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开出花朵
祁婧搂着许博的脖子,双唇一刻也不舍得离开那唇舌间的纠缠,好像要把老公吸干似的,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就任由他把那串美轮美奂的蕾丝亵衣杯带连环的扯了出来。
一缕幽香散着体热汗湿爬过许博的鼻子,扑闪弹跳着,就像蝴蝶的翅膀,在昏暗的光线里抖开半透明的诱惑。
眨眼之间,那妖异的蝴蝶就飞向了后座,许博的双手满满当当的托起两个宝贝,爱不释手。祁婧的乳房容量惊人却并没有夸张的铺满整个前胸,而是在美丽的锁骨下沿着完美的曲线陡然升起两座雄峰。手感细软酥弹,沉甸甸鼓胀胀的分量十足却并不过分沉坠。
二东在看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后对莫妮卡贝鲁奇的漂亮胸脯赞不绝口,惊为天奶,许博当时只是呵呵一笑,比起自家的这一对,天奶也要稍逊一筹。
“做你的女人,这文胸根本穿不住,以后我干脆不穿了。”
祁婧气喘吁吁的直起身子,双手攀上许博的双腕,任由两只大手隔着裙子把自己搓圆揉扁,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公的脸,吐息很快发起烫来。许博知道,这里是她的禁区,稍一招惹就能让她筋骨酸软,春情涌动。
“为了交通安全,我建议你还是穿吧,我手法纯熟,方便的很!至少这一招,姓陈的不会。”话一出口,许博就后悔了。原本想着把祁婧搂过来接着亲热,可看到她盯着自己任君采撷的小模样,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小肚鸡肠的男人,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没完没了的看那些视频,早就憋着想问了吧?”
把心一横,祁婧锋锐的话头直接捅进了自个儿老公的心窝,既然要交代,就干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了!错是自己铸成,心爱的男人哪怕因此生了一丁点儿的心结也让她难以释怀,在他面前,还有什么不能摊开来说的呢?
许博手上的动作停了,不是因为被戳到症结,而是实实在在的被撩到了。
只见居高临下的祁婧樱唇勾起,水月半弯,媚眼如丝的神色仿若千年的淫妖窃据了女王的身体,一面含羞带怯,一面冶艳勾魂,贝齿咬住一丝浅笑,眉梢挑动漫天的骚情。
许博极少见到她这般亦喜亦嗔,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看得口水直流半身麻木,连说话也忘了。
“说话呀,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了哈!”祁婧的眼神儿不自觉的往车外一丢,再看回他时脸颊到耳根已经红透,似乎在拼尽全力维持着自然镇定的表情。
“说什么?”许博仰着头,不知是装糊涂,还是真看得痴了,松开一只大白兔去摸祁婧的脸。
“看什么看呀!没完没了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还看不够么?讨厌!”祁婧终于撑持不住满脸红胀的羞臊,“啪”的打开魔手,一头钻进许博的颈侧,在他的耳后脖颈上磨蹭着。
“老公,我能猜到你心里想什么。”祁婧暖湿的吐息喷在许博的耳畔,牵动着心头的丝痒。
“我心里想什么?”许博也不知道这会儿在想什么。
“哼!你这个坏人,猜到也不告诉你!”骄横的语气却被紧紧贴挤上来的胸乳揉成了娇羞的埋怨。
“说吧,我看你猜得对不对。”许博压住心中的忐忑,说实话,他还没准备好讨论那个话题。
“你想知道,是不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那个人……弄得我……更……更舒服。”祁婧终于艰难的把这句话说完了,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让满怀的温柔服帖的胀满两个人之间的空隙。
“……我……”
“亲爱的,我说对了是么,嗯?”祁婧的气息里缠上了一丝轻吟,声音比身体更柔软。
“嗯……”许博觉得嗓子像沙漠一样干。
“你这个傻瓜……”祁婧继续伏在爱人的肩头,只觉得自己的脸比火焰山还热,勉强忍住逼死人的羞意,继续说:
“我知道你在视频里都看见了,他的确很厉害,插的很深,胀得满满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没……没挨过那么大的东西,简直受不了,但是,老公,实话实说,我说的受不了其实……其实也不全是爽得受不了,那个……那个太大了,会疼的。”
“小骚货,那你还让他用尽全力的干?”许博的脑子里闪过那些曾经几乎把自己逼疯的画面。
“讨厌了啦!我那是……那时候……我其实是真的想要让他弄疼我,疼总比麻木好,比死气活样的好!”说着,祁婧又有些哽咽了,在那些满脑子都是肉欲的日子里,她其实是浑浑噩噩的,不敢打算将来,眼里只盯着跟陈京生幽会的机会,一门心思的把慌撒圆,像是个被淫魔摆布的木偶。
“我以后也会好好‘疼’你的,宝贝!”许博故意加重了那个字的语气。
“坏蛋!没个正形儿!”祁婧掐了许博一下,好像自己正在说着再正经不过的事,“你知道,我体验过的最爽的做爱是哪一次吗?”
“用尽全力那次呗。”
“不是,是婚礼上那次!”
“呵呵,是么?”许博不以为然的笑笑,他记得那次自己根本没坚持多久。
“你不相信?”祁婧撑起上身,一脸严肃又羞意满腮,“我不是说因为气氛很浪漫心情不一样,是实打实的身体感受,那次我觉得自己是在用整个生命做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高潮,而且来得特别猛烈!”
“在坝上那次你还来了好几次高潮呢!”许博听着爱人讲得如此具体,开始认真起来。
“那次也特别爽,但是也好累,时间太久了,你总是不射,婚礼上我们做了多久?”祁婧双手扶住许博的肩膀,桃红未退,星眸粹露,亮晶晶的望着情郎。
“也就十多分钟吧!”
“可我感觉像干了半个小时,又睡了一整天似的。真的,那天我被你吓到了,你以前可从没这么历害过!”
“真的么?”许博不禁有种拨云见日的惊喜。
“千真万确老公!那么强烈的感觉集中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真的爽疯了老公!我也一直想问你呢,你怎么变得这么不一样的老公?”
祁婧越说越激动,边说边摸向许博的裤子,这才是祁小姐的本性做派,该出手时就出手。
当纤纤素手灵巧的拉开裤链儿,手指一勾,已然把威风凛凛的许大将军放了出来,一看那蹦出来的气势,就知道他早憋坏了。
当祁婧抬头想要再次询问,惊奇的发现许博正在双眼放光的望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像被铁钳箍住。
“老婆!老婆你是说我比姓陈的还厉害,让你更爽是吗?你别骗我!”
祁婧双手攀上他激动的胳膊,一股暖流在心窝里汇集。这个男人如此在意的是能否给予自己快乐,不光是心灵的,还有身体的。不管他的身体是怎么改变的,或者有没有变化,这份心已经足够自己感念一生。
“老公!听我说,你没他的大,但是你比他硬,弄在我里面,不会过分刺激,但是清清楚楚的,足够爽还不疼,让我的高潮来的特别快,我好喜欢!所以相信我,你比他强,你是最棒的!”祁婧无比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着,看到那双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睛里燃起了节日的焰火。
许博激动得一把抱住笑靥如花的娇妻,直想仰天长啸!如果谁听懂了他此时的心声,可能会讥笑一个男人的自信竟然需要被如此荒唐的理由支撑,摇头叹息。可是对于一个心中有爱,血里有火的痴人来说,他根本不在乎,想笑就笑吧。
“老公!我腿麻了!”
“我就知道,咱车这么小,你这一米七的身高还想玩儿车震,能不麻么?回头咱换一大的!”说着,赶紧拉上裤链儿,一开车门,搂着屁股把祁婧抱了出来。
这一动,惹得她过电似的一连串“哎吆哎吆”的尖叫。许博只好就那么抱着,两人姿势奇异的站在路边。
“看你叫唤的,是不是比做爱还爽啊?”许博打趣儿着老婆,搂紧了丰臀长腿。
“现在你该明白,刺激太大不一定都会爽了吧?”祁婧不失时宜的做着课后辅导。
“那你这会儿受了这么大刺激,还想不想做不那么刺激的事儿了?”
“当然想了,光刺激两条腿怎么够呢?”祁小姐搂紧徐先生的脖子,两条长腿缓慢的摇晃着。
“我说,你今天怎么了,别是受什么刺激了吧,急吼吼的发骚。”
“老公你真是半仙儿,不是我骚,我是被更骚的撩到了,都折磨我一天多了,”祁婧捋了一下头发,把鼻子顶在许博的鼻子尖儿上,浓睫低垂,“你还记得我在后海边上跟你说过的……”
“我就记得你喷了一池春水。”
“你大爷,我还喷你一脸呢!”祁婧瞪过去的眼神儿还没抵达,已经轻飘飘的被昨天医院卫生间里的遭遇羞羞的勾走了,凌波怯怯的跟许博讲述起来……
“沃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许博冷不丁的松开了手,只听得祁婧“嗷~~”的一声叫唤,雨点儿似的拳头劈头盖脸的砸过来,赶紧绕着车子转圈儿躲避,边跑边喊:“哎,老婆!你腿好了嘿,你看你看!”
“你t多抱我一会儿能累死啊!”祁婧不依不饶。
“我这不是得节省体力么?”许博一把抱住冲过来的老婆,“我说观音菩萨,你是不是动了凡心了?”说着,打开车门,把祁婧推了进去。
“夸你两句,看把你美的,姓祁还是姓许啊?还真以为自个儿天下无敌啦?劝你去量量小毛的家伙先,别回头绿帽子没戴够,再把自个儿整郁闷了哈!”
许博知道祁婧的嘴皮子比自己利索一个量级,只要她心情好,自己绝不是对手。
看着她明眸皓齿,粉面含春,双臂环胸抱起两团鼓荡奔涌的美肉,貌似勾挑着衅意的眼角,随波流转的尽是饱满的情意,不禁心都化了,裤裆里再次打起了铁。
“老婆,你刚才说的天下无敌啊,只是‘言传’,要是让我真的信服,必须还得‘身教’才算圆满!”许博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生出了一个计划。
“鬼名堂真多,冒坏吧你就!说,又想怎么整治我啊?”祁婧笑意不减,把身子靠了过来,带起一阵让人眼晕的乳波。
许博艰难的把眼珠子从波动中拔出来,换了一脸的严肃,“老婆,你信得过我吗?”
“唉,这大街上连个鬼都没有,我还能信谁呢?就剩你了。”
“好!那我们做个游戏,你得听我的。”说着伸手把祁婧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现在,转过身去。”
“什么游戏啊,你想干嘛?”祁婧敛起笑容,警惕的看着他。
“我是你老公,信我,就听我的。”许博一本正经的脸上写着童叟无欺。
祁婧“哼”了一声乖乖的转过身,那条宝蓝色的丝巾严丝合缝的蒙在了她眼睛上。汽车开动了,平稳的行驶着,她不自觉的抓住扶手,听见自己的心在跳。
“老婆,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接下来的任何时候,你如果还信我,游戏就继续。如果你觉得不放心,信不过了,随时都可以把它摘下来。我会在你身边,听明白了吗?”许博的声音无比的平静,像个公正又老练的裁判。
“那好吧,我信!”
祁婧在黑暗里点了点头,好像在回答,也好像在自言自语。她感觉车子转了几个弯之后渐渐的慢了,最后停了下来。
“现在游戏开始,下车等着。”
祁婧双手抱胸下了车,感觉自己应该是站在柏油路边,汽车的引擎声响起,好像开走了。微风吹来,带着枯草的淡香,人声车声离的很远,周遭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祁婧听见有脚步越来越近,接着自己的右手被拉住了,那是一只男人宽厚的手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