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与袖|第二寸
“是卢德森家的猪……在蛋糕了下了东西。”boss声音冷的像块冰。
那位卢德森家的掌权者脑子特别不好,展会第一天看到阿蒙就冲上来爆言:oga怎么能出来抛头露面!结果被boss三言两语辱骂到面红耳赤,差点当场厥过去,主办方假惺惺出来救场,贡献了今年第一份抓马镜头。
“万幸的是,这个有问题的蛋糕被…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负责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医生说了……只对oga有效……药物……我们会赔偿……”
茉莉看着天花板有些悲哀,如果她是真的beta多好,给oga下药不外乎就是针对腺体,信息素,发情期。除了四肢无力外,她渐渐感觉到了难熬的痛苦——发情的痛苦。那次意外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猛烈的欲望。茉莉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得先装作没事离开这里,再随便找个人做爱——
阿蒙走了进来,茉莉想开口,她汗水淋淋,眼眶发红,但看到对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青年的表情太精彩,茉莉顿时明白她在他面前什么都伪装不了。
这份折磨,他每月,每年,甚至可能每天,都在经历。
“你是oga?”
“操我。”
两人同时开口,一阵无语。
两秒后,两人再次同时发声:
“你要我操你?”
“我不是oga。”
离婚夫妻都比他们有默契。
话不投机,茉莉挣扎着想下床,阿蒙一个箭步走过来拦住了她,被抓住手臂的女人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她现在可不经碰。
“没有味道,是腺体的问题吗?”青年自顾自的翻看她的脖子。
“8号呢?13也可以……你之前说想认识我的人是谁?”茉莉无力反抗,只能提出自己的诉求,“boss,我是替你挡刀才变成这样的,你必须——找个人,谁都好,满足我。”
阿蒙看着她:“我可以给你打抑制剂。”
茉莉咬牙切齿:“那玩意对我,没,有,用。”腺体都没了,针要打到哪里。
“在这等着。”阿蒙扔下这句话走了。
茉莉再次瘫软在床上,她听到外面的人离开的声音,门打开又关上。
脚步声靠近。
boss留了谁给她?
又或者……把自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