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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侵袭(上)

 

谢逸然赶紧扶起激烈咳嗽的虞月坐好,在床头拿过纸巾,一脸歉意地给她擦掉胸前的精液,“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分寸……您的喉咙还难受吗?”

一点都看不出刚才专制又粗暴的样子。

虞月摇头说不碍事。她脸色潮红,连眼尾都染上几分媚态。谢逸然盯着她,刚射完的大肉屌此刻又有抬头的趋势。

虞月原本还怕把他憋坏,现在瞧他这个精力满满的状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为谁担心。

她默了默,然后一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打开,跪坐在他身上。

虞月两手掰开自己的肉穴,将肉缝紧贴在渐渐硬胀的茎身上,以泛滥的淫水作为润滑,前后摆动着腰肢缓慢磨蹭着。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肉棒磨得向两侧打开,逼口从鸡巴和囊袋的交接处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上。

她轻轻坐了下去,肉穴如同一张小嘴嘬着含着,整个龟头顿时被温软的媚肉包裹着。

谢逸然顿时嘶的一声,头皮发麻,小腹一紧,更显优越的腹肌和人鱼线。只吃下这么一点,就已经感觉很爽了。

然而虞月似是有心逗弄他,那肉穴只吞掉龟头便没有继续往下了。她的屁股复又往上提,小逼吐出了水亮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又再次坐下去。反复几次,穴下那根肉棒早已经硬胀得不行,表面凸起的青筋更显性器狰狞。

谢逸然红着眼,喘着粗气凝视着虞月,那副欲壑难耐的表情极大取悦了她,让她倍感狂热。

虞月拉起他的手,让他握住她的酥胸,然后屁股往下一坐,逼口被撑开到极致,湿穴将整根巨物吞吃进去!

“嗯哼……!”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一下子捅到身体深处,两人同时爽得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

插进来了……

酸酸麻麻的,好满好胀……

“唔,都吃进去了……”她双手撑在谢逸然坚实的胸腹上,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托着她的屁股,蓄势待发的腰腹却不敢擅自下一步动作。

虞月抬眼看他,“该说你听话还是死板,都插进来了还在等着我发号施令。”

“……”那根棍子在穴内猛地跳了一下,“那可以按我的方式来做?”

“是啊。”虞月俯下身,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种下深绛色的吻痕,朝他绽放出一个不知道是鼓励还是挑衅的笑容:“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

床好像都快要干塌了。

“慢、慢点!……嗯唔、好深……啊啊……”

前一刻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穴内,就着相连的状态,谢逸然一下子就把她掀翻,面对面地把她压在身下。他肩宽背厚,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虞月笼罩覆盖其中。

她的两只手腕被谢逸然一手握住,高举禁锢在她的头顶,令她无法挣脱。

她敏感地察觉到,谢逸然周身气场赫然发生了变化,望向她的眼神带有攻击性,好似一头沉睡的恶狼得以苏醒。

他沉下腰,将鸡巴缓缓抽出,又一下子肏进湿软泥泞的肉穴,粗长的肉棒干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谢逸然劲腰耸动,高速打桩,大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被捅到软烂的红肿逼口完全没有机会闭合。二人性器相连处翻涌出一圈圈白沫,肉棒进出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爽……呜呜……”

虞月爽到飙泪,连灵魂都在发颤。被不断侵犯到宫口的猛烈进犯激得四肢百骸都在泛酸发麻。

果然还得是这种如狼似虎的年轻弟弟才能给她带来极致冲击的欢愉。

谢逸然不知疲惫地肏着又湿又滑的喷水骚穴,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肉穴下方,虞月整片大腿根都被撞红了。

他的身躯倾轧下来,一手抓着虞月乱晃的大奶子,低头一口含住乳尖,似饿狼猛犬一样发狠,将乳肉啃咬、吮吸、拉长,直至乳晕一圈都被啃出浅浅的齿痕才罢休。不多时,两只奶子上都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

有点痛,属狗的吗……虞月在癫狂欲浪中昏昏沉沉地心想。

她挣了挣手腕,想要去推开埋在自己胸前舔咬的谢逸然。肏红了眼的男人却以为她想反抗,顿时心生不满。

被禁锢多时的手腕突然被松开,虞月正要松一口气,整个人却突然被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后入的姿势,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这样在她逼里转了一圈,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逼得她惊喘出声。

“唔啊啊啊……!”

“跪好。”

谢逸然嗓音低哑,抽出自己的肉茎,两手托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抱,又用手掌按在她的后腰,往下一压,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接着又将她两腿分的更开,露出中间合不拢口的骚穴。

那口穴被肏得熟透了,泛着热气,穴口的媚肉还翕动着,好像在央求着他把她干翻干烂。

他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臀瓣,指尖陷进臀肉里,再次干进了紧致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再一次迅速吸附粗壮的肉柱。

“虞小姐,你咬得我好紧。”

他嘴上叫得礼貌,身下抽插肏逼的动作却是无比凶猛。如果不是被他抓住臀部,虞月整个人简直都要被他撞飞出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让她倍觉酸涩,满胀中还夹带一点难以言喻的痛楚,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最终汇合成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

虞月的脸侧贴在床上,瞳孔近乎失焦,朱唇微启,吐着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她颤巍巍地往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推身后驰骋的男人。然而指尖才刚碰到他坚硬的腰腹,她的手就被谢逸然一把抓住,反剪在她身后,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她平日里的清冷溃不成军,“轻点……啊啊!要肿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哀鸣娇喘不断回荡在谢逸然耳边,他却对她的讨饶置若罔闻。

虞月本能地感到可怕,承载了过多快感、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叫嚣着要逃离、快逃离。她酸软的双膝无意识地发力,勉力撑起大腿往前爬行,离开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怖凶器。

她一心想要往前,未曾察觉谢逸然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且停下了抽插的行径。

他垂眸盯着她腰间被他用力按握出的青紫色指痕,耐心等着她以手肘撑着床,拖着疲软不堪的身体膝行向前。

在虞月摇摇欲坠地视野里,她离床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坚挺依旧的肉棒被缓缓从操得火辣辣的肉穴带出,就在紫红龟头即将被穴口吐出的一霎,谢逸然猛地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下,将滚烫粗硬的阳具对准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穴口,狠狠一插到底!

虞月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喉咙想要干呕,却叫不出声,张着唇无声尖叫着,浑身似过电般颤栗不已,一大股水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打湿了床单。

“……潮喷了,这么爽吗?”

谢逸然一笑,犹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肉穴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肉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操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操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肏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肉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鸡巴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鸡巴上,软绵绵地被奸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淫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穴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和碗筷,谢逸然光着上身站在旁边——毕竟背心都被划烂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和下午在床上的暴君模样判若两人。

“虞小姐,这些菜还合你胃口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做了我拿手的。看你睡得很沉,没敢吵醒你。”

然后又马上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做饭很好吃的。”

谢逸然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对于被他操昏过去这件事好像并没有生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嗯,我都喜欢。”今天消耗极大,虞月是真饿了,何况这些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

她眼珠一转,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起吃饭。”

然后她直接背对着谢逸然,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他就感觉出来,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谢逸然喉咙滚了滚:“……”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反正他不能。

她坐得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谢逸然只好配合着她的要求调整着坐姿,力求让她坐得更舒服。

到最后,两人上下叠坐着,双腿大开,虞月的两条腿都分别垂在他的外侧,足尖悬空。她的屁股紧贴着他的胯部。她表示这样坐得最稳,不会掉下去。

虞月软软地靠在他宽敞的怀抱里,愉快地扒拉着饭菜。确实很可口。

不多时,她就感到屁股底下有一根东西硌着自己,越来越硬,越来越长。

一根勃发怒胀的大鸡巴从他的裤管滑了出来,缓缓推进她那又变得湿乎乎的水逼里,涌出的骚水将两人的腿根都浸湿了。

谢逸然呼出一口气,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双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揉弄着她的奶子,一双漫着水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挺了挺胯,将鸡巴插得更深,明知故问:“订单结束的时间快到了……怎么办?”

她用纸巾擦了嘴巴,然后偏过头,亲了亲他。

“加钟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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