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
恐惧之下,苏晚的阴道一收一缩地夹着他,绞得极紧。许兰亭拍了拍她的屁股,摸到一手潮湿。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交合处不断涌出流下,像是失禁一般流了满地,把许兰亭的裤脚都打湿了些。
一时间,甜腻的气息弥漫开来。
这骚货居然潮吹了。
许兰亭被刺激得肉棒涨大了一圈,有些失控地把她压在了墙面上,狠狠抽插起来。
那两团乳肉被压扁溢出,苏晚双腿悬空,唯有交合处这一个支点,忍不住晃着腿找支撑,却被许兰亭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我是不是干得你很爽?你男朋友能让你这么爽么?”
湿漉漉的液体被拍打得四处飞溅,每一次撞击,苏晚的身体就跟着颤动一下,雪白的乳肉被撞得乱晃,看上去极具弹性。
“呜呜呜不要……嗯啊好爽……好舒服……放开我……”
苏晚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涎水泪水一同滑落,墙面冰冷,她的身体却热得滚烫,恨不得就这样被肏一辈子。
许兰亭心情颇好地咬住了她的肩膀,漆黑眼眸中亮着光。
“他在你里面射过吗?”
苏晚仅存的意识率先做出了回答,“没……没有……他会戴套……”
“那给不给我射?”
“给的……给射……”
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许兰亭肏得更卖力了。
他一边啪啪肏穴,一边在苏晚耳边低声询问,“他不知道你早就被灌精过吧?骚逼里不含着精液,你睡得着吗?”
苏晚暗自咬紧了牙关。
拔出肉棒时,肉穴依依不舍一般含着他不放,发出“啵”的一声水响。合不拢的穴口微微张着,涌出一股白浊精液,滴落在地。
苏晚脱力一般靠着墙面滑落,跪坐在肮脏的地面上。
半晌,她捂住自己的脸,肩膀抽动着呜咽了起来。
“和他分手。”许兰亭一丝不苟地用湿巾擦干净手指,漫不经心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包养你。”
苏晚掐着手心,唤醒自己仅存的理智,声音沙哑道,“你做梦。”
许兰亭有些不悦,“别不识好歹,这是你唯一回苏家的机会。”
苏晚偏过头,漆黑发丝间漏出些许白皙色彩。那双漆黑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地面,语气难得温柔缱绻,“你不明白,我爱他。”
说出“爱”这个字的时候,苏晚反胃到不行,差点吐出来。果然许兰亭也不信,他表现得更夸张,捂着肚子笑到直不起腰,忽然踹向一旁紧闭的防火门。
“砰!”的巨响回荡在安静的大剧院。
苏晚被他吓了一跳。
许兰亭冷笑道,“好好看看你自以为是的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等他看到你这幅被肏透的下贱模样,到底是会心疼,还是会骂你是个荡妇?”
他们这种人都不相信爱。爱是弱者的安慰剂、一团虚幻的妄想,无法兑现的奖券……金字塔顶端的人拥有一切,自然对爱不屑一顾。
“谁啊?苏晚你在那吗?苏晚!”
裴献的喊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灯光偶尔晃进楼道,照亮此处的黑暗。
果然苏晚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一步,两步,三步。
一秒,两秒,三秒。
倒数结束,许兰亭低下头,看到苏晚已经膝行到他腿边,苍白的小脸挂满泪珠,嘴唇发颤地哀求,“别……别让他知道……”
终于,他等到了满意的回答。
“我做……做你的……情妇。”
最后一个字颤抖着从她口中吐出时,脚步声已经停在了防火门口。惨白的光束打进这一片幽暗的空间,照亮了所有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