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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完全就是个被饲养的b子(拍照录像/上比耶/内S羞辱)

 

“眠酱,是真的很无聊啊,连被男人强…暴都要乖乖的赔笑说好吗?”

“完全就是个——被、饲、养、的、婊、子嘛。”

明明是笑着的,却像是孩子一般为玩腻而感到无趣的玩具恼火,恶劣…甚至说是残忍的将那堪比凌辱的话语以最天真的仿若只是惊奇发现这里有一只蝴蝶般的好奇孩童语气吐出唇齿。

单手撑着脸,歪侧着头,接近两米的高大身影完全笼罩了五条眠,雪白的发丝逆光沐浴于暖阳之中,像是为他加冕般,是落日余晖照射在河面中折射出的金砂般波光粼粼的色彩。

“不反驳吗?”

少年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如同畏惧般轻颤,代表情欲的汗水顺着光滑白腻的脊背下落,上面的青紫痕迹交错,如同仿佛遭受了一场暴行。

汗珠爬过蜿蜒绵密的吻痕,隐秘的消散在俩瓣抖动的臀肉会阴,随着剧烈的轻喘呼吸,胸膛起伏带动着颤动的身躯,合不拢的鲜艳小口,滚烫的精水浊液失禁般不停滴落。

压抑不住呻吟,那高潮后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中,盛不住,那混杂着淫水蜜液的白浊滴落于脚尖干涸后形成一块块的固态精块。

黑色的发丝散乱粘腻着,眼神还错乱着陷入刚刚那场激烈的交欢。双手贴地,额头触手,完美到就连最严苛的老古板都挑不出一丝一毫问题的跪姿。

白皙的臀瓣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可以想象恶劣的男人是如何亵玩如何揉捏这蜜桃一般的臀瓣。

却还仍要摆好跪姿,已最恭敬的姿态面对着…五条家的神子,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说得对。”

疼,下颚被近乎以要压碎的力道抬起,不容拒绝的,对视上那双眼睛——像是天空延展之极的苍蓝、水珠般清透的晶莹,如今那双眼珠却裹挟着难以抑制近乎要化形溢出的怒气。

“眠酱,是真的很懂怎么让我火大呢。”

温热的指摩挲过眼睫,以及那双…倒映着五条悟身影的眼眸。

“明明以前…还是个会追在身后喊satoru尼酱,哥哥的乖小孩,怎么就变成了小、烂、橘、子了呢。”

语气轻柔,近乎弱不可闻,下一秒却忽得加重。

“不过眠酱是家主大人最心爱的弟弟,所以就算是想要当…哥哥的婊子,伟大的五条悟大人都会满足的。”

许是术式强大的原因,节骨分明的长指上没有过多训练的粗糙茧子,但却也并不好承受。

因为主人携带着如此大的恶意,亵玩似插入温热的口腔,夹着软舌,只为看少年含不住津液,如同小狗般耷拉着口水的可怜模样。

“保持姿势,腿分开。”

熟悉用来起势做出术式动作的手指被水液覆盖,像是用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

奖励般,被均匀的涂抹在薄唇然后是泛红的脸颊。

“想要诞下家主大人的孩子,作为家主大人的专属婊子还是要再努力一点啊,只是这样就不行的话…”

被放大的瞳眸中,恶劣的家主大人按压着那鼓涨的肚腹毫不客气的肏进了那口翕动的逼穴中,擦过阴蒂,几乎将那穴口撑到透明,半软的性器都被挤歪侧到一旁。

就着残留在甬道中上次欢爱的精浊,炽热的性器捣弄进穴心,咕啾咕啾满溢而出的精浊与淫水喷溅,像是被挤在蛋糕上的奶油变成白色的泡沫装点吞吃艰难的艳红穴口。

“再努力一点吧,眠酱。”

指尖微动,光是那柔软冰凉的质地,不敢想象那后面坠着多少个零的昂贵稀有材质制成的家主华服,被喷溅上星点白浊。亵渎五条家神子的罪孽过于沉重,心脏扑通近乎停止一瞬。

红唇微启,道歉赎罪的话语却没能出口,是对方的食指抵住了唇瓣,狠狠摩挲。

无意对视,那双像是被埋在冰封的雪山悬崖之下水晶折射出的璀璨而深邃的神秘冰蓝的瞳眸,带着危险又可怖的欲望将人吞没。

“对不起,家主大人…这种话语,并不想听阿。”

柔软而敏感至极的那块软肉被极其恶劣的用指尖掐住,大开大合的肏弄顶进穴心,将未出口的话语在口舌中打转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五条悟的神情有些许不耐烦,许是苦夏的燥热,又许是为不听话的幼弟而烦躁。

这种烦躁化作实际行动的表现,便是近乎刑罚惩戒般的性爱。

青筋盘旋面目狰狞的阳具超乎常规尺寸,像是什么狗血中能够七天七夜的婴儿手笔粗细的巨屌,又像是非常规的某花市人外文学中的异种鸡巴,但若要五条悟来说,最强的鸡巴自然也是最强的,仅此而已。

这种规格的刑具如同锋利的匕首将肚腹划开,将那五脏六腑都搅弄成一团模糊的穴肉,这对身为双性子的半身更为艰难,窄小的穴口容纳艰难勉强吞吃着炽热的烙铁,每一寸柔嫩的媚肉都被熨烫肏弄成五条悟,自己同胞兄长鸡巴的模样。

五条悟肏得极狠又重,像是发泄般,酸涩的宫口被一次次捅开任由暴君在那孕育生命的圣洁地方亵渎玩弄,沦为真正意义上的性玩具,五条悟的鸡巴套子。

鸡巴抽出,透明晶莹的水液飞溅,像是一个透明的鸡巴套子覆盖在涨红发紫的挺翘鸡巴头上。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喷洒,恶劣的神子大人扯开那吐出一截的红舌,让那柔软的口腔接了满嘴的精液。

潮红的面庞,已经无法聚焦的瞳孔,浓密又乌黑的羽睫坠着星点白浊,半软却又在触及舌尖柔软硬挺膨胀的鸡巴。

“来,笑一笑,sile——”

将食指与中指掰开,其余三指掰下,抵在放置在糊满精水的红软舌尖上的鸡巴。

“鸡巴很好吃,最喜欢悟哥哥的鸡巴了~完全是这样意思的表情了呢。”

咔。

摄像头往下,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正一张一合贪婪的翕动着,诉说着它的欲望。肚腹起伏,浊液蜿蜒,弯翘的鸡巴头吐着清液正准备填满这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像是蚌壳被撬开吐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软肉,一点一点,湿润的艳红穴肉被撑开,咕啾咕啾,平坦的肚腹被肏出一个鸡巴头。

五条眠终于回神,恐怖的快感与近乎失去身体控制的本能畏惧使得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血缘上最为亲密的人轻而易举的镇压。

一个是最强,一个是最弱。

从出生开始,便决定了五条眠不可能反抗的过五条悟。

“害怕吗?”

“只要眠酱像以前一样,向哥哥求救的话,最帅气心善的satoru尼酱就会放过眠酱哦。”

所以像以前一样依赖五条悟吧,像以前一样向哥哥求助。

那根炽热的鸡巴上筋络交错隐隐跳动着威胁感十足,红唇微启又紧抿,刑具却已经抵在宫口顶撞,对被无情肏弄最敏感最娇嫩子宫的失控感心生畏惧,想逃,却逃不得。

只要,只要,向哥哥求助,只要说出那几个字。

就像以前做的那样。

是最亲密的半身,所以五条悟永远不会拒绝五条眠的求助。

可是不行啊,五条眠已经丧失了向哥哥寻求帮助的资格。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声。

像是被春雨融化的细雪轻柔,漂浮在湖面的鸿羽引起一阵波澜。雪白细密的睫眉轻颤着,遮盖了那双冰霜般刺骨黯淡的璀璨瞳眸,像是天空中突然熄灭黯淡的星辰,心脏有一瞬间的缩进难受。

“果然,还是不行吗……”

五条悟身着黑色的和服,只是撩起衣摆露出性器,却将浑身赤裸的双性少年肏成了一个只知道扭动屁股吞吃男人鸡巴的婊子。

那性器如同暴君般横征暴敛的征伐,将所有肥沃的土壤与丰沛的汁水全都收入囊中,吞噬殆尽。宫胞被撞开了一个小口,来不及惊呼,便被直直肏进最为致命的子宫。

滚烫的精水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溅射喷打在宫腔内壁中,引来脚趾,腰部,长指,所有地方止不住的痉挛战栗。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怖,在视觉刺激下,肚腹被精液填满鼓起,像是怀孕四月的孕肚。

像是被压制在雄兽身下死死挣扎的雌兽,蝴蝶骨震颤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但这种细微的成不了气候的反抗只能极其男人心中的凌虐欲。可怜,好可怜啊。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只能承接,完全成为了承接男人欲望的容器。

五条悟的大掌贴着肚腹,好像是在惩罚幼弟的倔强,引来身下人细碎又断断续续的呻吟,同样冰蓝的瞳眸视线溃散,染上水雾,眼尾坠着情欲的媚态。

“眠酱…才不是什么用来传承术式繁衍子嗣的母体阿。”

是我,五条悟最心爱的——半身阿。

摄像机还在运转,冰冷闪烁的白光无声的记录着这淫靡的一幕。

五条家家主的家妓跪拜在神子的身下,挺出逼穴承精的模样。

“sa,satoru…。”

五条眠的诞生是不被期许的。

双生子,畸形的女性生殖器官,与五条家象征的白发相反视为背叛罪孽的纯黑乌发,以及弱小到近乎为0的咒力。只是其中一点,就能招致家族所有人的厌恶,更不要提他是五条悟的同胞幼弟,光是这一点,就能给五条眠定下死罪。

家族的耻辱、最弱,不应诞生的存在。

而他的兄长——五条悟。

则与其相反,那是大了他五秒出生的同胞兄长,是五条家的神子,是在所有人的期许下诞生的未来可期的家主继承人。是家族父母的骄傲,是天之骄子。如果将五条悟比作太阳,那五条眠就是在太阳之下苟且偷生的污垢。

如果不是父母无法将他与五条悟分离,如果不是五条悟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如果不是五条悟强行将他从那个偏院带到身边。

他可能,早就在族人们苛责的言语下在某个阴暗肮脏的角落腐烂发臭。

最后,成为一滩烂泥。在几天或者几十天后,那些高贵的术式拥有者们才愿意将那视线聚集到此处,为脚上沾了灰尘而厌嫌得唾弃这具尸骨碍事,当真是晦气至极。

所以,五条眠是依附于五条悟存在的菟丝子、金丝雀。

对于五条眠而言,五条悟就是生存必须的用以维持生命不可或缺的氧气,他近乎病态而又执着的渴望且依附着五条悟。

幸好,五条悟也并不排斥这种依附。

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在血缘上的定义来说,五条眠与五条悟曾在同一个肚腹中,灵魂与血肉可能彼此触碰交融共同成长,孕育出所谓兄长与幼弟血脉相连的存在。而在御三家对于咒力的定义上来说,五条悟是最强,负担起五条家未来希望重担的神子,而五条眠是最弱,是该被舍弃的存在。

所以对于五条悟而言,五条眠究竟是什么呢?

他是还未诞生在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就被自己牢牢抓住的存在,是早就被打上自己印记的所属物,是弱小怯懦但不允许被他人觊觎毁坏的幼弟。

是可怜的、啜泣着在每次被族人欺负后像是只受惊的小奶猫一样躲进他怀里,他可以不要但不能允许他人欺负的所有物。

“又要哭了吗?”

“眠这么弱,被欺负也是应该的吧。”

被众生捧月般对待的神子,共情能力极低。他不能理解,五条眠逐渐僵硬紧绷然后躲进被窝里啜泣生闷气的行为有何道理。

“别哭了,我、已经收拾过他们一顿了。”

神子期待着五条眠和往常一样,渴求着他,露出让他牙龈发酸像是含着璀璨星辰却又只倒映着他一人的甜美笑颜。像是一个小奶糕,甜甜的,奶呼呼的,咬下口去,唇齿留香,却又不过度甜腻,但令人回味无穷总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在以五条悟的意愿为最大的五条家里,五条悟哪怕是想翻天,族人都会一声不吭的帮他把屋顶嫌翻了。所以在看到如此诱人想要品尝的“甜点”时,他毫无犹豫凑上去咬了一口。

不甜。

但是还想吃。

尽管五条悟把五条眠拴在了身边,将他从随时随地可能会被母亲族人丢到水里淹死的命运拯救出来。可并不代表他摆脱了那悲惨的境地,视若无物的漠视,严厉冷漠的羞辱苛责,被灌输以家族神子为荣束之高台名以奉献自己身心的思想。

五条眠是因为五条悟而活下来的,所以——

“你的一切要以悟少爷为先。”

“你、是为了让悟少爷高兴的存在。”

仅此而已。

若是不能让五条悟高兴,便随时可以被抹去、替代。

而在五条家的族谱上,五条眠的名字甚至不被允许出现。

“sa,satoru尼,可不可以慢一点。”

快要跟不上了。

被以保护为名囚禁在五条家的神子成长迅速,很快就连家主也无法限制他。

他像是打开笼的鸟,飞出了这名为五条家的笼子,自由翱翔于这片广阔的天空,他的身边多了夏油杰,家入硝子,七海,灰原…。

多到已经没有了五条眠的位置。

“太慢了啦,眠。”

“这样会被我丢下的哦~。”

“那,satoru会丢下…我吗?”

“这个嘛…。”

戴着墨镜的白毛dk恶劣的将五条眠拎起,在空气中咒力剧烈的碰撞压缩中,五条悟搂向夏油杰的肩,浮夸又亲昵的与同伴们打闹着。

事情的变故出现在星浆体事件结束的后期,五条悟忙得不见踪影,也是在这时。

五条眠被告知了所谓术式[母体]的真相,他开始频繁出现于御三家宴会这种他以前根本不允许他触碰的存在,他像是一个被公共拍卖的妓女,明码标价的放在台上,任由商人们打量评估商品的价值。

这让他极度的感到恶心反胃,但他心中又分外清楚——

“五条眠,你是被悟大人娇纵惯了吗?!”

“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悟大人已经不需要你了,是时候该轮到你为五条家、为家主做出贡献了。”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会做一些术式觉醒、其实是超强的天与咒缚,觉醒后暴打五条长老成为龙傲天的美梦。但现在他不会了,他无法跟上兄长的步伐,他永远无法像是夏油杰,家入硝子一样走到五条悟的身边,成为一同前行的同伴。

明明知道,却还是想要再汲取多一点维持体面点“氧气”。

“喂,你就是五条家那个找着去给男人上的母体?”

来人是禅院家几乎默认的次代家主禅院直哉,五条长老最立志于撮合的对象,不仅抛弃世仇参加了数次禅院家举办的宴会,甚至还隐约着想要五条眠先去禅院家“试婚”的想法。

不想去思考这里面五条家究竟能够得到多大的利益,让五条长老做出如此牺牲,抛弃世仇,甚至主动送五条眠试婚,将五条家的脸送给禅院家打的行为。

“宴会还未结束,身为禅院下一任家主的直哉大人擅自离开不好吧。”

不能直接拒绝,像越是古老封建的御三家这种大家族,总是讲究所谓的体面与礼仪。不能为了一时的情绪起伏,让五条家遭受损失,五条眠赔不起,哪怕是还陪在五条悟身边的五条眠也赔不起。

微微颔首,算作行礼。给足了态度与体面,但禅院直哉似乎并不打算接过这份台阶,他只想在五条眠这里找回在五条悟身上受的气。

“怎么,还没嫁过来就着急管男人的事情了吗?”

“真没教养,作为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跟在男人身后乖乖生儿育女,在这里对男人的事情指手画脚的…啊,不对。”

“忘了啊…”

他勾起一个恶意满满毫不掩饰起不屑与戏谑神色的嘲讽笑容。

“你只算半个女人。”

十足来找碴的架势意思,长指几近插入血肉中米出血珠来。被隐藏在心底数十年的秘密被人刨开,血淋淋的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肆意指点嘲弄。

竭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近乎失态的神色,脸色苍白无光。

“如果你乖一些给我生个俩儿半女,伺候得我舒服的话,兴许在我成为家主后会给你一个侧室的名头。”

“怎么样,应该感到高兴吧?”

还是没能忍住,用尽了全力,让那张在眼中看起来格外碍眼的脸印上鲜艳的五指掌印,血丝顺着指甲缝留下,被捏住手腕的力道近乎要被捏碎。

先是侍从的尖叫,然后宴会被搅得一团乱,作为代价,五条眠被关进了用于管束不听话族人的小黑屋,三天,没吃没喝,时间像是被停滞了一般。

“该长点记性了,给你一个洗清身为家族耻辱的机会,还不知抓住。当真是无可救药。”

“害的我们五条家不得不像禅院让出那三分利作为赔偿,这都是你的错,五条眠。”

“还好,那个次代家主,好像是看上了你,没有过多计较。为了补偿,禅院提出提前试婚。”

“别再折腾出幺蛾子了,过几天就是悟少爷继承家主位置的日子了,别让悟少爷为难,五条眠。你已经享受得够多了。别贪婪无厌,这样只会让人恶心。”

那些话语像是刻在记忆上一样,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在耳边划过。

为了不生事端,五条家的仆人甚至动用了封印咒力的绳索,将他的双手捆起,送到了禅院家。

他像是个最下贱的妓女,不,比起妓女他还要卑贱。仅仅只有一层纯白的里衣覆盖,松垮的束带一拉就能窥见里面赤裸的春光。

房间很小也很阴暗,像是以前没有被五条悟带出来之前住的阁楼,大抵是用来存放什么不再使用的物件的储物间,肮脏又窄小…

“正适合用来给你开苞的地方不是吗?”

“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真是恶心,如果不是你的术式,大概会和这里的物件一样再也不见天日吧。”

禅院直哉的左侧脸颊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印,指甲剐蹭的印记还留在上面。大抵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便置之不管了。

五条眠并不是很想理他,可无奈他似乎认定了五条眠害怕的事实。

“身为女人,就算只是半个女人,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过来为你的丈夫宽衣吗?真没规矩,要是在禅院家,你早该受罚了。”

五条眠露出被束缚住的双手与双脚,示意他看过来。

“怎么,被捆住了?这么弱还要用封印咒力的绳子,这是瞧不起我禅院直哉吗?”

也不知禅院直哉怎么想的,他似乎是感觉到了羞辱,难道他一个次带家主还会被一个几乎没有咒力的废物打节是为了凑完结字数所用的旧文章节。如果看了文案确定感兴趣再购买也可以。

2番外会再开一个册,“尘归”是完全用以旧文或者新文凑字数的。

3还是老话长谈,吃不下饭,请不要勉强自己干这碗饭!不行就快跑!

4已经提醒到这里了,请不要随便划过以免出现损失。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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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共妻【文案】

关键词:古代架空,总受,宫廷,高h

六皇子云宿枝是一个不被期望降生的孩子,双性的畸形身体让母妃将他视为抢夺夫君宠爱的敌人。从出生起,就想方设法欲要将其淹死。

可什么也不懂的孩童仍旧渴望着母爱,被虐打被辱骂。他的皇兄们也将他视为狼狈的竞争对手,冷漠得注视着他滑稽似的争宠,想要换来父皇去看母妃的一面。

最后在那一天。

高高的祭祀台上,下达了神令。云宿枝被指定成为了下一代的共妻,他真正沦为了母妃口中那个勾引父皇的贱人荡妇。

非正常世界观,各位请谨慎挑选观看。

正文已完结。

完结作品:《坏孩子》《万人迷夫主》皆是全肉盛宴,也可以挑选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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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关闭自动订阅,请关闭自动订阅,后面章节是为了凑完结字数所用的旧文章节。如果看了文案确定感兴趣再购买也可以。

2番外会再开一个册,“尘归”是完全用以旧文或者新文凑字数的。

3还是老话长谈,吃不下饭,请不要勉强自己干这碗饭!不行就快跑!

4已经提醒到这里了,请不要随便划过以免出现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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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共妻【文案】

关键词:古代架空,总受,宫廷,高h

六皇子云宿枝是一个不被期望降生的孩子,双性的畸形身体让母妃将他视为抢夺夫君宠爱的敌人。从出生起,就想方设法欲要将其淹死。

可什么也不懂的孩童仍旧渴望着母爱,被虐打被辱骂。他的皇兄们也将他视为狼狈的竞争对手,冷漠得注视着他滑稽似的争宠,想要换来父皇去看母妃的一面。

最后在那一天。

高高的祭祀台上,下达了神令。云宿枝被指定成为了下一代的共妻,他真正沦为了母妃口中那个勾引父皇的贱人荡妇。

非正常世界观,各位请谨慎挑选观看。

正文已完结。

完结作品:《坏孩子》《万人迷夫主》皆是全肉盛宴,也可以挑选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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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母妃唔,孩儿,孩儿没错。”

六皇子赤身跪坐在衣着华贵的女子身旁,被两个嬷嬷按倒在地,双腿大张,露出淫水泛滥的骚逼。

“不知廉耻,死不悔改。当真是荡妇一个。”

她的目光轻蔑而饱含怨毒,在她眼中似乎身下之人并不是从她肚皮里出来的亲生孩子,而是一个与她争夺夫君宠爱的贱妾,母狗。

云宿枝的唇瓣轻颤,眼眸大睁似乎不敢置信般。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打湿锁骨,嘴中还不停呢喃着呼唤母妃的名讳。

做足脏事粗活的嬷嬷动手很快,檀木戒尺重重落在稚嫩青涩的逼穴上,重而沉,那柔软的穴肉被压至扁平一片,红润的小珠也压榨出丰沛的汁水,再起戒尺上已然是一片润色。

而那柔软的俩瓣还在害怕似的发颤,泛着淡色的桃红。

一下,又一下。

粉里透红的颜色彰显这是一个使用次数嫌少的嫩逼,却在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戒尺掴穴下,变得充血红肿。

“母妃,娘…疼,孩儿疼。”

伸长了指尖,却也只能勾到女子的衣角。云宿枝委屈极了,下身的逼穴似被惩戒到完全丧失控制,湿润的淫水近乎要把整个屁股打湿,在柔软的地摊上留下水印。

目光灼热,却在那镶嵌一颗珍珠的脚下变得晦暗不堪,指尖近乎要被碾碎。

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悲鸣惨痛又悲伤,夹杂着细碎的啜泣声。

他听见。

“把那贱人的奶子给本宫狠狠地扇,晃来晃去的勾引谁呢!”

在贤妃恶狠狠的注视下,身下的人早已不是从她肚腹里爬出来会讨她欢喜的孩子,而是一个贱妇,一个妄图勾引她丈夫的第三者。

云宿枝还不明白,自己的母妃被困在深宫几十年,那些求而不得的,那些痛苦的,折磨的,过往,让她不得不被欲望与妒忌所冲昏了头脑,疯狂得追求那个心性薄凉却又不得不是她唯一依靠的夫君的宠爱。

母妃,已经近乎疯魔了。

可他还试图唤醒母妃的理智,结果自然不用言说。

上身被强迫抬起,已经有乳鸽大小的奶肉被带有粗糙茧子的手掌恶狠狠扇打。粉嫩的乳首也被牵连,五指抓住奶肉,指尖近乎掐爆整个奶子,然后将白软的奶子近乎善到另一侧。

“娘…。呜!娘,娘…。”

过于亲昵的民间称呼似乎更加惹起贤妃云兮暖的厌恶,她的眉间紧锁,拿起帕子擦去被他指尖触及的那一丝鞋尖。

然后起身,在那逐渐明亮的眸子下。

啪。

鲜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留在脸颊旁,云宿枝近乎维持不住跪姿,被打的歪倒在一旁。

可是即便如此,那俩个粗使嬷嬷也没有停下动作,戒尺这次近乎抽进逼穴之中,穴肉都在抽搐不止得喷水,拔出艰难,引得那个嬷嬷不悦,吐了口口水,做惯脏话累活的手劲没有丝毫的收敛,掴向逼穴,粗暴又恶劣得将那口唾沫糊开到整个逼上。

像是对待一个抹布,一个洗碗巾。娇气稚嫩的逼穴被揉红发烫,奶子也不例外,指尖恶意似在每次扇下都带拽着乳首,逼得云宿枝不得不挺出奶子。

“你不过是个勾引自己父皇的婊子母狗,不许再那样喊本宫。”

字字都饱含了极深的怨恨,她的视线聚集在那颗被抽烂,红肿糜烂到像颗红色石榴籽的阴蒂。

“娘…!”

半只脚近乎都踹进了逼穴中,那颗艳红的阴蒂被碾压到极致,可怜的发颤。

贤妃的嫉妒与欲望才得到稍稍的满足与快感。

“本宫说过,不许在那般叫本宫,听不懂是吗?阿?母狗,荡妇…!”

她似乎发了疯般,盛兮暖的双眸通红,狠狠一脚又一脚得踹向那被抽烂的逼穴。

云宿枝近乎连惊呼都发不出,痛苦与欢愉都在那几脚中被踹得一层叠上一层,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蜷缩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嬷嬷们强硬的拉开,不让合拢。

直到贤妃发泄完,那口逼穴沾染上肮脏的灰尘与泥土,红肿得似那蟠桃,让人不禁想,再抽一鞭下去,是否就会爆出那甜美的蜜汁。

比起这个,那充血红肿到已经和小葡萄似的阴蒂也很因人注意,像是红宝石一般,泛着水光。

美人眼中含着泪,狼狈跌倒,双腿间的淫水还在顺着腿侧蜿蜒流淌,聚集在身下留下一片浅色水潭。小巧的奶子,被掴大了不少,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红。

这贱人,就连挨打都不老实,还想要勾引人。

贤妃眼中的怒火翻滚。

“来人,把上次陛下赏得专治骚货母狗的金丝蝶拿来。”

那是一只将振翅欲飞的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金质夹子,锐利的锯齿泛着寒光,体型小巧而精致。

贤妃不愿触碰那肮脏的烂逼,抬首示意那双长腿便被拉到最开,俩瓣阴唇被拉到最开,逼得那泛亮的小肉块无处可躲。

金丝蝶是宫中专门用来整治妃子不听话时用的淫器,哪怕是再浪荡淫贱的妓子也会在那尖锐似针的锯齿折磨下崩溃。

更何况是云宿枝这个被当做皇子养大的双性儿,娇嫩的逼穴还未开苞,便迎来了堪称可怕的凌虐。

“呜…不,别…!”

锯齿近乎刺穿阴蒂夹住那块肉块的骚心,剧烈得刺激让六皇子腰肢乱颤,禁不住的禁脔崩溃。

那是怎样一种刺激,可怕的痛楚,细密的像数根针同时刺穿那淫乱的肉块。可畸形的身躯却又因此感到快乐,云宿枝感到害怕又快乐。

难道…自己真的和母妃…父皇说得一样,是个天生的淫荡骚货?

不敢多想,那蝴蝶的翅膀极其轻盈,在颤抖的逼穴中展翅飞起,又像是窝在软烂逼穴里汲取蜜液一般。

呻吟与痛呼难掩,美人垂泪,蝴蝶吻蒂。

当真是令人口感舌燥的美景。

就连在宫中看了许多妃嫔淫态,在贤妃身边伺候多年的林嬷嬷都为之动容。

云宿枝的面貌遗传了贤妃明媚张扬的艳丽,却又有那皇位之主的清冷与精致,少年的声音悦耳清朗,可却又偏偏懵懂又无助,像是被困死在掌心的猎物。

就像那金丝蝶,欲要振翅高飞,可却无可奈何。

“荡妇!”

贤妃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

气的盛兮暖躲过林嬷嬷手中的戒尺,朝着那已经被掴烂的逼穴狠狠几下,被阴蒂夹夹住凸起的阴蒂像是被主人主动献身的祭品。

精美的阴蒂夹被掴得东歪西倒,柔软的蚌肉俩瓣也留下来几道艳红的痕迹。

此时,六皇子的呻吟啜泣已经近乎哑嗓,泪水划过脸颊,酸涩得发疼。

他看着近乎发疯的阿娘,母妃,陌生而又熟悉。

以前从未听过的粗俗言语,污秽凌辱都被施加于其身。

“骚逼,贱婊子,就知道和你阿娘抢男人!”

“让你生下来就和母妃抢你父皇,阿,抽死你,你这贱逼母狗!”

“去死,去死,个骚母狗!”

终于,阖上了眼。

那绞紧阴蒂的金丝蝶被抽至一边,阴蒂甚至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发紫,母妃似乎是急了。

那是不同于嬷嬷粗糙的手,冰凉光滑,却恶毒到用指尖掐拽着那小小的肉块。

红色的肉块被拉出长条状,然后便是那戒尺划破冷涩空气,咻得一声…!

本能得弓起腰身,小腿战栗不止,那淫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喷涌四溅,彻底失禁了。

唇瓣被咬出血丝,五官纠结一团,云宿枝感到有什么,彻底流失了。

母妃…。

极轻的呢喃。

直到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止,眼皮也疲倦得很,只是瞧瞧得抬起半帘。

他看见母妃极其不愿不甘心甚至还用怨恨的眼神仇视着他,那俩个挟持他的嬷嬷也惊恐得跪在母妃身侧。

“妾身,参见陛下。”

心尖在隐隐作痛,云宿枝的委屈与心酸涌上胸腔,避开了母妃的视线。

他明明没有,没有…。为什么不信他?

“宿宿,这下你还要为你的母妃侍寝的机会献身吗?”

男人的语气愉悦,又恶劣,他近乎是咬着那敏感的耳根说得。

云宿枝侧过头,不愿看他。但无奈,还是挣扎欲要起身。

“父皇…。”

还没气的来身,便又被云遥清按了回去,习武之人的力道并不是云宿枝能够挣扎得开的。便干脆不再挣扎。

“贤妃盛氏,恃宠骄纵,滥用宫权,肆意妄为,对宫妃乱下私刑,妇德有亏。不堪称贤,夺此称号,降为昭仪,禁足三月,罚作月余厕桶,由宫戒所监督。”

“妾…遵旨。”

帝王凤眉微皱,抬手宽袖堆叠将云宿枝抱起。云遥清和云宿枝的相貌是有几分相似的,同样的清冷,但却比云宿枝的清冷还要冷上几分,若说云宿枝是天上明月的冷,那云遥清便是那百丈冰,山巅雪,难以接近与融化的冰冷。

他的相貌并非那种昳丽的俊美,而是阴柔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鼻梁高挺,薄唇艳红。极其难以接近却又并不觉得凶恶,甚至还能说的上是世家温润儒雅的翩翩君子。

帝王未言,没有人敢起身。

云宿枝埋进那宽厚的胸膛,声音轻柔低微得只有二人能够听见。

“父皇…,宫妃是谁?”

纹着龙纹,代表天子的衣袍衣角被揉捏成一团褶皱。云宿枝猛然抬首,目光灼热,对视。

却见,帝王笑颜。

云宿枝止不住颤抖。

“自然是…淫妃云氏。”

母妃疯狂而怨恨的眼神似乎仍在注视着自己。

“勾引亲生父亲的婊子母狗,我就不该生下你!”

身穿华服的女子近乎癫狂得掐住云宿枝的脖颈,指尖嵌入脖颈的皮肉中,鲜红的五指印记与滴血的掐痕。

随着少年越发痛苦难过的申请,力道加大,是愉悦而又疯狂的笑声。

“终于,终于…皇上只属于自己了。”

少年阖眼,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在长期被母妃的虐打与忽视中,云宿枝学会了遵循。

既然不想生下,那便随母妃的心意去了吧…反正自己也就是个勾引…

泪水顺着颤动的睫毛滑落,眼前的幻境似一片片碎掉的镜子破灭。

原是一场噩梦。

伸出的手悬置在空中,明黄色的帷账证实了主人的身份尊贵。

“醒了?”

“父皇…?”

身下冰凉的触感让云宿枝禁不住蜷缩双腿,却被男人持住腰间不得动弹。

高高肿起的馒头逼在融化的膏体涂抹下泛着锃亮的水光,节骨分明的长指遵循着主人那视万物都如一物的凉薄心性,毫不接受媚肉热情的卖好。

向着更深处抹去,骨节点顶蹭到敏感的肉块,穴肉痉挛着绞紧。

“唔…父皇,难受。”

美人如玉,白皙的肌肤泛着荧光,那双眼眸含泪但透亮,渴求着注视。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宿宿。”

但可惜,云遥清并非是疼惜美人的人。尽管那扬起的唇角,柔和而又深情的目光,都在倾泻着疑似疼惜的情绪。

“不,淫妃云氏。”

那几个字似乎是血刻在眼前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提醒着自己成为父皇妃子的事实。

成为母亲口中那个勾引亲生父亲的荡妇。

美人霎时间脸色惨白,唇瓣被咬出血丝。

“父皇,父皇…别这样叫儿臣,儿臣不喜欢这个玩笑。”

帝王的指尖掐着嫣红的阴蒂摩挲,膏体融化湿润软穴,温热粘腻的半固体贴覆在媚肉上,随着不停翕动的贪吃逼穴吐出淫水,而其火辣辣的刺激药效。

让云宿枝想起最早承受帝王宠爱时,因为不顺从圣心而被迫塞进逼穴的生姜,穴肉收缩着压榨汁水,反复折磨着逼穴,直到他变得柔顺乖巧。

“不喜欢么?可是皇后之位需得大婚之后,宿宿再多耐耐性子可好?”

帝王的手上又挖出一大块膏体,冰凉的膏体与刺辣的药效反复折磨着穴肉,不停收缩吐出淫水,反倒像是在证明其贪吃淫荡的本性。

“不,不…儿臣不要,宿宿不要…。”

云宿枝慌乱的踢蹬着挣扎起来,眼神恐惧且害怕着,就连整个软躯都在发颤。

“不要…皇后之位?那…宿宿是想要朕这个皇帝?”

帝王似乎颇为苦恼得皱起眉间,看似温和的笑意从未散去,但同时那抹温和却从未入骨。

帝王的权威并不是谁都可以挑战得起的。

“不,不,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宿宿,嗯?”

指尖近乎是掐住了阴蒂的根部,近乎泛白。像是要把它提起来似的。

云宿枝甚至连呻吟都消散于喉间,眼神从恐惧到悲伤再到绝望。

最后顺从了帝王的意志。

“宿宿要乖。”

“戚太医已在外候着了,来让他为宿宿看,什么时候合适行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敷衍的轻应了一声。

好在,帝王并不在意。

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年迈的戚太医被小太监领到床前,简单行礼过后颇为犹豫的望向帝王。

在帝王的示意下,用细长的藤棍仔细检查其湿润泛红的逼穴。

“阴唇柔软肥厚…尚可,阴蒂…”

圆棍戳弄着贪婪吞吃的软穴,花蕊…阴蒂皆被戳弄得东歪西倒,逼得又喷出一股淫水。

“皇上,娘娘,恕臣视线模糊,望可上手诊断。”

戚太医是太上皇时期便在的老人,医术精明,为人正直,怀揣一副治人救病的仁慈心肠。

没有人会怀疑他色欲熏心。

皇帝晗首算作回应,于是布满皱纹与老茧的老人的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

云宿枝侧过头去,尽管早被预测过发现双性身躯时的情况,接受那份神谕的结果。但少年人多自尊心还是无法接受,被一个可以算得上他皇祖父辈的人触摸那样隐秘的地方。

“父皇…。”

他近乎哀求的望向云遥清,伸出的手却被帝王压下把玩。

“婚前礼是必要的,朕不想伤了宿宿。”

戚太医的视力着实不好,只能靠着调整力道慢慢的摸索着来判断阴蒂的情况。

先是轻柔的好似羽毛般的力道,顺着阴道描绘软穴形状而后捏紧阴蒂,逐步增加,直到不能承受,像是悬挂了一担石子般。

不痛不痒的揉捏变成捏爆似的失感,红色的阴蒂近乎捏成了鼓胀胀的一小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拽下来,或像那那汁水丰沛的石榴籽爆破流汁。

那已然不再是痛,而是本能刺激的反应,猩红舌尖一截吐出,眼眸大睁失身落泪。

可还没到最可怕的那一下,老太医的指甲修剪整齐,但在反复试探下已经确认了骚心,指尖直怼着那硬芯戳进。

白皙柔软的腰肢本能弓起,那沾满药膏混杂的淫水直直喷了太医一手。

“呜…呜。”

小太监见状正要拿起手帕,却见戚太医神色无异的用袖子擦了擦手,拱手站立一旁。

“娘娘的阴蒂虽充血红肿,但未有伤势,缓会便可行婚前礼。”

“那便麻烦戚太医了。”

帝王温柔擦拭不断颤抖,双腿大张露出逼穴美人的泪水。

“臣,定当竭尽所能。”

红绳由帝王所系,脚踝皆被栓于两侧床柱,肉臀高翘上身则入帝王温暖怀抱,泪珠还未止住,明黄衣襟已有些许深色,帝王却未有不悦。

不禁让太医咋舌,此次的共妻至少深得帝心。

戚太医指使着药痛拿出随身而带的针袋,展开而来居然有数十种,细细用过沸水消毒等工序,才整齐放到手边。

“还请娘娘忍些痛。”

泛着寒光的细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阴蒂穿过骚芯,云宿枝眼睫轻颤,还未滚落的泪珠挂坠弯翘眼尾,眼中茫然无措。

他欲挺身看去,那不过半个手腕长度的细针直立着插进阴蒂,只余部分寒光的针尾竖立于外。

“戚太医的施针手法,一直都是太医院的翘楚。”

帝王似在解释,又似在安抚。片刻,那仿佛集中尾椎的刺痛便迅速爆裂蔓延至整个肌肤下的血液沸腾,云宿枝的腰肢本能弓起,却被帝王按住了腹部动弹不得。

“陛下,缪赞了。臣不过行医比得他人久远了些。”

戚太医的手法精妙,连抽出几根细针,插入俩边的娇软媚肉,便免去了帝王掰开娘娘逼穴的麻烦。

反倒像是云宿枝主动挺出逼穴,发骚挨虐般。

戚太医重新拿起藤棍戳弄那阴蒂上的细针,见那细针东歪西倒却忽然蹙眉沉声。

“娘娘这阴蒂还是不够大,需得再红肿些,否则婚前礼可难成。”

云遥清闻言,借过那戚太医手中的藤棍,置于掌心试了试力道。

在其惊恐的神色中。

阴蒂被硬生生砸扁,那细针甚至还更进了骚芯几分,堪称残忍至极的淫刑。红痕鲜明,就连艳红至极的媚肉都落上明显的疼爱过得殷红色彩。

破风声响,只是几下那红肿的阴蒂甚至开始发紫胀大。

“如何?”

“回陛下,虽还是小了些,不过婚前礼娘娘当是能成的了。只是以后还需多下些功夫。”

滚落于身下一侧的藤棍是上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戚太医迅速抽出那不断痉挛抽出逼穴上的数根细针,再抽出那半掌长度的针,寻着方才那插进阴蒂的针孔。

呼唤一旁的药痛忙碌着递过捣碎成汁的苦液,顺着长针一滴一滴的滴落于阴蒂。

云宿枝浑身发颤,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冰凉的药液与刺痛感交融,五官都纠结成了一团。眉间山峰不去,难耐至极。

“陛下可有准备…?”

戚太医示意,药童垂首双手捧着递出一块檀木与白玉。

“自然。”

云遥清连提起眼帘看上一眼的性质都无,取下腰间的一块贴身玉牌,玉牌上刻着帝王的名讳,宣誓着帝王的主权。

戚太医明了,等待药液滴尽,才抽出长针。

“臣是更为推选玉环的。”

玉牌雕刻精致,下面还坠着刻有风凰盘旋的玉珠,上面则是一条飞升咬珠的龙。

份量却算得上轻盈,当真是宠爱。

戚太医收回神色,将余下药汁洒向被抽肿的逼穴涂抹。

云宿枝望向帝王,墨色的长发垂落坠至他的腿侧,小动物似的预感催促着他逃离。

却被拽住红绳,那只含着珍爱宝珠的龙恶狠狠咬上他的阴蒂根部。

婚前礼,即在共妻的阴蒂上挂上主家的牌子,宣誓着这个妻奴的所属权。

“宿宿,本该是在大婚时给你带的,可父皇着实担忧…。”

“宿宿,本该只是父皇的。”

红绳被解,双手却被重新捆上,帝王抱起泫然欲泣的美人。

云宿枝启唇,满眼慌乱,却被帝王用食指抵住。

站立的姿势,是阴蒂被重力拉坠得厉害,小小的肉块肿大完全藏匿不在肥软的阴唇之中。

玉牌在晃动间打在双腿敏感内侧。

“这是彰显父皇对你的宠爱与宿宿地位的象征,是不可取的。”

“宿宿乖,以后便都是要带这些的,以后成了皇后,要带的便更重。”

“宿宿可不能再娇气了,偷偷取下来或者偷工减料的结果,宿宿是不是看过皇叔后院那个妻奴的惩戒吗?”

“乖,好好的,别靠着父皇,走一圈。”

帝王迈步站立身前,美人摇摇欲坠却不敢跌坐,只敢蹑手蹑脚的提腿,像是婴幼儿学步似的。

无奈,腿间悬挂于阴蒂的玉牌存在感着实太过明显。

“父皇…。”

帝王却心狠得厉害,漆黑的眸似乎毫无情绪,唯有衣袍下顶起的欲望出卖了他的情动。

“宿宿要乖,只是父皇的牌子就哭了,等成亲后挂上你皇兄们或是其他夫君的牌子岂不是要直接崩溃?”

树影婆娑,明媚骄阳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殿门前。

墨发散乱的赤裸美人四肢跪地,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慢而轻的爬行着。他的眼睛通红含媚,泛红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消失的干涸泪痕。

帝王合眸,香烟雾气缭绕明黄衣袍上金龙漂浮,十二道珠玉冕旒晃荡。

便有下人将戒尺重重落在红肿桃臀,美人啜泣轻喘,在寂静的大殿却格外明显,又咬唇吞咽呜咽声,委屈投望。

“玉牌流苏及地,也为玉牌落地。”

云宿枝睁眸不可置信般垂首窥去,一小截红色流苏擦过地面发出极轻的窸窣声。

天子不语,吃痛难耐,唯有再往上挺出臀瓣,塌下腰身。

“屁股扭得不够浪荡。”

“淫水不得玷污玉牌。”

“未有夫主允许,妻奴不得高潮,不得呻吟出声。”

随着帝王唇舌吐出一句错误,下人手中戒尺便重重挥落将肉臀掴成肉浪。

云宿枝如母狗般扭腰抬臀晃荡着肥软屁股,玉牌随每次扭动拉扯阴蒂,刺痛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肿肉块,密集的快感与痛楚叠加,但却连呻吟也并不被允许。

终于,捂唇,崩溃,淡黄色的尿水夹杂白浊喷溅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一片水潭。

“父皇,爹爹…呜,云遥清!”

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皇家礼仪,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口不择言的呢喃呼唤着。

手执戒尺的下人还欲动手,扯起云宿枝继续惩戒,却被帝王踩住了手腕。

抬眼,是帝王漆黑的双眸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下人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侍卫拖走。

本欲直接抱起那一团泪眼朦胧的颤抖人儿,却被那小团儿推拒下一愣。

可怜巴巴的一团,和当年那个薄如蝉翼的小团子青涩而笨拙的拽着自己衣袖哀求自己去看母妃的模样一样。即使被强迫着逼上龙床,也还是张口闭口的母妃。

“朕都忘了,你是为了母妃才愿意爬上父皇床榻的。”

云遥清的面容俊美似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只有暗沉不语时才会带上帝王的威严气息。大多数时候即使是在床上,也总是温和的诱哄。

此时,语气却显得格外冰冷。

“宿宿,可是在怪朕,罚了你母妃?”

云宿枝不语,心思复杂,对于母妃爱意的渴望是长久以来的执念,可那个极近疯魔的母亲…当真是自己记忆力渴望的,会温柔抚着头将自己抱在怀中夸赞自己的母妃吗?

想到当年爬上龙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破处嘉奖换来临幸母妃的机会,却被那脖颈艳红的痕迹糟的母妃一记耳光。没有夸赞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一句“果真是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云宿枝眼眸大睁发颤,似是在控诉帝王的无情。

“当然,宿宿是在学规矩的妻奴,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便不知你的其他夫君会不会如父皇这般心善了。”

云遥清手中是方才下人用于掴穴的戒尺,摆手示意下人与宫女一并退下。

“父皇,宿宿疼。”

“小逼会烂掉的,抽烂了就不能伺候父皇了。”

承受不住再一次惩戒,云宿枝拢腿捂逼试图退缩,他没有撒谎,高高肿起的逼穴受不住第二次掴逼,他定会潮喷的。

云宿枝鲜少对云遥清撒娇,他知晓帝王的冷心冷清,因而在最开始的那段关系中,他甚至不愿表露丝毫脆弱,直到在一次示弱中尝到甜头。

“可是,宿宿,你若是挨了会更乖些,更好的伺候父皇。”

帝王似有为难,却没过多久,便直接拽住云宿枝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戒尺高高抬起。

落下。

紧咬阴蒂的龙夹也被打歪了几分,红肿到逼唇鼓起只留下狭小的一条缝露出内里泛红发紫的阴蒂。

暖腻黏液散发着甜腥的气息顺着阴道往下留去,红肿蜜桃臀间不断翕动的屁穴似乎也在贪婪的渴求着滋润。

狠狠掴扇逼穴之下,那后面收缩褶皱的穴口也泛着水光。

“宿宿,当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

云遥清感慨着,放出蓄势待发的炽热欲望,龙根与他表面清秀俊美的容貌不一,青筋盘旋鼓跳,龟首弯翘如鸡蛋大小,整根性器勃起红紫,如同狰狞可怖的性器。无论看了多少次,云宿枝都忍不住想逃。

只可惜,仅是单手,便被云宿枝拽着脚踝垃了回来。

被掴肿的骚穴强行掰开时酸痛的厉害,内里的淫汁却一点都不少。

征伐者暴虐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得退开谄媚贴蹭的软肉,弯翘的鸡巴头直直戳定到花心捣弄,宫口被抵住研磨。

“宿宿乖,要当父皇的乖宿宿。”

云宿枝吐出艳红一截的舌头,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那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钉死在这床榻上的力道,好似密集的暴雨捶打艳放盛开的花朵骨。

双腿间的龙依旧紧紧夹着阴蒂,甚至还在帝王的调整下更加紧实,随着肏弄那玉牌拍打在敏感的双腿软肉,淫水将那玉石清洗的锃亮,泛着水光。

痛,爽,还有…绝望。

子宫下沉似是接受即将要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使命,可那炽热的精液爆发在宫腔后,随之便是更为滚烫的尿液。

云宿枝近乎崩溃的大叫着想要挣扎。

却被帝王死死镇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宿宿要乖乖受着。”

“妻奴的规矩中也有,夫君给予的所有,都需接纳。”

等待那根可怖的鸡巴抽出,肚腹已鼓涨有三月怀胎之大,龟首还在滴坠着尿液,于那大喇喇敞开的阴蒂逼穴间蹭了蹭,而后低在云宿枝唇边。

碾压过唇珠,将红唇染得透亮。

随即帝王的目光落至那肥大一圈却仍旧过于小巧精致的蒂珠,蹙眉似是担忧般触碰抚摸。

“宿宿的骚蒂还是过小了些,记得你二皇兄当是…”

云宿枝在听见二皇子名讳时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直至太监快步上前禀报,太子请见。

太子云清舟,为上一代共妻即上一任皇后所出的产物。对于云朝,神谕中指定的共妻即为帝王之后,而共妻为帝王所生之子则为储君。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可此次神谕令人诟病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帝王已有储君,可却被指定迎娶新的共妻。若是新共妻者诞下子嗣,那么太子云清舟的位置将会万分尴尬。

而最为尴尬的是,这位太子也是神谕指定之人之一。

云宿枝强撑着酥软的身躯下床,差些直直跌倒撞墙。还好被云遥清及时扶住,他不想见云清舟,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太子殿下。

“宿枝刚承过帝恩,本宫还未有这般残忍心肠,放心留下吧,咳。”

太子殿下已经迈过门槛,视线朝着跌坐在地摊上,淡黄色的尿水与星点白浊蜿蜒流淌。

他的笑意温和,围着白狐大毫身形瘦弱。却未有一丝淫邪不适的打量目光,而是平和的仿若几年前看着他被二皇兄退下湖水的人并不是他。

“皇兄…,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帝王无言,只单手屈指平静敲打着檀木床架,抬眸毫无波澜。

“若有要事,便去御书房罢。”

云清舟屈身伸手一边捂着唇齿轻咳,一边将浑身赤裸的云宿枝抱上一旁木椅。

“儿臣方才听见父皇正为六弟的阴蒂烦忧,清舟有一记,不知父皇愿听否?”

云宿枝的手脚慌乱,不敢触碰那看起来就昂贵冰丝制成的衣物,只任由太子屈身抚上那颗紫红蒂珠,玉牌明亮晃荡。

他的神色似有一瞬黯淡。

“那便是无要事了。”

太子殿下轻笑眉眼如画,似那话本中的俊美郎君。云清舟的容貌与帝王极其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眉目带着上一任共妻的艳美昳丽之意,那种本该沦落为风尘的艳与那种清绝相容。

“父皇总教为人君者仁善,探望受伤的未过门妻奴,儿臣觉得也是要事一件。”

云清舟的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底气,云宿枝弄不懂这般底气来自何处,只知晓那温柔的安抚似羽毛般轻撩,撩蹭得他心尖瘙痒难耐。

似要沉溺于这般温声软语的诱哄中。

“阿宿,莫怕,这是为兄于匠人特意嘱咐下用的最为轻巧单薄的材料,不会伤到你的。”

那是一颗四方的金制灯笼,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里面则禁锢着一只玉兔,在灯笼顶端刻着清舟二字的名讳。

云宿枝本能的颤抖,那过于痛苦的佩戴回忆让他无声落泪。

却在那声声呢喃呼唤中逐渐迷失,看着那金制灯笼穿在龙咬珠子下方的孔洞牢牢坠在了上面。

份量增加了些许,却不算重的难受,至少那拉成长条的阴蒂仅仅是弹跳着发颤的抖动幅度增加,却为坠得更深。

云宿枝的眼眸发亮,似认下了太子殿下的这份示好。

将要启唇,却听见那温柔的嗓音吐出可怖的语句。

“蒂珠瘦小,不如试试用姜汁涂抹骚蒂,再掴至肿起,涂抹反复。”

湿软逼穴春光外露,双腿大敞,如同秦楼楚馆最下贱的妓子都不为过,甚至还要再淫荡三分。

蒂珠红紫颤颤巍巍的露在外头,沉重的夹子玉牌终于被拿下放置一旁。

下人将剥好的生姜切片,递于太子手中。火辣辣的姜汁于指尖挤压,粘腻整手。

云清舟方才慢慢伸手圈住娇小阴蒂蹭贴,姜液水珠渗透甚至顺着张合的逼口流进骚心。

“呜,宿宿不行,宿宿不行,皇兄…。”

太子温柔伸手覆住了云宿枝的双眼,另手长指圈住阴蒂不停的划圈。

姜液灼烫,媚肉先是起了燥意,随后便是瘙痒。再然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刺痛灼疼,偏生这般那张穴口仍旧,甚至更为激动的抽搐着将那姜液吸收进逼肉间。

“这是治疗六弟骚病和阴蒂发育弱小的良药,良药苦口,还需宿宿多担些。”

他的表情依旧温和,甚至不慌不忙拿出手帕将那咳出的血水擦去。

等那掌间感受到温暖示意,逼穴挺出送到手边。

云清舟眼疾手快切下一片姜片,迅速覆盖至那娇嫩蒂珠。

炽热火辣的感触从蒂尖蔓延开来,如同烟火爆发星火燎原,先是指尖震颤,而后是整个身躯止不住的崩溃。

那先前已经遭受过剧烈刺激的紫红阴蒂,分泌出更多淫珠,颤颤巍巍的像是那糜烂快要腐化坠地的嫣红果实。

火辣刺激的水液似那果实破皮流出的甜美蜜汁,整个屁股剧烈抖动着。

太子虽时不时咳嗽几声,斯条慢理的用手帕擦拭而过。手中切着姜片的动作极稳,目光似在看深爱的眷侣,深情无比。

那肉珠抖动,白浊与尿水混杂,细鞭吻上那阴蒂的一瞬。

纤长的长指便被贝齿恶狠狠咬下,云清舟却未吭一声。

“宿宿是妻,本宫是夫,自要在妻面前展现为夫一面。”

呵斥着下人退下,包括上前迈了一步的帝王。

“过于纵容,是溺宠,亦是溺杀。”

细碎的呻吟均被堵在那咬出血印的太子掌间,啜泣声不止,鞭声不止。

细鞭将红珠抽到歪侧一旁,又用竹篾砸扁连同那馒头穴一起,甚至帝王也执起戒尺,红红的肉果被砸扁掌掴,反复。

紫红到鲜艳可怖的颜色,姜片被一次次鞭穴中被挤压出更多新鲜辣汁,直至压榨到再无一滴,才切换为另一片新鲜姜片。

旧的姜片也不会浪费,塞进了那花蕊间,监督那贪吃的逼穴不停收缩。

“呜…阿,辣疼…不皇兄…父皇,呜!”

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已完全不成语句,只能朦胧窥见那双水眸可怜而又无助的失神色彩。

“夫夫君…妻奴宿宿真的受不住了。求夫主垂怜。”

被蒙着双眼堵着唇,支支吾吾的听不太清言语,但那欲要抬首献吻的亲昵姿态让人怜惜。

“宿宿是妻奴,是骚货,是荡妇,是夫君们的小婊子。夫主自然疼惜妻奴,可妻奴也需取悦夫主。”

像是介绍着为人妻奴的规矩。

温声细语,二者的鞭风却交替落下。

“太子夫君还未尽兴,父皇也是呢。”

眼眉笑意极其温和,眼眶却有些心惊的通红。

大块的姜被用到尽剩几片,阴蒂像是被玩坏般坠在双腿间,如同紫色成熟的大葡萄,再也无法收缩回里。

殿内长绳拉起,云宿枝几次欲要昏厥入眠,却被那刺痛感惊醒,待看清他手上物件。

“皇兄…太子皇兄,不…不要,宿宿不要呜!”

他惊恐的抬腿欲要爬走,阴蒂却不小心撞到床沿棱角,尖锐的木角撞进阴蒂骚心。

“呜啊啊啊!!”

肥软的大阴蒂像是被嵌入木角中,病弱的太子兄长试图帮助幼弟,可纤弱的身体无力。唯有帝王一脚,才将那陷入逼穴的骚货六弟拯救。

龙含珠染水,紧紧被咬住的阴蒂绽放出快要爆开的鸽血紫。

但不仅如此那龙含的珠子上穿着孔线被帝王所牵。

“不不是已经达到标准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带…疼,宿宿疼,宿宿不要了。”

“父皇疼疼宿宿,疼疼宿宿,呜。太子坏。”

泪珠不停滚落崩溃大哭,如同孩童般完全忘却理智清明。只想着诉说心中委屈。

太子起身净手,闻言甚是悲痛般垂眸。

“作为未来宿宿的侧君夫主,清舟不过是为了宿宿好,若是宿宿这般讨厌,那清舟…也。”

说着他眸底竟泛出一丝水雾。

帝王置之不理,可云宿枝却心底一软手足无措起来。明明还被架在麻绳上拉扯着走穴,阴蒂坠着玉牌疼痛火辣,淫水四溅淫靡的潮吹姿态。

却还伸手想要安抚那看似悲伤的兄长。

明明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为了自己伤感,明明知道他是厌恶自己的,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神谕上的妻奴身份,为了巩固太子之位。

可还是手足无措起来,可还是本能想要接近自己的兄长。

就像被丢进冰冷的湖水中,仍然想要向那仙鹤一般的太子皇兄伸出手求救。

别只是看着我…静静沉下去阿。

蒂珠被拽扯玉牌晃荡,那坠着的兔子里似含着铃铛作响。细刺绒毛扎进敏感逼穴软肉,帝王无情,对那可怜伤心的太子丝毫不闻,也对兄弟情深的爱护毫不在意,只一心想看那妻奴扭着屁股吞吃绳结的模样。

“乖宿宿,父皇在。”

帝王的心疼与怜惜仅是一瞬,那巨大的绳结便被迫卡进逼穴中,六皇子挣扎着扭动屁股,可却越吃越深,就连玉牌的上部分也被一同塞了进去。

云宿枝崩溃得倒在麻绳上,骚逼将绳结塞吃得很深,有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触及到了子宫。

他昂首吐舌,雪白奶肉乱甩,紫红阴蒂磨蹭着粗糙麻绳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浊液混杂着永不停歇的淫水,当真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试图安抚太子皇兄伸出的手紧扣在手腕处,印出血印丝毫掰不开。

“正巧,翌日正是儿臣的婚前日,不如将六弟交于清舟照顾吧。”

咳血摇摇欲坠的太子殿下与帝王对视,温柔缱绻的朝着昏睡过去的爱人落下一吻。

帝王的神色蓦然变得难看。

“父皇的手段太过温吞了,不让宿宿多学点,是过不了成婚那日的。”

无声的沉默,在帝王默许下达成了交易。

东宫。

虽说云清舟的身份尴尬,但在帝王未正式下诏书撤去他储君之位,那东宫便仍然归属于他。

储君的公务并不比帝王轻松多少,小小的东宫却已经是一个朝堂的缩影,财政军务各种方面急需太子过目。

在离开前,云清舟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心腹,丞相府二公子白珏照顾。

比起表里不一白却黑的太子殿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冷漠凶残的帝王,白珏倒是位真正君子端方闻郎如玉的世家公子。

捧着书卷,不卑不亢知礼节守进退,体贴为身子虚弱的六皇子端上茶水糕点。

恰到好处的问答,与保持得当的距离,一切都让云宿枝感到万分的舒心。

就连那偶尔从衣袖中露出的艳红印记,他也会含笑敛去视线。

“莫再打趣臣了,在臣眼中看来,殿下甚是优秀。”

“否则,怎会简单几句便将臣弄得面红耳赤。”

他叹息,却纵容着孩童般的玩闹。

放置云宿枝的院子是距离云清舟最近的东院,在太子特意的吩咐下,格外清净。

这几日接连而来的烦躁思绪也能得到理清,云宿枝慵懒得靠在窗沿上,好奇似向外望去。是极其不端庄的姿态。

些许柳絮飞舞落在散乱的发丝上,白珏伸出手去为他拨弄开,再回头已然是一副端坐看书模样。

茶几上摆放着极快被粗糙吃了几口的茶点,没有下人也没有议政声,白珏也感到了同样的舒坦。

“白公子,已经娶妻了吗?”

六皇子的面容近在咫尺,心下一惊,白珏手中的书卷已然掉落在地上。

也正是在这是,门板被粗暴的踹开。

公子如玉,仅是蹙眉。

来人着一身玄色衣袍,面如冠玉一脸怒气,正是云宿枝的二哥,二皇子云朝年。他是宫中杨贵妃所出,母族势力旺盛,被宠的不可一世。

他一踹开门,看见云宿枝便蹙着眉头提着拳头便向他冲过去。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的!?”

儿时被推进湖面,拳脚相加的记忆再次浮现,云宿枝本能脸色苍白,四肢蜷缩成一团护着脑袋准备承受这一顿毒打。

“二殿下,这儿是东宫。更何况陛下并不允许兄弟相残。”

白珏打开手中折扇,拳头砸在扇面,隐约可以听见金属的某种震动声。他蹙着眉头,良好的世家教养让他对二皇子口中粗言秽语本能厌恶,温柔扶起云宿枝至一旁。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本皇子要管教这不知廉耻的贱婊子,滚。”

云朝年收回泛红吃疼的拳头,恶狠狠的向白珏瞪了一眼。

“殿下,您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室体面,请不要张口闭口是…这般。”

白珏连同自己都说不去那污言秽语,只转过话头。

“更何况六殿下是您的皇弟。”

见白珏挡在云宿枝身前,反而激起了云朝年的怒意,他噗嗤笑出声,眼角似有泪花。

“皇弟,谁?!这个骚货婊子吗?”

“一个双性母狗也配成为我的皇弟?!母狗就该有母狗的自知之明,哦对了,现在还是个公用的母狗了。来,叫声夫主听听阿…贱、货。”

他眼中的恶意明晃晃的针对着云宿枝,让云宿枝颤抖得更加剧烈。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骚逼贱货,别想勾引哥哥我,抢昭昭的正妻之位。”

“装什么呢你,神谕就是你这婊子搞得鬼吧,是不是没被收拾够。”

云朝年带了人,一声示意侍卫犹豫不决朝着白珏暗自道歉将他阻拦了下来。

“怎么,现在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果然和以前一样,尽是和你母妃一样的浪货荡妇。”

云朝年说着就把躲藏在角落的云宿枝扯了出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鲜红掌印高高肿起。

本就捡漏的里衣被撕扯开,双腿被打开,湿润的红肿逼穴露在眼前。

他拽起云宿枝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白珏身前。

“本殿下允了,许这对奸夫淫妇圆满。”

云朝年讥讽的笑着,窥见那鲜红的印记极其不耐烦的又踹了一脚。

“快做。”

“不然本殿就把你丢到军营里做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军妓。”

白珏的额头隐约又十字凸起鼓硬,他本是脾气极好的人,但此刻却也怒意盛极。

“殿下,空口污人清白可不好。”

他的眸子视线极冷,看向云朝年的时候像是看着死物一般。

“更何况,六殿下亦是我的妻。何故来得奸夫淫妇之说?”

白钰本欲出手将那瑟缩发颤的小团儿带离。

湿润热意却从他指尖传来,滚烫而炽热,云宿枝似是呆愣住了。

被拽扯头发的疼痛也顾不上,茫然无措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配不上白珏的这份保护。

可却又对这份温暖,舍不得抛弃。

谢谢你,白珏。

温暖湿腻的窄小口腔在肆意放大的嘲笑声中含住了粉嫩青涩的阴茎,二皇子的恶意却还为停止。

他单手拖着云宿枝的头发一头拽起,将那张哭得满脸是泪的精致小脸按在胯间。

“婊子就该有婊子的姿态。”

白珏不欲再忍,可温热柔软的暖腻窄腔让他头皮发麻,那吐出的语调也变成了长叹的语气。

眼睫翕动,似心头思绪繁杂垂首向匍匐在身下的人儿看去。

别…。

二皇子终究是父皇的孩子。

青涩而笨拙的口技在服侍父皇的床榻间被调教出成果,至少贝齿间没有磕碰,学会了收缩牙冠用柔软的腮帮子贴蹭服侍,薄唇嘟起成圆形。

隔着衣料舔舐那半软而逐渐勃起的性器,云宿枝乖顺的跪坐在身下。睫眉上还染着泪,身上青紫红痕让白珏不忍心撇开视线。

最终那紧握折扇的长指温柔抚了抚那可怜的小团。

六皇子,云宿枝不受宠的处境,即使在宫外也有所闻。

“你不必…。”

云宿枝昂首,盛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成丝,舌尖舔舐描绘着柱身上盘旋的青筋,明明是茫然又无错的孩童羊羔模样却透出别样的情色。

直让那性器又胀大一圈。

白珏忍不住斯了一声,快感从下至上强忍在那窄小软腔肆虐的冲动。他努力平心静气,如同方才温和模样。

“别…。”

泛红的耳根如同染上了女子的胭脂,让云宿枝颇有些目不转睛。

他终于晓得了父皇在床榻间恶意欺他只为看那泛红耳尖羞红的模样,舔舐过干涩的唇角。

面如冠玉的世家公子还不晓得被当做纯情孩童看待的六皇子已然起了坏心思。

白珏的那根生的粉白不似平常男子的可怖丑陋,还带着些许香料的清香。含入口中也并不难闻,圆润饱满的唇珠被反复碾压扁平,沾染清液明亮,炽热欲望塞占柔软唇舌,本能探舌好奇似舔舐。

白珏压不住勃起欲望,硬烫性器置于湿软窄腔胀大,塞占浮红俩颊鼓涨,情不自禁的顶撞间耻毛刺扎腥臊气息炽热扑满口鼻,前端直抵喉口反胃本能作呕,云宿枝却吐不出挣不得,缺氧逼促身体本能求生,可刺激反应下喉口的痉挛收缩,却倒像是欣喜回应肏弄般的结果。

唇角溢淌多余涎水莹莹落下,嘬吮舔舐水响清晰可闻。

终是承受不住,眼尾弯翘处已有泪珠挂坠,泫然欲泣。

像是责怪他般,为何还不泄。

媚红的眼尾,没有力道的瞪眼,反倒像是勾引。

温润如白珏,也禁不住粗暴起来,长指插入后颈的发丝温柔抚摸而后按下,上翘冠首直嵌入喉腔间反射圈缩箍绞,爽利快意自下腹不断涌上四肢百骸,舒爽。

深埋于那柔软暖腻腔室内,晶莹透亮的涎水包裹柱身仿若打造精美而透明的鸡巴套子,白珏低声轻喘,眼角似晕染桃红。

“恕臣失礼。”

他面色沉稳,似是愧疚诚恳平静出声。

精关一松,炽热的白浊喷射于喉口,云宿枝吞咽不及干咳几声,星点白浊喷射一脸顺着脸庞唇角耷拉。

乌黑的羽睫点滴白浊垂坠晕染白睫,云宿枝本能探舌茫然的舔舐干涩唇角,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不愧是婊子。”

二皇子轻蔑的嘲笑还未说完,只见门板被彻底踹到,阻拦的侍卫吐血倒在一旁。

白清舟的脸色甚是难看,本就因为病弱缘故苍白的脸色近乎更加难看几乎摇摇欲坠,眼眸中孕育的漆黑风暴让云宿枝心惊。

“二弟,可是对本宫有所不满?”

太子并非一人前来,身边站立着一紫袍青年,他晃着折扇连看也未看二皇子一眼,步伐晃荡慢悠悠闲庭信步的走上前来。

“小宿,被欺负得好生可怜呀~。”

桃花眼上挑似含情脉脉的深情模样,一身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华服男子轻佻开口。

白珏被无视了个彻底,却并未任何怨言。

“白珏参见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

白珏提起衣袍,吐着清液半勃的性器被这般遮掩在幕布之后,他神色无常甚至温柔体贴的为云宿枝拍去身上的灰尘。

云宿枝有些呆愣的看着四皇子,云明臣。他对这个皇兄的观感甚是复杂,在幼时,他便被五皇兄笑盈盈的骗得晕头转向。虽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可云宿枝却看见了那看似漂亮的皮囊后剥皮抽筋的恶鬼。

“不敬长兄,不护幼弟,不顾尊卑,宠妾灭妻。云朝年,你是想去刑罚司多待几年么?”

云朝年的脸色霎时间惨白,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恶狠狠瞪了眼云宿枝。

“他?!他算什么…幼弟,一介…”

云宿枝没来得及听哪边的喧嚣,只因那笑意盈盈,像是含着蜜般的兄长突兀于他的奶尖夹上了一对精巧的蝶夹。

和先前母妃那对还不一样,这对乳夹极轻,咬合的力道却极重,金制的蝴蝶上身躯似用类似夜明珠的材料制成,泛着浅灰色的荧光,紫色闪片似某种稀有水晶的碎片,神秘而栩栩如生。

比起母妃那对代表皇室尊严的奢华尊贵,这对更多的是彰显四皇子本身的爱好。

指尖轻拨,蝴蝶便似要振翅飞舞。

轻微的刺痛又伴随火辣辣的酥麻感,是尚且可以忍受的程度。

“宿宿可喜欢?”

右侧的乳夹坠下流苏和小小的金制令牌上面刻着四皇兄的名讳,明臣。

他的轻笑声与一旁二皇子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热息喷洒至肌肤微痒。

“皇兄喜欢就行。”

“莫怕,皇兄疼你。”

折扇合起,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消散,满眼尽是霜寒冷意。

“太子皇兄的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用啊。”

他拍拍手间,外面的官差带着未散的血腥气息,浓郁到就算是太子也有些不适。

但他终究并未说些什么。

只因,掌管刑罚与暗卫职责的是这位早早放弃储君之位,转向暗处的另一位暗皇云明臣。

“如果可以,…真想将他踢出去。”

太子殿下说的话暧昧不清,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云宿枝。

白珏温柔,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将那由青丝编织而成的红绳交于云宿枝,仿佛在说,选择交于你。

那上面只坠着一片刻着白钰名字的檀木木牌。

极其的轻巧,甚至有些过于粗糙。

可那藏匿于红绳编织间的青丝可见情意。

“夫君,帮宿宿带,可以吗?”

那一串红绳在精巧的玉牌间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的令人心颤。

哪怕已经坠上了五个人的令牌,云宿枝却突兀觉得像是去掉了些许般轻松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白珏没有他人的咄咄逼人?

他弄不清,但云宿枝可以确信他还想在沉溺于这份温柔久一些。

“真是…郎情妾意呢。”

四皇子的折扇开合间不知何时沾上了血,他的语气悠然却并不轻松。

“皇兄可是帮了宿宿好大的忙呢,宿宿不感激一下阿兄吗?真让皇兄难过呀。明明以前的宿宿还会一口一个四哥呢…。”

“阿不对,现如今的话…宿宿叫声夫君也是可以的。”

他的眼眉弯弯,梨涡侧旋像是那种偷腥成果的狐狸打量着少年。

“谢谢四皇兄…以及太子兄长。”

距离感极强的称呼,太子蹙起眉头,四皇子却并未有不悦之意。

“诶,我的小娘子,好阿宿。阿兄带你出去逛逛可好?反正你的嫡兄是护不住的废物,还不如呆在阿兄身边…。”

抬高自身贬低他人的说法很快引来了太子和白珏的不满。

“四殿下,请谨言慎行。”

“四弟,本宫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

他的笑意更甚,轻轻扇着的纸扇一合一折,血水不见,崭新如初。

“可是我的好阿兄阿…你们挡不住我呀。”

阴蒂夹上的银链不止合适窜在他的手中,在拽扯惊呼吃痛间,云宿枝倒向云明臣。

“新婚夫妇,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还请阿兄见谅啊~。”

太子欲动,房檐下却窜出几个暗卫互相对立,只见四皇子已经使着轻功远去。

赤裸身子的云宿枝慌乱无比。

“不想被其他人看光的话,宿宿还是要乖哦。”

四皇子眼底的笑意并不见底,狐毛大毫遮掩下庇佑了惊慌失措的小人儿。

轻功塌在青瓦间发出清脆声响,双腿的玉牌也互相碰撞,叮当响个不停。

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冒出了头,让云宿枝羞恼的不再敢动,呜咽声难停。

“呀,宿宿的骚逼还流着水呢。”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发现宿宿偷偷发洪水了吧。”

瓦片上沾染点滴可疑的粘腻汁液,但大部分人也只是观望。

四皇子只是恶趣味的想看那团小人羞愤欲死的模样。

“皇皇兄…名臣哥,宿宿怕,下去好不好呜。求求你了。”

可怜的哀求着,可惜四皇子并不为起所动,甚至故意掀起狐毛大毫一个小角。

引来云宿枝的惊呼。

“夫君…!求你了。”

等到终于得到想要的称呼,才踏上那花团锦簇的小楼。

大抵是经常来得熟客,那一层已经被提前清空,几个暗卫先行落下扫清不安分的因素。

与其他楼层人挤人的盛况完全不同,有许多娇俏的双儿与姑娘拿着簪花与手帕,一双水眸望眼欲穿的看向城门。

“今儿…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四皇子抱着云宿枝落座,抬手示意门口等候多时的老鸨退下,她心领神会的朝着云宿枝笑笑。

“看来云香阁的花溪今儿是没福分了。”

关门间,云宿枝隐约窥见一楼人影错落,楼宇内小倌与女子艳丽,靡靡琴音与轻盈身姿让人面红耳赤。在她身侧还站立着一位迟迟不肯退去的小倌,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清俊秀丽的容貌不算昳丽,却也是透着股清冷劲的征服欲望。

云香阁的三层阁楼大抵是贵客专用,风格典雅,清雅茶香与香炉中混杂着东方草料燃烧的独特香气与湿润气息,青烟袅袅,一声声空灵古琴比起秦楼楚馆更像是文人所爱的高山流水。

四皇子似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云宿枝,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而后奴仆从外面呈上了一件轻纱薄衣,是那种需要迎客的秦楼楚馆的小倌儿穿的。

云宿枝本能想要躲闪进被窝。

“宿宿确定吗?”

四皇子抿茶温水润后,神色诡异的起了波澜。

在秦楼楚馆上塌,毫无疑问是邀客求欢的意思。可他和四皇子既不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也算不上什么正当的夫妻关系。

只见四皇子唇角上扬微笑扯了扯手中银链。

“乖,宿宿,夫君想看。”

红纱轻盈薄透几乎遮掩不住那白皙肌肤,粉嫩乳晕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中,又被红纱磨蹭的难耐。

四皇子的双眸闪过一丝亮色,转瞬又耍起那把折扇。锐利的折扇泛着寒光,让云宿枝不禁想起白珏那把折扇。

“宿宿真漂亮,真乖,夫君奖励宿宿在这里完成一次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从来都看不透四皇子云明臣过,他总像是随时随地想起一个想法便让云宿枝去做,就像当年随口玩笑说想要看云宿枝的母妃是勾引他父皇一样,在那个寒梅的刺骨冬天,他就在他身旁笨拙的学着母妃的模样在他面前献舞。

他没有女子曼妙的腰身曲线,也没有柔软的身躯。四皇子便请来舞坊的人看着他在雪地里跳了一遍又一遍,僵硬的勾住他的下吧青涩的勾引,直到他悠悠的吐出一句“皇弟是想要刺杀阿兄吗?”

脚踝几乎坏死,差点陨在那个雪夜。可在那之后他又寻来最好的药膏,不允许任何人对此事的嘲弄。

他总是这般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就像方才他打断了二皇子的腿,却无人敢质疑。

也许明日的早朝会混乱些…吧,但也仅限于此。

没有人阻止得了四皇子想做的事情,红纱半遮住脸面,云宿枝被云明臣抵在半开的窗沿。

嘈杂热闹的外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一个浪荡的小倌红唇微启,玉牌叮当作响。

婚前礼是带上玉牌,可玉牌早已戴了。那四皇子的婚前礼指的是什么呢?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见他屈下身子,拨弄开那一串玉牌。

“宿宿,现在好像招揽客人的小倌阿。”

他的齿间扯拽着那颗紫红色的肉珠,小倌的身体猛然发颤,眼眶泛红,却无法阻止。

身体被逼迫着探出头去,下人给的衣物是一套类似西域舞女的衣物,金饰响个不停。

泪水模糊视线,云宿枝看见外面已有士兵入城。

“身为小倌,可要好好招揽客人阿。宿宿,不能偷懒。”

四皇子是执掌刑罚的暗皇,他太懂得如何拿捏刑罚的力道,与工具的使用。

明明只是一根刚解下来的发带,却缠绕过他下身所有的敏感点,半软的性器被固定死在上方,俩根发带牢固将俩瓣软唇逼压到一旁。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也不知他是从何拿出来的简易水车,那仿佛就像个孩童的玩具般无害,精巧漂亮。却是面目可怖。

水车的双轮上被固定打造成了菱形,工匠巧妙的设计让他轻而易举的固定于人的逼穴之下,云宿枝瑟缩着面露惧色欲要逃离。

四皇子却不允,那快速极大的水车渐起水花,纵使云宿枝拼命踮起脚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帅!!!”

悲鸣声淹没在人群的欢呼中,小倌昂首迷离的双眼间窥见四皇子屈身指尖爱抚过他的奶尖。

水车极大的速度渐快,玉牌夹子也不知道他合适取下的,让那棱角恶狠狠的砸扁捶打那骚烂的阴蒂,硬籽似乎都被打碎。

红艳到泛光的大阴蒂被捶打的东歪西倒,晃荡间甚至出现了残影。

脚尖踮起到极致,薄汗从额前粘腻落下。

终于,支撑不住坠落。

那棱角划过敏感骚浪的软穴,将那肥软阴蒂砸到凹凸进贱逼中,汁水飞溅,好不淫靡。

这种淫荡色情的场景似乎取悦了四皇子,他后退几步,拍掌惊奇。

“宿宿,得要好好招揽客人呀。”

云宿枝一时半会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见他突然搂起他的腰肢,脚尖里地,那水车近乎完全现今他的逼穴里,刺痛灼疼他近乎翻起白眼几欲晕厥。

“招揽不来客人,宿宿的业绩可就要垫底,沦为外头的肏壁了呢。”

四皇子掐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实现看去,外院的墙壁里有几个只露出屁股和双腿的小倌和妓子,他们均被肏得花枝乱颤,逼穴都青紫发黑。

“挨不住操的宿宿,也许做一次就能挨住了呢。”

云明臣是有股子疯惊在里头的,他丝毫不怕云宿枝的呻吟在这外头泄露,甚至摔落下去,饶有兴致的将他大半身子都露出去。嫣红的乳头上还有他方才指尖的掐痕。

“骚货,是奶头也想挨肏了是吧…。”

“荡妇,真他娘的欠操,活该就是男人的胯下玩物。”

不是,不是的…。他像是看见周围人谴责的目光欲要缩回里头,四皇子却更加兴奋。

直到他看见外院里那位搂着妓子的嫖客,才缓过神来。

但四皇子却不愿。

他停了水车,阴蒂已经肿大到不成模样,但他却依旧有办法让云宿枝尖叫呻吟的比方才厉害,他提起椅子衣角贴蹭了下阴蒂。

正以为他要再次折磨阴蒂时,那椅子的棱角却直直肏进了尿孔。

“呜…呃不四哥,呜,哥……!”

暖流于小腹聚集鼓起,他近乎疯狂的踢蹬,但在四皇子这个学武艺的练家子身上毫无用处,四皇子像只恶狗恶狠狠的吃着他的阴蒂。

手上还用着椅子肏弄他的尿穴,发了狠似的阴蒂似乎滴出血来,激烈的快感使得屁股摇晃剧烈得像是某种机械动作。

“五五哥…呜哇。”

尿水淅淅沥沥留了一地,在那高大骑马的将士前他看见了那与他对视的五哥。

而此刻,大家的视线也都聚集到了那被将军注视的,云香楼里淫荡下贱的小倌。

嫣红的乳首与白软的奶子皆露在外头,泼墨青丝压在青瓦,他的身上似还压着客,媚眼如丝,含羞带怯的推拒着。

明明眼角都挂坠着欢愉的泪珠,却还欲拒还迎的推搡着。

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母狗。

“妈的,不要脸的骚货,打死他。扇他的奶子!”

“什么人也敢勾引将军,客人是谁,我要加钱,给我把这贱妇肏死!”

“都出来当妓了,还乱勾搭男人,打死他!”

甚至有些石子精准的投掷到红润的奶头上。

“宿宿真可怜。”

被石子擦掷而过的奶头晃荡,红润的硬粒破皮滴血沾染上灰尘。

美人瘫软在窗沿,滴滴答答的尿水与淫水交杂,好生淫乱。

嘈杂的人声与愤怒的斥责皆被隔绝于那扇窗后。

“想必明日,淫乱小倌当众对云将军发情勾引的事迹便会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是…到那位的耳边。”

“茶馆的讲书人也会将宿宿被掷石子却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与潮吹而描绘得淋漓尽致吧,在群愤之下,也许会被充作军妓也说不定…。”

他像是享受着那种描绘得未来给云宿枝带来的痛苦,泪水滚烫,他却不以为然的舔舐干净。

“宿宿哭的时候,更惹四哥想要狠狠欺负宿宿了。”

“真想看看宿宿被充当军妓,逼穴塞着鸡巴轮尖哭得到处乱爬的模样。”

云明臣的眼眸透着一股子腥红意味,不加掩饰的疯劲让云宿枝感到一阵后怕。

却来不及闪躲,被压在门板上,重重地。

甚至可以听见门外侍从提刀犹豫不决的交谈声。

“宿宿得乖。”

“四哥…。”

纱幔低垂,竹制摇椅上紫衣青年悠然依躺,慵懒而怡然自得,手中得银色烟枪吐出珍珍迷雾。

“五弟,不去向父皇复命,倒是先来这烟花柳巷之地怕是不好吧。”

他褪去了软靴,白色罗袜搭在小倌雪白柔软的腰肢,妓子淫荡,眼尾染着水润的嫣红。

五皇子云临安微微蹙眉,未卸下的胸甲是上还染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眼神锐利似光,寒声道。

“四哥不必多言,临安自会前去请罪。倒是皇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

云名臣半起直身,摇椅停止晃动,滚烫的茶水冒出雾气他微抿,将那蒙面赤裸的双性小倌搂入怀中,唇衔含水微渡美人口。

许是饮得太急太烫,妓子被茶水呛咳了几声,多余的茶水顺着唇角耷拉,身躯微颤。

“自是勾栏听曲,插花弄玉。”

“宿宿不乖…。”

长指触碰轻点唇珠,在指腹间反复揉擦近乎快要破皮。

云临安的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炽热似要窥那淫荡放浪小倌的容貌。

“怎么,你喜欢?皇兄大度,可割爱让于皇弟。”

“如此淫荡下贱的妓子,比军营里的军妓还脏,本将不屑。”

闻言怀中的人颤抖更甚,四皇兄的笑意却更浓,像是甚是惊讶般,又作为难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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