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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群调遛狗-下贱公狗玩弄sP眼到泄精项圈露出爬行

 

还在睡梦中的沈初仇被突如其来踢在身上的疼痛所惊醒,他揉了揉眼睛还没等适应阳光的光线,脖颈带给他的牵引感就逼迫他从地上爬起来。

项圈铃铛叮当作响,他连忙摆好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向他前面的女孩。

“骚货,今天带你出去玩。”女孩抚摸着他的发丝,像是在爱抚一只她所豢养的大型犬,事实上也是如此。

沈初仇心里忐忑不安,与此同时也莫名地开始兴奋起来。

他摆好爬行的姿势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女孩身后,丰满的臀肉一左一右地爬行摆动。

身下的阴茎被牢牢锁在贞操带中,不被允许高潮已经是他最温柔的教育方法。在被女孩选走调教的这些年,他早已抛弃掉一切尊严,此时他活着的唯一意义只有服务好自己的主人。

他爬行到前厅,看见的确是和主人同样年纪的一群漂亮姑娘。

但沈初仇不敢抬头去一一观察,这也是卑贱的他该遵守的规矩。

赤裸的身体让他有些许的窘迫,尤其是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身体上时,他只恨不得能完全藏到主人身后。

但女孩还是牵着他的项圈,将他领到众人面前,像炫耀自家乖巧宠物般评价着他的身体。

“看我家的,腰细屁股大,最主要是骚得很。”女孩爽朗笑道:“今天我请客,来随便玩吧,他很耐操的,怎么玩都不会坏。”

沈初仇怯生生地瞄了一眼主人,却不敢反驳。

毕竟像他这种老男人,能不被主人扔掉已经是万幸,又何谈拒绝命令。

柔软的身体被众人簇拥着摆出下贱的姿势,他像母狗般跪趴在沙发上,只有肥软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分不清是谁的手按住他的腰肢,他只能感受到一根粗壮的假阳从后贯穿了他的后穴。

未经润滑的穴眼在这强硬的力道下被无限撑圆胀大,小肛圈又痛又麻,只插了几下就微微肿起,染上了靡红的艳丽颜色。

沈初仇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但张开的嘴巴很快又被塞进来的假阳具堵住。

淡淡的塑料味道盛满口腔,呼吸间他仿佛还能闻到那独属于女孩子私处的芬芳。

兴奋感传染全身,四肢百骸都因此刻的情欲而感受到别样的快乐。

被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女人们像玩狗一样蹂躏,身体彻底变成了一只淫荡发情的母狗,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性器。

“唔好棒,操坏了屁眼要被撑坏了好喜欢”

他翻着白眼浪叫呻吟,柔软的臀肉被身后的女人们不停拍打,肥屁股上布满了一层粉红色的手印。

吞吐着假阴茎的脸不时也被人狠厉地扇打巴掌,嘴角止不住流下兜不住的口水。

“果然是骚逼,一肏就浪开了,挺大个人看不出来居然这么贱。”他身后的女人野蛮地挺腰在濡湿的屁眼里抽插,嘲弄笑道:“再来一个吧,我看他这骚逼还能再塞一根。”

“不要,会坏掉会撑坏”

“贱货不想要吗?”女人将插入他体内的阳具抽走,冷冷道:“那就算了,像你这种被玩烂的松货也不配挨操。”

空虚感席卷沈初仇的全身,他扭动臀肉,那屁眼还像合不拢般翕张,从里流出晶莹的淫水。

“操我一起也可以,不要拿出去。求求,操我”

赵启初坐在椅子上默默低头,视线飘忽着看向桌面的纸张,继而又游移到手旁的水杯,只是不敢直视对面的女人。

女人长得漂亮,而且她身为现在炙手可热的网红博主自然是能言善辩。

“这个短视频应该这样拍会比较好机位的话三台就够了,到时候你就这样可以吗?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说清楚”郑佳玫浅笑道:“赵启初,你觉得怎么样?”

郑佳玫才染没多久的绿颜色头发仿佛萌芽的绿草,发尾因睡觉才起没多久而微微翘起。

那一身睡衣的睡衣披在身上显得格外慵懒俏皮,远不同于寻常在外面所见的那种放荡。

只是这睡衣大咧咧地露出大半纤瘦脖颈,赵启初呆愣地有些出神。

“赵启初,你觉得这样不好吗?还是哪里的设计还需要更改?”郑佳玫再次招呼赵启初。

他后知后觉地回神,连忙说道:“都听你的吧,我没有什么意见。”

“怎么这么好?是不是会什么都听我的?”郑佳玫双眼直视赵启初的视线,声音有些暧昧地打趣道。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玩笑话,赵启初却感知到自己的喉咙仿佛有些干渴。他向下吞咽口水,支支吾吾:“会都听你的”

女人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便招呼着屋中的其他人进屋拍摄,而赵启初则一直在桌前等待着拍摄的结束。他是今天整场推广的广告策划,只需要负责和博主沟通好广告的插入就可以。

事实上这种拍摄并不需要他本人亲自沟通,只要在手机上联络就可以。

但他实在太想接触到郑佳玫,很想和自己关注了好几年的博主见面,所以才和公司申请过来见面。

没想到女人比视频里看起来还要更加漂亮而且风趣健谈,只是他太紧张了,连直视郑佳玫和与她搭话的勇气都没有。

赵启初失落地想,这大概也是唯一一次和郑佳玫见面,毕竟像她那种级别的网红恐怕根本不会在意他是谁。要是能鼓起勇气和女人多说点话就好了,只是一会儿拍摄结束恐怕就更没有机会了。

赵启初想东想西着打发时间,连拍摄结束众人离开郑佳玫的家都没意识到。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和郑佳玫两人,女人走到他身后用冰凉的手压在他的脑门。赵启初被吓了一跳,他轻声地惊呼,身体猛地朝后仰去,却刚好靠到郑佳玫的怀里。

女人早已换了一套衣服,紧身且修身的棕色半截上衣露出盈盈一握的纤瘦腰肢,亮黑色铆钉皮裤再配合上那一头绿色头发活脱脱地像个不良少女。

连女人使用的香水都是格外张扬的馥郁香调,满是肉欲的檀香尾调钻进赵启初的鼻腔,他莫名地有些迷醉在混杂香水味道的女人体香中。依靠身后的近距离接触是他从未想过的距离,连身后的柔软都使他浮想联翩。

他很难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欲望,就如同他控制不了女人对自己的吸引。

胯下的性器在从未有人抚摸的情况下挺硬变大,穿着的西服裤子硬是被撑涨鼓起大包。

他不敢猜测女人有没有发现自己勃起的秘密,也不敢突兀地去捂住下体。尽管他知道现在迅速离开这里才是尊重的最好选择,但出于私心他又希望能再多和郑佳玫接触一会儿。

他的犹豫得到了郑佳玫手掌的回应。

郑佳玫刚刚胡闹的手掌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反而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开始摩挲。指尖隔着赵启初的西服上衣就开始煽风点火,甚至两指的指腹还掐捏在男人的两个乳头间玩弄艳红乳尖。

这样太过亲密无间的抚摸是赵启初从未体验过的,他自从开始工作就一心一意专注事业,这些年从未考虑过感情的问题。日常闲暇除了看视频打发时间外叶没有多余的爱好,他最爱的视频便是郑佳玫的,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在大摇大摆地直接揉他的胸。

不应该的这个地方不能

自己是一个男人,怎么会有快感可是真的好舒服

赵启初伸出舌尖不停舔舐嘴唇,双眼迷离地享受着女人的触摸。敏感之处的摆弄勾起他本就性起的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从未抚摸过的奶尖仿佛越来越硬,红肿地像是颗小花生粒。

坐在椅子上的双腿不自觉合拢一起,穿着皮鞋的脚碾在地板之上轻蹭。

“刚刚为什么不走?”郑佳玫开口问道。

赵启初被玩弄得意乱情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不该男人存在的媚态。

他轻声喘息说道:“对不起刚刚在没听到大家离开,我我现在可以走的”

“是没听到别人走,还是故意留在这里等着我操你?”郑佳玫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声音露出几分嘲弄,她趴在赵启初的耳畔嗤笑道:“骚货,只是碰碰奶子就发情了吗?是不是下面都湿透了?”

在耳边的缱绻低语让赵启初无法抵御,他浑身颤抖却并没有开口驳斥。

郑佳玫微微弯腰,伸手隔着裤子竟开始抚摸他勃起的肉棒。

“好敏感的身体,就这么喜欢被我摸?很硬呢,是不是在背着我偷偷流水?一会操进去前面一定会哭出来吧?”诱惑的唇语引诱赵启初一点点将那丝抵抗之心瓦解冰消。

赵启初觉得全身皮肤都开始燥热,被抚过的每一寸仿佛都像是着了火。

紧紧夹合在一起的双腿顺从着女人手掌一点点张开,裤链缓慢下拉露出他穿在里面的棉制内裤。上面裆衬一片都被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出一片是撒大的水印,内裤下拉,肉棒便弹跳地欢快蹦出。

郑佳玫做了美甲的手指开始沿着冠状沟环绕摆弄,指尖很快又怼弄到马眼处挑逗,粘稠的淫水弄湿了她的指腹。

“好不得了的婊子,只是被摸摸就这样。”郑佳玫捏了几下男人的卵蛋。

赵启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羞辱,他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是这样低俗的话用郑佳玫的声音说出口都变得悦耳不少。

手指沿着红李般的阴囊缓慢向下,顺着会阴处游走到赵启初臀缝间的小屁眼。

那样隐秘之处从未被人使用过,指腹刚碾压在上面,穴眼就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肛口一圈的细密褶皱更是像太阳花般绽放翕张,紧致的屁眼连容纳女人的一根手指都有些费劲。

“还以为你这个随便发情骚逼是烂货,现在摸起来还挺紧的呢。乖,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帮你松松你的骚逼。”

郑佳玫来了兴致,她抽出手掌,回屋里鼓捣了半天才出来。

赵启初明明知道只要趁郑佳玫不在的时候就可以离开,只是才被抚摸过的身体酸软无比,他一点都不想离开。没想过会被女人操干,但如果做爱的对象是郑佳玫的话,好像也挺好的。

他这样想着,就等到了胯下已经戴好一根穿戴手中还拿着半管用过的润滑剂的郑佳玫从房间里出来。

“自己脱光,屁股撅桌子上趴着。”郑佳玫轻笑着命令道。

她抬手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里面黏糊糊的透明粘液在半空中浇在假阳之上,右手沿着阳具撸动将液体全部抹匀。

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慢吞吞脱衣服的赵启初,看着男人一点点将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脱了个干净。他的脖子上只剩下一条领带,而脚上也仅仅只剩下一双白色棉袜。

男人穿着袜子踩在地面,而后磨磨蹭蹭地撅着屁股趴到了桌上,双手扶着桌面。

那张脸完全遮盖在桌面,只有露出来的耳根通红。

郑佳玫觉得有趣,抬手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煽风点火。

她见到男人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好欺负的老实人,而且那眼中对她的喜欢丝毫不加掩饰。她以为和一直以来求操的骚逼都一样,但现在看来这人还挺爱害羞的,不过屁股也蛮大。

常年坐在办公室的赵启初屁股又大又肥,尤其是这种私密之处久不见阳光,撅翘起来竟像是暄软的大白馒头般好捏。

郑佳玫没忍住抬手一巴掌扇打在上,臀肉震颤的肉浪震得她手微微发麻。

一记明显的巴掌印显现而出,赵启初小心翼翼地扭了扭屁股,却没有出声。

郑佳玫有些好奇赵启初这个老实男人都会因为欲望发出怎样的失控声音,于是她便再次抬手接二连三地掴打在男人的臀尖之上。

肥软骚肉被打得来回直颤,男人每次挨打之后都会紧张地绷紧屁股软肉,但偏偏郑佳玫还要将他紧绷的两瓣屁股掰开之后,挺起胯骨上所带的穿戴用假阳去扇打他的屁眼。

赵启初哪里忍得了这些,臀肉的刺激之下使他发出一声声痛哼,身体也怯生生地轻颤。

从未使用过的骚红屁眼仿佛无师自通般分泌出肠液从甬道流出,穴眼被假鸡巴上的润滑剂和淫水弄得一片狼藉。水嫩的穴口附近还印着巴掌打出的红肿痕迹,小肛花也在这样的蹂躏下变得肿胀不堪。

赵启初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一半是爽的,一半却是觉得十分羞辱。

自己一个大男人即将要被肏屁眼了不说,居然还撅着屁股被女人打屁股。

“不要好痛,我不要了好羞耻,流了好多水,我不要了气流求你放了我,身体变得好奇怪啊——不要再抽屁眼了,已经肿了,屁眼好痛”

“骚逼,还说不要?你下面的嘴可是一翕一张地勾引我呢。”郑佳玫呵斥道。

她见男人扭着大肥屁股开始挣扎,便双手改成掐住男人腰间的姿势固定,随后将穿戴上的假阳龟头对准他被抽肿的靡红屁眼直接狠厉地挺腰贯穿。

她在感受到男人身体疯狂抖动后,非但没有拔出玩具,还狠狠压着男人把最后在外面的阴茎也全部塞到那紧致的肛口里。直到全部没入后才压着男人,在他的屁股上又狠扇了几巴掌。

“贱货你乱抖什么?”郑佳玫抬手又抽了一记,“连挨操都不会吗?给我叫骚点,别矫情。”

揍肿的肥软屁股如同蜜桃般布满一层粉红,赵启初上半身趴伏在桌面上小声抽泣,胸前的乳头却随着郑佳玫操弄前冲的动作反复蹭在桌面上。

后穴从未体验过的胀痛感觉传递到他的脑内神经,肛口一圈又痛又爽地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穴口褶皱都被假阳完全撑到有些平滑,屁眼仿佛小肉套子般紧紧箍在上面。

赵启初那些聊胜于无的挣扎更像是在扭屁股撒娇,哪怕是他想要离开凶器顶弄的动作都会让屁股不自觉地朝后迎合,随后将假阳吃得更深。

阳具上的模拟筋脉划在他甬道间的媚肉之上,他仿佛触电般浑身战栗打颤。

贯穿的假阳模样有些骇人,他甚至感觉女人似乎已经将他的小腹都顶出形状。

后穴的快感简直让他发疯,分明穴口的胀痛还未曾缓解,但穴肉却已经食髓知味地自发寻觅快感,像小嘴般咬住假阳不肯放开。郑佳玫的每一下都顶肏都如此用力,带着恨不得把他肏穿的力气。

赵启初那没解开的领带直接被女人在手心转了几圈之后捏到手里,那东西仿佛像是项圈一样勒在赵启初的脖颈。

很快那根坚挺的假阳具找到了赵启初体内最骚的敏感点,郑佳玫变本加厉地对准花心死死怼弄,把赵启初插到双腿发软。

他不得不呜咽着用双手捏住桌子边缘,浑身都因这样激烈的性事而起了一层薄汗。嘴巴里的喘息局促粗重,想要说出的话都被郑佳玫疯狂的抽插之下变得支离破碎。

“不太快了,求求您郑佳玫,不要啊——不要肏那里,不可以,会到的”

快感从后穴传递到身体的四肢百骸,小腹像是有种热流般朝下涌动,却又在他想要射精的瞬间一只手堵住了他的铃口。

郑佳玫趴在他耳边警示道:“现在还不可以哦,小骚货还要好好忍耐。”

赵启初双眼通红,他抽噎地祈求:“求求您真的忍不了,下面好难受,要坏掉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郑佳玫不要,我好想要高潮”

硬生生被憋忍住的欲望让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回流回输精管,下体的手指已经离开,但他的肉棒却无法感知到爽意。

他眼睁睁地看着精液无助地从铃口轻缓而出,身体却没有丝毫射精的高潮,反而肉茎有种像是被蚂蚁爬行的瘙痒感。

只是他暂时也顾不得这些,更激烈的刺激还是在他那才刚刚被开苞的处子屁眼。

假鸡巴一下接一下猛狠挺入,软绵绵的红肿屁股除了挨操没有其他选择。穴口流出的淫水又被假阳插了回去,来来回回间骚水都被打出一圈绵密的白沫度在肛口。

肠液四处飞溅,啪啪的皮肉凿打接触的声音不绝于耳。

反反复复的花心怼操让赵启初身体晕热,脑中昏昏沉沉地变得只知道挨操,全身上下除了屁眼被使用之外仿佛再也感知不到其他。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忍不住双眸后翻,连嘴巴都张开流出口水,一副被肏开的婊子模样。

下体的酸胀感转化为无与伦比的刺激,他深深陷入在这样残虐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以往从视频中所见的女人模样和这个戴上穿戴狠命抽插的女人合二为一,赵启初心脏跳动飞快。

他在被郑佳玫使用屁眼。

认知到这点使赵启初浑身颤抖,他手指掰着桌角扭了几下屁股便直接到达了高潮。

仅仅靠着屁眼挨操。

下体疯狂痉挛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地轻颤,赵启初喉咙喊叫出声发出呻吟。被侵犯的屁眼还夹着假阳没来得及放开,甬道内骚肉死死绞紧假阳带来一波又一波高潮,潮水沿着臀缝腿根朝外放肆流出。

嫩软屁眼淋漓湿热肠液,假阳具离开时后穴还像是舍不得般翕张,里面露出的糜红骚肉蠕动着吐出更多淫水。

过度抽插过后的小孔明显比最开始还要肿,郑佳玫用手抠了几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没用的东西,我让你高潮了吗?”郑佳玫呵斥道。

凌虐到红肿的小肛圈朝外凸出,哪怕没有假阳的抽插异物感同样挥之不去。被打肿的屁股蛋也热辣辣的,赵启初抽泣着用手抚摸上臀肉,那上面的温度似乎有些烫手般让他的脸又红了一度。

他怯生生地抽噎:“不要再肏了已经肿了,我我明明不是回不去了,我你,你”

赵启初的话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他总不能说是被女人夺走了贞操想要个说法吧。

可是明明没想过要靠挨操高潮,如果以后回不去了该怎么办?

“不是什么?你还要狡辩自己不是个骚货吗?只靠后面就能高潮的贱货说这些可没说服力。”郑佳玫扇在屁股上一记,“你这个骚逼嘴硬但是下面还挺好用的,屁股也够肥,以后记得继续给我肏。”

“我不可以的不喜欢”

“不喜欢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你喜欢被我当狗一样肏吗?”

“唔喜欢,求求求求求郑佳玫以后也要继续操我”

夜色渐浓,昏暗的暮霭渐渐低压,黑亮的星斗挂在黛色的夜幕。

曲承将头发向后拢了拢,左顾右盼环视周围的环境。

她总觉得最近有人在跟踪她。

自从上次在市里的舞蹈比赛获奖之后,她便总觉得有一丝不善的视线注视着她。那种如同针扎般的视线没法不在意,但猛然间回头又看不见任何人,她和家人们说起这件事,他们也只是觉得她想得太多。

心里隐约有些不适,她握紧手中的手机,拇指在紧急呼叫号码上停留。

今天本来不想这么晚回家,但练舞的时候忘记时间,等结束她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偌大街上空无一人,耳畔只能听到些许风声吹动树叶的窸窸窣窣。

她快步向前走,那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仍然如影随形。

曲承手指搓动衣角,她突然有个主意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自觉并不是扑风捉影。尽管这样有些冒险,但也比一直被人缠着要好。

她突然间加速脚步,在前面的胡同里七拐八拐地躲到一个拐角处。

手中虽然没有能用来防身的利器,但她多年跳舞反应自然是无比灵敏。她精神警惕地提起,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跟踪狂。头微微朝外探望,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丝声响。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等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时,才看到有一个格外瘦小的男人在胡同左顾右盼。

显然是在找她的痕迹。

这里没有其他路口,那个男人一定会从这里路过。

曲承攥了攥拳,全身的肌肉蓄势待发。

男人同她预料一样果然找到近前,他的身体才迈步到墙边,曲承就已经飞身出去一脚踢到男人的胯下。随着男人猝不及防的捂住下体痛叫,曲承的身体迅速扑将上去压倒这个变态。

瘦削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坐在身上的女人完全钳制。

有心反抗,但他却还在犹豫是否要对这个美丽的女孩下手,他实在不舍得弄伤这个自己所爱的女孩,更何况他的力气也远远不及这个常年练舞的人。

跟踪他人的变态行径被人发现,男人只想逃跑。

他双臂朝外推搡女孩,不顾下体的疼痛爬起来便想朝着胡同外狂奔,街边的路灯对他来说都带着些安全感。然而身体才站起,膝弯处又迎来了一记女孩的斜踢。

他狗啃般扑将而摔,双膝砸落地面带来无比刺痛。

“放开我,我我不会再骚扰你了,曲曲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男人狼狈地道歉,企图获得女孩的原谅。

曲承自然不会相信男人的道歉,如果这人但凡有点道德之心就不会跟踪她一个月。

男人尽管道歉,身体仍挣扎不断,甚至双手胡乱地捶打上曲承的身体。

曲承怒火更甚,她倒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一边道歉一边反抗的。

她扑倒在地上抱住男人想要逃跑的双腿,死死钳制住之后又用斜跨的背包带在脚踝绑成脚镣般的样子。她自己修长的右腿则架到男人的脖颈,随后另一条腿也跟着像剪刀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

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男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独自利落地料理了这个猥琐男,曲承自然开心,她夹住男人脖颈的双腿愈发用力,势要给这人一点教训。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因呼吸不畅憋忍涨红,更多的却是因为不小心窥视到曲承裙下的风光而露出的羞赧。

自从在上次在比赛场上见到曲承跳舞的灵动体态,他便开始念念不忘。

偷偷打听到曲承常在哪里练舞,他便埋伏在那里悄悄窥探。他每天都跟随着女孩行走的脚步,宛如一个合格的保镖般一步不离。他知道离得太近可能会被人发现,但他实在太想离这个女孩更近一点了。

如果不是无法实现,他甚至愿意变小被女孩揣进兜里,从此跟随着她,永远注视着她。

双手逐渐放弃挣扎,被抓住的惊慌感逐渐变了味道。

他恍惚间意识到,这是他和曲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曲承甚至还碰到了他的阴茎,尽管是用膝盖上顶,但那好歹也是碰到了,而现在女孩居然用双腿接触他的脖颈。

男人眯眼享受起双腿间带来的压迫感。

细滑的腿部皮肤仿佛绸缎般软腻,微凉的皮肉温度刚刚好缓解他喉咙间的燥热难耐。

双腿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无法喘息,但轻微的窒息感一起触发的却是男人心底隐秘的受虐欲望。颈部牢牢的钳制更像是无形的项圈扣在他的脖上,驱使他完全臣服在女孩的绝对力量之下。

他连喉咙间的口水都无法咽下,双眼涣散迷离,身体却迎合着女孩的动作任由她肆意蹂躏。

曲承却不知道男人这段时间都在想些什么,她只以为自己双腿太过用力,大概是将这个变态勒到有些昏迷。

心里想着这事需要报警,但她拿起手机间又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证据。

虽然她心里明白这人是个跟踪狂,但男人又没有主动袭击。如果非要算起来,还是她主动设套将人打了一顿,到时候外一再被男人反咬一口可就不好了。

心中犹豫,但她又担心一旦放走这形迹可疑的跟踪狂会受到更大的报复。

曲承略加思索便决定先将人带回家再说。

背包的带子已经困在男人的脚踝处,她又没有带多余的绳子。视线到处扫视,直到她看道自己的双腿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一手压制住男人阻止他的逃跑,另一手则脱下胯下的连体丝袜。

透明的肉色薄丝还带着身体的温度,绝佳的弹性与结实的韧性是再合适不过的捆绑利器。曲承将丝袜在男人的脖子上缠绕了两圈,随后又在脖子后面系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死扣。

经过多时的争斗,天色已然有些微亮。

曲承像是拉扯着项圈牵引般拽了拽丝袜的裤腿,踹了一下男人匍匐在地面的身体。

“听着,现在和我走,不许逃跑。”她眼珠转了转,思索着男人如果站起来反抗逃跑就不好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她未必能打得过比她还要高一些的男人。

曲承思忖良久,继续说道:“不许站起来,爬着走。”

男人双眼失神地从半躺地面的姿势变成跪趴,他仰头望着女孩,不知为何他的身体竟像是动不了般放弃了一切反抗,甚至有些期待于能和她一起回家。

虽然爬行的动作过于耻辱,但如果能和她回家

“是,我听您的。”

他从没想过这段路会如此漫长,分明每天跟在女孩后面,总觉得很快她就回家了。

每次他都会期待女孩能再走慢一点才好,或者有什么事情耽搁一下才好,这样他就能再多看她几眼。但遗憾的是,女孩似乎是发现有人跟在她后面,每次都几乎小跑般回家。

现在曲承的脚步终于慢下来了,只是男人却觉得这段路原来是如此遥远。

起先他还是轻轻松松地跟在女孩后面亦步亦趋地爬行,甚至还有心思用双眼更加仔细地欣赏女孩走路时矫健的身姿,坚韧有力的小腿肌肉,以及那细瘦性感的脚踝。

只是随着距离与时间的增加,爬行让双膝与手掌的压力变大,尤其是爬在地面沙尘与石子并存的地面,那种尖锐的疼痛简直苦不堪言。

这些也都是尚且能忍受的折磨,最让男人觉得羞耻难熬的是在街上偶尔能遇见晨跑而来的人们。

尽管没有人刻意停留观察他,但那些人路过投来的诧异目光已经够他浑身不自在。

他想要大叫出声,告诫那些人不要再看他。

但他张了张嘴,又怕自己的声音引来更多驻足的视线。

他有些懊恼于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如果不跟踪女孩,应该就不会有朝一日沦为这种境地。可是如果不跟踪,那又该怎样接触到曲承,又怎么能得到像今天一样亲密接触的机会。

恐惧、后悔、亢奋、期待,这些原本对立面的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忍不住身体兴奋起来,下体也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性的反应。

然而男人内心的这些煎熬曲承全然不知,她只觉得这个废物男人越爬越慢。

着急回家的心情使得她有些不满,她扬起才从男人身体上解开没多久的皮包带子劈头盖脸地抽打上男人的身体,一味地催促着男人尽快爬行。

短短几十分钟的路程硬是爬了快半个小时,曲承才将这磨磨蹭蹭的男人带回家。

她自然担心男人会在家中这个密闭空间内下手暗算,于是刚进家门便将男人驱赶进卧室,将男人的两只手腕全部反铐在身后。并又用了一根极结实的绳子将手铐的结扣连接在床位。

男人除了依靠在床边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连双腿都因刚刚爬行产生的疼痛而无法伸直。

解决完全部麻烦,曲承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去接了口水慢慢喝下,冷水却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自己这一个月就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如果不是这个跟踪狂,自己就不用辛苦一晚上还打架。如果自己没有抓到他,那这个人还要跟踪到什么时候?

曲承越想越气,反而变得有些后怕,她庆幸于自己能把这人抓住。

她放下水杯紧走了两步到床尾,高高抬手对准男人的脸颊狠厉地甩了一记耳光。

男人的脸被打歪到了一层,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半天没有缓会神。从小到大也没人扇过他的脸,心底冒出的愤怒与羞辱将他的面皮憋胀得通红。

脸庞暂缓地突兀一片巴掌红晕,男人瞪大眼睛瞪向曲承,只是身体挣扎了几下,身后的绳子仍结实得纹丝未动。

“你要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曲承第二下巴掌又迎面扇打过来。

曲承冷笑道:“这话该我问你吧,你个变态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她反手又抽将了回去,男人脸上的巴掌印记明显而红艳。那人终究是理亏,被打了几巴掌后便不再说话,只怯生生地将头往后躲,想要逃避开曲承扬手的巴掌。

看似柔弱的曲承力道可不小,她又抓住男人的头发,逼着他迎面挨打。

“躲什么,你倒是说话,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跟踪我?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她斥责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对我造成多大的困扰,为什么要跟踪我,你到底跟踪我多久了?”

面皮泛起酥麻麻的痛楚,男人紧咬牙关,双眼竟是有些泛起生理性的眼泪。

曲承当然不会因为男人这幅可怜模样就放松折磨,她恼怒地胡乱扯动男人的身体,三拳两脚地胡乱踢踹。

“说话,你说话啊,为什么不开口?”曲承气得直喘,威胁道:“不说是吗?那我就打到你肯说为止,你这个变态究竟为什么要跟踪我,我恨你!”

男人瞪大双眼一个劲摇头。

他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女孩会说恨他,明明他正是因为太过于喜欢女孩无法自拔才会做出这样冒险的事情。怎么曲承非但无法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还对他出言恶语相向呢?

他想要开口解释,嘴巴才张开,曲承便捏着他张开的嘴巴蓄了一口口水吐进他的嘴里。

泡沫状的津液在口中感受奇怪,只是男人被迫仰着头,根本做不到将那口水从嘴里吐出。他只能仰着头将不属于自己的口水从喉咙吞咽下肚,一同吞下的还有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他不敢相信,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压在这里扇打耳光,吞咽口水。

前所未有的耻辱压得他喘不过气,但没缘由的兴奋也从心头炸起。

曲承已然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她恼怒地弯下身子用拳头捶凿在男人的肚皮上。

原本就瘦削的男人肚子上几乎没有多少肉,每一下实打实的捶打都让腹部肌肉凹陷深埋,一下下拳头状的红印留在肚子上。腹部的痛楚使男人微微弯腰,他的脸上也露出龇牙咧嘴难言的痛苦。

女孩的力量不可小觑,况且她只是一味的想要逼迫男人说出真相。

曲承气得要命,她还以为这种战斗力很弱的男人按理来说打几拳就会求饶。但没想到这人嘴硬的要命,明明一直在欺负他,他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只是打着打着,曲承却从蹂躏的动作中意外发现些爽快。

她不理解这种快感的出现因为什么,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反正这段时间的委屈好像尽数能从欺辱他的过程中得到纾解。渐渐地她也没那么愤怒,或者说,她觉得这样欺负男人有些快活。

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尊重他人,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能发泄在他人身上。

可现在这个男人就这样大敞四开地摆在这里任由她支配发泄,只要她不放开男人,他就哪里都去不了。

曲承觉得呼吸变了节奏,连凝视他的双眼都掺杂了些许的欲望。

那是一种想要完完全全侵占男人,蹂躏男人,支配男人的欲望。

“你还不说吗?”曲承声音有些暗哑,她冷冷说道:“不会有人发现你的,你除了听我话之外没有别的选择。你晚一秒张口,我就会对你多一分羞辱,你自己考虑清楚。”

男人不自觉地闪避曲承的双眼,他垂下头露出些许笑意。

有点有点想要试试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究竟还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呢。

“曲承,波罗牌大学的学生,让我想想哦对,你是舞蹈专业的学生。你的寝室号是xx,你最近放假,所以天天去素眺舞蹈室练舞。最近你要去参加国家的比赛,所以每天都会排练到很晚”

男人如数家珍般爆出来曲承的行程,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晦暗不明的微笑。

身体的束缚牢牢固定着他,他像是予取予求般袒露着大半胸膛。

“你会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你。”

“好啊”

男人的挑衅让曲承气愤不已,她恼羞成怒般琢磨着要怎样才能变本加厉地让男人屈服。

男人的那张脸被耳光扇打到一片绯红,左右两边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唇瓣似乎也有些许肿意,嘴周一圈都是微红的颜色。

曲承想到主意,嘴角勾笑。

她站在男人面前一点点撩起舞蹈裙子,里面只有一个蕾丝花边的小三角内裤包裹住她的下体。原本她还穿了一个丝袜,但不久前的争斗中她正是用那条丝袜将男人拽回家。

蕾丝内裤的裆衬处有着一大片水渍,湿漉漉的氤氲在布料之上。

曲承纤细的手指勾着内裤边缘缓慢向下脱,当着男人的面脱掉了下体的最后一层遮盖之物。

她微微张开腿,光洁的白粉阴阜展现在男人面前。无毛的肉穴仿佛一个鼓起的馒头般露出少女的丰腴滋味。湿黏黏的潮水涌蔓在肉缝之处,淡淡的腥臊味道离近就可以闻到。

“你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跟踪我?”曲承突然冷笑:“这么喜欢就让你尝尝,算我赏给你。”

她一边说着,右手一边极为霸道地硬拉扯着男人的头发逼他抬头,同时双腿岔开站立在男人身边两侧。

这样的动作让肉穴完完全全贴和在仰头男人的唇边。

男人兴奋得有些战栗,这样的意外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确实前几天还冒着危险从女孩家的阳台偷走了一条内裤,只是那内裤洗过,他无论如何怎样嗅吸都只能闻到清洗液的芬芳。他无数次地将那内裤贴在脸上然后自慰,又将自己的精液喷射在那上面。

每次射精的瞬间他都会幻想女孩如此可爱的外表下,小穴会是怎样的景象。

如今不光看见了,甚至嘴巴还和穴肉有了些更加近距离的亲密接触。

他有些虔诚地将自己红透的唇瓣贴合在肉唇之上,随后便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感受女人私密之处的淡淡腥臊。

双眼逐渐变得有些迷离,男人亢奋得浑身颤抖。

他觉得这样的接触应当是无上荣光与最耀眼的奖励,只是女人抓住他头发的那只手告诉他,他现在的一切动作不过是女人给予他的奖励。

屄肉与嘴唇的联结一点点加深,男人仿佛温水煮青蛙般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呼吸的鼻孔与嘴巴竟然全都被曲承的下体所笼盖。

鼻腔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湿润且柔软的阴阜堵塞着他喘息的通道,男人被憋胀得面色通红。他开始想要张开嘴巴攫取呼吸,只是双唇轻启,先进来的不是空气而是属于女孩的一瓣肉鲍般的阴唇。

他可算是理解为什么曲承会做这样的动作了,这根本不是一种奖励,而是一种充满甜蜜与痛苦的刑罚。

被迫无奈的男人只好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嘴巴的角度,讨好般从嘴里吐出红色舌尖,随后一点点朝上伸动去轻触女孩敏感多汁的肉穴。

温热舌头接触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坐在他脸上的曲承身体似乎轻颤了一下。

颤动的动作更像是女孩给予男人的浪漫回应,他再也顾不上自己能否顺利呼吸,只是更加努力侍奉在女孩的胯下,想要得到曲承的更多回应。似乎他找到了他的价值,那种让女孩开心他就会心满意足的雀跃。

舌头轻轻探触在蠕动甬道内的骚红穴壁,那凸起的沟壑肉褶让他探索欲十足地在那处探点碾压。

更多淫水从穴内蜿蜒流淌进他的嘴里,曲承的味道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尽管呼吸仍算不上顺畅,但他身下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阴茎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勃起,虽然他不知道这样的性亢奋是出于见到喜欢女人的私密之处而兴奋,还是因为呼吸被剥夺还要服侍女孩的屈辱让他更兴奋。

他视线迷离地舔舐着穴肉,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顶弄迎合着曲承对他的施压。

胯下阴茎隔着内裤摩擦地面试图纾解欲望,很快这样淫乱的动作又被曲承发现。

“难道我是在奖励你吗?”女人臀肉下坐,呵斥道:“不许射精,否则我会踩烂你的下面。你要是自己控制不止,那就让我来。”

挺翘臀肉朝下接触到的是男人柔软的唇瓣与高挺的鼻梁,湿滑舌尖在下体进行着类似性交般的抽插动作。肥软小屄在这样的刺激下收缩蠕动,穴口箍紧吮咬着男人的舌头。

媚肉痴缠舌根不舍得放开,敏感之处的舔弄让曲承浑身都因情欲轻颤。

本打算用这样的羞辱方式来折磨男人,但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居然会让下面这样舒服。

家教严厉的她从来都被教导要禁欲,况且舞蹈练功不易,她向来没有多少时间用来自慰。从前每次不小心触碰下体,她虽然觉得感觉有些奇怪,却也没认真探寻过身体的奥秘。

更别提像这样被人舔弄,被男人舌尖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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