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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你们女女结婚是要一年之后才能打生育针,”郑母又说:“找个时间带回家,见见父母把婚礼办了。”
郑菱挂了电话,把水泥车停到别墅车库里。
她刚开门,就收到好友阿廖的信息。
【舒炫?你什么时候追星了?】
【这人是咱们那届江城的文科状元,你不知道?】
郑菱想起来了,当年郑母郑父没少说别人家的孩子,也就是舒炫,邻里街坊都知道这个人,舒炫考进清北大学那天江城中学拉了几个月横幅,不过郑菱跟她倒是没有什么交集。
郑菱点开舒炫的对话框,查看对方朋友圈。
“啧,怎么仅聊天。”郑菱关掉手机,刚才说好的晚点联系自己,怎么现在还不联系?
郑菱洗完澡,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
她骑摩托出门,到一家纸扎店门口,郑菱买了香纸拿了个铁盆,去了婚姻大厅。
按理来说婚姻大厅不都是粉红泡泡溢出来吗?这儿跟殡仪馆外面的广场差不多,也不知道南城的绿化怎么做的,在树根下设置绿色的射灯,这会儿看着阴森森的。
郑菱打了个哆嗦,走到今天431号跳楼的地方,她铺上铁盆,在里面烧纸点香。
“唉,没见过你,但也希望你能好好安息。”
“我俩也算有缘分吧……”
郑菱说了半天,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地响声。
纸钱烧完后烟灰四处飘散,她蓦地抬起头。
绿色灯光中站着一个似人似鬼的东西,穿着白色连衣裙,披头散发,仔细看那鬼脸上一片黑,没有五官。
“啊啊啊!鬼啊!”郑菱抓起纸钱就往那“女鬼”身上砸。
黄色纸钱散落一地,场面十分诡谲。
“郑菱,是我。”女鬼声音轻飘飘的。
郑菱听到叫她名字,瞪着眼睛直接倒地晕厥。
舒炫愕然,她走过去扶起郑菱,两个大嘴巴子抽在脸上。
郑菱咳嗽两声睁开眼,舒炫已经取下黑色口罩。
看到面前的人,郑菱傻笑得憨憨的:“嘿嘿~是老婆啊?”
舒炫一脸黑线:……
郑菱依旧躺在舒炫怀里,她除了闻到烧纸钱的味道,还闻到了舒炫身上淡淡的桃子味。
“还不起来?”舒炫语气淡淡的。
“咳咳,不好意思。”郑菱从舒炫怀里起来,她站直后发现脸火辣辣的疼:“嘶,脸怎么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