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狐仙大人 第181
凌泽被我一声凤凰哥哥恶心的差点摔倒。“你不用学黎陌那个小狐狸崽子,你想知道直接说就行了,其实也没什么,这是一个聚灵阵…”凌泽一张帅脸笑的比哭还难看,但最后还是开口给我解释了。凌泽道,聚灵阵凭着字面意思就能理解,阵法开启之后,可以不断吸收周围的环境和人的灵力,然后聚集到另一个人身上,这样修炼的速度就会很快,因为这些灵力是用阵法换来的。虽然这个方法听上去有点作弊也挺缺德的,但聚灵阵却不是禁术,只是对阵法的使用者的修为有很高的要求,如果使用者修为不高或者发生什么失误,就会把阵法之内的灵力给吸食干净,还会反噬使用者。而且聚灵阵也是分等级的,凌泽刚才破除的这个还是等级很高的聚灵阵,一旦发生失误反噬,摆阵人估计会当场暴毙。“我记得我一开始就说过,这个小区的风水其实很好,风水好的地方灵气也会很足,狐狸选择这里摆聚灵阵也可以理解。”凌泽双手抱着脑袋走到我面前。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聚灵阵…是黎梵摆的?凌泽破除聚灵阵的时候,这个阵法就已经被使用完毕了,也就是说这不会对黎梵再造成什么影响。想到这里,我心里竟然还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虽然已经翻脸了,但我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黎梵出事。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反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扇的我眼冒金星。玛德,真贱,都分手了,还在想他怎么样。凌泽没有看到我刚才的自虐行为,我也就快走两步走到凌泽身边,还把他刚摘的狗尾巴草抢过来一根,顺着他的话问道:“黎梵他需要很多灵力吗?他自己本身的灵力就很高啊。”“我有说过他把阵法收集到的灵力给自己用了吗?”凌泽突然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我。“白瓷,这个阵法聚集的灵力,狐狸都给白釉用了,我说她的修为怎么会进步的那么快,原来还有一个聚灵阵在帮她。”我:……好,刚才我还在心疼他,现在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觉得凌泽在聚灵阵失效的时候再解除有些可惜。凌泽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伸出手指点了点我发红的脸颊。“白瓷。”他轻声道:“这又不是你的错,对自己发狠有什么用?这一巴掌不该落到你脸上。”在凌泽的手指碰到我的脸颊那一刻,一阵冰凉从他的指尖传来,马上就缓解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凌泽收回手继续道:“你看,凌久灭我全族,曾经还想拿我的凤凰血给自己用,他对我有灭族之仇,我的情绪失控过吗?应该没有吧,起码我觉得我自己控制还挺好…”“这种事情,在自己没能力报复对方的时候生气是很蠢的行为,与其现在无能狂怒,不如好好提升实力,早日报仇。”说这些话的时候,凌泽的语调没有一点激动或者愤怒的情绪,语气平缓,仿佛只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一样。凌泽他不适合当凤凰,他应该去当乌龟,这么能忍不当乌龟可惜了。我对他道:“凌泽,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凌久报仇啊?”“啊?问我,我母鸡啊…”凌泽突然很无辜的转头看我:“白瓷,我发现你最近的问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我要找凌久报仇那肯定得是我能打得过他的时候,但关于我什么时候能打得过他这件事,我哪能知道?”“我现在只能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争取有一天能超过他,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没准明天凌久去网吧上网的时候就被车创死了,这还省事了不用我打…”我懂了,现在凌泽还挺忙的,他白天努力修炼奋斗争取早日超过凌久好报仇,晚上就躲在被窝里疯狂扎小人诅咒凌久被车创思。怪不得他能当神域的领导人,原来精神这么稳定,基本不发疯,偶尔发疯一次就得要了对方的小命。我给凌泽竖起大拇指,并默默的决定一定要向他学习。我们从林莺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这个时间点打车不太好打,所以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凌泽愿不愿意当一下交通工具。原本我以为凌泽好歹会跟我客气一下,没想到他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给我拒了。他说:“白瓷,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我神域的人每天都有上夜班的,要是被他们看见你天天骑着我飞,我这个当领导的脸还往哪放?”“不过…”凌泽话锋一转,朝我凑过来道:“老规矩,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生蛋,帮我早日完成指标业绩的话,那我给你当一下坐骑也不是不可以。”我嘿嘿一笑,也给他拒了。生蛋是不可能生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生蛋的,而且就算生出来凌泽也不愿意孵蛋,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跟凌泽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谁也不服谁,最后只得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先找一家宾馆住下,等天亮了再回去。街边24小时营业的宾馆还是挺多的,进去的时候,凌泽并没有再变成小鸟,而是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跟我说他要自己睡一间房,不想跟我挤在一张床上了,他抢被子抢不过我。我无奈,只好开了两间,也幸好凌泽的证件齐全,他甚至连身份证都有。躺在宾馆床上的时候,积压许久的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一分钟不到,我的眼皮就彻底睁不开了,意识马上消散,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直接晕过去的。等我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宾馆的床上,而是站在野外,站在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面前。这棵树长得非常大,树荫大的几乎遮天,而且它的每一根树枝上都缠着红绳,红绳上系着红色的木牌,一阵风吹过,木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姻缘红树啊,之前我带黎梵来到过这里,我们也在这树上挂过木牌。说起来挺嘲讽的,如今黎梵都跟白釉在一起了,当初我跟他挂上去的木牌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数。我伸手想找一找当初我跟黎梵的木牌,但这时旁边突然卷起狂风,满天的乌云被吹开了一个缺口。几束金光从这缺口中射下来,金光化作一人高的巨大金剑,直接扎进了我的肩膀上。 说过相信我金剑从天而降,从我的左边肩膀刺入,然后从右腰露出剑尖,这个角度的攻击可以瞬间将我的心脏等一些重要器官一起摧毁,如果这是真的,我一定会当场嗝屁。
我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气,没有一丝痛感传来,是梦,幸亏这是梦,不然的话我现在肯定已经站不稳了。身边的风没有停,天上的乌云逐渐堆积,把原本那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缺口给补上,在缺口被彻底封上之前,我听见一阵低低的笑声从那个缺口处传来。我下意识的捂住耳朵,这笑声像是轰隆隆的闷雷,即便是捂着耳朵,也还是会被这声音影响,产生心悸。“汝母…把嘴给我闭上!”我忍无可忍,抬起头就对着天空吼了一句。真是受够了,不带这么糟蹋人的,要杀要剐正面来好不好?总是搞精神攻击干什么…本来我就心情不好,他拿剑扎我不说还发出噪音污染我的耳朵,不能忍,绝对不能忍,再忍下去就要变成忍者神龟了!打不着归打不着,骂两句还不行吗?我本来也只是发泄情绪,没想到这一声吼竟然真的有用。我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迅速脱离,再睁眼的时候,自己依然躺在宾馆的床上,床头上的闹钟显示是下半夜三点。终于回来了…可吓死我了。我的头发都被冷汗给浸湿了,每次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都会很累,精神上跟身体上都像是被蹂躏了一样。我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可当我看清楚床头坐的那个人的时候,我满脑子的睡意都退散了。是黎梵。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一下子就从被窝里蹦起来,抱着被子就往后缩了缩。黎梵像是在床头坐了很久了,他还穿着那一身黑衣,见我突然蹦起来,他才慢慢抬起头看向我,细碎的银发挡住他的目光,让我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睛。“你怎么来了?你来干嘛?”我低声质问他。他不是带着白釉一起走了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我?我心里突然腾起一股火,暗骂一句跟踪狂,以前还看不出他竟然是个变态。黎梵没理我,他伸出手指想要触碰我的脸颊,我一扭头给躲过去了,他的手指就这么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我打掉他的手,瞪着他道:“黎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都跟我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干吗?你不知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就的跟死了一样吗?或者说大半夜的过来恶心我你觉得很有意思?”“…恶心你?”黎梵突然笑了,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他把头又抬了抬,露出那双浅栗色的狐狸眼,我这才发现黎梵脸颊竟然有一丝醉红,眼中闪着捉摸不透的光。“凌泽这样碰你,你就对他说谢谢,我想摸摸你的脸,你就说我恶心你?”黎梵眸色复杂:“瓷瓷啊,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一愣,心中的怒火轰的一声就烧起来了。他果然在跟踪我!跟踪我就算了,他竟然还有脸说看凌泽碰我的脸他难受,他难受个屁!凌泽说的对,当初那个大耳瓜子不应该落到我脸上,应该落在某只狐狸脸上。我抬手就准备狠狠地给他来一下子,但我刚把手给抬起来,就发现黎梵竟然在脱衣服。现在变成我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看着他一粒一粒的解扣子,我的声音都变得结结巴巴:“你…你想干什么?”“睡觉啊。”黎梵淡淡一笑,伸手敲了敲旁边的闹钟:“都三点了,再不睡天都亮了,得抓紧时间睡一会儿。”说完,他脱掉上身最后一件衣服,然后就真的躺在了被窝里。我简直要被他气炸了,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狐狸!我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想把他轰出去,但是黎梵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手臂一用力直接把我拉进他的怀里。鼻尖被熟悉的香味儿所包围,如果是以前我会主动去抱他,但我现在只觉得恶心的要死。这个怀抱,白釉也待过,这些话他也对着白釉说过。“黎梵,凌泽就在隔壁,我劝你不要乱来啊!”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黎梵的手臂很有力量,如果他不想放开我的话我是一定挣不开的,所以我挣扎了一会就主动停下来了。见我老实了,黎梵低头蹭了蹭我的头发道:“不胡闹了?”我简直想咬死他,我这么努力挣扎,在他看来这是在胡闹吗?虽然心里的火气还在不断地上升,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反驳,我知道反驳并没有什么用处,有反驳的力气还不如咬他两口。我磨着牙,想着得挑着一块合适我下嘴的地方,却突然听见身后的黎梵发出一声闷哼。此时的我后背贴着黎梵的前胸,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也自然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逐渐升温,与此同时,灼热的呼吸朝着我脖颈喷洒过来,烫的我浑身一个激灵。“瓷瓷…我突然感觉有点想你了。”黎梵在我耳边呢喃着。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伸手就把他的脸往外推。“死狐狸,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啊…”我大声吼着。我这次真的是卵足了劲的挣扎,他跟别人在一起之后又来叨扰我,这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小三,是他在外找的情人!黎梵一只手就能握住我的两只手腕,他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我想大声呼救,但是黎梵腾出一只手在我的喉咙上轻轻点了一下,我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别叫,叫了也没用,这房间里我设下了屏障,外面的人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