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她默默望着婚房半掩的门,心里发誓,势必要把那宝贝祖宗伺候好。
过了大概五分钟,梅姨双手托着盘子,盘子里躺着一条狗皮膏药似的蓝色贴剂,一支针剂,还有一瓶蓝色玻璃瓶,里面是抑製液体。
“二小姐,需要叫医生吗?”
梅姨知晓二小姐虽然学医,但其实连针都没有摸过,在学校天天不务正业,哪里知道怎么用针。
萧云摇摇头,此刻,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她新婚第一夜,不标记自己妻子,反而用抑製剂,这事不可传到外面去。
她接过托盘,嘱咐梅姨小心守着,别让别人知道这事。
梅姨是原主母亲留下来的人,是个信得过的人。
梅姨点头,恭敬退到了三楼,一下楼,便看见大小姐的管家在一堆窃窃私语。
见她来了,连忙捂着嘴四处散开。
透过门缝,萧云朝卧室望了一眼,信息素越来越强烈,房间越来越安静。
oga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快速推门而入,转身掩上门,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垂眸望着姜茶。
新婚的烛光摇曳,柔光打在她脸上,她脸色泛起红霞,红舌轻轻舔着嘴皮,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眼神迷离望着她,发出哼唧的声音。
姜茶发热到神智不清了。
她的心漏跳一拍,连忙抓起抑製贴,撕开透明胶纸,正要往她后颈上贴。
姜茶怯弱地摇摇头,死活不肯起床,同时魅惑笑望着她,模样楚楚动人。
“我好难受。”姜茶呓语着,伸手搭在萧云左手上,手心覆盖她,肌肤热化了一般,像软乎乎的棉花糖。
oga发情,最需要的就是alpha的标记,安慰,姜茶似乎已经混乱到,把她当成自己的alpha。
萧云无名指顿时发凉,她慌忙抽出手,对着姜茶的目光:“你坐起来,我给你贴抑製贴。”
说完,她准备伸手扶她肩膀,但见她雪肩上隻挂着一个吊带,锁骨明艳,皮肤红红的,顿时不敢多触摸一分,她怕姜茶回忆起来,把她整个手都给剁了。
此刻是娇艳玫瑰,復仇便满身是刺。
这祖宗她是一根毫毛都不敢动。
她索性用被子裹着她,把她抱起来坐着,面对着她。
一手拂开姜茶后颈的头髮,一手举起抑製贴,望着那块发红的凸起。
oga的腺体,发热期泛着红,上面还有一处刀痕,应该是刚刚姜茶用剪刀压的,就是如此,她的信息素才不可遏製。
她轻轻贴上抑製贴,准备放下姜茶。
姜茶的手不知何时伸出被子里,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滚烫的脸颊顿时贴在她的颈脖,她轻轻蹭着,试图从她身上找到安慰。
抑製贴没有效果。
看来,得用针剂。
如果oga只是普通发热,是可以用抑製贴的,但是,今天的姜茶,经历了差点被,剪刀触腺体,被威胁,导致神智不清,已经不能分辨是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