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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电话

 

a中的围棋室是学校为了感谢牧家而专门建造的,这件事a中的学生都心知肚明。

毕竟学校新修的那几栋教学楼,捐赠人那栏都挂着牧总的名。

校长不知从哪打听出了牧大少喜欢下围棋,为此建造了专门的围棋室来投其所好。

并且还立下校规,不许任何学生或教职人员入内。

余望不知道牧季青会不会在围棋室里下棋,但却看得出来兄弟俩都很喜欢在这里面上他。

围棋室位于多媒体教室的顶楼,有专门的直达电梯。

人少,视野好,在单向的落地窗前几乎能将整个学校纳入眼底。

室内占地极广,配置豪华不说,更是内置了独立的卫生间。

余望从里面出来时,头发和脸都湿漉漉的一片。

身上的痕迹只要将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顶就可以将它们尽数掩盖。

脸上的精液和泪水也可以用水冲洗干净。

但哭得红肿的眼睛和眼睑下两条明显的泪痕,却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消除的。

这时,长头发的另一个作用便也体现了出来。

余望伸手将额前凌乱的刘海放下,像平时那般将眉眼遮住。

再低下头,任谁来了也看不出他与平时有什么不同。更不会想到他在这间围棋室里都遭遇了些什么。

……

下了公交,一瘸一拐的走了一段路,才终于进了小巷。

今晚的月亮和星星都被乌云遮掩,地上的光源便就只有隔几步便立一盏的老旧路灯。

余望轻车熟路的在巷中左拐右转,一条熟悉的水泥路便映入眼:

窄小的水泥路上凹凸不平,几天前下过一场雨,从那时便盛在坑中的积水到如今都还在。影影绰绰的折射出昏黄的灯光。

余望越过那条坑坑洼洼,满是积水的路,脚步停在了尽头的一座破旧出租楼前。

楼门口房东养的大黑狗尽职尽责的冲着每一个晚归的人叫唤,狗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汪汪!呜汪!汪汪汪…”

余望有些抱歉的看着它:

“今天回来的太晚,学校外面卖烤肠的阿姨下班了…所以没给你买,对不起啊。”

浑身漆黑的大黑狗垂着尾巴,亮着两个灯泡似的眼睛。呲着牙一个劲的吠叫。

大黑一向认吃不认人,余望也早已习惯。

但今天心里却格外的难受起来。

身上的几处咬伤又在微微作痛。余望没多留,又安抚了大黑两句,便转身上了楼。

“嘿!兔崽子别挡路!”

余望站在家门前,手中拿着的钥匙没来得及插进锁孔,门便被人从里面用力的拉开来。

接着迎面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

余望还没怎么看清他的样貌,便被他粗暴的给撞开在了一旁。

手中的钥匙一时没有抓稳,被撞的掉落在了水泥地上,磕碰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你走!你有本事滚出去就一辈子别回来!”

房间里传来女人的怒吼,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下楼梯:

“娘的!你以为老子稀罕回这破地方?看见你就他妈的烦!”

余望沉默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钥匙,弯腰时腿都在打颤。

进了门,家里如他所想的那般乱糟糟的:玻璃杯、白瓷碗摔成了一地的碎片,与落了灰的饭菜混合在一起。

显然不久之前,这里曾爆发过一次不小的推搡争吵。

余望也已经习惯两人的每一次见面最后都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其实没有说谎,本来今天是打算早点回来的。

想着如果有他在,两个人看在他的份上是不是能维持一下表面的和气。

现在,一切都晚了。

他抿着唇,有些艰难的蹲下身,在一片狼藉中拾起了碎瓷片。

咔嚓一声轻响,有人从卧室走了出来。

余望抬头看去,轻轻的喊了一句

“妈。”

女人漂亮的脸上满是憔悴,满面的愁容让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更加苍老。

直直望向门口的目光带着希冀,又像是被这一声给猛然惊醒。

她突然扑了过来:

“…你死哪去了?!啊?不是让你早点回家吗?”余望低着头沉默。

这副样子更是惹怒了女人。她伸手一把揪住余望的衣领,用力的拖拽着、拉扯着将他给拽出了房间:

“你和你爸一起滚出去,滚!我不想看见你!”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尖叫着。

余望看着女人脸上的皱纹和那双哭红了的眼睛,即使被拖的身形不稳,踉踉跄跄着几欲摔倒,却仍旧没有反抗。

“滚!滚出我家!我不想看见你…滚…滚!”

“嘭!”

铁门在余望的眼前重重闭合,沉重的声响夹杂着女人声嘶力竭的吼声,让隔壁好事的邻居伸出头来打量。

握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

余望没留在原地任由人看笑话,抬脚上了楼。

尽管出租屋的钥匙还在他的手里,但他知道,他现在回不去了。

好累。

踏上楼梯的两条腿都在打颤。

光是站着就感觉体内的东西在不停的往下流淌。

浓稠成块的冰凉精液从穴口溢出流下,晕湿了深色的校裤。

好在楼道的灯光同样暗沉斑黄,他离开的又及时,倒没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余望上了天台,在门后蹲了下来。

他没有力气再走更远,恶心和反胃的感觉几乎要淹没了他。

他用手捂着嘴巴,努力的压抑着那从心里翻涌上来的反胃感。

穴里的精液又多又浓,是属于两个人的。

今晚的风有些大了,余望的头发仍旧湿着。

因此虽然是温度适宜的初秋天气,身体依旧感觉到了寒意,余望伸手环抱住膝盖,试图让自己温暖些。

可能是微长的黑发刺进住了他的眼睛,眼前渐渐起了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背后的书包不知何时嗡嗡的响了起来。

大概响了八九声后,余望才像是刚听见般终于有了动作。

他将背包取下,在里面摸索着拿到了手机。

而此时的手机已经没在震动了,只剩一条未接来电的消息挂在锁屏上。

手机很旧,三四年前的款式,是早已被淘汰了的智能手机。

余望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解锁成功,他用手抹了把脸,终于看清了页面上的字

是一则未接来电,联系人的备注是寻。

余望一怔,几乎是有些慌乱的解开屏幕,将电话回拨了回去。

电话响了五六声后却被人挂断了,嘟声响起时,余望心都凉了半截。

没有接……为什么?

“嗡嗡嗡…”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震得余望的手心都在发麻。

这次他没敢再错过,却连接听键都按不准。

终于接起了电话,温柔又熟悉的男声通过手机传来,带上了沙沙的电子音质:

"在忙吗?"

余望感觉耳朵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热,他嚅嗫着,字句都在斟酌:

“…没有,刚才在洗澡。”

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接着解释起了刚才挂电话的行为:

“跨国电话的话费很贵,还是我来打比较好、毕竟…”

余望感觉自己被冻住的身心又开始渐渐回暖起来了,他屏住了呼吸。

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像是被点着了般烧红了脸。

“…是我想见你。”

“……”

走下天台、来到门口时余望并没有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先观察起了出租房的门缝处,确定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那该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又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带着钱包出门周游在各个赌场中。

留给他空无一人的房间和一地的狼藉。

余望进屋后并没有立马收拾。他将书包放下,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脚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

余望用手扶着墙壁,扭着头有些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探进后穴。

指尖没入,刺探着将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那两都只图一时的舒爽,做爱时从不会带套却又极其的喜欢内射。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过几次病、发过几次烧后才渐渐的意识到不能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过夜。

便也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清理。

白浊被修长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顺着温热的水流滑落着淌到地板上。

实在是太多了。

余望都记不清两人在他的里面发泄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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