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了房间,孔妙简单洗漱,换了一身g净衣裳,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
夕yan西下,天光渐渐暗下来。
呼哧呼哧用木bang捣着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洗得起劲,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是g搭上傅王爷了吗,怎的还劳驾您亲自洗衣服啊?”
孔妙的心头漏跳了一拍,回眸笑道:“若兰姐姐说什么?”
若兰:“少跟我装傻,方才我看见傅王爷的马车送你回来。”
孔妙强装镇定:“今天我去寺庙上香,碰巧遇到傅王爷,他好心送我回来的。”
若兰讥讽:“一手吊着池公子,一手又抓傅王爷,小蹄子,你胃口真是大啊。”
孔妙道:“若兰姐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来这本事。”
若兰道:“别装了,池公子若知道这事,一定觉得恶心,必然弃了你。”
孔妙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心虚了?”见她不说话,若兰又道,“啧啧,你这么有本事,花魁怎么没让你来当?”
孔妙握着木bang的手紧了紧,灿然道:“姐姐真是冤si我,傅王爷只不过顺道送我回来,本是一片好心的事,怎么到姐姐嘴里就成了如此龌龊之事?”
若兰像只鳖一样在咬住她不放:“怕是借上香之名,行g引之事吧?”
语气三分尖酸,七分嫉妒,但仔细一听,更像是发自心底的鄙夷。
“柳青青要是知道你g引傅王爷,她会怎么对付你呢?”眼底闪过一丝j计的光芒。
孔妙皱眉,为了不激怒她,笑道:“若兰姐姐不要说笑,王爷他哪能瞧得上我?”
若兰见她si鸭子嘴y,冷笑道:“狡辩也没用,傅王爷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如果不是你们有了一腿,他怎么会这么好心专程送你回来。”
孔妙因为底气不足,语塞住,仿佛做了亏心事。
虽然确实做了。
暗道不好,若兰这小蹄子揪住她的小辫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柳青青原就视她眼中钉,万一撬墙角的事t0ng到她跟前,自己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被折腾得褪一层皮都算是好的,就算悄没声儿的折腾没了,也不会有人出来为自己说一句话。
若兰幸灾乐祸:“这次你还不si定!”
孔妙心思转了好几个来回,很快镇定下来,决定先安抚住她,便露出几分讨好:“我的好姐姐,你非要说我g引,可傅王爷何等风流人物,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毫不起眼的小妓子,你这话说出去也要有人信呀。”
“若兰姐姐真要去告状,妹妹也拦不住,不过毕竟咱们姐妹一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闹得不开心呢?”孔妙笑盈盈道,“我们可以有其他解决方法嘛。”
若兰自认占了上风,睨她一眼:“解决?该不会想拿你房中那些寒酸东西堵我的嘴吧?”
“这……”孔妙一时还真想不出个法子来。
“不如这样,”若兰目光流转,“下回池公子来,你把他引到我房里。”
“可要是池公子不愿意呢,我也不能把他五花大绑了过去啊。”
若兰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咬牙道:“你不会想个法子吗?倒是把你平时g引男人的机灵劲儿使出来啊!”
孔妙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暂时应允:“好吧,不过我只能把人带去,至于他肯不肯留在你那儿,我就不能保证了。”
“不用你c心,我自有办法让他留下来,”若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别以为跟池公子睡过几次就得意忘形起来,本姑娘还能输给你?!”
孔妙讪讪地:“姐姐天生丽质,何必自降身份与我b呢?”
若兰眯了眯眼睛:“若不照做,可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孔妙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心想我能跟你有什么姐妹情分,嘴上道:“知道。”
“知道就好,现在可以滚去洗你的衣服!”若兰朝她翻了个白眼,扭腰去了。
回房时,房门是开着的。
进门就见池清修坐在桌边,手里拿了一件玄se衣服,低着头,若有所思。
他手里拿着的是傅春玲的衣服。
孔妙心头一跳——原本想还回去,可出于私心还是留了下来。
“池公子,你来了。”她微笑着迎上去。
池清修放下衣服,看向她:“去哪儿了?”
见他脸se不大好,孔妙道:“奴家去给您倒茶来。”
“不用,”将她拉到腿上坐着,“这些天我没来,你过得怎么样?妈妈可有强迫你接客?”
孔妙今天被腾得骨头都快要散架,忍着腿间的不适,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
“这件衣服是谁的?”池清修看着她,脸上依旧是微笑着,“男子款式,想来应该不会是你的?”
孔妙吞吞吐吐道:“是我捡的。”
池清修一皱眉头道:“妙妙,说实话,别骗我好吗?”
孔妙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池公子,吃起醋来真可ai呢。”
池清修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皱眉:“别和我打浑。”
“公子怎么就不信奴家呢,真是捡来的。”孔妙理不直气也壮,“你看这上头的金线做工,要是转手一卖,也能卖不少钱呢。”
池清修半信不信。
孔妙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以一种天真的语气说道:“公子,前几日我在外头看到你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姐。你待她真是t贴温柔呢,是你的妻子吗?”
池清修愣了愣,坦白道:“她……我与她有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的。”
孔妙笑道:“她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沈尚书的千金,沈君怡。”
“公子与她郎才nv貌,像画上的人物似的,真是登对的很。”
池清修仿佛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欠身过去嗅了嗅她,闻得香气绵绵,微笑道:“好香,方才沐浴过了?”
说话间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孔妙忽然双脚凌空,惶恐的搂住他的脖颈。
“公子?”
池清修低头一笑:“gxia0苦短,不要浪费。”
孔妙凝噎。
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脱了靴子,翻身压上来。
床帘散下,遮住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t。
孔妙被身后的男人按在床上,衣裳一件件滑落,满床凌乱。
如云的秀发披散在nv人的香肩上,美丽的t0ngt雪白光滑,身段苗条,小腹平坦,那对柔软的suxi0ng犹如一漫平川之上的高耸峰峦,随着呼x1上下起伏着,danyan着阵阵撩人的r波。
池清修血脉贲张,下面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喉头滚动了一下,口g舌燥,t内的熊熊yu火急着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嫌床上的衣服碍事,大手一挥,一下就把它们扫在了地上。
孔妙见状,笑说:“平时看你这么温柔,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跟个流氓似的。”
池清修也笑了笑:“那妙妙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下的我?”
孔妙道:“只要是公子这个人,奴家都喜欢。”
“真的?”池清修轻轻捏着她尖巧的下颌,“是喜欢本公子的人,还是喜欢本公子的大roubang?”
孔妙没想到优雅如他,竟然也会说这些大胆煽情的话来。微微侧过脸,故作娇羞地:“您又喝醉了?说这些话,真是羞煞奴家。”又因为被他压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小声说,“公子,奴家有些不适。”
“妙妙,我今晚想要你,你……忍忍好吗?”
“奴家真的难受,要不我们改日吧?”
池清修忍得辛苦,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畔低哑的开了口:“好妙妙,你就给我吧。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孔妙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纠结感,她原先确实想g搭池清修,可不知是方才若兰威胁她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她无法接受在跟傅春聆缠绵之后,又立即转投他人怀里。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孔妙迟疑了一下,略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孔妙痛得“嘶”了一声,不明白好端端一个温润儒雅的公子,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兽x大发?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胡乱吻了一通之后,池清修把nv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同时屈起一条腿,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耳边的两侧,然后腰部用力,就这样直接贯穿了花x。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池清修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抬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腿,身下的巨物挺刺尽根没入,不等她有所适应,便迫不及待开始一次次的索取。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夜se渐深,如水银般的月光倾注在房间内,宛如一层斑驳迷离的银纱静静流淌着。屋内的床板被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散落下来的床幔也颤颤摇曳。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嗯……舒服。”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意乱情迷之间,孔妙的脑海里倏忽闪过一双俊美轻佻的凤眼,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她幻想着此刻正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的人是傅春聆……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男人的每次cha入,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啊……嗯……”的高亢sheny1n,娇躯战栗,丰满的t0ngbu也迎合般地向上一挺一挺的。
王爷……他在cha入自己,啊……又进来了……
nv人的jiao就像一副cuiq1ng剂,带给池清修莫大的刺激,让他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极乐,索x抓起她两条修长的yutu1,大ch0u大g起来。
柔美的t0ngt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的r波t浪,真有一gu说不出的yi美感。
“妙妙,你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听到了吗?一直在响呢。”
“因为、因为公子cha得……太好了……好舒服啊……”
“真想把你cha烂!”
好看的薄唇说着下流的话,腾出一只手来大力r0un1e着她浑圆饱满的rufang,看着它们被r0u成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妙妙,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公子要去了吗?”
“嗯。”
舒靖白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腰部用力,加快速度撞击着nv人身t中最柔软的地方。很快,那分身猛烈跳动了几下,一gu浓浊的yet喷薄而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t内。
接连遭受两场,孔妙面红耳赤,抱着被褥哀哀叫唤,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已经痛得直打颤。
池清修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闭上眼仰着头,等待ga0cha0的余韵过去。
闭眼了一下恢复过来,又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低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nv人蜷缩着躺在床上,鲜血一gu一gu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nv人也是会被“做si”的。
他不禁心惊r0u跳,简直担心她就此si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孔妙望着他苦笑:“公子,奴家来葵水了。”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热水来。”
打了热水,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又替她换了g净衣裳,最后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被男人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孔妙脸上滚烫:“辛苦公子为奴家做这些。”
池清修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是我的不是,若我早发觉,你也不必这样受苦。那里很疼吗?”
孔妙道:“就是头两天会疼,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当nv人真麻烦。”
孔妙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池清修一下一下0着她光0的后背,笑着说:“不欢迎,要赶我走?”
孔妙忙道:“自然不是。”
“这个给你。”池清修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就见掌心多了一对jg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