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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何慕的几千万粉丝大多数都没能坚持到第五集之后，让购买了这部剧的平台方血扑。

还好当月洛屿的《风暴》网台同播，不然平台方都要问苍天、问大地、怎么拯救平台的用户使用率。

已经有前车之鉴的投资方代表只能寄希望于有原则的韩扬，生怕欧俊韬真要把收视毒药塞进他们的剧组。

“我先声明，我们已经定下了主角是洛屿，除非洛屿翻车了，不然这个决定不会改变。而且说直接一点，何慕就是参照洛屿建模的吧？你让两张相似的脸出现在同一部电视剧里，我怕眼神不好的观众分不清楚角色，也怕眼神太好的观众在强烈的演技对比之下……给何慕造成不好的影响。”

光是说何慕的脸按照洛屿建模就已经很损了，但韩扬还一脸“我非常客气”的表情。

欧俊韬垂下眼笑了笑，“何慕的定位是唱跳和综艺偶像，确实不适合韩总的电视剧。我是希望韩总能考虑一下我们公司正在培养的其他艺人。小角色就行，也让他们跟着洛屿好好学习一下演技。”

其实欧俊韬打压过洛屿是圈内人尽皆知的秘密，但今天他却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讚美洛屿的演技，果然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们公司有个聂扬尘吧，他还算可以。剧本里的男二，号称行走的书库，聂扬尘要是有兴趣可以来试镜。我说了不算，还得导演和华编剧同意才行。”

欧俊韬又提了公司的几个新人，韩扬本来咬死不松口，同桌的投资方代表也怕气氛闹太僵，就说让把新人的资料发过来看看，这场饭局才没尴尬到底。

坐在回去的车上，高禾试探性地问欧俊韬，“欧董，您是不是放弃何慕了？”

欧俊韬虽然没有喝太多的酒，但却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疲倦，他向后靠着椅背说：“作为一个产品，他快要过期了。”

高禾暗暗叹了一口气，又不解地问：“既然何慕已经过期了，公司又想要培养有实力的艺人……您跟江引川斗了那么久才把聂扬尘给签下来，为什么这次不向韩扬主动推荐呢？”

欧俊韬缓缓睁开了眼睛，冷声道：“他确实很有实力，但也绝对的自我。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不听话的人总会让局面超出他的意料。

他们的车开过中央广场，led屏幕上正在播放拜伦的新品发布宣传片，洛屿戴着“奔月”走向屏幕，薄纱在光照的投射下隐约看到他的身影，一隻手轻轻拨开了那层纱，那张俊逸非凡的脸线露了出来。

整座平庸又暗淡的城市仿佛被这一刻点亮。

欧俊韬侧过脸，长久地凝视着屏幕。

他也曾经被他吸引，像其他望向他的庸俗视线一样，想要收藏他。

他以为自己能够给他的，其他人都给不了。

但他却凭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欧俊韬的视线之外。

甚至成百上千倍地愈发吸引他。

周日的晚上，洛屿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箱，毕竟他们就要前往击剑队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