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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皇帝按在王座上后X榨草莓汁后

 

镖从明光的耳边擦过,割下来明光的一缕发丝,像是在警告,下一次可能会扎进明光的胸口。

明光提着剑走近褚楚,直至褚楚跟前的时候,他将剑驾在褚楚的脖子上,褚楚笑了笑,他甚至将脖子凑的离剑锋更近了。

说起来,褚楚今天没穿帝服,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白色服饰,一国之君穿这服饰上朝属实是不吉利,可那些大臣太监的一个也不敢开口。

“不就是上了你一遭至于火气这么大吗?”褚楚甚至是笑嘻嘻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有笑的底气。

褚楚是被庇佑的,只有他至亲的血脉才能伤他体肤。不过那种人不可能出现了,因为褚楚是最后的王了。

明光并非不知情,可想起刚刚的事情就羞愤不已。

他报复性地用剑削下了一褚楚的一绺头发,褚楚头发是有些卷卷的感觉的,怪不得褚楚的皇帝爹不喜欢褚楚,毕竟褚楚跟老皇帝一点都不像,那卷发更是让人看了大害,老皇帝没有哪一个孩子是这样的。这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天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你提出那么辱没人的要求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万一是你骗我的怎么办。可是有一点希望也好…她当你的皇后总比她出什么意外好,起码我知道她还活着。可你却只知道戏耍我!”

剑刃划过褚楚脸颊,褚楚觉出几分痛意来。

“老子是皇帝!皇帝做事需要理由吗?我就是戏耍你怎么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杀了那么多人!底下那些当差的抓又抓不到你,上奏都上奏到我这儿来了!撒泡尿都没得安稳!我告诉你,戏耍你的都是轻的,你就应该进大狱!”

似乎从明光走近身边时褚楚就感到身体就有些不对劲了…真是够了,这破痕迹能不能别发神经,这会忙着打架呢!

“让我进大狱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还藏了多少镖?都拿出来吧。你两手空空的我胜之不武。”

明光收回剑,似乎在等褚楚下一步动作。

还胜之不武呢,连成语都会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有文化呢,估计连这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伤不了我!说什么大话呢!趁我现在还没改主意你赶紧给我滚!”

好赖也是带兵出征过的,褚楚站姿依旧。

“…你有病?刚刚你也说要打架的吧。”明光看着他,突然站那么板正干什么?这样反倒是不像他了。

“我的剑竟然出了鞘必然是要见血的。何况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流不出血那就掉些眼泪充数吧,痛你还是能感觉到的吧,别想唬我。”

呵呵,听的褚楚都要笑了,亲手杀死自己所有亲人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掉眼泪呢?他弯腰想从地上捡起那只果碟,本来是想着摔碎了为信号让门外的侍卫兵进来将这野人抓起来。

明光先一步从他手里抢过了那只果碟。啧,动作比平常慢。目的也很明显,有点不像褚楚了。

“我的昏君陛下,你是想叫人进来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啊。这看起来不是不想打的意思啊。”

当着褚楚的面,明光将那果碟掰成几块,最后碾为粉末。嗯,确实力气很大。

“你走不走。”褚楚破罐子破摔暴躁地说道。

“不走。”明光离褚楚越发近了…明光感受到某个地方的变化,他明白了。但他并没有说出口。

“啧,你他妈的!那什么…你不是喜欢钱吗?一会我让人给你发几块金子,你赶紧给我滚蛋!”

再不走褚楚就要破功了…他现在能勉强站着都是因为他用指甲在紧紧抓着胳膊佯装成抱着臂示威的样子。

“早说啊,给金子那我就走了。”明光把剑收了回去,似乎这事就算完了。

就算这是褚楚的本意,看明光真这么走了褚楚反而感到不可思议了起来,这么好打发?给点金子就走了?自己可是上了他一遭啊!野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办了事又收了钱这不就跟去妓院嫖了一顿一样吗?!这野人穷疯了吧!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明光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去了,褚楚看到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这才无力的滑到王座上。还好野人是个十足的蠢货…贪财贪到连这种事也不在意,那还杀什么人,直接去青楼当头牌拉倒了,就他那冷漠劲,老变态都好他那一口,褚楚要是嫖客准保天天点他。

没时间管那蠢才了,褚楚解着衣带,后穴似乎没那么痒了,估计是那人离远了的缘故,还好把人忽悠走了要不然还真不好弄。这跟花影那回可不一样,那回他没得选,在花影的地盘,又是他自己的淫纹先发作。

这回是明光的淫纹先发作的,褚楚刚刚欺辱人的样子好不威风。连打架前的狠话都说了不少了!一转眼就泄了气被压在身下那得多丢人啊,还是在自己的皇宫里。

现在人走了,褚楚准备大口的喘息着,他用脱下来的外衣盖下半身以防突然有人进来他也好及时收手,他将手伸到后庭处借住分泌出来的肠液挤进后穴仔细扣挖,奇了怪了…越来越不舒服了…不会…花影那回明明就弄的很舒服,为什么自己来就不行了。

“昏君陛下,你这样是不会舒服的。”

明光的声音响起,褚楚警觉的从王座上起来,手摸出一枚镖却被明光扔出的石头打掉。这画面对明光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因为他再次选择了翻窗进屋,这回进的是皇宫,没错。他又把窗子拆掉了。

“我想你需要我。”明光落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他几步就走向褚楚,离得越近,褚楚的表情越是糟糕。

褚楚几乎是无力的倒在王座上,后面痒的他站不住…尽管如此,在明光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不断挣扎。但明光几乎没怎么费力就用褚楚刚解下来的衣带绑好了他的手腕。

“滚!你…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滚滚滚!”褚楚的亵裤被粗暴的拖了下来,那布料有些湿润了,都这样了还嘴硬呢。

明光可不惯着他的,他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后庭的穴肉,是相当粉嫩的颜色,还能看到里头的穴肉收缩的动作呢。

只可惜这昏君一点都不乖,手腕都被绑住了,身子还不停的动来动去,明光用手指撑开穴肉,朝里轻飘飘的吹了一口气,褚楚一浑身痉挛似的一颤,随即目光有了几分呆滞。几秒之后他的瞳仁才恢复清明。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可是皇帝!我要杀了你…我…我…”

这还是在褚楚的地盘,被这般对待…居然还是在他自己的王座上!比上回在花宫还荒谬…不要…明明这回不是他的淫纹先发作,为什么还是逃不过这种事情?

…但凡是褚楚的淫纹先发作他就认了命了,像花影那回一样!关键现在的问题是他放了一堆狠话,已经没有他示弱的机会了!狠话不能停,气势不能灭!

“怎么到了我这我就非得被杀不可?明明昏君陛下也同花影做了的吧。”

明光从地上捡起几个草莓——他甚至还贴心的放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明光!高岭野人…我警告你…你现在停手我还能放你完整整的回去…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本王命令你…喂!喂!”

真是的,还没怎么样呢这人扭的就跟活泥鳅似的,越是这么抵触才越想让人那么做啊。

明光还是贴心的给褚楚做了几下扩张的,啊,前列腺浅浅的,手稍微伸一下就能碰到那个小肉块。指间刚触及到那里呢,褚楚小腹猛地起伏,惊的整个身子往王座的椅背上靠了靠。差点腿就蹬明光身上了。

“……别浪费力气了,你也不想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被那淫纹夺去意识吧,”明光抓住褚楚蹬来的一只脚踝将人往后躲的身子又拽回来一些后说道,“然后,在我这留下一些不可泯灭的黑历史什么的。”

明光说完摘走了刚刚垂落在褚楚脚踝的亵裤,揉成一团要塞进褚楚嘴里,褚楚凭借着最后的清明的意识不停的晃着脑袋…那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嘴里!

“…再不张嘴,我可就要把你门外那些卫兵叫进来了。”明光一字一句的说着,褚楚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他自是知道明光是惯不可能说谎的,他真的会那么做的。

尽管褚楚内心相当不情愿,可到底还是有些动摇了,他微微启唇,似乎还有些犹豫。明光已经不由分说将那条穿过的亵裤塞进褚楚嘴里。

“呜呜…泥…哒…耶…呜呜呜…”都这样褚楚的嘴巴还是很不安分,他的脏话没停,于是明光将那条亵裤团往里推了推。

这下好了,褚楚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了。

耳朵根子旁清净多了,明光心情愉悦了不少,虽说这场强暴的体验感少了。其实,把那张嘴干服软应该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总有机会实现的。而且现在也不错,至少能看到褚楚示弱,但不多就是了。

明光感觉扩张的程度可以了,将一颗饱满圆润的草莓抵进甬道内,好不容易停下挣扎的一双长腿又有要踢人的动势,明光抢先一步按住他的腿…

“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吃草莓啊,那就多吃一点吧。”

褚楚晃着脑袋,就算徒劳无功他也要表示自己的态度…混账野人!他要为所有草莓发声,草莓是用来吃的!虽说那些草莓掉在地上也吃不成了但也不能用来干这种事的!

明明是因为自己爱吃才准备的大草莓,居然就那样卡在他的后穴内…褚楚难受的晃动着身子,这点动静影响不了明光的动作,明光又塞了一枚草莓进去。

塞到第五颗的时候明显有些费劲了,可明光还是塞进了第六颗,褚楚的表情早就呆滞了,甚至还在这个过程中干性高潮了一回。

更可怕的是就那一回还被明光发现了——褚楚情动时眼中泛着泪水的模样。

啊,就是这个模样。倒是让明光想起来了,小时候褚楚还挺喜欢哭鼻子的,因为褚楚的兄弟姐妹都欺负他,那时候褚楚总跑到宫外找他们三个玩。

那会儿的褚楚其实还挺可爱的,他们三个人假装丢下他走的时候还会跟在后面哭着喊哥哥姐姐呢。

结果现在都是什么人妖野人还有老登,怎么难听怎么来。倒是有点想小有时候的褚楚了…

好了,那都不是重点了。

明光解开衣带,掏出家伙事儿。褚楚惊恐的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做就算了…塞了那么多草莓呢他是要直接进吗?会坏掉的…会坏的!他当自己是什么!海纳百川吗!怎么可能塞得下那么多东西…

褚楚的示弱似乎只能当个助兴环节,这让明光更兴奋了,明光分开他的大腿,硬挺的性器抵着穴口相当用力的抵了进去…痛感酸涩感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全部涌进大脑…

“呜呜…呜——”

明光在性事上不算体贴,至少刚被褚楚戏耍以后明光绝不会温柔的对待这小皇帝。

最里端草莓尖抵着褚楚敏感的肠肉,可明光还在往里顶——在草莓化为草莓汁前那种痛感和胀感简直要把明光弄死过去了。

若不是这混账淫纹那蠢野人怎么可能压得住他!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草莓被碾碎成果汁混杂着果肉的产物,明光鸡巴进出变得顺利无阻了起来。

褚楚双眼通红,他舒服的要命…粗长的鸡巴简直要将他干了个对穿,混账明光!草莓已经碎了…再这么大力气…再这么大力气就要……

“呜——呜呜——”

褚楚被干射了。不应期的褚楚有些绝望,本就湿润了的眼眶终于忍不住落下一滴生理盐水,他知道明光绝不会体贴不应期的自己…

确实是这样的,明光没理会褚楚的不应期,虽然红通通的眼睛确实很有点叫人心软了…这会儿看起来也没那么气焰嚣张了,简直让人蹂躏欲大爆发,想让射在他的脸上。

明光感觉要射了,他在褚楚的身体里恶劣的撞了百十下,然后抽出以后再拽着褚楚的脚踝,把他拉下王座。明光撸动了几下鸡巴,射在了褚楚的脸上。

精液糊住褚楚的眼睛口鼻,明光取下他口中的亵裤。

“混账…你敢这么对我…”褚楚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明光心情大好的解开他手腕的衣带,褚楚狼狈的跪在地上,他尝试用手撑起——尝试失败了。

明光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了——顺带还粗暴的用袖口给褚楚擦了擦脸,脸差点没给褚楚搓下来,气的褚楚一巴掌拍明光头上。

当然,也没多用力就是了。

“解气了,今天就不打了。”明光被打了也没恼,褚楚气的差点就要跟这混账侠客拼命了。

褚楚一把抱住明光的腰,嫌弃明光擦的不干净,亲自在明光胸前衣服上蹭了好几下。

洗肯定还是要再洗洗的。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赶紧滚蛋,再不滚真抓你进大狱了。”褚楚擦完脸一脚踢人腿上。

偏偏明光是个不识相的。

“金子还给吗?”

……

“给你大爷,你长的像金子!滚滚,还想要钱,当本王是出来卖的?!给我滚!”

褚楚将镖扔了出去,明光先一步跑了。

好吧,没有金子就没有金子喽,但是下次想射进那张嘴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柳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只是去曾经的病患家里吃了几杯酒…柳木酒量算不上好,他明明喝一杯就能醉,可他有些贪杯。

吃醉酒以后他似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便躺在这陌生房间的床上,倒是没有失身,上演一部古风一夜情啊不是。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就是酒劲还没过去,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隐约记得醒之前和那病患的聊天内容,那病患是个富商,家中娶了好几房老婆,恐怕就是因为纵欲过度那富商前段时间竟害起不举之症,为了能重振雄风天天去柳木的医馆针灸抓药。

这不,前些天刚能重振雄风,今天就把柳木请去吃酒了。

记得最早之前他们的谈话内容似乎是有关女人的…那富商好像说,要买下荡仙楼花魁的一晚上犒劳柳木,柳木还当是说笑,恐怕当时柳木就有些醉了。

这么说起来…自己身下居然有些反应,传说中的花魁倒是一点没看见。

“嘶…”后知后觉反正过来这里大约莫是青楼之类地方以后柳木找回了一些神智——不能待在这种地方。

只有最混账最没出息有一堆臭钱的人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柳家的子嗣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柳木到底还是不愿意成为俗人的,虽然他做的事情并不比嫖客光彩,其实他有这种底限的存在本身很可笑,他陪人喝酒喝到床上去这件事情本身已经相当荒谬了。

柳木刚刚从床上起来,门“砰”的一声开过来,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一脚踹开门,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可恶的老鸨,越来越没规矩了,酒鬼也敢给我塞过来…不知道我最讨厌酒味了!要不是肚子饿了我才不伺候呢…哎呦,公子你醒了啊,桃花刚刚说笑的!”

那自称桃花的女人一看到床上的柳木醒了立马笑眯眯的上了床…这暴脾气就是那花魁?嗯…她当花魁不是道理的,那胸脯子又大又软…只不过…是假的啊。

“小宫主…你垫的什么,还挺真的,像真的肉一样。”柳木轻声的说着,那女人带着面纱正面抱着柳木,眼尾处的桃花妆亮晶晶的,看起来漂亮极了,他正用那胸脯子蹭着柳木,闻言还不想承认。

“呦公子,你说笑了,什么公主郡主的,桃花又不是皇亲国戚,就那蛮子皇帝,就是他爱慕我认我做妹妹桃花我还不愿意跟他攀亲呢。”

……

“小宫主,别玩了…也别蹭我了,我晕的厉害,你身上的香味,我闻出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厚的脂粉味…画这么漂亮的妆,再带面纱很多余哦。”

柳木推开他,那自称的桃花的人闻言挑了挑眉,揭开面纱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去,又当着柳木的面,把手伸进胸口的衣服掏了掏。就算成年以后看这场面未免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柳木耳垂微红,忍不住偏过头。

花影掏出胸前垫的假胸扔到地上去,看柳木这模样起了作弄柳木的心思,他一口含上柳木的耳垂。

耳垂传来的湿热感惊的柳木从思绪中走出来,花影含着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挲着…柳木的耳垂薄薄的,是一处较为隐蔽的敏感地带。他闭上眼睛,舒服轻轻哼了哼…花影的口技应当算是不赖的。

过了一会,花影松开柳木的耳垂,这才开始说。

“你这木头懂什么,我堂堂花宫的宫主来这青楼当花魁可不得偷摸着来吗?都花魁了那不得意思意思化点妆,本宫主能不知道自己不化妆也美若天仙吗?”

是个伶牙俐齿的,也是个自恋的。

又不是自己逼他来当花魁的,柳木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从床上下来,被花影按在床上。

“哪儿去?进门的话你应该听见了才对!我都说了,我肚子饿了!你应该好好配合我,我要填饱肚子!”

不等柳木反应过来,花影就去扒柳木的裤子。

也不知道花宫的人是不是都有这好本事,柳木还没意思意思的挣扎一下花影就已经解开柳木的衣裳,脱下了柳木的裤子。

隔着亵裤,花影轻轻舔弄着那里的布料,待到那里的布料变湿润了以后,花影隔着布料叼住那里正在慢悠悠勃起的家伙事仔细吮吸着。

说什么填饱肚子,就是指精气吧。柳木不是没听过花宫人爬床猎食的手段,瞧见模样好的先奸后杀,瞧见模样丑的先杀后奸。当然,如果骗去上床的人丑的实在太过分让人提不起兴趣便是连奸也不奸,直接杀了。

“嗯…好舒服…可是…啊…这里是青楼…”柳木加重了呼吸,花影的口活相当好,只是柳木还是介意青楼这种地方…

“青楼怎么你了?进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纯,你现在跑出去,照样是逛过青楼的人了!都进过青楼了谁在意你到底有没有睡过人?反正你的污点也不是这一个了,别自己骗自己了。”

花影挤出空隙不满的吐槽道。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记得以前花影小时候说自己要做淑女,得亏没让他当了女人,这一张嘴得伤多少男人心碎啊。

“…你要是在心里实在介意,就把这当成本宫主强暴你,你没得选,你身不由己。这样想是不是心里好受些?”

看到柳木疑惑的表情花影没忍住笑出声,之前那蛮子皇帝说类似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也仿佛小脑萎缩了一般。

不等柳木说话呢,花影彻底扒下柳木的亵裤扔到床下去,再次将柳木胯下的肉块含入口中吞吐起来,连手也动用上,负责抚慰嘴巴照顾不到的蛋蛋,柳木本就隐忍的难耐,花影的口活和手活实在是好,泄身之时,花影十分贪恋的吞咽起那些精液来,像真是饿极了一般,射精之后的鸡巴敏感的要命,花影光是用舌尖卷起那浊白的精液柳木就露出一副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表情。括弧他自己并没察觉到。

色的要命,柳木的泪痣当真是漂亮极了。

鸡巴的精液吸食干净了,花影又开始舔手上不小心蘸到的那些。

花影是真的饿惨了,通常情况下他不会选择吃精液这种方式来进食补充他所需要的能量,活人的精气更为鲜美,食用方式也更为简单。

“…可以了吧…我身子弱你是知道的,连着射几次我可能死掉哦?你找别人…”

柳木合着腿,射精之后稍微缓了缓,他是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的。这种鬼话要搁以前花影可能还会动点恻隐之心,现在?见鬼去吧,为什么他要对一个情敌温柔体贴。

“本宫主才吃了个三分饱,你可要负起责任啊,但凡来的不是你,我早就吃的饱饱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花影拽着人的脚踝把柳木拽了过来。他轻轻抚着柳木下腹处的淫纹,这东西似乎有了反应…是绿色的啊,跟自己发作时的颜色还不太一样。记得有了这个东西…能多做好几次。

他倒也不是真的想让柳木精绝身亡之类的。

“噗,我能当成是小宫主的温柔吗?没有吸食我的精气…嗯…等等…别…唔…”

柳木还没调侃完,手指搅动的感觉从后庭传来。坏了,真成强暴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哼,夸我也没用,不吃你这一套。你个白切黑,我要真动了杀你的念头,你的针在等着我吧。”

花影搅动着湿软的穴肉,他刚刚就看到了,柳木的衣服内侧里的夹层,里面应该是针包之类的东西。

“对哦,小宫主变聪明了…唔啊…等等…慢一点…别玩指奸了你个笨蛋…”

柳木咬着食指的骨节,他很不喜欢被指奸的对象是他自己。花影的手指长,倒也方便他为所欲为就是了。

“怎么又夸我聪明又说我笨蛋的,指奸多好玩啊,动动手指头就能看到柳医师高潮的样子,你说对吧?”花影弯了弯唇,加快了中指和无名指抽插的速度,柳木重重咬着手指,身子还是忍不住挺起一个弧度,不出意外的高潮了啊。

花影解开衣裙,说实话这种画面还是非常震撼的,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脱下衣裙以后居然长了这么一根东西。

括弧,大小很可观。

柳木喘息着,他看着花影分开了他的腿,龟头挤入穴口稍微磨蹭几下忽的一下子捅到底…

“呜啊…你…我才刚刚高潮…小宫主…”柳木咬着唇,爽的有些过头了,他觉得头皮有发麻。

不就之前才射过的鸡巴在花影一捅到底之后似是由又了反应,精液从马眼处一点点渗出。

“叫你来青楼嫖女人,反被人操的感觉怎么样啊?”花影弯了弯唇,当男人还是有点好处的,能像这样子做爱,不借助任何工具,是他自己的鸡巴在柳木身体里进出,将这惯会做表面功夫黑心医师操的一塌糊涂。

“…唔啊…我没嫖女人!真要说的话…哈啊…轻点嗯~哈…”

是他被花魁嫖了才对吧!出现在青楼这件事本身柳木就很意外啊!

花影只是为了看柳木发羞的样子才说些骚话的,他能闻到柳木身上的酒味。说起来,以前柳木就喜欢喝酒,他明明喝不了多少,喝多了甚至还会胃痛,可偏偏不长记性。

这点花影与他完全相反。

花影很能喝但却很少喝,只有心情特别差的时候他才会喝酒,而且是大喝特喝的那种。

“被花魁干的舒服吧?和你在家里养不三不四的人比起来怎么样?还是我漂亮吧?也是我干你比较舒服吧。”花影卖力撞击的同时嘴里仍在说些骚话。

小宫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再吃一顿…不,可能不止一顿,要吃到饱为止。

柳木羞的都想跑了,可无奈身子软了。

待到柳木又射了一遭以后,花影从柳木身体里退出来,高高兴兴去吃精液了。不能浪费…而且,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吃一些。

柳木已经无力吐槽身上趴着的这伙的所作所为了,到底吃几回才称得上是吃饱为止…不行的话柳木亲自去抓个没身份的人来给代替自己进行这惨无人道的榨精行为。

不过,有一个美味的人可以享用花影应该也用不着费老劲榨精了。

“你吃饱了没…我不想做了…”柳木的声音有些变了调,他感觉他免费提供花影两次食物已经是仁义尽至了。

这回应该有七八成饱了,花影满足的起身,柳木已经相当狼狈了。

“最后一回,柳医师会疼我的吧?年龄差再小我也是弟弟哦。”

花靠着身后的床背,拍拍大腿示意柳木坐上来。

柳木恼羞成怒当即就要摸针,身子特被那藤鞭捆了起来。

“乖,柳医师自己把腿开开呗。”花影捆住了人的上半身,手动托着人的臀将人放置到自己身上。

柳木偏过头,表示这次绝对不会退步了。

“真是的,我本意不想这样的哦,下次柳医师可要自己打开腿哦。”花影笑着用手分开柳木的大腿,对准了那处湿乎乎穴眼花影扶着柳木的腰狠狠按下去。

“呜啊…”柳木连咬骨节这样用疼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都做不到了。

花影自己的腰和胯也在施力,硬生生把柳木干出哭腔,知道柳木已经沉浸其中之后花影撤了鞭子,任由柳木用手撑着床板自己动着。

柳木与花影亲密的结合,柳木管不住眼泪了,泪水顺着泪痣落下的样子看的花影兽性大发,忽的托着柳木的屁股一顿猛撞,撞的柳木呻吟连连…

“…哈啊…快些…好舒服…嗯啊…小宫主好厉害…”

刚刚还说不想做了,结果一被搞到很舒服以后这不是兴致又上来了吗?

花影恶劣的又顶了好几几十下,射进了柳木的身体里。

柳木无力趴在花影身上,他们的身体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柳木看着花影,似乎情到深处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竟是忽的吻上了花影的唇瓣。花影倒也没急着推开人,他慵懒回应上人的吻,似也有几分享受接吻这种形式。

反正又不是花影主动亲的,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啦…

花影穿着衣服,这回他是真吃饱了。甚至有些撑着了…柳木靠在床角,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也确实是累着他了。

这本也没什么…那黑心医师就是很正常的坐着,那处穴眼汩汩冒着精液,简直淫荡的要命。花影看的心里燥得很,淫纹没了动静,花影不敢贸然动柳木,倒不是畏惧柳木的针,是怕柳木的身子出什么好歹来。

毕竟柳木从小留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瘦的跟个杆似的又一身药味,街坊邻里的没有小孩愿意跟他玩,都是生怕摊上事,柳木他父母也不让他出去玩。

这就不得不提到当年花影他们是怎么把柳木从他父母眼皮子底下硬带出去玩那事了。

褚楚装模作样拿出皇室令牌,在柳父柳母的震惊中他们几个一起把柳木撺掇出来,后来柳父柳母还有点不信,后面真的看到褚楚进了皇宫以后柳父柳母也不去阻止柳木出去玩了。

“能不能注意点?把裤子穿上…怎么比本宫主还骚,你的家教应该是我们几个里最严的吧?”

花影从地上捡起人的衣物,扔到柳木身旁。

柳木被他的吵到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衣服之前被扔到床底下…身上有些酸痛,刚刚一直不太想动。

“别跟我提家教,一次被剑柄插入,一次酒后失身…我需要自我调解一下…”柳木抵着睛明穴揉按了两下。很明显,他调解不好。

不幸中的万幸应该是回居然没胃痛…要不然柳木今天真的要死一遭了。

“做都做了,你就别复盘了,我跟你说你就偷着乐吧!以前我叫你来我家玩你不上我家玩,但凡你来我家住一天,出来以后别说是家教了,估计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毕竟出来以后三观都得崩塌了呀。自己本身是男的是女的还真不一定想的起来。

柳木都忘了还发生过这种事…那是大概是十三四岁时候的事情了,花影有邀请他们去花宫玩,柳木拒绝了,那两个也没同意。

啊,好在当时没去,毕竟是花宫,在里面能看到什么柳木都不觉得奇怪。不过对于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们来说估计看一眼就能吓得哭出来…童贞都交代在那里也说不定呢。

“…你管花宫叫家?”柳木看着花影,其实他想问的问题并非是这个,只是,那个问题有些问不出口。

你…从小就看着花宫里发生的那些场面长大吗?

“不是家吗?我生在那里,住在那里。现在又管着那里。这应该就算是家吧。”

花影轻声的说着。他当然知道柳木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一个像样的家。

“是…怎么不是呢。”真是个比自己的家还不像话的家。

不过自己家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柳家家风甚严又怎么样,照样教出了像柳木这样只有表面上光鲜亮丽内心阴暗无比的变态玩意儿。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养了人?明光告诉你的?”

不大像。明光是个思维简单的家伙…完全想不到明光会把这件事告诉花影的理由。

“你问这个干什么?担心我把这事说出去?晚了,我已经说出去了。”

花影抱着臂,靠在另一边的床背上。他知柳木这人最是好面子,私下做的腌臜事眼睛一闭天一亮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若是走漏了风声……

“你告诉谁了?”柳木拖着酸痛的身子过去压花影,动势太大了,屁股里夹着精液滴了好几滴下来在花影的的腿上。

柳木和他们三个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有一个赖以为之生存的身份,可以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当然,也只是活着而已。个人需求还是需要满足的。满足完需求以后柳木就会除掉那些人。

柳木下手的对象无非是那些无父无母没有身份模样还得好的人,多数都是来自青楼。既然都委屈自己来睡这种人了,总得挑个模样好的吧。至少柳木是这么想的。

“你笑什么笑,我没跟你开玩笑!和你们这些家伙苟且也就罢了,我认命了…可你不能坏了我名声!”

柳木的针抵在花影脖子处,已经刺出血珠来,产生的疼痛其实是有些忽略不计的…不过,柳木这是真急了啊。

“…你着什么急的?我告诉褚楚了…这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褚楚他说我作风不正,我一顺嘴…不是!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啊?你自己干的好事啊还怕别人说呀?哎,我就说了你拿我怎么着吧!”花影一把抓住柳木的手,夺过那枚针飞到门上去。

说实话就柳木那两下子,花影还真不怕他的。柳木的针很有准头不假,如果是在暗处那确实挺令人头疼的,但现在面对面,花影怕个屁,他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告诉褚楚…你简直就是村口大妈…唔啊…干什么你…”柳木想推开花影,可花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搅动着里面粘稠的精液。

“说谁村口大妈!我是妙龄少女!变成男的也是妙龄少男,再乱说话当心我把你扔到花宫让你被轮奸!”

……柳木闻言沉默了,任由花影伸手扣着那里面的精液,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来,真他妈骚啊…听的花影又硬了。

花影不懂病理和药理,但他懂生理。可能也是因为花宫太多变态玩意儿太多,想不懂都难。精液留在里面是会害了炎症的,量多了还会闹起肚痛来,柳木应该是最清楚这些的啊…

“懒死你得了,你就不怕这精液干在里面给你弄发炎了!”花影扣挖着里面的精液,柳木颤抖着身子连着做了几次的身子哪受得住这个…花影低头仔细一瞧,那边的穴肉好像是肿了一点。

毕竟刚刚自己挺禽兽的。

“你少猫哭耗子,不就是你射进去的…我是想回家沐浴的时候,用温水将那东西一点点搅出来…你这样绝对弄不干净…”

因为没办法忽视花影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柳木还想咬骨节用疼痛压至住那诡异感却被花影抢先按住手。

“你还想夹着我的精液从青楼回家。真骚…别他妈咬了,再咬该尝到荤了。”花影恶劣的戳弄着柳木的前列腺,柳木想换成咬唇,花影把身上的帕子塞柳木嘴里。

柳木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帕子居然是香的…只是刚入口柳木便有些晕乎乎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有力气才怪呢。上面可是花宫的秘药,花影得意的弯了弯唇,胡闹了一阵以后花影才开始专心扣挖后庭内的精液。

嗯…柳木说的是对的,没办法全部都弄出来。最里面的精液就算是指节比较长的花影也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回家洗洗吧…”花影拿出柳木口中的帕子,柳木倍感羞耻的翻了个身,他已经不想跟花影说话了。

“……柳木?柳医师?”

花影伸手戳柳木的腰,柳木无语,躺着的身子又坐了起来。

“小宫主,我很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你要实在瘾上来了就用手撸撸吧。”

柳木说完还要躺,花影伸手垫住了柳木要躺下的背脊。柳木迷惑的看着他,如果这家伙还想做的话柳木绝对要废了他的鸡巴。

“别这么拔屌无情啊,你也要想办法啊,我们四个里面就出你一个聪明的,现在我们身上长了这个东西怎么办啊…”

花影轻轻轻趴在柳木腿上。柳木有些鄙夷的看着他,花影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撒娇动作。呵,也就不说话的时候能像个美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不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木蹙了蹙眉,不可否认的是花影问了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是一个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

“这样啊…果然,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那,你好好歇着吧。”

花影从柳木腿上起来,坐到床边上,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裙。柳木看着他的裸露出来的背脊,花影背部线条非常美丽…当真是漂亮,若是有些鞭痕什么的一定更美了。

漂亮又自傲的美人就适合被囚禁在阴暗的地方…不断地强暴他,直到他求饶,直到他眼中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直到他主动来迎合自己,取悦自己。

“干嘛?直勾勾的盯着本宫主。”花影穿衣服,一转身就对上柳木那双青色的眸子,忽的想调戏一下柳医师。

他抓起鞭子,用鞭柄处挑起柳木下巴,迫使柳木抬头看向花影的脸…那桃花一般的眼妆当真是漂亮极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搭调。

…花影不应该是桃花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玫瑰的感觉,带刺的花才够劲呢。

“你既这么在意名声,下次就不要同那不正经的人喝酒了。这回把你灌醉了是带你来青楼寻乐子,那下回呢?万一下回你把灌醉了是为了卖进窑子呢。就你那酒量,喝醉了就是个傻的。等你醒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花影在人耳侧轻声说着,到末了还含住柳木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给那医师惊的,差点使用自身武器保护自己——没怎么用力的拳头。

花影笑嘻嘻着用手包住他的拳头。

“记得帮我把帕子洗了。拜托啦。爱你!”花影一边说着一边戴上面纱,柳木甚至都没来得及骂他几句人就已经走了…

别给他逮到机会的。下次一定要让小宫主哭出来才好呢。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柳木没理会褚楚的警告…他感觉到了…下腹淫纹滚烫的厉害…真是的,看来要借褚楚的东西当个按摩棒了。这么想着,柳木吐出褚楚的鸡巴,借助唾液了润湿自己穴口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阿许下半身发育的很好,不知道上半身怎么样呢。柳木解开褚楚里衣的扣子,褚楚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是惋儿…是谁…唔…”褚楚感觉到胸口一凉…里衣似乎是被敞开了,这绝不是那个倌儿。

“阿许的奶子是凹下去的啊,真是个宝贝啊。”柳木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上左边乳头,扁扁的,像是陷在乳晕里的感觉。

阿许?这个称呼…

“老登…你他妈的!爬床这混账事你也做的出来…额…啊…你妈的,摸我奶子干什么?你没长奶子吗?”褚楚骂道,他挣了挣手腕,想要挣脱,柳木率先吻上褚楚的唇。

一小粒药片抵入褚楚口中,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力气…使不上来了。

听到老登那个称呼的柳木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是年长你三岁,要被你念叨一辈子。真是的,要给你点惩罚才行啊。”柳木扶着褚楚的勃起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话是这么说啦,龟头刚刚撑入内壁的时候柳木就知道,这已经变成惩罚他自己了。

这是惩罚吗?这不是奖励吗?

褚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混账把自己当按摩棒使!

“你个骚货…又老又骚!发骚都发到我这来了…嗯…你那爹和你那娘就那么教你的?…也是,爬床多效率啊,是不是还想我给你封个妃位啊…贱货…卧槽…”

褚楚还想说什么,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柳木咬着他有些凹陷的乳头似乎是要往外拽的样子。

“嘶…你妈的,你拽你老母啊,老子天生的,你他妈别咬…别拽…”

柳木不听褚楚的的,他慢悠悠的动着屁股,一边吭哧吭哧的爽着一边咬着褚楚的乳头,他当然知道拽不出来,就是戏弄这脏话连篇的皇帝而已。

果然,不一会褚楚安静了。

柳木还当是他学规矩了,直到目光落到了褚楚的淫纹上…那纹路似乎变成金色了…稀罕事,就目前的经历来说,好像只有被操的那一方是在发光的,难不成…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柳木松开口去解开褚楚眼睛上的蒙着的衣带,虽然乳头连着乳晕地方已经满是牙印了。

猝不及防被解开,褚楚立马闭上了眼睛…可柳木还是看到了,泛起情潮的一双泪眼。那泪珠子因为眨眼已经落下来了。

柳木摸了摸和褚楚交合处往下的地方,褚楚的穴口一阵粘腻的感觉,这回他们淫纹居然是都是发光的…褚楚也有感觉了啊。

“噗,阿许也想被操啊?稍微等会儿我再来照顾你哦。毕竟,我总得自己先舒服了呀。”柳木俯身吻尽褚楚的泪珠,唇瓣贴着褚楚的眼角,褚楚听着他的混账话忍无可忍,在柳木顺着她的脸吻到吻的唇时,凶狠的吻了上去…虽说手腕被捆住的姿势不太方便他占据的主导权就是了。

“柳木…你快点…”一吻毕,褚楚头偏了偏,轻轻咬上柳木的耳垂,褚楚不会太多花样,就只是用唇瓣抿了抿。

柳木微微一颤,褚楚应该不知道自己耳垂比较敏感这件事,估计就是无意咬的吧。姑且也算得上是取悦自己的行为了,也该给这小皇帝点甜头了。

柳木手按住褚楚的腰,褚楚就这么看着柳木的屁股这么上下起伏…好像很熟练的样子,骚货医师应该不是第一次自己动了。

这个姿势自己动会累吧?可是…柳木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这回有好好的喊我名字呢,好孩子好孩子。”柳木最后一下直直的坐了下去,高潮后的穴内格外紧致,褚楚小腹微微一颤…全部都射进去了了。

柳木闭着眼睛被操射了出来,感受到肠壁里滚烫的热度,微微蹙了蹙眉,内射可是很麻烦的事情…也不怪褚楚,他事先也没给褚楚做措施。

他俩仍交合在一处,柳木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都用不着明天,后半夜自己身上可能就开始酸酸痛痛了。

“你大爷的…呼…解开我…再帮我把药解了,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柳木从褚楚身上下来“啵”的一声有些明显,两人都很自觉的当没听见,柳木慢悠悠解开褚楚手腕上的衣带。

“等会再给你解药,这样我就能威胁你一会儿跟我玩骑乘了。”柳木是这么说的。褚楚听完瞳孔震惊。

……

“老登,滚!就算没力气也不跟你搞骑乘…”褚楚偏过头,柳木也没急着跟他分析现在这个利弊,只是曲着手指又挤进褚楚身下那甬道里,只是照着前列腺的边缘处轻轻剐蹭了几下,轻微的快感爽的褚楚瞳仁都涣散了几分…让他忍不住想所求更多…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是他需要柳木…柳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没得选。

“混账…姿势正常点你不下药我也能答应跟你做啊。”褚楚气恼的起身——因为没什么力气用手撑身子起来起来费了些功夫。

“可是,我很期待帝王在我身上自己掰着屁股淫荡的渴求更多的样子诶。”柳木一本正经的说着,看到褚楚一脸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你他妈的,等老子下次有力气干你一回,爽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你这根破鸡巴操人。”褚楚的威胁没什么威慑力,柳木甚至都没再搭理他,挑了挑眉示意褚楚下回可以这么试试。

“阿许身上的草莓味真的不要紧吗?我看你手底下那些官啊臣啊一个个都怕你怕的厉害,这么香香甜甜的就去上朝…”

柳木话还未说完,褚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眼下的状态也就只有眼神是凶的了,他想伸手掐柳木一把都只能浅浅的捏个印…真不知道是什么破药这么厉害。

“少放屁,谁身上草莓味了,管好你的狗鼻子和有你的狗嘴!再乱说话你那医馆也别开了,我一把火烧了它的。”

啧,洗完澡蹀躞带就随便扔在那了,现在身上摸不出一个镖来,要不然高低也得给这黑心医师点厉害的。

那种洗浴香料味道可是很淡的,到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没什么味道…偏偏叫这长了狗鼻子的黑心医师闻见了。

“可是阿许不是最喜欢草莓了…”反正褚楚没了力气,柳木自然也不避讳他的雷点,直接在危险的边缘来了个大鹏展翅。

“是,我就喜欢了怎么着吧?!你想我把你的鼻子和你的嘴都割下来吗?”褚楚很勉强的压上柳木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总是很狼狈啊。

柳木笑着看着他,任由褚楚坐在他的身上。

湿润的穴口蹭着柳木还是疲软状态的鸡巴,褚楚脸皮可比柳木厚的多,他能做出这种取悦讨好的行为。

不过,也要心情好就是了。

“你这混账…到底为什么爬我床?我俩最近没什么交际吧…”褚楚扒开着柳木的衣服后报复性的咬上柳木的乳头,柳木的乳头是浅褐色的。嗯,柳木肯定是没什么胸肌的,但到底也不似从前瘦极了的样子,瘦但是很美型的感觉。

真是的…咬的自己身上都是口水啊。算了,反正自己最近也越来越没下限了。精液都射进去过了,身上带点口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乳头…再舔舔。”柳木一手抚摸上褚楚的脑袋说道,“都荒唐过两次了,不差第三次的。”

没有淫纹又怎样呢…他们四个人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从小到大他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以后他们也没有彻底决裂…吵归吵闹归闹,好像谁都没有真正下过死手。

当然,谁也没有想过和曾经最好最知心的朋友上床就是了。

如果,他们要因为淫纹这个丢脸玩意儿划清界限…作为四人中唯一正常上过私塾受过良好教育的智商担当柳木括弧没喝酒版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

既然都和两个旧友荒唐过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不差第三次?感情我是顺带的!你混账…你…唔…”褚楚听到这话也不去咬什么奶子了,张口就要骂柳木,却被柳木的吻堵住了所有脏话。

这并非唇瓣贴着唇瓣的一个轻飘飘没什么气力的吻。柳木舌尖撬开褚楚的唇,在褚楚震惊的表情中与褚楚的舌缠绵在一处,震惊的表情后,是褚楚不知所措…他招架不住这种吻。

一吻结束,褚楚愣愣的看着柳木,连要本来要骂人也忘记了…混账东西…看着没什么劲,亲人却那么强势。

是…亲过婉儿吗?

“没有人是顺带的,硬要说的话,你是年纪最小的,应该是我很疼爱的弟弟啊。”柳木笑着说肉麻话,听的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谁他妈是你弟弟,活的不耐烦了想当我哥哥?我哥哥都死绝了!我亲手割了他们的脖子放干他们的血。你也想试试?”褚楚炸了毛,手抓住了柳木的鸡巴…只可惜被下了药,也废不了这根漂亮鸡巴。

“…一点都不可爱,明明以前那么喜欢喊我们哥哥呢。”柳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褚楚扶着他鸡巴的手,用手托起褚楚的屁股,让褚楚的屁股微微悬空。

“来,我先替你托着,你自己掰开屁股坐上去。”柳木轻笑,他知道褚楚会那么做的。

主导权一不在他自己手上,只要能活着,只要不让他残疾,褚楚就是什么都能做。褚楚看着柳木,良久发出一声叹息,对帝王而言,这应该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不过,褚楚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他伸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个经过短暂扩张的穴眼,柳木托着他的屁股,现在褚楚没什么力气,让他自己坐上来没准会控制不好力度一整个屁股压上来那柳木就废了。

褚楚对准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龟头碾压前列腺的位置,爽的他一阵腿软——在柳木的帮助下顺利一整个进去了。

肉穴顺利吃到大鸡巴,褚楚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照柳木先前的要求,褚楚当真是自己用手撑动了起来——他尝试了,也失败了。

一点都动不了。

褚楚坐在柳木的身上,实在是动不了…他凶狠的看着柳木,笑吧,谁能笑得过你啊,可恶的老登。

“噗,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啊,我就给你解药吧。”柳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一只布包,从里摸出药片以后又在褚楚手伸开抢之前含进嘴里。嗯,褚楚知道这混账估计又藏舌头底下了…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亲他。

褚楚俯下身下吻上柳木的唇,他才不懂什么接吻技巧在柳木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总算把药片弄进自己嘴里。

亲完之后柳木笑出声,舌头差点没让这小子咬下来。不过,柳木倒也没生气就是了,他揽着褚楚的背脊让褚楚弯下腰,轻轻的吻着褚楚的面颊。

今日份亲亲似乎有些太多了呢。

药片似乎不是特效药的那种,褚楚仍有些没劲。他费力的动着屁股,确实使不上劲…

“柳木…你…我还是动不了!你他妈给的是假药吧!你帮帮我…”

柳木大力揉着褚楚的屁股,褚楚皱着眉,威胁似的重重往下一坐。虽然被柳木的手大力托住没成功就是了。

“你确定要我帮你?”柳木扬了扬下巴,嘴角轻轻弯出一个弧度。应是顶温柔的一张脸,却看的褚楚一阵发毛

妈的,这老变态笑你妈啊!

有种不好的感觉,还没等褚楚回应呢柳木就托着褚楚的屁股大力撞击了起来。

“是你说让我帮你的哦,今天似乎能看到阿许一直高潮和不停浑身痉挛的样子呢。”

……可怕!这混账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啊…哈…柳木!啊~你奶奶个球的我操你妈啊啊啊…”

褚楚也就嘴上逞能了,很快就连这点威风他也逞不了。

这种位置,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快感和粗胀感,还有一点忽略不计的痛感…要把褚楚弄死了。

褚楚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状态,可柳木不给他休息时间立马趁着他的不应期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顶弄…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撞出一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应期顶弄其实不太舒服,高潮也来的快。褚楚一直在被搞到高潮,逐渐也骂不出来了。

骂也好,服软也好…柳木就是不听他的,一直顶…到最后,褚楚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

“…哥哥…放开我…不想高潮了…啊…嗯~呜…”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

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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