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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精拧阴蒂c吹羊眼圈生殖腔失

 

“吞下去。”

上方人发出指令的声音显得不容置疑,可是沈幼航仍旧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嘴里那略带苦味的精液。傅侑言等他咽下去了以后又掐着他的下颌让他伸出舌头来,仔细检查了的确没有残留才满意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就像抚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猫:“做的很好。很乖。”

沈幼航就像是听到主人夸奖的小狗一样激动,笨拙地用脸颊去蹭傅侑言的掌心,却在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推开。他难受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可是傅侑言却说:“你忘记了?你犯了错误,现在要由我来惩罚你。”沈幼航茫然地坐了一会,突然双腿被大大分开成型,那个滴滴答答流着水的小逼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傅侑言面前。傅侑言用坚硬的指节去蹭那个缩不回去的骚阴蒂,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是不是有了孩子才会回到我身边?你说呢,咱们要不要生个小孩?你放心,现在体外培育技术很成熟,生个孩子是不痛的。”

沈幼航即便是被洗脑得浑浑噩噩,缺依旧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样颤抖了一下:“不,不要怀孕,不要生小孩……”

傅侑言闻言沉默,好像没生气,手上的力道却陡然加重了,好似要把那颗阴蒂生生从小逼上拧下来似的,逼得沈幼航哭叫不已:“好痛!轻一点轻一点……呜呜……老公老公,轻一点……”他只觉得阴蒂痛得似乎都没感觉了,刚刚树立着的小几把立马缴械投降,把小腹喷得黏糊糊的,小逼更是失禁一般哗啦啦流着淫水,连尿眼都抽搐着似乎要流出点什么。

傅侑言望着满脸泪水的沈幼航,又看了看红胀不堪的肉核,才醒悟一般地回道:“抱歉,是我下手重了。”他愧疚地揉了揉那颗肉蒂,把沈幼航揉得几乎是立刻又去了一次,才放过阴蒂,放出自己的几把靠在这高热的阴阜上。

两瓣阴唇肥嫩饱满,傅侑言那缠绕着青筋的棕色肉物缓慢而坚定地顺着肉缝摩擦,将前端溢出的腺液涂满整个鼓胀的肉逼,弄得沈幼航哀哀地哭喘起来。摩擦之后傅侑言像是打开了什么东西,几把又往逼口一顶,滑入湿软温热的阴道,用龟头快速地顶开所有的软肉,往最骚最软的敏感点肏弄。沈幼航一开始以为傅侑言戴了避孕套,却发现并不是,他的龟头上似乎套上了一圈羊毛一样的东西,柔韧的绒毛一路到底扫过阴道,疯狂累积的快感让沈幼航无助地攥紧傅侑言的衣袖,底下的嫩逼抽搐着好似要坏掉,大张着嘴巴哭叫:“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老公,轻一点啊……”

可惜傅侑言不打算采纳他的意见,龟头像是一柄重剑不断地骚刮着敏感的骚肉,那圈绒毛更是像一只只小触手,骚扰着阴道内壁的褶皱,带给他又爽又痒的奇妙快感。沈幼航高潮得停不下来,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跟着节奏扭着腰去迎合傅侑言的肏弄,活像个卖春的熟妓。他脸色潮红得像是涂了层胭脂,口水爽得顺着嘴角流过下颌,滴在那被玷污的乳环上,口里除了呻吟就是哀求:“不要那个……唔啊我不要那个……求求你了老公,噫啊又要去了!受不了受不了,我要坏掉了!”

傅侑言知道他快潮吹了,艰难地在紧缩泥泞的小逼里往前探索,一路破开快要高潮吸力惊人的软肉,一把顶开了围绕着的肉环,捅进了那小小的子宫里。他的几把本来也不短,在羊眼圈的加成之下更是误打误撞直接把硕大的龟头捅进了更加窄小的生殖腔里。沈幼航条件反射地绷紧大腿,张着嘴巴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泪眼婆娑地陷入巨大的高潮,子宫和后穴里发了大洪水一般,连前面的几把都连射了好几把,只能流出一些没用的腺液;不怎么使用的女穴尿眼也抽动着失禁了,被肏出了冒着热气的黄色尿液。

“找到了吗?”

“没有。”

简陋的会议室内,谭铭铁青着脸色走来走去,忍不住朝坐着的薛至尧发火:“这么多天了,哥哥生死不明,你身为星际海盗头把交椅,居然毫无对策,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对哥哥的?”

薛至尧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嘲讽:“你还是联邦最年轻的少校呢,带了所谓的精英部队来这,还不是一头雾水?”他深吸一口气又说:“孟青已经醒了,说是一位自称是沈幼航丈夫的人带走他的,那就只有傅侑言。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身在首都星都不了解,难道指望我一个常年在废弃星球混的知道?”

谭铭黑着脸踱步,又惊又怕:“他也说了是哥哥的丈夫,不能把哥哥怎么样吧?”

“谁知道呢。别指望男人的仁慈。”薛至尧也面色不虞,他们合作在废弃星球搜寻了一个月,却还是一无所获。傅侑言不愧是常年在废弃星球驻扎的将官,心思缜密无人能敌。

刺耳的滴滴声突然响起,薛至尧立马接通智脑,屏幕上是他一位擅长打听情报的属下:“大哥,我刚打听到首都星出事了!”

“什么?”薛至尧还没反应过来,“首都星管我们什么事?”

“不是啊大哥,这次出大事了,首都星上出现了大批虫族!”这位下属滔滔不绝,“而且首都星军部调查结果是有人勾结虫族,把虫母带过来了!”

“怎么可能!”谭铭大步上前,“虫族不是被击退在好几个星系以外吗?”

“谁知道!首都星都在说是当今议长排挤傅元帅,把元帅调走了才出了事,今天好几万人去议会大楼请愿让傅元帅回去呢!”

薛至尧面色凝重地挂了电话。还未仔细思索明白就听见谭铭大声喊:“回首都星!我们都中计了!快点!”

薛至尧刚想问他紧要关头发什么疯,就看见谭铭满脸狰狞:“快回去!来不及解释,总之傅侑言耍了我们,他现在应该已经返航——不,说不定已经到首都星接管议会了,他要把整个联邦变成他的一言堂!”

薛至尧终是咬咬牙下令所有人停止搜寻,准备飞行器迁跃星系到首都星,不愿意去的可以留下来。仅仅十分钟,他们就调动了手上所有兵力前往首都星。

他们操纵着用最快速度迁跃,强忍着不适来到首都星,却发现还是晚来一步。联邦的议长治理虫族不力,与请愿的民众发生冲突,被狂热的市民重伤,生死不明正在抢救。而傅侑言正好在议长出事之后抵达,斩杀了议会大楼前作乱的虫族,被民众拥护着接过议长一职,联邦元首还亲自为他授职。所有人欢呼着“傅议长!傅议长!我们的好议长!”,庆祝着庶民阶层的胜利,首都星内载歌载舞,一片欢乐的海洋。

听着外面的欢呼声,议会大楼内的傅安以难掩愤怒:“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叔?我尊您一声小叔,一直以为您是一心为了联邦的好军官,但您为什么要煽动民众的情绪去攻击议长?”

傅侑言只是看着他微笑。他说:“我都是为了你啊,侄子。科恩议长已经一百五十岁了,他早就对傅家忌惮万分,恨不得杀了我们。如果我不反击,你以为你能在军部做到上尉这个位置?”

“那您也不能利用民众去闹事啊!我看得很清楚,重伤议长为首的人是您的手下。”傅安以的表情却变成了奇怪的平静,“您究竟想做到哪一步?现在民心和议会是您的了,军部大部分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元首从来就是傀儡,联邦是您的联邦了。下一步是什么计划?毁灭整个联邦?”

“为什么这么说?”傅侑言挑了挑眉,“我为什么要毁灭联邦?”

傅安以盯着他的双眼:“我是负责调查首都星内出现的虫族来源的,联邦内的虫族就是您从废弃星球带来的,不是吗?”

傅侑言只是轻笑:“我是在虫族入侵之后才回来的。况且,你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质问我的呢?我自认在大哥走后对你仁至义尽。傅家是我保住重振的,甚至你和你小婶的丑事我也知道,我都没有张扬。我为联邦和傅家呕心沥血耗尽一生,而我唯一想抓住的onega居然还要被你,哦应该不止你,那么多的人都想要染指我的妻子,他们难道不该死吗?联邦更是表面光鲜内里只有空虚和丑陋的臃肿机构,元首不作为,议长只顾着铲除政敌,民众愚昧无知,我的战友是因为这些人死的,想想不觉得讽刺吗?”

傅侑言压下嘴角:“多说无益。这会虫母应该已经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沈幼航的眼珠子只怕要瞪出来。弹幕也沉默了几秒,然后疯狂刷屏:“?”“??”“???”

温知衍的声音更困惑了:“什么前世?什么大学?你在说什么啊澜澜,军工厂是那么好改的吗?段天佑和孟德麟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再加上洋人的控制垄断,你怎么改?”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段天佑和孟德麟的直系手下六天前被青帮绑架了,吐了不少事,薛少帅已经奉命撤了他们的职,商会大换血了。至于洋人,我见过谭铭神父了,他听说我是嫂嫂的妹妹之后就弄来了同意书。”温知澜的声音非常冷静,沈幼航在一旁听着,竟然发觉她现在的形象跟自己记忆中的根本也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安静柔顺,像只温和的绵羊,如今她锋芒毕露,彻底撕破了伪装,原来竟是一只锐利的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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