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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15

 

“祖母,没嫁人的姑娘,是自家人的宝贝姑娘,嫁到了别人家,就成了人家全家磋磨的外人,既要伺候公婆,又要照顾小叔子小姑子,还要应对妯娌,要我说,嫁人也没什么好的。”“何况,孙女没有容人的度量,若是未来的夫君三心二意,那比杀了孙女还让孙女难过。”她这番话,在当下看来,可谓是大逆不道,可苏幼月根本就不怕传出去。传出去才好,她本也不想嫁人。若非上辈子谢渊权势所逼,她是真的满打满算准备为陆颂守一辈子活寡的。跟了谢渊,还不是因为小叔子陆程在赌坊被人下了圈套,进了大牢,全家人逼着她去的。这辈子她已经和陆颂不可能了,等和谢渊没了仇,她和谢渊的缘分就也算是断了。苏幼月将满屋子人因她的话而变得古怪的脸色尽收眼底,却没看见,身后谢渊一双眸子深深地盯着她屋中安静良久,苏老夫人先叹了一口气:“也罢,我们大盛朝如今民风开放,也不是容不下一个不嫁人的姑娘,只要囡囡你开心过完一辈子,我也算不愧对你母亲了。”苏幼月的生母当年是为了保护苏老夫人和苏老爷死的,所以苏老夫人这些年一直最为偏疼苏幼月这个孙女。见孙女说出容不下未来的夫君三心二意这种话来,恍惚间她就想起了儿媳,若非儿媳有了意外,她和儿子也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璧人。那时候她虽觉得苏家不能就这么只有一个女儿,断了男丁的传承,却也是准备等过几年儿子缓过神来再给他续弦。谁知道柳姨娘却是个不安分的,见儿子一年房里都没有人,竟然动了歪心思,给儿子下了药想到柳姨娘,苏老夫人就皱起眉头,后知后觉问道:“不说这事了,柳姨娘和二小姐人呢,惹出这么大事来,也不来跟我老婆子说一声?”锦儿正因为这事为自家小姐愤愤不平呢,闻言立刻答道:“回老夫人的话,刚才小姐在外面被陆家人骂的时候,柳姨娘和二小姐就趁人不备偷偷回去了呢。”苏老夫人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此话当真?”旁边的几个妈妈也皱起了眉头,若是真的,柳姨娘和二小姐未免也太白眼狼了,大小姐帮她们出头,她们却等火烧到大小姐身上跑了,这像什么话。二小姐真是被柳姨娘给带坏了,家里遇到这种大事,想的竟然是先把自己给摘出来,还不如大小姐今日所作所为呢。苏幼月扯了扯唇角:“的确如此,不过祖母不用费心,孙女如今管家,已经决定好了,罚柳姨娘和二妹妹三个月的俸禄,好让下面今天看热闹的人知道,就算是主子,不知维护自家声誉也该罚。”如今她当家做主,想收拾那对母女还不是随手的事儿。只是不知道,那对母女准备好迎接自己的报复了没有。 再也不用来了苏老夫人闻言,觉得孙女还是心软,这处罚未免轻了些。柳姨娘不懂事也罢,苏芊可是苏府的二小姐,怎么能丝毫不顾苏府的名誉,将帮她出头的大姐扔下就跑。原先她还觉得这个二孙女是个识大体的,如今看来,倒还不如囡囡她垂了垂眸,良久,才看向身侧的张妈妈:“明日你去看着,叫二小姐和三小姐把这些年问大小姐借走的东西通通还回去,有借无还,我们苏府可容不下这样教养的小姐!”张妈妈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知道,老夫人这是动真格的了,于是忙应下来。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先前知道老夫人最疼的就是苏幼月,可其次就是苏芊这个二小姐。如今看来,二小姐今日的举动是让老夫人寒心了,连这样的重话都说了出来。苏幼月对着祖母笑了笑,其实她之前让苏蓉还东西,只是单纯想叫那没点眼力见的臭丫头别来烦自己。这些年苏蓉的吃穿用度早就不知道花了多少自己给的接济,她怎么可能能全还的出来。但柳姨娘和苏芊,确实也该把这些年吃进去的吐一吐了。天色渐暗,苏府外头,路人依旧人来人往,有熟人见了面便寒暄几句,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今日苏府和陆府之间的八卦。原先这燕京城里,谁不知道苏家大小姐因为恶毒和灾星的名头被退了亲,而且退亲那日说是还拿鞭子抽了陆老夫人呢。这段时日百姓们人人都将这事当作笑料,怎料今天却突然来了这么大的反转,一个个的八卦之魂瞬间熊熊燃烧,逢人就要说上几句。“原来苏大小姐答应退亲,是因为陆颂和外室生的儿子都三岁大了,而且陆家还拿着她接济的钱去养那对母子!”“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有脸去退亲,还到处宣扬苏大小姐的恶名的?”“而且,他们竟然好像还设计了一出什么英雄救美,想要去败坏苏二小姐的名声,逼着苏二小姐嫁到他们家那陆颂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苏二小姐可是福星,多少王孙贵族都抢着想娶,他们家一个破落户也配!”“就是,这样全是白眼狼的人家,别说苏二小姐了,就是我闺女我都不乐意让她嫁,怪不得人家苏大小姐会答应退婚呢,怕是也被他们恶心到了。”这些人互相骂着陆家,很快就有人联想到了晌午的时候,青烟巷里一对母子被人泼了粪水,骂是外室和外室子的事,该不会那就是陆颂的外室和私生子吧,听说那外室还是陆老夫人的外甥女呢。有心之人一打听,很快就对上了,那住的那个女人确实和陆老夫人一个姓氏,还没有男人,就带着个跟她一样姓的三岁儿子事实摆在这里,有谁还会信陆家先前骂苏幼月那些话,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陆家人真是恶心至极,被泼了粪也是活该,不过也有少部分人在议论,苏幼月一个堂堂大家闺秀,叫人去泼粪未免也太不像话不论如何,才到晚上,大半个燕京城是都知道这回事了,更有不少人跑到青烟巷里去看热闹,想要看看陆颂的外室和私生子长什么模样。只是他们扑了个空,早在芸娘和陆文在街坊邻居面前被春芽泼了粪水的时候,两人就知道事情败露,回家清洗了下匆匆往陆家去了。等陆老夫人带着陆颂到家,碰见的就是同样一身臭味的芸娘和陆文母子俩,她这才知道,事情是真的败露了!“苏幼月那个贱蹄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陆老夫人怒不可遏,狠狠将桌子上的几个茶盏扫在地上。那碎片险些溅到芸娘身上,芸娘的脸色不由一变,好在旁边的陆文拽着她往后躲了一下,不然怕是要出血了。看着几个脸色难看的长辈,陆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苏幼月这个时候怎么会知道,娘和自己的存在?她上辈子不是一直蠢了整整十年,直到娘跟着爹从沙场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的么?陆文小脸黑沉,很快想到了一个先前他从未想过的方向。

难道苏幼月那个蠢货也重生了?想到这,陆文就猛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会答应退婚了,上辈子她被自己家里几个人一起联手淹死,这辈子当然不敢再嫁进来。与此同时,他心里狠狠一紧,苏幼月要是重生了,岂不是也要再做那些生意了?但很快陆文就安心下来,自己怕什么,他已经抢了她好几个后来生意火爆的铺子,还聘请了许多当年在那些铺子里干活的工人,就差两个铺子和剩下几个人,实在是手里的钱不够才没有买。这些铺子和工人都在自己手里,他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过不久,这些人就能顺着他说的那些,把后世卖的极其火爆的货品给做出来,而苏幼月却只能干看着,气自己抢他的铺子却毫无办法!想到剩下还没买到的那两个铺子,陆文咬了咬牙,必须得想办法了,他一丝一毫的机会也不想留给苏幼月。一想到上辈子每天都要违心问她娘,还叫了整整十年,在她面前日日做小伏低,他就觉得恶心至极。好在如今苏幼月不再嫁给父亲了,还把事情给捅了出来,其实这对娘亲和他来说反倒是好事啊。父亲娶不了别的世家女子,便可以考虑娘亲了陆老夫人还在叫骂,陆文眼中却露出喜色,只是他还没开口,外头突然来了人,说是京营里来找陆颂的。陆家人皆是一惊,陆老夫人哪里还敢再骂让外人听笑话,一家子人恭恭敬敬要将京营里来的人请进来,谁料人却根本就不进他们家门,只叫陆颂在门外说。到了门口,陆颂见来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连忙问道可是有急事,需要自己今夜去顶替谁轮值的活。这样的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京营里的那些武官都是要例行巡逻的,但倘若哪天原本的官员有了急事,自然需要有人顶替。谁料来人嗤笑一声,讥讽道:“轮值?你都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了,还想着轮值?告诉你吧,你干的龌龊事连宫里的贵人们都知道了,从今晚开始,你再也不用来京营了!” 没钱才可怕“什么!”陆颂还没开口,身后赶过来的陆老夫人已经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叫一声,整个人傻在了原地。来通知的官员今天已经听说了这一家子的光荣事迹,自然知道这些事少不了陆老夫人在其中的推波助澜,看着陆老夫人的眼神也充满了厌恶。“本官只是来通知一声,陆颂,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官员甩手就走。陆老夫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冲过去就要扯住人家的衣袖:“大人!大人,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我们家颂儿他武功高,前途无量啊,他要是被革职了,我可怎么活呀!”那官员冷不防被扯住衣袖,只觉得格外恶心,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冰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在外到处败坏苏家大小姐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苏家大小姐以后怎么活?”使劲甩开康氏的手,官员拔腿走得飞快,生怕被这家子白眼狼给沾上。要知道,先前苏尚书已经暗中给他们京营施加了压力,让他们将陆颂给赶走,可自己可怜他大好的前程,想顶着压力先给他调到不起眼的位置,日后再调回来。可谁知道,他竟然是这么个不仁不义的白眼狼,自己今日保了他一次,指不定日后他还会觉得是自己故意将他调职呢,他可不敢帮这种人!眼看着这人越走越远,陆老夫人狠狠嚎了一嗓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天杀的小贱人啊,我就知道她是来克我们家的,我早就该狠狠心,从她废了腿的时候就退婚,哪里还轮得到她今天来克我们陆家!”陆颂整个人也丢了魂一般,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所以,他就因为苏幼月那个蠢货这么丢了官职,成了白身?不他还有秀才身份。可,世家子弟谁会瞧得起一个连官身都算不上穷酸秀才!倘若陆家在什么偏远地区,这秀才身份还能当个启蒙的教书先生,可这里是贵族云集的京省,谁会请一个秀才来教书,撑死了,也就找个抄书的活计。他早已习惯了跟那些贵族子弟来往,又怎么会自降身份跟一群穷书生一样去抄书,何况,他已经丢下书本好几年了,当初写的字也算不上上乘恍惚之间,陆颂想起来从前跟他交好的那些朋友,他们之中有不少是世家子弟,虽然身份不是特别高贵,但也比如今自己家的情况好得多,只要他们愿意帮忙作保,说不定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陆颂很快回过神来,似乎是认定了那些人会帮他出头,丢下一句出去一趟,就抛下陆老夫人几个往外跑去。陆老夫人都不知道儿子要去哪,瞬间又拍大腿又捶胸的:“娘啊,你在天有灵也该瞧瞧你给你孙儿定下的好婚事啊,活活把颂儿大好的前程给克没了”听着陆老夫人的叫骂,芸娘也不由开始担心表哥。表哥的官身就这么因为苏幼月给丢了,他们两个当然是再没有可能了,可她却高兴不起来,那个贱人凭什么叫表哥做不了官。陆文也皱着眉头,父亲因为自己和娘的事暴露丢了官身,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的,倘若父亲现在就没了官身,那他日后还怎么去兵营当官,建功立业,坐上将军之位苏幼月那个毒妇,真是该死!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芸娘扶着陆老夫人回了屋,吩咐下人去烧水,自己则坐在她旁边陪她骂着苏幼月。两人骂得正畅快,外头突然进来一个脚步虚浮、面容浪荡的少年,听清两人骂的人的名字,有些不可置信问道:“娘,表姐,你们在骂谁?”看见不争气的小儿子终于在外头玩够了回家,陆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还能骂谁,骂苏幼月那个小贱人,她害得你表姐和文哥儿暴露了身份,朝廷里的人迁怒,革了你大哥的职,我真是恨不得掐死她!”陆程平日里文不成武不就,就爱跟着狐朋狗友在外面厮混,时常好几天都不回家,这还是刚知道这事,他愣了一下,立刻不可思议质问。“怎么可能,谁不知道那个蠢货最喜欢我哥,谁害我哥她都不可能害。”陆老夫人皱眉:“怎么不可能,你出去打听打听,她把我们一家害苦了!”陆程脑子里乱成了浆糊:“那她和我哥的婚约呢?”他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几个朋友白天混赌坊,晚上睡花楼,有好几天都没回来了,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兄长已经退婚的事。芸娘小声为他解释说:“程儿,你大哥已经跟苏幼月退婚了,都过了好些天了。”陆程下意识问道:“退婚了?那我还怎么去问她要钱?”他从前一缺钱花,就去问苏幼月那个蠢货要,只要喊两声嫂子就能把对方哄得心花怒放,给他一大笔银子,正是因为有这些银子,她才能在外面一玩好几天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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