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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警五观看自己死亡画面交易开启(工人x零mob)

 

“我会选取几个片段来展现被交换者的未来,每一段片段播放完成后,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进行投票,选择是否交换。在整个过程中,禁止打探别人的选择、禁止干涉别人的选择、禁止泄露自己的选择。”

“否则,死!”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一股阴风吹过,强烈的被窥探感让人心底的恐惧疯狂滋生,她终究是鬼,人类在她面前没有秘密。心情好的怜子小姐可以跟人类玩交换游戏,心情不好的怜子小姐会碾碎手里的玩具。

随着一阵静电声,屏幕映出降谷即将被扭曲的生活——

【寂静的黑夜,一座尚未建成的游泳馆大门紧闭,沾满灰尘的玻璃门上挂着“施工中”的木牌。现在正是半夜,没有施工队会在现在装修,但如果有人恰巧路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大门上的锁头只是虚虚的搭上,并没有锁死。如果那人胆子足够大,再凑近些,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人声。

“妈的,说好绑个女大学生过来呢?怎么是个男的。”

“有这小子不错了,”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不悦,“在这儿开工之前,那条小路明明有很多水灵灵的妹子,现在咱开工了反而一个差不多的都没了。”

“真他妈邪门。”

男人捏起降谷的下巴,左右打量起还略显稚嫩的脸庞,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此时降谷双手被捆住,高高吊起在铁架上,一根麻绳勒进牙关,粗暴地剥夺他呼救的可能。

“少见的混血啊,你怎么抓来的?”

“那边高中里的,我蹲了一晚上,就他一个急匆匆地从咱这抄近道,我一把就给弄过来了。”

“还是中村有耐心,哈哈。”

“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

“不是吧?!还是深夜栏目?这是能播的吗?!”萩原发出了比刚才看到自己死亡场景时还要高声的惊叫。

“喂,真的还要往下放吗?用这种方式来整蛊过分了吧,zero还是……”

伊达当然能预想到后面是什么情节,在学院的日子几乎让他忘记了降谷也是个成年人,于是硬生生调转了话头,

“zero和我们都是警察,你们这么做涉嫌侮辱罪,传播广的话是要吃官司的。”

回答他的是凭空发出的一声嗤笑。

“这么嚣张……看来只能‘委屈’一下zero你了。”

萩原拍了拍降谷的肩膀,话中同情与调笑参半,毕竟这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过分的整蛊、恶意的玩笑,要是有人跟他说视频中的事情会成真,他估计要劝那人去看看脑子。

“没关系,zero你觉得恶心的话就别看,出去我帮你写律师函。”景光从背后捂住降谷的双眼,感觉手心里的假毛来回扫出几缕痒意。

“我又不是小孩子,景。”他同样笑闹着,把对方的手掌拿开,向后仰着头看向景光。

“真是恶趣味,这节目能播出来才是有鬼了。”松田冷哼了一下,他平时就不爱看什么整蛊综艺,更别提自己亲自来演。

“还要投票,不如跟我说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投票的结果就决定了咱们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呸呸呸,真不吉利,那咱俩可一定要岔开投,省得我死了也不得安宁。”

“哇你太无情了!班长你肯定愿意跟我投在一起。”

“我可没这么说。”伊达笑着附和。

景光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那几人闹做一团。他当然对于观看自己朋友的倒霉事没有一丝兴趣,但事已至此,他们除了看下去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中村身形高大,肌肉鼓胀,这时他已经等不及地绕到降谷身后,双手直接抓上青年挺翘的臀瓣,用力地色情揉弄起来。

“唔唔——”

降谷蹙着眉,又是羞耻又是厌恶,他扭动着腰身想要甩开屁股上那双炽热有力的大手,但这幅面色发红的样子反倒显得更加可口。

在这蹲守了几个星期,一直都没有碰到合适的猎物,欲望如同饥饿一般在身体内灼烧,现在终于抓住了长相不错的青年,让中村首先品尝也是理所应当的。其他人围在降谷周围,对着年轻的躯体粗俗地羞辱起来。

“扭成这样,被摸了下屁股就发骚了。”

“他们西方人都爱这么玩儿,再怎么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扒了裤子就是贱!”

“看这骚货身材还不错,要不就直接做这行吧,嘿嘿。”

降谷虽然因为这幅混血儿的长相,有时会遭遇到同龄人的排挤和霸凌,但每一次他都会打回去,直到对面再也不敢冲着他说三道四为止。他向来是有仇的当场报了的类型,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更不要说他现在被绑住动弹不得,被几个人围观着肆意凌辱。

少年的自尊心让他几近崩溃,他拼命扭动身体,可他的手脚都被牢牢的捆住,连嘴里都被绑了麻绳,想要咬对方都做不到。

“操!小婊子等不及要挨操了是吧!”

降谷的挣扎让中村变得暴躁,他抓着少年的裤子,用力往两边一扯,夏季轻薄的布料竟是直接被撕烂,露出白色的内裤。男人抓着柔软的布料往下拽,挺翘浑圆的臀瓣一下弹出来,赤裸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唔唔——”

“别叫!”

臀部挨了力道极重的一巴掌,直打得那块皮肉瞬间发麻,无知无觉的颤动后才是涌上来的疼痛,在降谷痛呼出声之前,男人暴虐的巴掌就再次落了下来,打在另一个臀瓣上,同样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两边对称的红印一直延伸到臀缝间,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中村抓着红肿的肉臀用力掰开,便见臀缝之间明显从未被使用过的淡粉色小穴,他呸了一口唾沫,精准地落在闭合的肉穴上,然后便伸出手指,就这唾液扩张起来。

降谷下身传来一阵陌生的侵入感,伴随着令人反胃的疼痛,他虽未经人事,但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心里也是知道的。

少年的眼圈发热,仰起头不让眼泪真的流下来,他被迫高高翘着红肿的屁股任由玩弄,已经被羞辱到了烂泥里,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死死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呜咽出声。

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虽然喜欢雏儿,但扩张的过程总是太麻烦,粗粝的手指进入只是简单地抽插扩张了几下,将那点液体抹在臀瓣上,就将自己的龟头抵在穴口,用力一挺腰,便直接操了进去。

“呃唔——”

少年唇边溢出压抑的呻吟,一双盛着亮晶晶眼泪的紫眸里微微上翻,粗大的阴茎狠狠戳进肠道深处,初次承欢的少年险些直接昏过去。他双手已经紧握成拳,默默忍受着撕裂的疼痛蔓延到腹腔,又酸又涨的不适让他浑身肌肉紧绷,颤抖不停。

“操,给老子放松点!就这么喜欢鸡巴?!”

男人的阴茎插进去后就被夹得微微发疼,干涩的肠道就像一根细细的肉套子,被火热的肉柱无情撑大,每一下抽插都十分困难。中村兴奋地看着自己青筋暴露的阴茎插进青涩的穴口,又往交合处吐了一口唾沫,随即不管身下人的死活,扳起对方的胯骨,摆动腰肢,凶狠地操干起来。

这幅淫荡的场面让其他人心里发痒,降谷颤抖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和倔强的眼神,都像春药一般勾起男人的欲望。几人恨不得现在就掏出硬到发疼的阴茎,掰开这漂亮骚货的嘴直接操进去,在纤细的喉管中爆射出精液,或是射在他这张漂亮的脸蛋上。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多少得等中村把人操到无力反抗,他们才能尽情享用。】

“停、停一下!导演呢?!我们不拍了!”

伊达猛地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咣”的巨响砸到地面,这个视频真的几乎把他惹毛了:这个节目组是什么意思?用上高端视频合成技术就为了弄出这些东西来恶心他们?真是够了。

“松田和萩原去找一下摄像头,zero和景光检查一楼大门和窗户,我去二楼看看——咱们被个娱乐节目组困住,传出去要被同级笑掉大牙了。”

“没问题,班长。”四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就像是往常那样,自信满满,显出一股永不服输的干劲儿。

几句话分配了任务,松田和萩原在每个视觉死角寻找摄像头,客厅中正对电视和餐桌的东西是重点排查对象。松田对电子类构造十分敏锐,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在他面前过一遍,里面有没有摄像头或是通讯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降谷和景光则开始研究起一楼的窗户和大门,降谷作为各科第一,开锁对他来说当然是小儿科,他找齐工具开始在门锁处捣鼓,景光则是去检查窗户是否能打开……

在二楼的班长抱着手臂思索,他盯着窗外的迷雾,突然抄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在了玻璃上。

随着一声巨响,伊达的手臂被震得发麻,看似脆弱的玻璃却在这样的重击下纹丝不动,连一根裂缝也没有留下,坐上去都会吱呀作响的椅子,竟也是结实得如同混凝土一般。

他抱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客厅,而其他人同样脸色不好的坐在餐桌旁。

“怎么样?”伊达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摄像头、没有收音器、没有密室……根本没有什么人在拍摄。”松田的语气低沉,从天花板到地板的缝隙,再到墙上的一颗钉子都被检查了个遍,他甚至没有从任何地方看到现代科技的痕迹,

“而且这个电视,该死的,它根本就没有电源线、信号线、音频线——它根本就没有接口,重量轻得可怕,这玩意儿就是一个塑料盒子!”

拆不开、砸不烂、玻璃和“电视机”外壳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东西吗?

“我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降谷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衣袖也挽到了手肘,

“我从没见过这种诡异的门锁结构,它的原理跟我见过的锁都不一样,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窗子像一堵墙似的,根本打不开,窗外的浓雾中看不出有什么,往下看不到地面。”

刚才还斗志满满的几人现在都垂头丧气起来,他们终于认清了自己被困住的事实。与此同时,另一个疑惑也在心中升起:难道对方真的是什么非人力量?那就是说视频中的……

“之前视频中那人说,zero是从某个‘高中’弄来的,就是说刚才播放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吗?”

走投无路,众人这才认真分析起视频中的内容。

“这是过去,那不就是说……?”松田顺着想下去,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妥,及时闭了嘴,带着疑问的目光投向景光,又小心翼翼地往降谷那边逡巡。

伊达没有开口,同样也是将疑问转移给了从小跟降谷一起长大的好友。

这段视频的主角明明是降谷,而现在景光反而收获了几乎所有人的疑问——就连他自己也开始质问自己,降谷在高中的时候遭遇过这样的事吗?是不是过去的某一天他表现奇怪但是自己忽略了?还是他说身上的伤都是打架打的,自己也就傻乎乎地相信了?

就在景光想要锤着脑袋逼自己想起来什么时,一直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他转过头,便是降谷坦荡的神情。

“景,别想了。”他又微微仰头,看向其他人,“这都是节目效果,你们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投——”

未等他说完,一阵尖锐的疼痛就在降谷脑内炸开,如同被一根钢锥插进后脑狠狠搅动,又像是电流鞭笞着神经,降谷顿时惨叫着从椅子上跌下,在地板上抱着脑袋拼命打滚。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冲到降谷身旁检查他的状况。

“zero!zero!”

“怎么突然就、”景光努力控制住降谷的身体,回忆他到底做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怎么回事——”

脑内灵光一现,景光仰头冲着虚空说道:“怜子小姐!对不起!我们再也不会干涉别人的选择了!”

当他说完这句话,痛苦挣扎的降谷果然慢慢平静下来,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温热的血液从鼻腔中流出。

“哼。”怜子小姐阴森森地回答,“不要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下次我会直接把违规者的大脑搅烂。”

“是、是、我们一定注意。”景光扶着嘴唇苍白的降谷重新坐下,后者还没有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手指仍在时不时抽搐着。

“禁止干涉别人的选择”,这条规则的设定太过宽泛,从刚才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对屏幕中内容的讨论不算“干涉”,相关的推测也不算,但是不能让某人“不要选择什么”,这就是绝对的红线。

“刚才,那人渣说本来要去拐女生,但是开工了反倒一个都没有。”松田顿了顿,似乎在试探怜子小姐的底线。

“你也太不懂女生的生存法则了,”见松田开头说起屏幕中的情景,萩原也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夜晚的小路、公园、工地,都是绝对的禁区,如果说之前还会有抄近道的女学生,这个工地一开工,绝对没人会从这里走。”

几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

“啊……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这都怪他自己不小心’。”见其他人沉默着不说话,萩原连忙补充着。

“我、我知道……”降谷终于是缓过来了一些,勉强能开口说话。

“既然各位聊够了,那就继续吧。”怜子小姐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期待,似乎是等不及要欣赏几人接下来的表现。

【男人粗大的阴茎每一次都直接操进最深处,才不会照顾身下人的敏感点,一心只为了自己舒爽。硬邦邦的肉柱每一次几乎都是齐根进出,在紧致柔软的肠道内肆意摩擦,感受着媚肉的包裹吮吸,以及在操干下渐渐分泌出来的肠液。

而降谷,他知道自己是在被强奸,但在体内的腺体不断被擦过的情况下,也不可避免的从下腹升起隐秘的快感——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被贯穿的后穴上,唯有身前的性器诚实无比的抬起了头。

“贱货!婊子!是不是被老子操爽了!”

“唔唔……呃——唔——”

“这他妈骚!操了几下贱穴就松了!”

在同伙的哄笑声中,男人干得愈发凶猛起来,喘气的声音像是发了情的公牛,肉体拍打的水声混杂着剧烈的心跳充斥着降谷的脑海。不知又过了多久,降谷感觉腰间那双大手用力收紧,勒得他的胯骨都要碎掉,男人也加快了撞击的频率,随着最后一下狠插,肠道也痛得缩紧。降谷似乎能感觉到体内阴茎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肠道深处,他也打了个寒蝉,默默承受着对方的灌溉。

中村满足地喟叹一声,将疲软的阴茎拔了出来,恋恋不舍地在会阴上蹭了几下:“妈的!老子还没玩过这么嫩的穴,爽死了!你们别把他玩儿死,老子还想再操他几遍。”

另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忙不迭地接替了中村的位置,一根快有啤酒瓶粗细的乌黑阴茎对准了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穴,慢慢地顶了上去,在穴口的嫩肉与龟头接触的那一刹那,降谷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可少年娇弱的样子更会激起这帮禽兽的欲望,果然那根巨物对准穴口,突然向前狠插,在降谷的惨叫中,瘦子的巨大阴茎直接插进去了一半,可怜的肠道再次被男人的肉棒胀得满满当当,而那根阴茎就像完成任务似的一进一退,每次插得都更加深入……

很快降谷就站不住了,男人看似干枯的手臂却像钢爪一样牢牢抓住降谷的胯部,让他在冲击的时候,少年挺翘的臀部能撞上自己的小腹,每次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他深入少年身体里的阴茎更是不停插出黏腻的水声。

“操……我操……看我把你的烂洞干开!让你夹!”

瘦子恶狠狠地嘀咕着,胯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他每操一下,都会往前挪动着步子,直到降谷的上半身贴在他身上,下腹也被顶得向前颤动。

“这骚货身材真他妈好,小肚子这里,你鸡巴插到哪里都能看出来,哈哈哈。”

“瘦子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你那玩意儿真够粗的,不怕胀死了这婊子。”

降谷微微低头,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滚烫的液体正巧滴在自己下腹被顶起来的一块皮肤上。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小腹如同怀有活物似的一动一动,心理委屈极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

“哟,小婊子都哭了,瘦子还是你行啊。”

“那当然!”

汗珠从男人削瘦的脸颊上滚落,他快要得意忘形,直接咬上少年的后颈,尽情把下身的舒爽发泄到对方身上,直到少年控制不住地发出抽泣,唇齿间也有一阵铁锈味弥漫。

“唔……啊……”

他全速狂操着这样一口肉穴,很快便欲仙欲死,他更用力地掐住降谷的腰肢,狠狠往里戳了几十下,在少年有气无力的呻吟中,这根巨型阴茎终于射出滚烫的精液,肠道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淫水。

阴茎抽出去时,不久前还青涩的肉穴彻底被干开了,被这样粗的东西狠狠捅过,括约肌已经麻木得无法控制,露出一个硬币大的小洞。再看吊着双手的降谷,双腿已经彻底无力瘫软,全靠绑住双手的绳子撑着全部体重。

一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抬起,曾经满脸倔强的少年似乎已经失了神智,双唇顺着麻绳的力道大张,殷红的舌尖有涎水滴落。

“把他放下来吧,这么一个个来等轮到天亮。”

降谷被解开了所有束缚,但这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其他男人飞快地围住他,其中一个抢先一步从下身插了进去,另一个悻悻地骂对方动作太快,转而捧起降谷的脑袋,从他嘴里戳了进去。

清冷的月光下顿时上演了极其淫靡的场面,一个鼻梁高挺的混血少年被制住挣扎,臀间不停进出着男人粗壮的阴茎,头被另一个男人抱住,嘴里插着一根丑陋的阴茎不停进出,腋下或手掌还夹着一根肉棒,不安分地滑动戳刺。

“呜啊——不——唔唔——啊、不要——”

少年声嘶力竭的哭叫回荡在深夜中,他的穴口已经被干得外翻,精液混着不知道什么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双唇被摩擦到红肿开裂,漂亮的面容被撑到滑稽变形。

整整一晚上,降谷的后穴就没有闲下来过,总是有一根阴茎在里面抽插,甚至这些人还尝试过塞两根进去,但听他叫得太惨,怕把别人引过来,这才作罢。后来,他被扒光了衣服,嘴里含着一根,双手各握着一根,后穴还有一根阴茎在抽插。

“笑一个~”

中村拿着手机,另外两个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搭在少年肩上,握着他的手比出了剪刀手的样式。

等到一切都结束,降谷浑身上下都是男人们留下来的精液,一张漂亮的脸上也满是白浊,这幅样子,哪像是什么高中生,根本就是一个下贱的倡伎……】

画面切换,还是伊达出车祸时的场景,身后大货车司机尽管看起来有些劳累,但仍保持着清醒,平稳地驶过了两人身边。伊达回到了娜塔莉身边,他们幸福的拥抱,在彼此耳旁说着甜言蜜语……在纯白的教堂交换戒指时,伊达的父亲老泪纵横。

这命运相比于现实太过幸福,幸福得让人快要忘记刚刚看过多残忍的一夜。

屏幕内的画面渐渐隐入黑暗,随之浮现一行鲜红的字迹:

“伊达航,活。”

血淋淋的。

“原来……是这样……”降谷喃喃自语。

要让伊达存活就要投票通过,交换完成后所有人都能活下来,但他不能劝别人投同意票,还有其他方法吗?

“有的。”降谷思忖着,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其他人同样不好过,松田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有垂在身前的双手骨节握到青白。萩原难得收起了温柔的笑意,皱眉盯着那排血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来雷厉风行的伊达反而露出了有些迷茫的神色,他双目放空似乎是透过眼前的荧幕望向了很远的地方,半晌,他脸上浮现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神色温暖得不像话,仿佛正看到穿着婚纱的娜塔莉站在自己面前。

但很快,他的脸上又变回了凝重,无奈地摇了摇头。

“现在,开始投票吧。”

一张泛着莹莹白光的纸片分发到每个人手中,只需将它拿在手里,心中做下决定,黑色的墨迹就会自己在纸张上蔓延。

“这特效真不错,你们说这是什么原理?荧光剂?还是超轻合成物?”

降谷是唯一还在打趣的人,可惜没人有心情接他的话。他的纸片最先飞回到虚空中,他做下了一个不需要犹豫的答案。

紧接着的是伊达的纸片,他同样没有经过什么思考,便选择了答案。怜子小姐隐约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带着轻蔑与志得意满。

之后是松田、萩原,景光握着那张纸片许久,才松手让它飘向半空。

“等到最后,我会一齐查看。”

怜子小姐没有着急,因为她知道,没人能逃得过她设定的结局。

tobe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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