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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吻别(上)》

 

吻别(上)天渐渐暗下来,但我仍旧心有余悸的恐惧着、惊吓着,全身颤抖着,时而又放声大哭着。而且只要一触那一幕幕身体便会不由自主的转缩起来,心也便之绷紧和窒息起来,但随即一个英雄的出现,让我又平和下来、平静下来,心也便之舒展开了!不知躺了多久,一个熟悉但很焦躁和焦虑的声音传来:“玫梅!玫梅!你在……?”我本能的又紧张起来,忙爬起来,借着远处的灯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十分焦虑而徨恐、急躁的向四周张望着,随后眼睛便不再游移,并向我走来。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他在此之前非把我从车上拉下来,逼我留下让人那样的欺负,几乎毁了我一生的清白。想到这些我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我甚至怀疑那恶魔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用二十万的价格把我卖给了别人,才硬让我留下给人家创造机会,最后才良心发现的赶回来把我救了?可想到他刚刚在我最最绝望、最最无助,也最最危急时刻出现,他似乎又是我的英雄、我的保护神哪!此刻我心里真的是很乱,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对面他。他眼睛红红的,哭丧着脸,万分愧疚的走近我,他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冷静,带着哭腔说:“玫……玫梅,我……!”我真的是恨不得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的,于是我愤怒和怨恨一齐爆发出来,向正走近的他奋力推去、又是撕打他,脚也乱踢乱踹着他,还歇斯底里叫喊着:“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要把我留下来,让他这样的对我,为什么?你这个帮凶!”我拼命的冲他喊着,又崩溃的大哭起来,双脚无伦次的用最大力气向他踢去、踹去。他竟然被我踢倒了,头还重重的磕在一颗石头上,发出一声响亮的撞击声。他本能的伸手摸了一下,随即也不管头撞没撞晕,又连忙爬跪着崩溃的向我扣拜起来:“玫梅!我,我……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打我,你骂我,你踢你踹都可以!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想开点,你就是打死我,踢死我都可以的,玫梅!就是我的错,今天,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没有想到他会跟踪到这,趁我出去就对你……。刚才我并没走多远,也什么事都没办,就突然间眼皮跳得很,心也慌得很,于是……。我知道辜负了你爸妈的托付,更对不起你,我是个罪人,罪不可恕!我不求你原谅,也不佩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坚强些、振作些,尽快的淡忘掉这件事!我就是,就是……!”他语无伦次而声音颤抖的哭诉,头使劲的在地上磕着,额头都磕红了。我望着心成碎片了,几乎也软化了,忙又恨铁不成钢的冲他喊道:“你给我出息点好不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哪!你别动不动就下跪,你给我起来!!!”我冲他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又一脚将他踹倒,自己也崩溃的摔倒下去。然而竟然倒在他怀里。可是我却连忙抬头疯狂的向他嘴唇凑去,仿佛这只是在安慰我自己。我不管他说的话真假如何,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帮凶,是不是真的拿了别人二十万,只要他最终还是出现了,将我救了,那他就仍是我的英雄!我的保护神!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怕自己成不了他心中最纯洁无瑕的天使!女神!他愣愣的望着我,随后便翻过来像发威雄狮一样回应着我。于是我们又在这草地上疯狂起来。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竟然碰了一下我的敏感处,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但他又立即像触电一样的迅速弹开。我却将他的手按在上面,然而当我将他的手按在上面时。他竟震颤了一下,感觉我弄疼他了似的。随后他的两只手便在我身上满世界抚摸起来,这让我们变得更为疯狂与激烈。而我的身体也莫明其妙变得闷热,甚至是骚动不安起来。我想自己真的是长大了,也有这种欲望了。我的手竟不由自主的也在他身上抚摸起来,还边含糊不清的对他说:“哥,我……我们在一起吧!我们今……晚就在……在一起,我们找……个旅店今晚就……就在一起,我……我真的不想再等了!只要你别……别离开我,我什么都答……!”我在激情与欲望中向他表白着自己此刻的心境,并让他明白自己并未因刚刚所发生的令我恐惧、耻辱等等一切,而恨他、怨他,甚至是离开他。他刚才说他是罪人,而我自己又何偿不是始作俑者呢?如果自己在他面前不那么任性撒娇,非得明天才肯过去,那恐怕不会有刚刚所发生的那令我惊恐不已的一幕幕的。然而,我还未说完,他却停止了他的激动与疯狂,很失落和失望的看着我。我也望着他,心里满是困惑与疑惑,因为他之前一直都想要的,还说我是他心中的女神!难道我现在就不是啦?他嫌我脏啦?就因为刚才的那一幕?于是我厉声而冷静的问道:“怎么,你嫌弃我了?就为了刚才那一幕,我就不再是你心中的天使、女神了,是吗?”“不不不!!!玫梅,你永远都是我林业心中最最纯洁、完美的天使!女神!只是……。”他异常激动的辨解着,但随即又欲言又止起来。我忙问:“只是什么?是不是你还要听他的调遣去什么内蒙啊?”我试探着。然而他居然没有回答,甚至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明白自己竟然说中了,他居然还要去,我感到自己的心似乎一下子掉进了冰水里,刺骨的冷。忙一把将他推下去,自己也忙起来并发疯似的跑去,眼泪又不争气的狂奔出来。但我还是发现这原来是的我们的‘老地方’!自己竟然一口气跑了五公里,来到了这里。他也能找到这里,似乎很有默契,很心灵相通。可为什么他仍要离开我呢?我无意识的跑着,又像刚才一样。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搂在怀里。我忙失控的挣扎着,也撕打着,声泪俱下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他都这样了,都差点把我给……。你居然仍要听他的调遣,是不是你那三万元他刚才没有答应给你,所以你仍要去?难道我在你心里连三万元都不值吗?钱咱们可以赚嘛?,咱们就当那三万元小心掉了或是丢了,又或是被骗子骗了不行吗?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我再次冲他撕心裂肺的怒吼着,最后竟哭昏似的倒在他怀里。他忙拼命的摇晃着,声音变得极其颤抖而恐惧:“玫梅!玫梅!你醒醒,你别吓唬我!即便没有我,你还有你的爸爸妈妈呀!他们是你永远……!”听到这话,我才惊醒似的睁开眼睛。是啊!我谁都可以失去,唯独他们。他们也同样唯独我。所以我得坚强,即便为了他们,我也必须坚强的!见我醒了,他忙狂喜的将我搂进怀里激动的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就是进去了都可以放心哪!”说着他声音渐渐变得深沉而哽咽起来。“进去?去哪里?难道你还真要继续听他的调遣?”我忙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似乎又回到了刚才的震惊。他仍旧弱弱的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随后将我扶起,自己也站起来,沉思的踱着步子,时不时抬头顾虑的望我一下,最后下决心似的闭闭眼睛,说:“如果你不同意让我去,那我们就分……手吧!反正今天这事一出,我知道我是再……也……没有……有资格了。玫梅,请原谅我,我没能够保护好你,辜负了你父母的嘱托,所以请你忘了我,也忘了这段日子,再找个能够保护你,也很爱你的人吧!那哥就是死了也安……!”他镇定而哽咽着,但最后还是说不下去了,忙别过脸哭起来,并跪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头,似乎比我还崩溃。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留不住他的,强留住他的人,他的心也去了那里的,甚至他宁愿放弃我也要去的,而且好像不让他去,便要把他逼死似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于是我也忙向他跪去,温柔的将他抱着头的双手拿下来,想把他拥进怀中。然而,我却发现他右手指节处都有点破绽开了,有的渗了一丝血。难怪刚才拉他一下,还战栗一下,原来确实是有伤,可为什么会受伤呢?刚刚还好好的,刚才为我解那绳索时确实是把手指咬破了,可那不是指尖么?而且也只是一根不知是食指还是中指的。那是不是他刚刚拼命在地上磕得,这不额头现在都还有点红呢,所以把手也磨破了呢?然而他见我看到他手上的伤时,却非常紧张的一把抽开:“我,我刚……刚才骑……骑摩托车……出来时,由于心情紧……紧张吧?竟然不……不小心从上面摔……摔了一跤,所以才……!哦!这不也手臂磨破了吗?”他急忙而结巴的解释道,还指了指手臂上的一小片擦伤给我看,并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来安慰我。当我看到他手臂上也有一片不算太小的擦伤,这才打消了疑虑,带着点责怪和心疼的说:“谁让你不小心点,我不是都出来了吗,你还这么着急干……?对了。”我突然又皱紧眉头,急迫的问。“难道你真的还要去内蒙,就算我不让你去,你也还是要去,是吗?”只见他又将头紧紧的低下去,声音胆怯而弱弱的:“对不起,玫梅!我真的必须去,我们今生无缘在一起,那就等来生吧,那我一定不会再犯今天这样的错误,把你扔在那里,更不会让……!”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听不下他无比内疚的话了,甚至说到了来生,可有来生吗?来生也未必太过虚无缥缈了吧?其实我心里挺疑惑的,不知道他过度内疚而说的,还是被刚才那一幕震得都有点胡言乱语?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求他别再自责了,别再说这些自责得让我感到绝望的话了,于是我连忙又凑上去,堵住他再说下去,仿佛在告诉他来生太过无虚缥缈了,我只要你的今生、你的此刻!不知不觉间我们又倒在草地上,甚至我又……。但他却镇定的忙拉住我的手,有些紧张而着急:“玫……玫梅!别……别这样好吗?其实女孩还是应该衿持些的,别轻易这样,何况我……,我们还是等回去告诉父母,征得他们同意再说吧!”我虽有些疑惑,甚至有些窝火,但似乎又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吧?我没有再追问什么,甚至决定敬重他的决定,让他去内蒙,只要两个月后,他能平安的回到自己身边就够了,因为爱他就应该敬重和珍视他所敬重和珍视的,哪怕是伤害自己的。其实我也只能这样决定和选择,不然自己就真的失去他了。突然觉得自己挺可怜,还很可笑,但我也只能让自己这样,因为自己已无药可救的离不开他了,仿佛被他用一根无形的绳索捆绑了一样。他搂着我,时不时下巴还在我头上噌噌,嘱咐着什么以后他不在我身边了,叫我别再那么任性了,还说:“如果觉得外面险恶不想呆了,就让大诚送你回去,其实大诚这人挺不错的,如果你愿意,他一定会对你……。”我听这话,怎么这么怪异呢?好像他又把我让出去似的,忙抬头瞪他。他又连忙纠正说:“我是说如果你看到有合适他的女孩,就给他介绍介绍,他一定会感激你的。”“这还用你这样特别嘱咐啊?我还以为你又要把我让给他呢。”我啐他说。他又说以后可能不能经常通电话和视频了,因为那是西部地区,经济条件很落后,所以通讯可能也很落后,有的地方听说都没有手机信号和网络呢!我听他说着这些,忙从他身上爬坐起来,有点不相信的说:“现在这世界和咱中国还有不通手机和网络的地方吗?你是不是又在逗我好玩哪?”他也坐起来,又将我搂进怀里:“当然有啦,有的贫困地区和国家连饭都没得吃,还饿死人呢!”“可你之前还说去了之后每天都会抽出点时间跟我视频,遥控管我的,现在又说那地方没信号没网络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哪?”我突然从他怀里起来问道。“啊?!没……没有吧?”听我这么带了点诈的问,他明显有些慌张,但随即又镇定起来,并有点抱怨意味的说:“我能有什么事瞒你,那瞒得过你吗?你这么的冰雪聪明,我敢吗我?”又说什么他之前也像我一样以为在咱中国已经没有不通手机和网络的地方了!可刚才在车上闲聊时他们组长一年前去过那边,说是有的地方都还不通电什么的。我听得有点将信将疑。当然他也说别人的话也不能全信,得自己去了那儿才知道是不是这样?眼见为实嘛,不过按这年头信息产业的发展,咱们国家可能真的没有哪个地方不通手机和网络吧?听他说了这些,我心里总算没有了疑问,只觉得这人怎么有点傻?人云亦云的,都不脑筋想一想,就跑来跟我说,真是个没主见的家伙。我心里骂着,又撒娇的扑进他怀里,对他说着什么肯定没有的,现如今不是信息时代吗?如果都不能用手机和网络,那不是回到原始社会了,那他们那儿经济怎么发展?那你还去那儿出什么差?人家逗你好玩呢,都不知道,还跑来跟我说,真是白痴。现如今恐怕只是珠穆朗玛峰上和看守所、监狱等这种地方不能用手机和网络吧?呵呵!我说着还在他背上打了一掌,最后竟然还忍不住笑了,其实也是强装的。

他却没有笑,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只是把我抱得紧紧的,几乎让我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我也就让他这么抱着,直到过了一会儿他自己放开为止。他低头看了看我身上,手还在上面拍了拍、扫了扫:“把这身换下来,扔掉。咱们就去吃点什么,然后我就送你过去,再……,再说也不能去得太晚了,不然人家都锁门了。”说罢他手撑着地面疲惫的爬起来,向他那辆摩托车走去,随后提来我的行李。我也站起来,还挺可惜的低头望了望身上这条裙子,说:“这裙子八百多块钱吧?本来我在网上一眼就喜欢上了,还跟人家砍价半天,最后还是没谈成,可没想到你还是买来了,可惜这二次穿就……。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上这条裙子了,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嘿嘿!”我看他心事重重又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故意说了句玩笑话,还笑了一下。但他只是很生硬的勉强一笑:“没事,以后自己再买更多更好就是啦!”他说着就把包递过来。我却没急于接过,而是嘟嘟嘴说:“干吗要我自己买,你就不给我买了?是不是觉得我以后工资会高点了,你这铁公鸡以后就不准备给我买衣服和其他东西了,全要我自己买,咱俩也搞什么aa制啊?那我就偏要你买!偏要你买!而且什么东西都要你去买不可!”我冲他撒着娇。他也用一只手搂搂我,哄着:“好好好!我买,我买,我买还不行吗?多贵我都买,什么东西我都给你买总可以了吧?”他说得有点不耐烦似的,并拉着我,把我送到棚子里面,随后退出去,在门口不远处,背着手来去踱步,站起岗放起哨来,甚至没有回头偷瞄一眼。我看他这样心中竟莫名的有一丝失望和愤怒。所以换好后就提着包向摩托车走去。他见我出来了,在望我一眼后,又去了棚子里面。我还纳闷他又去里面干什么?只见他出来时手里便抓了一团东西,不用问肯定是我换下来的东西。这个环保人士是要拿到垃圾箱里去,可这好像没有垃圾箱或桶啊?他过来后,给我看似的将手放开了一下,说:“这个不能扔在那里面,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怎么回事哪,所以得带到前面扔到垃圾箱里去的。”他在后备箱里拿出我的红色头盔并递给我之后,又拿过我手里的行李连同它们一起放进去。见我已坐上去了,也戴好了安全帽,他才坐上来启动走了。在驶向公路时,他问我想吃点什么?我说其实我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什么,如果你饿了想吃点什么,我就陪你去吃点什么吧?然而他却说这是他想对我的话。是啊!发生这种事谁还有胃口和心情去吃什么东西啊?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靠在他背里,想哭的,但还是忍住了。其实我心里有很多迷团和疑问的,尤其是他现在为什么还要听从那恶魔的调遣,是不是他真的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里面?又或是他真的拿了他二十万,所以他才必须听从他的安排和调遣,甚至不惜放弃我也非去不可。以及他手上的伤和他刚才说的话,怎么都有些奇怪和古怪呢?但我不敢问,尤其是不敢问那二十万的事,因为问了,便意味着怀疑,那其实是对他人格的污辱,他可能真的不可能是那种人,特别是对我吧?但我却是更害怕得到他的证实,那我可能真的会承受不住的,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可我的心已交付于他了,仿佛被他用一把粗大而结实的锁链锁在他身上一般,永远都解不开,也挣脱不掉!我就这样紧紧的搂着他,头深深的埋在他背里,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也没有。我们两个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但我的目光还是渐渐像头顶上这些个路灯一样有轻微的模糊和朦胧,因为我的泪水仍有些许渗出来,就像一个水缸,由于水盛得太多、太满而不得不渗出来一些一样。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他将车减了速,慢慢向路边走,说是还差个来分钟就到了小娟说的他们幼儿园的地址了,所以没胃口,也得多少吃点什么的。见他说话了,我忙擦掉泪水,说好。他随即将摩托车熄火彻底停下来。在下来之前,好像也在脸上摸了把什么,随后才跨下来,之后还像以往那样来扶我下来。他的眼睛果然红红的。他本来想像以往那样牵着我的手,或搀着我的胳膊,让我跨下来的。可我却像以往撒娇那样的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抱着下去。于是他又抓抓头,腼腆的笑笑,但同样笑得十分勉强,随后便将我抱起,还走了几步才将我放下去,向街边的面馆走去。我们每人只要了一碗瘦肉米粉,但吃到最后两个人面前依然还有大半碗。他在掏钱付账时,也把存折和银行卡掏出来了,并塞到我手里,让我握紧。我正要反应时。他却向外边努努嘴,让我别再说什么,并压低声音说:“这些东西都放你这儿,我出,出门在外不方便带着,里面六七万块钱,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有的人像我这样的年纪都已腰缠万贯了,可我林业呢?连你我都保护不了,想要回自己的钱,还……。呜呜呜……!”他说着就趴在桌上痛哭起来。我忙起身绕到对面,将他的头紧紧捂在怀里。他也像找到了依靠似的,连忙投到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我抚摸着他,哽咽的安慰道:“没事的,我刚才其实都同意你去了,因为这是你的决定。我爱你,所以我敬重你的决定,只要你到时平安回来就够了!到那时我们就回家告诉双方爸爸妈妈我们的事!告诉你吧,其实我爸妈早就想让咱们俩好了,所以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让我们尽快结婚生孩子,那我们俩就遂了他们的心愿,让他们早点抱上孙子,你说怎么样?”我说着还推推他。我尽量说些让他高兴和憧憬的事来宽慰他。他却把我抱得更加紧,哭得也更加伤心和大声了。本来我们这样抱着,就已经很惹人注意了,可他现在还哭得这么伤心欲绝和大声,所以小店的人和旁边路过的人都向我们俩行着注目礼,有的甚至还是一副耻笑的表情。我忙压低声音对他说:“哎,咱们别再这样了,别人都在看着咱们俩哪!说不定都把我们俩当成神经病了呢!”我带着稍许幽默的说,并把他推起来,摸了一把眼泪,才回到自己座位上。他低着眼在向周围扫了一眼之后,扯了桌上一大团纸巾,双手用力擦了擦脸,鼻子也捏捏,像是有鼻涕,同时扭头望了一下,对我笑道:“一个男人这样哭,是不是特让人瞧不起特没出息啊?”说着他不忘扯来纸巾要替我擦。我拿过他手上快要伸到我脸上的纸巾,自己擦起来,边说:“你还知道你是男人哪?就算是我们女人也没人在这公共场合这样哭过吧?甚至还搂着我,耍流氓。”我最后一句自然说得很低声。但他自然也听得见的,并凑近说是我先过去抱住他的,那要说耍流氓的话,也是我这女流氓先耍才对嘛!我听这话岂能不拍案而起去报仇呢?但他早已笑得往后仰,又忙罢战求和道:“不来了!不来了!这是公共场合,我们这样一会儿痛哭流涕,一会儿又开怀大笑的,让别人还以为我们这两个俊男美女是神精病人呢!”说罢他早以从对面站起来,以躲避我“?奋起抵抗”的手。不过在说“俊男”时,他还萌萌的吐吐舌头,好像觉得挺不好意思和大言不惭,而且在这公共场所,怕人听见笑话他似的。我望着这才停止了自己的反击措施,心里还有一种宽慰的感觉,觉得他心里似乎已经对刚刚那件事稍稍有点释怀了吧?我自己虽是那件事的受害者,但我并不担心自己日后放不下,可却挺担心他久久不能放下去,甚至产生什么心里阴影,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能够保护好我,有负于我爸妈的嘱托,更甚之怕他觉得一个男人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这种想法和心理而觉得自己是罪人,甚至是一蹶不振。而且小娟那天就说过,即便将来我自己都忘记了,他可能也忘不了的。即便我们两个终究没有那种缘分在一起,我也不希望他心里有这种愧疚感和心理阴影的。不过还好,他似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脆弱吧?虽然刚刚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可能正是那么失态的发泄了,现在才有点恢复以往的风趣幽默吧?我望着心里是宽慰和高兴的,但若他不去内蒙,不离开我两个月,我会更高兴和开心的!最后他对柜台喊道,说是钱放在桌上,让他收好啊!听到老板答应一声后,他便拉着我走,可又立即站住,回头望了望桌上,边低声问我说卡和那个拿来了吗?我一开始真的忘了什么卡不卡的,于是望着他“啊”的一声,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随即才想起来,但我仍装作没想起来,说:“什么卡?我不知道啊,也没拿吧?”说着我还伸伸手,在他面前摆摆,但自己还是忍不住笑了,并示意的用眼睛斜了一下这条有着黑白橙三种颜色的裙子的中山装式的口袋。他还有点不放心的想伸手掏掏,但可能觉得在胸部上,又是在外面,所以没好意思,于是手伸到半空中便有些尴尬的去饶自己的后脑勺了。我看着,心说:“你能不能思想放干净点?”在白了他一眼后,我便甩开他拉着的手,向摩托车走去。他愣了一下才跟上来,?解释说:“我……我不是怕你忘了吗,怎么又生气了?”他以为我是因为他不相信才甩开他的手的。我回应他的只有白眼。他又抓抓头,憨憨的笑笑。我都不屑看他这副样子,就往摩托车上跨去。他也立即跟上来,解释着:“我……我不是怕你忘记收起来了嘛,所以才问一声的,你这就又生气了。再说这笔钱也许就是我林业这一生的积蓄,我还想着以后假如我真的回不去了,就这么一命呜呼了,这里面的一半就让你转交给我爸妈,算是对他们养育之恩一点报答吧?另一半你就自己留着,虽然咱们俩还没有什么实质关系,但毕竟也好了……几个月,也算我林业的非正式老婆了,所以……。”我听着他这一大堆的胡言乱语,早已把眼睛斜得高高的,估计眼珠子都斜得看不见,只剩下白眼了吧?但他一直没看到,因为他正在丢我荔城换下来的破裙子等垃圾。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停下来扔掉。环保意识倒是够强的可却没什么记性,还把这晦气的东西带到这蓉城,难道他还要让我在蓉城也那样被人污辱一次吗?我越想越气愤,终于在他又准备为戴我头盔时发作的推了他一把,大声说:“喂!你到底什么意思?这一晚上尽胡说八道、乱七八糟些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把我当傻瓜啊?”说罢我还一把夺过他拿着头盔,并往头上戴着,边注视着他的反应,还等待着他的回答。但他感觉有点闪烁其词似的说:“没……没有吧?哪有。我刚才在蓉城就说过的,没有。也不可能你瞒什么的,是你想多了,我只是突然觉得人生有时也没多大意思,还挺无奈的。有的人一失足成千古恨,有的人年纪轻轻的就得什么怪病、绝症,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了!而且还有那么多意外事故、安全事故。这些年在外面其实都看过不少,有的还是认识或很熟透的人呢!所以……!”他解释着,也戴上安全帽重新上了路。我明白他忽然多愁善感起来,还是因为今天的事,所以我也说:“是啊,人生短暂而多变,那我们就应该更好的珍惜这短暂的人生啊!所以我们心里有什么事和心愿、理想的,就赶紧去做、去完成和实现,别再等待和耽搁了!我们的事也一样,等你两个月回来后,我们两个就回家告诉双方爸妈,到时你要怎样我都答应。而且我早就说过我白玫梅这一辈子都赖定你了,都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啦!所以你现在不愿意、不答应或是反悔都不行啦!明白吗?嘿嘿……!”我靠在他背上狡黠而幸福的说着。然而他却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没听见一样。也许他的确是没有听见吧?因为这里是最热闹的闹市区,而这时候又正值夜市的高峰,所以熙熙攘攘的,因此我的声音也较低。不过很快就驶出了这片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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