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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矛盾(4)

 

这种事往浅面说,是会影响女性的自尊自爱,往深处说,如果遇到什么不好的男人,很可能会加重自弃情节,甚至增加被伤害的可能,又或许连被伤害了都不晓得。

可是他希望她开心,生为女人,她不该是种罪恶。

女人的性、性器、生理、身体,也不该是污秽的,甚至成为污秽的代名词。

没有。我喜欢你的喜欢,我只忧虑你会不喜欢或是害怕我碰你。喜欢跟爱人行亲密之事,本来就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事,就像喜欢牵手、接吻、拥抱是一样的。而且我是你的男人。

他说最后这句话时,只剩下蛊惑性,粗大的手掌就贴在她的细背上,悄悄地把她上半身给顶扶了起来,便故意从她的颈子,隔着黑色吊带,直线似跳跃似的吻到她的胸骨磨蹭,可是就算她仰着身体,就像条被钓客给钓上的鱼,只能焦躁的被摆动着,他甚至也还在她身子上养蛊。

他贪玩的以手指上的粗茧,去细细的碾磨把黑色吊带给撑起来的突兀小点。

她的腿被他张了开,就勒紧她的身子,想让两人的身体深深地崁合在一起,他在想如果男人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抛下礼教跟约束,那身为男人自然至死都爱这种原始行为。

尔后,他故意撑开她的腿,让她故意的看见他们的身体早就融为一体的姿态,甚至也不再避着她,继续照顾她还害羞的感觉。

他在想,如果想直面性,或是以健康的心态来面对性,就不该还是遮遮掩掩,把性当成洪水猛兽样来躲避,因此他不避讳的在她的耳边说,

"性行为,就是以双方磨蹭性器,带来愉悦感的。如果性行为不快乐,人类早就灭绝了。"

她稍稍躲开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就跟冬日的太阳一样,又暖又勾人,甚至听见他的声音时,她是渴望被他用力……亲吻的。

他尔后发现,她整个人好像舒坦开阔很多,甚至眉眼都是愉悦的微醺感,也会不自如的抱紧他的腰,想挺腰把阴户送到他的身下让他抽插。因此,他故意让没带套的性器,在她的腿间软处进出,甚至还恶意还故意的撞出水声,甚至伏低的亲吻爱抚她时,也不沉默了,他会故意喘气,摸摸她的头,问她喜欢吗。

他在问这话时,故意用大腿压开她的腿,顺势由上到下的就把性器粗暴的凿进她身下花最深的地方,像是故意把他的疑问,透过性交的方式,传达给了她的知觉与灵魂。

她觉得这种感觉很是奇怪,明明身热如熔焰,心却想投入这碎骨火炽。然后他从不灭之火里把她的身躯给捞了出来,再一下下的敲撞着她的身骨,直到身骨化灰,往上飘荡时,又化成了尘埃,最后与水滴结成舍利。

有瞬间她在想,兔子会喜欢被虎豹给生吞活剥的感觉吗?

又或许,她不能这么形容性爱……

性爱更像是,兔子被猎食者步步紧逼,以为下一秒就要被吃掉时,可虎豹却突然把兔子给甩到背上,然后背着兔子奔跑过兔子从来没到过的地方。

或许是天涯又或许是海角,可能是临近死亡边缘的悬崖雪巅,又或许是临近灾难瞬间的渡河深湖。

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兔子独自一个人时,从没体会过的。

兔子想,等她看完了,这世界上她从来没看到过的景致后,就算下一秒要被他给吃掉,那也没遗憾,无所谓了吧。

她有些微醺的愉悦感,像是这种身贴身的感觉会让人麻醉沉醉,如同喝醉又在更醉的沉浸式里,跟自己最爱的男人,用这种亲密的方式亲近交流,会有种独特的亲密感,特别是丢掉那些顾虑后,她是喜欢,还有点享受的。

可他心里一直挂记,甚至担忧她会不喜欢,因此在这种时候,他依然一边抱着她亲吻她的耳朵,一直像是在催眠似的问着她,告诉我,你喜欢吗?

而且,他也不想欺骗自己,他确实也想在性上被爱人认可,因而获得男性尊严的。

他虚荣的卑劣的,想要他的妻子方方面面都依赖他,

心理上是,生理上也是,两者皆有的性,也是。

他的眼神不仅没有透露出,男人在性上侵掠占有的本质,反而是像大海一样温柔包容,甚至是用带着期盼的眼睛在看着她的。

她几乎被他的眼神给骗了,所以她说了,"喜欢。"

可这句话就像是咒语一样,会让香波城堡中的男人变成野兽。

所以,他也成为了野兽。

他拿了小枕就垫在她的臀上,让她的姿势又更加情色,像是自古以来所有的祭台都建的特别高耸,而引人注目。就是男人这种视觉动物,好像都特别享受这种,能看着自己征服跟占有的时刻,就好像他也不例外,特别是看着她被自己压着进进出出的欺负,简直是种让人心悸的视觉感官的刺激。

所以,他几乎是瞬间就粗暴的抱住她,像是密而相生相求又难舍难分的,正负离子互相吸引的化学离子键,他毫不讲理的以手掌定着她的骨盆,让阴茎故意从下至上又重又深的抽弄,穿过双腿间的裙叶嫩瓣,去到达没体会过的彼岸深处。

有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被给他弄死了,她仰高了颈子跟腰像是等待处决,她的唇也轻轻地划过他的肩膀在诉说罪状,也在他的耳边闷声呻吟诉说痛苦,可他的掌温一点都不怜惜她,疯狂地在她的乳房上写文诉状,他的性器更像是刑具一样,依然不减缓的操弄她的身子。

她攀附他的肩头的四肢突然急剧颤抖,视线跟知觉只剩下一片光亮,同时她的唇微张的用力呼吸,攀附他肩头的气力越来越大,下处软肉疯狂的收缩像是流沙,疯狂地贪吃他的性器,那种感觉像极了心脏为了活着,所以需要收缩舒张跟跳动,来吸收外部的能量。

她的下处软肉也在阵阵收缩,像是变相似的对他诉说爱意,跟活着的证明。

他们跟鱼一样,两者都需要氧气。

女性对性的感官感觉,像是天生被罪名给束缚上脚链跟枷锁,

可是明明只有在有爱的安全状态,才会容易发现性的美丽,

为什么多数人都让女性要对性闻之色变,甚至对性越无知越好?

就好像故意让女人住进性的楚门世界,

而等到女性真正需要接触性,在必须亲手打开了那扇能离开楚门世界的门,

又有多少女性是戴着脚链跟枷锁进到真实世界的?

她像进入一个时间完全静止的世界,像是由被抽插所被推往的无神无知无觉的世界,她的神智已经溃散到未知神魂的地方,她这才微微睁眼,才发现这男人不知何故,又开始有兴致慢慢的抽弄她,可她看见自己的私处又红又胀,甚至是有些勉强重复的吞含着他的性器直到耻根之处,所以她的下处艳的像是朵被凿到盛开的郁金香,然后男人的阴茎就穿进郁金香的花苞中,花瓣就这样贴粘在茎身上被碾磨,被直达根处,可是她的腿跟腰已经在发抖了,像是肌肉使用过度后的颤抖。

且她看见布满青筋且还张牙舞爪阴茎,如今却湿沥沥的样子,几乎对她的思想造成不小的冲击,就好像它这湿沥沥的样子是她的放荡罪状,可是她的双腿甚至已经疲倦到发软了,他还不知疲累。

"今天虽然是你的安全期,但我尽量不要弄在里面。"

他闭眼缓了速度,就捧着她的脸说,想再忍忍差点结束的冲动,毕竟他贪婪的觉得,如果错过了今天,下回不知道还得等多久了。

但他也知道中断射精法是在自欺欺人,这种方法根本没有避孕的效果,就连安全期出差错的机会也很大,但他还是出于宽慰这么说了。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既想贪图肉欲,也想被宽容,被爱。

"既然是安全期那应该没关系,上回也没事。"

她精神有点散慢疲倦,微红发热的脸就好像还在冒着热气,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困的很,连手脚大脑跟知觉理智都困了,因此她把脸庞蹭在他的手臂上,就这样慢慢地融为一体,她觉得他的体温好温暖。

可是他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连靠在他身上,亲近他的皮肤,听见他的呼吸,又或者被他握着手,都觉得很是舒服的。被抱着缓缓插续时,她觉得有种被全心全意拥抱着爱着的感觉,像是陷入了一种只属于成年女子的奇幻晚安曲摇篮里,只有安全宁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像在这一刻起,她终于懂了什么叫做飞蛾扑火。

男人喜欢被包容的安全感,女人也喜欢被拥抱的安全感。

就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话,对男人来说,是种无形的纵容跟包庇,甚至对男人来说是种犯错的借口,特别是在只贪图享受动物性快感的男人身上,会给女人在后续的意外中也找个罪名,用来掩饰自己的放纵。

"不可以对我说这种话,纵容男人予取予求是家庭和谐的大忌。"

他捏捏她的耳垂,算是个小小的惩罚。

她不知道,他这时候跟她说什么大道理,她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累了。因此,她疲累的只剩下触觉跟嗅觉,因此随便扯了件他脱下的衬衣,盖在自己的半张脸上,闭眼的让自己沉浸在黑暗里。

老公,我累了。

他摸摸她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下,声音低沉又隐忍的说了句,

你再忍耐我一会,快了。

在她还没陷入梦境中时,便又被扰人的男人给强制唤醒了回来。

她的世界又开始陷入颠倒跟摇晃。

他像是红头山雀,就站在花枝上轻跳,轻啄随风摆动山樱花。

可男人的性器永远不如亲吻般温柔,特别是当下只想追求动物性的男人。

他伏在她身上时,又露出那种有些可怕的眼神,像是从红头山雀化身为会以无弄猎物而乐的杀人鲸,明明看起来是温柔的黑白相间,却是海洋里最可怕的杀人动物。

所以他干她时,不讲规律也不讲道理,甚至也不说话,一只手就能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压开她的腿,她在疲倦中的精神几乎被他给唤醒了过来,她腰好酸,腿也好酸,可是全身的血液突然像是滚沸似的,灼热起来。

突然就忘了一开始的疲累了。

可取而代之的,是阴道突然的收缩让全身都充满热度的感觉,连脑子都开始发晕发胀。

她看见,他在插她的身子时还不温柔的捏玩她的乳房,像是在享受骨子里的某处更偏向男人的喜好的隐性根骨,可是她连一点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像坐着破船正在经历狂风大浪一样。他的吻是雨,呼吸是风,干她时则是大浪腾沸,而他的灵魂就是那头,隐藏在船底下,等着弄翻船而能饱餐一顿的杀人鲸。

突然,他就死死地压住她的腿跟下腹,就发泄似的凿弄她身下花的某处,她没时间去顾忌又红又肿的下处,因为他伏在她耳边呼吸喘息时,急促的呼吸声让她一动都不敢动,她害怕打断了他。因此,他亲吻她的脖子,她不在躲避,他贴近她时,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撞进她的身子力度越来越大时,她也不在害怕那种无所适从的焦虑感,反而闭眼放松的体会,猎食者会带她去哪种新的世界。

可她突然越过光,甚至难以理解藏进她身体里的这股热源怎会如此灼人,阴道被插弄到急剧收缩的感觉,让她全身的肌肉只能紧绷着就攀着他的肩膀,她全身发热,仰着头颅、盆骨、软腰把自己献上献祭,让他食她的软声做为气力,食她的湿润做为通道,食她身体的沉沦做为兽欲,最后,食她灵魂上的爱慕臣服做为精血。她觉得她的世界就快要崩溃解离了,就像在高速碰撞下并融合,便能释放出最纯粹的能量。

可她的身体不仅不讨厌他粗暴的能量,被肆意压着插弄时,反倒有种被悬吊似大脑缺氧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又很沉迷这种放纵,有种就算能死在跟他的这场交媾,她也是快乐的。因此,她只能活生生的仰着颈子像是交颈的天鹅,她无措且发抖的向他求救,

不要弄那里,求你了,我会死掉。

可是他像没听见一样,就紧紧抱着她,就用很隐忍的声音说,乖,再一会就好了。

他压着她插弄,就为了这个美丽的耻骨联合被软肉包覆着形成富足的山丘,他沉迷侵犯这座山丘,狎玩软峰腿竹。直到她的眼里出现微润的泪光,她的喉间才发出一种连咬牙都忍不了的促短呻吟。

他知道他的爱人不知所措的高潮了,他亲了亲她微湿的额发跟发红的脸,才敢在这她瞬间遗忘的世界里,失态如兽般的交媾泄弄她。

急剧收缩不止的阴道跟爱人在承欢后的失态潮晕,几乎迫使他的克制力全面溃散,他连想拔出以中断射精法的念头都忘了,一瞬间就结束在她的身子里。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不仅到达了愉悦的彼岸,还完全了无神智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喘气跟流泪,她甚至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她后来被他弄哭了,像是只仰头流泪的交颈天鹅。

她仰头躺在他的手臂上,却用自己的手臂盖在自己源源不绝流泪的眼睛,从脸庞往下滑落的水珠就像是平白无故出现的露珠。

她的世界,突然陷入了一种空灵。

她觉得男人的胸膛又大又宽,又厚又硬,像极了海浪边上的悬崖,让人只能望而却步,或是叹为观止。而被女人所攀附的胸膛,就成了港湾,坚硬板直又不知变通,可是却可以包容女人的无限柔软。

可是她连自己,是为什么而流的泪都不知道,甚至是等他俯身过来亲掉她的眼泪,她才发现这种眼泪,像是婴儿被拥抱在怀里,在睡前可以安稳任性的啼哭。

她靠在他的心口上,紧紧地拥抱他的肩头,她觉得这一刻时,自己的心灵是平静的。

那种平静,像是永远在旋转盲目的小舟,突然就与天地感应到同样的磁场那样,一叶扁舟便从此顺风如水的安定了下来。

男人用手掌仰扶起她的颈子,亲吻她时,甚至还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他甚至还能慢慢地抽插,享受性器最后还能被她的身子抚摸亲吻的感觉,像是沉迷这种温暖跟放松的感觉。

就是疲倦时,他才像只玩闹到累极的大狼狗,一放松就歪垂着耳朵伏在她的身边,然后替她掖好了被子,才安心的休息。

不过,男人的话有时候真的只能听听就算了,特别是那种平日在生活上,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就控制力不足,无法自律的男人,在原始行为上的控制力只会更差。

就是,连方逮这种自律性较强的男人都……失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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