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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乔迁之喜(互攻/道具lay)

 

suary:搬新家了,值得庆贺,虽然庆贺途中有一点美丽的小意外。

事情的起因,要刚从单身宿舍刚搬进家庭公寓的那天说起。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新婚燕尔的夫夫俩打得正火热,虽然正式领证已快半年了,但因半年内聚少离多,感情不仅没有降温,还变得愈发黏黏腻腻。

两个人忙里偷闲,抽空把结婚时顺便申请到的家庭公寓翻修了一遍,添上心仪的装饰品和家具,将个人物品陆续搬进去,然后一同休掉迟到的婚假,挑了个好日子,正式入住新家。

白天请长辈前辈和同期前来喝茶吃饭,为新屋增添人气,入夜后将客人们陆续送走,收拾好家务,便到了久违的二人世界时间。

主卧的大床是特别定制的加大号,充分照顾到了两个大男人一米八几的块头,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连滚几圈都不会掉到床下面去。

宽阔的场地带来了充裕的发挥空间,夫夫俩在新床上翻来覆去搞了个爽,换掉皱巴巴潮乎乎的床单,再靠到床头抽事后烟。

‘抽事后烟’是个笼统的形容词,只是为了表意——毕竟忍者这行职业特殊,烟那种会留下明显气味的东西,很少人会沾。

卡卡西和带土都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只是肩并肩坐着,将光裸的肩膀挤在一块,安静地享受情事后缱绻安逸的余韵。

卡卡西想从床头柜里拿自己最爱的出来看,无意中翻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商品宣传单,粗略一扫,饶有兴致地摊开来仔细浏览。

带土没有什么的爱好,挪动着脑袋在卡卡西颈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松身体靠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耷拉下去。

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卡卡西推了推他,把手里的宣传单递到他跟前,指着其中一幅商品预览图让他看。

带土抬眼一瞧——身材火辣的女性模特未着寸缕,只套了件围裙,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头上戴着猫耳发箍,身后垂着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商店的宣传单,是专门售卖情趣用品的成人商店的宣传单。

带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目光飘忽,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他结结巴巴斥:“你……你从哪拿来的!这是什么——什么奇怪的宣传单啊?!”

“别害羞嘛,我们俩都结婚了,玩点花样又没什么。”卡卡西觉得这副纯情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咬着嘴唇笑,放柔声音哄,“你喜欢不喜欢这类型的?喜欢的话我就去买。”

他本意是买来自己穿给带土看,但带土以为是他想看。

带土想了半天,别别扭扭地小声说:“如果你想的话……”

卡卡西就当他同意了。

运气不错,卡卡西第二天循着地址前去购物,发现成人用品店恰好在搞促销活动,全场买一送一。

卡卡西采购了一些必备的消耗品,又买了几样增添趣味的小道具,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此行的初衷——动物耳朵和动物尾巴。

店面虽小,商品种类却很丰富,光耳朵和尾巴就有好几类物种,还区分了不同的颜色。

卡卡西站在货架前,带着科学研究般的严谨态度,审视挑选了半天,最终选了宣传单上的传统款式黑色的猫耳和猫尾,和符合自己个人喜好的衍生款式白色的狗狗耳朵和尾巴。

卡卡西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时,因为死活不愿意跨进成人用品店而转去负责购置生活用品的带土已经先一步到家了,正把买到的东西分门别类摆进橱柜。

卡卡西从购物袋里拿出两套小装饰物,拎着给带土看:“正好搞活动,买一送一。你更喜欢哪套?小猫还是小狗?”

带土不可自抑地又脸红了。他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依然坚持着参与讨论,在短暂的思考后指了指狗狗那套。

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很简单:卡卡西是典型的狗派,养了足足八条忍犬。

既然要玩情趣,投其所好不是应该的嘛?

卡卡西爽快应下:“好。那另一套就先收着,下次再用。”

带土满脑子都是那句“下次”,循环轮播无限放大,心想着不愧是卡卡西式的回答,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等等!他什么时候答应有下次了?!这家伙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带土乱七八糟想了一阵,回过神来时发现卡卡西已经回房间里去了,桌上只留下一套小装饰物——黑色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事情发展到这,带土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卡卡西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让他穿黑猫的这套。

如果单从颜色上考虑,黑色确实更契合他的发色……

带土达成了逻辑自洽,也不过多忸怩,眼一闭心一横,毅然决然地拿着东西进了浴室。

他快速冲了个澡,做好该做的准备,将小装饰佩戴到位,回想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看到的宣传单,把做饭的围裙拿来系上了。

同样是真空上阵,除了性别,跟宣传单里的模特几乎一模一样。

美中不足的是,围裙是防油污的材质,偏硬的布料刮在皮肤上会发痒。带土还在想办法调整,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响,卡卡西从主卧的卫生间出来了。

卡卡西只披了件衬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白色的毛茸茸的狗狗尾巴垂在腿间,发间露出一对同色的狗狗耳朵。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双双一怔。

几十秒之后,卡卡西率先打破僵局:“你怎么……?”

带土骤然反应过来,惊道:“你原来不是想看我穿吗?!”

卡卡西有些莫名,迟疑着说:“当然是我想穿给你看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问你的喜好?”

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俩相互打量着,看着对方头上的耳朵和股间的尾巴,还有不是没穿胜似没穿的状态,又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情趣小道具之所以被称作情趣小道具,自然是因为其具备助兴的效果,能为房中情事增添一些五彩斑斓的特殊色彩。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抱到一块时,才发现自己和对方都硬得过分,身体亢奋得甚至在微微发抖。

他们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分开时唾液在唇间拉出了依依惜别的银丝。

卡卡西埋头下去亲带土的脖子和锁骨,刚吮出一处吻痕,动作稍顿了顿,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味深长:“你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

他的指尖很轻松地突破了那圈环状肌肉的限制,陷进了高热而柔软的内里。

带土没有回答,手顺着卡卡西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最终也落到了他身后的尾巴上。

值得一提,这套小装饰是很传统的情趣配饰,耳朵是发箍,而尾巴没有什么绳子,只在根部顶端有个钢制的整体呈水滴状的基座——想将它固定在身上,只能选择将基座塞进后穴。

卡卡西也是做好了前置工作的,带土抓着尾巴,将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往里推了推。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在带土刻意的动作下,基座圆润的尖端碾在要命的那一点上,过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来。

卡卡西浑身一颤,张嘴咬在带土肩颈相接的那块肉上,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化作沉沉的闷哼。

带土受不了被咬,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就只是受不了,被咬住后也跟着一颤,抖着声线抗议道:“你怎么又咬人……”

卡卡西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贴在带土耳边,轻轻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小狗咬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可是你养的可爱狗狗。”他刻意拖长尾音,拉着丝唤,“主人。”

如果说结婚半年给带土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面对卡卡西从里学来的花样频出的调情,从最初只能哑口无言羞到原地爆炸,到现在勉强能红着脸磕磕绊绊顺着话头接:“咬人的小狗……是坏小狗,要惩罚。”

‘坏小狗’含着笑从善如流地应:“好的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带土猛地把卡卡西后面的尾巴拔了出去,两指并拢顶入,抽插两下,曲起指节抵住敏感点研磨,让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借着卡卡西事先的准备,他很快完成了扩张,抬起卡卡西的一条腿。

一向游刃有余的卡卡西难得显出了几分始料未及的无措,慌张地问:“就……在这吗?……站着吗?”

回答他的,是一句冷酷的“没错,这是惩罚”,和伴随着话语凶狠蛮狠地插入的硬挺部位。

带土的尺寸本身就很可观,今天更是比以往都更粗了一圈,想要在无法彻底放松的站姿状态下进入,多少存在些困难。

即使卡卡西在深呼吸努力配合,推进也还是阻碍重重,就像把凿子强行契入过于窄小的石缝,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为了双方的体验着想,卡卡西不得不提供场外援助:“你别光这么往里硬挤……也稍微……唔……前后动一下……”

某些人在任何事上都有着无师自通的过人悟性——比如天才卡卡西;某些人就比较迟钝,要依赖他人的点拨才能小有所成——比如吊车尾带土。

所幸带土天分不足,但是个后天努力型的人才,敢于也乐于虚心学习。

听卡卡西一说,他就不一心想着大力出奇迹了,托着卡卡西的腿弯,依言尝试着活动起来。每次都退到入口,返回时靠惯性挺进更多,就这么一寸一寸深入,一下下将自己凿进卡卡西的身体里。

小带土前端上翘,正面进入时能恰到好处地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站姿带来的些许紧绷又进一步将体内的触感无限放大。卡卡西起初还会觉得有些濒临撕裂的疼,但很快,那点不适就随着带土的抽插变成了让人小腹发紧的酸胀和酥软。

他爽得都略微失神了。

新体位带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新鲜快感也让带土深感沉迷,他眼圈发红,喘着粗气,动作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喘息呻吟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

带土不懂什么技巧,但他有一身惊人的蛮力,最后的冲刺阶段,他手臂猛一用力,竟把卡卡西整个托举了起来。

卡卡西:……?!

卡卡西体格比不上带土,但怎么着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人,个头和体重摆在那,被完全抱离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吓了一小跳,差点越过带土的肩膀一头栽下去,赶忙搂住带土的脖子,险险稳住重心。

“太勉强了吧?”他小声说,“你还是把我放下,我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磕破脑袋进医院……”

众所周知,男人在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的时候是没什么清醒的理智可言的,带土这会满脑子只有大写加粗的爽字,压根没听见卡卡西在说什么。

他另一只手扶住卡卡西的另一条腿,将卡卡西的上半身抵到墙上,打桩机一般大开大合地激烈操干。

卡卡西的大部分重心都落在了两人相接的位置,将侵入他的部位压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头皮一阵发麻,说不上是害怕亦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他本来个头跟带土相近,但是带土把他举起来了,他就比带土要高出一截,随便一低头,视线便落到了带土背后。

从上往下望过去,这着实是一片吸人眼球的好风景。

带土的身材练得很好,身形健美,肌肉极其漂亮,手臂结实,肩膀宽阔,从肩到背到腰再到臀,线条优美流畅,每寸起伏都潜藏着无言的力量。因他正在耸腰高速冲刺,腰肌和臀肌都紧紧绷着,鼓鼓囊囊,更显性感。

更要命的是——

带土还戴着那条猫尾巴。

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从带土的尾椎骨下面延伸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也让他更像一只黑豹了。

优雅灵巧,却又拥有着锐利的爪牙,能于无声中暴起突袭,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卡卡西又忍不住在带土肩上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带土用力顶入深处,抖动两下,射在了他体内。

力量型忍者的耐力实在惊人,承受着一个大男人的体重这么久,手都不抖一下,释放完把人放下,还及时扶了一把,没让腿发软站不稳的卡卡西摔到地上。

精液射出去,脑子就回来了。带土终于注意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事:“咦?你还没射吗?”

卡卡西还硬着,前液流了一大堆,沾满了他的肚子甚至前胸,但没射,前端可怜兮兮颤颤巍巍地直立着,憋得通红。

“嗯……”卡卡西把脑袋搁在带土肩上,倚靠着带土圈着他腰的胳膊,有些虚弱地说,“因为一直没碰……”

“你等会啊,我弄出来,然后我们一块洗澡。”他边说边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带土突然按住了卡卡西的手。

他说:“别急,我想再来一轮。”

“……”卡卡西说,“我来不动了,真的。”

初夜后因纵欲过度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心理阴影卷土重来,让他不由得畏缩起来:“饶了我吧,婚假就三天,指不定收假就要去出任务,在委托人跟前横着走路太丢人了。”

带土说:“我知道。所以换你来,你在上面。”

卡卡西有点心动。

但他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垮下了肩膀:“也不行。我昨天晚上已经射了两次了,今天最多只能再射这一次……”

“所以我让你先别急么。”带土半拖半抱地挟着卡卡西往床边走,“忍忍,先别射,等我一起。”

卡卡西垂死挣扎:“我身上还发软,没什么力气,恐怕会扫兴……用手或者用嘴吧?”

带土把他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腿上压住他,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把他头上歪歪扭扭的发箍扶正,又跟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居高临下、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好小狗应该乖乖听主人的话。”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再拒绝就未免太不解风情了。

卡卡西叹了口气,妥协道:“好的吧。”

他又说:“你松开我,我拿点东西。”

卡卡西今天的采购收获颇丰,除了小装饰物,还额外买了些道具,比如可以延长时间的锁精环,还有乳夹和跳蛋……

他本来想的是也许有用,没想到当天就用上了。

带土看着卡卡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往外掏造型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眼神是一片茫然和困惑。

直到卡卡西抬手示意他靠近,用修长灵活的手指揉揉他胸口,捏住他迅速充血变硬的乳头,往上面夹了个乳夹。

带土过电般一激灵,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快速起伏,浑身发抖,把乳夹上坠着的小小的铃铛抖得“叮叮叮”直响。

他的反应太过剧烈,卡卡西有些担心,虽然夹口与皮肤接触的位置是很软的硅胶材质,但带土的胸口是敏感点,刺激过度说不定会感到疼痛。

卡卡西赶忙问:“难受吗?”

带土哆哆嗦嗦地骂:“你……你……你变态!……混蛋!白痴卡卡西!”

他眨着眼睛,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竟是哭了出来。

带土生来泪腺发达,小时候是个屁大点事就哭个不停的哭包,长大后变成了稳重的成年人,在外十分坚强,号称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但私下里特别是在卡卡西面前偶尔还是会掉点眼泪。

不过,掉眼泪归掉眼泪,哭这么厉害还是少见,卡卡西以为他难受得狠了,心疼坏了,一迭声哄:“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的,我这就拿掉……”

但带土挡开了他的手。

带土还在掉眼泪,边哭边难耐地吸着气,弓起腰,做出一副想要逃避的姿态,但紧跟着又抓住了卡卡西的手,按在了另一侧胸口上。

“这边——”他带着浓重的哭腔说,“这边也要。”

粉红色的小巧可爱的乳夹缀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的场面淫靡,铃铛“叮叮叮”的清脆动静更显色情,卡卡西着迷地瞧了好一会,发觉自己也在跟着发抖,暗道不好。

他拿过比手指稍细一些的橡胶圈往小兄弟上套,捋到底端,在根部收紧。

使用道具强制阻止射精的感觉并不好,胀得发疼,据说时间长了还会造成生理性的副作用。

——好像一般是性功能出现问题的老男人才会用。卡卡西忽然想到。

没想到他既不阳痿,也不早泄,年纪轻轻却早早用上了这玩意……谁让他有个精力惊人还过分诱人的男朋友……啊,对了,该叫丈夫了来着……

带土不应期过了,兴致正高涨,可没空管卡卡西在想什么,草草做完扩张,长腿一伸,又跨坐到了卡卡西身上,一手抚慰自己,一手抓住卡卡西就往身后塞。

“套子,”卡卡西忙说,“还没戴套。”

他个人是不太介意被内射带土早先留下的东西还在从他屁股里往外流呢,但他在这点上吃过苦头,他不希望带土也重蹈他的覆辙。

而且,而且……不戴套亲密接触,对当前状态下的他而言是项巨大的考验……

带土垂眸睥着身下的卡卡西,眼角还挂着泪,微微皱着眉,眼神却又没什么波动,像个赤身裸体又无所畏惧的战神。

他抬起腰,干脆利落地一坐到底,喘了两口气,才撑着卡卡西的胸口说:“不要套,直接射进来。”

被热烫紧致的内里一绞,卡卡西马上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了。

他忍了太久,快感累积早就足够,距离巅峰只差前方的一点点刺激,要不是有锁精环,他这下肯定会直接泄出来,指不定要接到“你别是不行吧?”之类的质疑和羞辱。

带土还让他忍忍……讲道理,这换了谁能忍得住??

跟卡卡西不同,带土此时正在后悔。

哪怕已是一名堪称木叶招牌的精英上忍了,他在任务之外的多数时间,也还是个想一出是一出、做事全凭一时冲动的冒失鬼。他压着卡卡西主动往下坐的时候有多果断,反悔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卡卡西,卡卡西——”他慌乱不已,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你变大了好多,比上次还……呜哇!好、好难受……我要被你捅穿了!我要死掉了!”

同样是第一次尝试的新体位,站姿其实比骑乘难度更高,但带土没法像卡卡西一样快速调整心态积极适应环境,还很容易因事情脱离掌控而感到焦虑和紧张。

简而言之,宇智波带土先生就是那种做攻时猛得一批,做受时怂成一团的两极分化明显的矛盾存在。

卡卡西不合时宜地想:这样也还挺好的,感觉像是跟一个人结婚,但同时跟两个人上床。

他曲起一条腿抵住带土的后腰,再伸手扶住带土的屁股,将人托起一点,协助分担部分体重,用指尖按揉吃力地容纳着他的入口:“腿根和这里都不要用力,深呼吸,慢慢来,你可以自己掌控节奏……”

卡卡西足够耐心,带土靠着外力帮助上下起伏了一阵,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也找到了应有的感觉。

他的身体比意识反应快得多,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趋利避害,感受到快感后,几乎是立刻就领悟了诀窍,用膝盖支撑重心,动着腰操自己,掌心虚拢在前方,把小兄弟压在卡卡西的腹肌上面,随着挺动的动作一并给予刺激。

他渐入佳境,表情沉醉,眼神迷蒙,喉间溢出沙哑的气音。

卡卡西把自主权全部交到带土手里,专注用眼神膜拜欣赏那具极富男性荷尔蒙的身躯,再将视线化作爱抚,爱不释手地用指尖细细描绘每寸肌理,从胸口,到腹部,到腰背,再到大腿……

他真的爱惨了肌肉律动时紧绷又舒张的触感。

带土俯下身与卡卡西接吻,贴着卡卡西的唇角含含糊糊说:“我快了……我要到了……”

卡卡西应:“好,等我一起。”

他短暂地从带土体内撤出来,飞快取掉箍在根部的橡胶圈,在重新插入前临时起意,把随手放在一边的跳蛋拿了过来。

带土乍一下被陌生的冰冷的塑胶质感惊到,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科动物般向上一弹,从高潮前夕的情乱意迷中找回了些许神智,厉声呵斥道:“你把什么东西塞到我里面了?!我不要!赶快给我拿出去!”

卡卡西按住他,抚着他的脊背安抚:“没事的,交给我。”

跳蛋是最小的那一款,又涂满了润滑液,在被操得松软的肠肉中推进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卡卡西用自己的前端把它送到最深处,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打开了开关。

带土又是一弹,眼睛瞪大,惊恐又震撼:“什么——那是……!”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剧烈地发着抖,弓起脊背,发出濒临窒息的小声尖叫,伴随着紊乱细碎的铃铛声,迎来了生平最激烈的高潮。

卡卡西在高热的挤压和包裹下快速挺进几下,等待着绝顶的浪潮到来。

近了,更近了,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收紧,肌肉震颤,做好了射精前夕的一切准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卡卡西心里咯噔一下。

不妙,他好像……被玩坏了。

ps:没有坏,憋太久了精液回流了而已。

“带土?”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带土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他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叫了他的名字、并从他旁边那床被褥里爬起来看他的不是他的小伙伴卡卡西,而是传说中凝视便可以将人变成石头的蛇发女妖美杜莎。

这让卡卡西感到了几分奇怪。他探着脑袋往带土跟前凑近了点,仔细地打量着带土,不那么确定地问了一句:“你醒着吧?带土?”

带土这才想起还有装睡这个选项,马上就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几乎相当于不打自招。

他听见另一人因他拙劣的演技喷出了一声嗤笑,气流吹到他脸上,有些微凉的痒。

带土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手抓紧被子,没好气道:“你管我做什么?睡你的觉去!”

他知道卡卡西的脾气,虽然最近在水门老师的教导和督促下,不再像个冰封的刺猬一样见谁刺谁了,但也没热情到无视挑衅对人无条件关怀的地步。更何况对象是他——他们俩向来八字不合,凑到一块就要吵架,能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没打起来,实属奇迹中的奇迹。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卡卡西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谁想管你”,便放弃对他不合时宜的关注,躺回了自己的被子里。

带土屏着气等了一会,估摸着卡卡西差不多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分开紧紧夹在一块的腿,心疼地摸了摸被自己强按了半天的小兄弟。

稚嫩的欲望汹涌而又执拗,即使被粗暴对待,那器官也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带土只随便摸了两下,就舒服得差点又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动静。

不过吃了刚才的教训,他这回记得咬住嘴,把声音憋回嗓子里了。

真是的。带土在心里忿忿地抱怨着。都怪水门老师,说什么同榻而眠可以培养信任感和默契度,非要他们俩相互借宿。结果么,关系不见得变好多少,隐私空间先没了,解决个生理需求还要顾虑旁边躺着的人!

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避免这种尴尬的?啊,对了,卡卡西比他小上两岁多,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带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抚慰着下面的小兄弟,快感层层堆叠,即将到达巅峰时,卡卡西的声音又大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带土,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翻来覆去打扰人休息……”卡卡西又把脑袋伸了过来,近得几乎要贴到带土脸上。他看着带土一阵,语气中的不耐被讶异取代:“你身体不舒服?”

带土有些失神,缓过劲来之后,又有些无从着力的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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