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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世界feat社会(2)

 

放学後刘成萱想起来还有教室布置的任务还没完成,郑宇帆跟蓝筱晴刚好有空便约好放学後跟她去采买材料。

刘成萱打开手机传了则讯息给许丞浩,「欸,等等我去买b赛的材料,会晚点回去,就不用等我了。」许丞浩因为最後一节不小心睡着了,放学後就被老师叫去办公室「jg神训练」一番。

讯息马上就回了过来,「几点回来?跟谁去?」刘成萱翻了个白眼,怎麽感觉许丞浩越来越像自己老妈子。

「要回去时会打电话给你,跟沫璃还有郑宇帆。」

「给我时间,还有,那个郑宇帆是谁?」

「不要,不知道就算了。」刘成萱简洁扼要地把讯息传出去便把手机熄了萤幕。

刘成萱收拾好东西,三人便一起前去学校附近的书店采买材料,买好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上七点了。

郑宇帆这时提议说要不要去附近的黎音夜市吃晚餐,三人也同意,正要传个讯息跟许丞浩说一声的同时,发现他已经打了近十通电话,一则简讯也随後在十通电话之後的时间便传了过来:「先别回来,晚餐自己外面解决。」

刘成萱发觉有些不妙,心里产生了不安的情绪,这时郑宇帆在跟方沫璃在聊天,她赶紧跑去了旁边拨了许丞浩的号码,过了许久,对面接通了。

对面一片寂静,彷佛是接通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这可让刘成萱心里的恐惧最大化了。她吞了吞口水,说了一句,「喂……」

「嗯。」听到对面是许丞浩的声音,这让刘成萱心里那颗大石头放了下来。

接着许丞浩深x1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先回来吧,妈受伤送医院了。」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许丞浩缓缓的走上去阁楼,顺带从冰箱里拿了一打啤酒,他知道他心情很烦躁,只有酒jg才能让他麻痹一下,虽然这只是高中生的庸人自扰,根本不需要他担心就是,但他就是担心那个nv孩,担心那nv孩会自责,但这根本不是他们两个所能去担心的。

刘成萱马上把材料托给郑宇帆带回家,且说了她临时有事便赶紧跑了回家,途中还闯了几个小红人,有好几次差点被车子撞到。

回到家後,家里一片寂静,只有顶楼的小暗格的灯还微微的亮着,那是她跟许丞浩的秘密基地。

她赶紧走了上去,拿出随身带着的钥匙,钥匙只有两把,想当然尔另外一把当然在许丞浩身上。

刘成萱打开门後,看到许丞浩正在喝着她讨厌的啤酒。

她坐在许丞浩身边,把他手上的铝罐拿走,「别喝了。」他仔细看看周围,然後再看着许丞浩,发现他额头有渗出血丝,「你受伤了?」

许丞浩这时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发现了一个伤口,渗了一点血丝出来且很明显瘀青了,还有几处皮外伤,刘成萱看到也赶紧从下面拿了一袋冰敷袋跟医疗箱,然後蹲下准备把许丞浩清理一下伤口。

许丞浩有些抗拒,拿走刘成萱手中的纱布说:「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刘成萱娇叱一声,然後细心的把许丞浩的伤口给包紮好。

情况相似到令人只好给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酒量不好的他,总ai逞强,许丞浩脸一沉,彷佛是对刘成萱拿走他的酒感到有些不开心,「妈没事,现在在普通病房,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右脚轻微骨折而已。」

「是舅舅那群债主吗?」刘成萱虽然觉得是白问,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许丞浩沉默了一下,刘成萱就知道了,几乎每两三个月都来一次,这一次恐怕是最严重的一次,爸爸因为出差跑去美国工作一阵子,为了还钱,只好日以继夜地一直工作,但依他们的能力他们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大人的世界,他们虽心有余力,但也无能为力。

「哥,对不起……」刘成萱有点愧疚,毕竟舅舅是算在妈妈这边的,爸爸跟许丞浩根本不需要承担这些。

许丞浩把刘成萱手中的铝罐拿了回来,一饮而尽,接着叹道:「别说对不起,她一样是我妈。」

这似乎才是许丞浩真实的情绪,他只要心情很烦躁就会喝酒,国中时期他时常饮酒但刘成萱叫他戒掉他也就戒掉了。

顺便连个x也一起戒掉了。

刘成萱看到旁边成群的铝罐,而许丞浩并不向外在那样子酒量看起来这麽好,相反地,可能喝个几罐,他就能醉的一蹋糊涂。

「你知道为什麽我不想当运动员吗?我当然知道当运动员,会有大把大把的钞票等着我去拿,我怎麽可能不知道!」许丞浩开始用一种孩子闹脾气的声音对着刘成萱讲话,这让刘成萱实在是受不了,只好先扶他去厕所,当然,许丞浩一看到马桶就立刻吐了出来,刘成萱只好让他先在这里待着,直到天明。

天两个去到医院探望妈妈之後,也庆幸只是脚骨折打上石膏而已,幸好并无大碍,且也已经跟警察做过笔录了,但这种事情也只是多说无益而已。

警察只对大案件有兴趣,对这种有民事纠纷的案件来说避之唯恐不及,除非把事情闹大,不然他们连理都懒得理。

「妈,下次就直接报警就好了……下次应该要装个监视器才是。」刘成萱说完前话就自顾自的说完後话。

「妈,抱歉。」许丞浩站在旁边,脸上全写满了愧疚。

「没事的,小伤而已,你们好好读书就好了。」躺在病房的妈妈似乎是不想让许丞浩太自责,但她哪里会知道,许丞浩早就从自己老爸那边得知舅舅何止欠几百万,这句话只是想要让他们心里b较好过些罢了。

就像刚刚所说,即使心有余力,但也无能为力。

回到家後,许丞浩简单的做了一些菜。

许丞浩吃了一口饭,突然看着对面的刘成萱问说:「欸我问你啊,如果我真的去当田径国手,你会支持我吗?」

「我会啊!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刘成萱困惑地看着许丞浩,不解他问的目的是什麽。

时间瞬间凝结了几秒,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嗯好,我会好好考虑的。」许丞浩说完便继续吃饭。

刘成萱没有想太多,便继续沿着这个话题继续接下去,「说实话,我不懂你为什麽要顾虑这麽久,你喜欢跑步,而且当国手所带来的经济效应是很可观的,这样也能解决妈的困境……」她还没说完,就被许丞浩用力拍桌给打断。

过了几秒,许丞浩才缓缓说道:「好了!先吃饭吧。」

刘成萱静默,许丞浩也埋头吃饭,晚餐就在颤抖地灯光闪烁之下,即将结束这寂静的夜晚。

「我先去休息了,碗就麻烦你洗了。」许丞浩的口气舒缓了一点,但似乎还是没法平复他内心的波澜。

「嗯……」刘成萱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好草草回答。

等刘成萱弄完一切要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午夜了,对面便是许丞浩的房间,她看着许丞浩房间的门口,伸手便要敲门,但手悬在那迟迟没有敲下去,却反而听到门被某种物t撞击的声音。

反覆几次之後,就没有声响了,刘成萱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正坐在书桌上的许丞浩竟然睡着了,而身旁散落着一个个的纸团,刘成萱将纸团捡起来看,上面写着一些字,但都残缺不全,於是她走到许丞浩的书桌,看到桌上的纸团正写着:

「知道为什麽我不当国手吗?因为……」

後面的话并未写上,想必是许丞浩不小心睡着了。

「因为……?」刘成萱百思不得其解,许丞浩不去当国手,到底是有什麽样的原因。

边想之余,她将散乱一地的纸团都捡了起来,整理在一个小角落。

「还流口水,脏鬼。」刘成萱看着许丞浩,越看越仔细,甚至到了观察他毛细孔的程度。

这时许丞浩翻了一个身,吓得刘成萱不小心将桌上的纸条拿走然後跑回去房间,但她还是不忘关上许丞浩房间的门,但她不知道的是,趴在桌上流口水的那位先生,从刘成萱在外面,到她跑出去,那位先生都一直是醒着的。

而且当刘成萱很仔细的看着他的时候,许丞浩能感受到她很近的吐息,这让许丞浩格外的紧张,

一直不敢乱动。

许丞浩听到刘成萱轻轻关上房间门的声音之後,缓缓睁开了眼,淡淡地说道:「白痴。」

人类就是个矛盾的动物,喜欢yu擒故纵,又不直说,但就因为这样的黑白相间,使得人们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充满无可救药、又单纯可ai的错误跟答案。

隔日,yan光的细细曦光透入纯白se纱质窗帘,呈现一丝丝淡hse的光线,映在了刘成萱的脸上。

今天是一个慵懒的假日,刘成萱记得很清楚,她很相信她的生理时钟的,只有生理时钟会这个时间叫她起床,早上五点。

不过当她看到墙上的时钟显示早上九点,她真的觉得世界毁灭、海要蒸发之类的灾难发生,她在想她的生理时钟是不是坏掉了。

闻到了香喷喷的吐司味,刘成萱慵懒地穿着睡衣径直的打开房门走去客厅,在走下去的木制阶梯的时候她发现地板落了两瓣樱花瓣。

「嗯?怎麽会有樱花瓣?」刘成萱边说边将它们捡了起来,他们家附近并没有樱花树,倒是有一堆柳树就是了。

许丞浩这个时候已经出门了,他假日习惯晨跑,其实他平日也会,不过昨天是开学日,要叫刘成萱起床,才没出去跑步。

刘成萱坐在餐桌上,白吐司的漫漫蒸气直接弥漫在她的眼镜上。

「好吃。」刘成萱边吃边讲,但她不喜欢吃白吐司的边边,但许丞浩每次都会帮她弄好,这点不得不夸奖他一下。

许丞浩开了大门走了进来,刚好听到刘成萱的称赞,不改冷漠地回了回去,「下次你自己弄来吃。」

刘成萱露出一个慵懒的憨笑,同时摆出嫌弃的动作说:「不要,你赶快去洗澡,你身上很臭。」

「原来华丽只是一刹那,背後的全是臭泥。」许丞浩低喃着,露出了浅浅一笑。

刘成萱一边咬着吐司一边问着,「嗯?许丞浩你说什麽?」

许丞浩先是不说话,让空气凝滞了几秒钟,然後缓缓开口说道:「那个,我决定,去当国手。」

「啊?」刘成萱的惊讶许丞浩已经预料到了,或许是刘成萱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吧,对於他真的要当国手这件事情。

「我昨天想好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理由,我也很热ai跑步,所以我决定往国手这条路去迈进。」

「那…那…那,你还要读大学吗?还有,怎麽决定这麽快。」刘成萱依旧不敢置信,放下了手中热腾腾的白吐司叹:「对了还有备审,不准备了?普通大学不上了?」

「应该是吧,要看教练怎麽决定。」许丞浩走去寝室准备去洗个冷水澡,转身又说了句,「怎麽?你的脸很臭喔。」

刘成萱赶紧0着自己的脸,「有、有吗?」

许丞浩又露出一抹微笑说道:「逗你的,好啦快吃你的吐司,等等还得去看妈呢。」说完就进去寝室了。

许丞浩突如其来的两抹微笑,刘成萱可说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许丞浩是认真的。

备审不做了,不打算上普通大学了,但似乎世界的一切都是往众人理想的方向去走。

在毕业前的最後几个月,他上课时间都不在班上,甚至连学校书包都不带了,取而代之的便是简单的运动背包,偶尔刘成萱拉开教室里的窗帘,就会看到许丞浩还在跑步,只有吃饭时间,他才能短暂回到班上用餐。但他们也其实也没有什麽交流,但唯一不变的是,刘成萱放学的时候,许丞浩一定都会在校门口等她。

一天的放学,许丞浩提早到了教室,刘成萱也刚好在整理书包,许丞浩先开口说话了,「走吧。」

但他的身旁跟了一位男同学,那个人刘成萱难得记得,因为那个人就是当时开学飞越铁门,还顺带看了刘成萱一眼的那位男学生。

刘成萱打量着前方的这人,小声地说道:「他是……?」

「喔忘了跟你介绍,他是t育班的诚也,你叫他阿也就可以了,他跟我一样,也是练田径的。」

那时的刘成萱没有仔细看清楚他的样貌,但现在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皮肤其实挺白的,完全不像是经常跑田径的样子。

「许丞浩,我其实有看过你nv朋友欸。」阿也突然说出这麽匪夷所思的话,这让许丞浩也急忙解释:「你别乱说,她是我妹而已。」

「但你们两个的姓不一样……喔!我懂了,重组家庭是吧。」许丞浩跟刘成萱不语,但就也是默认了,诚也也成为了除了他们以外,虽然她自己也深陷其中并且对这个制度善加利用,但她认为这完全没有助於那些真的需要被帮助的学生,况且,现在有许多学生,都不知道要学什麽,甚至是自己喜欢什麽,该去追寻什麽,对他们来说,未来蓝图还是一张白纸,这就是台湾教育的问题,也是现代学生的问题。

如果说,凡事都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话,那这个船,要不是解t,就是翻船了吧。

灿烂霓虹灯的底下,晕着所有的生物,包括人类。

「欸我问你啊,如果我喜欢我妹,你会觉得很奇怪吗?」许丞浩跟诚也走在一群人的後头,然後他突然冷不防的一句话让诚也吓了一跳。

「你妹?你还有妹妹?」

许丞浩翻了白眼,「你明知道我在讲谁。」

只见诚也抿出一丝微笑,「好了不闹你,你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担心,那是庸人自扰,这种事情连t育班的都知道,没理由你不知道吧。」

刘丞浩听完诚也所说,思考了一下子,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当我没问,不如给你好不好,感觉你对她有意思。」

「你可别说,或许还真的有勒。」

「那我就把我妹托付给你了。」许丞浩说完便哈哈大笑。

笑出了眼泪。

一天中午,许傅斌教练把许丞浩叫了过去,许丞浩到了之後先是看到了一张表单,许傅斌教练拿过那张表单说道:「丞浩,我认为现在要定位你在大赛的位置,你这次想报接力还是一百公尺?还是都要?」

许丞浩正想回答,却发现了许傅斌教练桌上放着刘成萱的成绩单,想起了当初刘成萱跟他说的话。

「我会啊!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这句话一直充斥在许丞浩脑里,他也不知道他怎麽ga0的,以前的冲动又使他再一次做出了迷茫的选择。

他对自己冲动的想法暗暗说道:「该si的牡羊座个x。」

他想起前几个月的那天,在那个热到不行的早晨,他就拨通之前许傅斌特意留给他的电话号码,跟他告知自己可以答应他当初在教室里说的那项计画。

「丞浩?」许傅斌看到许丞浩出神了,连忙再喊了一次,但许丞浩似乎还没回神,「如果我,真的当了国手……」

许傅斌看许丞浩迟迟没有回神,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吼了一声,「许丞浩!」这使办公室的人都在看着他。

许丞浩这时才回过神来,但他还是冷静地说:「不好意思教练,你可以再说一次吗?我刚刚在想事情,不好意思。」

许傅斌稍微口气有些不好的说道:「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天赋异禀,下次我在说重要的事情可以别恍神吗?然後我刚刚是说你想当短跑还是长跑选手?」

许丞浩对选手定位毫无兴趣,很快地就回答许傅斌,「都给教练安排吧。」

许傅斌还是拍了拍许丞浩的肩膀,「再过一个礼拜就是全中运了,虽然这是最後一次你能参加全中运,但是我希望你的第一次参赛,就可以拿下第一。我对你的期望很高,好好加油!这张报名表回去填一下,明天交回来给我。」

「放心吧教练,我会好好努力的。」许丞浩的语气虽是冷峻,但格外安心,也让许傅斌放心的点了点头。

许傅斌将桌上的成绩单交给了许丞浩,「这是刘成萱这次的t育成绩,她上次忘了拿回去,你就顺便拿回去班上给她吧,下午要重训,记得要填饱肚子。」

「知道了教练,那我就先回班上了。」

之後许丞浩回到班上,看到班上呈现一团又一团的小团t,不是打扑克牌就是聊着八卦,只有刘成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边吃饭边慢慢地配着手机里的戏剧。

许丞浩走向刘成萱的位置,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桌子。

刘成萱抬头看了许丞浩并拔掉放在双耳的耳机,「怎麽了?」

许丞浩先是坐回位置,然後缓缓说道:「许傅斌说你上次忘记拿走成绩单了,叫我拿回来给你。」许丞浩将成绩单放在桌上之後就坐回位置上开始吃饭。

当然,许丞浩每天的中餐想都不用想是刘成萱帮他盛好的。

刘成萱将一只耳机塞回去耳朵,然後吃了一口饭,虽然依旧在看剧,但那双眼睛总是不安分地看上许丞浩,「喔,谢谢。每天训练习惯了吗?」

「大致上习惯了,感觉身t强度也有上来。」刘成萱扫了扫许丞浩的全身,似乎觉得他整个人又变宽变壮的感觉。

「我听说下礼拜是全中运吧,我会跟妈一起去的。」

「嗯,记得不要让妈久站就好。」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他们唯一能够交流的就只有中午以及回去家里的那段路上了,晚上刘成萱得去接家教所以很晚才回来,而许丞浩还得从家里跑回学校继续训练。

两人似乎都往着各自的梦想前进,却似乎也觉得各自的路上,离彼此越来越远。

「好好加油!」

当然,在刘成萱说出这句话之前,两人其实什麽都知道,只是都开不了口,似乎也回不到从前那个时光了。

又过了几天,在某一天假日,班上的nv生以及之前还在一个班的nv生同学突然聚在一起在讨论星座,还特地创了一个群组讨论,刘成萱也被拉进去群组里,群里聊着太yan星座是什麽、上升星座是什麽、月亮星座是什麽,刘成萱一一把那些多达九百九十九加的讯息读完,简而言之太yan就是当别人问你你是什麽星座,你的回答便是太yan星座了,上升就是给人家的感觉,会像是什麽星座,而月亮就是代表情绪或者是生活习惯的表现。

而且当刘成萱拉进去群组,她下意识传了一个问号,全班的nv生都暴动了。

「?」

「是成萱欸。」

「难得成萱会理我们。」

「成萱成萱我问你,你是几月几日几点几分出生的?」

「成萱你是不是跟许丞浩在一起啊!许丞浩是什麽星座啊?」

讯息的轰炸把刘成萱吓得可不轻,她真的平常很少跟班上的nv生有交流,她在班上的存在感极低,社交恐惧症或许是她这三年的写照吧。

接着她看到舒子晴传了一则讯息:「好啦好啦,你们先打住,你们吓到成萱了啦,她现在一定很不知所措哈哈哈。」

刘成萱对她们聊的星座也突然很感兴趣,她没有直接退出群组,反而带有点好奇的说道:「那个,你们好?」,她後面还补了一句,「还有那个,我是七月十八号凌晨一点十九分出生的,怎麽了吗?」

「没事没事,我们在看星座,等我一下,帮你看看星座。」

「成萱你是太yan巨蟹上升金牛月亮天秤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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