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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很爱她”和停更公告

 

傅云开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秦可念还在沙发上收拾医药箱,睡衣很宽大,透过光能隐隐看到她的腰身,头发被随意的扎起来,有几缕碎发掉下来,坠在脖子后面。

“念念……”他情不自禁的呢喃。

不过声音太小秦可念没听见,后面的话傅云开也没说出口。

他不后悔。

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后悔。

“念念,”他又叫了一声,但换了个问题说:“晚上吃什么?”

秦可念疑惑回头,有些不解:“你做饭?”

“……点外卖。”

“那你说什么,快滚吧你,跟有病似的。”

这下傅云开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去上班,他来海市本来就不在计划之内,这段时间还直接失联,昨天白天好不容易联系上,助理连夜把工作打包好发给他。

还连打了三个电话,那语气听着恨不得刀了傅云开。

有几个合作公司总部就在海市,正好见见。

傅云开走后没多久,秦可念刷了会手机决定再睡个回笼觉,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特别容易犯困。

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虽然睡够了但脑子依然昏沉,赖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直到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吵的她不得不醒才扭曲着身子蛄蛹着拿手机。

看着一排傅云开发过来的消息,觉得烦又压不住嘴角,一条一条的看,直到最后一个红点是她久未联系的养母——刘女士。

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这个月的钱该打了”。

在往上就是秦可念发的“我答应你跟佟元义结婚,以后每个月除了打钱你都不要联系我了”。

刘女士果然说到做到。

心情沉下来,动动手指把这个月的赡养费打过去,秦可念瘫在床上发呆。

她是孤儿,从一出生就是在福利院,没有人虐待她,但活的也很艰难,福利院里有那么多人,一人一口都过得勉强,更别说吃饱穿暖。

十二岁被刘女士领养,生活也没多大改变。

刘女士很穷,因为一段失败的婚姻欠了一屁股债,还迷信,领养秦可念不过是天桥下算命的说秦可念命格能给她带来财运。

虽然是不是胡说的,但她领养秦可念没多久就找到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傅家的佣人。

不过那么高的薪水大部分都用来还债,剩下的只够紧巴巴活着,所以即使被领养秦可念的生活也没什么大变化。

但也不是一点儿变好的地方都没有。

初中毕业时她已经做好出去打工的准备,但刘女士看看她的成绩单说:“要是成绩够就找个学费便宜一点的高中继续上。”

虽然是因为那时候的秦可念年纪太小,连最黑的工厂都不收,但秦可念还是很感激,拿着全省最高的成绩去了“三年不收任何费用,但得保证成绩不能掉出前五”的贵族高中。

再贵族的学校也是要升学率的。

后面的事就是被发现,被退学,被赶出去。

找不到任何工作,京市彻底待不下去,只能不断向南,最后在一个南方的一个小县城停下,县城很小,一眼能看到头,民风淳朴是对他们自己人,对她们这些外地人恨不得连棺材本都宰出来。

债台高筑的压力下,刘女士恨死秦可念了,自然不可能让她继续上学,两人一起在这个小县城里打工,赚的钱还没原来一个人一半多。

虽然大半年没在学习,秦可念还是偷偷摸摸报了高考,成绩勉强过线,苦口婆心的哀求加助学贷款后,才让她去上大学。

但没有一分钱,每个月还要给刘女士打钱。

四年多秦可念就回去过五次,四次是过年,一次是刘女士再婚,跟佟元义就是那时候认识的,说是对她一见钟情了。

“咚咚!”

敲门声让秦可念回神,开门的同时收到傅云开的消息「睡醒了吗?给你点的外卖到了」

秦可念坐在地板上咀嚼着食物,摁开电视让家里不在那么冷清。

————

晚上八点,傅云开真的想走了。

想回家,想抱老婆。

他喝的头晕,窝在角落的沙发里跟秦可念开着视频打字,原本早能回家了,被魏同乐叫过来凑场。

看着秦可念发的生气的表情包,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杯,无名指上的戒指透过光晃到旁边人的眼睛。

佟元义搂着新认识的嫩模大着舌头说:“傅哥,你这个戒指是咋回事啊?”

一句话让魏同乐竖起耳朵,时刻准备着,要是傅云开口出什么狂言,不影响正文,突然想写了

免费的,给大家随便恰恰

剩下明天早上发,明晚照常更新

“叩叩叩”

秦可念正在炕上缝肚兜,带子前几天被扯坏了,扔了可惜缝缝补补还能穿,虽然秦家是十里八乡最大的土财主,但也就是吃的、穿的比别人好点,重活用不着他们干而已,世道不好还是要省吃俭用一点。

她头也不抬的说“进”,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说话声,疑惑的抬头就见傅云开站在那,刚从地里回来,上半身只穿了个褂子,古铜色的皮肤线条分明,面无表情却让她一哆嗦,尴尬的问:“你过来干什么?”

傅云开没回答,只是坐在她身边直勾勾盯着她。

盯的秦可念更害怕,手下的针好几次差点扎到手,最后还是一咬牙跨坐在他腿上,解开衣服扣子被束缚住的奶肉弹出来,顶了一下傅云开的胸膛,抓着他的手摁着奶肉上,仰着脸说:“现在能说了吧!”

她虽然年纪小,但发育的却很好,奶肉饱满的傅云开一只手都快抓不住,不过以前秦可念奶子可没这么大,都是傅云开揉的。

随便捏两下,就感觉掌心的肉粒变的硬邦邦,她呼吸也加重,傅云开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你要跟齐翔结婚?”

“你身子这么骚他那么小点的东西能满足你吗?到时候再来爬我的床?”

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甚至是难听,但秦可念一句都不敢反驳。

齐翔大不大她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爬过傅云开的床。

还不止一次,但傅云开也爬回来了呀!

秦可念是秦父老来得女,周围就没有同龄人,相差最小的都比她大三岁,所以在她们一个个结婚后她还得按时回家。

那时候娱乐活动少,晚上没电除了干也没别的娱乐活动,白天一群女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难免提到,看着她们一个个面色含春喜笑颜开的模样,秦可念也十分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就能那么让她们那么高兴。

自然而然就选了傅云开,他从小就在她家干活,能干,长得高,还壮,有一把子力气。每次她去地里送水就见他在树下光着膀子乘凉,拿起碗“咕咚咕咚”喝水,喉结也跟着滚动。

看的秦可念也跟着口渴,身下还痒,有时候还会流水。

不过这一切她都不敢给别人说。

并且他晚上就住在秦家,近。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可能是气氛正好,也可能是傅云开心软,就那样成功了。

先是撕心裂肺的疼,才是如潮水一样的爽,舒服的灵魂都仿佛要从躯壳离开。

然后法的多,胡乱在逼里乱顶。

乱的让秦可念害怕,也抱的更紧,生怕他下一下不知道顶到哪,没抱紧摔下来怎么办。

傅云开接了杯水,抱着少女坐在沙发上,女上男下把鸡巴吃进去的更多,隐隐有顶开宫口的架势。

他用水杯碰了碰秦可念的嘴唇,说:“喝点水。”

秦可念一手握着被子,一手握在他手上,捧着杯子想喝水,但身下的性器一刻都舍不得没停,还在不停的向上顶,顶的她不稳,牙齿磕磕碰碰着杯延,一口水都喝不到。

最后还是傅云开喝一口对准她的嘴亲上去给她喂水。

不仅没效果还越喝越渴,秦可念索性不喝了抱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从他嘴里掠夺口水。

傅云开也托着她瘦削的脊背,让人往自己怀里靠。

好像这样搂紧,灵魂也会跟着契合。

很快又从沙发回到床上,这次直接顶开紧闭的宫口,狭小的宫腔被强制撑开,和宫道不相符的龟头和柱身把撑得子宫发酸。

里面的肉实在敏感,没一会肉棒磨的软下来,不再紧绷,水润润的谄媚蠕动。

察觉到子宫的放松,鸡巴又肆意在宫腔里进出顶弄。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让秦可念控制不住挣扎,指甲抓着他的皮肤,抠出一条条红痕。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边哭一边亲他。

希望他能早点放过自己。

早点结束。

但她的愿望注定落空,她被摁在冰凉的玻璃上,奶肉被压成椭圆,男人手掌在她小腹上,小腹被鸡巴和精液撑得有些凸起,又一股精液射在肉穴里,少女身体又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傅云开也发现了,每次只要精液射进去,秦可念就会抖一下,像是被吓到了。

并且还十分记吃不记打,这已经是今夜法的顶弄,有时候在逼道深处小幅度但特别重的顶弄,插得花心闷闷响,快速又密集,有时候整根拔出飞快的顶进去,重重碾过,把期望拉到最高,在快到花心的时候突然慢下来,轻轻碰一下就走,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让人更加空虚,想要更多更强的操弄。

傅云开操得重,但手上的力气控制的很有分寸。

他不想再在小公主身上看到那种痕迹,哪怕是他也不行。

所以束缚着她的手力气只够不让她挣开。

秦可念被操得声音都颤起来:“呜呜……傅云开……啊够了又顶到了呜呜啊啊……”

“慢点要被操坏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茎身上传来,刺激的傅云开胸膛起伏加快,无声喘息,但声音里的沙哑是藏不住的:“小殿下,我是谁,昨天晚上教过你的。”

鸡巴插在穴道里,顶着花心轻轻的磨,等着她的回答。

快感瞬间减半,秦可念躺在床上与他对视,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的一哆嗦,又想要咬手指。

蜡烛还燃着,室内很亮,把傅云开的脸看的比昨天更清楚。

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情的样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能够想象她的样子,潮红,媚态,沦陷在欲望中,对比明显秦可念崩溃的用胳膊盖住眼睛直哭,“夫君……”

“呜呜夫君难受呜呜想要鸡巴……磨得好酸要流水了……”

两厢对比让她挫败无比,又想咬手指,那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但手被傅云开握住不松,只能哭。

鸡巴又动起来,她每叫一声夫君,傅云开就操得更重一分,像是要把她顶穿,跟疯了一样。

肉穴很快撑不住颤抖着缩动,鸡巴迎着肉道的收缩继续进出,把收紧的肉穴操开,不管还在嫩逼高潮中,鸡巴继续不停的在里面进出,肉穴里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

水多的就像流不尽。

鸡巴插进去会把水挤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把水带出去,把两人连接的地方打湿,把逼肉拍的啪啪响。

可惜现在秦可念捂住眼,看不到她一直想看的,此刻傅云开冷静的假面彻底崩坏,整个人像一头只知道交姌的野兽,鸡巴不断的在肉穴里快速驰骋,进进出出,把软嫩的淫肉操的泛红,快的几乎能看见残影。

小殿下好娇,怎么会乖成这样。

她可是公主,打他,骂他,惩罚他啊!

怎么就这样捂着眼睛受着,别这么乖呀。

你这样是会被肏死的知不知道。

手上的力气渐渐收不住,在听见痛苦的闷哼时又赶紧卸力,生怕在掐出印子,只能变成更快更重的顶弄,一下一下,顶到小公主肉道的最深处,每次顶到花心,她都会抖一下。

傅云开被秦可念这些细小的反应疯狂取悦,牙痒的要命,好想咬点什么。

视线在她身上四处巡视着咬在哪合适,余光扫到她指节清晰的牙印,那股欲望突然就淡下来。

小公主是天上高悬的月……

明珠岂能蒙尘。

少女坐在男人怀里,骑在他胯上,两个身体严丝合缝,鸡巴更是肏到一个无与伦比的深度,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不停的喷出淫液。

傅云开摸着她脖子后面的皮肤,那有两排小坑,还是没忍住咬了一个,小公主已经真的不行了,腿根都在抖,眼泪掉在下巴,眼神无法聚焦,依赖的缩在傅云开怀里。

看上去是真的可怜。

像被操傻了。

把眼泪吻干净,不情不愿射出今晚最后一股精液,把小腹射的鼓鼓的,全是这条看上去温顺实际上咬上就咬人不叫的家犬的脏精,那么多精液射在肚子里,他也不帮忙弄出来,只是又亲亲她,偷亲的,说:“睡吧,小殿下。”

白天两人的婚姻不咸不淡的过着,秦可念的计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因为傅云开油盐不进。

金银财宝、珠石玉器、美食珍馐……他都是一副也行,还行,都可以的态度,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他的一点变化,但也只有一丁点,反而折腾的她欲死欲活。

气的人牙痒痒,两人没少吵架,不过一般都是秦可念一个人吵,傅云开很温顺的听着,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骂自己两句。

所以人人都说:小公主和驸马是一对怨偶。

但这些流言传不到公主府,或者说传不到秦可念耳朵里,因为府里的下人对这些流言都嗤之以鼻,什么怨偶夜夜笙歌。傅云开也听到过一些,但他不说。

大清早,秦可念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傅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袖口,看到他大拇指下方深刻的齿痕,有些脸红,不明白在床下这么清贵自持的人在床上怎么能那么疯。

明明看着像那种被欺负会羞愤的一头撞死的类型。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云开整理好官服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说:“睡吧,我给桃枝说别来打扰你。”

秦可念点点头,困得快睁不开眼。

等他背影消失,秦可念就一头栽进被子里不省人事,从昨晚一直折腾到刚刚,真的顶不住了。

也不知道傅云开怎能还能精神抖擞的去上朝。

本朝驸马都是有闲职的,就是那种等级高,但没有实权,也不管事的职位,类似吉祥物。其实去不去上朝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管,只有傅云开会每天按时按点去上五天一次的早朝。

一转眼就临近秋狩,出发前还有一场宫宴,感谢丰收。

雍朝男女不同席,女眷在御花园饮茶作诗唱歌跳舞比试才艺,有时也会喝一些度数比较低的甜酒,男人们在前殿飞花行酒投壶对词。

有皇后和太子妃主持宫宴,秦可念喝了两杯脑袋有些昏沉就独自出去透气,皇宫就是她家,还怕丢了不成。

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思绪发散,莫名回忆起法,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发狠的顶撞,同时手指捏着肉唇里的肉珠不断揉捏。

把她子宫都撞的变形,身体发抖,痉挛颤抖,肉穴不断泛起酸麻,贴在小腹上的手都能感受到小腹的抽搐。

“啊、啊啊……”秦可念再次尖叫着到达高潮,身体软的没力气,眼前阵阵发晕,就快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被从地上抱起来鸡巴继续在里面顶进。

脑子糊成浆糊,听着外面凌乱的脚步声,直到门被拍的哐哐响才反应过来。

这是有人来了。

“驸马,开门!”是御林军侍卫。

外面人影蜷动,火把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侍卫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开门,再次用力拍打着房门让傅云开和他的淫妇出去。

秦可念慌张的捂住嘴,急得直哭,明明他俩是合法夫妻,也没有在别的地方,现在被堵在屋内却还是给她一种偷情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傅云开倒是不为所动的继续疯狂抽插,甚至还掰过她的脸跟她亲嘴。

“别在意小殿下,看我。”

舌头伸进嘴里,勾着她搅弄。

在侍卫拆门的前一秒,傅云开才终于把精液射进宫腔里,秦可念害怕的呵斥:“滚!”

吼完逃避似的把脑袋埋在傅云开颈间,丢大人了。

外面的人自然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尴尬的低下头,秦可念是公主,虽然现在结婚了,但皇宫依然她家,人家在自己家爱咋做咋做,他们一群人突然闯过来砸门,还污蔑人家偷情。

多冒昧啊!

一时间都有些记恨最开始说傅云开偷情的人。

“行了,还聚在这是准备继续听墙角嘛!太子和裴旭来御书房一趟,我到要听听你们是怎么在没找到驸马之前就知道他秽乱后宫的。”皇帝面色不善的扫过一开始求严查的众大臣。

他的儿子真是太子当太久有些等不及了。

宫宴的第二天就是秋狩出发的日子。

马车缓慢,男子策马先行,女眷坐马车慢悠悠跟着。公主仪仗内,秦可念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傅云开,用失而复得坠子的棱角划着手指,还在因为昨天的事生气。

虽然知道不能怪傅云开,但她还是忍不住牵连。

傅云开也很焦虑,小公主从未跟他生这么久的气,以前小公主也有闹脾气的时候,但只要他恬不知耻的凑过去顺着她的话骂自己,抱着她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虽然本来就都是他的问题,小公主那么乖能有什么错,亲她蹭她,不到一刻钟小公主就会消气。

可这次连碰都不让碰,说话也不理。

急得他焦头烂额却找不到办法。

直到半路休息也没说上一句话,再启程时,秦可念不顾傅云开的几次阻拦让侍从牵匹马过来,连跟他一个空间都不愿意。

不过她上马后就后悔了,昨天晚上操太狠逼都操肿了,虽然大早上被摁着用手指上了一遍药,走路坐着没什么感觉,但一骑马就暴露了。

早上为了透气内裤还被傅云开收走,嫩逼直接坐在鞍腰上,马背颠簸的逼又疼又痒,还把最深处的精水颠出来,沾在马背上。

弄得秦可念想下去重新坐回舒服的马车里,但在看到后面不远不近跟着的傅云开后,逆反心理上来继续骑马跟着队伍前进。

鞍腰上有很短的茸毛,沾上淫水,粗粝的扎着肉唇,随着马的奔跑,不断顶撞着肉穴,还有些茸毛扎进逼口,扎着周围的嫩肉,身娇肉贵的小公主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顿时疼的眼泪汪汪。

在心里又给傅云开记了一笔。

哪怕这事跟他没关系。

秦可念被刺激的不断颤抖,打湿的短毛结成一缕一缕的,细细密密扎着她的淫肉,努力咬紧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手心生出汗水,滑的差点抓不住鞍环。

疼痛之余还有些痒,几种感觉混在一起,难受的她直掉眼泪。

“小殿下!”傅云开快马加鞭追上来,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勒马,来我这。”

他在后面看的快吓死,几次都觉得秦可念要摔下马。

“没事的,过来。”他勒紧缰绳,让马慢下来,看着小公主泪眼朦胧,心里闷闷的疼。

他见不得小公主受苦。

秦可念哭着对傅云开张开双臂,被他抱着面对面同乘一匹,傅云开把他衣服前布料铺在马背上,把逼口和马背隔开。

“小殿下乖,这样不疼了。都是我的错,乖,乖。”他慢慢悠悠的骑着,抱着秦可念不断安慰。

可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秦可念莫名觉得更委屈,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无声的哭,抱着他控诉:“疼呜呜都怪你……讨厌你……”

“那我帮小殿下揉揉?”他就是随便一说逗逗秦可念,没想到她真的点头答应,还抱的更紧贴的更近。

这是真委屈了。

傅云开单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手从裙摆里伸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肉穴,两人挨的极近,其他人也看不出什么,摸着湿淋淋的软逼,摁着肉唇安抚打圈,稍稍一用力就挤出一泡淫水。

手指找到阴核,捏着它揉搓按摩,手指挫着快速摩擦,听着喘息声越搓越快,还把两根手指插进逼口,在里面搅弄:“小殿下喜欢这样吗?”

反正傅云开很喜欢,里面又软又热又流水,摸上去舒服极了,搅起来还有细微咕唧声。

听的人欲望高涨。

周围都是同行的人,这让秦可念格外敏感,但还是乖乖的点头小声说喜欢。

逼里的手指抠挖的更卖力,不断刺激着她敏感又红肿的穴肉,小逼跟发大水了一样,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她夹着手指轻轻扭腰,主动含着手指磨逼,把屁股下面的衣服都打湿,不知道一会傅云开要怎么下马。

手指浅浅抽插着逼口,打着圈的给它消肿。

就这样一路到狩猎场,秦可念心里的那点不开心全都烟消云散,换好衣服去见皇后,帐篷内已经聚集不少人。

皇后母家的长辈看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打趣道:“公主和驸马真是恩爱,就没见过两人分开。”

其他夫人也附和着,秦可念原本只想跟皇后聊聊天,没想到这么多人尬笑着应付两句跑路,还记得带上傅云开一起。

等两人走远了皇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这两孩子一向恩爱,之前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传的谣言,得亏没影响他们。”

“要不然这金口玉言赐的姻缘毁了,多可惜啊。”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不明白皇后话里的意思,尴尬的应和,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跟家里人好好说说,不然到时候失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隔壁裴旭在门口看着两人背影,视线死死黏在牵着的手上,直到消失才回头:“太子,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等下去秦可念和傅云开都要三年抱俩了。

裴旭喜欢秦可念,但又舍不得他的仕途。

并且他想要的是秦可念永永远远只属于他,在他的后院里,只能看着他,爱着他,永远不离开他。

但现在皇帝活着一天,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

而太子恰巧当够了太子,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弄死皇帝,囚禁公主,登基称帝,大权在握。

不过中间出现了一点意外——秦可念爱上傅云开。

凭什么?!

一个草莽出身的贱民,不过是皇帝为了制衡太傅才把状元给了他,捡捡他不要的东西就算了,竟然还敢勾引他的公主。

为此,裴旭差人在外散播谣言,想让两人离心,找人暗杀他,又在宫宴给他下药,再带着众人去捉奸,想借此要他的命,但都失败了。

他真的忍不了了,他可以原谅秦可念的不贞,因为他爱她,但傅云开一定要死!

“不用担心,后天我们都会得偿所愿。”太子完全没了在皇帝面前的谦卑乖训,眼神阴鸷。

秋狩为期三天,最后谁猎动物多,体型大,珍惜,谁的分数更高,为了在皇上面前得个好印象,从第一天开始参赛者就争先恐后的在森林里狩猎。

但这些跟傅云开没多大关系,驸马不能担当重职,他没必要太卖力,只是装模作样的跟大部分进去在出口附近随便抓了一窝兔子就回来了。

秦可念抱着一只雪白的蹂躏,看着剩下的说:“好多,桃枝你去从厨房要点香料,咱们烤几只吃吧!”

“顺便给父皇母后送点。”

她点了几个倒霉的让拿下去处理,不知是不是错觉,傅云开总觉得她点完后手里的那只更乖了,抖得也更厉害了。

第一天无波无澜的过去,第二天可能是皇帝见他两黏黏糊糊闲的碍眼,把两人都赶到森林里狩猎去,还定了个小目标,并且不准侍卫和傅云开帮忙,要秦可念自己来。

她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和傅云开进入森林,一起骑着马溜溜达达的闲逛,压根不把皇帝定的目标当回事。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对着秦可念的肩膀,傅云开反应迅速用胳膊挡了一下,整个小臂都被利箭贯穿,鲜血瞬间染红骑装,回头就见七八个蒙面刺客朝二人追来。

人太多了分开也没什么用,两人抓紧缰绳纵马向右跑,想看看能不能甩开刺客。

但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没甩开刺客反而前面没了路,悬崖下郁郁葱葱,树木遮住了具体高度,但跳下去八成是要死的。

“只要女的,男的就地格杀。”刺客首领冷声下令。

傅云开把秦可念挡在身后,听到这话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指抹了抹她的嘴唇,血把嘴唇染的跟胭脂一样红,笑着说:“小殿下要长命百岁。”

说完又亲了亲秦可念,这次的吻并不像以前那样甜蜜,而是充满铁锈和咸腥味,透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然后抱着她,自己作为垫背的从悬崖一跃而下。

刺客们还有一段距离,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往下坠。

“首领,这怎么办?”

首领啐了一声,“下去找,没见男的抱着女的,不一定会死,并且就算死也要把她尸体带回去!”

————

两人砸在一颗歪脖树干上,下面有人垫着,秦可念还能活动,不敢耽搁,她扛着昏迷不醒的傅云开踉踉跄跄的找能藏身的地方。

鬼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找过来。

半晌终于找到一个隐秘的洞穴,外面一直有说话声和脚步声,秦可念不敢出去找吃的,只能靠着出发前桃枝给准备的食物和药撑着度日。

就这样撑了三天,终于等来救援。期间傅云开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每次醒来秦可念都催着他吃东西,求他别睡,别死,别留她一个人傅云开想给她擦眼泪,却手都举不起来。

吃不多,为了能让傅云开多吃点,秦可念三天滴米未进,饿了就睡,又梦到一些事。

梦里也有这场追杀,不过跳下悬崖的只有傅云开一个人,生死未卜。

她被刺客抓走,伪造了一具尸体交给父皇母后,两人一夜白头,太子趁机总览大权,一个月后逼宫上位。他上位没多久后,父皇母后因为忧思过度相继离世。

而她被困在裴旭院子里,因为反抗被打的再也听不见声音,咬舌自尽也没死成,被他砍掉腿锁在后宅里不见天日。

太子逼宫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为防止在路上出什么意外,直接在狩猎场开审:都有谁参与,参与多少,没参与的对此事知不知情,知道多少。

所有人都很忙,大大小小的一堆事里驸马至今未醒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深夜,皇上还没回来,皇后送走几位来表忠心的夫人后见公主帐篷里依然亮着灯,从门口往里看,就见秦可念坐在床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原本怎么减都下不去的婴儿肥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的皇后心疼无比。

她当时不同意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

手突然被握住,皇帝站在她身侧,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别担心,朕问过御医就是这几天了。”

皇后点点头跟着皇帝离开,现在说什么秦可念也听不进去,倒不如就让两人这样待着。

秦可念趴在傅云开身边自己枕着自己的手臂都嫌硌得慌,明明她也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但还是不停掉肉,御医来看也是说忧思过重。

手伸到被子里找到傅云开的手握住,揉揉酸涩的眼睛准备睡觉,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声音:“怎么哭了?”

讷讷的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日思夜想的脸真的睁开眼,皱着眉把手伸向她,在她脸上乱摸,秦可念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小殿下怎么瘦这么多?”

秦可念顾不上回答他,噌的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走,“御医,御医!!”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夜晚突然沸腾起来。

伴随着傅云开身体的好转,审问也渐渐接近尾声,只剩下回朝后该赏赏,该罚罚。

————

深秋,傅云开在屋子里喝药,旁边的桌子上摆着明黄色的卷轴,是帝王让太监总管私下送过来,虽然还没打开,但已经能大概猜到是什么。

门外有跑步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傅云开赶紧把最后几口药喝完,刚把碗放下怀里就扑进来一个人,腰身比之前还要细,胳膊收紧才能虚虚抱住,脸上的肉也没长回来,都怪他。“不是去参加丞相女儿的满月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想你了。”秦可念在他怀里蹭了蹭,又抬头凑过去浅尝辄止的亲亲他的嘴唇,拧巴着脸吐舌道:“苦的。”

“刚喝完药。”

说完傅云开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下去,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掠夺她的津液,把那股苦味压下去。

就是可怜秦可念,吐着舌头直扇风,五官都拧在一起。

看她这样,傅云开忍不住笑出声,被气不过的秦可念垂了一拳,但又在听见他的咳嗽声后着急的询问:“哪不舒服?”

傅云开受伤的拖得太久,现在也没全好,垂眼看着小公主为他着急的样子,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摸进被子里,说:“这不舒服。”

碰上秦可念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瞬间通红,说话都磕巴:“不行,你,你伤还没好全。”

手抽不回来,隔着衣服被摁在性器上抚摸,能清楚感受到鸡巴的变化。

“那我不动,小殿下来。”

变硬,变大,变烫,把手心蹭的发痒。

傅云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红,犹豫,都小公主真好玩,正要说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时候就听见秦可念说好。

吃惊的功夫小公主已经主动把鸡巴从他裤子掏出来,仔细看明明手都在发抖,但还是咬着唇拎着裙子准备往下坐。

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去,这时候再说自己是随口一说小公主肯定跟他翻脸,还会哭。

没必要的矛盾。

鸡巴立的很直,很粗,能把整个穴道顶开,两人虽然做的次数很多,但小公主主动吞鸡巴还是第一次,傻乎乎的握着鸡巴就准备往下坐。

好在傅云开眼疾手快盖住她的逼,不然有的疼。

顺势插进窄小的穴缝,手指在里面搅弄,感受着里面的湿热,肉很嫩很软,包着手指蠕动,像是小嘴吮吸一样,用拇指摁压着肉珠,说:“要先把逼揉开,小殿下也来,咳咳!”

拒绝的话被傅云开两声咳嗽吓回去,学着他那样往逼里塞进一根手指,粗手指弯曲带着细手指一起快速进出,一起揉搓敏感的软肉。

一个粗糙一个白嫩,一起把逼口撑平,和阴唇的粉嫩对比都极其明显,并且一想到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秦可念就更加的敏感,穴道缩的更紧,箍的她手指都疼。

很快被蹭出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滴在男人鸡巴上,浇的鸡巴更硬,还抖了两下。

淫靡的画面看的两人呼吸都变重,摁着肉珠的手快速拨弄,转圈,上下蹭弄。

弄得淫水也越来越多,呻吟也抑制不住。

“慢点啊啊……好舒服要到了嗯嗯啊啊……”快一个月没任何情事,秦可念张着嘴喘息,肉双眼湿漉迷离,肉穴很快缴械投降颤缩着濒临高潮。

鸡巴已经硬的发疼,手指从逼里抽出来,穴口留着一个小小的缝隙,蠕动收缩,急切的想吞些什么。

秦可念握着鸡巴对准穴口,几乎没怎么犹豫,直接往下坐,把整根鸡巴吞进去,两人同时叫出声,

“唔——”

“啊啊——”

肉道已经接近高潮,里面紧致又吸力极大,吮的傅云开头发发麻,想主动挺腰大力操干,对着花心发狠捣弄,把骚心操开,捅进子宫。

“你等等,我,我马上……唔唔啊啊……”秦可念咬着嘴唇,拼命从疯狂的快感里清醒过来。

揪着傅云开的衣服缓慢的扭腰,鸡巴太粗太大,龟头够硬,哪怕只是软绵绵的磨蹭都让秦可念爽的要命。

肉穴里酸胀快感愈发强烈,鼻间发出难耐的哼唧,撑着他的小腹小幅度的起伏,用龟头顶撞花心,每撞一下肉道就会缩一分,到后面几乎紧咬着鸡巴抽不出来,在肉道深处短距离的快速击打花心,肉逼拼命的嘬吸鸡巴。

“啊啊,啊啊……要被顶坏了呜呜……肉穴好酸……”

秦可念一会扭腰一会起伏,花心被折磨的不断喷骚水,脚趾蜷缩,漂亮的脸上全是欲色。

长长的裙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遮住,看上去好像只是小夫妻坐在一起聊天,谁能想到裙下正在疯狂苟合。

揪着傅云开胸口的衣服把人拽过来,吐着舌头亲上他,动作生涩却十分诱人,小舌被男人含着疯狂吮吸,好像上面有什么琼浆玉液一样。

舌头被吸的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留下,鸡巴狠撞到花心,然后抵着它研磨一圈,反反复复,把宫口磨出一个口,在再次往下坐的时候,龟头直接操进宫口,窄小的宫道被龟头擦过,毁天灭地的快感直接让她哆嗦着达到潮喷。

大量的淫液喷出,从鸡巴和子宫的缝隙流出,把鸡巴浸透,整个人哆嗦着直不起腰,脑袋磕在傅云开肩上喘息。

爽的直接哭出来。

细小的呜咽和喘息跟催情药一样刺激着神经,傅云开想夺过主动权进行更激烈更猛的交合,手摸上她的腰,“小殿下……”

“马上,马上……”秦可念哭着回应,咬着嘴唇强撑着继续,搂着傅云开的脖子吞吐鸡巴还时不时仰起头亲他,巨物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感受着里面的温暖和湿滑。

小公主一边哭一边用小逼吃鸡巴,明明已经受不了,但动作一点没停过,就是为了他舒服,这个事实让傅云开精神兴奋得不行。

简直比之前操逼还要爽千倍万倍!

他何德何能被小公主这样服侍!!

忍下不管不顾操干的欲望,就这样被小公主玩弄性器,让她用狭小的子宫吮吸鸡巴,潺潺骚水冲刷着龟头,看着她一次次把自己送上高潮。

直到最后秦可念实在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小腹也抽的酸痛,腿根都在打颤,傅云开也射了三次,精液全都挤在宫胞,鸡巴抽出来后依然留在里面。

他在心里发誓,等他伤好全后一定要压着小公主狠狠做一夜。

这事最后也没实现,小公主怀孕了。

傅云开借着这件事顺便把皇帝的圣旨送回宫里,正二品有实权的官职奖励换成裴旭的处置权。

没有官职压力,每天就是缠在小公主身边。

有时候连早朝都不去,惹的皇帝看他极其不顺眼,一次宫宴趁机把教导新太子的事也扔给他。

美名其曰不浪费人才。

if线:没有怀孕伤好后会发生什么

傅云开伤彻底好后是在第一场雪的时候,外面雪花飘飘悠悠,两人在房间里窝在一起打发时间。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却热的要开窗降温,秦可念在床上缩在被子里看画本,看着里面的男主把女主掏心掏肺还说着爱她的话,嫌弃的撇嘴,烂文。

一抬头就见傅云开在窗侧认真的给小太子备课,披散着头发,外面是纷飞的雪,放在一旁的药碗已经不再冒气。

想到自己干的事,她把被子披在身上赤着脚一路小跑从侧面钻进傅云开怀里,看着他被风吹红的耳朵,边捂住他的耳朵搓搓边说:“先把药喝完,这些之后再弄”

小公主仰着脸,眼睛很亮,不像在打好主意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不安好心,傅云开还是把人搂紧在怀里,端起碗准备喝,凑近就闻到一丝和平常喝的有点儿不同的药味,但只顿了一下就几口把药喝完。

每次傅云开喝药秦可念都觉得他很厉害,她闻着都觉得苦的东西他喝的那样面不改色。

“不苦……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男人坏心眼的把她的津液掠夺走,勾着她的舌头缠绕,躲都躲不过,把舌头上残余的苦味渡给秦可念。

看着她因为苦皱巴在一起的脸,没忍住轻笑出声:“苦,所以要跟小殿下亲亲,小殿下的口水都是甜的。”

“所以小殿下在我药里加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秦可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闷气的说:“不告诉你。”

今天的药是秦可念专门让府医特制的,里面多加了一味药材,带点轻微催情的效果,药性很弱,对人体没任何危害,她跟府医反复确认过傅云开身体已经好全后才加的。

现在这样也很好,但秦可念真的很想再见一次宫里中药时傅云开的那个笑。

从秋猎回来到现在,即使两人关系突飞猛进,但依然没看到。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道德。

小公主没推开他,傅云开自然乐的搂着不松手,捏着她身上慢慢长起来的肉,心下安宁。

搂着搂着傅云开就发现不对劲了,热,体内有股燥意,不强烈,但很折磨人。

再联系小公主的扭捏,再傻也猜到怎么回事。

啧,小殿下这是觉得他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个造谣。

叫她的名字趁她抬头瞬间狠狠吻上去,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的缠绵,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勾着少女的软舌大力吮吸,交缠,抢夺她口中的空气。

对氧气的渴求让秦可念后退,想躲开傅云开的亲吻,“吱嘎——”桌子偏移,发出尖锐的声音。

傅云开这才松开她,但也只是隔开一小段距离,含着她的一点儿唇瓣轻轻吮吸,不在意桌子上摆着的他辛辛苦苦整理好的资料,将秦可念带来的被子盖在上面,搂进她一手探进衣服,小公主赖床,早饭午饭都在让人送到里间吃的,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宽松简单的里衣。

把人压在桌案上,两下把衣服解开,皮肤莹白光滑,奶肉圆润,奶尖粉的漂亮,比墨还乌黑的头发散在后面,随着呼吸胸口上下起伏,引诱着人犯罪。

察觉到她的怯怯,傅云开觉得好笑,“小殿下怎么又怕了?”

不等秦可念回答又亲上去,边亲边用她的手解自己的衣服,解完后就摁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摸进她裤子里轻车熟路找到肉穴,摁着揉搓两下很快出水,敏感的不行。

“小殿下真敏感。”犬牙蹭着她的唇瓣,眼里带着揶揄。

秦可念视线注意到傅云开胯下的鼓包,不甘示弱的说:“可你光亲两下就硬了欸。”

“不是亲两下,是一想到小殿下我就是硬的。”

跟有性瘾一样,一想到秦可念三个字就没缘由硬起,想亲她,想抱她,想和她贴在一起。

傅云开顺着脖子往下,不仅亲,还舔,还咬,像黏人的大狗一样,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皮肤上,烫的她恍惚。

一路亲到胸口,把奶尖含在嘴里,吮吸,用牙齿咬着它,拨弄它,舌头往奶孔里钻,握着小公主的手伸进他裤子里,用鸡巴蹭她的手心,指缝,指尖……哪儿都不放过。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骚扰。

“嗯!!”

奶尖被吸的特别用力,奶肉都被吸的立起,松口后,左边的乳头艳红艳红的,比右边的大一圈,傅云开把右边的也含在嘴里吮吸,直到把两个吸的一样大才放过。

摸着肉穴的手指已经插进逼里,指甲剐着软肉,不疾不徐的一点点扣弄,手指在里面搅动,发出非常黏糊的水声。

还时不时拨弄前面的小肉芽,指腹摁着它打圈,生出阵阵酸意。

肉穴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淫肉缠着手指吮吸,傅云开这才毫不留恋的抽出手指,小公主发出迷茫的疑惑,没等她开头,硕大的龟头已经抵着肉唇,直接整根顶入。

巨大的力气让小公主脚趾蜷缩,腰身弓起,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似是舒服,又似是哭泣。

“曾听说小殿下善舞,不知真假?”傅云开捏着秦可念大腿内侧的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秦可念不理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学过十年。”

“这样啊……”

他说的很慢,语气也很平常,但秦可念就是莫名害怕,还想说些什么双腿突然被折叠着往下压,大腿直接贴着她的奶肉,这样把小公主的粉逼看的格外清晰,也察觉到傅云开的视线,挣扎的想挡住,但被压制动弹不得,鸡巴顺势进入的更多,只留下囊袋在外贴着花唇。

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鸡巴在肉穴里进出,龟头在前面破开层叠的软肉,茎身的褶皱被嫩肉填满,十分服帖的套在鸡巴上,肉穴变成合适的肉套子,囊袋跟着鸡巴的进出拍打肉唇,还在龟头磨逼的时候,跟着一起在肉唇上来回摩擦,囊袋半陷在花唇里贴着他们摩擦。

被那些软嫩的骚肉划过,舒服的不得了。

花唇上的淫水沾在囊袋上,拍打骚穴时发出更大的声响。

站立的姿势让鸡巴捅的格外的狠,发狠的撞进去,撞的花心都颤动发麻。

小公主的小腹都能清晰看到鸡巴的形状。

还是太瘦了。

傅云开稍稍的皱眉,盯着小公主纤细的腰肢,把鸡巴的进出看的一清二楚,看的人不由得进出更快。

“唔啊啊操慢点呜呜……太快了,要被插坏了……啊啊驸马,傅云开!!”

娇软的身体被这样折叠着,鸡巴在穴里疯狂进出,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茫然抓狂,淫肉本能的缠着鸡巴吮吸,但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剐蹭,更多的是酸胀和快感。

淫水一股一股,但因为鸡巴堵着,只有在鸡巴往外抽的时候才能跟着出去,其余时候只能在穴里泡着鸡巴。

花心被不停的击打,小公主很快哆嗦着潮喷,肉道抽搐着痉挛,淫肉吮吸按压鸡巴,想从里面把精液榨出来。

从高潮开始就开始努力,到结束都没能榨出精水来,傅云开感觉着肉穴的收缩变慢,这才对着淫肉射精。

“咿呀啊啊啊……为什么现在射呜呜好爽,肉道被射的好舒服啊啊啊……”

浓稠的白浆把小腹射的隆起,鸡巴插在里面,傅云开隔着皮肉轻轻摁压,视线则一直注视在秦可念脸上说:“满了,微臣帮小殿下捣出来吧。”

“……嗯。”

两人对对方的欲望都是格外的强,很快进入下一轮情事。

后面不管小公主怎么哭,怎么求,傅云开都不停下,总得给小公主一点点教训,省的下次再敢。

雪花洋洋洒洒,寒风凛冽,剐的人脸生疼,少女被一众仆人簇拥着往暖阁走,小时候她觉得这条走廊很长,像走不完一样,总会央着人抱。

视线看到长廊外被她罚跪的青年,跟她没有血缘却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傅云开,身上堆着一层白雪,显示他已经在那跪了有段时间,手指已经被冻得通红,睫毛挂着冰碴,即使这样他的背脊依然挺拔。

身后的侍女锦秀有些于心不忍,小声给他求情:“小姐,世子再跪下去怕是会伤了身子。您也没个理由,不好跟老太君交代。”

秦可念是侯府独女,阖府上下除了老太君谁对她都是极尽纵容,自然养的娇气蛮横。想到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和这几年傅云开对她避之若浼的态度,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拎着裙子到傅云开面前,丫鬟赶紧撑开伞追上去给她挡雪。

感觉到面前多了一个人,傅云开抬眼,他身体被冻得僵硬,动作十分缓慢,不用想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无声叫了句“念念”。

回应他的是少女踹在他胸口的一脚,力气不大,但傅云开故意倒在雪地里一副很可怜弱小的模样,眼神依然紧盯着秦可念。

秦可念愣在原地,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一个人影突然冲出来扶起傅云开,护着他说:“表妹,就算表哥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那他也是你哥哥啊,你不能这样欺负他!”

是流言的另一个主角沈婉兰,她是秦可念小姑秦钟意的女儿,当年秦钟意被安排嫁给老太傅做续弦,心有郁结早早离世,只留下沈婉兰这个女儿,老太君自觉对秦钟意有愧,所以格外偏爱沈婉兰。

侯府就两个闺女,老太君又不喜欢秦可念,又有了沈婉兰隔三差五的挑拨,所以秦可念经常被老太君用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责罚。

看见她秦可念更气了,那一点儿愧疚顿时烟消云散,说:“我不仅欺负他我还欺负你,你也给我搁着跪着。秀春你在这看着,跪够一刻钟再让他们起来。”

沈婉兰只准备来装模作样一下没想真陪跪,刚想把老太君搬出来秦可念已经一甩袖子走了。这下她是真急了,抓着傅云开的袖子说:“表哥你说句话啊!”

傅云开没搭理她,只是往旁边挪了挪跟她拉开距离,拍拍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似的,面无表情的继续跪着。

————

正值寒冬腊月,不出意外的沈婉兰病了。

明白事情原委老太君气的摔了茶杯让秦可念过去赔罪都被她拒绝,来的人也被关在门外,挨了半天冻最后悻悻的回去。

深夜,锦秀给炉子里添完碳窗户留好缝才离开,她前脚刚走窗户外就翻进来一个人,直到身上染的寒意被驱散后才走向床边。

层层床幔内,秦可念睡得安详,他手伸进被子里握紧她的手,俯身细细亲过少女的唇瓣,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睡梦中的挣扎微弱到察不可闻。

他脱下衣服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里,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粗大的鸡巴在娇嫩的手心快速摩擦,小腹处的衣服被撩起,硕大的龟头顶蹭着软嫩的皮肉,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停叫秦可念的名字:“念念,好念念,你喜欢哥哥好不好?别讨厌哥哥……”

“哥哥什么都能为你做,我的好心肝……”

秦老夫人抓不到秦可念,只能拿傅云开泄愤,侯爷和夫人不在府,他也不是侯府真正的血脉,自然没人给他声张正义。

挨了一顿对傅云开来说不痛不痒的家法,受完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就走,离开戒堂月亮已经出来,他独自往回走,身体温度逐渐升高,烧的伤口终于感到疼,这是体内余毒开始发作的信号。

回到自己院子让所有下人都离开后,调息理气想把身体的燥热压下,突然听见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往他房间走来,听起来只有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受余毒影响,病态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但傅云开心里清楚,没有余毒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喜欢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控制不住却又不敢僭越,只能在夜半悄悄进妹妹的房间,爬妹妹的床,刚开始还只是一个月一次,渐渐变成十天,五天,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悄悄爬床,偷亲她,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她会不舒服的皱眉轻哼,哪怕只是一点点无意识的回应都能让他兴奋无比。

还偷拿她的贴身衣物自亵,再悄悄放回去看她毫无察觉的穿上。每当这时候他鸡巴都会在裤子里硬起发疼,臆想着秦可念全身盖满他精液的样子,甚至连每次秦可念踹他他都会爽到。

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变态了。

秦可念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态度恶劣的踹开门,自顾自的往里走,人没到声音先到:“听锦秀说祖母罚你了?我来看你死了没。”

声音极不情愿,要不是锦秀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傅云开对她这个好,那个好,还说兄妹哪有隔夜仇,快把她唠叨死了,她才不来,看傅云开一眼都嫌烦!

没等傅云开回答还想再奚落两句,看到他不自然的脸色,以为是受伤了,瞬间急了:“这次怎么下手这么重!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算账!还是那些小厮故意刁难你?”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小时候就有下人看傅云开不是侯府亲生的就偷偷虐待他,还是秦可念发现救下傅云开。

脑子被淫毒烧的很混沌,呆呆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身上的燥热翻滚着往胯下冲,欲望疯狂的叫嚣:又不是亲兄妹,有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这样想着傅云开一步步向秦可念走去,感到莫名害怕秦可念跟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碰到柱子,整个人都被傅云开盖住,除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不安达到顶峰:“你,你干嘛!”

看着秦可念一张一合的嘴唇,浴火燃烧的更旺,傅云开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念念,哥哥好难受。”

“之前在军营替父亲挡刀,没想到刀刃上被抹了毒药,药效极强,就算服下解药后仍有残余,发作时若不能解毒不及时就会爆体而亡,念念帮帮哥哥好不好?”

“真的吗?”这些事从没人告诉过秦可念,她一时有些呆忘了推开傅云开。

“当然。”傅云开很诚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假的,毒药早被他逼出体内,体内的余毒只要撑过去这天就没事。

说着还忍不住对着秦可念的嘴唇亲了亲,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嘴唇微微的疼痛让秦可念回神,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用力全力去推他他却依然纹丝不动,和白天一踹就倒的模样大相径庭,感觉好像有什么向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心里的恐慌更甚:“滚开!离我远点,傅云开!”

“求求念念,哥哥好难受,帮帮哥哥,救救哥哥。”还握着秦可念的手摸在自己脸颊,讨好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秦可念,“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不做什么实质的,只要你帮哥哥含一下鸡巴就行,就含一下下,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脑内尚残存着一丝理智,这话说给秦可念的同时也告诫自己,不要做什么过分的,就是含一下鸡巴,满足一点点他的私欲。

他们是兄妹,他对她的心意是三纲五常所不允许的,她会被流言蜚语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理智让他克制,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低头轻啄着她的嘴唇。

秦可念侧开脸避开傅云开的亲吻,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想起小时候父母不在家无数个相拥的夜晚,背着她走过那条不见头的走廊,从边塞回来时给她带的各种小玩意,还有很多……

他们是最最亲密的家人。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好,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

傅云开也想到她会同意,反应过来飞快的解开裤子坐在椅子上,鸡巴已经硬挺挺的立起,颜色不深,柱身又粗又长,龟头饱满,上面青筋盘绕,柱身带一点弧度,插进逼里会很容易顶到花心。

秦可念被这个庞然大物吓得有些懵,傅云开也不催她,即使他都快被欲望烧死了。

深吸一口气后低头凑近,因为脑子还懵懵的,控制不好距离脸直接蹭在鸡巴上,热乎乎,硬邦邦,还有些腥臊味,离得近更能感受到鸡巴尺寸的巨大,一只手都圈不住。

握住柱身的手抖个不停,带着鸡巴来回拍打着娇嫩漂亮的脸颊,又粗又硬的性器很快把脸蛋拍红。

秦可念抖得更厉害,睫毛颤抖,快哭了都。

傅云开赶紧伸手帮忙握住鸡巴,秦可念凑近颤巍巍伸舌头轻舔着粗壮的茎身,嫩红的舌头和茎身颜色差距巨大,一下一下轻舔着鸡巴,一点点的把整个柱身都舔湿。

一点点往上,最后舔上饱满的肉冠,把上面咸腥的黏液舔进嘴里,又湿又软的嫩舌贴在龟头上舔舐,舌尖有时候会伸进马眼里,剐弄着敏感的马眼。

“念念好棒,很有天赋,吸得哥哥很舒服。”他手插进秦可念后脑勺的头发里,鼓励一样轻拍两下。

那味道让秦可念微微皱眉,但身体却又有些奇怪的上瘾,舌头停不下来的舔舐肉棒,身下酸的厉害。

无师自通的含着马眼吮吸嘬嗦,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自己伸手握住鸡巴揉搓,还有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握着它两轻轻捏搓。

因为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的碰到龟头,显得生涩的笨拙。

弄得傅云开直抽气,鸡巴却不受控制的更硬,手上突然用力让秦可念把鸡巴含进去一半,到没有顶到喉咙。

“唔!!”秦可念挣扎,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但被肉棒压的动弹不得。

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的头发小幅度的抽送起来,鸡巴插在嘴里像插逼已经进出,冠头剐过舌面,撑得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留下。

就这样抽插几下后才把鸡巴从嘴里退出来,鸡巴上裹着亮亮的水膜,淫靡无比,她嘴唇被弄得绯红,看上去很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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