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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人是,对她自己也是。
但她这次没有。席杭于也隐约猜到了,或许是因为。
——陆欢后悔了。
她后悔做之前伤害白矜的事,所以她将两天的事当作是偿还。
可是。
“就这样过去了么。”席杭于还是忍不住问。
陆欢听懂了她的意思,但不愿多说。
“别再提了。”
气氛沉寂良久,席杭于沉下语气,“陆欢,你恨她么?”
恨么?
陆欢没有回答,哑着言看向窗外。
恨的。
陆欢对她说过恨,在她问是否爱她的时候。
可是换句话说,陆欢也在恨自己。
所有复杂的情感像理不清的混乱丝线,缠得人深陷泥潭,愈挣扎愈深,所以陆欢第一反应就是想要一刀两断。
她不想被情感左右。
昨天,白矜将她身上束缚解开,把她放走后,就消失了。
陆欢隻觉得既然白矜选择再度消失,就最好消失一辈子,两人都别再有往来,谁也别再折腾谁。
别再,有往来。
视线投放在窗外,风吹得双目发涩,也让还略疼着的头清醒不少。
只是转眼间,车窗自动关合。席杭于替她关上了车窗。
“不能吹风。”
就在话音一落的这瞬,熟悉的场景闪过眼前。
那一天的晚上陆欢在饭局中喝得稍醉,白矜在驾车,而她开车窗吹风保持清醒。
那时候也是关上车窗,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陆欢无力地闭上双目。
看来要完全抛去过去
还需要很长时间。
—
抵达公司,左悠接到消息后在一楼大厅提前等待,等到陆欢人后再并肩着边走边谈近期。
满打满算到昨晚,陆欢离开了三天。
在去苏门之前,陆欢就已经特意提前解决了未来一两天的事,因此前两天还好。但在第三天的时候有几份待审文件递上来,陆欢又没回来,左悠无奈下才去找了秦岺。
左悠跟陆欢简单地说完这两天的事,最后的其他一句话概括:
“至于其他,秦总已经替你处理完善了。”
母亲么。一想到她的面孔,陆欢微顿,问道,“那她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