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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响彻云霄的福音(5)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即使神经大条如我,也吃了一惊。

诸熏不是碇源堂的助手吗?为什么他会突然背叛呢?而且他身为剧情人物,为什么会去和莫名其妙刷出来的机体混在一起啊?还有,碇源堂的右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居然能够抵挡精神力高达的主炮轰击呢?那被称为“亚当”的又是什么呢?

但是,现在并非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一个箭步冲到碇源堂面前,将灵力凝成寒冰,把他断臂处的伤口完全冻结,避免进一步流血——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谁有办法重造肢体?”

无人应答。

“哈哈……不用紧张,等这边的事情完了,我去到稻穗信他们的神秘研究所再造一条手臂就行。”碇源堂反而很看得开,经历了短暂的震惊和慌乱之后,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好像丢了一条手臂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某个无关的路人甲,“看不出来啊,真嗣这孩子原来还是很能打的嘛……”

看到父亲被偷袭的一幕,碇真嗣当时就发了狂,他操纵着初号机扔掉了使用不便的巨型狙击枪,吼叫着冲向了敌人,和已经冲过去的夏亚、孙光龙一起,与包括几台巨型机体在内的大群s混战起来。他的战斗方式和两位专业机师截然不同,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根本是在暴走,初号机发狂地嚎叫着,挥舞着短刀冲杀在成群的s之中,它不仅在用刀战斗,更是在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用所有可能的方法战斗——殴打、踢踹、冲撞、撕咬……犹如一只狂性大发的凶兽,掀起金属的腥风血雨,一路杀向渚熏。

“够了,真嗣,回来吧。”

碇源堂的呼唤并没有产生效果,发狂的真嗣已经完全听不到父亲的声音,只是一味地战斗着。

“真是……明明初号机并没有安装辅助灵魂之类的东西,为什么他也会暴走啊?”碇源堂用剩下的手捂着额头,无奈地叹息,“难道暴走的并不是初号机,而是这小子自己?”

“你的儿子现在有危险了,你还有空想这些无聊的事情?”我觉得很难理解他的行为,“当心他被人杀了哦!”

“不会的,初号机可不是另外三台eva。”碇源堂掏出烟盒,愣了一下,送到嘴边,叼出一支,又收起烟盒拿出了打火机,“一只手真不方便啊……”他含糊不清地感叹着,给自己重新点上了香烟。

“这台初号机,其实并非我的作品,而是古代一个前辈的遗作。”独臂的科学家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明了初号机的由来:二十年前,作为大学生的他偶然在一次旅行中,买到了几张至少战国时代甚至更早的画轴,但奇怪的是画轴内容并非常见的风景或者仕女,而是复杂的机械结构。经过他的研究,这些落款“道惠”的画轴,实际上根本不是什么画卷,而是几套详尽的设计图。

作为一个穿越者,六分仪源堂很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和能力赚钱,他很快就筹集了一笔钱,将看起来最简单的那套设计图制作了出来。

很不可思议的,他每完成一个部件,设计图上相应的部分就会消失,当他完成了整个机械之后,原本绘满图案的画轴,已经变成了一张陈旧的黄纸。

那是一台神奇的机械,能够把人的意志力转化为对邪恶生物有特别杀伤力的能量,发射出去。它的外形,犹如一杆老式的步枪。

源堂研究了半年,始终没弄明白这枪究竟是以什么原理制作的。

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明白这些设计图的价值,也不妨碍他收集这种“画轴”。

几年以后,他遇到妻子碇唯,并且入赘碇家,更名碇源堂。

这段时间里面,他陆陆续续收集了十多份道惠制作的设计图,又完成了几件相对简单一些的工具,它们无一例外,都是以意志力为驱动的武器,而水平日渐提高的碇源堂,也渐渐能够理解这些结构内在的意义,并且成功地复制了一两件最为简单的武器。

当他终于在香港安顿下来之后,就开始借着工程机械研究所的名义,制作自己所得到的最大的一份图纸,那是名为“神武”的人形战斗机械。

用了三年时间,他完成了“神武”,并且将其改造成不那么显眼的模样;然后又用了三年时间,仿制了三台……

说到这里,就算傻子也明白所谓的“初号机”其实就是“神武”。

“我对那台狗屁倒灶的机体一点兴趣都没有!”威斯克突然开口,语气非常生硬,显得很恼火,“我感兴趣的是你右手里面的东西,亚当?咱们都是从1999年那场大难里面过来的,当初为了这鬼东西死了那么多人,连十大高手都死伤大半,好不容易才把它轰走……你手上又哪来的‘亚当’!”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以接受这样的解释吗?”

“放屁!”

碇源堂叹了口气,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但事实就是,我他妈真的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苦笑着说道,“我只是在自家院子里面给向日葵除草罢了,谁知道居然挖出了莉莉丝;我只是到海里游个泳罢了,谁知道右手上居然就寄宿了亚当……你问我为什么……我问谁去啊!”

“这也太荒谬了吧!”

“你知道现实和故事有什么区别吗?”镇元斋老头插了一句话,“故事需要合理性,而现实不需要。”

“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久,也见不不少荒谬的事情了,虽然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可难道还会有比今天发生的事情更荒谬的情况吗?”

……呃,意外的很有说服力呢……

威斯克叹了口气,态度也软化了几分,他过来拍拍碇源堂没有受伤的左肩,二人相对唏嘘。

“1999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如果今天这一战你能活下来的话,去找个年纪比较大的前辈问一下吧,”威斯克显然不想说到那时候的事情,“总之不要问我,我不想提及那恐怖的回忆。”

“比浣熊镇还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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