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理所应当
“你,你真的要?”
尹宇还在自言自语的说太快了什么的,宁宓听到了,但不想理他。她确定自己很清醒,同时有飘飘然,脚不着地的感觉。
确实没着地,她的两条腿盘在尹宇的腰上,用膝盖轻轻的蹭,能感觉到皮肉紧绷起来。
手不知觉放上去,有点硬。
手感不错。
手从腹肌上移开,移到男人的鬓角、五官。不断的游离。
“别动。”
呵住欲躲的动作,宁宓借着床头小台灯昏黄微弱的灯观察他。
她喜欢他的反应。
眼红红的,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用手环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胸前,一个面对面女上位的姿势。
没顾得上看他是什么脸色。
抬臀磨了磨身下的硬物,花穴隔着四层布料感受了一番。
很有压迫感,即便都穿着完好,可一贴上去下身就不由发颤。
身上过电一般,过了几秒,她放弃了依偎的态度,不顾男人的挽留,起身下了床。
尹宇不知道该怎么做。
杀了那个差点害死两人的丧尸后,宁宓提出刨开丧尸的头,里面有一个比米粒还小的白色物体,要不是宁宓仔细的翻,绝对会错过。
冲洗干净后,宁宓拿在手里研究,它一瞬就莫名消失了。
回来后刚休整完毕,就听到宁宓叫自己,一进来就被拉到床上。
然后就莫名成了这样。
正想着,宁宓拿着三个小盒子回来了。
“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吧。”
衣物散落在地板上,宁宓身上仅剩内衣裤,再看尹宇,比宁宓还清凉,是全裸。
是哪个size呢。
宁宓抱着科研的探究精神凑在他身前,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看那个呢。
该说船型吗,香蕉型?有点弯弯的,顶头有点尖,龟头像是小头朝上的鸡蛋,连大小也很相似呢。
颜色是有点粉的肉色,看着是很干净的一根。
如尹宇这个人,很有活力,又有点羞涩。
用手碰会变得更硬,但到底是肉做的,是有弹性的硬,和平时自慰用的不一样。
宁宓还是决定让正主来选“衣服”。
眼神瞟向三盒避孕套:“哪个?”
两个小人在尹宇的脑子里对话。
“你一个力量型推不开、跑不了?别装了!你不想和她亲近吗?那刚才人家要走,你拉她干嘛。不行我上好吧。”
“可是你们还没到那种程度吧,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明明脑子还很混乱,手却精准的选择了最大码。
撕开的同时有些迟疑的说:“我们,恋爱了?"
宁宓是有一点逃避的想法,但尹宇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一动不动的等着。大有宁宓不给他一个答案他就不罢休的架势。
对尹宇,宁宓有被救的感激,有相处积累的好感,有刻意释放的暧昧气息,但都不深,不足以称为爱。
有防备,有怀疑,有很多疑惑,但也当他是伙伴。
这些都并不影响她想继续。在传统观念里,既然要做爱,变成男女朋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所以她回答:“是。“
褪去最后的遮掩,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很饱满的阴户,肉嘟嘟粉嫩嫩的,有几根稀少的毛发。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看,火热的视线让她有些羞怯,本能的挡住了。
而后变换姿势抱在一起接吻,唇瓣贴着唇瓣,呼吸交错。两唇相印,刚开始只是青涩的菜鸟互啄,好在没磕到鼻子。
随着鼻息不断交织慢慢情色起来,下唇被含住,吸允出水声。
柔软敏感的花穴贴着茎身,细长的手指向下,在他专注的目光中向下,分开大花唇,露出里面小小的花蕊。
就着这个动作继续摩擦,不时刮到阴蒂,快感在不断积累。
“嗯哈带上。”
虚扶在肩膀的手掌变得用力。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
“为什么,会有这么齐全的避孕套。”
额,居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吗。
现在才问出来。
很介意吗?
“用小道具,避孕套干净。快点,我很好奇肉棒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呢~”
听完宁宓的解释,他瞬间就行动了。
当龟头逐渐进入体内,哪怕宁宓下面再湿,一指宽的小口也吃不进那不匹配的粗度。
“好痛。被抻开了,要裂了”
他又不动了。
那种紧迫感又来了,似乎在推动宁宓。
快,快呀,快做爱,你需要做爱。
想到晶核消失时眼前闪过的字,宁宓心一横,扶着肉棒往下坐。
却见男人额上的青筋爆出,将宁宓提着腰抱放到床上。
俯下身,托着浑圆的肉臀,舔了上去。
“啊"
好爽。
温热的舌在花穴外游走,舔到上面的那颗小豆,眼前就什么都没有了。
舌尖向内壁试探的进攻,四处顶弄。
内壁反抗似的不断收缩。
直到男人猛地一吸。
被推上了高潮。
“哈呼"
一口气呼出来,恍如隔世。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头。
紧忙松开,维持敞开腿的姿势,望向对方。
无言的一瞬,对视中冒出火花。
再次进入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困难,宁宓也觉得没那么紧绷了。
抬起下巴向尹宇索吻。
下面是湿乎乎的插入,上面是粘腻腻的舌吻。
大舌和小舌来回纠缠,大舌不断勾着小舌,想把自己与它融为一体。
随着舌根变麻,他也一点点压了下来,插入大半根的时候,就顶到了子宫口,酥酥的。
但臀并没有触到他的身体,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能感觉到有点尖的龟头顶着子宫往里推了。
“呜呜轻点"
细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破碎在空中。他摸着她头顶的发,轻声哄着:”不疼,不疼,很慢很慢了。”
又疼又爽,其实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只是异物感很强烈,身体里多出一根不是自己的东西,而且还在带来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想去忽略也很难。
尹宇插到最深就不动了,两个人的胸贴着,她觉得自己的胸被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