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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攀着宁宴的手,忍不住吻了吻宁宴的嫣红的唇瓣,唇角弯了弯,“好,听老婆的话才是好a。”
时星荛笑得很乖也很听话,就像是一个小傻子,宁宴有种想要时星荛永远这样傻这样听话的衝动。
时星荛无条件地听话,无条件地和她靠近,无条件地和她亲昵对她来说真的是莫大的吸引力。
宁宴唇角弯了弯,“我要录下来,你介意吗?”
宁宴继续逼问着时星荛完全不给时星荛逃避的机会。
“录下来,荛荛,你可以吗?”
录下来,拿到时星荛的把柄,握住时星荛不想要别人知道的事情,时星荛才会永远不会和别人乱来。
“隻要你乖乖的,不会有人知道你一个alpha是个枕头公主。”
时星荛有些抗拒。
宁宴有些难受地看着时星荛,眼神有些失落,“你看吧,其实你也没有多喜欢我的,你要是真喜欢我,也不会这样都拒绝我。”
“我没有拒绝你。”时星荛看到宁宴微红的眼眶,还有失落的眼神哪里受得住,“我让你录可以了吧?”
猫耳朵:“!!!”
它真的怀疑她荛姐等易感期过去以后,会给自己几个大耳巴子。
真的是什么都敢答应,alpha易感期这么恐怖的吗?
连分析的能力都没有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现在属于是。
猫耳朵捂着眼睛把自己藏了起来,这和她没有关系的啊,它荛姐就算不能怪它的哦。
alpha眼尾红红地看着继续动作的oga,“……你怎么这样啊?”
oga的指尖很冷,也很长,明明说好一次就行,可是宁宴却说话不算话。
特别是想着旁边还在记录的手机,时星荛感觉第一次感觉羞耻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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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几夜的翻云覆雨,时星荛忍不住抱着人亲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次咬破oga的腺体,像是要让oga全身都染上她的身上的桃子味。
桃子和冰雪的味道不断交融,逐渐不分你我,逐渐互相交融。
宁宴身上斑驳着alpha的吻痕,易感期的alpha喜欢亲,更喜欢咬,每一次都让宁宴感受到极致的颤栗感,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推开。
这样也就算了,明明这些痕迹都是alpha弄得,可是alpha偏偏每次累了,一觉睡醒就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睡醒了又忍不住抱着她掉眼泪,哭唧唧地抱着宁宴,问宁宴是谁咬她了,是谁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