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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怎么不是居心不纯()

 

客厅,沙发,叶肃肃仰着头,双腿大开,被谢忆安从背后环抱在怀里,有力的手指扣着她大腿,腿肉在指缝间堆叠出色情的形状,性器在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捣出粘腻的水声,成为她喘息和浪叫的最佳配乐。

实在是淫靡得太超过了一点,叶肃肃用残存的理智想着,平时倒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她闭着眼,还能感觉到一片阴影出现在面前,有人挡住了光线,问她:“肃肃,我可以吗?”

谢忆安在她耳边低声说,睁眼,动作稍缓,又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叶肃肃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眨去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后她才看清眼前的人:萧渡川看起来相当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一副静候她做主的样子。他躬着身,一缕长发从耳边垂下,正好扫过她的乳尖。

“可……啊,可以……”

叶肃肃答着话,忍不住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乳尖红红的,挺立着,被发丝一刺激,痒得要命,她不禁挺起胸来:“帮我,好痒,帮我……”

萧渡川低眼,玩心大起,捏住那缕头发,在乳尖上戳来戳去。谢忆安还在操她,她身体被颠得晃动,穴里的敏感点被碾过的时候,还要禁不住发一阵抖。发丝完全是在乱戳,解不了她的痒,叶肃肃急了,带着哭腔喊:“别玩,别玩了,操我行不行……”

她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谢忆安听见,啧声,扣在腿根上的手用力掐了她一把:“被我操还不够,小逼里吃着我的鸡巴,还要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不、啊,不是……小逼,小逼是给你操的,我可以、我可以用手,用嘴,用……呃啊,用奶子,不要玩奶子啊啊好痒……”叶肃肃急忙否认,身体乱扭,又求他帮忙,“帮我揉揉,哥,帮帮我,真的好痒……哥,他欺负我,哥帮帮我……”

话音未落,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另一边的沙发上,有人坐不住了,豁然起身,却没往这边来,反而绕过沙发和茶几,往阳台去了,拨开窗帘,闪身出去,有一线更明亮的阳光透进来,又很快消失。

叶肃肃怔了怔,忽然连痒意都淡了,心里泛出淡淡的失落。

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叶肃肃从学校的图书馆回来,进了家门,看见谢忆安,脸上带青,明摆着是跟人打过架;再一看,家里还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得,是若干年前的谢忆安,大概不过二十岁,当时用的名字还是萧衍,看上去也是打过架的模样;另一个,长发飘飘白衣飘飘,但仔细看看脸,她也认得,分明是另一个男朋友,他们这么熟悉,连他脸上的表情她都认得,叫作看戏。

叶肃肃莫名其妙,问,这是怎么了。谢忆安便和她介绍,除去种种谁也讲不明白的平行宇宙猜测,总之,一个是二十岁的萧衍,另一个是千年前的前世萧衍,萧渡川。叶肃肃眨眨眼,还算接受良好,紧接着又问:“那你怎么了?”谢忆安忽然就不说话了。

萧渡川接口:“有人觉得某些人连妹妹都能拐上床,太不要脸面,不知廉耻。”话里的意思昭然若揭,叶肃肃看着二十岁的萧衍,对方好像有些不敢看她,面上平静地对视了几秒钟,若无其事地避开她的视线。

她好像还没怎么见过萧衍这个样子,当年十七岁的叶肃肃看不出他云淡风轻外表之下的辛苦和勉强,但如今,二十六岁的叶肃肃对着他掩饰不住的青涩、紧张、不好意思而忍不住发笑,指着谢忆安问他:“可是,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跟我说了啊,他早就居心不纯,难道,你不是吗?”

谢忆安忽而冷笑:“他怎么不是,他就是不好意思揍他自己。”

叶肃肃看看萧衍僵硬的神色,再扭回头来看谢忆安,笑出声了:“拜托,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啊哥!”

后来两人独处的时候,谢忆安问叶肃肃:“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你昨天那句话招来的?”叶肃肃脸色奇怪地回想一下,想清楚了他指的是什么,神情就更奇怪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写论文写出性瘾了,你有点受不了,我说为什么不能来两个你的影分身操我——就来了?”

“……是这个意思,”谢忆安点点头,“你没意见的话,我去……问问?”

叶肃肃确实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同一个人,谢忆安就不说了,萧衍心中有鬼,她也有数,至于萧渡川,看样子,也是一个“连妹妹都能拐上床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她被谢忆安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掰开双腿狠狠操干,奸得淫水直流。萧渡川果然不是看上去那样正人君子,至于萧衍,“还是男大学生纯情……不像你们,都欺负我……”叶肃肃心里这么想,也就小声嘟囔出口。背后,谢忆安嗤的一笑,扳在腿根上的一只手终于挪开,移到上半身来,环到胸前揉捏着左边的乳肉:“哦,男大学生,他算哪门子的男大学生,纯情是吧?那你是什么,嗯,淫荡地张着腿,求着两个男人操你,浪叫得把纯情男大学生都吓跑了的,骚货?”

叶肃肃呜的一声哭叫出来,被操得熟透软烂的穴肉痉挛着绞紧,差点让谢忆安射出来。他忍住了,刚才空出来的手又回到腿根:“不许夹……这才放手一会儿,小骚货就想把我夹断。”

“不是,没有,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等、等等,没有想夹断,控制不住呜呜……”叶肃肃分辩着,右手被萧渡川拉去撸动性器,蹭了满掌心黏糊糊的液体,而她自己流的水也顺着下身的交合处往外流。她伸着左手,想去揉一揉自己的乳尖,还没碰到,被萧渡川挡开了,不得不接着求饶:“奶子,奶子痒……哥,哥帮小骚货揉揉奶子,哥哥……”

“刚才不是帮你了,你恩将仇报,”谢忆安凑在她耳边低笑,“怎么只求我?你眼前还有一个,或者,你再叫大点声,把你吓跑的纯情男大学生也勾引回来。”

“呃嗯嗯……不是吓跑,是他、他不好意思,才不是吓跑。那,你……兄长,阿兄,帮帮我,奶子被阿兄玩得好痒……啊啊啊!”

萧渡川果然被她引诱了,松开她的手,压住两团浑圆的乳肉,夹住性器揉搓,掌心抵着两粒硬硬的乳尖,湿漉漉的性器借着粘液和她身上一层薄汗的润滑,在乳缝间滑动。

叶肃肃还是不安分地扭,乳尖在他掌心蹭来蹭去好一会儿,总算舒坦了。谢忆安却在这时忽然又加快了速度,猛往深处顶了几下,在她的尖叫声中射进去。她又高潮了,叫声拖着长长的颤音。然而还没结束,谢忆安没有退出去,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任由她被萧渡川抓着奶子乳交,胸口的皮肤都要磨红了,叶肃肃只觉得心跳很快,仰头低低地喘,模糊地看见萧渡川的脸,心里想,他长发的样子也真好看——正发着呆,精液喷出来,溅到她胸口、脖颈还有脸上。

萧渡川俯身,亲亲她的额头:“肃肃真乖。”她被这一句夸得迷迷糊糊,恍惚了一会儿,被谢忆安从身上抱起来,掰开太久的腿一时合不拢。偏偏是这个时候,萧衍从阳台上回来了。

大概是听着很久没有撩人的叫声,他以为是结束了,没想到正看见这样的场面:叶肃肃脸上胸前溅着白浊,腿间艳红的小穴里也有精液往外流。萧衍和她四目相对,想移开视线却移不开,心里在想,她近视,也许看不清他的表情,紧接着,就眼见叶肃肃伸出舌头,舔掉了唇边的一滴浊液。

“你们……你们连套都不戴?”萧衍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好不容易找到话可说。谢忆安才拿了纸巾给叶肃肃擦脸,挑眉:“我结扎了,他不育,这里只有你要戴套——在茶几下面,新买的。”

萧衍觉得更崩溃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叶肃肃哑着嗓子开口:“累了,现在不要。”她确实看不清萧衍的表情,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被诱惑,可她现在爽完了,便只觉得身上黏黏腻腻,想去洗澡,先拒绝了再说。说完了,顺便朝眼前的萧渡川伸手:“帮忙,抱我去浴室。”

萧渡川自无不从,把她打横抱起来,往里走。谢忆安倒是看出来萧衍正要拒绝的,暗笑,也不点破:“听到没,这没你事了——你要当好哥哥啊,去厨房炖个冰糖雪梨。”说着,他站起来,收拾沙发上的防水垫,再抬头,见萧渡川跟叶肃肃都已经进了浴室,萧衍还是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甚至还颇为不服气的样子,补充解释:“你刚刚没听到吗,肃肃嗓子都叫哑了。你跑那么远,她专门叫给你听的,你心里没数吗?”

叶肃肃进了浴室,摆手赶萧渡川出去,洗完澡出来,看看时间,便去餐厅等开饭。隔着玻璃拉门,能看见三个人影都在厨房里,想来不会有她什么事,她便安然坐着玩手机。

晚饭吃得气氛诡异,叶肃肃瞥眼看见萧衍自始至终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心底暗笑,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问萧渡川,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人。

萧渡川还没反应过来她想问什么,谢忆安接口,替他答了:“晚唐,但好像不完全一样——昨天我就问过了,他不能帮你写论文。”

叶肃肃哦了一声,不可避免地小小一失落,紧接着就听见萧衍莫名其妙地问:“你还知道这个?”

谢忆安冷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亏肃肃说你是男大学生,就凭你买大专学历的本事,能在男大学生这四个字里占几毛钱便宜?”

男,大,占一半呢。叶肃肃听着,心里禁不住冒了点黄色笑话,笑出声来,但她没好意思讲出来,权当是顺着谢忆安的意思才笑的,很快收敛,也不管他们两个人吵架,转头又接着去问萧渡川。

萧渡川对自己的身后事未尝没有好奇,何况他还有别的牵挂。叶肃肃问了些事,沉思,一则平行世界里确实有许多不同,二则,处江湖之远,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活过,未必还能找得到记载,三则……她职业病犯了,边吃边跟他扯了些关于书籍散亡的话,意识到他也听不太懂,住口,想想又说:“总之不太好查,你也别有什么期望,但我应该可以找些资料,你闲着无聊翻翻,万一呢?”

说完了,也不等萧渡川答应,便转向谢忆安:“哥,电子书你最近在用吗,你拿给他?”谢忆安嗯了声,刚刚听见她的话尾,心道自己就算是生为古人,恐怕也不是“闲着无聊”会翻书的人物,能识字就算好的了,那时候识字率还不如今天呢。但他终究没给萧渡川拆台,饭后便去把家里压泡面的电子书找出来,乐得看叶肃肃对她的网盘资源如数家珍。

叶肃肃找完,一甩手:“你看吧,我写论文去了。”

晚些时候有人敲她的房门,叶肃肃以为是谢忆安,头也不抬,键盘敲得噼啪响,扬声说句进来,清了清嗓子。又敲了几个词,感觉不对,回头一看,是萧衍给她端了碗冰糖雪梨,递到她面前:“不烫。”

叶肃肃在不算太亮的灯光下穿一身奶白色的长睡裙,裙子布料有些透,吃晚饭的时候她还披了件外套的,现在蜷在转椅上端着碗吃炖梨,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下,光脚点地,转来转去,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萧衍的注意力,叫他想移开视线也难。

她注意到萧衍还是不自在,边吃边憋不住笑,还没想好说什么,萧衍问:“你是不是被哄骗了,他大你三岁,生活环境不一样,阅历差得远,就骗你这样象牙塔里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叶肃肃嚼梨,话说得含混:“哦,原来你把我当象牙塔里的小女孩。”

“也、也不是……”萧衍顿了顿,见她吃完了,也没接着说,拿回碗就走。叶肃肃当时也懒得追问,转回来接着写论文。写完这节就到了凌晨两点,她还不是很困,出去看了一眼,敲敲萧衍的房门,闪身进去:“他俩都关灯了。”

萧衍皱着眉,执意要继续之前的话:“你到底是不是被骗了?”叶肃肃一点不客气,爬上他的床,故意逗他:“骗了怎样,都生米熟饭了。”他眉皱得更紧了,说:“他不是拿的陪读签吗,你让他滚回去,能躲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一定出了大事,滚回去自求多福。”

叶肃肃眨眨眼:“那我就没有哥了呀。”萧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有我,我不会做那种事。”她一愣,笑了:“你对我这样……他会不会诱拐我,你不知道吗?”萧衍还是冷着脸:“那可未必,我起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是。”

“这样啊,那来吧。”叶肃肃还是笑吟吟地看他,忽然想起什么,说句等下,跳下床,跑出去,在茶几下面拿了套,路上拆了,回到他房里,拿出小袋,咬在嘴里看他。

萧衍深吸气,手臂上青筋凸起,没说话。叶肃肃也不急,就这么盯着,牙齿轻轻磨着,小小一片包装动来动去。

无比赤裸的勾引。动作比思绪更快回神,萧衍劈手把碍眼的小包装夺下来,大脑说要扔掉,手却捏着没动,说:“叶肃肃你……”下半句却没声了。

“我怎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来骗你了还不行吗?”叶肃肃看着他,掀起裙子,露出下面的蕾丝内裤,忽然又说,“萧衍,下午那时候我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不知道?”

萧衍忍不住了,他盯着叶肃肃裙子下那一截素白的腰看,视线不敢再往下挪,却也知道事已至此并无区别。她这样勾引,他就算是圣人也招架不住,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心里还有陈年的暗鬼。

他不好意思看,仿佛专心致志地脱衣服戴套,实则大脑空白,再抬头,叶肃肃跪在床上分开腿,腿间有银丝折射着光线就要滴下来。萧衍没多想,伸手就去接,掌心里捧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水,看了一会儿,低头舔掉。

叶肃肃看愣了,只觉得自己梦回二十二岁的初夜,那天他们两个人都喝了酒,但不多,算不上酒后乱性,但她记得的画面确实不多,其中最浓墨重彩的莫过于此时又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操,要命。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到底是没有经验,萧衍唯恐叫她不舒服,顿了顿,问怎么了。叶肃肃没看他,深深地呼吸:“刚才,刚才那里,舒服嗯嗯……快点,还要。”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听他喘气,后知后觉,心里知道他是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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