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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怎么这么(粗暴深喉 玩舌头喉口 T精 变相罚跪)

 

怎么这么饥渴粗暴深喉口交玩舌头喉口舔精射在嘴里变相罚跪

苏世流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中回过神来。那根刚抽过他的筷子上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白浊,显得淫乱不堪,唯一让苏世流松了一口气的是他没有把这些东西弄到主人的手上。

“太脏了。”秦深啧了一声,“自己舔干净。”

那根沾满了苏世流自己的精水的筷子被递到了他的眼前,苏世流的耳朵很红,但还是听话地接过来伸出舌尖舔舐。他不是求主人垂怜抽乳玩胸弹玩阴蒂抽前穴主动想惩罚方式

苏世流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把那几份文件整理好双手举过头顶奉给主人,手腕都还能看得出颤抖。

秦深皱了下眉没有接,反而把文件推了回去,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让你站就别跪,让你看就老实看。”还随口跟了一句,“再这样你就今晚上跪着睡。”

苏世流只得应了是,硬着头皮站起来,深呼吸了一下,继续看里面的内容。这样的位置和角度,他的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和变化都可以让秦深尽收眼底。

——几份文件里面记录的,都是关于大辰和南楚的谈判结果,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辰国给出的方案条款。

大约是太久没接触到这类熟悉的文字以及政件,他也有些恍惚。这段时间里,他是主人的奴隶、是苏苏,唯独不是苏世流。居然可以带着满身的淫靡痕迹看这些政令文件,想来不过半年而已,却恍若隔世。

他刚才不敢看,是因为如果作为主人的奴隶,他没有资格接触政事文件。如果再加上他从南楚皇室而来的敏感身份,更应该避嫌这类议题。更何况,苏世流注意到这是还未公开的政令文件,但是秦深既然要他看,他也只能压下纷杂的思绪,认真仔细地。

经过半年的时间商讨,由秦深派去的外事署署长亲自驻扎在南楚国都,最终达成了一致的协议。文件里面列明的非常详尽,总结一下大概是:

一是南楚以后将作为大辰的属国存续,大辰宽容其不必立刻融入现有制度,但不能继续以皇室统领,遵循旧法降一等改为王廷称呼,国都改称副都。保留王廷自治,但裁撤军队并由大辰重新编划。这一部分其实是在苏世流的预料之中,甚至可以说比他想象的条件要宽松很多。

二是将毗邻两国边境的,位于南楚西北地域的五个郡划分给大辰,甚至详细介绍了关于新地融入大辰的初步方案。苏世流看到这份文件的时候,其实心底叹息了一口气。

或许在一般人看来,南楚最富庶繁荣之地,是靠近都城的东北一带,若要收割领土,这通常会是首选。西北几郡,地处偏远,人烟稀少,哪怕同与辰国相邻,也往往是被忽略的地方。

但秦深偏偏就选定了这块区域划为秦家的统治之中,想来也真的是对南楚的情况了如指掌。苏世流在曾经还是太子的时候注意到,西北五郡蕴藏着南楚的宝藏,这也是当初他为何决不认同父王轻易投降的想法,也是为何他觉得南楚在人财物均不占优的情况下,不说胜,至少不至于这么难看。

三是每年纳贡,具体到了金额以及各类物品,数目算不上重,是南楚能负担的程度,只是保留的王室成员没办法再挥金如土了。

其他的还涉及到各类细致的规定和融合发展的初步框架。苏世流一字一句地看着,逐渐平和下来。

等到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苏世流顿了一下,然后重新把手中的文件递了回去。

秦深这次接了过来,靠着椅背问道,“看完了?”

苏世流应了是。

秦深随意地翻了下文件,所有的内容都是他最后过目并且敲定的。其实他给外事署下达的命令并不重,他只要南楚的西北五郡,这也是当初发兵的重要原因之一,不只是为了继位前好看的政绩筹码。其他的都是让人看情况定,并没有特别在意。

“所有的文件都有南楚王的签字,但细想下来,这里不还有个南楚王室。谈谈吧,你还有什么想法?”

这话不假,秦深之前有所耳闻现任南楚王的昏庸无道,前期商谈几次接触下来,他也没想到如此草包而不自知,对于不感兴趣的,秦深一向是半点儿心思都懒得废。所以没多久,后续就全被他扔给外事署去谈了。只是感叹,血亲父子,怎么差别这么大。

苏世流垂下长长的睫毛,“您明策长远,对南楚而言已是宽待,自然是极好。”

秦深盯着苏世流低垂的眼眸深深地看了许久,才放下手中的文件,“行,那这桩事就算定了。”然后转而拿起另外一封密信,像是加急送来的。

“继续看。”

苏世流这次可以很平静地双手接过来,还不忘向秦深道谢,只是在看清信中内容时,不免再次被拨动了情绪。

──是他父王的亲笔信。

但却不是给他的。

信中的种种向秦家家主恭维示好的内容写了很多。在最后隐晦地提到了,南楚太子自半年前起感染重病,缠绵病榻,向秦家家主请示该如何办?又询问了上次进献的奴隶用得可还行,说了什么不必在意南楚的面子,南楚不差一个奴隶,自是生死由秦家说了算等等。

大约就是这些吧,苏世流没怎么细看,他的父王能说出些什么话他都可以猜得到。毕竟,他的父王昏庸却又极度迷信,残暴却又在意名声,早早想要除掉他这个眼中钉,既担心弑子的报应,又不想落下苛待子嗣的名头。

不知从哪里听来,觉得辰国连奴隶制都复辟了,那秦家家主不得是凶神恶煞,索性把他送了来。只可惜自从辰国驻军以后,封锁了信息交流改为单方面的,父王等了半年都没什么消息,确实是时候着急探查他的处境和生死了。

太子、奴隶、重病、生死由人。

不过如是,没什么新意。

“说说吧,现在你又是什么想法?”秦深把苏世流手中的密信取了回去,抽出了一支钢笔,似乎是准备回批。

听到问话,苏世流从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倒是没有思索太久,也可能是思考这件事情很早以前就完成了。

“久病难愈,不治而亡,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点儿小事,不必南楚王亲自交由您裁夺。”

听到这里秦深倒是停下了笔,看着身边规矩站着的人,“你可想好了,这道密信一发出去,明日,南楚太子病逝的消息就会传遍内外,此后再没有‘苏世流’这个人,反悔也来不及。”

秦深看着苏世流,依旧是低垂着眼睫,很是安静,眉目间只有一片平和之态,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收回目光,秦深淡淡地开口,“趁印章还没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苏世流偏头思索了一下,何为前路戒尺抽肿穴抽烂再操轮流操双穴禁止高潮到崩溃成为主人的泄欲肉套

苏世流低喘着应了一声,主人命令他要想出一个让人满意的惩罚方式,可是对于苏世流来说,能想出三种,已经是绞尽脑汁的结果了。

从早餐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的全身上下都快被玩遍了,胸乳被三番两次地抽过,已经肿起明显的弧度,屁股也被筷子抽过,布满一道道红印,性器也挨了不少下,不知廉耻地抽到射出来。前后两穴更是被主人重点把玩过,稍微合腿都能感受到不适之感,阴穴穴口现在还被主人时不时地补上几巴掌,只为了添上主人喜欢的颜色。

苏世流想不出哪里还没被罚过,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他本以为最不可能的地方了。

他就着这样坐在桌上的姿势,双腿不知羞地张得很开,忍着耻意扒开前穴的穴口,那里因为主人方才的抽打而添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色,看上去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穴口含羞带怯地吐出亮晶晶的水液。

“请主人罚……奴隶的骚穴……嗯、把骚穴干烂……”

奴隶的声音是颤抖的,为了说清楚请求,带着被玩弄的克制的喘息,配上湿软的穴口,嫣红的穴肉因为颤抖而收缩,在秦深的眼前若隐若现,比起所谓的惩罚,这更像是邀请,像是不自觉的勾引。

但秦深却像是有所意动一般,手指滑到苏世流的穴口处轻轻戳了一下,淫荡的穴肉将指尖含了进去乖顺地收缩着服侍,“操你是奖赏,怎么能算得上惩罚?”

挨操这件事情都被说成了主人兴致来时纡尊降贵的赏赐,很有羞辱的味道,苏世流明白奴隶的职责,主人操他是使用,他挨操是服侍主人,所以才没有在之前认为这可以成为惩罚的方式。

苏世流因为穴口的刺激而轻轻呻吟了一下,但是当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而试探着用身体去取悦秦深时,纵使主人还没有满意,他却从这一次的回应中听出了松口的意思,像是窥见了希望,本来迷蒙的眼神都亮了一些。

“嗯……主人抽肿奴隶的骚穴……嗯哈、再…再操进去……骚穴肿了……呜嗯……只敢疼、不敢爽……作为、作为惩罚……”

奴隶艰难地补充着,为主人提供玩弄和惩罚自己的方式,身体依旧保持着展示敏感地带风景的姿势,看上去十分尽心。

“啪——!”

秦深顺势抽出了沾上水液的手指,往苏世流的前穴抽了几巴掌,不再是方才调情一般的力度,顿时间覆盖住刚才的浅红色,逐渐变得嫣红,连两片阴唇都被这样的力道抽得歪了,回到原地后还在颤抖。

“说清楚,用什么东西抽多少下算得上是抽肿?”秦深这样问着,手上扇打的动作却是没停,很明显现在的扇打甚至不计入抽肿抽烂的数目里面。

苏世流喘息着,身下的疼痛已经快让他顾不上羞耻,尽管他觉得以主人的力气光靠手都能把他抽到崩溃,但还是只能忍着畏惧思考着书房里有什么适合打人的工具,思来想去也只有一样戒尺了。

“请、请主人用戒尺……嗯啊……抽奴隶的骚穴……呜……”秦深既然要求了说出具体的数目,苏世流也不能笼统地说什么抽到主人高兴这种话。可是他的前穴早就挨了许多下巴掌了,戒尺厚重,从前惩罚都是主人定,苏世流他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反而没有准确的估量。

苏世流不确定地开口,他看到秦深拿起了戒尺,看上去就很疼,报少了担心主人不满意,报多了又害怕自己实在承受不住。“呜……罚、罚奴隶的骚穴二十下?”

这话一出口,秦深只是“嗯?”了一声,苏世流看着主人的脸色,又立刻慌乱地改口,“不……嗯、抽四十下……呜、主人……”

秦深笑了一声,戒尺的一角在苏世流的穴口处摩挲,有丝丝水液沾了上去,那里其实已经显出一层薄肿,“四十下?”

苏世流更加没底,欲言又止地想要开口再加,又实在是害怕,但等他鼓足勇气想要说话时,被腿心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

“——啊!呜……”苏世流的眼泪霎时间被逼出了眼眶,整个人抖得差点儿没保持住姿势,光是“自此,秦深全盘接手秦家”

不论苏世流心中如何思索,时间总会流逝。

自从那日看过那封密信后,哪怕苏世流当时已经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依旧不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受到影响。

他有时候会有些情绪低落或是心不在焉,没有办法再百分之一百地向主人提供情绪价值,苏世流很担心自己的这种状态会在侍候主人时惹得主人不开心。不过好在秦深最近也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在忙,没有太多时间理会他,倒是让苏世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在苏世流一个人清闲的时候,整个宸极楼倒是格外忙碌,尤其是今日,让苏世流也不免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好奇。这几日渐渐从那股莫名的情绪中缓过来,在房间里面闷得久了,他难得出了房间到院子里面走走。

尽管有些好奇,不过苏世流也没有主动去询问。更确切地说,从来到秦家之后,除非必要的接触,他几乎不与其他人主动交流或者询问信息。

秦深没有限制过苏世流的活动范围,不过往常苏世流也不怎么出门,这几日或许是瞧见窗外阳光正好,每天都会去楼下的小花园逛,那里离主院的侧门很近。出了门下了楼,却仍旧在主院里面,这样的界限苏世流认为很安全。

辰国同南楚的气候水土都有很大的差异,所以小花园苏世流看见了许多从前未曾见过的花草种类,花团锦簇,惹得他驻足良久。

——也顺便等到了,令苏世流不算太意外的人。

*****

池延已经在这附近观察了好几天,这个家主新收的私奴每天下午都会来这个花园。

从前家主就不怎么找他们几个,如今有了私奴后他更是连想见家主一面都难。池延一直以为家主是不喜他们出身家奴局,不如八大附属家族精心培养的人高贵,所以才不感兴趣。他本来想认命,可不久前眼瞧着家主继位在即,竟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一个人,收做了他梦寐以求的私奴,还日夜带在身边。

从未听说有这号人物,想必定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不得都让旁人叫苏少爷,听说有些小地方的人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也不知是如何得了家主青睐,难道就靠那张脸吗?

池延算着眼下他已经在主家待了一段时日,按照惯例不久后他应该又要被外派出去,时间很紧,可他一直没有机会能够见家主。没有家主的允许,他其实是进不了宸极楼的,家主的行踪他作为近奴也完全没有资格知晓。

他想要接触家主,却还只能通过这个新来的私奴!

池延打听过一圈,都说这位苏少爷脾气好相处,人很温柔,想必不需要费太多功夫就可以达成他的目的。

苏世流正在端详眼前的花丛,花瓣层层叠叠,在风中轻轻摇曳,正巧风也带来了其他声音。

“苏哥好兴致,这是前几年才新培育出的品种,家主一直很喜欢,看来苏哥也喜欢?”池延从侧门走了进来,主动同苏世流搭话。

苏世流将目光从花上移开,也没有疑惑为何会在这里遇见池延,避开了池延的问题,很自然地接话,“从前没有见过,确实很好奇。”

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这都没见过,池延心底嘀咕着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是池延面上却不显,反而很热心地科普起来这些花的习性、种植技巧、功效等等,还好意地提醒,“苏哥在这里看花也着实太入迷了一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老家主和夫人们难得回来,家主正在设宴款待,苏哥可别为了这些花怠慢了家主。”

终于得到了想象中的疑惑眼神,有了反馈后池延觉得自己的计划更进了一步。“哎呀,难道家主没有和苏哥说这件事吗?”池延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却保持着可以让人听见的音量,“这种场合按规矩来说,家主应该带私奴出席,难不成是带了其他人?”

不过池延心里头确实觉得很奇怪,其实也不只是他,现在外头很多人都在观望着,觉得家主对新收的私奴态度很奇怪。

要说宠爱,苏世流是现在家主身边唯一跟着的人,是家主收的含棋子都能流水棋子塞穴饥渴主动求操鞋上磨穴前后高潮

不必指名道姓,总管现在已经非常明白家主说的是谁,忙领命下去。

苏世流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只有秦深一个人正坐在棋桌一侧,苏世流轻轻走到秦深的身边跪下,总管来传话的时候并没有说明其他事情,他不太清楚主人是找他来做什么。

“会下棋吗?”秦深问道,手上正捏着一枚黑子,并没有因为苏世流的到来而分开目光。

苏世流犹豫了一瞬,“奴隶……会一点点。”

“坐吧。”秦深指的是他对面的位置。

苏世流依命坐到秦深对面去,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让他很不习惯,毕竟来到秦家后作为奴隶的他,或跪或站,属于奴隶的姿态有很多种,总之不包括与主人坐在同一水平面上。反而让苏世流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只坐了椅子的边儿,没敢坐实,看上去很是恭谨。

“既然会下棋,看你面前的这方,你有什么想法?”秦深倒是很自在,在苏世流规矩地低垂着眼眸的时候,秦深已经将视线从棋盘转移到了眼前人身上。

苏世流能明显看出棋桌上的形式,是有人留下来的残局,而能和秦深同桌对弈的人,想来身份也不一般。现在要他来点评下棋人的棋风,苏世流轻轻咬了一下口腔内壁的软肉,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实话。”秦深瞥了一眼面色纠结的人。

苏世流颤抖着睫毛应了“是”,然后轻声开口道,“奴隶愚笨,只能看出这局棋白子方灵活多变,布局夯实,攻守兼备,包罗万象。”

秦深听到这里反而笑了,小奴隶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艺术加工成分非常多。“灵活多变”是说毫无计划,“布局夯实”是说只有基础模型没有天赋,“攻守兼备”是说行棋时完全被对弈方牵着走,“包罗万象”是说套路都学了一点儿但实战中都是乱用。

这么一点儿时间,倒是把这盘棋局都给摸透了。

“你可知道前一个坐在你这个位置的,是上一任家主。”秦深撑着头望着对面的人,懒懒地开口。

上一任家主,那不就是主人的父亲!

苏世流虽然有所猜测,却依旧惊到了,起身在座椅旁边跪下,“奴隶知错,是奴隶冒犯老家主了。”

秦深本就是逗逗人,不怎么在乎地摆摆手,“行了,你说的也没错。起来坐,就着这残局和我下完,若是输了就是苏苏学艺不精。”

接手完全不相熟的人的残局继续下,难度比正常对弈更高。苏世流也只能应声落座,同秦深你来我往地对弈起来。

他的下棋习惯倒是和前一位执棋者有些相似,每一次都会沉吟许久。不同的是老家主在落子的时候都是犹疑不定,但苏世流在落子时很干脆利落,并且每步棋的位置也和老家主惯常落子之地非常不同,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地调整残局的走向。

只是在察觉到秦深落子迅速的风格之后,苏世流很快也调整了自己的步伐速度,不让主人多等。

一直到最后,等到白子完全在棋盘上败下阵来,苏世流有些羞愧地站起身,“奴隶输了,主人运筹帷幄,奴隶不及。”

秦深看了一眼时间,竟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久,“你若是在落子前少想一些如何不着痕迹地输掉这种事,胜负还可以晚一点到来。”

“不过残局能下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不错了。”这句话秦深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得挺直的小奴隶说的。

一局终了,秦深于是抬手示意奴隶到他面前来,“衣服都脱了。”

苏世流动作迅速地去除了全身衣物,顺着秦深的手势在主人的身边轻巧地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将胸乳送到了主人最方便玩弄的位置上,他抬眼看着秦深,睫毛剧烈颤抖着,“是……是奴隶技艺不精,求主人教导奴隶。”

秦深没有去碰苏世流微微发抖的乳尖,换了个姿势舒服地半靠在椅背上,“既然是棋艺不佳,那苏苏就用后面那口穴含下这些棋子,亲身体会学习吧。”

苏世流听到这里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也只得应“是”,他转了半圈背对着秦深跪趴下来,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让主人可以轻松看见他的后穴。这个姿势让苏世流的腰身压得很低,从秦深的角度看过去,能隐约看到奴隶的一对小巧腰窝,圆润漂亮。

苏世流捏起一枚棋子,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摸索着往穴口去塞,一想到方才由几人执棋的棋子要被他含进后穴里面,苏世流的耳尖就不由得热了几分。

方才下棋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棋子一颗颗地进入苏世流的身体,和温热穴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股微凉,刺激得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也明显提醒着苏世流他在做着怎样羞耻之事。

棋子一颗颗地塞进后穴,这样的玩法远比普通的调教用品类似于串珠给人的心理压力更大。没有那条线绳串着,随着数量的增加,最开始的棋子会被推到非常深的地方,在人体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之下,往往会产生恐慌的情绪。

苏世流也不例外。尽管知道不可能,但他总有一种肚子里面要被塞满的错觉,棋子也不会听他的话,在手指的推动下,在他的穴里肆意乱撞着。

可是秦深并没有叫停,苏世流也不敢停下手,甚至还得克服那种恐惧的情绪,稳住手上的动作不敢有明显的颤抖。

一直等到苏世流含进了足足十枚棋子,秦深才慢悠悠地叫了停。苏世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起身,微凉圆润的棋子在他的体内,稍稍有动作他都能够感觉到那些棋子毫无章法地摩擦穴内软肉甚至是敏感点。

苏世流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轻轻喘息着,“谢谢……嗯……谢谢主人。”

“转过来。”秦深轻轻踢了下奴隶挺翘的臀肉,等到苏世流颤巍巍地跪直身体转过来之后,上手捏住了那粒嫣红的乳首,鞋尖在苏世流的大腿内侧点了点,让人把腿分得更开,下身风景暴露无遗。

鞋尖再往上碰到了苏世流的腿间软穴,光亮的鞋面顿时蹭上了显眼的水渍,“光是含下棋子都能流这么多水,奴隶,怎么这么能发骚?”

苏世流难耐地喘息着,下身还得用力锁住刚含进后穴里面的棋子,“嗯……对、对不起,主人……嗯啊……那里、那里太想主人了……”

苏世流说的是实话,自从上次开发了禁止高潮的项目,这段时间主人又因为老家主的事情忙,不那么有大块的时间来调教他,正好把禁欲调教给上了一个层次。

从前他的前端阴茎被严格管控住还算能忍,可连穴内的高潮也被禁止了就是真的难受,毕竟主人对他身体的玩弄并不会减少。穴内软肉每每被刻意操弄却不被允许高潮,常常会让苏世流哭泣出声,也让他这段时间异常难熬。

秦深笑出了声,就这么一会儿轻微的撩拨,奴隶腿间的水都快把他的鞋尖都染湿了,娇嫩的乳尖被他反复揉捏,奴隶的身躯因为这种刺激而不自然地颤抖,又因为穴内的负重而尽力压抑,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无措的可怜。

“嗯呜……主人求您……求您疼疼奴隶,嗯啊……求主人教导奴隶……啊哈……”长久禁欲的身体若是不去刺激还能勉强维持住体面,可是苏世流穴内棋子毫无规律和预兆地摩擦过敏感点,胸前又被秦深的手指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又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而空虚难受。

尤其是腿间若有似无的触感,秦深翘着腿故意搭在苏世流的腿心处,鞋尖是仿佛作弊般、亦或者捷径般的诱惑,几乎让苏世流快要不顾姿态地上去蹭,可也知道在主人未允许的时候不可以有这种自我抚慰的动作,只能乖乖地跪在原地祈求主人。“主人……”苏世流的眼角泛起水光,喘息的尾音里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秦深当然明白苏世流超出常态的饥渴是源于什么,一直到欣赏够了小奴隶饥渴难耐求操的模样,才大发慈悲地松口,“磨吧,若是表演能让我高兴,今天可以赏苏苏一次,不限制你。”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早就深陷在了情欲里面的苏世流如同得到了赦令,稍微跪低了一些,能让自己的软穴完全贴在秦深的皮鞋上,光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饥渴已久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呜嗯……谢谢、谢谢主人……啊……磨到了……呜……”若说从前,苏世流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人的鞋子上磨穴,还能因此从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中获得非常强烈的快感,甚至还得将他的磨穴当作表演来取悦主人从而祈求高潮。

苏世流还记得自己的表演性质,努力地将双腿分到最开,让下身尽可能地往上挺,好让主人欣赏到这些风景。

他其实并不太懂该怎么抚慰自己,只是主人让他表演得多了,也大概明白了该怎么在这种表演中去取悦主人。不过依照苏世流被调教得如此敏感的身体,也不需要他有多么高超的技巧了。

被秦深看着用最私密的地方去磨皮鞋,甚至都触碰不到主人的身体,哪怕鞋面是光洁的,苏世流感受不到任何异物,也让他非常羞耻,却还是忍受着耳朵的热意而呻吟出声,尽职尽责地向主人汇报此时的情景。

“啊嗯……磨到阴蒂了……呜嗯……前面、前面也蹭到了……嗯嗯啊——鞋尖……嗯嗯……主人的鞋尖要操到穴口了……不行、棋子要掉……呜……”

一阵一阵的快感向苏世流袭来,他在秦深的皮鞋上前后摆动着腰身,这样的动作让他含着棋子的后穴、早就湿软的花穴连同阴蒂、以及前面的性器根部都和鞋面有了亲密接触,自然快感也是成倍的。

长久的磨穴让苏世流的情欲高涨,只有冰凉的鞋面而接触不到主人的气息又让他有些渴望,他大着胆子自作主张地伏在秦深的膝上,却也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靠着,“呜……求、求主人……呜嗯嗯……赏奴隶吧……啊啊嗯……求您……”

没有秦深的允许,苏世流表演了磨穴这么久,在欲望的边缘徘徊着也不敢松懈,求饶的喘息中带着哭泣,显着有些委屈,又因为他现在伏在秦深膝上的姿势多了几分依恋。

秦深看得非常愉悦,也没有制止奴隶的动作,手指抚摸着苏世流柔软的发丝,甚至可以说是因为小奴隶的亲近讨好而微不可察得更加愉悦了几分。他的手顺着苏世流的发丝往下,摸过奴隶微湿的鬓角,发烫的耳垂,再到温软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乖,可以了。”

“嗯啊啊——!呜哈……呜……”

苏世流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听到了主人的允许,终于放下心神,不再压抑的汹涌快感立刻将他推向了高潮,他的前穴没有秦深的插入,铃口也并没有受到丝毫的触摸,就这样在秦深的皮鞋上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水没有尽头般地从穴口涌出,禁欲许久的阴茎就像快坏了一样,也是一股一股地流出白浊,把皮鞋都给弄脏了。

久违的高潮让苏世流几乎要失去意识,脑海中全是一片空白,等他勉强回过神来,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伏在秦深的膝上哭了许久,眼泪都把主人腿上的布料浸湿了。

意识到这一点,刚刚高潮过的奴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向他的主人道歉,“对不起……呜……奴隶不是故意弄脏的。”

享用奴隶的骚穴舔鞋羞辱逼说淫语高潮时继续挨操操晕羞耻排出棋子

秦深抬起膝上人的下巴,“没有教养的奴隶,弄脏了应该怎么办?”

苏世流顺着秦深的力气从主人的膝上起来,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清理弄脏的地方,这是他刚来秦家时主人就让他牢牢记住的,“呜……奴隶应该舔干净。”

在刚才的高潮之中,秦深的鞋面连带着裤脚都染上了淫靡的液体,他拍了拍苏世流的脸颊,“那苏苏还在等什么?”

奴隶的身体还是软的,可也只能为自己的服侍不周而道歉。眼泪刚刚止住,苏世流的眼角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欲与泪痕,跪着往后挪了两步发软的双腿,然后俯下身子凑到秦深的脚边。

也不是法的摩擦,两片阴唇连带着阴蒂都红肿了起来,带着高潮后流下的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异常淫荡。

秦深抬手在苏世流的穴上扇了一巴掌,力道不重却沾上了满手的透明液体,点评道,“整日挺着逼发骚的奴隶,不操你就会流着水勾引人?”

苏世流在这一下的刺激下,本就只是暂歇的情欲再次被挑了起来,不得不说禁欲调教还是很有效果,他今天比往常的状态敏感多了,旷了许久的穴肉一直没能吃到熟悉的性器,哪怕是刚才的磨穴也基本是刺激外面的阴唇,而里面依旧没有得到满足。

所以苏世流在被简单扇了一下穴之后,很轻易地再次喘息起来,“呜嗯……是奴隶发骚,骚穴……嗯啊……流水才能更好……呜……伺候主人……嗯哈!”

在苏世流的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粗长的性器就强硬地顶开穴口操了进来,丝毫没有顾及已经肿起来的两片阴唇。秦深直接操到了最深处才稍微停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慢慢顶着穴内软肉责问,“又搞不清楚称呼了?有教养的奴隶才有一口乖穴,苏苏只会发浪求操,这口下贱的东西叫什么?”

苏世流因为秦深的操干而浑身颤抖着,尤其是穴肉感受到主人的气息,更是兴奋地贴了上去,然后被性器粗暴地操开。舒爽的情欲席卷了全身,听到主人羞辱般的逼问,明明是粗俗的话语却让他身下的水流得更多,连大脑都短暂地空白了几瞬。

“呜嗯……主人……嗯啊……”身体不断的起伏让苏世流的口中呻吟变得破碎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充盈了眼眶,在秦深再一次“听不懂?”的逼问中,苏世流不得不在心底正视自己的淫贱。

是的,是他不乖,不乖的奴隶不应该得到主人的厚待,不乖的奴隶只能用身下的逼去讨好主人,求得主人的宽恕。

苏世流哭着开口,身体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发软而越来越低,快要贴到桌面了,“是……是奴隶的……呜……逼,求主人……嗯啊……操奴隶……嗯呜……把骚逼操乖……呜嗯……”

秦深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几乎快要顶到苏世流的宫口,身体上的强烈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给了苏世流双重快感,几乎是瞬间又达到了再一次的高潮,“嗯啊——呜……”苏世流的脚趾都绷了起来,因为快感刺激而流下的眼泪完全把睫毛打湿了。

秦深叹了一声,“怎么这么敏感,才过了多久又高潮了。”他把几乎软到在桌上的奴隶捞了起来,让人躺在棋桌上承受操干。

苏世流的眼神都还是涣散的,显然还处在高潮之中,语无伦次地遵循本能喃喃说道,“逼、给主人……操……呜嗯……紧的……嗯……”

声音很轻,如果不注意的话可能都听不见,但秦深听懂了苏世流的意思,小奴隶是在邀请他操自己高潮时的穴,此时穴壁会紧紧地绞住入侵的性器,还会有更多水流从伸出涌出,带来更加别致的感受。

秦深无奈地笑了一声,伸手替苏世流擦了擦眼泪,“怎么真被操傻了。”

最后等到秦深射出来的时候,敏感的奴隶又在精柱的刺激之下,再次达到了高潮,性器龟头一抖一抖的,都快要吐不出东西了,整个人像是晕了过去一样,眼眸半阖,身躯在秦深的身下痉挛着。

等到苏世流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浴池里,体内应该是被清洗过了,没有黏腻的感觉,而秦深简单地穿了件浴袍坐在岸边正在看书。

在专门放了药的浴池里面泡了一会儿后,尽管苏世流的身体还是酸软的,但好歹是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够动弹了。

苏世流环顾了一周没有多余的衣物,自然也不敢问秦深,不着寸缕地从浴池里走出来,带着各种淫靡痕迹的身躯缓慢地向下滴着水,他走到秦深旁边跪坐下来,“对不起,奴隶体力不支,坏了主人的兴致。”

苏世流等到开口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声音都有些哑,刚才的性事着实是太刺激了。

听到苏世流醒来的动静后,秦深放下书,检查了一下小奴隶的神色,确实有所恢复后才开口,“兴致倒是没有坏,过两天我会出门一趟,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要乖,明白吗?”

秦深边说边伸出手,苏世流很乖觉地将脸凑了上去,让主人捏了捏他因为沐浴而更加软嫩的脸颊,他有些因为微哑的声音而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声开口,“是,主人,奴隶会乖乖等主人回来。”

私奴是家主的所有物奴隶日常调教训练苏世流过往回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当苏世流已经习惯了之前充实的生活。若是放在平时,他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早上按时为秦深口侍提供叫早服务,然后陪秦深用早餐,若是秦深性致好,早餐时间也会玩一玩他。

上午需要为秦深准备茶水,主人最近越发爱喝他泡的茶,还要和膳房的人商量着午餐的排菜。有的时候秦深会让苏世流去书房或者会客厅随侍,可能是玩弄,也可能是单纯的整理文件一类的琐事。

下午大部分时候会有调教项目的训练,如果秦深有时间的话会亲自来调教他的奴隶,如果主人没空的话,苏世流一般会自己在调教室做“功课”。

晚上很大概率苏世流是要准备着伺候主人,这时候的花样就更多了,挨操、受罚、或者纯粹是满足秦深的性趣。地点的话也是哪里都有可能,反正宸极楼伺候的下奴总会训练有素地审问与剖白耳光预警人前受罚羞辱崩溃祈求有虐

秦深不会叫他“苏世流”,除非事情本身超过了主奴关系,苏世流心里面也大约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

听到秦深的话,感受到那股冰凉的压迫,苏世流的手指在背后狠狠地绞紧,两颊被掐得生疼,他动了一下嘴唇下意识地想要说话,道歉、亦或是解释。可是秦深竖起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只是最轻微的触感力道,也让苏世流不再敢开口。

强行让人安静下来之后,秦深的手指转而抚摸上了苏世流的侧脸,那里的皮肤尚且细腻柔软,明明是亲密的举动却让苏世流的身体随着抚摸而轻微颤抖着。

“我是不是还没打过你的脸?”秦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比直观的愤怒更加令人畏惧。

“回话。”

比起往常调教中更似调情的佯怒,苏世流这时才明白,原来从前秦深没有真的对他生过气。而当他触怒主人时,连道歉和辩解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他只能极力稳住颤抖的声线,“是,主人宽宏。”

秦深挽起才被苏世流伺候着理好的袖口,“确实是我太过于宠你。”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料,苏世流哆嗦了一下嘴唇没敢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微微抬起脸,等待着疼痛。

“啪——!”

没有任何的预告,清脆的一巴掌抽在了苏世流的脸颊上,力道很重,白皙皮肤上迅速浮现出红印。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当然是没有挨过耳光的,一次也没有。

疼痛、惧怕、羞辱、做错事情的愧疚、不得辩解的委屈,诸般滋味涌上心头,让苏世流在短短几秒内,眼眶中就蕴满了水雾。

“规矩呢?”秦深并不打算给苏世流适应的时间,伸手扳正苏世流被扇偏的脸。

抽在屁股上的要报数道谢,抽在脸上的自然也要,苏世流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鼻音,“一,谢谢主人惩罚奴隶。”

话音刚落,没有数目,见血为止罚跪鞭子鞭背抽臀乳夹口球

苏世流哭了很久,连秦学海不知何时也出去了都不知道。秦深并没有让人强行把他带走,怀着一丁点儿希冀跪在原地,眼泪渐渐干涸,但依旧时不时地抽噎一下。

房间的门是开的,外面突然间多了许多人来来往往似乎在忙,苏世流再没有心思去想他们是在做什么,或者有没有见到他这样赤身裸体的狼狈模样,只是无神地盯着地面,眼神失去焦点。

苏世流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的基本感知力,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学海总管再次出现,他这才动作有些许僵硬地缓慢抬头,安静地等待来自秦深的最终宣判。

秦学海站在门外保持一定的距离,垂首并没有去看房间里面跪着的人,“苏少爷,家主让您去调教室。”说罢,还犹豫着补充了一句,“外面没有其他人了。”

从家主的卧室去调教室有一段距离,而苏世流脱下来的衣服就没那么容易私自穿上了,大约是知道他的担忧,这位跟在家主身边已久的总管才好心地提醒。

地狱和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苏世流花了些时间才迟钝地动了下睫毛,明白秦深的宽恕,尽管心绪仍处于波动中,他依旧向秦学海礼貌地轻声道谢,“谢谢你,秦总管。”

鬓角已有白发的总管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您要谢的不应该是我。”

*****

等苏世流来到调教室后,才知道刚才外面的人是在忙些什么。整个房间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多了几分冷硬,柔软的地毯被尽数取走,各式的鞭子、各种绳子、刑架、无数狰狞的玩具、木马等,托之前应付家奴局的福,他竟然知道大部分器具是什么,这也让整个房间的可怕程度更上一层楼。

苏世流在门口的时候就跪了下去,然后爬到调教室里面唯一的沙发前,那是冷硬房间里面唯一的柔软,上面坐着他的主人。

尽管思绪万千,被调教好的身躯依旧身形舒展、仪态漂亮,苏世流在秦深的身边跪定,有些凉的地板让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他不敢去看秦深,目光保持在主人膝盖往下的位置,万般复杂情绪最终只变成了一句“……谢谢主人。”

没有多余的辩解亦或者求饶,奴隶的休息后继续挨罚狠抽预警鞭乳抽落乳夹抽臀到渗血珠羞耻跪趴抽穴

鞭子抽在苏世流的胸上,身后的疼痛蔓延到身前,还要让他自己亲眼看着长鞭划破空气落下来,隐隐能看见其中绞的金丝反射的微光。

苏世流难以承受地呜咽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含胸躲避,又因为刑架的束缚而被强行禁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鞭子一下下地落在他的胸前。

胸乳的皮肤自然比屁股上更嫩,秦深很喜欢玩弄苏世流这处,也会时常扇打欣赏他受疼喘息的模样,可那些都远不及现在的疼痛半分。强烈的疼痛让苏世流的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口球在此时的惩罚威力会更大,没有半点儿发泄的渠道,苏世流在持续的鞭打中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闷闷地咳起来。

“呜……咳……”

秦深暂时停手,给了苏世流一些喘息的机会,他对前胸用鞭的时候,力道会控制一些,只是奴隶现在只觉全身都疼,也分辨不出来哪里疼的多,哪里疼的少了。哪怕是收敛了力道,这种威力的长鞭抽在胸前这么多下,苏世流的胸乳也满是斑驳的鞭痕,不复方才的白皙。

唯一完好的就是乳头处,因为戴着乳夹,秦深刻意避开了那里。只是这对乳夹本就沉重,是全金属打造的,哪怕苏世流不动都会将娇嫩的乳头坠得生疼,在鞭子的抽打之下,苏世流的胸乳不可避免地随之轻微晃动,身体也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使得这对乳夹也时不时地左右乱晃,带来更加明显的扯痛之感。

秦深给了苏世流片刻休息的时间,等到奴隶颤抖的身躯渐渐平复下来才继续动手,他刚才不抽奴隶的乳头,自然不是因为好心。

这一次,秦深后撤两步,和苏世流稍微拉开了些距离方便用鞭,长鞭挥舞出尖锐的破空声,然后鞭梢狠辣地咬在了苏世流的乳头上,强烈的冲击力连带着末端卷起的弧度,将乳夹直接抽落在地上。

“啪——啪——!”

苏世流的身形瞬间绷直,只感觉到胸前的疼痛仿佛炸开了,乳头本就更加敏感脆弱,受到这两下鞭打,直接高肿起好几倍,充血鲜红,在胸前异常明显。而当沉重的乳夹被强行扯落时,更是对已经受疼的乳首二次摧残。

苏世流疼得有些不自觉的颤栗了,无力地微垂着头,只能庆幸自己被刑架束缚住,好歹也算是能够借力,让他还能够强撑着站在这里。

秦深用才给人带来激烈疼痛的鞭梢摩挲过苏世流的胸乳,那里本来只是有轻微的弧度,因为红肿倒显得更饱满了一些。“这是对你方才擅自出声的惩罚,记住了?”

疼痛使得苏世流大脑的思考也变得缓慢起来,花了一点儿时间理解秦深的话,因为没办法开口,只能艰难地点点头,看上去驯服又可怜。

方才前胸所承受的疼痛,竟然都只算是额外的惩罚,苏世流都快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可惩罚依旧没有结束,因为还没有出血。

秦深又重新转到了苏世流的身后,奴隶的臀肉高肿,鞭痕交叠处是更浓烈的深红,隐隐能看见薄薄的皮肤下层的淤血,连细微清风的拂过,都可以让脆弱受伤的皮肉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的拇指摩挲着鞭柄,没有急着继续施罚。

这个程度,如果是刑罚的话或许远远不够,可如果换成是调教,已经算很重了,依照秦深的了解,估计也快到苏世流的极限。他一直认为,处刑一类事并非他所感兴趣的,过重的、血肉模糊的伤势从来不在他的审美范围之内。

虽然眼前的身躯也和血肉模糊搭不上边,但是轻微的颤抖、隐隐的呜咽、汗湿的鬓发、朦胧的泪眼好像确实挺吸引他的。

不是因为这些伤,而是因为这个人。

秦深分出一点儿心神想,堵上嘴后好像也更可怜了,啧。

苏世流没有心思去想为何身后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因为疼痛刺激而流出更多口水已经快耗费他的全部心神,被自己的口水差点儿呛到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他不想再次发生。

最后一下鞭打横着贯穿苏世流的整个臀部,力道很重,轻而易举地将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肤抽破,更深的鞭痕交叠在之前的斑驳印痕上,几粒血珠从交合处缓缓渗了出来。

苏世流疼得脖颈不自觉地后仰,显出更加脆弱的弧度,口中是模糊不清的哭腔,他并不能分辨身后的情况,直到听见秦深扔掉鞭子的闷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该是已经见了血。

秦深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替人把口球取掉,任由苏世流在原地休息,然后拿出通讯吩咐外面送些东西进来。

等到秦深拿了东西重新走过来的时候,苏世流慢慢从刚才的惩罚中缓过神来,只是还抑制不住喘息,“谢谢主人……还愿意惩罚奴隶……”

秦深随意“嗯”了一声,然后做了个手势让苏世流转身。刚才看着阵仗大,最后只是有点点血珠,连道血口子都没有,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几乎都快凝结了。但秦深还是简单地替人处理了下伤口,当然了,不包括上药。

尽管秦深没有刻意为难,力道很轻,苏世流还是在轻轻颤抖,等处理好之后轻声道,“谢谢主人。”

他的主人这次应了他,没有再向之前那样打断他的任何认错、道谢、以及交流。

在苏世流正打算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秦深问出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问题,“在你戴上口球之后,违反了多少次规矩?”

苏世流明显怔愣了一下,还不待开口又听到秦深说,“‘不能发出多余的声音’,我有说过这句话会在戴口球后失效吗?”

确实没有,可是当时日渐增加的疼痛之中,那些呜咽与闷哼,实在不是苏世流能控制住不发出的。他只能垂下头,“主人……没有说过,奴隶、奴隶又犯错了……”

“到刑床上去,你为自己挣来了下一轮惩罚。”秦深吩咐道,又补充了一句,“那边的水喝掉,免得你等会儿撑不住。”

“……是,主人。”

苏世流顺着秦深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旁矮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杯温水,他端起来尝了几口,有点儿类似于淡盐水的味道,缓解了几分他哭过许久后干涩的喉咙,喝完后恢复了些许力气。

刑床上也有束缚带,位置很像是需要人躺上去呈“大”字状,刑床旁边延伸出来的架子上也是各种冰冷的器具。苏世流踌躇着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如果躺上去的话,本就伤重的臀背受到挤压,他估计会疼到发晕。

好在秦深很快挑了根羊皮鞭子回来,看上去很细,是一条短鞭,他用鞭子敲了敲刑床旁边的栏杆,“跪趴,屁股翘高,双腿最大程度分开,手撑好。”

苏世流依言摆出了很漂亮的姿势,尽管舒展的身形让他的肿胀臀肉被扯得发疼,他的腰塌下去让两侧的两个腰窝更加明显,屁股高高翘起大腿分得很开,让两腿间的私密地带全部展现在了秦深的面前。

这个姿势是主人经常喜欢他摆出的姿势,一般会是性爱,或者抽打玩弄他的两穴。所以尽管因为疼痛摆得很艰难,苏世流还是很完美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他不想再次犯错惹得主人不开心。

秦深用细鞭上下来回扫着苏世流的两穴,这根羊皮鞭子和他以前调情时喜欢抽私处的鞭拍不同,末端并没有扇形的皮拍设计,抽在穴上也会更疼。对于疼痛,秦深很了解苏世流的身体,更容易接受受力面积更大的疼痛,比如皮拍、板子、戒尺一类,而对于尖锐的疼痛更加畏惧,比如从前的藤条、现在的鞭子。

“这次的规则是,保持好姿势,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身体塌下去,如果出现的话,同刚才一样,你会获得额外的惩罚。”

这样的姿势比起方才被单纯地绑在刑架上更加羞耻,听到秦深的命令,苏世流应了“是”,撑好姿势等待疼痛。

苏世流听到了更加轻微的风声,然后感到强烈的疼痛炸开在他的后穴处。他不想再哭,可依旧被抽出了眼泪,哪怕秦深这次并没有命令他不许发出多余的声音,苏世流依旧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哭喘,当然他本身的性格也不是会大喊大叫的人。

“呜……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啪——!”

又是连续的四下抽在后穴穴口,连每一处褶皱都抽开展平,苏世流难耐地呜咽着,屁股和胸乳本就带着伤,在这样跪趴的姿势下被扯得更疼,后穴更是娇嫩,细鞭尖锐的疼痛仿佛可以顺着甬道传进他的身体。更要命的是,每一次主人抽打的力道会迫使他不自觉地往前倾,本就挨过一轮罚没多少力气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

苏世流有些伤心地想,他可能又要完不成主人的要求了。

“呜嗯——”

下一记羊皮鞭子抽在了苏世流的阴穴上,精准地抽中阴蒂和穴口,突然换了地方,再加上这处也更为脆弱,疼痛使得苏世流的手肘猛地抖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半趴下去。

身后的疼痛暂时停了下来,苏世流听见秦深淡淡的话语。

“你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

没有尽头的责罚塞跳蛋含姜汁被抽前后两穴抽阴蒂

“奴隶……奴隶……”

苏世流的身形僵直在原地,张了几下口却说不出话来,虽说连番受罚耗尽了他的大部分体力,可他也没想到自己只坚持了这么几下就破坏了规矩,他有些不安,但却没办法给自己找借口。

秦深拿起一旁架子上早就准备好的物品,还特意递到苏世流的面前给人看。那是一个类似于跳蛋的东西,但会更扁更长一些,周身还有细密的孔洞。苏世流没见过这东西,但也能大致猜到它的用处,应该是要塞进他的穴里面。

“自己塞进去,这是你为自己挣来的新玩意儿。”秦深把那物件丢到苏世流的面前,然后给出了命令。

这样的姿势要想塞东西进去,苏世流只能将上身压得更低,用肩膀抵着冰凉的刑台,整个人呈现出跪撅的姿态。本来因为强烈疼痛而压制住的羞耻感,似乎又重新冒出了头。

因为没办法看到身后的情况,苏世流拿着那个即将在他的身体里面施罚的物件,在身后摸索着,偶尔还会因为不小心碰到屁股上的伤口而疼的一哆嗦,再次盖住了他仅剩不多的羞耻。

后穴穴口刚被抽打过,尽管只有几下,也逐渐有红肿的趋势,物件刚抵在穴口处都能感到不可忽视的疼痛,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张开穴口,好在他有日常洗润的习惯,最终磕磕绊绊地将东西塞了进去。

“奴隶塞进去了,请、请主人检查……呜——”苏世流很驯服地摆回了一开始的姿势,将屁股再次送回了原处,把乖巧含进陌生物体的后穴展示给秦深看。话音刚落,就听见秦深按下了一个按钮,一股陌生的辣意自他的体内传来,让苏世流忍不住哭喘出声。

秦深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手上的控制器,宽宏地为奴隶解释道,“这是家奴局新进献的玩具,叫姜汁跳蛋。比起普通的生姜来说,它的刺激会更稳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失去效果,还可以人为控制浓度,甚至必要时可以如普通跳蛋一样震动。不错的玩具,总算没吃白饭。”

当然,还有一些好处秦深并没有说,事后的清理也会更加方便。

“既然你做不到撑好姿势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就塞着这姜汁跳蛋,好好醒神。”秦深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将浓度调整至最高,然后重新拿起羊皮鞭子准备施罚。

苏世流哭出声,“是……呜……奴隶、奴隶记住了……”他艰难地撑着身体保持着姿势,还没受到鞭打浑身都呈现出明显的颤抖,后穴里面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在灼烧娇嫩的穴肉。

他不由得想,至少这么强烈的存在感,确实可以起到醒神的效果,只是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仅凭意志就可以做到。

细鞭带来的疼痛再次在苏世流的身后蔓延,秦深并不拘泥于落鞭的地点,有时是含着姜汁的后穴,羊皮鞭子抽上去穴口会收缩地特别猛烈,看上去是受到了外部疼痛和内部灼热的双重刺激,过好久才能颤巍巍地重新放松展开任他惩罚。

有时是苏世流的阴蒂,那里本就小巧,细鞭抽上去刚好能够覆盖住,原本缩在里面阴蒂一点点地被抽肿,逐渐凸显出来,连颜色都由粉嫩变得红肿。甚至秦深还会时不时地从侧边抽上去,阴蒂顺着那股力道,在看似无害的羊皮鞭子下被抽得无助地左右摇晃。

但秦深更多的鞭打数目,是落在了苏世流的前穴穴口处,鞭子细细地将那处一点点地抽肿。秦深很有耐心,尽管苏世流的脚趾都因为疼痛几度蜷缩绷紧,跪撅的姿势不知道又塌下去了几次,秦深也从不催促,只是冷眼旁观奴隶艰难地重新摆好姿势,将瑟瑟发抖的穴口送回他的面前挨罚。

啪——啪——!

“呜……嗯啊……咳……”苏世流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下,只觉身后两穴的疼痛快要将他贯穿,连带着体内兢兢业业释放姜汁刺激的物件,都快要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更难受了。

他只能吸取上一轮的教训,哪怕主人没有因为他不能再保持姿势而叫停惩罚,他也尽力在疼痛中将自己的身体撑住,再默默数着实在撑不住的数目。

苏世流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变得非常奇怪。原本在长期的调教下,他的身体敏感到被秦深随便弄弄就会发情,不管是抽打或是其他。不过现在,除了纯粹的疼痛,和早就快冒不出头的羞耻,他基本上没什么快感可言。

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主人厉害,赐予他无上的欢愉亦或是纯粹的疼痛,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一直到苏世流身前的眼泪都快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潭,两穴异常红肿,尤其是前面的阴穴,在伤势颇重的臀肉衬托下,显得极其凄惨可怜,秦深才停下了手。

苏世流哭着缓了很久,才抽泣着跪直身体,团着膝盖转了一圈,面对着秦深,在秦深的示意下把体内的姜汁跳蛋取了出来。光是这几个动作,就又牵动了他的肿疼伤处,冒了很多汗,“呜……谢谢、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在压抑的沉默之中,苏世流等待着秦深的问话,就像是等待验罚一般,然后就听到主人的声音,“刚才我一共抽了多少鞭?”

秦深抽穴的时候,并不会像抽在屁股上那样落鞭更有规律,羊皮小鞭更细更短,挥起来更加方便,有时候会急促地好几鞭抽上去,有时候又是慢慢等奴隶吸收满疼痛再落。

加上姜罚的疼痛,实在是无力让苏世流数出准确数目,他失落地垂下头,有些艰难地道,“奴隶、奴隶没有数清……对不起,主人……”

秦深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答案,甚至还回应了一句“没关系”,只是在这三个字之后,跟着的是冰冷的话语,“你迎来了下一轮惩罚,看到那边的木马了?坐上去。”

苏世流僵着脖子看过去,那是他一进门就瞅见过,还把他吓住了的木马。木马的背部有两根尺寸非常夸张、形状非常狰狞的假阳具,木马的四周还有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链,看上去也能把人束缚住。

光是远远看过去,苏世流就觉得他受过罚的各处更疼了,一轮又一轮下来,仿若毫无尽头的惩罚给苏世流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恐惧,他甚至忍不住去想——

主人真的打算让他走出这个房间吗?

撒娇与宽恕抹媚药强制发情抽肿的小穴骑木马强制射精开甜

“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苏世流脸上被木马吓住的畏惧非常明显,秦深自然能够看出,意味不明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但看上去这句问话给苏世流带来的惊吓更多,让人连连摇着头,“不、不是的,奴隶、奴隶做错了事……奴隶甘愿受罚的……主人,不是……要逃罚……”

奴隶的连声解释并没有让秦深做出什么回应,反而扔过去了一个小瓶子,还好苏世流的注意力全在秦深身上,稳稳地接住了主人抛过来的东西,双手捧住,有些不解。

“一瓶足够让人快速发情的媚药,你不是觉得疼吗?抹上它,当然也就感觉不到疼了。毕竟木马可不会管你带着多少伤而怜香惜玉,这是主人的赏赐。”

苏世流怔怔地捧着那个变得烫手起来的瓶子,抹上媚药之后再骑木马,陷入毫无理智的被迫发情状态,或许会丑态频出,被两根死物操到不知道高潮多少次才能解脱,究竟是赏赐还是新的惩罚?

但自知仍在犯错挨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提出异议,只能感谢主人的恩赐,“是,奴隶……奴隶谢主人……赏赐……”

然后得到了主人新的命令,“穴里、乳头这些地方都抹上。”

苏世流应了秦深,然后打开了瓶盖,里面的半流动膏体没什么味道,颜色看上去也是很正常的透明色,甚至没有他脑补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夸张的粉红色什么的。

他安静地将媚药一丝不苟地抹在自己的各处敏感点上。其实苏世流的私密敏感地带基本都被罚了个遍,手指抹在乳头、穴口处的时候,还因为很强烈的疼痛而明显颤抖着。尤其是最后,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手上挖了一大块膏体,艰难地插进肿胀的穴口,然后将媚药抹在穴肉内壁上,涂抹均匀,一直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伸得更深才停下。

果然是主人亲口说的药效很快,在抹药的时候,苏世流还觉得接触那些挨过罚的伤处很疼,没过多久,全身就感觉到一股燥热与空虚,痛觉神经就像被人为掐断一样,只剩下了强烈的快感向他一阵阵地涌来,愈演愈烈,甚至仿佛有一种要陷入无尽快感海洋的恐慌之感。

而秦深只是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苏世流的动作,直到奴隶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之后,才淡淡地开口,“坐上去,别浪费时间。”

苏世流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的眼尾除了泪痕,还多了几分情欲的红晕,下了冰凉的刑台之后,一路爬到了木马的旁边。可能是情欲确实快把他的大脑冲昏了,他居然觉得木马好高,想要主人抱他上去。

当然现实情况是,秦深只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可以舒舒服服地监督奴隶的惩罚。

苏世流艰难地爬上了木马然后花了好大劲儿才坐了下去,两根假阳具又粗又长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颗粒。

他身体的疼痛只是暂时被快感压制住了,但是挨了那么多次抽打的穴口依旧非常肿胀,一点点地含进假阳具的时候,肿胀之处被再次撕扯,更加猛烈的疼痛暂时唤醒了一丁点儿清醒,可惜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些疼痛反而让他生出更多的快感,让他空虚发情的穴肉更加渴求,使得苏世流的身体不顾疼痛、不由自主地更快坐到底,将两根假阳具全部含进去。

好在身体的发情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苏世流的两口小穴都在不停地流水,也相当于做润滑了,能减轻他吞下狰狞假阳的阻碍。

“呜……坐上来了……嗯啊……吃、吃下去了……嗯……主人……”

当苏世流完全坐下去后,自房顶垂落的铁链也开始运作起来,秦深看着因为快感而不自觉抱住木马脖子的奴隶命令道,“手举过头顶,锁链会把你的手腕吊起来。”

不受控的情欲让苏世流的头脑运作都更慢了,花了一点儿时间处理主人说的话,然后他的手腕被冰凉的铁链捆住,房顶的履带运作,让铁链将他的整个上半身拉直,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也完全失去了任何的借力渠道,全身的重量压迫在身下两穴上。

这个姿势非常难受,也让苏世流的胸膛挺了起来,同样抹过媚药的乳头此刻也很痒,本就被抽得红肿如樱桃一样,此刻更是完全硬了,因为空虚而叫嚣着想要被触碰,被抚慰,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而身下两穴更是重点受难区。确保姿势到位之后,木马自然是动了起来,上面立起的假阳具也动了起来,在苏世流的两穴里面毫不怜惜地伸缩抽插,凸起的颗粒顶在肉壁之上,填补了被抹过媚药的穴肉的空虚,明明是在被惩罚,穴肉却不顾廉耻地去吮吸“刑具”,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木马本身会毫无规律地震动摇晃,时不时地让苏世流伤重的屁股挨上木马背部,虽说可以缓解一点儿两穴的压力,却是更难忍的疼痛,而他的身体会在媚药的作用下,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流出更多的淫水,看上去更像是饥渴的婊子在主动骑弄木马,连疼痛都不顾还要抚慰自己。

苏世流的头脑发昏,口中是破碎不堪的呻吟,脸上已经全是情欲的颜色,身体都因为快感而泛起诱人的樱粉色,他的眼眶里面已经全是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似乎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又像是被不受控的快感而挟持的厌弃。

可是此刻苏世流的身体已经不受他本人控制,在媚药的效力之下,在木马剧烈的刺激之下,他的前端性器很快就抖着吐出了精液,可是这丁点儿的发泄在药效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他依旧浑身燥热,眼泪也在不停地流。

“呜嗯……太、太快了……嗯——出来了……呜啊……不、不够……嗯……”

如果苏世流仍处于清醒状态下的话,或许会因为这样破坏规矩擅自射精而害怕道歉,但显然他现在还不太能够意识到,只是遵循身体发泄的本能。好在秦深知道苏世流的发情浑噩状态,没有出声责怪,反而看了眼钟表,“正好,射十次就放你下来,希望你还能数清。”

熟悉的声音让苏世流浑噩的头脑勉强拉回了一些清醒,“太多了……呜……主人,要坏的……呜嗯嗯……”

显然确实只拉回了一丁点儿清醒,苏世流才能这样用带着情欲与丝丝委屈的声音这么跟秦深说话,状态都有点儿接近这件事情、这些惩罚没发生以前了。

秦深哼笑了一声,“完不成你就待在木马上骑一晚上,正好我休息完明早再来验收成果。”

对于威胁,苏世流还是能接收到的,不甚清醒的脑袋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只能执行主人的命令。不过这样的思考都有些多余,毕竟在媚药的作用下,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操,他会不停地高潮射精,这根本就是不可控的事情。真正需要提起心神的是次数,不然还得在这里多受苦。

果然,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没过多久,苏世流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并且这一次是小穴和阴茎同时达到了高潮,汩汩淫水将木马和假阳具润滑得更加彻底,让苏世流坐得更深,也让假阳具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使得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

“呜啊——又、又到了……呜嗯嗯……好多……嗯啊……”

这款媚药会随着发泄、汗水等逐渐分解消退,等苏世流射了六次后,他能明显感觉到药效的影响在渐渐褪去,他的理智渐渐从天外回来了。这似乎应该是件好事,可放在十次射精的任务之下,又像是新的折磨,毕竟没有自然且猛烈的外部力量来帮助他了。

所以苏世流呻吟中的情欲越来越少,他感觉到前面的阴茎像是要被掏空般的疼痛,每次精液都越来越少,而阴茎重新挺立所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一次,苏世流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有很细很少的透明液体从顶端铃口艰难且缓慢地流出来,是他的前列腺液,或许媚药效果真的快要消退完,他完全没能从这一次高潮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声音里面都是破碎的哭腔。

“呜……到了,已经满了……呜……主人……”

苏世流看上去疲倦而又可怜,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打捞出来一样,汗水、眼泪、以及他自己分泌的各种淫荡液体。如果不是手上铁链的束缚,估计他现在已经无力地趴在木马上了。

虽然完成了秦深给出的次数,可是木马还没有停,苏世流的身体因为这些刺激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栗,他哭着摇头,“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呜……疼……”

秦深这才起身走近,扫视了一圈瑟瑟发抖的狼狈奴隶,“嗯,还不错,没数错。”然后纡尊降贵地把苏世流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一轮又一轮的惩罚几乎快要将苏世流的力气耗尽,全身发软的奴隶顺势跪在了秦深的身边,他快要站不起来了,快感褪去,更强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毕竟被抽肿的穴口和屁股在木马上待了那么长时间,完全算得上是额外的折磨。

苏世流看见秦深抵着下巴似乎是在沉吟思考,猜测现在又到了主人提问,然后他再次无法回答,然后短暂的休息之后,又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就像是循环一样,无尽的责罚、无尽的恐慌,与之相对的是快到极限,疲倦又疼痛的身躯。

也许是媚药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退,又也许是已到极限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本能。苏世流看着沉思着久久未开口的主人,脑海中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念头,快得几乎让他抓不住。

于是苏世流如同冒犯一样扯住秦深的裤脚,哭着开口,“主人……奴隶知错了……可是、可是……奴隶真的受不住了……呜……”

他看着主人虽然没有反应,却也没有喝止他,仿佛抓住了希望的曙光,受到了鼓励一样,甚至讨饶般地换了自称,“苏苏好疼,苏苏觉得身体真的受不住了……呜,没有撒谎……主人、主人您疼疼苏苏,不……不对,呜……您饶了苏苏吧……呜真的记住教训了,不会再犯了……求您了主人……”

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但该传达的信息都说到了,如实地向主人汇报身体情况和想法,以及适当的撒娇与求饶。

秦深终于弯下身子与他的奴隶平视,“悟性还不算晚。”

想和主人待在一起温柔口交温情上药谈心

“主人……”苏世流呐呐道,他似乎是误打正着了,原本大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求饶与撒娇,却似乎正合秦深的心意,结束了这无尽的惩罚。可是这样的氛围,反而让苏世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深重新坐回沙发上,休息了片刻的苏世流恢复了些许力气,乖乖地慢慢跟上去。

“抬头,看着我。”秦深开口道,“你觉得,你天天口口声声叫的‘主人’是什么?一个称呼?一个代号?”

苏世流愣在原地,辰国与南楚的风俗制度非常不一样,“奴隶”这样极具私有性质和地位差异的存在,他从前是从未接触过的,虽然他也不觉得南楚好到哪里去。

待了大半年的时间,见了许多人或者奴,看了很多的相关知识,苏世流大约知道什么叫“主奴”,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在往这种关系上靠,在床上床下都尽心地侍奉主人。

可是当秦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世流却不知作何回答,他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毕竟,主人就是秦深啊。

但苏世流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是奴隶,这是秦深春梦无痕壁咚指奸梦见被打屁股打完要摸穴摸完要亲亲

苏世流攥着手指不敢吭声,只是抬眼看着秦深,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秦深悠悠的声音,“我有必要也提醒你一下,我的卧室比你的更大。”所以什么卧室太大太远不敢睡觉纯属空话。

“可是、可是卧室里有主人在,奴隶就会感觉……很安心。”苏世流小声地补充,看上去还在正儿八经地解释。

“你在跟我得寸进尺?”秦深挑眉,刚刚罚完,他确实有意宠着纵着,都让医生退下他亲自来检查抹药了,这对于秦深来说可是头一回。

苏世流连忙摇头,“奴隶不敢。”停顿了片刻,还是继续说道,只是声音越说越小,“可是刚才主人教奴隶要坦诚,奴隶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想陪着主人。”

他的手背到了身后,微微抬头望着秦深,看上去颇有几分乖巧之意,很快眼神里也逐渐染上了失落,如果有尾巴的话可能快要垂到地上了。苏世流呐呐道,“不行的话,苏苏自己回三楼休息,也是……可以的。”

秦深凝眸盯了苏世流许久,终于转身,听着身后还没有动静,“还不跟上。”

“谢谢主人!”苏世流的声音里是非常明显的开心,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有那么疼了,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秦深后面去家主卧室。

在路上的时候,苏世流还在向秦深说明,他可以自己去三楼把枕头被子抱下来,铺好床,铺在地上也可以,不会麻烦和打扰到主人的。

秦深稍稍分了一点眼神过去,“这时候你不觉得三楼太远,你的房间太远了?”

苏世流被戳穿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只好闭上嘴巴当个安静的小跟班。

最后当然是秦深叫了人来,重新铺了主卧的床,毕竟从前哪怕是晚上和苏世流有过性事,秦深也会在吃饱喝足之后让人回自己房间,所以床具一类都是单人份的。

家主卧房从不留人过夜,不知道是哪代留下来的惯例了。

不过当然了,惯例和规矩,向来不是用作束缚秦深的。

秦深也做不出让刚挨过罚、伤重虚弱、走路都还冒汗颤抖的小奴隶睡在冰冷地板上这种事。

等到苏世流如愿以偿和主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依旧是久久未能散去的兴奋般的明亮。

秦深在关灯前威胁了一句,“要是不乖的奴隶乱动或者吵醒我,就再拉你起来打屁股。”

苏世流乖乖点头,向秦深保证,“苏苏睡相很好的。”

这倒是实话,他挨着床沿只占了这张大床的一小部分,因为身后身前都有伤,只能侧身睡,明亮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主人。

一整晚都几乎不怎么动,睡觉时都很安静,完全做到了他说的不会打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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