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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钢笔捅X止/包T红裙人前羞辱)

 

宋卿礼捏着他的下颌和自己对视,直到那张漂亮狼狈的脸完全变得驯服乖顺,才亵昵的揉蹭他的嘴唇。

口红被蹭的更花了,活像是被糟蹋过一样。

宋卿礼眼中闪过笑意,用刀子划开陆锦瑜的裤子,让他被锁上的肉棒以及湿软的后穴暴露出来。

他两指并起抠挖那口软穴,黏糊糊的水声在屋内响起,充斥着情欲的轻喘和潮红的肉体,昭示着房间主人的沉迷——沉迷于他新晋的主人对待奴宠般的亵玩。

裹在高定西装裤里的双腿微微蜷起,左腿勾到宋卿礼的小腿上,大腿因为这个动作打的更开,湿漉漉的后穴迎上作乱的手指。

情欲吞噬了理智,身体在熟悉的玩弄中找到了感觉,羞耻和憋胀一并烧起来,那股欲火越烧越旺。

“主人啊主人肏的贱奴好爽贱穴完全被撑开了好多水好想吃主人的肉棒”

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失去爱抚半个月的身体过分思念他的主人,在外面说一不二的路哥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仅仅是两根手指,他心里的防线就彻底崩溃了。

宋卿礼把他抱到桌上,露出来一半的屁股碰到那张求和书,冰凉的触感让他找回了一点理智,随后又完全被过载的快感吞噬。

反而是宋卿礼发现了那张还没签字的求和书,“大哥怎么不签字?是不是钢笔没墨了?”

他拿起一旁的钢笔,用尾端插进陆锦瑜的后穴里搅动,黑金色的钢笔抽出来时还拉着银丝,陆锦瑜还没反应过来,钢笔就又压着他的敏感点捅了进去。

“啊啊啊贱奴不是啊贱奴”

宋卿礼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把那钢笔又塞进去一截,连带着硌人的笔帽也挤进去了一半,“看来是没墨了,一会就用你自己的水签字吧。”

陆锦瑜的淫水早就打湿了求和书,单薄的纸张在他的身下被蹭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他想要起身抱抱面前的人,被按着肩压了回去。桌面的东西洒落一地,穴里的钢笔被快速抽出又狠狠的捅的更深。

“都都听您的主人啊呃啊您说了算”

陆锦瑜的脖颈绷成一线,露出来的半边胸膛剧烈起伏,纤长的双腿被他自己抱着打开打开,露出流着水的湿润软穴。

在这个充斥着他的权柄和威严的房间,陆锦瑜被人用一只钢笔肏的淫叫连连,可偏偏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明明什么也没有想起来,身体和情感的本能却早已向宋卿礼俯首称臣。

陆锦瑜的喘息声逐渐高亢,在那个快要解脱的零界点时,宋卿礼把钢笔抽出来扔在了地上。

被情欲吞噬的人茫然的盯着屋顶,烧的滚烫的脸颊划过两行泪。他忍不住一个颤栗,浑身都软的不行快要从桌子上滑下去,还是宋卿礼眼疾手快把他抱在怀里。

“大哥这就不行了?下午还要去视察产业呢。”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去视察产业陆锦瑜抖了一下,还在发颤的腿搅在一起,股间是黏腻的水意,他埋在宋卿礼的怀里喘息,“主人让奴奴缓缓就好了”

“那就先换衣服,不过你后面湿了怎么办呢?”宋卿礼一摸,一手黏糊糊的淫水。

“那那贱奴先去清洗一下?”

“堵上不就好了。”

宋卿礼脱下陆锦瑜的内裤,一点点擦去他腿上和屁股上的淫水,白嫩的皮肤被蹭的发红,在擦拭那个柔软的穴口时,水越擦越多。宋卿礼索性直接把内裤揉成团塞了进去。

那就是要让他含着自己的内裤去巡查吗陆锦瑜的脸更红了,后穴因为羞怯下意识吮的更紧,柔软的布料因为吸饱了水变得胀涩,整个肠道都变得又痒又酥又胀。

他被放在地上靠着桌子站着,一条红裙子飞到陆锦瑜的肩上,他还记得,这是他之前穿过的一条

陆锦瑜原本的衣服顷刻间被切成碎布,赤裸的美人下意识地抱紧裙子,挡住裸露在外的身体。

“穿上。”

“是”陆锦瑜把裙子捏在手上许久,做好心里准备后才把裙子展开,找到方法穿进去。

他忸怩的站在宋卿礼面前,随后就被步步逼近的人揽在怀里。

小刀把裙子的下摆划开,越裁越短,纤细的小腿,因为紧张而并在一起的膝盖,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直到裙子堪堪包住陆锦瑜的臀部,宋卿礼才放过他。

宋卿礼从裙子下面伸手揉他的屁股,敏感的身体顷刻软在他的怀里。陆锦瑜闭眼轻喘,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宋卿礼玩完后也不帮他整理,竟是想就这样揽着他出去。

若是这个模样被人看见,哪会有人相信他是威名远扬的路哥,说是个被肏熟了娼妓也不为过。

宋卿礼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怀里的人在抖,颤抖的睫毛上沾了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陆锦瑜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尊严扫地,人人鄙夷,残暴手段建立的威信一瞬间崩塌,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害怕的路哥是个下贱的婊子,完全没有自尊的讨好一个男人。

但他还是没有阻止宋卿礼,只是发着抖靠进他的怀里,想在陌生而熟悉的怀里汲取一点依靠。

在开门的一刹陆锦瑜连呼吸都停了,在他准备面对大家鄙夷的目光时,一件风衣裹住了他。陆锦瑜趴在宋卿礼的怀里大口的喘气,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飞跳的心脏。

“大哥好!”外面的黑衣人齐刷刷的鞠躬。

陆锦瑜还被人以一个占有的姿势抱在怀里,但情况已经比他预料的好上太多,他面露感激的仰视宋卿礼,墨绿色的眸子水盈盈的全是欢喜。

“谢谢您。”他小声道谢却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一系列羞辱中的一点体谅,他把主人的玩弄压迫视作正常,作为平等个体本该享有的尊重却成了他需要感谢的施舍。

不管是失忆前后,两人的关系从未平等,偏偏一个乐在其中,另一个甘之如饴。

宋卿礼亲自给他扣上扣子,黑衣人只能看见宋姓男人专注的眉眼,看不见他借着风衣遮挡按在路哥肚子上的手,也不知道他的手绕到后面去,把陆锦瑜穴里的内裤抽出来了半截。

风衣被妥帖的扣上,一切淫糜的痕迹都藏在下面。露出来一截的内裤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和臀缝,增加了一种被发现的羞耻和恐慌敢。

陆锦瑜红着脸走在最前面,表情看上去冷漠高贵,脑子里却一直在担心内裤掉出来,每走一步都要夹一下后穴,防止内裤从里面滑出来。

一群人来到赌场后,老板殷勤的开了最大的包间请大家进去。

宋卿礼站在沙发的旁边,陆锦瑜也不敢落座,他身后的黑衣人看见大哥站着,也只能跟着罚站,于是老板就只能战战兢兢的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他站着。

“路哥,路哥,”老板挤出一个笑靠近陆锦瑜,在想要抓他的手是被躲开了,只能局促的抄搓了搓手指,“路哥请坐,美人美酒一直都是备好了的,保证您玩的开心。”

陆锦瑜心头一跳,飞快地看了宋卿礼一眼,面露威胁,“瞎说什么!我明明是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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