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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演戏方故安抚将军

 

奴隶是被守卫拖出来来的,守卫不知道将军所想,只当他是个犯了打错的尿奴,动作甚是粗暴,不仅抓在他被捆久了的淤伤上,还直接把他仍在大厅坚硬的地板上。

奴隶满是淤血的巨腹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将军心都跟着颤了。

他想要起身抱住方故,理智却把他定在原地。在场不知道还有没有左元帅的人,他若是对奴隶太好,不就是坐实了方故没死的事实,那右元帅的计划、方故这么久遭受的苦难就全白费了。

“滚过来。”将军故作不满的低吼,他声线在颤,只能用音量掩饰心绪的不稳。

奴隶还没适应光亮的环境,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将军的身影。

他朝着将军的方向爬过去,被捆了四天的手脚都显得绵软无力,短短的一段路他摔了两次,乌黑的巨腹被疯狂挤压,膀胱里的尿水不停地刺激他,奴隶出了一身冷汗,稍有不慎就会撞到地上的肚子黑紫透亮,凄惨无比。

他爬到将军脚下的时候笑了一下,半眯着的眼里闪过一丝依恋。

他无法欺骗自己,这四天的幽禁还是给他精神留下了创伤——他变得畏惧黑暗,只有在回忆与将军的点点滴滴时能让他稍微安心。

如今回忆里的另一个主角就在身边,他那颗被强制变得胆小敏感的心终于能安稳下来。

将军攥着奴隶过眉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两双满是感情的眼睛对上了。

杜督之前哭过,眼眶红红的,还带着水色,在看向方故时满是怜惜和不忍。方故一开始只是贪恋,在看清将军神情时瞳孔剧缩,视线不自主的下移想逃避将军的注视。

还是被认出来了啊他之前不让右元帅告诉将军真相,就是怕将军露出这样自责难过的神情。

他的将军只需高高在上接受奴隶的跪拜,安稳的度过权力更替,再施舍般的允许他“假死逃去边境”的副官在他的鞋尖落下一个思念的吻。

这是他擅自为将军安排的剧本,一切的痛苦折磨只需落在他一人身上,只是没想到将军还是这样敏锐

将军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外人不会凑近看这边的情况,只听的响声极大,但方故却知道这力道落在他脸上轻飘飘的,将军以前扇他都比这下打的狠。

他配合的摔倒在地上,浑圆的肚子撞到沙发的边缘,狠狠的凹下去又因为里面的药水疯狂的弹起。

方故的眉头紧皱,捂着肚子小口喘息,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杜督看的心焦,又不能扶他,只能故作不在意的把戒指取下来,捏在手间摩擦几下又套回手上,然后自欺欺人的喝了几口水,看着方故的表情缓和,才站起来说到,“跟上。”

那语气冷的就差冲着客厅所有人宣布,我要把这个贱奴带回房间狠狠教训了。

方故不能说话,就冲着将军走的方向磕了个头,然后四肢撑地爬行。

他爬到时将军已经站在屋内等他了,将军看了一眼他身后,飞快地把人扶进来关门,房间里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只留一盏床头灯幽幽的发光。

杜督扶着方故坐在床边,自己半蹲着想要触碰方故的肚子,浑圆的紫黑巨腹因为疼痛而发颤,杜督快要碰到时又触电般的收回手,他颓唐的靠着床边坐下,“你这是何苦?”

这话像是关心又像是指责,话音刚落杜督就觉得不妥,急忙想要找补,“不,我的意思是”

方故拦住了他,手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摇了摇头。

他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他现在不能说话,将军对他的愧疚正盛,要是看见他因为说话被电的全身抽搐,心里怕是会更难受。

方故思来想去只能跪下来用自己的脸颊蹭将军的颈窝,他害怕将军嫌他脏,就选了个亲昵而不冒犯的动作安抚将军。

窗帘的下方鼓起一阵凉风,地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出声。许久,杜督率先打破平静。

“我明天去问问能不能把拘束环取了。”

“你身上的伤也要治治。”

“还有肚子”

杜督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直到他越说越离谱,说自己想要帮他恢复身份,想要直接杀到左元帅家里去时,方故慌乱的抬头。

“将军,您要冷静。”方故的眼睛是这样说的。

杜督不再说话,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仿佛他们都没有变过——依旧是年少有为的将军和他忠心耿耿的副官。

杜督其实知道,他说的这些大多不能立即实现,从方故成为他的尿奴开始,他们的身份就有了明显的鸿沟,左元帅不死谁也不能迈出一步。

他沉默地靠近方故,两人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呼吸纠缠,难过和压抑快要把他淹没。

“肚子里的水我带你去排出来一点吧。”

方故点头,任由将军像对待易碎品一样把他扶起来,酸涩的腰部垫了一只手,他的肚子一也被将军虚虚托着,他完全被将军护在怀里。

往日他要憋晕过去了才能开一次的尿道锁被轻易打开,带着药味的液体哗啦啦的流出来,方故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排泄,以至于单纯是排个药也让他有些腿软。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处境过于艰难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坚强,现在将军怜惜他,让他畅快的尿一回,方故反而有些站不稳了。

杜督一直关注着他的状态,见状赶紧让他靠着自己站好,手掌犹豫的悬在他的肚皮面前却无处下手——透亮的肚子上全是棍子打出来的青紫。

方故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按上自己的肚子,疼痛在那一小块接触的皮肤上散开,海绵里的药水被挤出来一点,从酸涩的尿口流出。

杜督下不了手,揉按的力道和速度完全是方故自己在控制,一次排药弄的像他上赶着自虐一样。

鼓起的肚子消下去大半,被揉的温软的肚子对疼痛的感知愈发敏锐,塞了海绵的膀胱尽职的憋胀传递给大脑,方故不敢喊叫连颤抖也压抑到极低,只因为不想将军看了心疼。

“好了,不用再按了。”杜督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本意只是想让方故舒服一些,不是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强忍着自虐。

方故顺从的卸下力道,跟着杜督去床上休息,两人难得都睡了一个好觉。

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健壮的身躯笼罩着向导。

“帝国的向导质量越来越差了。”

“我是2s级的向导,唯一的。”

祝野轻蔑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请您等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脚步声变得缓慢。

“您无法接受向导的掌控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您的奴隶,您可以在我的精神图景发泄。”

祝野停下了,锐利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向导,又在瞬间沾上了笑意。

“名字。”

“白洛。”

“好,白洛,现在证明给我看,你所说的是否可行。”

白洛转过身来,往前膝行几步,跪在祝野身下,他没管半死不活的垂耳兔,缓缓释放出精神丝。

细软的,一碰就碎。

祝野接受了他的示弱,他能感觉到,这些细小的精神丝后面是庞大的能量。

向导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优势,用最柔软的一面接纳他。

半人高的猎豹从祝野身后跳出,它叼起兔子,轻松撕碎了那片屏障。

白洛的脸色更加苍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猎豹叼着兔子往深处走,踩过青绿的草坪,穿过矮小的灌木,见到了那个发光的蓝色晶核——向导一切能量的来源。

“主人请您占有我。”

祝野大概猜到,他们将会进行一场完全相反的仪式。

猎豹的身上散出光芒,精神丝试探着缠上晶核。

没用

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导,挑眉轻笑。猎豹一口吞掉了晶核。

向导吐出一口血来,身后庞大的精神丝暴起,在快要触碰到祝野时,匍匐在地。

白洛抹去嘴角的血,鲜血染红了薄唇,平添艳色。

“祝野主人”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祝野没有打他,仅仅是心念一动,白洛就在地上痛的发抖。

暴乱的精神图景平复了不少,如食骨之蛆般盘附三年的头痛也减轻了。

确实可行,就是这纤弱的向导要吃苦了

“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我就不怕吃苦。”

“您忘记关闭思想壁垒了。”

冷汗淋淋的向导挪动着,攀附上祝野的小腿,他挤出一个笑来,又依恋的靠着他。

祝野停了对他的罚,像捉那只垂耳兔一样提起向导,纤弱的向导被他抱在怀里,白洛胆大妄为的亲上了他的下颌。

“您不罚我了?”

向导的眼中闪过满足,像一只偷吃到胡萝卜的兔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

“您说的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主人,我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排泄了。”

“哦?那又如何?”

祝野咬开右手的拳套,随手扔在地上。

狭长的眸子扫过向导,白洛腰肢纤细,小腹却不正常的鼓起。

祝野嗤笑一声,捡起拳套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洛被砸的弯了腰,麻木的膀胱逐渐恢复知觉,四散的尿水击打着内壁,无处可去,纷纷向唯一的出口涌去。

白洛捂了捂肚子,求道:“我想求您帮我管住。”

美人眸中润水,面色飞红,腰肢纤纤一握,小腹却可笑的鼓起。

祝野笑着逼近,带着拳套的手抵上他的肚子,他揽着白洛的腰,用力一锤。

翻涌的尿波争先恐后的冲向出口,那关卡却在最后一刻被人为锁上了。

白洛喘着粗气打着细颤,嗓音还算平稳:“谢谢您。”

“先别急着谢啊,找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向导长睫微垂,一点点靠近祝野,坚硬的拳头陷的更深,小腹被挤出一个悲惨的凹陷。

“我早就是您的了,不是吗?”

向导的眸子里闪着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咬了咬唇,似是不能忍受膀胱的憋胀,随后他又放松身体,纵容祝野按着他的腰,把拳头抵的更深。

“你说的没错。”

祝野愉悦的松手,又在膀胱回弹的时候猛的砸回去。

帝国的珍宝,娇弱的向导,被他按在怀里锤了百下。

向导开始还能维持体面,后来就哭着缩进了他的怀里,又被祝野耐心的把他拉出来,又重重的锤了两下。

“呜呜呜主人祝野呜呜呜呜呜祝野主人”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胀痛在颅内炸开,之前做的心理准备都化为泡影。

太难受了他的膀胱是不是要炸了怎么不干脆炸了这样他就不用忍受这难耐的憋胀了

向导的内裤悄悄湿了

猫科动物的嗅觉很灵敏,祝野也一样。

“骚兔子。”

“骚兔子骚兔子憋不住了主人疼疼骚兔子”

向导似是还没清醒,下意识顺着他的话求饶。

“憋不住了?”

祝野掀开他的上衣,白皙的小腹红了一片,祝野轻轻的揉了两圈,然后猛的一按。

向导像是被拦腰斩断,脱水的鱼般扑腾。

祝野又开始打转,白洛开始害怕了,他搭着祝野的手哀求。

“主人,主人骚兔子骚兔子真的要不行了”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却依旧一本正经的叫自己“骚兔子”。

白洛的哀求没有起效,祝野再次狠狠一按,充盈的水包被挤压变形,敏感的内壁叫嚣着痛楚,四散的尿液化为了无法排解的憋胀。

“这不是还能忍住吗?”

祝野又开始揉他,然后猛的按下去。

“能忍住还撒谎,又骚又坏,需要主人好好教训。”

白洛像一个面团,被祝野按在手下揉按,十次,百次,麻木的膀胱刚刚松弛,又被钢铁般坚硬的手掌按到极致。

祝野管着他,他尿不出来。

祝野的手掌再次贴上小腹,他下意识的觉得憋胀,明明祝野还没用力,他却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被按爆了。

他好像坏掉了

“骚兔子,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吗?”

“让你的兔子出来,你的主人还没有玩够。”

垂耳兔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

祝野压着白洛,猎豹踩着兔子,兔子的小腹和他的主人一样,鼓鼓囊囊的。

猎豹压着兔子的两条腿,爪子划开它的小腹。

白洛咬着唇,又出了一身冷汗,小腹的憋胀都没那么明显了,忍着不惨叫已经用去了他全部的力气。

小脸惨白,浑身颤抖,像只掉进水里的兔子。祝野愉悦的一笑,勾起他的脸来,湿乎乎的,但十分柔软,他和白洛对视,温柔的问道:“小兔子,这就受不住了?”

“比您按我肚子要好一点,划开肚子只是痛,但是”比不上憋胀难受。

“你倒是诚实。”

“我从来不对您撒谎,”他刚说完又红了脸,不要意思的补充,“刚才不算”

“巧言令色的兔子,现在好好感受。”

祝野抓过垂耳兔,鼓胀的膀胱已经从切口挤出,半个黄色的膀胱都挂在外面,他捏着膀胱尖,把整个尿包扯出来,垂耳兔同主人一样乖顺,忍着没有尿出来。

白洛只觉得腹中一片酸软,尿意更明显了

祝野又戳了戳那个黄色的尿包,用力一捏。

“嘤嘤嘤!”

垂耳兔叫了,扯出一片湿粉的软舌。

祝野又把膀胱扯出来了一点,连带输尿管也隐约可见,他把膀胱夹在指间,拇指用力的按下。

“啊啊啊!”

白洛叫了,他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清明的眼中失了神采,唾液无意识的从嘴角滑下,垂耳兔被猎豹按着嘴,叫不出来。

还是没尿呢的确很听话啊

祝野揉了揉垂耳兔的耳朵,把毛绒团子拖在手心,又揉了揉它的屁股,他揭起垂耳兔的耳朵,恶劣的哄道:“骚兔子,尿出来。”

他本可以直接控制白洛的精神体,但是他没有,他偏要看着对方为自己的命令为难,纠结,然后屈服。

兔子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白洛,白洛冲祝野虚弱的一笑,悉听尊便的意味很明显。

恶劣的手指再次压向膀胱,兔子失禁了。猎豹的指甲堵着尿口,垂耳兔排泄的时间被无限延长。

尿尿出来了

白洛捂着肚子夹着腿,排泄的快感,小腹的憋胀,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

“骚兔子,怎么不尿呢?”

恶劣的话语再次响起,祝野轻轻摸上他的肚子。

主人主人又在按他的膀胱了不对,主人只是摸了他但是为什么好涨好难受要尿出来了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猎豹堵住了垂耳兔的阴茎,鼓胀的膀胱瘪了一半。

“骚兔子怎么还觉得难受呢?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吗?”他是对着白洛说的,“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瘪下去了。”

白洛听话的摸上肚子,祝野按着他的手,缓缓施力,鼓胀的肚子被按的凹陷,装满尿的膀胱没有因为反复的虐玩而麻木,反而因为精神体的排泄,变得更加敏感。

“骚兔子啊啊啊骚兔子要尿出来了”

“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猎豹又松开了垂耳兔的尿口,祝野继续施压,几乎要将膀胱挤的扁平。

“骚兔子呼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白洛的脸上挂着痴笑,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腹一收一收的,像是真的在用力排尿,“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白洛。”“白洛。”“白洛。”

祝野反复的叫他,过了许久,白洛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

“白洛,嘘—”

白洛打了个尿摆子,他畏惧的看向祝野,却又纵容对方再次按上自己的小腹。

“白洛,憋到晚上,主人让你尿一次。”

“好。”

晚上是几点呢?尿出来多少呢?自然全由祝野说了算。

“好了,小兔子,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祝野点按了太阳穴,他的精神暴动基本平复,头痛也已经可以忽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多了几分温和。

纤弱的向导趴在地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截细腰,软臀挺翘,像是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那处。

白洛试了试,小腹酥麻憋胀一片,腰肢软的爬不起来,他没有勉强自己,反而笑着抬头撒娇。

“小兔子爬不起来,您抱我起来好不好?”

他憋着尿给祝野欺负了这么久,讨要点福利不过分吧

祝野剑眉一挑,作势要踩他的肚子。

向导的眼里没有失望,只是光芒黯淡了不少,他微微抿唇,顺从的展开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他的请求太放肆了吗?明明祝野上次都抱了自己的下次还是换一个更简单的吧

祝野动作一晃,没有踩他,而是抬脚踏在他小腹前的地面上,他弯腰抱起向导,纤弱的向导很小一只,腿弯抱上去都有些硌手。

白洛又满足的笑了起来,小心的靠在祝野怀里。

祝野没计较他的小动作,反而心情有些愉快,这坏兔子看着从容不迫,逗起来却格外有趣啊

祝野掂了掂怀里的人,手臂收的更紧,抱着向导去了跑步机旁。

他让白洛坐在跑步机的扶手上,扶手又短又小,纵使白洛纤弱,也难以坐稳,他只能依附在祝野怀里。

白洛双手环着祝野,双腿并拢,腰腹紧绷,艰难地维持平衡。

祝野左手在后面虚虚挡着,防止白洛坐不稳摔下去,他右手化作豹爪,从衣领处割开白洛的上衣。

豹爪划过细嫩的皮肤,雪白的绸缎上留下血痕,蚂蚁噬咬般的痛在体表炸开,尖锐的爪子挑起碎布,白皙的身体逐渐被剥了出来。

哨兵轻轻划过粉色乳头,白洛一阵颤栗,又将那粉软处挺胸送出。

他闭着眼仰头,红唇贴上祝野的下颌,祝野一低头,就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白洛小兔子般的舔舐,一截软舌被祝野叼住,惩罚性的一咬。

向导睁眼,就见哨兵神色锐利,狭长的眸子盯着他,就像是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白洛心头又是一颤,尾椎骨处涌处一股酥麻,他重心前倾,作势要扑进祝野怀里,又被对方环着腰扣在了原地。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祝野语调嘲弄,又顺手了一把向导的细腰。

“馋您”

向导的精神丝也冒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向祝野奔去,软乎乎的缠在他的腰上、大腿上,还有放肆的,甚至想顺着他的衣摆进去。

白洛满足的喟叹,随后就被掐住了脖颈。

祝野算不上生气,他垂眸抓住最放肆的那根,捏在手间摩挲。

微微粗糙的手指摸过柔软的精神丝,酥麻的感觉传到本体,白洛的眼睛都红了,垂耳兔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被豹子压住,重头到尾舔了个遍。

“你越来越放肆了。”祝野呈述事实。

“您生气了吗?”白洛被掐着,呼吸稍有不畅,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低哑。

“算不上生气,但是我要惩罚你。”

祝野就是想找个理由罚他,就算没有理由又如何呢,这只兔子是他的,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本来想让你轻松点的”祝野顿了顿,示意猎豹把垂耳兔叼到一旁舔弄,才压低声音在白洛耳边唤道:“得寸进尺的坏兔子。”

白洛身子都麻了,晶莹的耳垂唰的一下通红,好一会他才声线颤抖的抱怨:“您也太犯规了。”

“还有更犯规的。”

祝野把他提下来,轻而易举的脱了他的裤子,向导被他一丝不挂的扔到跑步机上。

祝野放出肉棒命令道:“舔硬它。”

向导媚眼如丝的跪着,秀气的唇被完全撑满,紫黑的肉棒盘旋着青筋,被精致纤弱的向导含在嘴里。

祝野的眼色一暗,压着他的头又往后挤了一截,向导被呛的咳嗽,高热的喉咙不断收缩,像是在自发的裹着鸡巴。

仅仅是被祝野捅了嘴,白洛胯下的东西就悄悄抬了头,腿间的肉缝也变得湿润。

地上的美人浑身泛粉,哪里像个娇养的向导,贫民窟的暗娼都没有他放荡。

祝野把骚透了的兔子从鸡巴上扯下来,强迫他站在跑步机上。

跑步机缓缓加速,没反应过来的向导跟着传送带后退,后腰抵上了坚硬的性器,细腻的皮肤蹭到龟头,透明的腺液羞辱似的沾了他一身。

“主人”

“跑起来,不然我就这样肏你了。”

祝野把他拦腰抱起,狠狠勒住了他的小腹,紫黑的肉棒卡在白皙的大腿之间,狰狞极了。

“您直接肏我吧,我想要您的肉棒”他想和祝野亲密的接触,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祝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鼓起的小腹被压到凹陷,皮肤相接处泛起红痕。

“呜主人”好憋他好想尿

“乖乖去跑步,跑不够时间不能挨肏。”

祝野重新把他扔回跑步机上,顺手把速度调快了一档。

被扔回跑步机的美人小口的喘息,撒娇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就被不轻不重的扇了,白洛不敢再试探他的底线,老老实实的跑了起来。

向导的体能不算太好,没几步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鼓胀的膀胱被反复挤压,憋胀感愈发明显。

他现在才意识到跑步的险恶,动作大了身体抖动,那尿包也跟着抖,若是他想控制步伐,就得收紧核心,更是挤压到了憋胀的小腹。

短短十分钟,向导就眼眶红红的看着祝野,那小模样可怜极了,活像只撒娇讨饶的小兔子。

祝野按停了跑步机,白洛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他递了一瓶功能饮料。

“是跑累了吗?喝点饮料补充能量吧。”

分明是想折腾他白洛拧开盖子,小口的抿了一口,他悄悄抬头看祝野,男人的表情显然不算满意,他一咬牙,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滚进胃袋,向导的肚子又大了几分。

“可以了吗”白洛声音都抖了。

“不够。”

白洛的手紧了紧,瓶子里的水波荡漾,他肚子里的尿也是,喧嚣着寻找出口。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洛心一横,仰头把饮料全喝了下去,喝完后他紧紧的捂着嘴,液体翻涌,像是下一刻就要逆流而出。

几处的液体相互挤压,冰凉和火热交织,蒸腾的“水汽”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抬头看祝野,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似乎在问他:“主人,那现在呢,现在够了吗?”

太够了这只兔子总是知道怎么讨好他

祝野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接过空瓶子放在一边,抽出他的腰带在白洛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扯了扯腰带的尾端,道:“小兔子,跟着我过来。”

浴室里,漂亮的美人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祝野从上面扯着他,腰带在手里绕了几圈,变得很短,白洛只能努力的仰着头才能维持呼吸。

祝野单脚踩在他的腰上,一手扯着腰带,一手拨开那两瓣流水的软肉,粗糙的手指剥开阴蒂,对着那敏感处一压,一股热流就溅到了手上。

祝野将淫水抹在白洛的背上,状似随意的感概:“唯一的2s级向导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淫荡小穴,白向导,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给我肏的?”

这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白洛稳了稳心神,讨好道:“是给您肏的骚兔子长了小穴就是给您肏的”

“油嘴滑舌。”

祝野没在这上面为难他,手上的腰带松了几圈,半跪着压在白洛身上。

白洛脱力的喘了几口,刚刚的姿势太难维持,他在祝野的脚下,拼命的仰着头,压着腰,被迫翘着臀。

过度使用的腰部叫嚣着痛,绷到极致的肚皮挤压着脏器,胃里,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仿佛要将肚子撑爆。

直到祝野松手,灼热的肺终于有空气流入,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轮回一世依旧是祝野胯下的母狗。

祝野掐着他的腰提胯而入,粗长的肉棒破开肉道,他一捅到底,直接挤开狭小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也被填满了,娇小的器官成了鸡巴套子,死死的吮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捅开了!主人捅的好深骚兔子要被捅穿了”

白洛失声尖叫,纤细的大腿绷的死紧,摇晃的腰被祝野完全握在手里,他无处可逃,甚至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纤弱的肉体被祝野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祝野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又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捅入,大鸡巴故意顶在满是尿水的膀胱上,憋胀的膀胱被挤的凹陷,快感和酥麻从那凹陷处散开,整个膀胱像是废掉的水袋,酥麻的兜不住尿。

祝野每顶一下,白洛就扭着腰喷出一股尿来。

“啊啊啊!骚兔子又要尿了主人啊啊啊主人顶的好深主人把骚兔子肏尿了”

被祝野肏弄的快感,膀胱被顶爆憋胀和尿液喷射而出的舒爽搅在一起,理智被混杂的快感吞噬,从容的向导被肏的失神,混乱的淫叫从他的嘴里吐出。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又尿了骚兔子骚兔子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祝野顶了百下,然后按着他的腰狠狠往里一撞,力道大的像是想把睾丸也挤进去,白浊大股大股的打在子宫壁上,白洛娇小的子宫被射满,肚皮大的像怀胎四月的孕妇。

祝野发泄完后没有抽出肉棒,大量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白洛被干的神志不清,完全靠祝野握着腰维持姿势,纤细的小腹狼狈的鼓起,满肚都是精液和排了一半的尿水。

祝野腾出一只手来摸他的肚子,圆润鼓胀的触感,用力一按还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

“肚子!啊啊啊啊肚子要被按爆了!啊啊啊”

向导仰着头尖叫,雾蒙蒙的眼里全是泪,艳红的唇大张,无意识的露出一截软舌。

泪水,唾液,汗水混杂不清,白洛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身下是他自己射出的尿,边界不清的夹杂着淫水,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壶,四处都在漏水。

祝野这时放开了对他的控制,可那尿口就像坏了一样,一滴尿也流不出来,祝野试探着提胯一顶,白嫩的性器又抖着吐出一股尿来。

这是祝野被勾起了兴致,他趁着白洛没清醒,时不时轻轻顶一下,白洛的尿口就像听到了指令,顶一下漏一股尿,那膀胱被调教的愈发乖顺,祝野顶的越用力它漏出的尿水就会越多。

“唔”

祝野又顶了一下,白洛眼睁睁看着自己漏了尿,随后那尿口又快速关闭,尿液被挤回憋胀的膀胱,他被迫经历了一次尿液逆流。

“祝野主人”他好像不能自主排尿了

白洛下意识向最信任的人寻求支持,他似乎还没意识到祝野就是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人。

祝野一边随意的顶着,一边感受着手下的人变得柔软。

白洛收拾好心情又开始讨好他。

“谢谢主人教育骚兔子,主人顶一下啊!骚兔子骚兔子才尿的出来完全完全被主人控制着白洛好喜欢”

白洛睫毛上沾着泪,他强行睁大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酥麻和憋胀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祝野不规则的顶弄愈发磨人。

“喜欢?”

祝野拉着腰带把白洛扯近,他被迫翻了身坐在自己的尿水里,祝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凑近去看向导狼狈的神情。

“既然喜欢的话以后就这样憋着,憋不住了再来求我肏你,怎么样?还喜欢吗?”

“您会抛弃我吗?”白洛眨了眨眼,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呢?”

“我是您的,您自然可以按意愿调教我,给我打上您的印记,让我只能依附于您生存,只要是您给的,白洛都喜欢。”

祝野一愣,心脏仿佛被热流包裹,他嗤笑一声,笑骂道:“下贱的兔子。”

白洛轻笑着摇头,柔声道:“我不是下贱”是你喜欢你

他顿了顿,凑过去靠在祝野怀里,浸透了淫欲的皮肉还在颤抖,白洛的嗓音却算得上轻快。

“不过您骂我下贱也没错,我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骚兔子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

祝野的臂弯一紧,身下的阳具又大了两分。

向导感受着体内的炙热,低低的笑,抬头凑上去想要一个亲吻。

白洛的皮肤细腻,被情欲一蒸还透着粉,他的唇瓣艳红,脸上濡湿一片,有泪水,有汗液,也有为祝野口交没来得及吞咽的腺液。

祝野偏头避开,被拒绝的向导也不失望,他想了想,又撒娇般的求着。

“主人,赏我瓶水清洗一下好不好?”

他似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极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祝野,祝野想看他憋着,那他就再喝些水,憋久一点,也好让祝野揉按的舒服。

向导的身体本就纤弱,之前被压在拳击台上亵玩了许久,而后又被逼着,含了满肚的尿水跑步,现在虽说泄了一半,可也还难受的紧。

腰腹间酸麻一片,出了水的膀胱不复之前的胀痛,绵密的尿意却更加明显,向导稍又动作,那尿意丝丝散开,将他的理智搅的一团乱麻。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祝野从善如流的抱他起来,胯下的东西瞬间进的更深,驯服的膀胱开始收缩,尿水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最后一刻,祝野却恶劣的关了他的尿口,做好排泄准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白洛眼神涣散,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祝野怀里。

“我只是我只是想讨好您啊您又欺负我。”

“我是在我帮你,免得小兔子控制不好自己,把走廊给尿脏了。”

祝野边说边往外走去,脱力的向导一次次承受着尿液逆流的痛苦。

敏感的膀胱尽职的传递尿意,颤抖着收缩将尿水挤向出口,祝野顶弄的快感也在膀胱凹陷处散开,娇小的器官承受了过多的感知,轻轻一碰就颤抖的不行。

快被尿意逼疯的白洛还觉得甜,他的哨兵,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肉体贴在一起,主人平稳的呼吸声似将他笼罩。

“您说的对,小兔子太骚了,连排尿也不能自己控制,还好您愿意哈愿意帮小兔子管着。”

指鹿为马的向导低声道谢,他似是没什么羞耻心,只要是祝野想听的,再淫荡,再下贱,他都愿意去说给他听。

白洛被祝野抱进健身房,他这次没被放在跑步机上,而是跨坐在祝野腿上喝水。

他倒了一点水在手上,细细抹去脸上的体液,然后又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漱过口后咽了下去。

白洛就这样小口小口的喝水,最后喝完了一整瓶饮料。

好不容易轻松的膀胱又开始鼓胀,尿水将纤细的小腹撑的鼓起。

“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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