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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保下药痴汉攻得逃跑酒吧猎艳巨根美人攻厕所跪T

 

邬简冷汗直冒,感受着身边的阵阵冷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个男人,怎么嫁人?这豆腐还是热乎的,你快回去吧,凉了可就不好了。”

喷在脖子上的凉气让邬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环在他腰上的手也逐渐收紧,邬简大气都不敢喘,想要悄悄握住自家死鬼老公的手,却被他避开了。

可说话那人就跟没听到邬简的驱赶一样,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甚至放下豆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小老板,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他话音落下,邬简就低叫了一声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郯阑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此时正在用冰凉又粗糙的舌头用力吮吸他的脖子。

郯阑从他的脖子舔吸到耳朵后面的软肉,又伸着舌头挑弄着他的耳垂,再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

邬简撑住桌子,以防自己软了脚跌坐在地上,“嗯……啊……”

他没有忍住声音在那人面前叫了出来,那人正说着自己如何仰慕邬简,听到邬简发生的声音,又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禁有些奇怪。

“小老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去请郎中?”

说着,他还想伸手去摸邬简的额头。

邬简急忙偏开头,感受冰凉的舌头从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动,穿过他的衣服停在了胸口,他身子一抖,略显急促地看着那人说道:“你的心意我已经了解了,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实在……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脱口而出的呻吟打断了。

郯阑的舌尖正在快速扫弄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左右替换着吮吸,两个都没有被冷落,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郯阑的手指还在下滑,挑开他湿软的蚌肉,把藏在里面的阴蒂挑了出来。

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捻动阴蒂时,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想要让郯阑更用力些,可双腿却那双微凉的手分开,只能张着腿接受着郯阑的亵玩。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小逼里流出来,让郯阑的手可以轻松在阴蒂和逼口两处来回滑动。

“小老板,你是不是……想被操了?”

那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邬简面色潮红的模样,还有时不时溢出嘴边的呻吟,明显是发骚了!

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邬简张口想要回答,郯阑却用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逼里,让他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呻吟,直接叫了出来。

“啊!”

积聚已久的快感在一刻爆发,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直接弄湿了他的裤子,淫水的腥甜味在房间里弥漫,那人看着因为高潮还在不住颤抖的邬简,立刻跳进了柜台里。

他舔了舔嘴角,一把抓住了邬简的手,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放开我!”

邬简变了脸色,立刻挣扎了起来,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他想郯阑一定会救他,可直到那人脱下他的裤子,贪婪地看着他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郯阑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眉头皱起,随即便感觉到冰冷的鬼几把抵在了他蠕动的逼口上,郯阑微凉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旁,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一吻。

“老婆,我们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好不好?”

“你……啊!”

邬简还没说完,冰冷的鸡巴就冲进了他的逼里,而那人也已经蹲在了他的双腿间,仰头看着他被鬼鸡巴撑大的逼口。

小逼紧紧包裹着郯阑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鸡巴都会带出一些里面的软肉。

郯阑抽插的力气很大,邬简根本站不稳,让他一下子就坐在了那人脸上,肥嫩的阴蒂一下子就塞进了那人嘴里。

“想不到小老板这么骚!早知道这样,你刚到镇上的那天晚上我就应该去强奸你!”

那人张开嘴,用力吮吸着阴蒂,他的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邬简快被郯阑的鸡巴和那人的舌头逼得崩溃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扭动着肥软的屁股想要挣脱,可郯阑紧紧掐住了他的屁股,那人也死死按着他的大腿,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小老板的骚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我都快喝不过来了!”

“啊……嗯、啊……不要在吸了……”

邬简崩溃地大喊着,身后的郯阑按着他的腰往下压,把整个肥逼送进那人嘴里,他的鸡巴则九浅一深地研磨着邬简的子宫口。

“老婆,这人的舌头怎么样?他的舌头是不是很灵活?那条舌头现在是不是正勾着你的阴蒂?我看到他的舌头像鞭子一眼抽打着你的肥逼。”

“这样是不是还不够爽?你好像都没高潮几次,你把腿再再大一样,让他的舌头和老公的鸡巴一起操你的小肥逼好不好?”

邬简拼命地摇着头,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郯阑伸手抬高他一条腿,在那人的舌头舔到逼口的时候,郯阑就压着他的腰坐了上去。

那人的舌头十分轻松地滑进了邬简的肥逼,那人兴奋地粗喘,一边前后移动着舌头在他的小逼里抽插,一边用鼻子操着阴蒂。

三处敏感点被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可郯阑似乎觉得不够,三指并拢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捏着邬简的下巴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嘴里。

邬简爽得翻起了白眼,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牢牢掌控着,舌头和鸡巴一起抽插着小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快感翻了一番。

他的大腿开始颤抖,脚尖开始绷直,他就要高潮了,可是郯阑堵着他的嘴,和他的舌头抵死交缠着,他发不出声音。

“唔、啊……要、要喷了!”

邬简剧烈颤抖了起来,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了郯阑的龟头上,冰凉的精液也在这时灌满了他的子宫。

混着精液的淫水流进了那人的嘴里,被他大口吸食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邬简倒在了郯阑的怀里失去了意识,郯阑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可即便是这样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郯阑温柔地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然后转头看向了还在伸着舌头对着空气抖动的男人,他冷冷抬手解开了幻境,让房间恢复如初。

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邬简?刚才意淫邬简的人,现在怕是已经摔进臭水沟里了,是死是活就和他没关系了。

不过这样的游戏,以后可以经常玩。

郯阑抱着邬简消失在了房间里,在这个小镇里度过了他们性福的一生。

“传送完毕,为了让宿主更加轻松地收集性爱值,系统特地为宿主挑选了一个轻松的世界!”

听着系统邀功的声音,邬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愣了愣,“我瞎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系统神秘地嘿嘿一笑,“系统是专业的,请宿主放心!”

邬简翻了个白眼,他能放心才怪!

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四周摸了摸,可什么都没摸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竖起耳朵留意周围的动静。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但距离太远,他根本听不清。

邬简无语地在脑海中骂着系统,“你又把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又聋又瞎的废人!如果我发现这个世界不轻松,你就等着我给主系统投诉吧!”

系统一听到投诉两个字,瞬间就慌了,“宿主别投诉啊!系统全心全意为宿主服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邬简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所以在我弄清楚这个世界之前,你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待命!”

“是!”

系统立刻就溜了,留邬简无聊地等待有人出现。

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邬简立刻紧绷了身体,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铁链碰撞的声音。

“一会你小心点,这可是上等货色,我好不容易抓来的!”

“不用你说我也直到,他那皮肤嫩得跟能掐出水一样,我要是不小心不就留下印子了吗?他可是咱们今天拍卖的压轴,我心里有数。”

听到两人的对话,邬简的额头青筋暴起,就知道不能信系统说的话!

“那个精灵,赶紧和我走,敢耍小心眼,当心我打死你!外面的客人都等着你呢,一会你可要给我表现好了!”

邬简沉默了一会,乖巧地站了起来,眼下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就算要逃跑,也得先从这里出去。

他顺着声音走到拍卖行的人的面前,那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还算听话,啧,这张脸、这具身体果然漂亮,不愧是精灵”

那人的手搂上邬简光裸的肩膀,用手掌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邬简滑腻的皮肤。

邬简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

咸湿的手慢慢滑向他的胸口,眼看就要碰到他的乳头时,一道声音就打断了那人的动作。

“你怎么还没带他出去?外面的客人都等着呢!”

那人讪讪收回了手,不情不愿地带着邬简走了出去,“妈的,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说完,他就粗暴地推了邬简一把。

邬简还来不及反应,脸上的黑布就被扯了下来,强光照在他的脸上。

等适应了灯光后,邬简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巨大的拍卖场里坐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戴了面具,那些像打量商品一样看着他,那个眼神非常令人厌恶。

拍卖行的人推了一下邬简的后背,让他再向前一点,被所有人看个清楚。

“各位贵客,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压轴——几乎绝迹的光之精灵!他的脸、皮肤,都是上等品质,但珍贵的是他是个双性精灵!”

主持人抬高邬简,把他粉嫩的小逼和屁眼暴露在众人面前,安静的拍卖行里立刻发出了惊叹声。

完美的白虎穴清晰地展露在灯光下,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只会让人看到更多。

粗重的喘息声在拍卖行里回荡,主持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他的珍贵之处了,买下他的贵客简直赚大了!”

“起拍价一万金元!在贵客们竞价的同时,我们会给诸位充分地展示商品!”

邬简一愣,下一刻就被抱上了一个华丽的展示台,他的双手被绑在架上,被迫高高挺起胸口,俏生生的乳头挺立在白皙的胸口上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这是邬简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可主持人并没有停手,他把邬简的双腿拉开,被粉色的丝带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丝带的另一头则被绑在了木桩上,无论邬简怎么挣扎,双腿都是大张着的。

邬简红了脸,看着主持人用手分开了他多汁的蚌肉,将一根透明的棒子卡在蚌肉间,不让蚌肉合在一起。

收缩的逼口挑逗着所有人的神经,立刻有人高声地叫起了价。

“两万金元!”

“三万!”

“我出五万!”

主持人笑着拿出白色药丸,轻轻地在邬简的阴蒂上蹭了蹭,惹得邬简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大家都想买下他,为了让贵客们有更好的体验,这是我们拍卖行特质的春药,他会渴求自己的主人,成为贵客们独一无二的性奴,你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一定会配合诸位玩到尽兴!”

说完,他就用透明的假鸡巴把春药顶进了邬简的逼口,却不敢过分深入。

春药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邬简的身体就燥热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呻吟却不断从嘴里溢出,“啊嗯啊、唔”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拍卖场里的叫价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主持人把粉色的跳蛋贴在他的阴蒂上,乳头也被夹上了电动乳夹,上下一起震动,让邬简的鸡巴和小逼不断流出逼水,把身下的毛绒垫都给弄湿了。

春药已经完全融化,邬简只觉得逼里好养,想被大鸡狠狠地插进来把他的小逼弄得乱七八糟,好缓解他逼里的瘙痒。

“啊啊鸡巴、给我鸡巴”

邬简伸出小舌头舔着红唇,双眼迷离地看着看台上的人。

主持人笑着把最后一颗跳蛋调到最大,抬手就塞进了邬简的就屁眼里,逼得邬简射了出来。

“还有更高的价吗!”

“两千万金元。”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瞬间让拍卖场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发现叫价的人是谁后,赶忙闭上嘴移开了视线。

斐子默从贵宾包厢站了起来,眼睛没有从邬简身上移开半分,“现在他是我的东西了吗?”

主持人一愣,回过神后赶忙点了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爷在这里!

“斐爷,我这就把这只精灵送到您府上!”

“不必了,我要验货。”斐子默冷声道。

邬简被拍卖行的人收拾干净后恭敬地送到了斐子默的包厢,拍卖行的人谄媚地看着他,抬手双颊潮红的邬简推上前去。

“斐爷,人给您送来了,我们都清理干净了!”

斐子默冷冷看了拍卖行的人一眼,眉眼间满是不悦,“你们碰他哪了?”

拍卖行的人吓得直冒冷汗,“没、没碰太多”

“把碰了他的人都砍断双手。”

斐子默话音落下,身边的守卫立刻上前按住了拍卖行的人,拔出刀就利落地砍断了那人的手。

惨叫声在包厢里回荡,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毯。

邬简吓了一跳,下意识夹住了腿,蚌肉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夹紧了。

“啊!”

他瞬间软了腿,快要跌坐在地上时就被一只长手搂进了怀里。

斐子默温声道:“别怕,有我在。”

邬简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伸手搂住斐子默的脖子,“可以帮我、唔……把跳蛋拿出来吗?好难受……”

被邬简这么软声求着,斐子默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他立刻搂着邬简走出包厢,可邬简被阴蒂和屁眼里的阴蒂折磨得不行,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根本没办法跟上斐子默的脚步。

“慢、慢一点……嗯……”

斐子默愣了愣,转身把邬简抱了起来,大步往马车走。

上了马车后,斐子默还没来得及吩咐马夫,邬简就把他掀翻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胸口上。

邬简泪眼汪汪地张开大腿,用手分开被淫水濡湿的肥逼,露出紧紧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好难受……小逼好痒……阴蒂快受不了了……想有东西捅进来挠一挠……唔、嗯……帮帮我……”

斐子默看着蠕动的粉嫩逼口,眼睛都看直了。

“斐爷,现在回去吗?”

马夫询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斐子默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立刻回答道:“马上回去,速度要快……唔!”

斐子默刚说完,邬简就把肥逼贴在了他嘴上,肥软的小逼在他的嘴上用力摩擦着,有几次邬简的动作太大时会挺着阴蒂玩他闭上撞,肥逼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水流进他的嘴里。

“啊!”

即便高潮了,邬简也没有停止摆动自己的腰,反而动得越来越快。

斐子默伸出舌尖扫过他的逼缝,邬简立刻颤抖着绷紧脚尖不住地舌呻吟着。

腥臊的淫水算不上好喝,却能让斐子默的鸡巴变得更硬,但跳蛋往他鼻子上撞还是有点疼的,他伸手撕掉跳蛋。

没了跳蛋刺激阴蒂,邬简就欲求不满地伸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阴蒂在他的指尖变得越来越大,肥软的蚌肉已经遮不住它了。

“啊、啊!嗯、唔!舔一舔我、舌头借我好不好……”

邬简摆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斐子默的俊脸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他眼神微暗,慢慢伸出舌头在邬简的逼口顶了一下。

“啊!”

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四肢,让他喷出了大股淫水,他颤抖着双腿沉浸在高潮中,可还是缓解不了小逼里的空虚,他想要斐子默再舔一舔自己,可斐子默的舌头就抵在他的逼口一动不动,急得邬简扭着屁股用逼口斐子默的舌头撞。

“嗯、啊……动一动……嗯!好难受……”

邬简骑在绷直的舌尖上快速摆动着腰,用逼口把斐子默吞进去,软软的舌尖没有手指和鸡巴的硬挺,虽然不能完全满足饥渴的小逼,却也是聊胜于无。

“啊、啊!嗯!舌头操得小逼好舒服……再、再快一点……”

邬简彻底坐在斐子默的脸上,肥逼把他的嘴和鼻子压了个严实,屁眼里的跳蛋也在猛烈跳动着,,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邬简爽得翻了白眼。

现在他的脑子被春药弄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操。

斐子默眼神炙热地看着邬简双眼迷离,俏生生的粉嫩乳头随着他摇晃的动作在白皙的胸膛上抖动。

太骚了,他绝对买回了一个宝贝,在拍卖会看到邬简的第一眼他就想要得到,想不到现在竟然有意外之喜,邬简竟然会骑在他的嘴上用小逼来操他的舌头。

他不动声色地将舌头伸得更长,一下就顶到了邬简的骚点,顶得邬简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地抖动。

斐子默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手向下解开裤子,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撸动的频率和邬简摇摆吞吐他舌头的频率一样。

邬简娇喘着把斐子默的舌头从肥逼里抽出来,然后前后摆动着肥逼,让他的舌头前后滑动。

但阴蒂撞上舌尖时,邬简就会控制不住喷出淫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淫水和精液糊满了他的下体,还有不少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迷糊地想,再这么高潮下去,他可能会脱水,可他的腰还是停不下来。

“啊!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脑子要坏掉了……”

“唔!”

他又要到达临界点了,外面的马夫突然叫道:“斐爷,到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精液和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出来,他抬起屁股想要离开,却被斐子默一把掐住了肥屁股往脸上压去。

“啊!”

斐子默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舌头,声音沙哑道:“这么多水可不要浪费了,我给你舔干净……”

他张大嘴将邬简的肥逼吸进嘴里,转动着舌头顶开邬简的逼缝,用力地吮吸着淫水。

“啊、啊!不要吸……又、又要流出来了……”

邬简张大嘴,任由口水流到胸口,吸舔淫水的吸溜声回荡在马车里,让邬简彻底忘记了在外面等着的马夫。

“都流到我嘴里,我会喝光它们,多流一点!”

斐子默不断吞咽着丰盈的淫水,量多得从他的嘴角流到地上,他把舌头插进蠕动的逼口,企图榨出更多,直到彻底吸干,他才喘息着移开了嘴,用舌尖勾着肥大的阴蒂到嘴里吮吸。

“唔……”

邬简软到在斐子默身上,斐子默才放过了他。

他餍足地舔干净嘴角的淫水,温柔地将还在干性高潮的邬简抱在怀里走下马车。

斐子默替邬简拨开脸上的碎发,轻抚着他的红唇,眼底满是欲色,接下来才是享受大餐的时候。

斐子默把已经高潮过度的邬简放在床上,他转身给邬简倒水,可一转身就看到邬简放荡地张开了大腿,饥渴地挺动着肥软的屁股。

细长的手指放荡地揉搓着被吃得缩不起来的阴蒂,把它玩得更加红肿,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撑开两片小阴唇,指尖浅浅操着蠕动的逼口。

“好热……小逼好痒……不够、好想要……嗯!啊!”

邬简的指尖越动越快,湿软的逼口很快就吞进了半根手指。

他的骚点很浅,指尖轻易就能戳到,他放浪地大叫着,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一个观众正在看着他自慰。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邬简细白的手指在逼口快速抽动,飞溅出来的骚水滴在床单上,不多时顺着臀缝流下来的淫水就弄湿了床单。

邬简还在饥渴的摆动着屁股,前后耸动着腰把手指彻底吞了进去。

“啊、啊!不够、好短……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帮帮我、操死我……”

春药的药效彻底发挥,让邬简不停地流着骚水,斐子默看着他又一次高潮后,才上前抽出他的手指。

“不!”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即眼前一黑就被人凶狠地咬住了红唇,他立刻伸出红舌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像是沙漠里渴了几天几夜的旅人,拼命渴求着斐子默的口水,他勾着斐子默的舌头,激动地吮吸着他的舌尖。

斐子默看着身下的邬简,忍不住坏心眼的捉弄他,他故意避开邬简的舌尖,让邬简委屈地追逐着他的舌头,等邬简追累了,他就掐着邬简的舌头挑逗似的舔舐着。

“唔、嗯……啊……”

邬简肉感的大腿夹住了斐子默的腰,他一点点移动着,在肥逼碰到斐子默肿胀的鸡巴时,尖锐的快感让肥逼瞬间高潮。

斐子默的裤子湿了一片,他一边按着邬简的头和他的舌头激烈交缠着,一边脱下裤子,把鸡巴抵在邬简的肥逼上,挺着腰瞬间插了进去。

“啊!”

斐子默抽出舌头,俯在邬简耳边粗喘着,“骚宝贝,终于吃到了老公的鸡巴爽不爽?”

“你骚逼里的小嘴好热情,现在正紧紧包裹着老公的龟头口交呢,老公把骚宝贝操坏好不好?你是双性精灵,应该能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吧?”

他快速摆动着腰,沉甸甸的阴囊打邬简的蚌肉上,喷出的热气扑在邬简敏感的精灵耳上,几乎要逼疯邬简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屁股主动撞向他的鸡巴,简直比最低贱的性奴精灵都放荡。

“啊!啊!老公操死我吧!我要给老公生孩子!”

“嗯!啊!鸡巴好大……好爽……要、要喷了!”

邬简的高潮停不下来,温热的淫水一股股喷在斐子默的鸡巴上。

斐子默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骚宝贝里面的小口吸得真紧,是把老公精液榨出来吗?那就把小逼再夹一点!”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子宫口上,邬简崩溃着喊着受不了了,可腿依旧张着,恨不得把斐子默的阴囊也吞进肥逼里。

“唔!嗯!”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邬简里的逼里,微张的子宫口也分到了一些精液,他的双腿不住抖动着,持续高潮着。

“嗯、啊……骚逼、被大鸡巴的精液填满了……”

斐子默没有抽出鸡巴,而是抱着邬简坐了起来,突然变换的体位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双手颤抖着撑在斐子默的胸口,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

“宝贝的骚逼还没吃饱吧?但是老公有些累了,宝贝自己骑在鸡巴上动好不好?宝贝的骚逼想怎么吃都可以哦?”

说完,还向上用力顶了一下。

“啊!嗯!”

即便射精了也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在肥逼里又肿胀了许多,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邬简舔了舔红唇,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了屁股,他不断调整着位置,确保斐子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操到自己的骚点上。

他骑得越来越快,柔软的子宫口逐渐失守,在邬简又一次重重坐下来时,龟头瞬间顶开了子宫口。

“啊、啊!嗯!太多了……我、我会受不住的……”

邬简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清掐着屁股用力压下,让整个龟头都的进入了子宫里。

“啊!”

斐子默眼睛微暗,打桩似的向上挺动着鸡巴,仿佛要把邬简整个人都操开。

“跑什么?老公的鸡巴没把你操舒服吗?让你的子宫也吃一吃老公的鸡巴不好吗?”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着屁股。

但斐子默似乎觉得给邬简的刺激还不够一样,拿过丢在床上的跳蛋塞进了邬简的屁眼里。

“不要……”

邬简的屁眼里本就有一颗跳蛋,现在斐子默把两颗跳蛋都推进了屁眼的深处,一起快速摩擦着屁眼里的骚点。

斐子默欣赏着他的快感折磨的脸,空闲的手立刻按在了他红肿的阴蒂上。

“别揉……唔!”

邬简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无论斐子默碰哪里都能让他高潮。

他已经没了意识,只知道追求快感,“唔!老公……吸吸乳头……乳头好冷……想要老公暖暖……”

邬简主动把红艳艳的乳头凑到斐子默的嘴边,但斐子默根本不长嘴,他只能挺着乳头在斐子默的唇边摩擦。

小小的乳头挤进了斐子默的薄唇里,擦过他的牙齿时,邬简就会抖动一下。

斐子默看着邬简微微肿胀的胸部,在他软声哀求时,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嘴,把那颗俏生生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啊、啊!嗯!舌头好会舔……老公好厉害……”

斐子默吮吸着乳头的同时,舌尖也在飞快扫弄着乳孔,他裹紧着乳头,企图从里面吸出点什么,可除了在唇齿间快速肿大的乳头,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他声音沙哑道:“连奶水都没有!”

斐子默抬手重重扇在了邬简肥软的屁股上,带起阵阵肉浪,肥逼瞬间就收紧了,被子宫口吮吸的龟头爽到了极点。

邬简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没有得到抚慰的乳头,肥逼快速吞吐着鸡巴,他收缩着子宫口夹紧斐子默的龟头,随即就有一股浓精射进他的子宫里。

“啊!”

精液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春药也失去了药效。

邬简软倒在斐子默怀里,再也没有了力气。

斐子默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宝贝。”

正好他明天要去密林深处的木屋一趟,光之精灵应该会喜欢森林吧。

“唔……”

邬简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斐子默正静静看着账本,见他醒了才把账本放到一边。

斐子默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温柔地看着他说道:“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记得精灵喜欢喝露水,还喜欢吃新采的水果,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他调整着邬简的姿势,让他在自己的腿上正坐,拿过一颗红果喂进了邬简的嘴里。

邬简还没完全清醒,只是顺从地张开嘴吃掉,甚至还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斐子默的手指。

斐子默眼睛微暗,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双指捏着他的舌头亵玩着。

嚼碎的红果还没咽下去,红色的汁水就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白皙的胸口。

红色的汁水染红了邬简穿着白色衬衣,粉嫩的乳头透过被染红的衬衣挺立着,看起来十分色情。

斐子默轻笑,抽出指尖按在了挺立的乳头上,“怎么这么不小心?衣服都弄脏了,乳头也立起来了,你们精灵都这么敏感吗?我还没碰你,你就发情了。”

“啊……嗯……我是你的性奴精灵,对着你发情不是应该的吗?”

邬简主动挺起胸膛把乳头凑近斐子默的手指,让他肆意玩弄自己的乳头,眼睛充满诱惑地看着他。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他双指夹住邬简的乳头用力扭了一下,邬简娇喘了一声就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掀开邬简空荡荡地下摆,指尖飞快地在阴蒂上滑动了一下,让他刚高潮的小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小骚货,这么短的时间就高潮了两次,难怪会被人抓起来当性奴拍卖!”

话音落下,斐子默的手指就用力插进了邬简的肥逼里飞快地抖动着手腕,指尖每一次都能顶到骚点,邬简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想要扭腰逃离,却只会把骚逼一次次送到斐子默手上。

“啊、啊!嗯……”

邬简瞬间就高潮了,喷涌而出的淫水顺着斐子默的手滴在马车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斐子默抽出手指,把手指再次插进了那张红艳的小嘴里。

“你的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骚宝贝要负责把你的骚水都舔干净。”

他的手指在邬简的嘴里搅动着邬简的红舌,邬简双眼含春,用红舌卷着斐子默的手指吮吸着上面腥甜的骚水。

“嗯……唔、啊……”

斐子默空闲的手用力扇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他觉得现在邬简舔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

以前的他对买奴隶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贵族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只还没被调教过的精灵了。

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最合自己心意。

斐子默把手指收回来,轻轻擦去邬简嘴角溢出的口水,“如果不是因为时间不够,我一定会把你操死在马车上。”

他拿过果篮,随即猛地抬起了邬简的腿。

“啊!”

邬简没反应过来,湿软的肥逼里就被塞进了五六颗红果。

“唔……好涨……”

红果挤压带来的酸胀感让邬简不适地晃了晃屁股,结果却被斐子默狠狠扇了一下屁股。

“骚什么?”

“啊!”

急剧收缩的肥逼把一颗红果挤了出来,转眼又被斐子默塞了两颗新的。

“涨……”

斐子默笑着把他的腿放下,拿出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内裤给邬简穿上,“一会老公要去和别人谈事情,你乖乖在院子里玩,别走远了。”

“啊、嗯……”

邬简被肥逼里滚动的红果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小的丁字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鸡巴,卡在逼缝里的细绳还残忍的摩擦着他的阴蒂,让他连站稳都做不到。

“老公……难受……”

“难受也要忍着,等老公办完事了要吃你逼里的红果,如果不小心没夹住少了一颗,老公可是会惩罚你的。”斐子默温柔又残忍地说:“所以宝贝要乖乖听话,一定要夹住逼里的红果哦?”

“嗯……”

马车随之停下,斐子默给邬简穿上了一条只到大腿根的裙子就搂着他下了马车。

在转身走进木屋前,斐子默在邬简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吻,“老公要去赚钱养家了,你乖乖在院子等着老公,顺便……夹好老公的水果。”

说完,他就离开了。

邬简在心里低咒了一句,狗男人看起来挺正经地玩得还挺花!

他异常艰难地走向了人少的地方,免得让人看出他的异样。

邬简为了不去理会肥逼里传来的快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院子上。

这里虽然是密林深处,但景致却不错,他是光之精灵,森林里的生灵都很亲近他,不少蝴蝶和鸟雀围绕在他身边,他温柔地和它们聊天时,美得像一幅画。

站在不远处干活的奴隶都看待了,等回过神时,那只漂亮的精灵竟然消失了。

……

”救命……谁来帮帮我……”

邬简顺着耳边传来的求救声向着密林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越是阴森,和木屋那边的景致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有些后悔到这来了,他有些烦躁地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我听到了求救声,快点帮我定位。”

“呜呜呜~宿主好凶啊……”

邬简翻了个白眼,“你说这个世界让我躺着就能轻松赚到性爱值,结果是让我变成性奴被卖掉!你还指望我能对你有什么好脸?”

“可系统描述得没错啊,宿主的确躺……宿主小心!”

可惜系统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步,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的藤蔓瞬间缠上了邬简的小腿将他倒掉起来。

“啊!”

邬简挣扎起来,可更多的藤蔓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把他的四肢牢牢缠住,他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放开我!系统,快想办法!”

系统急忙说道:“在藤蔓出现的时候,系统已经兑换了除草剂,可是没有起作用!”

“请宿主再坚持一下,系统马上想办法!”

邬简咬了咬牙,明白系统是靠不住的,他正绞尽脑汁想办法时,藤蔓就穿过了他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衣服,把带着粘稠液体的触手瞬间溶解了衣服。

邬简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他拼命挣扎,随后发现沾上粘液的地方开始发热,他这才意识到这些粘液有催情的作用!

“唔!”

他已经是赤身裸体,红艳艳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挺立,吸引着藤蔓的注意,它们悬在乳头,尖端张开,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细小的牙齿。

邬简用力扭动身体,可精灵大多不是武力派,他那点力气在藤蔓面前就跟没有一样。

“啊、嗯……不要过来……”

他害怕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藤蔓,看它轻轻碰了一下红肿的乳头,下一刻藤蔓就把两颗乳头吞进了嘴里。

“啊!”

那些细小的尖牙在乳头上啃咬着,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绞紧了腿,可藤蔓的力气太大,他依旧大张着腿。

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滴落在藤蔓身上被瞬间吸收,而藤蔓也因为邬简的淫水兴奋了起来,它顺着邬简的大腿爬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肥逼。

滑腻的藤蔓上满是粘液,涂满了邬简白嫩绵软的大腿,邬简满脸潮红,藤蔓向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但是速度太过于缓慢,让邬简有些不满。

他忍不住想,要是藤蔓的速度还能快一点就好了……

“啊!”

在他晃神时,藤蔓猛的撞上了他的阴蒂,尖端张开的小口把他的阴蒂吸进嘴里,像吸奶一样用力吮吸。

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让邬简控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而淫水被肥逼里的红果牢牢堵着,只能看到逼口露出了一抹艳红。

邬简颤抖着身体,肥软的屁股也泛起一阵肉浪,但藤蔓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吸住阴蒂的那条藤蔓挤进了柔软的逼缝里,不等邬简适应,它就一边吮吸,一边冒出凸点在邬简的逼缝前后移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藤蔓上的凸点紧紧地压在他的尿道口和逼口上,不断涌出的淫水和催情的粘液融合,让邬简慢慢忘记了疼痛,只想着扭动屁股追逐快感。

他甚至不知道藤蔓把他换了个体位,他重重坐在那根折磨着他两个小口的藤蔓上,让小口更加紧密的贴合着,肥逼里的红果因为藤蔓的动作疯狂挤压着肥逼里的骚点,简直和跳蛋一样,

“嗯、啊……不要……太快了……慢一点……”

邬简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藤蔓上,吸住他乳头的两根藤蔓拉长了他的乳头,又快速松开嘴,反复几次后,他的乳头已经肿成了花生粒。

乳头和小逼的双重玩弄带来的快感让邬简无法思考,他只能张着嘴不住的呻吟着。

“不要……嗯……啊、啊……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藤蔓根本不理会邬简的求饶,反而移动得更快了,它松开了吸住阴蒂的嘴,缠上邬简的腰用力向下压。

刚被吮吸啃咬的阴蒂太敏感了,藤蔓上的凸点刚碰到,鸡巴就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嗯、嗯……啊、唔……慢、慢一点……阴蒂、阴蒂要坏掉了……”

邬简根本没注意到藤蔓把他的精液和淫水都吸收了,可他虽然还在高潮,射出的精液和淫水却越来越少,这让藤蔓有些生气。

它甩动着自己的枝条抽打在邬简的屁股,又绑住了邬简的鸡巴,让他想射也射不了,仿佛想要他攒一攒再射。

“放、放开……想射……”

“啊、啊!骚逼里的果子烂掉了……啊、嗯……”

肥逼里的淫水和果汁融合,把邬简撑得隆起了起来,他摇晃着屁股跟随着藤蔓移动的节奏,隐约间他仿佛能听到骚逼里晃动的水声。

此时如果邬简低头,就能看到许多藤蔓盘绕在他的两腿之间,等待着淫水的滴落,可是邬简喷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少,它们暴躁不已,甚至为了好不容易滴落的淫水相互撕杀了起来。

光之精灵的体液是非常珍贵的,只需要一点就能滋养它们,让它们越来越茁壮。

邬简夹紧身下的藤蔓,前后扭动着腰汲取快感,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丝毫没注意到藤蔓上的凸点越来越大。

阴蒂猛地擦过手指大小的凸点时,即便鸡巴被绑住,邬简也还是控制不住流出大股精水。

“嗯、啊……放开、想射……好想射……”

“求求你了……放开我……唔……”

没办法痛快射精的感觉快把邬简给逼疯了,他蹬着腿挣扎,藤蔓便玩闹似的拉高了他的腿,然后用力按压他鼓起的小腹。

“啊!”

红果猛地从肥逼里喷出来,他脚下的藤蔓立刻疯抢了起来。

抢到被淫水滋养的红果的藤蔓迫不及待地吃下去,眨眼间便变得粗大了起来。

五六颗红果被分食干净,邬简还在高潮中,根本不知道危险在靠近。

藤蔓慢慢把邬简放下,他意识混乱地被放在藤蔓织成的吊床上,那几根吃掉了红果的藤蔓猛地缠上邬简的四肢,他下意识挣扎,肥逼和屁眼就失守了,

粗大的藤蔓用力插进前后穴,早就被粘液弄得湿软的小穴根本不需要缓冲,即便插得再快再用力也不会伤到邬简。

“啊、啊……不要这么快……”

“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正在寻找空位的藤蔓抢先其他藤蔓一步插进了他的嘴里,三根藤蔓粗暴地抽插着,仿佛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没机会享受邬简温热小穴的藤蔓也没有闲着,它们分别抢占了他的乳头和阴蒂用力吮吸啃咬。

邬简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下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被扎了一下,他费力地看去,发现乳头竟然像水球一样鼓了起来。

晃动的乳波看起色情又诱人,让人想要尝一尝它里面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

抽插三个洞的藤蔓突然加快了速度,强劲用力的液体便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把小洞全都填满。

它们一起抽了出来,不给邬简缓冲的机会就相互交换了位置再次操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邬简已经失去了意识,他浑身上下都是乳白的粘液,肥逼和屁眼都被射得满满的,仿佛血液里都是藤蔓的体液。

可即便这样,藤蔓也没有放过邬简,他只能看到摇晃的天空慢慢变黑,直到他的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怒吼声,缠在他身上的藤蔓全部被撕碎。

他从半空中跌落摔进了一片毛茸茸里,他迷糊地抬起头,只看到了一只威风的大猫,随后彻底晕了过去。

“醒醒。”

邬简听到有人在叫他,但经历了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后,他实在困得厉害,皱着眉就扭过了头。

他现在躺在一片毛茸茸上非常舒服,虽然这个毛很软,但也算软硬适中,反而更让人昏昏欲睡,他用脸轻轻蹭了两下,再听到那个声音时就变得低沉了许多。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邬简猛地睁开眼大喊道:“不能再做了,我的小逼会坏掉的!”

话音落下,他这发现自己躺在什么地方,他正躺在一头白色的狮子身上!

他吓白了脸,瞬间屏住了呼吸,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他眨巴着眼睛,也不管白色狮子能不能听懂,声音委屈地开口,“被咬碎很疼的,一定要吃我的话,可不可以换一个不痛的方式吃我?”

白色狮子无奈地看着他,抬起爪子把洗好水果推到了邬简面前,扬了扬脑袋示意他吃。

“给我的?”邬简迟疑。

白色狮子点点头,邬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水果,转动着眼珠子看向四周。

这里除了他和白色狮子就没有别人了,那刚才说要吃了他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鼓着腮帮子小口地吃着水果,红色的汁水溢出嘴边都没发现,更没发现白色狮子有些焦躁地甩了甩尾巴。

“唔!”

一条又粗又厚的大舌头舔上他的嘴角,把果汁舔了干净,最后还亲昵的舔了舔他的红唇,要不是邬简及时闭紧了嘴,那条大舌头就伸进他的嘴里了。

邬简推了推凑过来的白色大脑袋,“你在做什么!不要舔了,好痒啊……”

白色狮子不满地舔了舔他的脸,把大脑袋放进了他怀里,然后抬眼颇为委屈地看着他。

邬简一下就被击沉了,他一直想要养一只大狗或者猫,但他积攒够了性爱值就要脱离世界,到时候宠物就会被丢下,他光是想想,良心就觉得过意不去。

现在有一只白色大猫既不伤害自己,还把脑袋放在自己怀里撒娇,他实在很难忍住。

在听到怀里的大脑袋开始发出了呼噜声后,他再也不克制自己,双手轻柔地在摸了摸狮子手感极佳的毛毛。

他满足得抚摸着怀里的大脑袋,然后顺着往下摸到狮子结实的后背。

鼓鼓的肌肉摸着就让人有安全感,让邬简忍不住把脑袋放在了狮子头上,他一只手摸着狮子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挠着它的下巴。

邬简发出满足地叹息,随即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带着倒刺的大舌头舔了一下,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下意识想要推开狮子,但以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动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狮子?

“嗯、啊……不要舔……”

狮子对邬简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视而不见,粗糙的大舌头把他白嫩的双腿舔出了一道道红痕,并强硬地往他的双腿舔去。

狮子的嗅觉敏锐,他能清晰地闻到邬简双腿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那股味道腥甜又勾人,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它,它带回来的精灵发情了。

可这股好闻的味道里还掺杂着藤蔓粘液的气味,它花了不少力气,可还是没有完全清除掉那个气味,它烦躁地甩着尾巴,粗大的舌头用力分开邬简的大腿。

“啊!咪咪不要……那、那里不能舔……”

邬简没有了对待男人时的游刃有余,他想要并拢双腿,可那根舌头还是滑进了他的双腿间,他怎么能让大猫舔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这、这也太不合适了……

他嗔怪似的捏了捏狮子的耳朵,“都怪你乱舔,还舔得那么色情……嗯、啊……不能再往里舔了……”

带着倒刺的舌头滑过皮肤时其实并不是那么舒服,可狮子的舔法太有技巧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恰到好处地勾起他的欲望。

“嗯、啊……阴蒂……不要……”

粗糙的舌头猛地贴上了他的逼缝,轻而易举就剥开藏在蚌肉里的阴蒂,倒刺对敏感的阴蒂来说实在太刺激了,粗大的舌头才动了一下,他就控制不止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狮子尝到了那股腥甜的味道,顿时兴奋了起来,它埋首在邬简的双腿间快速抖动自己的舌头,刺激着阴蒂,让逼口流出更多的淫水。

粗大的舌头包住了邬简的整个肥逼,小阴唇被舌头彻底舔开,露出了蠕动的逼口,倒刺碰到逼口时,邬简就忍不住夹住了那根作乱的舌头。

他无助地抱住怀里的大脑袋,可现在肿成两个水球的胸部敏感度提升了一倍不止,敏感的乳头被毛毛摩擦着,俏生生地在白色的毛发中若隐若现。

“啊、啊……乳头被毛毛刺得好痒……嗯、阿……”

“小逼好舒服……啊、啊……乳头也好舒服……咪咪、慢一点……嗯……”

邬简张着嘴露出里面的红舌,溢出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滴在狮子的毛上,把它变得一缕一缕的。

这时,狮子突然焦躁地低吼了一声,邬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翻在了地上。

“啊!”

狮子前肢压住了邬简的大腿,迫使他把大腿张得更大,彻底暴露在光线下的肥逼看起来十分可口,狮子兴奋地发出一声吼声,随即将舌尖顶进了蠕动的逼口里。

“不、不要……别把舌头伸进去……唔……”

又粗又厚的舌头只进去了一个尖尖,狮子自然不会止步于此,它转动着舌头往里顶,瞬间就被湿软的肥逼吞进去了一般。

“啊、啊……好大……”

舌头把小逼塞得满满的,但还有一半没能伸进去享受小逼里的湿软,狮子眼睛微暗,粗暴地将舌头顶了进去,舌尖狠狠撞上紧闭的子宫口,大股淫水就喷在了它的舌尖。

它开始快速抽动舌头在肥逼里抽插,邬简弓起腰,把肥逼完全送到了狮子嘴边。

“舌头、舌头插得好快……慢一点……啊……不要顶子宫口……”

跟鸡巴相比,舌头柔韧又灵活,能精准地顶到骚点。

邬简口水直流,放荡地摆动着腰,跟上舌头抽插的频率。

“嗯、啊……咪咪好会舔……”

邬简把大腿张得更大,突然看到了眼前有一根粗大的鸡巴在眼前跳动,他的口水迅速分泌,饥渴盯着那根越变越大的鸡巴。

滴落的精水落进了他的嘴里,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抖动的鸡巴。

这根鸡巴看起来很好吃……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唔……慢一点……不要这么快……”

“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

邬简放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把肥逼完全送到狮子嘴边。

那条灵活又粗厚的长舌用力插向深处的子宫口,抵着子宫口用力抖动舌头,舌头上面的倒刺摩擦得又疼又爽。

邬简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主动撞向舌头,喷出一股股淫水。

他低头看向因为舌头抽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白嫩的肚皮上已经射满了他的精液,头顶上跳动的鸡巴越涨越大,他忍不住想,这么大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的逼一定会撑坏的。

邬简害怕又期待,伸手握住了跳动的鸡巴。

正埋首在他两腿间耕耘的狮子突然停下了抽动的舌头,它的舌头停在邬简的肥逼里,随即就感觉到一根柔软的小舌头在它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狮子身子一抖,那根小舌头正绕着龟头打转,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到后面整根舌头就贴在了龟头上用力舔舐。

腥苦的精液在邬简的舌尖蔓延,他张开红唇,用力吮吸着溢出的精水,明明一点都不好吃,却让他的身体发热得更厉害了。

他夹紧肥逼里的舌头,吐出才能含到一半的龟头,带着哭腔软声哀求道:“怎么停了?唔……舌头动一动呀……好想要……”

“啊!”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肥逼里的舌头就动了起来,舌头抽插肥逼的力气几乎要把他顶飞,他刚张开呻吟,紫红的龟头就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呻吟却都堵在了嘴里。

狮子舒爽地眯起眼睛,舌头和鸡巴同时摆动,可惜它的鸡巴对于娇小的精灵来说实在太大了,如果可以,它真想把整根鸡巴都塞进邬简温暖的嘴里。

邬简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它的龟头,仅仅是这样都已经填满邬简的嘴,柔软的小舌头艰难地在它的龟头上滑动,每当有精水溢出,舌尖就会马上舔走。

他们贪婪地渴求着对方的体液,舌头和龟头一起抽出来时,邬简张大腿,用手指分开被舌头玩得熟烂的肥逼,让狮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饥渴蠕动的逼口。

“唔……快把你的鸡巴放进来……我用小骚逼给你暖暖鸡巴、做你的鸡巴套子……快、快来操我……”

邬简怕狮子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放荡地把手指插进了小逼里,他扭动着屁股呻吟着,“咪咪,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吧……来呀……啊!”

他话音刚落,粗大龟头就抵在了肥逼上,用力顶了顶阴蒂就猛地插进了小半个龟头。

邬简张大嘴拼命呼吸着,可还是疼得白了脸。

“嗯、啊……轻一点……小逼要裂开了……”

邬简不好受,狮子卡在逼口也不好受,即便它用舌头给邬简扩张了这么久,可种族不一样,体型差也太大了,想要顺利交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作为雄性,它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的雌性放松,好完成交配,让它在自己的雌性身上播种。

他俯身舔了舔邬简的脸,粗大的舌头温柔顶开邬简的红唇,找到里面的小舌头轻轻舔舐。

两根舌头温柔的交缠,让邬简渐渐放松了下来,但光是这样还不够。

狮子卷着邬简的舌头,将那根小舌头伸出嘴巴,一大一小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溢出的口水都滴落在了邬简的胸口。

它的尾巴悄悄盘上了邬简的腿,毛茸茸的尾巴尖找到邬简红肿的阴蒂,亲昵地蹭了蹭它后就开始快速拨弄了起来。

阴蒂被尾巴数次按压进蚌肉里,又被抵着阴蒂下玩弄着下面的尿道口。

软软的毛毛对敏感的阴蒂来说太敏感了,舌头和阴蒂上的双重刺激,让干涩的肥逼开始溢出了淫水了,有了淫水的润滑,狮子的鸡巴已经可以缓慢的抽动了。

“啊、啊……嗯、啊……好舒服……”

邬简搂住狮子的脑袋,挺着胸膛摩擦着它身上的毛毛。

毛毛轻柔地刺激着红肿敏感的乳头,乳头在白色的毛毛里快速挺立,像一颗可口的小红果。

他红了脸,更加用力地凑近狮子,他垂眸看向胸口,看着圆滚滚的两个胸部,肥逼立刻喷出了一小股淫水,他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还能不能恢复,他光是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白皙的胸部上摇晃竟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秒乳头就会流出奶水一样。

“啊!”

狮子低吼一声,粗大的鸡巴突然操进了肥逼里,它的鸡巴快比上邬简的小臂了,这才插进去一半,就已经顶到了邬简的子宫口。

邬简软了身体,声音哽咽道:“满了……已经进不去了……唔……温柔一点……嗯!”

狮子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来到胸口,又长又厚的舌头来回飞快地舔弄的两颗诱人的乳头,它很清楚自己的雌性已经到达了极限,但它还是想尝试着让邬简多吞进去一点,它想彻底占有邬简,把精液全都射进邬简的身体给他配种!

带着倒刺的舌头极有技巧地把两颗乳头卷到嘴里用力舔舐,同时摆动着腰抽动自己的鸡巴。

鸡巴在肥逼里抽插得越来越快,上面的倒刺勾着逼里的骚肉,让邬简又疼又爽,他崩溃地呻吟着,“唔、啊……小逼要坏掉了……啊、嗯……”

他绷紧脚尖,跟着狮子抽插地频率摆动着腰,收缩着柔软的逼口在吮吸着龟头,狮子松开了亵玩已久,已经胀大了一倍的乳头,随即伏在邬简的身上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太、太快了……咪咪、慢一点……啊……小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邬简搂着狮子不住地向上挺腰,直到速度再也跟不上狮子抽插的频率,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唔、嗯……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射了……!”

“吼!”

滚烫的精液冲开了邬简的子宫口,瞬间射满了小小的子宫腔,他的肚子犹如怀胎三月一样隆起,并且越来越大。

“唔……满了……要怀上咪咪的孩子了……”

说完,邬简就晕了过去。

狮子也停止了射精,它喘息着抽出鸡巴,没有东西堵塞的逼口喷出大股淫水和精液,看起来淫靡又诱人。

它低头看了一眼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尾巴,看来用原身和自己的雌性交配,还是太勉强雌性了,它得想想办法了。

狮子叼起邬简轻柔地放在后背上,大步走向了密林深处。

“嗯……”

邬简是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的,它们似乎在吵架,但邬简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只能听懂个大概。

“那只精灵身上都是狮王的气味,狮王是打算和那只脆弱的光之精灵成为伴侣吗?”

“废话!你见过狮王让谁坐过它的后背?不是伴侣是什么?可是我真没想到狮王竟然会选一只精灵做伴侣。”

“我觉得你们猜错了,狮王可能想把精灵吃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光之精灵有多补!”

邬简无语地听完了它们的对话,合着他是行走的大力丸呗?

系统做事果然不靠谱!不行!这一次他一定要向主系统投诉!

他动了动身体,下一秒就僵住了,有一股液体从他的小逼里涌出,他低头一看,发现浓白的精液已经流满了他的大腿,他视线所到之处全是红痕,尤其是他的乳头,又红又肿,只怕是很难恢复到之前的大小了。

邬简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尖锐的快感让他瞬间就高潮了,淫水混着白白的精液喷在了地上,让他软倒在了地上。

“唔……”

他喘息着平复呼吸,勉强恢复一点后才抬头看向四周,他面露疑惑,咪咪去哪了?

邬简想要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未着片缕的自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可他的小逼昨天刚被狮子的大鸡巴疼爱,下身还软着,结果脚下一滑就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住腰搂进了怀里。

“你要去哪?”

低哑温热的气息在邬简耳边响起,邬简耳朵微红,转头看向搂住自己的男人,充满野性的俊脸一看就知道鸡巴很大,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眼前男人的眼睛便暗了暗。

邬简转过身和男人对视,浑圆的奶子被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肌上,随着他的动作,乳头还会挑逗似的划过男人的皮肤。

男人搂住邬简腰的手紧了紧,“回答我,你要去哪?”

邬简妩媚一笑,小猫似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我去找咪咪呀?你是不是我的咪咪?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帅。”

“不过既然你可以变成人型,为什么还要兽形和我做爱?虽然也很舒服,可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撑得小逼好痛……”

他撒娇似的抱怨着,郯阑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昨天是我第一次交配,没有经验,以后记住了。”

郯阑还不习惯人类的语言,说话还不熟练,邬简听着却觉得可爱,他伸手摸了摸郯阑的头,然后挠了挠他的下巴。

“咪咪真贴心。”

郯阑舒服地发出呼噜声,随即举起手上的果子晃了晃,“这是我给你摘的,已经洗干净了。”

精灵娇弱,他稍微用力就能在邬简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小心地抱着邬简坐下,拿起果子喂到邬简嘴边。

邬简乖顺地吃下,然后也学着郯阑的动作给他喂了一颗果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喂着,果子很快就见了底。

“好撑……”

邬简摸了摸略微鼓起的肚子,郯阑便把温热的手掌放在他的肚子,温柔地替他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

“揉一揉就好了。”

邬简看着郯阑认真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了,肥逼竟然有些湿了,果然是饱足思淫欲。

他悄悄地挪着屁股,很快就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又发情了。”郯阑肯定地开口。

邬简勾起嘴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是呀,咪咪不也一样吗?反正我们都吃饱了,为什么不做点快乐的事情?”

“难道咪咪不想用人形和我做一次吗?”

他凑到郯阑的嘴角,伸出甜腻的红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一刻他就被按住后脑,被郯阑吃掉了调皮的红舌。

郯阑的舌头粗暴地顶进了邬简的嘴里与他交缠,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提枪就能干。

郯阑一边啃咬吮吸着邬简的舌头,一边扶着鸡巴在邬简湿软的逼缝上滑动。

“嗯、啊……啊……”

沾上了淫水的龟头从阴蒂滑到逼口,有好几次邬简以为郯阑会顶进去,可郯阑都都没有,他饥渴地扭动着屁股寻找鸡巴,却被郯阑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啊!”

郯阑松开邬简的唇舌,声音沙哑道:“你比发情的母狮子还骚。”

邬简低吟了一声,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郯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着,然后抬起腰,让龟头顶进了逼口,他收缩着逼口吮吸着龟头,放荡地勾着郯阑的脖子诱惑道:“我就是你的小母狮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再骚不起来……啊!”

本来在逼口浅浅抽插的龟头猛地顶进了肥逼里,郯阑完全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挺动起了腰。

“你是我的小母狮子,说出口的话就不许反悔了……”

他掐着邬简的腰用力挺动,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邬简跳动的乳头就在他眼前,他一只手抓住邬简的乳根,张口就把两颗红肿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郯阑虽然变成了人形,可舌头和鸡巴上的倒刺却依旧保留着,敏感的骚肉被倒刺来回拉扯,邬简低声哽咽了一声,用力抱住了他的头,把两颗乳头完全塞进他的嘴里。

“啊、啊……不要、不要咬乳头……啊!疼……乳头要掉下来了……”

郯阑兴奋地吮吸着乳头,他紧紧掐住邬简的屁股,挺动着鸡巴用力往湿软的肥逼里插。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柔软的子宫口,郯阑没有半刻停歇,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抱着邬简站起来,把邬简压在墙上用力抽插,“小母狮子,为我怀孕吧!”

“啊、啊!我、我是小母狮子……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邬简夹紧郯阑的腰,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根部滑出一个小球卡在逼口,逼得邬简又痛又爽的大叫,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就用力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即便精液射完了,卡在逼口的小球也没有消下来。

郯阑轻轻啃咬着邬简的耳垂,“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压着邬简做了一整夜。

这几天邬简过着吃饭、做爱、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就像现在,他无助地抱着身前的树干,跟着郯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慢、慢一点……嗯、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头传来的刺痛慢慢带来快感,邬简越是想要逃离,越忍不住想要把乳头贴上树干。

他实在想不通,郯阑说要带他逛逛森林,怎么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按在树上咬住舌头亲了起来?

虽然和郯阑做爱很舒服,但是郯阑本体是狮子,骨子里的兽性根本压不住,对他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逼就要废了!

邬简努力转过头看向郯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咪,这是最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郯阑就俯身堵住了他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头激烈交缠。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只要邬简有缩回舌头的意图,郯阑就会吸住他的舌头,用犬牙啃一下以示惩罚。

“唔……嗯、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呻吟声从邬简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要不是看他快喘不过来气了,郯阑根本不愿意松开他的舌头。

郯阑收回舌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他粗暴地舔舐着那个痕迹,上面的倒刺把邬简白嫩的脖子舔出一道道红痕,快要见面血痕了才停下来。

“我还没做够,不要最后一次……再做几次好不好……”

他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邬简,邬简虽然觉得有一种反差萌,可是他更在意自己做到快没感觉的逼!

“可是我的小逼有些疼……啊、嗯……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啊、唔……别一直撞骚点……”

“等小逼恢复了再让你操……啊!”

郯阑是个行动派,他猛地抽出肥逼里的大鸡巴,眨眼间就插进了邬简湿软的屁眼里。

他在邬简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一只手抬高邬简的左腿,把它死死地压在邬简的大肥奶上。

“不能操逼,那就操屁眼,你的屁眼也好舒服。”

“它也在紧紧吸着我的龟头,我好舒服……你作为我的雌性就要满足我,雌性不能拒绝雄性!老婆,你的屁眼好紧,里面的小口吸得好厉害……”

郯阑粗喘着快速抽插着鸡巴,把邬简肥软的屁股顶出了残影。

“啊、啊……直肠好胀、好舒服……我不会拒绝你、老公用力操我……”

粗长的鸡巴能轻松顶进直肠,肥逼喷出的淫水都落在了树干上,郯阑舔舔嘴角,“老婆的淫水都要喂饱这颗树,老婆再多喷一点喂它好不好?”

邬简听到郯阑的骚话,莫名有一种错觉这棵树是用自己的淫水喂大的大一样。

他大叫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屁眼也因为肥逼的高潮收缩了起来。

郯阑爽得低喘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邬简红肿的阴蒂,“老婆,你的小豆豆看起来好寂寞,我们让这棵树帮帮它好不好?”

虽然他在询问邬简,可他根本没有等邬简回答的意思,鸡巴用力向前一顶,阴蒂就撞上了粗糙的树皮。

“啊!”

邬简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但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出现,阴蒂反而像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可他低头看去,树干上什么都没有,阴蒂被吮吸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阴蒂好舒服……嗯、啊!太用力了……嗯、唔……不要这么快……”

像果冻一样柔软的东西跟着郯阑抽插的节奏吸舔着阴蒂,并慢慢包裹住了邬简整个小逼,邬简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几乎要逼疯他的快感,却像是主动把屁眼往郯阑的鸡巴上送一样。

“嗯、啊……好爽……啊、唔!”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用力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进直肠,顶着深处的骚点残忍研磨,完全不知道给邬简带来快感不光他一个了。

“操死你!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狮子!”

“啊、唔……操死我吧……阴蒂和屁眼都好舒服……要喷出来了!”

邬简大叫着高潮,淫水都全被那张果冻一样的嘴吸收了,郯阑也掐紧了他肥软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我也射给你了!”

“射给我!射给小母狮子!唔、啊……嗯!”

成结的鸡巴卡住了他的屁眼,把滚烫的浓精灌满了直肠。

邬简抱紧树干,把水球似的奶子压成了奶饼。

两人等着卡在屁眼里的结消下去,邬简才软倒在郯阑怀里。

郯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溪,抱着邬简便走了过去,享受着溪水温柔的按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做爱时倚靠的树消失在了原地。

做爱消耗的力气是巨大的,郯阑在邬简的红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地对昏昏欲睡的邬简说道:“我去找些吃的,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邬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自己敏感的肥逼被什么东西碰了。

“嗯……”

他睁开眼睛,看向水中的肥逼,可是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流动的溪水,但要是邬简看仔细了,他会发现自己双腿间的水是不流动的。

持续被触碰的肥逼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邬简疑惑又享受地把大腿张大。

这样的触碰对于做爱过度的肥逼刚刚好,若有若无的触碰,仿佛一张柔软的嘴正轻柔的包裹着红肿的肥逼舔舐消肿。

邬简仰头闭上眼睛,阴蒂和闭口好似同时有两根舌头在同时舔舐,它们绕着阴蒂和逼口大转,逼口那根舌头还会不经意滑进饥渴蠕动的逼里。

“啊、啊……好舒服……要是乳头也……啊!”

他的话音刚落,红肿的乳头也被紧紧包裹住,他急忙低头看去,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他的身上趴着一只和溪水融为一体的史莱姆。

邬简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史莱姆,软弹的触感让他很是喜欢,他勾起红唇诱惑低哑的开口,“你这个小家伙也想和我做爱吗?”

“啊!”

史莱姆的回答是把在逼口打转的触手猛地插进了邬简湿软的肥逼里,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此刻对邬简的渴望。

“啊、啊……”

邬简放荡地张开大腿,感受微凉的溪水和柔软的触手如何玩弄他的骚逼。

史莱姆的触手不粗,细长的一根顺着溪水温柔地在他的肥逼里抽插,顶到子宫口时触手会温柔地按摩,像一根小舌头一样。

子宫口能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当然很舒服,但是时间久了,习惯了激烈性交的小逼就会越来越饥渴。

“啊、啊……不够……想要更多……”

邬简努力张开着大腿,主动挺腰往那根柔软的触手上撞,“啊、啊……不够……再用力点……小家伙,再用力点……”

生怕自己太粗暴会弄疼邬简的史莱姆停下了爱抚,它还以为自己这么玩弄精灵娇嫩的身体是对精灵的体贴,结果精灵竟然欲求不满!

这一瞬间史莱姆有些生气,自己的心意都错付了!

邬简还没意识到此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只觉得饥渴难耐,完全没有注意到逼里的触手正在慢慢变粗,直到邬简的逼口被撑到透明,邬简才感觉到逼里传来的肿胀感。

“嗯、唔……逼里好涨……啊、啊……就、就是这样……”

肥逼被撑满的感觉让邬简舒爽,可是那根触手就这么在他的逼里一动不动,勾得他不上不下的。

他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用葱白的手指戳了戳身上的史莱姆,“坏东西……嗯、啊……坏家伙是要被惩罚的……”

史莱姆不明白邬简的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就被邬简翻身压在了水里,不等它反应过来,邬简就骑在它身上饥渴地扭动起了屁股。

“啊……啊……既然你不动,我就自己动……”

邬简舔了舔嘴角,轻轻抬起肥软的屁股,猛地坐在了史莱姆身上。

刚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子宫口还很柔软,又被史莱姆的触手温柔爱抚了这么久,邬简突然这么用力坐下来,触手轻而易举就突破了脆弱的防线。

“啊……嗯、啊……就是这样……好满、好涨……”

“第一次吃这么软的鸡巴……嗯、啊……小家伙,我的小逼舒服吗……”

邬简上下摆动着屁股,骑着史莱姆的触手往子宫口上撞,爽得他眼泪口水直流,身下柔软的史莱姆就和一根灵巧的鸡巴一样,并在操逼的同时吮吸乳头和阴蒂,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实在太舒服。

他抱紧身前的史莱姆,仿佛要嵌入它的身体。

“好舒服……你的鸡巴操得我舒服……”

史莱姆没有嘴巴,没办法回答邬简的话,让它有些恼火,它突然把邬简包裹在身体里,把正沉浸在性爱的邬简吓了一跳。

“啊!”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屁眼就被狠狠顶开,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深埋在两个小穴里发狠似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嗯、啊……好舒服……”

邬简的全身被史莱姆柔软的身体包裹吮吸着,他张着嘴大声呻吟,想要搂紧身前的史莱姆却发现它的力气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不过只要舒服就够了,邬简并没有放在心上,柔韧又弹性的触手和之前的藤蔓不一样,藤蔓很粗糙,表面和树皮很像,又疼又爽的感觉也不错,却比不上和史莱姆做爱的新奇。

无论史莱姆抽插得有多粗暴,对小逼来说都恰到好处,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史莱姆忍不住想,如果可以让史莱姆跟着自己,他不就可以拥有一个全自动鸡巴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心动,他收紧着两个小穴,伸出舌头舔了舔史莱姆果冻似的身体,史莱姆抖了抖,立刻伸出舌头一样的触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灵活的果冻舌头紧紧吸着邬简的红舌,溢出嘴边的口水滴落在史莱姆的身体上,转眼就被吸收了,史莱姆渴求着邬简,不愿意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块皮肤,它想要吞噬邬简,让邬简和自己永远在一起,而不是雌伏在那头蠢狮子的身下!

嫉妒和愤怒让史莱姆的身体开始变红,邬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当他开口询问询问时,肥逼和屁眼里的触手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平滑的触手突然变出了许多凸点,如果只是这样,对于邬简来说,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小装饰,可这些凸点开始滚动了起来,狠狠地碾压在骚点上。

邬简瞪大眼睛想要逃脱这灭顶的快感,可史莱姆完全控制住了他的四肢,他根本逃脱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啊、啊……太刺激了……不要、不要这么激烈……”

精液和淫水不停地喷出,被史莱姆一滴不剩的吸收掉。

吸收了光之精灵的体液,让史莱姆变得越来越大,除了一个头,邬简裸露在外的地方都被紧紧包裹着。

他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晕过去,可强烈的快感又会强迫他保持清醒。

两个小穴里的滚珠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碾压,两根触手鸡巴同进同出,用似乎要把邬简顶穿的力道插着邬简的骚穴。

邬简崩溃似的大喊,“不要了……慢、慢一点好不好……我要疯了……唔!”

史莱姆并不理会邬简的求饶,反而越来越恶劣,包裹着乳头的部分突然冒出细小的尖刺,猛地刺入了小小的乳孔里。

尖刺抽插乳孔的频率和鸡巴一样,刚才和邬简舌吻的触手也重新插进了邬简的嘴里,把他的嘴当成骚穴一样抽插。

“唔……啊……啊……”

邬简哭红了眼,却不会让人停下肆虐的手段,反而想看他哭得更厉害。

史莱姆的全身都在用力操他,在精液只能想尿尿一样从马眼里流出来时,柔软的触手猛地插入,占领了他最后一个小口。

插进尿道的触手不断向里伸,直到撞上深处的凸点时,便开始疯狂抽插了起来。

邬简想要崩溃大叫,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唧,屁眼和尿道口里的触手一起向着前列腺撞去,像是要把它撞烂一样。

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嘴里,强烈的快感在全身四处游走,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全身抽搐着高潮了。

“啊!”

邬简的乳头喷出了浓白的乳汁,眨眼就被史莱姆吸收,甚至想要喝得更多,他根本美没办法阻止。

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破布娃娃瘫软在岸边,却没注意到史莱姆在慢慢变小,消失在他的小穴里。

不多时,郯阑从远处跑回来,邀功似的把手上采的果子递给他,完全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郯阑带着邬简回到了山洞,他心疼地看着邬简疲惫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火让邬简累到了,虽然他看着邬简布满爱痕的身体,鸡巴瞬间就硬了,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兽欲,只是小心地从背后抱住邬简,把鸡巴夹在邬简肥软的蚌肉里。

两人睡得安稳,唯一的变数出在郯阑低估了自己对邬简的渴望,他占有欲十足地把邬简圈在怀里,夹在蚌肉中的鸡巴开始前后顶动。

变得越来越粗大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顶弄得越来越顺滑,青紫的龟头不断在邬简白嫩的大腿间出现,把他红肿的阴蒂顶出蚌肉。

“嗯、啊……”

邬简半梦半醒间扭动着屁股,甚至为了追求快感主动向后顶,让龟头能更容易撞上阴蒂。

“啊……啊……再、再多顶一顶……好、好舒服……阴蒂好舒服……”

他终于在强烈的快感下醒来过来,他喘息着低头向下看,就能看到郯阑粗紫的龟头快速又用力地顶弄着阴蒂。

阴蒂变成了一颗红色的小果,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郯阑霸道地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用舌头和牙齿舔舐啃咬他白嫩的肩膀。

粗糙着舌头带着倒刺,引得邬简不住战栗,他夹紧满是软肉的大腿,紧紧夹住郯阑的鸡巴。

他跟着郯阑顶动的频率耸动着屁股,饥渴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郯阑鸡巴上的青筋是怎么摩擦他的逼口的。

邬简咬着下唇,屁股扭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淫水流满了他的大腿,把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他伸手捏住了水球似的骚奶子,用指缝夹住挺立的乳头拉扯揉捏。

“啊、啊……不够……小逼好想要……嗯、啊……老公操我……唔、嗯……阴蒂要把鸡巴操烂了……”

他期待着郯阑的龟头顶到逼口,有好几次郯阑顶得用力了,龟头都操进来了一半,可还没等他夹紧挽留龟头,郯阑就把龟头抽出去了。

邬简红了眼,主动把逼口往郯阑鸡巴上撞,但郯阑现在的行为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有规律。

“唔!”

在又一次顶弄后,郯阑的鸡巴终于顶进了一半,可他还来得及把鸡巴吞进去,粗大的鸡巴竟然从逼口滑了出来。

“不要!唔!”

不等他反应,逼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震动了起来,软软的,非常有柔韧性。

那东西像浑身长满了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逼里的骚肉,邬简低头看去,突然发现史莱姆的触手竟然从逼里伸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啊!”

史莱姆回答不了邬简的问题,它完全包裹住了邬简的小逼,顺着阴蒂爬向他的胸口,把被玩得熟烂的乳头挤在一起用力吮吸。

邬简瞪大了眼睛,看着两颗俏生生的乳头在史莱姆的身体里被拉扯玩弄,然后喷出了一股乳白的奶水,转眼就被史莱姆吸收了。

“啊、嗯……慢、慢一点……没人和你抢……”

邬简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奶子竟然有奶水,但喷出的量实在太少了,根本不能满足史莱姆。

史莱姆不满地用力吸一口,然后爬到了邬简的面前。

肥逼里的吸盘触手变出了牙齿一边吸一边啃咬着里面的骚肉,红肿的阴蒂也同时被一根舌头一样的东西被顶弄舔舐着,鸡巴也像是被包裹在飞机杯里似的,被上下套弄着。

邬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骚奶像面团一样被揉捏,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在吸盘触手吸住子宫口时,他瞬间就高潮了。

“啊!”

可他的呻吟还没叫出声,史莱姆就结结实实地堵住了他的嘴,吞噬了他的呻吟。

他的舌头被史莱姆勾出来吸舔交缠,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史莱姆牢牢掌握了,肥逼里的触手从吸盘变成了带着尖刺的鸡巴,像狼牙棒一样在操干着他的子宫口。

而郯阑就在他的身边,却对他此时的情况一无所知。

郯阑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只是下意识寻找着温热湿软的骚洞,他的鸡巴顺着邬简肥软的屁股滑进了屁缝里,龟头感受到有一个小口在吮吸自己时,他直接挺腰顶了进去。

猛地冲进屁眼的鸡巴顶进了直肠,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前后穴截然不同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逼疯了,他不停地高潮着,根本停不下来,他的两个小穴完全没有空闲的时候,甚至在比赛一样越顶越深。

“唔、啊……啊、啊……”

“慢、慢一点……小穴要坏掉了……啊……”

他的屁股被身后带郯阑紧紧捏着,把粗黑的阴毛摩擦红肿的软肉溢出了指尖。

郯阑也在龟头被直肠吮吸的快感中醒来,他发现自己正在发狠似的操着邬简的屁眼时,瞬间就把应该让邬简好好休息这种愧疚抛在了脑后。

他一口咬在邬简的肩膀上,喘息着把手伸向邬简的奶子和阴蒂时,他的眼睛就变成了兽瞳。

史莱姆没有用拟态顿隐藏自己,反而挑衅似的抬起邬简的大腿,让郯阑清晰地看着自己是怎么操邬简的。

郯阑露出了尖牙,下一秒却被邬简搂住了脖子,将红唇献上印在了他的嘴上。

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嘴角,“鸡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嗯!”

郯阑捏住邬简的下巴,粗厚的舌头强势地挤进了他的嘴里,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半空中交缠,郯阑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仿佛在惩罚邬简的不忠一样。

“啊、嗯……不要用虎牙……唔……”

史莱姆不满意邬简的注意力被郯阑抢走,憋着一口气用力操着邬简的肥逼,他泄愤似的一口咬住邬简的肥阴蒂,骚逼和鸡巴立刻喷出了淫水。

狮子和史莱姆暗暗较劲,却苦了邬简,他崩溃地大叫,“不要再大了……小穴塞、塞不下来……啊、啊!”

两股精液猛地射进了邬简的前后穴,把两个小穴灌满。

邬简的眼泪和口水流布满了潮红的小脸,因为高潮而收紧的两个小穴紧紧夹着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感受着他们在身体里的跳动。

郯阑和史莱姆对视一眼,交换了位置拉开邬简的大腿,不顾还在抽搐高潮的小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邬简揉着酸软的腰从草席上爬起来,身边软弹的史莱姆就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他有些哀怨地戳了戳它,史莱姆也只当他是在和自己调情。

一开始郯阑发现史莱姆的存在后,他们就发狠似的在他身上大做特做,他身下两个小洞就没怎么休息过。

如果不是他高潮到脱水,这两个永动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幸好光之精灵的身体耐操,即便不加节制地做爱,只要休息一个晚上不做爱就能恢复。

邬简摸了摸肚子想要走下床,结果刚起身就被郯阑重新按了回去。

“你要去哪?”

郯阑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紧绷的身体仿佛在隐忍什么。

邬简不明白自己只是下个床而已,郯阑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他抬手摸了摸郯阑的脸,“我有些饿了,想要去找些东西吃,你刚才是不是给我找好吃的了?”

邬简乖巧地搂上他的脖子,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吃吧,这些果子都是新长出来的,很甜。”

“喂我。”

邬简搂着郯阑的脖子撒娇,郯阑宠溺地把他抱到腿上,然后动作幅度有些大地把不满的史莱姆甩到了床下,邬简根本没发现。

史莱姆摔到地上后滚了两圈,它抬头看向正在亲昵互相喂对方东西吃的两人,气得变成了红色。

郯阑的余光扫向它,眉眼间满是挑衅,他把最后一颗果子喂到邬简嘴边,邬简摇了摇头,“你一大早出去为我摘果子,最后一颗应该是你吃才对。”

可郯阑还是把最后一颗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声音沙哑道:“我们一起吃。”

话音落下,他按着邬简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

“唔!”

香甜的果子在郯阑咬破,汁水在两人嘴里弥漫,郯阑粗厚的舌头卷着果子和邬简唇舌交缠,过多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两条鲜红的舌头彼此交缠,在山洞里发出淫靡的水声。

郯阑勾出邬简的舌头,故意和他在快空中缠绕,让史莱姆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有多缠绵。

“啊、啊……唔、嗯……”

等郯阑放开邬简的舌头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邬简靠在郯阑的怀里平复在呼吸,但屁股下面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他动了动屁股,郯阑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唔!”

“乱动什么?小逼恢复了?”郯阑声音沙哑。

邬简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们两个答应过我,让我这两天好好休息的……”

郯阑深吸了口气,但他和邬简赤裸着身体紧贴着,即便他知道应该该让鸡巴软下去,可是他对于邬简的欲望就是这么强烈,不是他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他泄愤似的咬了邬简一口,才勉强松开了环住邬简的手。

“你说想去城里,为什么?”

邬简眨了眨眼,“想买些东西,以后我们要一直在这生活的话,买些工具回来用不是更方便吗?”

郯阑本来有些烦躁,想着邬简是不是又想从他身边逃走,此时听到邬简这么说,他焦躁的心瞬间就被安抚了。

这是邬简第一次说要和他一起生活,过去他从未听过……

“不过我们都没有衣服,这可怎么办啊?”

被冷落许久的史莱姆听到这话,立刻爬上了他的身体,用拟态给他变了一件衣服,它讨好地蹭了蹭邬简,惹得还没从激烈性爱中恢复过来的邬简战栗了一会。

史莱姆用拟态变化的衣服从外面看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和他紧贴着邬简才明白这件衣服有多特殊,滑腻柔软的触感,若有若无的摩擦,让他的小逼湿润了起来。

邬简努力压下欲望,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你有衣服吗?如果没有的话,今天我和它一起去就好,天黑之前我们回来的。”

郯阑沉下脸,作为狮王,他不需要衣服,可如果只是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能跟邬简一起行动,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他思考了一会,很快变回了原型,又逐渐变成了幼年期。

邬简瞪大眼睛,看着和小猫一样大的郯阑高兴地把他抱进怀里撸了好几下猫头。

“这样你就能和我们一起进城了!”

郯阑伸出舌头舔了舔邬简的指尖,然后轻蔑地看着还在邀功的史莱姆,仿佛在说我绝不会让老婆和你单独在一起的!

很快,邬简就抱着郯阑走在了城里。

一个漂亮的精灵满脸潮红,怀里还抱着一只一看就很珍贵的魔兽,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此时的邬简却没有心思理会行人的注目,紧贴着他身体的史莱姆一直在摩擦他的敏感点,两颗俏生生的乳头被史莱姆变出的绒毛玩弄着。

已经被完全开发的乳头只要稍微玩弄就会溢出奶水,郯阑连奶味都没闻到就被史莱姆吸了干净。

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但他肥逼和屁眼发出的骚味早就吸引史莱姆,紧贴在邬简腿间的皮肤就像两个吸盘一样,紧紧包裹他的两个小穴,吸食着他流出的淫水。

“嗯、啊……”

邬简小声地呻吟着,下一刻史莱姆的触手就狠狠操进了他的两个小穴,逼得邬简差点在街上叫出声。

他恳求似地看着史莱姆,史莱姆却不以为意,此时它只想好好疼爱邬简,让邬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它身上!

史莱姆紧紧包裹着邬简的身体,下一刻就开始用力抽插了起来。

两个骚穴被同时顶弄骚点,险些让邬简抱不住怀里的郯阑。

“唔、不要……不要在这里……”

“嗯、啊!这太刺激了……啊!”

郯阑这时才察觉到了邬简的异样,他抬头一看,就看到邬简双眼含春,面色潮红,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邬简正在高潮?

他气得一口咬在了史莱姆身上,可史莱姆没有痛觉,这一口对它不痛不痒,甚至是给它助兴了。

史莱姆在邬简的两个骚逼里用力顶弄旋转,可以摩擦到每一个骚点。

乳头、阴蒂、只能流出精水的鸡巴,全在史莱姆的掌控中,它能同时玩弄所有骚点,邬简想逃都逃不掉。

“啊!”

子宫口被史莱姆的触手顶了进去,尖端冒出了一根舌头似的东西在他的子宫里快速抖动舔舐。

“不行、太快了……慢、慢一点……我让你、让你玩……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唔!”

“我要……”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出现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斐子默憔悴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我终于找到你了!”

“啊!”

史莱姆的触手重重碾压在邬简的骚点上,在他对上斐子默的眼睛时,快感涌向他的全身,让他大叫一声喷出各种淫液,史莱姆照单全收,却因为量太大,差点没办法吸收。

它餍足地将邬简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即便邬简已经高潮,它深埋在邬简两个骚穴的触手也没有收回,而是继续放在这两个温暖的巢穴里,享受着肉壁的收缩和腥甜的淫水。

过于猛烈的高潮结束后,邬简就倒在了斐子默的怀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时,三个不同物种的男人进行了一场什么样的对话。

斐子默看了一眼房间里熟睡的邬简,转头看向了郯阑和地上的史莱姆。

“我派人森林里找简简找了半个月,我早该想到他被你们拐走了。”他冷声道。

郯阑不以为意,“这一次最先找到简简的是你,你已经占到了便宜,现在还有什么不满?”

史莱姆勒轩没办法说话,只能在地上弹来弹去,表达自己同样不满的情绪。

他始终没想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连个身体都没有!

主系统在玩他是吧?

斐子默直接无视了勒轩,“我不想和你争这些无意义的事,你们两个已经霸占简简很久了,简简接下来的时间该是我的了。”

郯阑冷笑,“这不是你说的算的,这要问简简的意见。”

“一开始他就是我的,是你们这两个小偷介入,我才被迫和你们共享简简,现在你觉得不平衡了可以退出,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对我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斐子默咬牙切齿地瞪了郯阑一眼,他当然不会放手,当初他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才得到了拥有邬简的权利,现在他怎么可能甘心放手?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紧张了。

勒轩见两人都无视他,心中的算盘就响了,反正他们吵架也没有他的事,他为什么不进房间里抱着老婆一起睡?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挪动身体往邬简的房间去,结果郯阑抬脚就把他踩得四分五裂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你休想。”

勒轩气得变成了红色,地上四分五裂的身体看起来像什么凶案现场。

三个男人在房间外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后退半步。

“你们站在房间外面做什么?”

邬简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裹着毯子就迷迷糊糊走下了床。

毯子很小、很薄,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肉乎乎的大腿上的咬痕、吻痕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三个男人。

斐子默想要上前,却被郯阑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压回了床上。

“啊!”

郯阑居高临下地看着邬简,俯身堵住了他的惊呼。

他一想到又要和这两个男人分享邬简,肚子里就窝着火,他将这股火发泄在邬简身上,勾着邬简的红舌吸舔啃咬。

“嗯、啊……啊、慢……唔!”

郯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另外两个男人也在这时候摸上了床。

勒轩是史莱姆,先斐子默一步抢了好位置,他避开了被郯阑鸡巴顶弄着的肥逼,顺着邬简肥软的屁股滑入屁眼。

邬简被郯阑堵着嘴,舌尖被细细密密地啃咬舔舐,屁眼又被柔韧的触手揉按着,阴蒂还时不时被郯阑的龟头狠狠擦过,逼口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沾湿了郯阑的鸡巴,让鸡巴在蚌肉间进出更加顺滑。

斐子默看到他们占据了所有位置,额头青筋爆起,恨不得把他们两个扔出房间,可现在他只能等着。

他看了一眼邬简还空闲的地方,只有手和脚了,他也没有挑地方,拉着邬简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带着邬简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鸡巴。

邬简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就会被强硬地按住,接受更加激烈的爱抚。

“嗯、啊……唔、嗯……”

“一、一个来……啊……轻、轻一点……”

邬简的求饶声没有任何人理会,几个男人都在思考着该怎么占据邬简的注意力。

郯阑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他粗喘着俯身看着邬简红舌被叼出唇边,眼睛里满是渴求的欲色。

他伸出舌头舔去邬简嘴边溢出的口水,然后握住鸡巴抵在了逼口,“老婆,我要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等邬简回过神来,粗大的鸡巴就猛地顶了进去,徘徊在屁眼的触手也在郯阑抬起邬简白软的大腿时,和郯阑同时插了进去。

子宫口和直肠同时被深顶,强烈的快感让他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他下意识握紧了斐子默的鸡巴,斐子默舒爽的低喘了一声,然后更加快速地在邬简软软的小手里顶弄,让龟头溢出的精水涂满邬简的手。

三个男人分别操着不同的地方,给邬简带来不同的快感。

但谁也没有勒轩占到的便宜多,勒轩一边操干着邬简的屁眼,一边悄悄分裂,占据了邬简肥软的乳头和不断抖动的鸡巴。

“啊!”

乳头和鸡巴被同时吸住,分裂出来的小史莱姆上带着细软的尖刺,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和鸡巴。

想要高潮的鸡巴被史莱姆钻进了尿道口,堵住想要喷出来的精液,高潮被抑制住的感觉让邬简崩溃大喊,“啊、啊……让我射……就、就差一点……”

“放开我……唔!让我射!”

邬简涕泪横流,骚穴里的两根鸡巴却在听到他的求饶瞬间涨大,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抽插。

郯阑啃咬着他白嫩的脸颊,留下一个个牙印。

“老婆,我们一起射好不好?再忍一忍!”

话音落下,郯阑就握住了邬简的纤腰用力向里一顶,彻底顶开了邬简紧闭的子宫口。

粗大的龟头被紧致的子宫口紧紧包裹,仿佛一张湿热的小口吮吸着龟头。

“啊、啊!太、太用力了……嗯、啊……轻一点、唔!”

邬简崩溃地张大嘴,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灭顶的快感,但无论他怎么扭动,只会献祭般地撞上两根鸡巴。

“啊!”

两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邬简的身体里,强劲地射骚穴里的骚点上,逼得他喷出了一股股淫水,却都被两个男人的鸡巴堵住了。

斐子默也痛快地射在了邬简的手上,他握着还在喷精的鸡巴打在了邬简脸上,把浓白的精液涂在他的唇边。

他低哑着喘息着,“宝贝,张嘴,把老公的牛奶喝下去。”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根本不知道斐子默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嘴边有一根温热的东西,他下意识张开嘴,斐子默就用力插了进去,感受着柔软的小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

“唔!”

龟头上的精液都被邬简的舌头刮干净了,斐子默才抽出鸡巴,他转头看向郯阑和勒轩。

“你们两个已经射完了就给我让开一个地方,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郯阑非常痛快地拔出了堵在逼口的鸡巴,伸手把还在邬简屁眼里抽插的勒轩拔了出来。

两个骚穴的鸡巴猛地抽出,里面射得满满的精液就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啊!”

邬简抬高屁股,踮着脚尖抽搐着二次高潮,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肥软的屁股重重落在柔软的床上,泛起阵阵肉浪,他喘息着缓冲强烈的快感,但斐子默已经在一旁等了很久了,只是被邬简柔软的小手撸一发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把邬简抱到自己身上,拉开他的大腿就用力操了进去。

“嗯、啊!温柔一点!啊!”

“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

斐子默感受着子宫口的收缩包裹着龟头,掐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让鸡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

“宝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你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吗?”

“早知道你会被他们拐走,老公一开始就把你绑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斐子默发狠似的用力操干着邬简,郯阑和勒轩也没有干看着。

郯阑掰开邬简的屁眼,顺着还在不断溢出的精液顶了进去,带着倒刺的鸡巴能更轻易地操到屁眼里所有的骚点。

“啊、啊……倒刺,好疼……好爽……”

勒轩看着两个情敌把邬简夹在中间用力操干,根本不给他分一点位置,做史莱姆真是连人权都没有!

但做史莱姆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只要有缝隙他就钻!

他顺着邬简白嫩的小腿向上爬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分裂成两个分别爬到了两个骚穴前。

邬简对此一无所知,郯阑和斐子默却发现了他的意图。

斐子默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唔!”

勒轩根本不理会情敌的想法,他成功从细小的缝隙里挤进了邬简的肥逼和屁眼,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邬简张大嘴搂紧了身前的斐子默,两个骚穴分别被两根鸡巴操干的感觉太刺激了。

已经被撑得发白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可骚穴里的鸡巴却没有一根因此停下。

“啊、啊!太、太多了……要撑破了……”

三个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谁也不出声,房间里回荡着只有鸡巴操穴发出的噗呲声。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能明显地看到两根鸡巴在里面抽插得有激烈。

“唔、啊!肚子……肚子要被鸡巴操破了!啊!”

两个骚穴的骚点被同时顶到,邬简瞬间夹紧了骚穴,逼得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

整整一天,邬简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干,身下的两个骚穴都失去了知觉,轻轻一喷就会高潮,在彻底失去意识前,邬简在脑海里痛骂系统,让系统赶紧转移自己。

三个男人却和有所感知一样,更加用力地操着邬简,仿佛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直到邬简的身体在他们眼前消失,三个男人相看两相厌,也消失在房间里,这个世界的时间也停止在了这一刻。

邬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勒轩带走的,他低头看着完全包裹住自己的透蓝史莱姆,忍不住调侃了两句。

“你看着不大,想不到竟然这么厉害,你真是伸缩自如啊。”

“可惜,你不能变成人和我做爱,不然我真想试试和人形史莱姆是什么感觉。”

邬简想要站起来,可勒轩根本不让他离开,他疑惑地看着史莱姆,“怎么了?”

勒轩没有嘴,无法回答邬简,只能用行动做给他看。

只见勒轩把邬简的腿拉成了一字马,让邬简低头就能看到双腿间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他娇喘着红了脸,下意识想要闭拢双腿,触手就猛地插进了邬简的逼里。

“啊!”

刚结束性爱不久的肥逼还是湿软的,轻而易举就能顶进子宫口。

邬简能感觉到顶进子宫口的触手分裂成了许多条,它们在子宫里来回鞭打着里面的骚肉,邬简张大嘴,口水从嘴角留下滴在史莱姆的身上被瞬间吸收。

他大哭着求饶道:“啊、唔……不要打子宫……嗯……啊、慢一点……啊!”

勒轩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越打越用力。

淫水不断从子宫里喷出,被史莱姆紧紧包裹的鸡巴也不停地射精。

这样灭顶的快感把邬简逼疯,他不知道勒轩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现在只要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在如何高潮。

淫水、精液、奶水喷出的瞬间就会被勒轩吸收,一副要榨干他的架势。

“嗯、啊……不、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我、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啊!”

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邬简的鸡巴和肥逼下的尿道口喷出,他羞耻地移开视线,可转眼间那些尿液就被勒轩吸收了干净。

“那个不能喝!唔!”

邬简根本不知道勒轩现在有多渴求他的体液,只要有足够的光之精灵体液,他就能变成人,而不是软乎乎的史莱姆。

作为史莱姆,他可以用拟态变成各种样子和邬简做爱,可他就是变不成人!

但吸收了邬简的体液后他看到了一丝变成人的希望,光之精灵的体液里充满了能量,他想要变成人,想要和邬简说话,而不是满足于做一根全自动鸡巴!

“啊!嗯!太、太快了!不要一直顶骚点!唔!”

“我要、我要不行了……又、又要喷了……啊!”

勒轩不停地玩弄着邬简的骚点,逼得邬简一次次高潮。

邬简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勒轩给吸干了,勒轩还是不肯放过他。

“唔、啊……放过我……唔!我、我射不出来了……”

他再次高潮喷出淫水和精液越来越稀薄,奶水也淡得没了颜色,勒轩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然后触手变成的舌头就狠狠撞上了已经肿成小肉球的阴蒂。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邬简瞬间高潮,喷出大股淫水,那根舌头持续刺激着阴蒂,让那颗小肉球在肥软的蚌肉里乱颤。

但勒轩并不满足于这一点体液,他还要更多!

吮吸着鸡巴和乳头的皮肤冒出一根尖刺,狠狠刺进了邬简的尿道口和乳孔。

“不要……啊!太刺激了……嗯、啊……”

邬简眼睁睁看着有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乳孔里抽插,小小的乳孔被撑得越来越大,无论他怎么哭求都没办法让勒轩停手。

“啊!”

奶水和已经稀薄成精水的精液一起喷了出来,邬简的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身体因为高潮而不住抽搐。

所有液体都被勒轩给吸收后,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勒轩变化出了人形,身材精壮,四肢修长,最重要的是下面的鸡巴非常可观。

他温柔地抱住邬简,尝试开口说话,“我的大鸡巴有没有满足你?”

邬简听到勒轩低哑的声音,才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他被勒轩拉着跨坐在大腿上,泥泞的肥逼和分量十足的鸡巴紧贴在一起。

鸡巴很长,很粗,史莱姆和其他物种不一样,身上没有温度,微凉的鸡巴紧贴着流出温热淫水的肥逼,两种温度交融,给肿胀的肥逼带来了一丝舒爽。

“唔、嗯……”

邬简轻咬着下唇扭动着屁股,让勒轩的鸡巴可以轻柔地顶蹭着他的阴蒂,勒轩也由着他玩,感受着湿热的小肥逼是如何包裹自己的鸡巴。

习惯了激烈抽插的小肥逼只是蹭一蹭根本没办法满足,所以邬简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能让龟头顶到逼口。

明明好几次逼口都要把龟头给吞下去了,最后都会被勒轩给躲开。

他红着眼搂住勒轩的脖子,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饥渴地哀求道:“不要玩了,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

“唔!”

他刚说完,鸡巴就一插到底顶进了子宫口,勒轩舒爽地小幅度地摆动着腰,然后一巴掌重重拍在邬简的屁股上。

“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快点自己动!”

“唔!”

邬简大声呻吟着,他每动一下,屁股都会被勒轩用力打一下,白嫩的屁股变得红肿,一阵阵的肉浪泛起,让邬简的屁股看起来像多汁的桃子。

“骚货!”勒轩粗喘着跟着邬简吞吐鸡巴的频率向上挺动鸡巴。

“啊、啊!不、不要一直顶那里……啊、嗯!骚点要被顶破了!”邬简哭着求饶,“轻一点、老公轻一点……”

听到邬简叫自己老公,勒轩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想让老公慢一点,就把奶子喂到老公嘴里!”

勒轩看着眼前跳动的奶子早就嘴馋了,尤其是白色的奶水从奶孔里溢出来时,那股淡淡的奶香让他口水快速分泌。

有了身体就有了嗅觉和味觉,现在他恨不得把邬简吞进肚子里。

他兴奋地看着邬简捧起奶子往他的嘴边送,他也没有客气,张大嘴就把两颗奶头都吸进了嘴里。

“嗯、啊!”

邬简能清晰地感觉到勒轩的舌头在如何狂甩他的两颗奶头,勒轩的舌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奶头,只要有奶水溢出就会被勒轩的舌头飞快地舔走。

“慢点喝……奶水都是你的……唔!”

舌头在乳头上飞快地抖动着,爽得邬简翻了白眼,他无意识用力掐紧自己的奶子,把奶水都挤进了勒轩的嘴里。

勒轩用虎牙叼住邬简的奶头,用力吮吸着里面的奶水,下身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啊、啊!不要这么快!啊——”

“骚货,我要射了,用你的骚逼给我好好接住!”

勒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掐住邬简的屁股用力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然后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灌满了邬简的骚逼。

邬简崩溃地想要逃离精液一股股射在敏感点上而涌现的快感,却只能张开大腿接受把他的肚子撑得鼓起的精液。

“唔……”

邬简软倒在勒轩身上,彻底失去了力气,勒轩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宝贝,我的精液还没射干净呢。”

说完,他把邬简压在身下继续操干。

从此以后,森林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和邬简回荡在森林里的呻吟声。

邬简从床上慵懒地睁开眼,抬眼就能看到斐子默戴着金丝框眼睛,穿着一件松散的浴袍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着账本一样的东西。

自从被斐子默买回来后,他下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都是像挂件一样挂在斐子默的身上。

除了上厕所,只有斐子默在家,他的鸡巴都会插在他的肥逼里,轻柔有恶劣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子宫口,用龟头诱哄着他打开。

想到这几天激烈的性爱,邬简才休息了一夜的肥逼又开始饥渴地收缩了起来。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得生出一种错觉,自己的骚逼都要变成斐子默鸡巴的形状了。

这让邬简有些感慨,精灵的身体可真耐操啊!

“一起床就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是我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正在邬简走神时,斐子默已经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了他身边。

斐子默伸手摸了摸邬简滑嫩的脸,看到薄毯从他肩膀上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身体,斐子默的眼睛暗了暗。

邬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勾着红唇掀开了毯子,彻底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斐子默眼前,让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色狼,你的鸡巴把我的小逼都给操肿了,逼肉都变肥了,你看我的阴蒂,都被你的阴毛磨肿了,我让你慢一点,你都不愿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荡地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肥逼勾引斐子默。

“你看,我的逼都的肿成什么样子,坏人……”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斐子默,眼神像钩子一样诱惑着他。

斐子默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地上了床,跪在邬简的双腿间,用指尖划过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邬简的颤抖。

“真可怜,我来帮你消消肿怎么样?但是房间里没有要消肿的药膏怎么办?不如让我用口水给你消毒吧?”

说着,他就猛地抬起邬简的大腿压在胸口,抬高肥逼凑到嘴边,眼睛紧紧盯着邬简,然后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下肥软的阴蒂。

“唔!”

一触即离的快感让饥渴的小逼吐出了一点淫水,整个肥逼被淫水附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

斐子默的嘴停在了肥逼前,若即若离的距离能清楚地感觉到炙热的呼吸都喷在了逼上,不断拉高邬简的欲望。

他欲求不满地轻声呻吟着,收缩着逼口吸引斐子默的视线,可斐子默像是故意吊着他一样,只是轻轻嗅着腥甜的淫水味。

“嗯、啊……不是要帮我消肿吗?啊、唔!快点啊!”

邬简放荡地抬高肥逼送到斐子默嘴边,可没控制好速度,肥软的蚌肉直接糊了斐子默满嘴。

“啊!”

送上门的肥逼,斐子默自然不会放过,他张开嘴把整个肥逼吸进嘴里,舌尖在阴蒂和逼口激烈扫荡,舔得逼口大开。

还没有恢复紧致的逼口在舌尖扫过时就会收缩着挽留着它,想要把它往逼里吸。

激烈舔舐发出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邬简的感官,让他忍不住迎合斐子默的舌头。

“啊、啊!好舒服!再、再快一点……不要牙齿、唔!我要、要……”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那一刻,邬简就瞪大眼睛喷在了斐子默的嘴里。

大量的淫水来不及吞咽滴落在床上,斐子默听着邬简拼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

他掐住邬简还在射精的鸡巴,猛地把舌头插进肥逼里像鸡巴一样用力抽插了起来,让还在高潮中的肥逼喷出更多淫水。

“啊、嗯!不要、不要这样……啊!我想要射……”

斐子默给他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抽插,舌头抽插肥逼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邬简根本没有办法压抑溢出嘴边的呻吟。

与此同时,房门外的敲门声还没有停止,佣人在门外说道:“斐爷,子爵大人来了,他说要和您谈一谈宫廷上供的事。”

斐子默皱起眉头,又狠狠转动着舌头抽插了两下,吸了两口淫水后,才从邬简的双腿抬起了头。

他声音沙哑道:“带他到客厅去,搬一块屏风过去。”

“是。”

佣人离开后,斐子默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了邬简身上。

邬简的身体还来抽搐,精液一股股地从龟头流出来。

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伸手把邬简拉到身上,随手用薄毯盖在他身上就往外走。

邬简回过神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和别人谈事情带我做什么?”

斐子默用硬邦邦的鸡巴顶了顶他肥软的小逼,“我这个样子,你不打算帮帮我吗?我和别人谈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坐在我身上自己动,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

“而且你的小骚逼只用舌头满足不了吧?”

邬简咬了咬下唇,根本反驳不了他,舌头很灵活,但它太短了,没办法满足习惯被鸡巴粗暴抽插的小逼。斐子默抱着他走动的时候,鸡巴会一下下地往上顶,从逼口顶到阴蒂。

路过佣人看到他们都不敢抬头,因为自从邬简被斐子默买回来之后,这样的事情经常在别墅里发生。

邬简就像一只金丝雀被锁在这个漂亮的笼子里,根本没机会和外人说话,能依附的人只有斐子默。

很快他们就走进客厅,子爵听到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但当他想要穿过屏风时就把斐子默拦住了。

“子爵有话直接说就是,我还要陪我家的小精灵,没时间听废话。”斐子默冷冷开口。

他抱着邬简坐下,然后勾着嘴角揉捏着邬简的屁股,示意邬简快骑上来。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抓紧身上的薄毯跨上斐子默,他慢慢塌下腰,肥逼很快就碰到硬挺的龟头,他压抑着喘息,用小逼前后摩擦着斐子默的鸡巴,子爵的声音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子默似乎很宠爱那只光之精灵,要不要我再买一只送给你?两只精灵一起伺候你,一定会更爽吧?”

“唔!”

邬简把龟头吞进了逼里,瞬间就软了腰,他忍不住想,要是斐子默真的听了子爵的建议,他或许能多点时间休息。

可他不知道斐子默只能把精液射给他,射满他的骚洞,让他怀孕再也离不开自己。

斐子默感受着逼口的吮吸,爽得头皮发麻,他稍微分神回答了子爵,“用不着,一只就够了。”

子爵遗憾地撇撇嘴,“那我们就聊一聊上供的事,这个月为什么少了一半?”

屏风透着光,能依稀看到邬简的身影在移动,子爵舔了舔嘴,意淫着邬简,但他想象中的画面正在屏风后发生着。

邬简艰难地吞吐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龟头猛地擦过骚点时,他就软了腰,猛地坐了下去。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地低喘,邬简缓了一会才开始扭动屁股,但他的速度很慢,鸡巴抽插的声音会被子爵听到,根本不敢有大动作。

可斐子默被他这样弄得不上不下的,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

邬简发出急促的呻吟,子爵立刻就听到了,他疑惑地问道:“子默,出什么事了?”

斐子默咬着牙,感受着子宫的吮吸,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来了,他看着邬简红着眼拼命摇头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死死固定住邬简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腰,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着极深。

邬简用力捂住嘴,哭红着眼拼命向斐子默求饶,却得不到他的怜惜,反而被破开子宫口,用龟头狠狠操着子宫口。

“子默?”

子爵能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想要起身去看,却听到斐子默沙哑地开口道:“上供的事我不想再谈,是皇室的人先违约在先,我但能给你们一半上供已经不错了。”

“你要是继续纠缠,之后住在皇宫里的人是谁,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斐子默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了速度,让抽插声被说话声掩盖。

“唔、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邬简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肥逼传来的酸涩感在告诉他快高潮了,斐子默的鸡巴也在胀大,显然也快射了。

他快压制不住声音时一口咬在了斐子默的肩膀上,斐子默闷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随即一大股精液狠狠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把他的肚子灌满。

“唔!”

子爵见斐子默完全不回答自己,终于压抑不住好奇心探头快去,然后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邬简光裸的后背,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和精液,吓得后退了一步。

斐子默冷冷看向他,慢条斯理地把薄毯盖在了邬简身上,“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皇室上供,子爵,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抱起邬简走出了客厅,丝毫不理会子爵在身后的叫喊。

邬简被斐子默重新带回了房间,他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现在被人看到了吧?”

斐子默笑了笑,俯身把邬简压在身下,“现在没人看到了,我们再来一次。”

不等邬简反对,斐子默就堵住了他的嘴,开始了下一轮性爱。

从此以后斐子默都会把邬简带在身边,和他周游世界,在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们性爱的痕迹。

邬简有些为难地看着眼前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白色狮子,踌躇地站在原地不动。

郯阑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他,“为什么还不上来?你不是想看看森林里的景色吗?”

邬简神情复杂地看着郯阑,他的确想,可他现在浑身赤裸,本能告诉他,他要是听郯阑的话坐上去,郯阑身上的毛一定会摩擦他的皮肤。

自从被郯阑从那株色魔藤蔓手里救下来后,他们一直生活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有衣服穿到了现在,所以非常方便随时随地发情的郯阑,以至于他现在非常敏感,一点刺激就能让小逼流水。

到时候他的淫水一定能把郯阑的后背泡湿,那种感觉实在太微妙了……

郯阑不懂他此时的想法,变回狮子后,他的思想也变得简单了许多,他看到邬简这么抗拒,只觉得邬简是在嫌弃他。

他好歹也是狮王,还是罕见的白狮子,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力值,都是这个森林数一数二的,邬简为什么要嫌弃他?

郯阑的耳朵垂了下来,雄厚的嗓音多了些委屈,“老婆,你不喜欢我原本的样子吗?你和我一起生活这么久,是不是很为难?”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他看着这么大只的狮子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急忙上前抱住他,用自己两颗软乎乎的水球奶包裹住巨大的狮子头。

“一点都不为难,和你生活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

郯阑恢复了些精神,耷拉下来的尾巴高兴地摆动了两下,他感受着邬简柔软的奶子,忍不住蹭了蹭。

点缀在白嫩奶子上的乳头因为他的蹭动挺立了,看得他眼馋,想要舔一舔,他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唔!”

带着倒刺的粗舌头快速舔过乳头,邬简瞬间就湿了,他想要后退一步,乳头却被郯阑的长舌卷住,退后就会拉长乳头。

“唔、不要这样……啊!”

郯阑一边观察着邬简的表情,一边用舌尖挑逗着乳头,乳头在他的舌尖上快速跳动,汹涌的快感让邬简软了脚,只能无助地抱住郯阑的头,颤抖着地叫他慢一点。

“哈、哈啊……嗯、啊……乳头、好舒服……啊!”

邬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滴落到地上,郯阑收回舌头,回味着舌尖那一点奶味,然后顺着邬简的胸口向他的两腿间舔去。

“啊!”

粗糙的舌头无论多轻柔,倒刺都会刮着双腿间白嫩的软肉,郯阑的舌头仔细地舔干净了他腿上的淫水,他轻轻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却不管最需要爱抚的肥逼。

肥逼泊泊流着水,散发着阵阵腥甜勾引着郯阑,他却忍住了欲望,把邬简大腿的软肉都舔红了,他的舌头也没有往肥逼上舔。

邬简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让肥逼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一点骚肉勾引郯阑,他能感觉到郯阑温热的舌头在无限接近肥逼。

他饥渴地把腿张得更大,期待着郯阑的舌头能用力舔干净他流出的淫水,他的确得偿所愿了,却和他不完全一样。

“啊!”

粗大的舌头在他的肥逼上重重舔了一下就离开了,邬简一愣,随即就看到郯阑从他的双腿间抬起了头。

他夹紧了饥渴的小逼不解地看着郯阑,郯阑却和没看到他的神情一样,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淫水沙哑着嗓子开口,“我们走吧。”

不等邬简反应,郯阑弯下腿把大脑袋从他的双腿间穿过,然后向上一顶让如今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抱紧他的脖子,下一刻郯阑就带着他跑了起来。

森林里的路还算平坦,但还是会路过颠簸的地方,邬简趴在郯阑的身上,身体和他紧贴着。

邬简紧咬着下唇,感受着郯阑短短的被毛摩擦着他敏感的乳头和欲求不满的小逼,让他忍不住塌下腰,让肥逼和郯阑的后背完全贴在一起。

短短的被毛刺激着他的阴蒂,甚至钻进了他的逼口和龟头,快速猛烈地摩擦着他的骚穴,他咬紧下唇也压抑不住溢出唇边的呻吟。

“啊、啊……嗯……”

他搂紧郯阑的脖子,稍微抬起屁股在郯阑的被毛上前后扭动着刺激着阴蒂和逼口,才动了几下,邬简就忍不住高潮了。

郯阑能感觉到邬简的动作,以及他的雌性在发情的味道,他兴奋地绷紧了身体,在林间奔跑的速度更快了,他不打算开口,每一次都是他主动求欢,他的小雌性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一次他一定要他的雌性主动向他求欢!

突然加快的速度和故意拱起的后背猛烈地摩擦着他的肥逼和鸡巴,刚高潮的肥逼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瞬间又高潮了一次。

“啊!”

高潮之后的空虚让邬简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郯阑的鬃毛放荡地哀求道:“老公……我受不了了、快操我……小逼好痒……”

“啊!”

郯阑终于听到了邬简的求欢,立刻停下来叼着邬简放在了地上,他庞大的兽躯压在邬简身上,尾巴卷住邬简的小腿猛地拉成了一字马。

滚烫的鸡巴啪的一下打在邬简的逼上,淫水直接喷湿了他的龟头。

“啊、啊!老公,快操我!让我的小逼再也骚不起来!啊!”

邬简自己撑开了肥软的蚌肉,露出饥渴蠕动的逼口,扭动着屁股去蹭郯阑的龟头,让逼口吮吸它。

郯阑低吼一声,把龟头抵在逼口就猛地插了进去。

“唔!”

邬简张大嘴拼命呼吸,即便已经高潮过好几次的湿软肥逼也还是没办法轻松地接纳狮子的大鸡巴。

硕大的龟头把邬简的逼口撑白,没有一丝缝隙,两人此时都不过好过,一个被撑得难受,一个被夹得难受。

郯阑伸出舌头舔了舔邬简的嘴,粗大的舌头挤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红舌激烈交缠,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一大一小两根舌头在半空中交缠舔舐对方,再次拔高快感,也让小逼重新溢出了骚水,让郯阑得以抽插。

粗大的鸡巴在邬简的骚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猛地往里顶,肥逼就吞下了一半。

郯阑松开了邬简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向下舔到胸口,又长又厚的舌头能轻而易举地把两个大奶子挤在一起。

他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挤在一起,舌尖就舔上了它们,然后像鞭子一样抽打它们,让它们在白嫩的奶子上乱颤。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唔……鸡巴好大……小母狮子就要被操死了……啊!”

邬简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被恢复成人型的郯阑压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把肥逼里的鸡巴吞得更深。

郯阑粗喘着捏着他的肥奶往嘴边送,张口用犬牙狠狠叼住它们撕扯啃咬,鸡巴也像打桩机一样用力顶着他的子宫口。

“骚货,每天就知道勾引老公!老公这就操死你!”

郯阑上下一起发力,用力把邬简压向自己。

“啊、啊!慢、哈……慢一点……我要不行了……啊、嗯!要喷了……”

“喷出来,全都喷给老公,老公也会礼尚往来,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骚逼里!”

郯阑松开了邬简的奶头,仰头吞下了他的呻吟,和他分享着嘴里寥寥无几的奶味。

两根鲜红的舌头抵死交缠,溢出的口水从两人嘴边留下。

森林回荡着他们舌吻的水声和鸡巴抽插肥逼的啪啪声,邬简感觉到郯阑的鸡巴开始胀大成结卡在他的逼口。

“啊!”

他瞪大眼睛夹紧郯阑的腰,下一刻滚烫的精液猛地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他的肚子被精液一点点灌满,变得越来越鼓,他也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将淫水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

“唔、啊……好满……”

邬简搂着郯阑的脖子颤抖着,鸡巴抽出肥逼的那一刻,精液和淫水全都喷在了两人的腹部。

郯阑看着他潮红的脸,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红唇,“老婆,再一次吧,小母狮子必须要满足公狮子的欲望才能休息。”

说完,他再次把邬简压在身下,让森林回荡着邬简沙哑的求饶和鸡巴抽插的淫靡声。

森林里的动物听着他们交配的声音,纷纷提前进入了春天。

“小简,快醒醒,领养人来了,昨天我不是交代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吗?让你贪玩!万一领养人又反悔了怎么办?”

责怪的声音在邬简的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脸不耐烦的护工正在催促他。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缓了一会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个福利院,十几个小孩挤在一个房间里非常的拥挤,抬抬手就能碰到对方。

邬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乖巧地起身穿好已经发白的衣服走下床。

护工冷哼一声,看着邬简娇艳可爱的脸满是厌恶,“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身体畸形就是个怪胎,难怪你会被丢掉!”

“一会见到收养人不要说多余的话!这一次你不把自己推销出去,回来我就把你打死,正好少一张嘴吃饭!”

说完,护工就粗鲁地推了邬简一把,害他差点摔在地上。

邬简皱起眉头,现在他的身高好像一个未成年小孩,明明是个男人,却能轻易被护工推个踉跄,看来这一次的角色是个小可怜。

长期以来得不到应有的照顾,营养不良也很正常。

他走在护工前面,很快就看到院长一脸谄媚地对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岁的老头笑。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样的男人来福利院领养小孩,分明就是目的不纯。

死恋童癖!

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乖巧地走到了那个老男人面前,老男人看到邬简的脸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很符合我的喜好,让院长费心了。”

院长谄媚道:“您可是我们福利院最大的股东,能为您分忧,是我们福利院的福分,那接下来的赞助……”

“明天我就让助理过来和你们谈谈续签的事。”老男人痛快道。

“好好好!明天我就在办公室等对您的助理!”

邬简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然后在脑海里……狂骂系统。

“你又给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上个世界我是性奴,这个世界我竟然要当恋童癖的养子,我看你最近是欠投诉了!”

“最近业务能力这么差,肯定是懈怠了!上个世界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等着吧,一会我就给主系统投诉,让主系统给我换一个业务更好的系统!”

系统一听赶忙说道:“不要啊!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宿主怎么舍得我!我们之间坚实的革命友谊,宿主都忘了吗!”

邬简翻了个白眼,“这样脆弱的革命友谊不要也罢,不管你怎么说,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投诉!”

说话间,邬简已经向主系统提起了投诉申请,他点击发送后心情好了很多,结果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我就带着这个孩子离开了,以后再有这样的货色,院长可要帮我留着啊。”老男人说道。

院长连连点头,“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老男人搂着邬简坐上了停在门口的豪车,豪车的座位很大,但邬简只能坐在老男人的腿上。

邬简忍受着老男人用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敏感的腰侧,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雏就是敏感。”老男人色眯眯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滑嫩的脸,“今晚把你带到宴会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我。”

“我收养过这么多人,像你这么漂亮还是第一次见,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父亲都会满足你。”

邬简乖乖点了点头,实际上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幸好这一路老男人只是吃了他点豆腐,没有做得太过分,可等走进老男人的别墅时,邬简就被两个女仆拉进了浴室。

“麻烦少爷把衣服脱了。”女仆开口。

邬简犹豫了一下,然后坦然地脱下了衣服,要是老男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说不定会觉得他恶心,这样一来他就能被退货,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完美!

可是他把衣服脱下来后,他又想投诉系统了,他的奶子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的奶子和正在发育的初中女生一样,俏生生的鸽乳正好一只手可以包裹的大小,好好开发说不定还能长大一点。

虽然他上个世界也有大奶子,为什么这个世界他还有奶子!

女仆看到他的奶子也愣了愣,“你是女的?”

邬简还没来得及回答,女仆就上前脱下了他的裤子,看到他双腿间白嫩的蚌肉时,赶忙起身去找老男人禀报。

女仆带着老男人走进了浴室,他掰开邬简的双腿,看到无毛的肥逼时,直接用手指撑开了蚌肉,露出粉嫩的阴蒂和逼口。

老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邬简想要夹紧肉乎乎的大腿,老男人却用力按住了他的腿,他根本反抗不了。

“想不到你竟然是双性人,我真是捡到宝了!今晚的宴会一定会很热闹!”

邬简不知道老男人说的宴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宴会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咬紧下唇,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瞬间就让老男人兴奋了,他捏住邬简的阴蒂用力揉搓。

作为情场老手,老男人揉搓阴蒂的手法太厉害了,不到一分钟,邬简就呜呜的高潮了。

邬简满脸潮红,双腿打着颤,要不是老男人扶着他的腿,他可能已经倒在地上了。

老男人伸出舌头舔去了指尖腥骚的淫水,“快点给他打扮!我已经迫不及待让所有人看到这个宝贝了!”

“是。”

老男人就站在浴室里看着邬简被女仆从里到外的清理干净,然后换上了一件薄纱上衣,被热水烫红的乳头若隐若现的,俏生生挺立在衣服里,他的下身被套上了一件齐逼小短裙,里面穿了一条摆设一样红色蕾丝丁字内裤,稍微一动就能看到他双腿间的风光。

邬简别扭地扯了扯衣服,老男人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带着他走到了灯光昏暗的大厅,还没等反应过来,他的裙子就被掀了起来。

老男人兴奋地宣布,“宴会开始,今晚的大餐任大家享用!”

邬简一愣,一束灯光就打在了他身上,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脸兴奋地看向了他。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男人推到了大厅的空旷处,他下意识转身要跑,却被那些戴着面具的人静紧紧抓住向后拖去。

邬简惊恐地睁大眼睛,连一声求助都没喊出来,人就已经被掀翻在了地上。

“啊!”

他重重摔在地上,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抬起头连头顶的灯光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对着他笑。

邬简觉得脊背发凉,他经历过这么多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世界是这样的惊悚的开局啊!

他回想以前的世界,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好像把之前的世界都忘记了一样。

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他的身上就出现了很多只手。

柔软的小奶子被数不清的人粗暴揉捏,俏生生的乳头瞬间在薄纱中挺立,薄纱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还有手指在无情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头,明明会痛才对,却让邬简生出了一丝快感。

“唔!哈啊!”

邬简白嫩的小脸潮红,他身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往下摸,犹如情趣内衣一样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保护的作用。

他身上作乱的手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把邬简的小裙子掀起来了,那些人看到邬简的丁字内裤,发出了一阵坏笑。

“这份小点心还是吃草莓味的,让我来尝尝这颗小草莓甜不甜!”

一个油腻的脑袋钻进了邬简的裙底,粘稠的热气喷在他敏感的双腿间,他想要并拢双腿,都被人残忍地掰开。

“嗯、啊……不要……求求你们……”

邬简还没有到变声期,求饶的声音还软软的,但他的求饶不会让人可怜他,只会让人兽性大发,把他操成破布娃娃。

埋在他裙底的男人已经掀开了那条浸满淫水的蕾丝丁字裤,看着淫水拉丝,闻着骚逼散发出来的腥甜淫香,然后松开手,让丁字内裤打在邬简肥软的蚌肉上。

“啊!”

这条蕾丝内裤的弹性不算好,就算打在邬简的肥逼上也不会觉得痛,反而会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想不到小草莓这么敏感,被内裤抽逼这么爽吗?骚货,地板都有被你的逼水淹了!”

“不要!啊!嗯!”

男人话音落下,大嘴就包住了邬简的肥逼,他的牙齿猛地磕上邬简敏感的阴蒂,刺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就让邬简高潮了。

大股的逼水喷进了男人的嘴里,即便他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能把邬简喷出来的骚水全部喝光,他拼命吸食骚水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在一旁玩弄邬简的众人听着都口渴了。

他们将自己的焦躁发泄在邬简身上,两个小奶子都从a被捏成了b,俏生生的乳头挺立白嫩的奶子上了,看起来就像可口的小点心。

“啊、啊!不要吸了……唔!没、没有水了……啊!”邬简软声求饶道。

但还埋首在邬简双腿之间的男人用舌头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肥阴蒂,逼得他有喷出了一小股淫水,男人餍足地抬起头,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了邬简的肥逼上,邪笑着看着他颤抖着抽搐。

“妈的,才喝了几口就没水了!你这口逼也不中用啊!”

邬简红着眼看向男人,男人就被身后的人踹了一脚,“行了,你他妈喝饱了就给我滚开!不知道后面还有人等着吗!”

男人舔去嘴角的淫水,并不理会这个男人的气急败坏,反正他是第一个喝到邬简淫水的人!可惜时间太短,否则他要把舌头插进邬简的肥逼里榨出更多的骚水!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邬简才走到了一边,脱下裤子对着邬简撸动紫红的大鸡巴,有几个女的看到了男人客观的鸡巴,勾着红唇就把奶子贴在了男人身上,邀请他做爱。

男人来者不拒,把女人压在了自己身下,连前戏都没有就插进了女人的逼里,三指并拢插进了另一个大张着腿的女人的逼里,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邬简,仿佛他操的人是邬简,而不是女人一样。

“操死你这个骚货!老子的鸡巴有没有把你操爽?妈的!用你的骚逼夹紧点!”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在和邬简比谁的声音更大一样,“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把骚逼操穿了!啊、啊!用力操我!”

邬简紧咬着下唇,明明他和男人相隔好几个人,他却真的有一种被操的感觉,他忍不住夹紧了正扒开阴唇用力舔吸淫水的男人的头,他低头就能看到男人黑色的脑袋前后耸动着,男人绷直着粗大柔韧的舌头往他的逼口里钻。

可是他的小逼还是处女逼,男人只是顶进舌尖就被逼口夹得动不了,逼口收缩着夹紧男人的舌尖,男人眼神微暗,一边抖动着舌尖,一边往逼口里钻。

“啊、啊!不要钻了……小逼好难受……唔!不要掰开小逼……啊!”

男人把两片小阴唇掰开,露出粉嫩的逼口,让紧闭的小逼张开了一条小缝,男人眼睛一亮,立刻把舌尖用力插了进去。

邬简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被拉成了一字马,其他玩弄他的人帮忙压住他的腿,笑着看他被男人用舌头插肥逼。

“小小年纪就能长出这样的肥逼,果然是骚婊子!”

“这次的货色可比上一个好多了,希望这一个可以玩久一点!别和上一个一样玩进精神病院了!”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肥逼里那根碾压骚点的舌头搅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远去的意识都回来了一些。

“唔、啊!嗯、嗯……啊!不要咬阴蒂……啊……”

他紧咬着下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老男人到底收养了多少像他这样被遗弃的孤儿?甚至还玩进了精神病院,他们到底玩得多过分啊!

邬简想要找机会挣扎,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就算可以逃跑也跑不出这个别墅,他把视线落在了独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从宴会开始,男人一直静静坐着,看着他被这些人上下其手,想要逃出这里,这个男人或许可以帮他!身下的男人有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肥逼,邬简找准时机挣脱了众人的束缚,然后狠狠揣在了男人身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男人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唔、啊!”

男人硬挺的鸡巴隔着质地极好的西装裤顶进了他湿软的逼口,邬简软了腰,娇喘着看向男人。

看来有戏!

邬简见那些人想要上前抓住自己,赶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像菟丝子一样柔弱地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救救我……我害怕……带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用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同时用湿软的肥逼摩擦着身下越来越硬的鸡巴,企图讨好男人。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快感随着邬简扭动屁股的频率传遍全身,他软软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在男人耳边低喘着,让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耳垂上。

可是半天过去了,男人依旧不为所动,邬简有些着急,被他的蚌肉包裹着鸡巴都已经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操他的逼口了,为什么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啊!

想要把他带走的人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那人讨好地笑了笑,“郯总,这个孩子是不是打扰到您喝酒了?您放心,我这就把人带走!”

那人伸手就抓住了邬简的手,想要把他从男人的身上拽下来。

“赶紧下来!”

邬简急忙搂紧男人,他求助似的看向男人,男人却连个余光都不给他,气得他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拉住他的人吓了一条,急忙和男人道歉,“郯总,一会我就狠狠教训这个小贱蹄子!”

邬简被那人扯下了男人的大腿,差点摔在地上,他暗暗咬牙思考其他办法离开这里,结果下一刻就把搂住腰向后拽去。

“啊!”

他重新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邬简,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白嫩的下巴,“我对牙尖嘴利的小猫很感兴趣,黄总愿不愿意割爱?作为交换,我可以把那个外贸合作让给你。”

老男人本来还在心里暗骂邬简给他惹麻烦,现在听到郯阑竟然用上亿的合作案交换邬简,他赚大了!

“郯总您随意!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他急忙带着其他宾客离开了大厅,留邬简和郯阑独处。

邬简松了口气,他看着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抬手戳了一下,语气有些抱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救我?你明明对我很感兴趣,这是老男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郯阑轻笑一声,“或许吧,我花了几个亿买下你,你没有点什么表示吗?”

他的手指划过邬简的红唇,用指腹摩擦了几下,眼底满是玩味。

邬简明白他的暗示,正过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摩擦身下的鸡巴,“你把我买下来,不就是想独自想用我吗?嗯、啊……”

“你想我怎么称呼你?主人?叔叔?还是……爸爸?”

他诱惑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郯阑的心上轻轻挠了两下,郯阑眸色一暗,抬手就扇了邬简屁股一巴掌。

巴掌的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尤为明显,邬简忍不住红了脸,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臭男人……”

郯阑笑了笑,两只大手包住了邬简肥软的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软肉立刻填满了指缝,“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不少。”

话音落下,郯阑就抓住邬简的双腿盘在了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夹紧了腿,挺立的鸡巴瞬间被肥软的蚌肉包住,郯阑走动一步,肥逼就会被鸡巴用力摩擦。

他们还没走到门口,邬简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全都喷在了郯阑的鸡巴上了,几乎能让郯阑的西装裤拧出水。

郯阑的手虚放在邬简的屁股上,只有邬简的肥逼离开鸡巴时,他才会捏着肥屁股向上颠动。

“啊、嗯!臭男人……不要这么玩我……嗯!”

阴蒂又一次被鸡巴狠狠擦过,邬简的着力点只有郯阑的鸡巴,他只能夹紧双腿,把自己的肥逼送到鸡巴面前。

两人好不容易走进车子里,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识趣地升起了挡板玻璃,省得打扰到自家老板。

郯阑搂着邬简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解开皮带露出被淫水泡得红亮的鸡巴,然后贴紧肥逼用力顶了一下逼口。

“你可真敏感,还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高潮了好几次,把我的裤子都喷湿了,如果把你留给他们,你肯定已经被玩得失去意识了。”

邬简喘息着看向他,“那些人经常做这样的事吗?”

郯阑不置可否,“这是我第二次被邀请,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孩子,他们会用舌头舔舐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他们的口水和咬痕,把你喷出的淫水和精液都吃光,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的舌头都不会从你身上移开,直到你崩溃,再也喷不出东西。”

“然后他们就会用鸡巴轮奸你是全身的骚洞,女人会用她们的脏逼给你的小鸡巴破处,把你彻底榨干,沦为他们的性奴,直到你再也没有玩弄的价值,他们把这样的淫趴叫做净化仪式,所以你要感谢你眼前这个臭男人,你未来的爸爸救了你。”

他缓缓挺动着鸡巴,用龟头小幅度抽插着邬简的逼口,九浅一深的频率让邬简的逼口饥渴的收缩着挽留他的鸡巴,仿佛在勾引他往里插。

“啊、啊……嗯、唔……那为了报答爸爸救了我,爸爸快点插进骚儿子的小逼,好不好?啊!”

邬简的话音落下,鸡巴立刻顶进了肥逼,并用力插到了底。

郯阑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就拼命抽插了起来,他掀开了邬简的衣服露出两颗俏生生的乳头,点缀在白嫩的奶子上就像可口的小点心一样。

他张口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舌尖像鞭子一样抽打乳头,感受着乳头在自己嘴里肿起来。

淡淡的奶香味刺激着郯阑的味蕾,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更加用力啃咬了起来。

“啊、啊……轻一点……唔!”

无论是用力抽插肥逼的鸡巴,还是胸口激烈的吮吸、啃咬,都在让他所剩不多的意识抽离。

“不、不要这么快……啊!”

他话音落下,紧闭的车窗就传来咚咚的响声,随即便有一道声音响起,“当街车震这么刺激吗?里面的骚货叫得我都硬了,能不能让我加入!”

邬简一听,立刻收缩着肥逼夹紧了郯阑的鸡巴。

郯阑看着他害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喘息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再多一个人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邬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想要抬高屁股离开,却被郯阑掐住屁股重重压下,硕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小小的子宫口。

“啊!嗯!”

他的叫声传到了车外,外面的人一愣,“操!叫得这么带劲!喂,也带我爽一爽!我可以给钱!我爸有钱!”

邬简颤抖着夹紧了郯阑的腰,跟郯阑抽插的频率上下扭动着屁股,红着眼睛看向车窗,随即就看到一张青涩的脸紧贴着车窗,很不得用头顶开车窗。

“唔、啊……哈、啊!不要、不要他进来……啊!”

邬简软软地在耳边哭泣恳求,哭得郯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把邬简的肥逼塞得满满的。

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享受着邬简子宫口的包裹和吮吸,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他忍不住沉浸其中。

“啊、嗯……怎么、怎么不动了?”

邬简红着眼问他,无意识的上下挺动着,并且套弄着越来越快。

郯阑舒爽地眯起了眼睛,抬手用力给了邬简的肥屁股一巴掌,“骚货,你不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唔!”

鸡巴猛地向上顶了一下,邬简腰一软,把郯阑的鸡巴用力坐进了肥逼里。

在车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把窗拍得更响了,“你们倒是给我回个话啊!带我一个人怎么了?”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开始加快冲刺,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地对司机开口,“开车。”、

说完,他就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上,抬高他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他的肥逼。

“啊!啊!太、太深了!嗯、唔!”

他的反抗在郯阑眼里几近全无,郯阑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他。

“爸爸、慢一点……唔!啊!”

在邬简叫爸爸的那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他也颤抖着喷出了淫水,浸湿了身下的真皮座位。

郯阑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温柔地亲了亲他潮红的脸,“乖,再让爸爸好好疼一疼……”

话音落下,他就把邬简细白的大腿环在了他的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爱。

司机换了一条路线,不再继续等红绿灯,拍车的年轻人可惜地看着车子走远,身边的勒轩看着同伴恋恋不舍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你看上去像路边发情的野狗,我警告你可不要看着那辆车就射出来,要是敢弄脏我的车,我就打残你!”

同伴撇撇嘴,“我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没试过车震呢,勒少,把车借给我试试呗?”

“滚,你缺车?”勒轩嫌弃地开口。

“倒是不缺,但是自己的哪有别人的好?女朋友同理!”

勒轩无语地看着他,“难怪你在学校总被人打,原来都是情债,下次我可不罩你了。”

同伴哀嚎一声,“别啊!没有勒少你罩着我,我会被打死!不如我下次带你双飞,让你也尝一尝别人女朋友的滋味!”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戒不掉了!”

勒轩一脚油门踩到地,完全不理会没有系安全带的同伴。

“没兴趣,我才不像你这没节操。”

……

邬简从床上睁开眼时,床上早就没了另一个人的余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胸口简直是重灾区。

两颗乳头高高肿起,白嫩的奶子上满是咬痕和吻痕,这些痕迹一直蔓延到腰,他掀开被子看到两腿间的痕迹,也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

郯阑昨晚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又找借口说要给他用口水消消肿,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了他的肥逼,他被做得没了力气,只能拱着腰给郯阑吸舔肥逼,把淫水全都喂给郯阑。

现在他只要动一动,满是咬痕的肥软蚌肉就会摩擦在一起,敏感得瞬间流水。

“老男人是属狗吗?竟然这么爱咬人!”

“是啊,我不仅属狗,还没断奶,等你的小奶子能产奶了,要每天早上挤一杯出来,否则不可能下床。”

郯阑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邬简抬头看去在心中低咒了一句,背后说别人坏话竟然被本人听到了!

他重新装作乖巧的模样,郯阑轻笑了一声,“不用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挺可爱的。”

邬简皱眉,“所以呢?我不如看上去的乖巧,你要把我赶走吗?”

郯阑抬手替他整理额头上的碎发,“你想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暗,只要邬简点头,他就会铁链把邬简永远锁在这里,再也没办法离开这里,让他成为了一个只懂张嘴呻吟和张开大腿的性爱娃娃。

邬简挑了一下眉,“只要你不把我赶出这里。”

郯阑轻笑,“你都叫我爸爸了,我怎么会把我可爱的宝贝儿子赶出去呢?”

“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小肥逼消肿了没有。”

邬简也不扭捏,直接张开了大腿,郯阑看着他主动的样子,眼底闪过几分欲色,他的指尖在肿成红果的阴蒂上点了点,惹得邬简轻颤。

郯阑也不是禽兽,看到他肿成了这个样子没有继续下手,只是低头在小肥逼上亲了亲。

“好了,起来穿衣服吃饭,爸爸要带你去个地方。”

邬简面露疑惑,下床时脚一软就跌坐了郯阑的怀里,让他红了脸。

郯阑轻笑,“我的宝贝儿子在撒娇啊,不过让爸爸帮忙穿衣服,抱下楼吃饭的代价不小哦?”

说完,他也不管邬简是否同意,打横抱起邬简就去了衣帽间。

从衣帽间走出来时,邬简脸颊潮红,他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老男人又占他便宜!

穿衣服不过十分钟,他全身上下都被郯阑的手和嘴欺负了个遍,淫水和精液都被郯阑舔了干净。

郯阑笑着说道:“乖儿子给我准备的早餐真不错,我很喜欢。”

“流氓……”

郯阑不以为意,抱着邬简就走下了楼。

两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后,邬简就和郯阑坐上了车。

车子开到了一所学校门口,校长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看到郯阑搂着邬简的肩膀走下来,立刻热情地介绍起了学校。

邬简愣了愣,直到走进教室被老师介绍时,他都没回过神,也同样不知道自己这样懵懂的模样吸引了某个人目光。

“这位新同学叫邬简,大家和他好好相处哦!”老师说道。

勒轩看到邬简时呼吸一滞,新来的他妈比校花还漂亮!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邬简,听着邬简用软乎乎的声音介绍自己,他看着邬简张合的红唇,已经幻想出邬简给他舔鸡巴的模样了!

这声音叫床起来一定很好听!

他激动地盯着邬简走出教室,发现他的小可爱竟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然后他就和那个老男人对上了视线。

勒轩沉下脸,原来有主了,他收回昨天的话,别人的东西果然好!

邬简把郯阑送到了教学楼楼下,按照郯阑的要求给了他一个离别吻,但邬简移开嘴时,却被按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瞪大了眼睛,被迫献上自己的唇舌给郯阑吸舔。

粗厚的舌头用力舔舐着他的上颚和牙龈,然后勾住他的舌头交缠嬉戏。

“嗯、嗯……啊、唔……会、会被看到的……啊……”

邬简的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才被松开,他吐出舌头娇喘着靠在郯阑怀里,郯阑餍足地用拇指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我平时工作忙没办法一直在家陪你,反正你还在读书的年纪,可以到学校来消遣时间。”

“而且我是这个学校的股东,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邬简撇撇嘴,“我好像被不得了的人包养了,爸爸很喜欢这样的游戏?”

郯阑搂紧他的细腰,“因为和你有关我才喜欢,所以为了报答爸爸,今晚把衣帽间里的衣服换给爸爸看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邬简的耳朵上,他低吟了一声,回想起衣帽间里的情趣内衣,肥逼都有些兴奋了。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好啊,那爸爸今晚回来晚一点,我给爸爸准备别的惊喜。”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郯阑的嘴角。

郯阑双手一紧,用力捏住了邬简的屁股,软肉瞬间挤满了他的指缝。

“唔!”

“小骚货,放学之后爸爸让司机来接你,晚上回家的时候,你可不要让爸爸失望啊。”

郯阑拍了拍邬简的屁股才转身离开,他看着郯阑的背影走远,难耐地夹了夹。

看来今晚不用睡觉了。

邬简转身想要教室,结果还没上楼就被人拉进了楼梯拐角,他被一股很清爽的气息包裹,抬头看去就对上了勒轩饶有兴趣的眼睛。

他想要后退一步,勒轩却搂着他的腰,并借机把大腿卡进了他的双腿里。

结实的大腿紧紧贴在他的肥逼上,还蹭了几下。

勒轩调侃地勾起嘴角,“这就湿了?幸好我今天穿的黑裤子,否则还要和别人解释我的裤子上怎么会沾上你的逼水。”

邬简轻喘了一声,“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勒轩笑着搂紧怀里软软的邬简,埋首在他的肩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都带上了奶味,他兴奋地回答,“当然是因为你了,你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把你压在讲台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穴。”

“结果没想到你竟然在和你爸乱伦,可你和他长得也不像啊?你妈出轨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的话十分粗俗,却让邬简兴奋了起来。

邬简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是啊,我就是这样下贱勾引自己的爸爸,我这样和爸爸乱伦的婊子,你还想操我吗?”

勒轩呼吸一滞,把邬简搂得更紧,他咬牙低咒一声,“妈的,我当然想了!我今天要是操不到你,今晚都睡不着!”

“你怎么奶香奶香的,身上还这么软?长得这么和我胃口,分明就是故意勾引我的!你把你爸踹了跟我,我家挺有钱的,养你不是问题!要是你想,等我们成年了就是国外结婚!”

勒轩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把邬简都说愣了,他们就做个爱而已,扯什么结婚啊?

邬简一把握住了他的鸡巴,立刻让勒轩闭上了嘴,他笑着揉捏着勒轩的鸡巴,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越变越大。

“不要说这么多了,你不是想要操我吗?我们直奔主题不好吗?”

邬简揉捏了几下后解开了勒轩的裤子,缓缓蹲下身子后猛地拉下了他的内裤,分量十足的鸡巴打在了邬简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看着眼前晃动的鸡巴,口水快速分泌,勒轩还羞辱似的挺着鸡巴打在了他的脸上,“饿了吧?想不想吃哥哥的热牛奶?”

“骚货,还不快……唔!”

勒轩的话还没说完,邬简就把鸡巴含进了嘴里,他饥渴地舔吸着龟头,粗糙的舌面来回快速地摩擦着龟头,舌尖还会时不时刺入勒轩的马眼。

勒轩咬着牙低喘着把手放在邬简的头上,邬简的技术让他又爽又气,爽得是这样的技术让他头皮发麻,气的是这一定是老男人教的!

他看着邬简饥渴地舔吸着自己的鸡巴,突然用力抓住邬简的头发,同时向前面快速挺动鸡巴在邬简的嘴里抽插。

敏感的喉咙猛地被鸡巴顶进来并不算舒服,但这种略微让人窒息的快感完全挑起了他的性欲,他觉得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现在他就想让勒轩狠狠插进他的肥逼里。

他一边用力吮吸着嘴里的鸡巴,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玩弄自己肿起的阴蒂。

勒轩看到了他的动作,用力一拉就他拉了起来压在墙上,勒轩粗喘着要拽他的裤子,下课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两人身体一僵,耳边传来了嬉笑着打闹的声音。

邬简转头看向他,“要不我们……”

“少废话!老子的鸡巴就要硬炸了,就算现在天塌下来,老子也要插你!”

勒轩没有完全脱下邬简的裤子,只是让他露出了屁股,浑圆肥软的屁股像两半多汁的桃子,勒轩开看着鸡巴又硬了一圈。

他学着av里扩张的手法胡乱捅了捅邬简的屁眼,扶着鸡巴就往里面顶。

“唔!”

勒轩虽然没有技术可言,却凭着蛮力顶进了直肠,让邬简又疼又爽,他想要不是有淫水做润滑,他的处女屁眼怕是要出血。

紧致的包裹感让勒轩头皮发麻,才缓了一会就开始摆动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邬简急忙紧咬着下唇,可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压抑已经到嘴边的呻吟。

“啊、啊……好、好爽……鸡巴好大……嗯、唔!”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把腿又张大了些,纤细的手指轻松插进了肥逼跟着勒轩抽插的频率抽插了起来。

邬简把下唇咬得发白,眼神被屁眼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溃散。

“唔!”

上课铃响起,作为处男的勒轩一个激灵就把精液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他听着外面安静了下来,挺着半软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又顶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

他帮失神的邬简穿上裤子,用力揉了揉邬简的肥屁股。

“把这精液含好了,下课我要检查的。”勒轩重重亲了邬简的嘴角,“到时候我们去厕所继续。”

邬简一直在挪动着屁股,台上的老师讲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屁眼上。

被精液射满的屁眼没有东西堵住,精液一直在不停地向外流,黏腻地粘在屁股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邬简有些生气地鼓起了脸,恶狠狠地瞪了勒轩一眼,勒轩看到了,却对他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他没好气地转过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书上,可屁眼深处流不出来的精液一直在直肠里晃荡,让他根本没办法集中。

而且习惯了高强度长时间性爱的邬简只被插了那么一下,根本满足不了他,他也让骚逼被灌满浓精。

邬简焦躁地看着讲台上的时钟,在下课铃响起那一刻,立刻站起来走到勒轩的桌子前把他拉出来了教室,直奔厕所而去。

教室里的同学都看呆了,回过神后才叽叽喳喳地开口。

“新来的胆子这么大吗!竟然敢碰勒少!”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勒轩竟然没有生气吗?你们没看到新来的拉勒少手的时候,勒少笑得和向日葵一样吗?”

众人面面相觑,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而作为风暴眼中心的两人,直接走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吓得在外面上厕所的人都憋住了尿。

厕所里传来了“碰”一声的巨响,上厕所的人瞬间就跑了干净,生怕在隔间里打架的两个人会波及自己。

“唔、嗯……哈、啊……”

厕所安静下来后,隔间里就传出了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

邬简把勒轩拉进厕所后,就把他压在了门上舌吻了起来,但邬简太矮了,他只能踩在勒轩的脚上,才勉强压住了他。

勒轩笑着搂紧邬简的腰,伸出舌头任由邬简像舔鸡巴一样舔吸他的舌头,直到他感觉到邬简累了想要收回舌头时,他从粗暴地勾着邬简的舌头不让离开。

“嗯、啊……唔!”

勒轩轻咬着邬简的舌尖,片刻后才抽出了舌头。

他看着邬简潮红的脸,只觉得鸡巴要炸了,眼前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啊!

“我还以为你经验有多丰富,结果连换气都不会还敢强吻我,以后想亲我就乖乖张开嘴,老公就会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大发慈悲地舔一舔你的小舌头,再把舌头伸进你的喉咙,像插你的屁眼一样操你的喉咙!”

“唔!不要说了……”邬简搂着他的腰,夹着他挤进双腿间的大腿蹭了蹭。

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薄布相互摩擦,让隔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炙热。

勒轩忍不住,捏住邬简的肥软的屁股就把他抱起来压在了马桶上。

“妈的,骚货就是勾引人!”

他急躁地要解开邬简的裤子,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邬简轻轻按住他的手,挑逗似的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肥嫩肥逼。

勒轩一愣,显然没想到邬简是这样的身体构造。

“刚才你在楼梯角落里操我屁眼的时候,我的小逼就好想要……不过你看到我这样的身体还硬得起来吗?”

邬简抬起脚踩在了勒轩的鸡巴,感受到脚下的鸡巴跳动了一下,他舔了舔嘴角,“看来你并不讨厌我这副身体,那……你还在等什么?”

他的裤子落在了地上,主动掰开湿软的肥逼,让勒轩看到正在饥渴蠕动的逼口。

“快来操小骚逼,让小骚逼再也骚不起来……啊!”

邬简的话音未落,郯阑就用嘴猛地包住了可口的肥逼。

糊在蚌肉上的精液和淫水都被勒轩粗厚的舌头舔了个干净,他胡乱舔舐着滑嫩的肥逼,也舌头挑开逼缝,在阴蒂和逼口来回舔舐。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啊……唔!不要一直舔阴蒂……太、太刺激了……”

勒轩一边舔,一边留意着邬简的反应,每当他的舌尖在阴蒂或者逼口停留时,邬简的反应都会很大。

他起了坏心,故意绕开最需要舌头舔弄的阴蒂和逼口,反而着重关注蚌肉和小阴唇,他把肥软的蚌肉吸进嘴里,转动舌头来回舔吸,直到蚌肉在嘴里胀大才会松开去舔下一片。

邬简欲求不满地低头看着勒轩,想要扭动小屁股便肥逼往勒轩嘴边送,下身却被勒轩固定得紧紧的。

“啊、啊……舔舔阴蒂和逼口……想被舔……嗯、啊!”

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勒轩就马上满足了他。

勒轩伸出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舌尖每一次滑动都会经过尿口,让邬简的小腹酸胀,有想要尿尿的欲望。

“唔!啊!不要舔尿口……会、会射的……啊!”

听到邬简的话,勒轩就更想舔了,他重重吸了一口邬简的阴蒂,舌尖就贴在邬简的尿道口上不走了,听着邬简被快感和尿意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求饶声。

舌头抖动的频率快得只有残影,但勒轩觉得这样还不够,双指并紧猛地插进了他的肥逼和舌头抖动的频率一样快速抽插肥逼。

“啊!”

邬简再也憋不住尿意,大叫一声喷在了勒轩的嘴里。

勒轩急忙张大嘴,用力吸食喷涌的淫水和尿液,腥甜的淫水和尿液算不上好喝,却能勾起勒轩的欲望。

“啊、啊……不要吸了……没了……唔!”

等榨干邬简最后一滴淫水,勒轩才松开了嘴,他舔去嘴角溢出的淫水,看着邬简双腿大张的失神模样,脱下裤子就把鸡巴抵在了肥逼上,腰向前一顶就猛地撞上了子宫口。

“啊!”

还在高潮中的肥逼还很敏感,这样剧烈的抽插让邬简忍不住哭喊,“慢、慢一点……啊!”

勒轩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双手压着邬简的大腿,让邬简像肉便器一样只能大张着腿被他抽插。

“骚货,你的骚逼简直就是为我长的!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有多饥渴,夹得那么紧,我的鸡巴都要插不动了!”

“唔、啊……不、不要说了……啊、嗯!”

邬简能清楚的看到勒轩的鸡巴在他的肥逼里抽插,每一次拔出都会再快速没根插入,插得淫水飞溅。

勒轩觉得不过瘾,手指重重按在了邬简的阴蒂上。

阴蒂被粗黑的阴毛摩擦得肥肿,敏感得厉害,被勒轩这样揉搓,他的腿上的软肉都颤抖了起来。

“不要按阴蒂!啊、嗯……会、会喷出来的……”

勒轩额粗喘着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你的骚逼咬得这么紧,我看你想要得很!”

“我也要射了,我们正好一起高潮!喷出来吧!”

说完,他就加大揉搓的力道和抽插的速度,邬简瞪大了眼睛,大声哀求着,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学校的厕所。

“啊!”

大股浓精全都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淫水也浇在了勒轩的龟头上。

两人叠在一起大口喘息着,等缓过来后,邬简想让勒轩拔出鸡巴,可还半软的鸡巴又再次肿胀了起来。

勒轩沙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做一次就满足了吧?”

说完,他俯身堵住了邬简的嘴,再次挺动起了鸡巴。

等勒轩满足时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他抱着没力气的邬简走出了厕所,却不知隔壁的厕所也被缓缓推开。

男人看着自己已经发泄过两次却依旧硬挺的鸡巴皱起了眉,他穿上裤子走出厕所时想,要是刚才叫床的孩子是他的学生,或许……他也有机会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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