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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女装/下药/撒尿/摸B/做妹妹的女人

 

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

那个变态除了时不时给她发一些图片和骚扰信息就没做什么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会跟着苏以清下楼。

星期天。苏以宁看着苏以清,开口:“你什么时候下楼?”

他说:“不出去。”

她有点急,她还想和徐望约会呢。

她说:“你不是每天风雨无阻的六点出门。”

她还特意起了个大早,等着他走。

他看她:“关你什么事。”

苏以清摩挲着自己的手腕,乖乖是要出去约会吗?

又怕遇到变态,只好每天跟着他下楼上楼。

可是妹妹,哥哥才是那个变态啊。

苏以宁生气了,天这么亮,那个变态应该不敢出现吧。

下午早点回来就行了,只要不拖到太晚。

她想通了,笑:“哦,问一下而已。”

她在衣柜里找衣服,挑来挑去挑了件裙子,在学校要套个校服,基本没怎么穿过裙子。

收腰的粉色短裙,她买来就没穿过。

在浴室换好,放下马尾辫,涂了口红,画了眉毛就差不多了。

到了大学,她就可以尝试化妆了。

她拿卷发棒卷了卷发尾,看着镜子照来照去。

听到苏以清刻薄的说:“穿这么骚去勾引谁,你想被人强奸吗?”

她将手里的书扔过去:“苏以清,你他爹的有病啊,关你什么事。”

他冷笑:“你忘了你初中的时候被张国强摸了逼的事吗?”

“怎么,你现在想通了要和他乱伦了?”

张国强是他们继父的名字。

苏以宁脸都被他气红了,她口不择言:“和你乱伦要不要啊?”

她甜腻腻的叫他:“哥哥!”

苏以清脸色难看,好像被她恶心的要吐了:“滚。”

她高兴了,收拾了几本书出门了。

她走后,苏以清躺到她床上,搂着她换下来的衣服,深深的呼吸,怪异的笑:“好,哥哥和妹妹乱伦。”

“妹妹好香,妹妹要喜欢哥哥的。”

他脸色潮红,陷入了甜蜜的幻想。

他自言自语:“妹妹不可以被别人肏,哥哥会想办法满足妹妹的,会让妹妹爽的。”

“妹妹是不是讨厌哥哥的逼,妹妹不看就好了。”

他开始流眼泪:“哥哥可以硬起来的,可以肏妹妹的,哥哥可以吃药的,也可以去做手术。”

他心心念念的妹妹,正在跟别人谈恋爱。

苏以宁接过徐望递过来的奶茶,小声的说谢谢。

他们到自习室去写作业,安安静静的,不会的题他会写在草稿纸上让她看,写字交流。

她咬着吸管,大杯的奶茶被她喝了大半,有点撑,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在草稿纸上写要去厕所。

看着徐望点头,脸红得要命。

下次不能再喝这么多水了。

自习室里就有厕所,但她总感觉有人跟在她后面。

她环顾四周,这么多人都在,那个变态应该不会在这吧。

她突然被拍了一下,差点跳起来,听到后面有女孩子笑。

苏以宁回过头,黑长直,白裙,高挑,虽然带着口罩,但是看眼睛也觉得是女神级别的容貌。

他的声音柔和:“可以借张纸给我吗?”

她有些怔愣,忙不迭的打开小包纸,抽了两张递过去。

他没接,伸手摸了她的脸,说:“妹妹很可爱。”

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真是好高的女孩子。

苏以宁脸红。

他接过纸,问:“跟妹妹在一起的男生,是男朋友吗?”

这个女生也太八卦了。

她点头,走进厕所,挑了个隔间,撩起裙子,半褪下内裤,蹲在尿尿。

她膀胱里储存得有点多,声音有点响。

苏以清进了她旁边的隔间,撑着门,耳朵贴近,吞咽着口水。

乖乖尿了好多,尿液会很烫吗?

好想喝!

她尿完,抽出两张纸擦下体,丢进垃圾桶里,站起来,将内裤穿上。

一切都很安静。

但苏以宁总觉得,不对劲。

那个跟她一起进来的女生,好像没听到任何动静。

她打开门,看到他在洗手,骨节分明,用纸巾一点点的擦干净指尖的水渍,很优雅。

他将手里的纸扔进垃圾桶,转头,对她笑。

虽然口罩遮住了,但她就是觉得她笑了。

苏以宁走过去要洗手,被他扣住了手腕:“妹妹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她感到毛骨悚然:“什么?”

他声音轻柔颤抖:“我觉得隔间里,有隐蔽的摄像头。”

他听起来有点害怕,但实际上是激动到颤抖。

苏以清将她骗了进去,锁了门,将浸了迷药的手帕捂了她的口鼻,她挣扎,他说:“妹妹不要挣扎,没有用的。”

她手脚发软,却没有失去意识,想开口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他撑住她下滑的身体,笑:“妹妹是不是想要抱,都站不住了。”

他摸她的肚子:“妹妹尿尿的声音好响,尿进我嘴里,好不好?”

苏以宁惊恐,她怎么总是招惹变态。

她的手被握住,他带着她的手指伸到裙子下面,摸他无毛的幼逼。

他男性的阴茎被他向上紧贴在腹部,不会被她碰到。

他没有穿内裤。

他初中的时候就学会了伪音。

为了遮掩不男不女的原声。

终于,被她碰到了。

他喘息:“妹妹,软不软?”

“我还是处,要不要把我里面的膜给捅破,做妹妹的女人。”

她想抽回手,但是没有一点力气,但私处的触感是这样的鲜明,紧闭软嫩的阴唇,比正常女性的要小得多,发育不良。

怎么最近男变态,女变态都找上她了。

她的指尖被他握着挤进穴口,指甲刮蹭到他软嫩的穴肉,他闷哼一声:“妹妹怎么不剪指甲,有一点痛。”

他用她的手指自慰。

“啊啊啊嗯,妹妹擦过尿的手没洗就肏我逼里了,好爽,好喜欢。”

他脸色潮红不自然:“骚逼流水了,把妹妹的手指给弄脏了,不生气,我会舔干净的。”

他呻吟:“妹妹肏我吧。”

“肏我阴道,把我的膜给捅破,让我痛。”

苏以宁撑起一点力气,毫不留情的用指甲掐按着他脆弱的穴肉,尖锐的指甲抠进去。

他疼到脸色发白,却笑:“妹妹主动肏我了,我好高兴。”

“再用力一点,把骚逼扣烂扣出血来,贱逼就不敢发骚了。”

他隔着口罩亲她,搂着她腰的手一直很稳:“妹妹要了我吧。”

“小逼很漂亮的,只对妹妹一个人发骚。”

她的手没了力气,从他的穴口滑落。

苏以清恐慌的缩紧想要挽留:“继续肏我,妹妹不喜欢吗?”

“我不怕疼的,妹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落泪:“妹妹到底喜欢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为什么没有反应?”

“不喜欢女人的逼吗?”

他什么都有的,都可以给她玩。

苏以宁无语,她全身发软都站不稳了,能给他什么反应。

而且,她也不是同性恋啊。

她的手机响了。

苏以清从她的口袋里掏出来,眼神冷下来,说:“是妹妹的男朋友。”

他病态的威胁:“要告诉他,妹妹在厕所摸我的逼吗?”

看到她眼神惊恐,他笑了:“没事,没事,不会说出去的。”

他接通电话,三言两语打发了徐望。

“我是以宁的闺蜜,我有点不舒服,她来照顾我了,可能忘记跟你说了,不好意思。”

他挂了电话,摸她的脸:“看我对妹妹多好。”

他半搂着她走出去,在最近的酒店开了房,把她抱到床上去,用黑布蒙了她的眼睛。

在包里拿出铁链扣了她的手腕,锁在床头。

然后取下口罩,卸了妆。

他用了自己原本的声音,男性的嗓音中夹杂了女性的阴柔,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乖乖不喜欢女人的逼是不是?”

他撩起裙摆,撕下胶布,让她来摸自己的阴茎,他笑:“那喜欢这个吗?”

苏以宁悚然,是同一个人?

男扮女装她能理解,但是两个男女不同的性器是怎么回事。

摸着都不像是假的。

他仿佛能看穿她的所思所想:“都是真的,乖乖。”

他压上她,亲她的嘴,笑:“那我们就只玩前面这根鸡巴,好不好?”

“可以硬起来的,乖乖。”

苏以清脱掉她的裙子,自从她有了性别意识,他就没看过她的身体了。

激动到手抖。

他捏着布料慢慢的往下扯,她雪白的肌肤出现在他的眼中,大小适中的乳房,平坦的腹部,被内裤遮住的三角区域,修长笔直的双腿。

他一点点的看过去,一点点的刻进自己的心理。

苏以宁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死变态!

他脱掉她的内裤,将脸埋了进去,说:“乖乖这里毛好多,黑黑的,尿尿的时候会沾上吗?”

他舔着这些蜷曲的毛发,眼神炙热。

掰开阴唇,问:“除了我,还有谁吃过乖乖这里。”

他说:“裙子穿那么短,是因为想跟男朋友去开房吗?”

用舌头舔进去,竭力的讨好她。

舌面舔舐着软肉,找到了藏匿其中的阴蒂,慢慢的含,才终于弄出了水。

他如获至宝的舔进自己的嘴里:“乖乖流水了,是舒服了是吗?”

整个头都埋在了她的胯下,像是沙漠里的旅人探寻那一点点水源。

他拨弄着阴蒂,感受着它的胀大,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顶:“乖乖的水好甜,再多流一点。”

女穴里的阴蒂总是敏感的,受不了不间断的亵玩,潮喷在了他的嘴里。

将淫水舔进嘴里,脸上也沾到了。

依依不舍的退出来,沿着阴唇往上亲,看到她泛红的脸,紧咬的牙关,哄她:“乖乖高潮了。”

“舒服就叫出来,没事的。”

“我不会伤害妹妹的,不要害怕。”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哄。

他笑:“我也可以让乖乖爽的,真的。”

苏以清将舌头舔进她的唇间,被咬了。

他捂着嘴笑,带着血腥气的舌头舔她的唇,这次不敢伸进去了。

哪怕她一动不动的,不给他一点反应,他还是好满足。

她终于开口:“你是谁?”

声音很小,但他听清楚了。

他抱住她,亲她的脸颊:“乖乖,这不重要。”

“我碰你,也会舒服,对吗?”

苏以清抱住他的妹妹,承诺:“我会对你好的,以宁。”

“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保护你,然后赚钱给你花,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他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搂在怀里,语气疲累:“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苏以宁被一个变态拍了隐私照,她的腿被分开,对准穴口拍,还拉了远景,脸都拍进去了。

她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报警。

可是,她面对的将会是来自家里的荡妇羞辱。

她本来就有一个畸形的家。

她确实是不该谈恋爱的,她和徐望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跟他提了分手。

“以宁,回来的这么晚啊。”

张国强从后面搂住她:“身上还有没有钱花,爸在房里存了点私房钱,去拿给你。”

他身上混合着烟酒的恶心气味。

她想吐,却没有挣扎。

苏以清打开门,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

张国强松了手,他对这个日渐长大的便宜儿子有了惧怕,他生不了儿子,还指望着苏以清给他养老。

他扣住她的手腕,拖进了房,靠着门,说:“你就这么饥渴,还是穷到要卖身了。”

她笑,满眼都是绝望,说:“是啊,刚卖完身回来。”

恶心的感觉翻涌而上,吐了一地。

苏以清怕是要嫌弃死她了。

她没管地上的秽物,漱了口,上床睡觉。

早上上学起来的时候地上是干净的,苏以清恐怕一边打扫一边在心里骂了她上万遍。

将长发梳起扎了马尾辫,去了学校。

那个变态昨天拿着她手机加了维信号,一直给她发消息。

懒得删,就这样吧。

反正也摆脱不了。

【乖乖吃早餐了吗】

【不可以不吃哦,会得胃病的,上课也会没有精神】

她关了手机,认真上课。

一轮复习,老师会将高一到高三的重点全部都过一遍,不可以分心。

中午放学,她也没有走,中午不会回家。

【乖乖,我在校门口放了饭菜,记得拿去吃哦】

【图片/图片】

【有不会写的题目可以发给我,教乖乖写作业】

苏以宁去拿了,饭盒,里面有她喜欢吃的虾,还有素菜。

她犹豫了一下,又觉得无所谓,就这样吧。

大不了被毒死。

她现在是彻底摆烂了,爱怎样就怎样。

对面又给她发消息【乖乖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哦】

她打字【我想要钱,你给吗】

对面真的给她转账了五位数。

对于学生来说,真的很多。

【乖乖花完了再找我要】

如果她收了,基本上就能默认是自愿的了,就像苏以清说的,卖身。

但她还是点开收下了,卖身又怎么样呢?

摆脱不了还不能收点好处了。

她自己也挺恶心的。

萧潇看她脸色有点白,问她:“怎么了,没休息好,还是来那个了?”

苏以宁笑:“没什么,有点累。”

试卷做了一张又一张,才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呢?

为什么要生下她呢?

她怕眼泪被看到,只好趴在桌子上遮住。

哭得一抽一抽的。

上课铃声响了后,她又擦了擦眼泪抬起头。

晚自习,考语文。

字多,写得手都酸了,小拇指外围全是黑色的印。

她手汗多,字还容易糊。

考完试,差不多就放学了。

收拾了书包回家。

在楼梯口,她又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戴上眼罩,拖到堆满杂物的最里面。

他搂着她的腰,吻着她的侧脸:“乖乖,好想你。”

让她在怀里转个身,亲她的嘴,已经做好被咬一嘴血的准备了,她却没有。

张开唇让他的舌头进去,主动的跟他纠缠。

他搂紧了些,神情激动的吸吮她的舌头。

苏以宁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和他接吻。

口水在他们唇齿间渡来渡去,混合在一起,她主动的,让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搜刮唾液。

激烈的接吻声在无人的楼梯间里有点突兀。

唇瓣相离,拉出丝。

他吃进嘴里了。

苏以清在地上垫了纸板又垫了报纸,扶着她坐下来,她眼睛上系了黑布,像是眼盲的人。

他跪坐在她对面,压着她,再亲了上去。

他扶着她的头,不让她磕到墙,他诱哄:“乖乖,吐点口水给我吃。”

她脸红,闭紧了嘴。

他掀起了她的上衣,让她用嘴咬着一角,手伸到后面不熟练的解胸衣的扣子。

她乖得过了头。

他但是握住她的乳肉捏,亲她的脸:“舒服吗?乖乖。”

“教我,教我怎么让你舒服。”

苏以清拿指腹按揉着她的乳尖,她开口:“重一点。”

他加大力度,听到她喘息的声音,问:“是这样对吗?女穴里有流水吗?。”

“乖乖平时是怎么自慰的?”

苏以宁说:“别说话。”

他道歉:“对不起,我的声音不好听,乖乖喜欢什么样的声音?”

他用了徐望的声音来叫她:“阿宁。”

“不!”

她挣扎:“别,别用他的声音。”

他一下用了力气,妒火灼烧着他的心肺,阴恻恻的说:“当个替身乖乖都觉得我不配吗?”

“他鸡巴很大吗?肏得你很爽吗?”

“他知不知道乖乖已经被我摸遍了全身,头上戴了绿帽啊。”

她解释:“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苏以清愣了,随之而来的是狂喜,语无伦次:“乖乖,我也可以让你很爽的,没事,没事。”

“不难过了,不伤心了。”

他就是个疯子。

他脱她的裤子,想要向她保证:“我可以硬的,可以硬起来。”

拿她的手摸自己的阴茎:“乖乖摸,已经硬了。”

“不满意我可以去入珠,去做阴茎增大手术。”

他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内裤也扯下来,带着她的手撸着阴茎,语气带着哭腔:“只是睾丸有点小而已,不影响的,真的不影响的。”

苏以清抱着她,将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肏她。

她的双腿并着,腿肉软嫩,龟头肏着穴口,将布料肏进穴口,磨着艳红的穴肉。

她搂了他的脖子,有细微的快感,特别是他有时候会肏到她的阴蒂,粗糙的布料磨着,疼痛中带着酥麻。

她小声的在他的耳边呻吟。

他激动:“乖乖是不是舒服了,流水了?”

他激动的加快肏弄的速度,龟头被穴口吸着,这是他的妹妹,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啊嗯,啊~,好爽,好舒服,乖乖,妹妹,啊,肏到乖乖了。”

他不想射精的,他想坚持的久一点的。

可当看到自己的精液射了她一腿心,他想死。

果然不行吗?

双性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他抱着她哭:“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射的,我不中用。”

“乖乖的腿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我下次吃药,对不起。”

“用舌头让乖乖爽可以吗,乖乖原谅我。”

“我下次不射了,堵起来好不好?”

苏以清着急忙慌的趴到她的腿心,用舌头舔,哄她:“乖乖,乖乖把内裤脱下来。”

“用舌头可以吗?”

“可以爽的,可以让乖乖爽的。”

她踹了他,说:“有人,闭嘴。”

他一下就噤声,搂着她,挡住。

他们坐在楼梯口的最里面,外面刚好有几个垒在一起的纸箱子遮住视线,只要不走过来,是不会发现的。

苏以宁看不清楚,听着越走越近的脚步声,想把眼罩扯下来,被拦住。

他给她扣上胸衣的扣子,拉下衣服,抱起屁股给她穿上裤子。

他小声哄她:“乖乖,没事,别怕。”

不仅是脚步声,还有男女的调笑声。

苏以清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安抚的摸她的背。

张国强的声音,还有住在隔壁的女人张香梨。

野鸳鸯。

在家门口就敢偷情。

他给她梳理凌乱的头发,低头爱怜的吻了又吻,外面已经干柴烈火起来了。

女人声音娇媚:“你脱我内裤干什么?”

张国强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随之是女人婉转的娇啼:“啊,太凶了,好爽,好大,肚子都要捅破了。”

张国强狞笑:“骚货,有老公逼还那么紧。”

“嗯啊,我老公,根本就,不行,又软又早泄。”

她的声音都一颤一颤的:“苏姐可真有,福气,又大,又粗,真的爽死了。”

苏以清眼神阴冷,想捂苏以宁的耳朵,被戳到了最介意的地方。

苏以宁听出来了外面是谁。

小学的时候,她和苏以清撞见过很多次张国强和母亲的性爱,他们觉得小孩子不懂,也不避讳。

一打开门,母亲被压在沙发上,发出痛苦的尖叫。

她那个时候,只听得出痛苦。

她能看到母亲的腿间进出着黑色的凶器,苏以清会捂住她的眼睛,抱着她去房里。

苏以清只比她大一岁,小学时也不比她高,力气也没有多大,喘着气半抱半拖着她进房,锁门。

两个人缩在床上,他把她搂在怀里哄:“妹妹不怕,哥哥会保护妹妹的。”

他们兄妹俩,是妈妈带着的拖油瓶。

他们的亲生父亲,是不愿意要他们的,母亲有那么一丝不忍,带了他们。

但是也不管不顾,从小就吃一餐饿一餐的。

苏以清早熟,会照顾她,给她梳头发,给她洗澡,说女孩子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才能交到好朋友。

他们都没有上幼儿园的,还是她七岁了还没上学被说了闲话,妈妈才让他们读书。

苏以清读书是晚了一年的。

妈妈也只是想让他们读个九年义务教育就出去打工,

苏以清学习好,免费上了重点高中,还有奖学金。

她就学习一般,只考上普通高中。

妈妈就不想让她读书了,吵架的时候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嫁人。

这还不算是多么难听的话。

她还说,不想出门打工是不是想留在家里勾引继父,是不要脸的婊子。

她还说,要是她是男孩,爸爸就不会跟妈妈离婚了。

张国强那时候边抽烟边笑,制止了妈妈,但他也没安什么好心。

他跟苏以宁说,跟他睡觉,他就愿意出钱让她读书。

她真考虑了,没有直接拒绝,僵硬着身体被张国强摸了一把。

张国强在她刚发育的时候就想睡她,是苏以清跟她同吃同睡保护了她,也是苏以清说服了妈妈让她继续读书。

这么想,苏以清对她还挺好的。

可是,苏以清是讨厌她的。

可能是她太自私了吧。

外面的动静消停下来,那个变态还搂着她,摸到她的眼泪,说:“不要怕,妹妹。”

她差点以为是苏以清说的。

但不是,声音不一样。

而且,苏以清,不会搞她。

他也很久,没有叫她妹妹了。

他隔着眼罩亲她的眼睛,往下,舔掉她的眼泪,咸的。

他叫她:“乖乖。”

抬起她的下巴,和她亲嘴。

苏以清含她的唇,吸吮。

他哄她:“好点了吗?”

苏以宁点头。

他笑:“乖乖数到十秒再扯下眼罩,好不好?”

她再次点头。

她开始和那个变态约会。

但她还是没能看到他的脸。

见面的时候,他会戴着白色的口罩,穿着女装来见她。

他让她叫他姐姐。

有一天,她鼓起勇气问他:“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摸她的脸,用的还是女性的声音:“乖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语气宠溺:“我都可以。”

苏以宁知道他是双性人,但是性别认同只有女性和男性两种选择,总要挑一个吧。

这段时间她还特意了解了lgbt性少数群体,什么女跨男,男跨女的,复杂难以理解。

她说:“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是女的还是男的?”

苏以清回答她:“男人。”

他一直是以男性为自居的,除了父母,没人知道他身下还有个逼。

他才是,他们父母离婚的根本原因。

生了个怪物。

父母都是从乡下到县城里打拼的,对传宗接代有着深切的执念,生下他后跑了很多医院,对于他们来说,苏以清的基因为男性的xy是最大的安慰。

苏母抱着他求医问药的时候,又马不停蹄的怀了苏以宁。

她想向丈夫证明,她没有问题,能生下儿子。

苏以宁是正常的,却性别为女。

苏母心死了,希望的目光又落到苏以清的身上。

但是查出他精子活性为0,不能让女人怀孕,彻底失望。

再琢磨着生一个,总能生到正常的男孩。

家里总是争吵,妹妹哭得脸通红都没人管。

最后怀不上,彻底离了。

再嫁给张国强,更是个人渣。

妹妹只有他管了。

他为什么不是个正常的男性呢?

母亲恨他是半个男人,也恨妹妹是女人。

她一生都在为男人奉献自我。

苏以清摸她的头发:“别怕我,乖乖。”

她没说话。

他将她搂在怀里,太过于亲昵,但因为他现在的外表是女性,所以没关系。

他带她去买衣服,漂亮的小裙子,还有,性感或纯真的内衣。

掀开帘子搂着她进试衣间,给她戴上眼罩,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跪下去,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扯。

摸着她的大腿给她舔,舔开她蜷曲的阴毛,舌头往穴缝里顶,她不容易湿,也有可能是他舔得不好。

用舌头挑逗着她隐藏在穴肉里的阴蒂,含住,让它充血挺立。

阴蒂和阴茎是同源的,这里遍布快感神经。

吸吮着,舔弄着。

乖乖会舒服的吧。她会流水,臀部会不自觉的晃动,来顶他。

苏以清就很高兴了,他剥夺了她身为女人的快乐,那么他希望,她能在他的唇舌之上获得高潮。

他的妹妹,看着长大的妹妹。

她高潮在他的嘴里,他吃下流出的淫水。

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阴蒂,转而舔咬她的大腿根,咬红,吮出草莓印。

他站起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揉弄她的胸:“舒服吗?乖乖。”

她很少给他反应,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他把她的妹妹吓到了,是因为恐惧才不得以这么顺从他的吗?

他不想吓她的,他忍了很久了,直到她谈恋爱。

苏以清重新戴上口罩,给她拿下眼罩,给她试了胸衣,她的乳房是正常女性大小,b。

从侧面看,像是水滴滴下的形状,饱满而有形。

他问她:“喜欢吗?”

苏以宁无所谓的点头,他就给她穿上衣服,到前台买下来。

他带她去游乐园,玩过山车。

听说当身处在一个心跳加快的刺激环境里,容易将心跳加速误解为对身边人的心动,滋生爱情。

这是吊桥效应。

结束后,他半抱着她下来,给她喂水,她脸有些白,但比起下来就吐的人镇定多了。

她握着他的手很紧。

苏以清将剩下的项目在心里给划掉了。

她靠着他,对他笑。

她主动的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休息。

他僵住了,眼底暗流涌动,又归于寂静。

他打横抱起了她,坐在阴凉下的长椅上,她靠在他怀里,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累了,还是不舒服?”

“休息一下?”

她开口:“你戴着口罩,不热吗?”

他沉默。

她问:“你到底是谁,怎么认识我的,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苏以清隔着口罩吻她,嗓音阴柔:“我一直看着你,每天。”

她觉得毛骨悚然,大热天都觉得冷。

他牵着她的手去餐厅,游乐园里的价格比外面贵好多,他扫码将手机递给她,用了女声:“乖乖想吃什么就点,我不吃。”

他不会在她面前取下口罩。

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暗沉沉的,不舍得眨眼,直到眼睛酸涩得快要流泪,他才会眨一下。

这导致,他的眼睛,不正常的红。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说:“乖乖绑一下头发吧。”

她低头吃东西的时候,总要用手拢着披散的长发。

苏以清从包里拿出皮筋梳子,绕到她后面给她梳头发,有点不熟练,轻轻绑好。

她下意识捂了左边的额角。

苏以宁这里有黑色的胎记,大部分都藏在头发里,但不是很明显,只要不是靠得很近,会以为是碎发。

她松开手,没说话。

他捏了她的耳垂:“乖乖耳环少了一个。”

珍珠耳环,苏以清买的。

她说:“没关系,戴了很久了。”

苏以清捏着她的耳洞,揉红,笑:“我去找,乖乖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哦,不可以离开座位,会被坏人拐走的。”

他嘱咐她,嗓音粘腻腻的。

恶寒。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她松了口气。

死变态,疯子。

她在心里嘀咕,说话方式太不正常了,肢体动作也不像是个正常人。

跟他相处,她时时都要提着一口气。

要不是他拍了她的私密照,又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她才不会跟这个变态相处。

她要忍,只要忍到高考,她走得远远的,谁都威胁不到她。

她可以打工挣学费,也可以办助学贷款。

总之,成年之后,她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她都不回来了,管他会把她的私密照发给谁。

苏以清取下口罩,将捏了她耳垂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碰过妹妹的手指,不洗了。

他讨厌她在自己耳朵上打孔的行为,这被他视为背叛。

她初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瞒着他,攒了钱,跑到外面的小店里打耳洞。

这在当时的班上,视为潮流。

他基本上是大发雷霆,将她摁在床上,她还仰着脸,给他看,期待的问他:“好看吗?”

他记得他当时说:“丑死了。”

“年纪轻轻就学会勾引男人了吗?”

他摸了她的胸,刚发育出一点鼓包,还处在发育痛之中。

他松手,冷漠的说:“就凭你这样的身体,没有成年男性会喜欢的。”

她难道不知道张国强那下流不堪的目光逐渐留恋在她逐渐隆起的乳房上吗?

怎么一点都不会保护自己。

苏以清占有欲强,特别是随着她的长大,他害怕自己护不住她,害怕她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被男人侵犯。

他恨自己弱小又孱弱的身体。

他无比痛恨为何自己不是男人。

如果他是,父母就不会离婚,妹妹就不需要被张国强那恶心的目光强奸。

苏以清在长椅下找到了掉落的耳环,她越长大,跟他就越疏远了。

他戴上口罩,走回去。

然后看到她对陌生男人笑。

他快要失去了理智,怎么一会儿没看住就勾引男人。

他不顾场合的捂了她的嘴,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说:“她是我的,滚开。”

他顾不得男人震惊的目光,把她拖了出去。

他不想对她说难听的话。

他拉着她去了酒店,蒙了她的眼睛,将她扔到床上。

苏以宁在害怕。

尽管他心里清楚不是她的问题,他却仍然,控制不住的,想要羞辱她。

他耳濡目染的,从母亲和继父的身上学到了对女性的轻蔑。

他不可以再对她说那些话了,不可以再次推开她了。

苏以清抱住她,恢复了原声:“乖乖,别害怕。”

其实,他正在心里恶意的揣度她。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男人肏吗?

逼就这么痒吗?

这么想被男人捅吗?

骚货,婊子,欠操的母狗。

妈的!

他取下口罩,发疯似的啃咬她的嘴,舌头抵进去,强迫性的让她吞下自己的口水。

压下她挣扎的双腿,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搅弄,她合不拢的嘴巴不断的分泌唾液,渗出了嘴角。

脸因缺氧而红润,才放过她。

眼罩有些透光,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逼真的假发垂落,蹭着她的肩窝,痒。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她心中愤愤不平,脱口骂道:“死变态。”

苏以清笑了,笑得她哆嗦。

他拿湿巾给她擦嘴唇上蹭上去的口红,低声诱哄:“乖乖,再骂两句。”

骂他比不理他好多了。

他就像是在演独角戏。

她不说话了。

他失望。

化妆模糊了他男性的面部轮廓,和原本的他只有四五分相像。

再戴上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就不容易认出来。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在手上,看也不看就干吞下去。

面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

苏以宁看到他吃的药,心里害怕:“你吃的什么,你不会有病吧?”

她虽然说服了自己反抗不了强奸就享受,但也不想染上脏病啊。

他压上去,像条狗一样舔舐着她的脸,舌面滑过她的脸颊,留下粘腻的口水。

他笑,说:“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苏以清压下她的挣扎,将药瓶塞到她手里,说:“他达拉非片。”

他带着她的手来摸自己的阴茎:“乖乖摸,这次可以坚持的久的,可以让乖乖爽的。”

苏以宁只希望他早泄。

长痛还是不如短痛的。

她点头,所以她手里的药,是那方面的?

他兴奋的脱她的衣服,声音急促:“我可以做到的,乖乖相信我,会舒服的,会爽的。”

“会满足乖乖的。”

他越强调,反而越说明了他的不自信。

苏以清拿手摸她的穴。

不能急,不能急,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啊啊啊呃,哈!”

她手上出了汗,身下的花穴被玩弄着,胸也被揉着,一波一波的快感涌来。

她的声音,就是苏以清的兴奋剂。

他低头舔弄着她的乳肉,舌面滑过去,都是他粘腻的口水:“乖乖,舒服对不对?”

他空余的手按压她的阴蒂,手指上都是水。

他拉下内裤,放出勃起的阴茎,粉嫩的无毛,抬起她的腿,抵在穴口。

“乖乖,药。”

苏以清害怕,他怕自己在她高潮前就爽到射精。

他怕他不够硬,不够持久,怕比不上,真正的男人。

药是有副作用的,一次只建议服用一两片。

他不管。她拧开了药瓶,问:“多少?”

他抵着她的额头,笑:“随便。”

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药不能随便乱吃。

但她直接倒了一把在手心,他伸出舌头舔,全部都吃进肚子里。

她有点犹豫:“你,还是吐出来吧。”

他摇头,讨好的笑:“喜欢吗?”

“会满足乖乖的。”

他肏了进去,缓慢的撑开了她的阴道口。

苏以宁手一松,药瓶倾倒在床上,里面的药片滚落。

她扶了他的肩,痛呼:“疼,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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