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牛郎王牌伊万大人~
灯光都暗下来之後,阿尔弗雷德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舞台。众牛郎也都纷纷被台上的身影吸引了目光。昏暗的舞台中央被灯光照出了一片孤岛,孤岛的中央坐卧着穿着紧身兔女郎装扮的男人。他背对着所有人,银发上的黑色兔耳毛茸茸地垂落,紧实的腰肢开始随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摇摆起来,窄臀上的兔子尾巴一翘一翘,那骚气的模样简直和他那壮实的身躯格格不入,却又诡异美妙地达成一种让人离不开目光的和谐。
阿尔弗雷德趴在浴缸旁边观赏,牛郎头牌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腰扭得越来越风骚,甚至不再像是一个男人,压下腰的刹那他扭过头,双膝盖触及着地面,屁股翘起,攒动的兔尾巴垂挂在臀丘上方,英俊的脸庞被半个面具遮掩。
大家都欢呼起来,而阿尔弗雷德也终於被提起了兴趣,牛郎在舞台上翻了个身,忽而又面朝着观众们双腿大开,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自己的胸膛和腰腹,慢条斯理地弹拨着紧实又柔软的肉身,随後慢慢下移,手心盖住了裆部,开始轻拢慢捻地扭起了胯。他的脑袋往後仰着,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随着头部的抬起画出一条弧线後,开始随着紧张的气息而快速传动着呼吸。
阿尔弗雷德直起了身体,牛郎又一翻身,四肢着地,跪趴着往前爬行,旁佛一条发情了的狗,对着阿尔弗雷德的方向慢慢地过来。阿尔弗雷德咽了咽口水,说实在的这牛郎真不愧是头牌,确实顶得要命,哪怕光是看他跳舞都觉得自己下体的阴茎都硬到不行了。
牛郎慢慢地爬进,哪怕是膝行也保持着一副饥渴的模样,随後,他趴上了阿尔弗雷德酒池的沿壁,一双眼睛隔着面具,热切地注视着今晚魔男屋的贵客。
“hoayrayyyyyyyy!!!”
“干他!操他!让他满足!!!”
在众恶魔的起哄声里,阿尔弗雷德将牛郎头牌伊万压进了猩红色的酒池,牛郎的皮衣上沾满了深色的酒渍,旁佛一块被糅合进血液的奶油蛋糕。伊万懂得自己需要怎麽接客,便哼唧了两声,丰腴的腰臀往下压进,又颇为不满足地凑上阿尔弗雷德的裆部。
阿尔弗雷德的一只手盖上伊万的银发,往後狠狠一抓,公子哥单手解下了自己的裤子,而後往伊万的臀丘上轻松地一顶,含下了半个龟头的後穴略显生涩地发颤了两下後,便乖顺地放下了戒备,任由自己的贵客慢慢挞伐入狭窄的甬道。或许伊万的後穴并不如那些牛郎来得柔软,来得湿滑——可是紧,扣人心弦地紧,紧得阿尔弗雷德需要咬紧牙关,用力地上顶,直到自己的阴茎撑开伊万的甬道,好好地开始暴虐起前列腺,而伊万也开始难耐又性感地压低了声音叫床,他们才算在做爱。
围观的恶魔们一个个都凑热闹似的开始拍照、起哄,吹口哨。阿尔弗雷德咬着牙用力地在伊万的每一寸肉体里深顶,这壮汉的身体性感到让人头皮发麻,谁也不知道这个白花花的肉屁股和肥美的下腰是怎麽做到在海底魔殿里雪藏了这麽久的——得感谢弗朗西斯把这一切都给了他吗?当众做爱的兴奋感让阿尔弗雷德爽得有些头脑发昏,囊袋紧紧贴合着伊万的臀肉颠动,两只手不停地隔着兔女郎的服饰,凌虐着伊万的乳头。
“哈哈哈哈,你被弗朗西斯带得不错嘛,利维坦——我的意思是原来你私底下还乾这种活儿?”阿尔弗雷德几乎要把伊万的腰背给操酥麻了,这个小鬼的发育丝毫没去输给别人,反而年轻和横冲直撞让他的阴茎有一种野蛮的性感,
“要不要我掏钱买你几个晚上?然後你就专门在我的万魔殿侍奉我的阴茎?我肯定会被你的这些粉丝嫉妒死得,不是吗?”
红酒粘湿了伊万的衣物和头发,索性就被阿尔弗雷德和身旁的恶魔们七手八脚地剥下。伊万的身体便一丝不挂地开始在阿尔弗雷德的身下晃动,众恶魔开始起哄着让他们接吻,听到这样欢呼的伊万也顺从着客人们的意见,有些不情愿地回过头和阿尔弗雷德接触着嘴唇,闷闷的叫床声不自主地开始外溢出,好似是慾望泄曳的决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