,张开唇。
“不过陆欢。”她说,“对自己好点吧。”
“对别人心软前,多想想自己。”
陆欢稍顿,接过名片。
“我知道。”
“”
隔了一段时间,陆欢简短地询问了那家心理医师,简单了解到些基础心理知识,但总归还是没有什么行动。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白矜的事情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无论白矜做出什么,怎么伤害自身,怎么可怜,都跟陆欢没有任何关系。当初的两清也是陆欢说的。
所以现在为什么要替白矜考虑这这些。
陆欢有时候也搞不清自己了。
在意识到这些之后,陆欢又暂停了要询问的动作,抛掷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