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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是狗狗蒙的发情期)

 

我的胃岌岌可危,咖啡只会加重病情,但嘴上也不好拒绝他的善意。

今天发生了一件怪事,保安王叔那儿栓上了条小狗,起初我还没有发现,往里走了好些路,身后突然传来狗叫声。

我回过头,就看到那狗拼命朝我和小陈的方向扒拉,扯得项链都啪啪作响。

小陈在我边上解释说,昨晚他把它抱回来的,估计是认出来了。

我点点头,往支队办公室走去。

没一会儿,小陈追上来,面露难色,说:

“这狗像是看不见我,挡在面前还会故意绕过去,一个劲想朝您那儿去……”

我冷淡地回应他,他又踌躇着问是不是我丢掉的。

我说,我不喜欢狗,大家都知道。

1016晴

这只狗好像真的盯上我了,王叔说它自从那天见到我,没日没夜不知疲倦地疯叫。

我买了一根肉肠给它,它也毫不在意,凑近我的裤子闻了半天,又试图爬到我身上。

这个品种的狗,耳朵似乎都会慢慢竖起来,它看起来只有两三个月大,一只耳朵耷拉着,另一只耳朵倒已经威风凛凛地挺立,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惹人发笑。

讽刺的是,在吕蒙尸体边发现的狗也是这个品种。

你想说什么,对不起吗?我喃喃道。

它突然像听懂了似的抬起头盯着我,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我没有看到对不起,只是我和这只小狗不过寥寥几面,它就好像已经洞悉我的灵魂。亦或是我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了自己?

我决定带它回家。

一只有主人的大狗的视角3

不到半年时间,在精品狗粮和猪肘子的调理下,狗迅速长到了成年犬的体型。它满意地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英姿,唯有一点,那只耷拉的耳朵怎么也竖不起来,拉低了整条狗的气质。

它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主人有时叫它“喂”,有时叫它“吃饭了”。

连名字都不愿意取的主人,真的喜欢它吗?

鉴于男人默认它可以上床睡觉,狗认为主人还是喜欢它的。

主人也没有看上去那样冷淡,他会和它说很多话,说他的工作,说他最近看的书,它每一句都能听懂,或许它是全世界唯一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狗也说不定。

只可惜主人并不能听懂它的话,不然它也能让主人很开心。

至于主人把它抱回家的原因,狗是自己推理出来的。镜子前面贴的这些照片就是证据。照片上除了主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它看着那张脸,总觉得很熟悉,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大概主人也想通过它找到这个从未出现过的男人吧。

不知不觉又对着照片发起了呆,狗甩甩脑袋,看回镜子里。

咦?镜子坏了?狗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五根手指头让它一下愣住了。

它怎么变成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了?!

狗吓得脑袋都狠狠磕在了柜子上,焦急地原地转圈。该死!最近它身上很痒,还以为是换毛期,为什么挠着挠着,就变成这样了?主人回来看到它,还认得出它吗?

说主人主人就到,狗冲到门口,人类的后肢怎么这么长,跑起来感觉腿都要打结了!

“汪!”它大叫一声,突然闻到了猪肉的香味,还没来得及把脸伸进袋子里,主人就一屁股狠狠摔在了地上。

没事吧!“汪汪!”

主人露出了一个它暂时还无法理解的表情。

不愧是主人,在它啃猪肘子的间隙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只不过变得有些粗鲁,扯着它项圈的力道使它磨得生疼。

“汪汪!”它还没有吃两口呢,主人就急着要给它洗澡。

等狗熟练地爬进浴缸才发现,这具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巨大?两条腿简直无所适从,肩膀也是稍微动一下就要磕到墙壁。

主人给它搓得干干净净,不像是平时的按摩,好像在确认它的四肢还在身上一样。

“你是他吗?你是谁?我在做梦,还是我终于疯了?”主人急切地捧着它的脑袋问。

“汪。”它说。

主人看了它许久,久到它打了个喷嚏。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终于能从那些梦境里脱身,你又插着两只狗耳朵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你明明回来了,却不能够回答我?”

“如果明天醒来,我还能再看见你吗?”

“吕蒙。”

狗下意识地应了,奇怪,它明明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啪嗒啪嗒,有冰凉的水滴从主人眼睛里掉出来,落在它额头上,狗还没有适应人类失去了保护皮肤的绒毛,被这触感吓了一跳。

经过陆逊几个月的鞭策,吕蒙终于可以用人话进行简单交流。不过或是教学手段略有些特殊,他掌握的词语逐渐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噗啾”,硬挺的性器尖端甫一没入,吕蒙就夸张地夹紧屁股要射精。

“不行。”陆逊说,“射之前要说什么?”

见吕蒙不作回答,他毫不犹豫地抽了出来。

“啊啊…不、不,呜--汪!”精液不上不下地堵在输精管内,囊袋鼓胀得血管清晰可见,失去了快感的持续刺激,无论吕蒙如何挺着腰朝空气突刺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倒是一直处于高潮寸前状态的前列腺不断分泌出润滑尿道的液体,把两人交合部位下的宠物尿垫打得湿漉漉一片。

吕蒙当然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再一次失去了主人的抚慰,他是一条聪明的狗,已经具备相当的理解能力。

一个小时前,陆逊如往常一般给他做每天的听写任务。自从变成人之后,连发情期也从正常的春秋季发展成了每个月一次。陆逊今天出外勤一整天,屋内的熏香也挡不住吕蒙灵敏捕捉到那股微弱的汗味,意识立马被交配占据,盯着陆逊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唾液止不住地分泌。

陆逊见他握笔姿势不对,抓起尺子就往吕蒙手背上打。一鞭下去,吕蒙吃痛“嗷呜”一声,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委屈地把大腿分开展示给主人。

陆逊头很痛,思索了一会儿,站起身朝卧室走去:“好吧,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么喜欢做爱的话,我们换一个方式学。”见吕蒙还呆坐原地,他敲了敲门框:“傻坐着干什么,过来。”

吕蒙以为今天可以放假了,高高兴兴地甩掉衣服,跟着主人进了浴室,把自己搓得干干净净,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却是地狱模式。

主人并没有像往常对待发情期一样给自己撸下面,把白白的东西射出来,也没有温柔地先舔他的嘴巴、吃他的舌头,看到熟悉的尿垫铺在床上,他就知道主人今天要和他交配。

后面吕蒙看纪录片就学会了雄性不会怀孕的生理常识,但主人好像并不知道,依旧经常找他交配。这件事他也一直不太敢和主人说,万一主人知道他没法怀孕,或许就去找别人舔嘴巴、吃舌头了。

吕蒙跪在尿垫上方,积极地扒开臀瓣,肛口被陆逊干了几次之后,外圈就变得肉嘟嘟的,稍微拉开点就能看见湿润的内壁。

他套了个安全套,借着那点润滑微微使力就把两根手指送了进去,吕蒙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垂在双腿间的东西往他这儿凑,陆逊另一只手刚握上去,前端便像活过来一般随着性器的脉动从包皮里挣脱出来抵在尿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接下来我说什么,就用周末我教你的方法转述给我,明白了吗?”陆逊说。

吕蒙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接下来,陆逊一边给他做前列腺按摩,一边强迫他把诸如“陆逊的手指被吕蒙的屁股夹得很紧”改成“把”字句,或是让他用学过的单词形容身体的感受。

吕蒙回答正确,陆逊会接受他舔嘴巴的邀请,主动吮吸他柔软的舌头;一旦回答错误,陆逊就不管他是否要高潮,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练习持续了一个钟头,吕蒙还没有射出来一次,整个人已经脱力趴在床上,只剩屁股还翘在半空接受陆逊的手淫。睾丸不断地产生精液却无法释放,沉甸甸地耷拉在股间,临近射精时被括约肌提起,最终颤抖着越发鼓胀。

等陆逊把人翻过来仰面朝天,才发现吕蒙已经瞳孔失焦,下巴上满是自己控制不住溢出的唾液。

陆逊俯下身,掐住男人因快感勃起的乳尖:“还没有学会吗?”

“哦哦哦--汪!好啊、好爽,吕蒙、吕蒙的乳头被手指捏住摩擦、啊、很舒服,呜汪……”

“‘很舒服’已经用过好几次了,从现在开始不作数。”

“呜--”

陆逊一把捂住他的嘴:“也不许再狗叫。”

插入时男人激动的状态让陆逊意识到他的大脑已经彻底混乱,于是好心地降低了难度。

吕蒙早就濒临崩溃,等那根东西完完整整的再次插进来时,他痉挛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把床单扯得皱皱巴巴。

后穴强劲的吮吸使得陆逊也腰眼一酸,他掰开吕蒙紧绷的臀部,看到穴口正随着男人的喘息不断缩紧又张开。

“自顾自用里面高潮了。”陆逊说。

吕蒙呜咽着把主人抱住,一边黏黏糊糊地去舔陆逊的乳头,一边用屁穴绞紧撒娇。

“呜…对、对不起…下面好难受,白色的东西、要出来…”

真是教书不易,教狗更难。陆逊心想。他摆动腰部往里顶进去,吕蒙便又顾不上讨好主人,呜哦呜哦粗喘着也摇晃屁股迎接。他一面追逐陆逊若即若离的嘴唇,一面抓着男人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东西撸动,把包皮搓得通红一片。

陆逊也顾不上说话了,被肉套包裹摩擦的快感奴役的前一秒他迷茫想起没有戴套,正欲抽出,吕蒙猛地翻身半蹲在他腰上,把性器重新吞进去。男人快速扭动腰部套弄屁眼的那根蓄势待发的硬物,胸肌也上下晃荡出淫荡的弧度。

即将高潮的关头,吕蒙努力眨着眼不让自己的瞳孔失神上翻,嘴里胡乱嘟囔着要主人把精子射给他让他怀孕,精液噗呲噗呲一股股飞溅出来,有的甚至落到了陆逊下巴上,等到陆逊终于双腿绷直也射进他肠道深处,才抽搐着仰倒。

疲软的性器从穴口滑出,陆逊喘着粗气坐起来,果然尿垫是正确决定,吕蒙只“嗬嗬”痉挛了没一会儿,精液就从他不断翕张的肛口流了出来,堆在防水层外。

“笨狗。”陆逊咬牙切齿地捏着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还不住颤抖的男人的下巴,“正经东西学不会,刚刚说的是哪里看来的?发音很标准么。”

吕蒙回过神就挣扎着往床下跑,陆逊佯装生气:“坐好!”

男人抖了抖,乖乖耷拉下脑袋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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