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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剧情/正式认主

 

被左延韬打了一顿后,左延江整整养了几天的伤才缓了过来,这一段时间,萧鸿影都没有碰他,只是雷打不动的每天过来陪着他。

一周以后,别墅里进来了另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没有过多的图案和装饰,却显出几分慵懒。t恤的领口微微敞开,展现出他精致的锁骨线条。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给人一种自然的力量感。左延韬坐在他的身旁,神色自然的介绍着他,“他叫秦铂,是我的sub。”

“你好,弟弟。”秦铂笑意温柔。

左延江却并不自在,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自己房间,却被左延韬带着警告的目光定在原地。他轻轻呼了口气,“你好,嫂子。”

不管是sub还是,对他而言,被左延韬认可的,就应该是他的嫂子。

萧鸿影坐在一旁,主动解了围,“tlia,好久不见。”

“先生好。”秦铂的声音带上几分玩世不恭的恭敬。

一顿晚饭看似吃的平静,萧鸿影和左延韬偶尔聊两句,左延江则如同嚼蜡,等吃完后,他打了个招呼一个人上楼了。

萧鸿影没有抬头,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谴责,“你也逼太紧了。”

“总归都要适应的。带他出去玩几天吧,别墅得重新装修一下。”左延韬轻轻抿了口酒,神色平静,对着一旁专心干饭的秦铂开了口,“吃完饭你跟着我上楼。”

“好的呢,主人。”秦铂随意的应和着。

萧鸿影吃完饭自觉的把他和左延江的碗筷都放到洗碗机,去屋子里找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左延江一个人窝在松软的被子里,他听到门被推开,却没有出声。

“要不要去哪里玩?”萧鸿影坐在床边,问他。

“为什么。”

“家里要装修了。”萧鸿影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跟我私奔吧。”

“好。”他说。他们心知肚明这是场玩笑,左延江却答应地毫不犹豫。

萧鸿影笑了,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你需要一场对你哥的戒断,不是让你离开你哥,当你回来后他还会是你的哥哥,你的主人,但是这段时间内不是。”

“你对他是病态的依赖,我们该治病了。”萧鸿影隔着被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

左延江窝在被子里,晶莹的泪珠逐渐隐没在柔软的床单上,他沙哑着声音说,好。

在一起旅行的很长的时间里,左延江都无法定义他和萧鸿影的关系,不像一般的主奴,萧鸿影很少端起主人的架子,他们更常做的只是像个一般的情侣一样,亲吻,上床,只是萧鸿影在床上会粗暴一点,基本上每次上床之后他的后穴和屁股都是肿的不轻,萧鸿影则是风度翩翩的给他上药,笑着说抱歉,为他做好善后工作,但是下次却从来没轻过。

狗男人,左延江在心里骂,却也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太多的情绪。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表露在萧鸿影面前,他们好像很亲密,又好像很生疏。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左延江在旅行中第一次拨通了左延韬的电话,他喊了声哥,却又沉默半响,那么反复斟酌的语句突然变得没什么可说。

反而是左延韬打破沉默,他问,“想报什么大学?”

短短一句话,他们之间那种尴尬的氛围逐渐消弭,他说,“我不想离得太远。”

“嗯,好。”左延韬似乎在忙工作,键盘的啪嗒声在电话里格外的明显,“你想去什么学校都可以发给我,我帮你联系学校或者老师去咨询。”

左延江说,好。

他们就着成绩多聊了一会,那天,巴塞罗那的日落很美,金色的霞光布满整个天空。

回到别墅的时候暑假已经快接近尾声,录取通知书早就寄了回来,是本市的一所很好的大学,离家不算很远的路,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第二次见到秦铂,他依旧穿着简单的t恤,随意的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脖颈间露出的锁骨上,带着几分显眼的吻痕。左延江的情绪倒没有了太大的波动,温和地打了招呼就上了楼。

别墅一楼并没有太多的改动,依旧是最简单的客厅厨房餐厅洗衣房等,装修在二三楼更为明显,二楼取消了所有的客房,改成了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里都包括一间衣帽间,一间卧室,一间卫生间,还有一个单独的书房和工作间,左延江的房间里的工作间被装修成了单独的录音棚,里面已经装好了他熟悉的高端的录音设备的牌子。

三楼有一间小型的图书馆和一些公用的娱乐房间,包括影音室,茶室,健身房等很多区域。四楼则改成了两间单独的调教室,调教室内都隔开了专属的工具间和卫生间,这个卫生间的面积比楼下套房里的都大,除了正常的洗浴设备,里面也加上了一些专门的灌肠之类的工具,可谓是种类齐全。

左延江只是匆匆扫过一眼,脸颊就已经多了一抹红晕,他可算明白旅行的这么多天,萧鸿影为什么没怎么折磨他了,除了偶尔对于他一些行为的要求外,基本上没做些什么,原来是搁这边等着呢。

工具间内除了一些灌肠液之类的囤货,更是放了很多他认不出来的大型工具,左延江好奇地翻看了一些工具上标记出来的说明书,虽然入圈但是基本上了解不多的他被这些工具的种类震惊到了,像是烫手山芋式的赶紧放下手里的说明书,萧鸿影却是轻轻一笑,单手握住了他的手,强制性的抓住了他,给他一点点讲解这些工具的来源和用处。

下午的阳光穿透玻璃窗洒落在地上,留下一地漂亮的光斑。

左延江跪在房间中央,双腿微微岔开,背脊挺直,双手交错地背在身后,和两个月前完全不同的仪态,这一次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坚定而坦然。

萧鸿影站在他的身前,背光而立,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圈,仿佛整个人沐浴在温和的光芒之中,多了几分神圣和庄严。

“左延江,最后问你一次,你愿不愿做我的爱人和奴隶。”

直到这一刻,左延江才知道,萧鸿影之所以一直没有明说,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正式的机会,正式地拥有他的机会。空荡荡的悬着的心在那一刻落到了实处,他说:“我愿意的。”

“那么,如你所愿。”

第一次正式的调教,萧鸿影先给他套上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微微收紧,带着几分窒息的痛感,左延江细长的脖颈被萧鸿影完全的拿捏在手中,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

“在没有正式要求的情况下,项圈会比平时紧一格,他有助于你对于自己完全的认知。”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成为主人的萧鸿影压迫感并不比左延韬来的少,“我在圈里确实不算手黑,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敷衍我的要求,诚实和忠诚是你必须遵守的要素。安全词定为,镜头,这是当你无法接受时候作为安全的保证。

我是你的主人,左延韬会是你的先生。他同样也会拥有对你的控制权和惩罚权,但我们的观点发生冲突的时候,以我为准,我是你唯一的准线。

我的工作原因导致我的会有一部分时间都会在剧组,所以我不太会干涉你的学习和生活,你可以玩你的音乐,做着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希望这些不是你放肆的理由,高中时期的打架,逃课,这些东西我都不希望他再出现,更不希望从你的辅导员口中听到这些事。”

项圈的牵引绳被萧鸿影握在手里,微微缩紧。“是的,主人。”左延江回应道。

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萧鸿影拉着他的牵引绳往一旁走去。因为左延江慢了半拍,几乎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萧鸿影用牵引绳在后背抽了五记,“所有的调教中,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即使我的行为作出反应。”

“好的,主人。”

房间的另一边,天花板顶端的金属吊具泛着危险而又冰冷的光泽。萧鸿影勾着牵引绳上移,左延江顺着他的力道站立起来,他顺着吊具把左延江一点点捆绑在了上面,粗糙的麻绳摩梭着手腕间的肌肤,萧鸿影把左延江绑的结实又牢固。

“作为正式的认主,今天会有20下长鞭作为一个训诫。不会轻松,但你需要受着。”萧鸿影拿起旁边的长鞭碾了碾他胸前的茱萸,作为一个暗示。

左延江还没来得及开口,第一鞭精准的压过乳尖落下一道鲜红色的印记,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唇瓣张着却近乎失声。

“啪”皮鞭接触皮肉的一声脆响,下一鞭对称着上一鞭的痕迹对称落下,精准的碾过另一个乳尖。

一个鲜红色的x跃然在左延江的胸前,鲜艳而淫靡。

仅仅是两鞭,左延江的下身依旧挺立了起来,粉嫩的未经使用的阴茎挺立在一些稀疏的阴毛中,显得几分淫荡。被萧鸿影用疼痛调教的少年已经非常善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萧鸿影一向对他的欲望管控不深,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由着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了和项圈配套的,一起订做好的阴茎环,毫不犹豫的给他套了上去。皮鞭的鞭梢轻轻扫着他的阴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射出来,不只是今天,未来也是。每一次射精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毕竟你一定不想试试尿道棒吧?”

第一次被禁锢的下体的感觉很疼,带着些许麻意,却又好像心落到了实处。左延江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放松,“好的主人,不想尝试。”

萧鸿影轻笑,下一秒鞭子平行着之前的痕迹落下。

二十鞭,一鞭一鞭,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留下的印记是极好看的一个个菱形。

最后一鞭子落下之前,萧鸿影解除了左延江的阴茎环,肿胀的阴茎在环里胀大却没有办法射精,只有接连不断,绵延的被限制住的疼痛感,被掩盖在鞭打的疼痛之下。

最后一鞭,萧鸿影精准的落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延江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听到一声轻飘飘的,“射吧”,挺立的阴茎再也忍受不住快感,白灼喷涌而出,左延江的脑袋被快感刺激的一片空白,他目光迷离,只是下意识的,想臣服在身前人的身下。

等左延江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萧鸿影解开了束缚,他腿一软没有站住,却被萧鸿影稳稳托住。

“主人。”他轻声喊着,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

萧鸿影问,“哭什么。”

“不知道。”左延江回答道,喉咙间是溢出来的哭腔,“使用我吧,主人。”

萧鸿影垂下目光,没有问缘由,只是单手解开了裤裆处的拉链,粗暴的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舔。”半硬的阴茎进入了温暖的口腔,萧鸿影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声。

极少做过口交的左延江并不熟练的吞吐着,小心翼翼舔弄着萧鸿影敏感的龟头,似乎是嫌他动作太慢,萧鸿影轻啧了一声,抓着头发,强迫的前后移动着他的脑袋,强制性的让他吞吐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威胁道:“收好你的牙齿。”

左延江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却只敢收好牙齿,把自己当成一个萧鸿影泄欲使用的器具一般。

被掌控,被使用,被需要,被施与疼痛。

心跳在胸腔里强烈震动,疼痛带来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延江的嘴角都抽插的有些生疼。萧鸿影把他整个脑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阴茎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

左延江被刺激的干呕却呕不出来,只能用喉咙缩紧。

下一秒,白灼喷涌而出,腥臭味铺面而来,左延江的耳边是萧鸿影舒爽的叹息声,含不住的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显得淫靡而涩情。

落日颓靡的光漫过屋内,左延江瘫软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萧鸿影居高临下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从地上横抱起,被人摆弄成了趴着的姿势。

没有任何预兆的,萧鸿影提枪直入,肠道被毫不留情的摩擦着,快感刺激的他几分迷茫。

夜晚还没有到来,今天不过刚刚开始。

楼下,汽车的轰鸣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却没有被注意到。

左延江整个人被按在调教室柔软的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萧鸿影的直入,不过几次蛮力的抽插,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就已经落了下来,他克制不住地想逃,刚刚爬了几下就重新被重新拉了回来,脱离了一点的阴茎重新深入后穴。萧鸿影却仿佛发现什么乐趣一般,直接把他肏的一次次向前爬,爬了几步又被往后一拉,粗大的阴茎直接深入穴心,直抵前列腺,来回几次就刺激的他的阴茎顶端忍不住渗出水。

“主人…求…求你…”左延江颤抖的求饶着,“让我…射吧…”

“不准,你今晚射的已经够多了,只准到最后和我一起射。”萧鸿影唇角扬起残忍的笑意,“今晚多射一次,明天开始带上贞操带,射一次带一星期。你尽管违背。”

左延江迷糊的脑袋只听到了不准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只有手指尖深深恰如自己的掌心,抑制着自己的渴望。

“啪啪啪”囊袋打在臀部的啪啪声混着水声一次次在空荡的房间里响彻,萧鸿影双手掐着左延江的腰窝,毫不留情的碾压着他的敏感处,把他刺激的阴茎顶端的水像是止不住一般的低落,却没有勇气射出来。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左延江分不出心神,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却听到萧鸿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进。”

他几分恐慌的看着门口,生怕进来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淫靡的样子,却只看到很久没见的左延韬穿着西装一点点朝他走来。深灰色的西装剪裁流畅而精致,穿在他身上把他显得更是挺拔。左延韬眉眼带着几分放松的温柔,是他很少见的模样,“来挺巧。”

下一秒,左延江被后面狂风暴雨的抽插收回心思,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阴茎,在大力的“啪啪”声中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加紧让萧鸿影差点也射了出来,但他不愿意在左延韬面前示弱,硬生生忍住了。

高潮后的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他只听到萧鸿影冷哼一声,“好样的。”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粗大的阴茎依旧在后穴进出,没有停下,他的双腿被岔开着,以一种尿布式的状态被送到了左延韬面前。

左延江看着眼前衣着得体的哥哥,棕黑色的瞳孔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赤裸的身上除了萧鸿影留下的一道道鞭痕,还有肿胀的乳头,许多杂乱的吻痕。

左延韬笑了。“真的一点也忍耐不住啊。”

他看着左延江高潮后不过几次抽插又挺立起来的阴茎,抬手拨弄了两下。几乎没有犹豫的,左延韬直接伸手把他掐软。

疼痛下意识侵蚀了他的脑子,左延江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阴茎非常诚实的软了下来。

萧鸿影腰间耸动,一点没停。左延江一边呻吟着,一边害怕着左延韬给的疼痛一边抬手抱住了左延韬。

那一刻,相似的面容紧紧靠近在了一起,背德的快感在脑子里和做爱的快感交融。

三个月的时间,他强迫自己戒掉了对眼前人依赖,却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爱意与占有。

他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萧鸿影的步调没有停,在他抓住左延韬的时候,他也从背后咬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股间,射了出来。

三个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是占有,也是喜欢。

那天晚上,左延韬和左延江依旧没有发生什么,等萧鸿影射了出来,左延江就被放到了地上,他几乎支撑不住地倒在地毯上。

一开始微微张开的后穴已经被肏地大开,甚至颜色也被肏成了鲜红色,泛着几分红肿。

他的后穴大开,再也夹不住里面的精液,被迫流了一地毯。

晚上,清理干净的左延江撑不住先睡了,只有萧鸿影和左延韬两个人待在一起,一起抽了一根事后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看着彼此,相顾无言,多年的友谊之下,不需要说些什么,他们也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病态而畸形,却又让他们的心脏忍不住为之急速跳动。

左延韬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秦铂已经独自蜷缩在书房里睡着了。

他被开门声音惊动,眯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人,过了一会,他才开了口,“主人。”

“嗯。”左延韬答应着,声音不怒自威,“昨天又熬夜了?”

“嗯,赶了个稿。”秦铂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抱怨:“你弄的太疼了,休息了一天,就到ddl了。”

左延韬轻笑,“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秦铂入圈很早,从最开始一个非常喜欢轻度的人,到后来成为了某个人长期的家奴,再回到圈子里却已经开始偏爱手黑,他从一开始的内敛变得爱玩,几乎把圈里有点名气的s都约了个遍,但第一次遇到左延韬的时候还是被打哭了,他下手实在是太疼了,秦铂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但技术又实在太好,控制的极其精准的落鞭,尖锐的酥麻的痛感,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念着。作为享乐主义的秦铂在伤好的第二天就主动请求了长期的主奴关系。左延韬只是沉默一下,说了他可能有个弟弟,秦铂何其聪慧,早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了笑说没事。

他早已不是刚入圈的模样,早就不再奢求什么所谓爱情,肉欲的刺激就足够了,他只需要在疼痛中感受活着的事实。

昏暗的台灯下,秦铂神色清明,上挑的桃花眼显得格外引诱,“做吗?”

左延韬目光暗了一瞬间,但估摸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完全好的伤口,还是遗憾的放弃了。秦铂多少有点自毁的想法,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和疼痛,永远在期待下一鞭子,但左延韬却并没有什么对他身上造成什么不可逆伤害的想法,他甚至是不喜的。

“上床睡觉,周末和他一起公调,忍着。”

跪在调教室的时候,左延江看着膝行进入室内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反倒是秦铂自在而优雅,他的动作标准而流畅,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绳子做成的绳衣一般,他一步步地膝行到了左延江面前,礼貌地弯腰:“晚上好啊,小朋友。”

左延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身侧的萧鸿影,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尝试着笨拙的和秦铂做了一样的动作,“晚上好。”

左延韬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并不达到眼底。他看着地上早就铺开的一张大的的大富翁,开了口,“今天没什么惩罚,主要是玩大富翁,要求简单。投骰子,投到几,走几步,完成对应的游戏项目,全程带上贞操锁,不允许任何的高潮,一旦违背,由他那一轮的主人定惩罚。一方到达终点整个游戏结束,失败的一方明天进行走绳的惩罚。”

“好的主人。”秦铂面向着左延韬,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温驯。

左延江第一次算是正式的跟秦铂一起调教,看着大富翁上琳琅满目的惩罚,各种不自在却不敢违背任何人的命令。“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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