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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甜糕-很多年以後

 

浴室里满是情慾冲天的声响,低沉的喘息与强忍的哭腔。

租屋外,热闹地吵杂声完美的点燃新年的烟火。

───

作者的话:

从痞克邦搬运过来,可恶,以前好敢写咬牙

李在允一向不喜欢帮说不出刺青其涵义的客人服务,但凡客人说出「感觉很帅」或是「单纯想刺」都会被他拒绝打回头票。

从他当学徒开始至今自己开一间巷弄刺青店,总有个客人始终会来找他。

一般人找李在允都是预约刺青或是讨论刺青的样式,但是这位客人格外不一样,他身上的刺青全来自李在允的手,预约找他十次有八次都只是想找他聊天而已。

起初李在允老是感觉哪里奇怪,这样有些浪费时间,正想询问要不以後当个朋友,有事再约出来即可,对方却掏出一张纸,上头是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能帮我刺这个吗?」客人的名字叫做金永彬,是李在允认识他将近五年,直到最近一次聊天才知道的名字。

很好听,也很好记。

李在允依照惯例的问了:「永彬哥为什麽想刺这个?」

金永彬的神se淡然,拇指轻轻摩挲着图纸,道:「这是他画的,我想留念。」

纪念一下我们多年的恋情。

李在允有疑,眯着眼疑惑地盯着图纸瞧,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指的是……?」

金永彬没有回答,只是笑着。

李在允无奈,仍看着昔日的交情替他将图案刺在对方希望的位置上。

几日後,他在某个公墓看见金永彬捧着一束花站着,他轻声上前,恰巧金永彬将花放下转身yu离开,四目相望有些尴尬。

两人难得聊起彼此的过去、兴趣,竟有些志同道合,开始熟悉彼此後,金永彬甚至不介意把他带到墓园,一次、两次……。

多年後,李在允将金永彬圈在自己的怀里,鼻尖轻蹭恋人的耳垂。

「怎麽了?」金永彬还睡得迷糊。

李在允摇头,仅是笑着。

「欸欸你看到了吗?朱豪学长超帅!」

「看他的腹肌!」

「嘘别吵,没看见人家nv朋友在旁边等着递水吗?」

她听见她们的声音一下子从天堂坠入谷底的低落,忍不住会心一笑,握紧手上的保温瓶,趁着白朱豪下场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递上去。

「谢谢宝贝。」方才刚给了队友一个完美灌篮加分的白朱豪,气息还有些不稳,他习惯地虚搂了她一下,怕身上的涔涔汗水染在她身上。

从这个小小的贴心举动便能看出白朱豪对她的珍ai与疼惜。

她伸手摁开宝特瓶的开关,微噘起嘴巴,说着:「不客气啊!」

白朱豪看着她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她口气的不平顺,下意识地瞟向她身後,与那群七嘴八舌的nv孩们对上眼的瞬间,便明白发生什麽事情了。

「怎麽了,她们又胡说八道些什麽呢?」白朱豪低沉的特殊嗓音如酒,温温地流进她耳里,见nv友什麽都不说,他索x转头和队友打声招呼,迳自牵起她的手往休息室走。

碰地一声,休息室被落了锁,白朱豪先是擦乾身上的汗水,让她坐下来,随後换了身衣服,屈膝微蹲着握起她的双手,问道:「宝贝怎麽了呢?怎麽不开心了?」

她轻哼,别过头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背对他。「她们都在yy你腹肌呢!我不开心。」

白朱豪呵地笑出声,上前自後环抱住她的腰,撒娇似的左右晃了晃,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别生气嘛,下回我穿多点,绝对保护密实,好不好?嗯?」

「哼,离我远一点。」她嘟起嘴来,拉开白朱豪的手,走向门边却又停下来,慢慢地说了一句:「我爸妈让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家吃饭,你赶紧收拾一下。」

白朱豪一愣,然後有些措手不及的0了0自己的後脑勺,在好友群组发了一通讯息——

见岳父岳母都要带些什麽?

冷飕飕的天气冻得金仁诚不想离开宿舍,成员们因为各自的行程所以没有待在宿舍里休息,他自己也是刚拍好电视剧回来而已。

毫无生气的宿舍显得更冷了。

金仁诚洗了澡、换了衣服就仰躺在房间的软被上,望着天花板开始思考人生。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他赶紧起来往客厅走,碰巧与关门的那人对上眼,是浑身散发凉气的李在允。

李在允眨着眼睛,今天他算是唯一没有行程的人,所以他几乎是素颜状态,脱下口罩,举高手上的食物,笑道:「仁诚哥要一起吃吗?」

肚子适时发出饥肠辘辘的声响,金仁诚自然不会拒绝,连忙跟着摆起小桌子,趁李在允脱下羽绒衣的同时将食物装盘好。

「今天的行程都没了吗?」李在允边咀嚼热呼呼的食物,边问着。

金仁诚点头,回道:「对啊,我还在想等下吃完饭要做什麽。」

李在允思考了下,随意一提:「哥感觉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要不……睡个午觉?」

「说的也是,外面这麽冷我也不想出去。」金仁诚嘟囔着:「还是宿舍的房间暖和。」

於是,当成员们各自返回宿舍时,便瞧见两人窝在同张床上相拥休憩的画面。

金永彬:「……谁允许他们谈恋ai的。」

李达渊最近迷上了网路上流行的椅子舞,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椅子有这般c作,却是首次突发奇想的感觉可以和恋人一块运动。

反正恋人一向是个吃货,也不太喜欢跑健身房,这种待在家里就能轻松运动的,简直一下子满足他们的所有愿望。

於是,金仁诚一回到家就发现恋人异於往常的亲切笑容,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怎麽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怎麽了?」金仁诚微蹙眉,看着恋人献殷勤地过来拿走他的公事包,然後糊里糊涂的把他推到一张椅子旁边,让他坐下。

金仁诚的头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好几个问号,李达渊匆匆忙忙地抱来电脑,乔好位置,伸出一只手,ga0笑地说着:「仁诚哥,请开始你的秀!」

「什麽?」

电脑的音乐缓缓传出来,一对舞者捱着椅子跳舞的影片跟着放出来,金仁诚本来觉得无趣,但在看见他们仅透过椅子与彼此默契做出高难度动作後,惊喜的招来李达渊。

「快来,你看这个,来,你先坐上去。」金仁诚将影片往前挪了点,拉着李达渊坐在椅子上,自己再背对着他坐下去。

金仁诚学着影片,舞者一人向後仰、一人抓紧对方的手让他保持平衡,他亦跟着拉好李达渊的手,长年习惯锻链的手b起金仁诚来说强壮许多。

两人有默契的相互跟着影片做,不到一会儿便热的出汗了,金仁诚耍赖似地仰倒在李达渊身上。

「好累。」金仁诚嘟囔着。

李达渊轻轻一笑,拉起恋人的手,於手背落下一吻。

「那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边,请大家收拾一下东西再离开。」

教授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出来,回荡在整间教室里。

李达渊解脱似的大大松口气,忍不住抱怨友人:「都是你啦,没事选这种花艺课g嘛?」随手拿起方才修剪绿枝的梗,他稍感无趣的又扔回桌上。

「我觉得这个真的不错玩啊!学这个以後可能还可以去当cha花师欸,到日本再学茶道就可以自己开一间店了。」友人翻了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想拿学分吗?」

李达渊微後仰身子,毫不在意的说着:「不就是cha花而已吗?到底有什麽难度?」

语甫,他便听到後排桌子的椅角剧烈摩擦地板的声音。

「……太、太yan?」有人悄悄地拉了拉那个人的袖子,示意他坐下来。

李达渊闻声回首望去,正巧与那人对上眼。

「cha花并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轻松做到的。」那人直视李达渊桌上的作品,又道:「像学长的作品,就是不合格,不会及格的。」

李达渊先是一愣,随後无语地笑出声:「呀,你这人——。」不待他讲完,那人的朋友急忙道了歉把他带走。

「刚那是谁?」

「柳太yan。」

一回到房间就看见发呆的恋人,柳太yan微微一笑,悄声上前过去抱住他。

「哥在想什麽?」

李达渊回神後r0ur0u柳太yan的後腰,回着:「在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柳太yan红着耳根子,明白对方手上动作的暗示,他也不甘示弱的咬住对方的喉结,如同初次,一次次同李达渊讲解花艺的技巧和故事,他最喜欢在这种说话哄着恋人念出cha花的顺序。

酣畅淋漓後,李达渊拍拍对方捏着自己腰间的手问:「那我现在合格了吗?」

柳太yan以一个吻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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