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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if线/Eigma和Beta初尝果/Beta意外怀孕

 

十几岁的eniga是联邦军校的风云人物,一年级时凭借霸道的体力打遍军校无敌手,栗色高马尾一度成为联邦军校噩梦般的存在,二年级时大小姐迷上了机甲和策略,上绣着繁复的图案,象征联邦最高军衔。

在军部秘书的带领下,沈珂推开了总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不近人情,四面特质金属,书柜被改成了枪架,联邦最先进的武器尽数陈列于此,办公桌位于正中央,桌面上还摆着半杯没有喝完的威士忌,桌后便是顾凌哲那张俊美无俦又冰冷强硬的脸。

沈珂走到顾凌哲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摩挲着黑色皮质手套,笑了一下说:“顾总理,别来无恙。”

顾凌哲没笑回去,自顾自地拿起酒杯抿了口威士忌。

“沈统帅,你不问我这么晚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沈珂刚才的笑意依然停留在她唇角。

军部大厅空无一人,无战备无演习,总理办公室外仅剩两位守卫和一名秘书,在她来之前顾凌哲甚至还在办公室里喝酒。

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总不会是再试一次我的信息素吧。”少女的声音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戏谑。

顾凌哲冷哼一声,灯光映照下,他薄唇紧抿,皮肤冷白,那张好看的脸显得更加冷漠。

alpha抬手展开一面电子屏,漂浮的虚拟面板上“结婚申请”四个大字赫然醒目,顾凌哲从善如流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又抿了一口酒。

“如你所见。”alpha的嗓音在酒精的侵袭下变得微微沙哑,“婚期是明天。”

沈珂的身体微微前倾,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总理阁下,我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我也不喜欢。”顾凌哲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哦?那是有人逼您?您可别告诉我,您其实对我芳心暗许,我家里可是有两位伴侣的。”

说完,沈珂打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顾凌哲没承认也没反驳,背部向后靠在椅子上,这本该是个放松的姿势,可他的坐姿却有些奇怪,不敢完全把重力放在身下,像是硌着什么东西一样。

“看我干什么,快签。”

沈珂收回视线,她的眼珠是极淡的茶色,掩在密密匝匝的睫毛阴影里,又透出了一股戏谑感。

顾凌哲身为s级alpha,联邦的现任总理,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来试探她,现如今又拿出一份隔天就要举行仪式的结婚申请让她签,自己反倒像置身事外一样。

作为婚姻的既得利益者,以及熟悉社会运转规律的成年人,沈珂不介意多一个伴侣,也不介意配合顾凌哲的政界表演。

不过她倒是有点好奇,顾凌哲在这段婚姻里会怎么表现?

顾凌哲手中的威士忌被猝不及防地夺走,酒杯被稳稳地握在黑色手套之中,皮质与酒杯摩擦,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半杯威士忌被eniga一饮而尽,转眼之间申请书上便多了一个名字。

少女秀气娇美的脸庞离得极进,两人的鼻尖只相隔毫米距离,顾凌哲甚至能闻到她微张领口处的白花香,以及呼吸间喷洒的酒气。

紧张时,顾凌哲听见eniga说:

“总理阁下,我们明天见。”

“联邦总理顾凌哲即将与统帅沈珂完婚,这将成为联邦史上唯一一次eniga与s级alpha的世纪婚礼。据悉eniga凌驾于所有性别,这意味着身为s级alpha的顾总理将成为此段婚姻中的下位者,并承担起孕育的责任”

随着指尖的移动,年长女人一字一句地读着报道,她的声音十分悦耳,但坐在一旁的顾凌哲还是侧过了头,将视线转移到窗外,假意望着草坪上前来参加婚礼的人群。

“凌哲,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提前熟悉外面的宾客,母亲,您继续。”

顾御函的表情没什么波澜,滑动屏幕,继续这篇文章,“关于这场世纪婚礼,政界联姻的说法众说纷纭,婚姻向来是统治阶级工具,凭借这场世纪婚礼,顾总理不仅可以间接把控沈统帅军权,也可以保证这位联邦唯一eniga的忠诚性与稳定性。”

“唯一可惜的是,顾总理身为年轻一代最出色的s级alpha,即将嫁为人夫的事实令部分星民难以接受,但多数星民对世纪婚礼持赞同态度,并不反对s级alpha嫁给eniga。与此同时,联邦,文章中阐述了eabo的阶级性,也进一步探究了eniga对alpha标记的持久度。”

读完最后一个字,顾御函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茶,走到窗边与顾凌哲一同望向窗外。

婚礼只是在信息素等级上具有世纪意义,但场地并不豪华,只是一场简单的草坪婚礼,柔软的草地和纯白色气球,各个达官贵族陆续出现,最外围站了一圈戴着许可证的媒体,在规规矩矩地拍摄。

顾凌哲身穿一件精致繁复的白西装,白色的布料上交织着细腻的纹路,他的额前碎发被巧妙地固定住,茶色的眸子晦暗不明,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凌哲,你从刚刚的报道中都注意到了哪些重点?”

“我承担孕育的责任,我通过婚姻控制eniga,婚礼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顾御函淡淡地笑了,

顾凌哲握紧沙发扶手又松开,“嗯,为了联邦。”

“对了,科研院的人造eniga研发的怎么样了?”

“目前进度不理想。”

顾御函瞥了一眼alpha平坦的腹部,“那你要抓紧了。”

“我知道”

正午太阳的一抹金光映在墙壁上,仅有母子二人的房间里鸦雀无声。

窗外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顾御函向声音来源扫去,在看见那个纯白人影时,她拍拍儿子的肩膀,

“走吧,我们去迎接你的新娘,今天可是你的婚礼。”

凭借着出色的社交技巧,沈珂应付这种社交场合游刃有余。

她法地乱夹,穴里紧绷绷的,多亏了她刚刚摸出来的那点水才能继续润滑着往里插。

顾凌哲虽本能抗拒,但在eniga带有催情性的信息素下他的身子软的出奇,肉逼温顺地吃着鸡巴,让她毫无阻力地捅进了肚子。

或许是仅为孕育和生产准备的,顾凌哲的人造阴道比常人短许多,她外面还剩小半截鸡巴,里面的龟头就已经戳到了富有弹性的子宫口。

“不要!别碰那儿!沈珂你先停下来咱们谈谈我想体外受孕求你了别碰哪儿”

此时高傲的总理阁下总算被彻底打断了脊梁骨,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方被强行触碰,即将被彻底占有和捅穿的恐惧让他无所适从,他颤巍巍地试图夹紧阴道来阻止eniga继续深入的动作,可eniga丝毫不怜惜他,体内的鸡巴不仅深埋了几分,还捏着他的后颈狠狠一咬--

“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标记让alpha痛叫出声,他体内的s级信息素不甘心被eniga占有,在eniga信息素进入的那一刻就叫嚣着扑了上去,

两股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斗的你死我活,alpha痛的嘴唇都在发抖,可偏偏下身的抽插还在继续,男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顾凌哲当场眼泪就飚了出来,被摁住的腰身剧烈的痉挛,逼口猛地喷出一大股水。

--他在这种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了

沈珂满意他这副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连带着包裹她阴茎的肉逼都在抽搐,高潮中的穴道又软乎又嫩,夹得她一阵通透的爽。

她粗大的鸡巴进出男人稚嫩的小逼,每一下都撞的极其用力,对着那紧闭的宫口狠狠发力,要硬生生将那处凿开的意图十分明显。

顾凌哲这会只是呜咽一声,再也吐不出半分反抗的话,他体内的信息素不出意料地被eniga压制,整个人彻底成了只会吃eniga鸡巴的小婊子,脸色红润润的像是吃醉了酒,一双凤眼透着水色,眼尾满是媚色的深红。

沈珂边操逼边在男人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他应该是造小逼的时候顺便打了雌性激素,不仅两人密切相连的私处没有体毛,就连胳膊和腿也都滑溜溜的,手感极好,eniga引导他攀住她的背,下身对准那个紧闭的圆环用力一顶

她好像听见了咕的一声,那个结实的小口被她撬开了一个小口,在重力下鸡巴微微上翘,顶着小口一插到底,那个紧闭的子宫就这么被她捅开了。

alpha嗓音带上沙哑的哭腔,原本的冷硬不复存在,紧紧粘着eniga闻她的腺体,以此乞求一点信息素安慰。

“呜呜疼好疼”

沈珂手握住男人两团饱满的胸肌,指尖夹着红肿挺立的奶头上下揉搓,边充分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美好边自顾自地操逼干穴,男人的子宫像个暖水袋子,子宫壁又厚又韧,一插就噗叽噗叽地漏水,宫颈口也紧紧地缩着,随着操逼的动作上下移动,把她鸡巴中段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沈珂爽了,也好心情的回他几句:

“想生孩子都要被操子宫啊,总理阁下怎么这么娇气?”

顾凌哲两片大阴唇像是熟到要破皮的水蜜桃,小阴唇被拍的乱糟糟的满是淫水,他这会被操子宫操得身体酥酥麻麻的,平日里纵横政坛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哭哭唧唧的往外吐字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孩子我不躲了”

“真乖不过,总理阁下的肉逼怎么没处子膜?难道这里被别人打种过了?”

沈珂捏住一片滑腻腻的大阴唇狠狠一掐,男人顿时绷紧小腹,又高潮了一次

“没有是扩张棒唔嗯是做完手术要塞扩张棒防止黏连我没有别人呜啊啊啊啊”

刚被标记的alpha情绪脆弱至极,沈珂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淌满泪水的脸,她几乎认不出这是顾凌哲,这人床上床下跟两个人似的,不过这样也好,玩起来更带劲。

原本就过于粗壮的肉棒又涨大几分,alpha害怕地往上抬屁股,却又腰酸腿软地坐回少女腿上被迫开始又一轮操逼,抽插子宫的声音很沉闷,男人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被顶起一块,

沈珂胯下动作愈发的狠,将男人的肉屁股都撞变了形,她根本不顾他的恳求,把人肏得吊起眼翻起了白,腿根腰臀都在痉挛抽搐,阴道也被插得翻出肉来。

顾凌哲半张着唇,舌尖搭在整齐的下齿上,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他阴道抽搐得厉害,顷刻从深处炸出来一滩水,温热有力地浇在鸡巴上。

霎时,堵在子宫里的龟头膨胀数倍,eniga的结在alpha的子宫里展开,把男人牢牢钉在了她的鸡巴上,alpha阴道里的嫩肉被过于粗壮的鸡巴撑得充血肿胀,刚松开没多久的小逼又变得紧致起来,这感觉太过舒服,沈珂没忍住,带着结在顾凌哲的逼里插了几下。

alpha张着唇,露出小半截嫩生生的舌尖,失神地看着自己逐渐变鼓的小腹和处在痉挛状态还被迫抖动的臀腿,似乎在努力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

而eniga却打断了他的思绪,拨开他后颈的碎发又进行了一次标记。

彻底被白花香浸染的总理阁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射精结束后eniga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一双长腿对折着被放在座椅上,刚破处的逼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过量精液,腹部粗了一圈,连形状较好的腹肌都被撑得模糊,

他脸上还留着粘液,薄唇通红,眼神迷蒙,后颈上叠了两枚牙印。

沈珂脱下自己的丝袜,好整以暇地握着男人的长腿给他套上,因为体型原因,白色蕾丝箍在alpha的腿弯便再也提不上去,她也觉得还不错,又帮着顾凌哲穿上了另一边。

捡起早就被扔在一边的白色内裤,eniga把蕾丝布料团成一团,塞进了顾凌哲精水乱流的逼里。

“这次要是没怀上,总理阁下可要记得找我来打种受孕,毕竟,我这个东西得物尽其用才是。”

联邦军部,总理办公室内

“哈”

看着手中显示一条杠的验孕棒,顾凌哲按按眉心,不耐烦地把那东西丢进垃圾桶。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个月,可那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高阶enig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被摸阴蒂时少女在他耳边戏谑的笑声,以及被彻底贯穿和标记时身体内部撕裂的痛楚还有那难以忍耐的快感。

顾凌哲不得不承认,那晚他失控了,所以最后他才会主动贴近少女的身体,甚至爽到皮质座椅上满是他高潮喷的水。

每当想起那晚,除了屈辱、恶心,他心中更多的情绪是害怕。

害怕自己再像那晚一般失去控制,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责任,变成一个只会缠在少女身上求肏的婊子。

极优性之间的生育率极低,新婚夜七日后顾凌哲看着验孕棒上的一条杠,心里也没有太多波澜,例行公事地通知了沈珂,让她晚上再和他做一次,只不过这次他提出的要求是体外受孕。

eniga冷哼一声,单方面挂断了终端通话。

傍晚时分他又收到了eniga的飞讯,内容很简洁,让他去统帅府等着。

顾凌哲如约而至,在一间卧室里从傍晚等到深夜,最后是佣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毕恭毕敬地端上来一个医用托盘。

托盘里整齐摆着四样东西,一份说明书、一个扩阴器、一支润滑液,以及一枚用过了并从根部打好结的避孕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浊白色精液。

“大小姐让我给您送过来,她说已经她亲手洗干净了。”

挥手让那名佣人下去,顾凌哲独自面对着托盘,想咬沈珂一口的心都有了,但这又确实是他说的体外受孕,不然还能是什么呢?让那个可恶的eniga坐在他面前撸出来再用手指塞进去吗。

alpha缓和下情绪,脱下军装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皙的臀瓣,对着镜子分开双腿,尝试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往阴道里送。

他知道这件事应该像塞扩张棒那样简单,塞好窥阴器,然后戳破避孕套抬高双腿就行,可当涂好了润滑剂后,顾凌哲刚碰到避孕套就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

那东西还温热着,几滴水珠挂在尖尖的部分,不知道沈珂是和谁用完这个套子,然后再从那个人的身体里扯出来的,是那个漂亮的beta吗?还是那个黑发蓝眼的秘书?

混乱的思绪充斥顾凌哲的大脑,他强忍着心情剪破避孕套,摸了一手黏腻后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胡乱往外阴处抹了一把,他立刻穿好了裤子,几乎落荒而逃。

这样的体外受孕,验孕棒一条杠也是情理之中的。

坐在办公椅上,顾凌哲心烦意乱,他甚至想找几个男男女女来泄一泄火,可在终端里找来找去,顾总理发现自己的社交圈小的可怜,干净的可怕。

他从小就被母亲教育,要成为统治者就要断绝身边不必要的情情爱爱,这一方面母亲也是以身作则,不仅一生只有他生母一个伴侣,连他生母去世后也没再接触过别人。所以之前那些大把追求者的通讯请求他一个都没通过,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锻炼身体,再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这么一想,沈珂竟然是唯一一个闯入他生活中的人,不仅如此,她还

顾凌哲按着眉心叹了口气。

“咚咚”

宋秘书推开半掩的门,

“总理阁下,军部会议要开始了。”

“我知道了。”

联邦军部政治会议,由于主要探讨政治问题,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为实干派的沈珂不参加,但这次她破天荒地参加了一次,一来是近期帝国与联邦间的军备竞赛着实有些严重,二来她毕竟和总理阁下新婚燕尔,总得在表面上做做样子。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在会议结束后,顾凌哲身边的宋秘书突然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说总理邀请她去办公室谈论要事。

第二次来到这不近人情的办公室,沈珂贴心的反锁了房门,坐在窗边休闲沙发上注视着她动作的顾凌哲眉尾一挑,没说什么。

“说吧,总理阁下要和我谈什么事?”

eniga毫不顾忌地坐到顾凌哲对面沙发上,长度夸张的深蓝色披风一部分垂落在地板,她军帽戴得歪歪斜斜,帽檐斜向一侧,遮住了她那双过度精明的猫眼,少女的小腿轻松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显得轻松而随意。

沈珂环视一周,在捕捉到藏在角落的垃圾桶里一抹蓝色后,她晃了两下小腿,

“没怀上?”

被戳破心事的顾凌哲喉咙一哽,讨厌极了这个耳聪目明身体好的eniga。

“嗯。”

“呵,阁下这次想体内受孕还是体外受孕?”

“体内”顾凌哲干巴巴地说道。

eniga摘下帽子放在矮几上,坐直身体单手撑住下巴,“你还真敢选。”

“上次说着要体外受孕,结果连逼都没掰开吧。”

“你监视我?!”

“谁监视你,我给你射了一避孕套,你就用了那么一点,真塞上扩阴器不得把精液全用上?”

顾凌哲哑口无言。

“我知道这是政治联姻,也清楚你为什么想要孩子,趁着我对你身下那口逼还有点兴趣,你以后在床上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你想干什么?”

沈珂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满眼戒备的男人,“您放心,我当然不会像阁下那样,不仅物化别人,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方式更是一次一变。”

eniga继续说:“我这个人很讲规矩,也以结果为导向,以后你就在床上脱了裤子给我操逼,我保证把精液一滴不剩的灌你子宫里,一直到你怀孕为止,频率和地点你定。”

“如果我不止想要一个孩子呢”

“噗”

沈珂没忍住笑了出来,“那就持续到你生完想要的数量为止。”

顾凌哲侧过脸,冷声道:“好,一周三次,我叫你就要来。你我只维持床上关系,下了床就互不打扰。”

沈珂唇角勾起一抹笑,“没问题。”

“今天想必阁下已经准备好了,那就过来给我舔吧。”

顾凌哲看向少女的裆部,即使还未勃起,那东西也分量十足地把裤裆顶出一个鼓包,他在心里暗骂eniga不举,不情愿地跪坐在少女胯下

总理修剪整齐的指尖拉开年少统帅的裤链,一股浓郁的白花香扑面而来,alpha的本能让顾凌哲心跳加速,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和眼前的eniga打一架,他咬紧下唇,加快动作扯下少女的棉质内裤,握着紫红色鸡巴的柱身,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无论在任何时候,沈珂都很欣赏聪明人,因为他们学什么都很快,而且善于举一反三。

比如说顾凌哲,

第一次的时候他只会把鸡巴含在嘴里,青涩到连舔舔吮吮都做不出,明白了不听话就要被强制后,现在他不仅会尝试着用舌头去舔马眼,还会主动打开口腔让鸡巴往更深处插,

被男人软舌伺候好了的鸡巴很快半硬起来,alpha认命地拼命舔舐起她的柱身,尽管嘴角已经撑得要撕裂一般,但还是努力大口吞咽着这根鸡巴,吮吸间不时发出滋咕滋咕的吞咽声。

alpha舔鸡巴的技巧还是不成熟,一不小心牙齿就会磕到鸡巴上,这时顾凌哲就会抬眼看她,虽然知道alpha不会示弱,但在沈珂居高临下的角度看,他泛红的眼尾总像透着几分哀戚,就连不近人情的面孔因为吃着鸡巴而变得诱人,像是本性凶猛的猫科动物为了猫条而露出肚皮,

总之沈珂确实被他这副样子取悦到了,也没计较那点疼,她小幅度地动着腰,龟头压着男人的舌面顶到喉口,喉咙处的软肉拼命收缩着吸吮她的龟头,

在享受着口交的同时,她故意用鞋面摩擦着男人的私密处,军靴表面覆盖着灵敏的生物皮,能清晰地感知外界状态,隐藏在制服布料下的两片蚌肉绵乎乎的,轻轻一碾就软得要溢出来,被弄到要处的alpha呼吸瞬间乱了,他想向后躲,沈珂反而勾起了脚尖,原本黏在一起的蚌肉就这样被隔着布料踩开了。

“唔!唔唔唔!!”

alpha红着眼抗议,沈珂收着劲踢了一下他的逼,男人腰眼一软,大屁股径直坐到了她的脚背上

“唔什么唔,好好舔,上了床想怎么玩你是我的事。”

想起刚刚的约定,alpha敢怒不敢言,就算少女解开了他的领带,一边用军靴顶他的穴一边解他的制服扣子也不敢停下吃鸡巴的动作。

沈珂的鞋面潮乎乎的,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两片幼嫩蚌肉被她顶的张开又合上,解开男人上半身所有制服扣子后她捏着衣领用力一扯,深蓝军服下的大片春光便暴露在眼前。

“嗯?”

eniga微微歪头,将完全勃起的鸡巴从男人嘴里抽出来。

“我不是让你以后挨肏都穿蕾丝内衣吗,衣服呢?”

alpha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听见此话顿时一愣。他确实有印象,但当时他以为沈珂只是开玩笑,毕竟新婚夜那天的性爱几乎是侮辱性的,谁知道

少女挺着水淋淋的龟头怼在他脸上,顾凌哲半分瑕疵都找不出的玉面被留下一圈圈淫靡水痕,他握住那根为非作歹的鸡巴,小声说:“忘了。”

语毕,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抚摸那根沾满涎水和腺液的鸡巴,凭指缝的粘液把柱身和囊袋都抹得湿漉漉的,最后眼神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将龟头顶在唇上,伸出半截舌尖将她鹅蛋大的龟头引进了口中。

顶着这张脸做出来的动作让男人色情度爆炸,沈珂刚被含进去就又涨大了几分,她现在又不喜欢这么聪明的顾凌哲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拿捏了。

半掩着眉眼忍过想在顾总理口中射精的冲动,沈珂飞快在终端上下单了n件蕾丝情趣内衣。

半分钟后,隐形快递稳稳当当地飞到窗外,在白花信息素的托举下传递到了沈珂手中。

“去,找一件换上。”

吐出鸡巴的顾凌哲唇角湿湿的,他衣衫不整地抱着沈珂塞来的一堆包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少女胯间狰狞挺立的鸡巴。

他都给她舔到硬起来了!

顾凌哲愤愤地瞪了eniga一眼,抱起包裹进了休息室。

总理休息室是一厅一室的布局,淡灰色房间宽敞而空旷。

顾凌哲从更衣室出来时,少女脱了军装正躺在床上看纸质书,见腰细腿长的男人捂着关键部位匆忙躺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茧,沈珂随手放下书和笔,伸了个懒腰,

“还做不做,你再藏一会我都要软了。”

沈珂捏起被子一角伸手抱住男人温热的身躯,alpha轻微反抗几下,被她抽丝剥茧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沈珂知道顾凌哲很白,但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他的皮肤白得反光,两条长腿又白又直,干净无毛的下体被一片开档蕾丝裙挡着,隐约可见双腿之间的淡粉色腔肉,腰身最细处意味不明地系着一根绸带,腰窝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上半身戴了个蕾丝胸罩,可这胸罩像是哺乳用的,只有四周点缀着蕾丝,嫩粉乳晕和奶头被簇拥着,在她的注视下奶头慢慢勃起,俏生生的像颗红樱桃。

少女含住男人胸前的红果,抬起alpha的大白腿把自己挤进去,经过刚刚的踩弄后顾凌哲的下体已经微微湿润了,窄小的蕾丝布料紧紧的贴在下体上,隐隐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沈珂用掌心把肉柱下的雌穴包裹起来,揉捏搓弄直到两片肉唇也开始发热,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很快越聚越多。她屈起两指顶着蕾丝肆无忌惮地捅进穴腔内,恶狠狠地碾压里面的女蒂和淫肉。

“别嗯唔”

顾凌哲被少女粗鲁地含着乳晕吃奶子,下身绣满花纹的蕾丝布料摩擦着穴口嫩肉,布满神经的阴蒂被重点“关爱”,他猛地开始哆嗦,胸膛起伏不定,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滚烫的喘息,身体却本能地喷出了更多的肉汁。

“骚死了。”

eniga“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肉大腿上,alpha白皙到极致的皮肤很快浮现出一枚清晰的巴掌印。

虽穿着衣服时看不出差别,但其实顾凌哲比陆蔚然健壮一些,肱二头肌和腹肌都好摸的很,最让沈珂爱不释手的是他又韧又滑的蜜大腿,她只要把埋在男人穴里的手指像这样轻轻一顶,alpha就不得不绷紧大腿肉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挺腰。

沈珂低低笑了一声,又玩弄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扯下男人的蕾丝内裤。

肉粉色的淫洞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带着暧昧的湿痕,穴口微微张合,能看到里面被玩弄成深红色的腔肉和女蒂,沈珂慢条斯理地扶着硬邦邦的肉柱,抵在湿漉漉的肉涧中间,用硕大的龟头去挤压研磨里面的淫肉。

“唔”

顾凌哲被鸡巴烫的一哆嗦,alpha的本能让他抬腿想踢开身上的eniga,却反被握住脚踝分开腿用龟头狠狠奸了一遍大小阴唇,alpha惊叫一声,深红色的肉涧被刺激得不停地冒出淫水,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很快就勃起浮肿起来,浸得女蒂上全是淫邪的水光。

沈珂摸了一把男人的逼,并拢四指进出一次逼口,肉逼不仅毫无反抗,还湿哒哒的滴出一股半透明的黏液。

少女咬了一口男人被吸肿的大奶头,压着alpha紧致又不失肉感的屁股,对准那个湿乎乎的肉逼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

让只被用过一次的娇嫩器官吞下这大到夸张的东西还是太勉强,她插进来的一瞬间顾凌哲就感到一阵熟悉的撕裂痛,年轻的男人被折磨得满头大汗,痛苦不堪,刚刚摸阴蒂带来的快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他受不了地让压在身上的少女慢点进,可回应他的只有胸口被嘬得滋滋作响的奶头,和屁股上被扇巴掌的清脆响声。

往日孤傲的顾凌哲咬紧了下唇,只能被迫感受滚烫粗壮的阴茎一寸寸挤进内腔所产生的胀痛和战栗,他连呼吸都在发颤,英俊的脸泛出病态的潮红,被玩弄得面红耳赤,当龟头奸进淫洞深处、撞上幽深敏感的宫口时,他才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

“呜呜好痛别碰哪里等会让我缓一缓”

沈珂只觉得自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蠕动的淫肉仿佛一条条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茎身,她爽得不行,对准那个柔韧的肉环大开大合地操逼,男人悲切的求饶更像是情趣,在欲火中添油加醋。

这时候她终于知道顾凌哲腰上那条带子是干什么用的了,她拽着那根丝绸,alpha就无处可躲,只能张着屁股缝给她操,这感觉就像在骑一匹小母马。

eniga周身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她强硬地抬起alpha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架在肩膀上托着男人的屁股操干,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肉逼,开合间紫红色的狰狞肉棒还在冒热气,不断有黏腻的淫水被拉扯出来,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腔肉,

alpha的馒头逼此刻怪异地鼓胀起来,粉白的阴唇开始充血,然后被泄露出来的淫水弄得油光水滑。

“嗯啊、不要停、停下来、我不要了”

阴道内壁忽然猛地缩紧,沈珂抵在宫口的鸡巴被夹得发疼,随后一大股淫液噗呲从子宫里喷了出来,浇得鸡巴湿乎乎水淋淋的,eniga干脆向前挺腰,蹭着那个微微张开的肉环把鸡巴重重顶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沈珂你混蛋!唔呜呜好痛你、你出去”

不应期的男人腰腹一片痉挛,窄小的子宫把阴茎完全吞咽了进去,即使看不见也能知道那处一定肿了,甚至顾凌哲还有点肚子疼,那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子宫抽搐。

沈珂帮男人揉着过于紧张的腹部,顺便刺啦几声撕掉了挂在他腰上破破烂烂的蕾丝裙子,失去了遮挡物之后alpha腰上的指痕红得刺眼,分量十足的玉茎紧贴着小腹,下面的湿红阴阜如同被迫打开的河蚌,受到刺激不停地吐出汁水,滑腻又淫靡,只要鸡巴轻轻一操,那里面黏腻的淫水就会发出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每一下都能迸溅出淫丝挂在肉唇上。

alpha的肚皮被鸡巴顶起来一块,沈珂操着他汁水翻飞的嫩逼,有成结趋势的龟头卡着宫口宫交,他里面滑的像块嫩豆腐,少女恶狠狠地耸动腰胯,在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蠕动声中,把鸡巴操得更深。

“嗯啊啊、沈珂!你等会你等等不能弄那里你这个混蛋、禽兽我快要被你插死了”

顾凌哲被强行打开的内腔火辣辣的,他根本分不清自己在不在不应期,只知道下体胀痛无比,两枚奶头也涨涨的疼,被强行压制的信息素在体内乱撞,

忽然,本就比寻常人大上一圈的鸡巴在他子宫里快速膨胀,顾凌哲的大脑几乎混乱成一团浆糊,黏腻的叫声和呜咽从鼻腔里哼出来,他再也受不了,对准眼前的藕臂咬了下去。

“”

正在成结的eniga看着alpha一边崩溃大哭一边紧咬她的手臂不放,汩汩鲜血顺着她流畅的手臂线条滑落,少女揪起alpha的头发,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露出犬牙在alpha的腺体上重重一咬——

“嗯啊啊啊啊啊”

被标记的alpha终于松口,无力地倒在eniga怀里接受后颈和下体的双重标记。

沈珂揉着alpha沁着鲜血的后颈,冷冷道:“我不是说了在床上要乖乖听话吗?”

顾凌哲这才回过神来,身体里压倒性的eniga信息素让他感受到了少女的不悦,看着她手臂上血肉模糊的齿痕,顾凌哲强忍着被灌精的不适感,用白皙的小腿轻轻蹭了蹭eniga的后腰,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讨好,

“你刚刚把我子宫弄得太疼了”

eniga显然不吃他这一套,长臂在旁边被子里一摸,拿了个尺子状的书签出来。

“腿分开,把逼都露出来。”

顾凌哲脸色一白,没等他拒绝,沈珂就已经在他腰后面垫了个软垫,他被结锁住的子宫被扯得生疼,不得不乖乖按照eniga说的做。

“啪————”

“啊啊啊!”

厚实的格尺抽在逼上,顾凌哲顿时就被打出了眼泪,被打的地方一阵阵肿疼,他身份尊贵,哪有人敢对他这么放肆

“还敢躲?”

eniga冷哼一声,掰开被侵犯到红肿的阴阜,对准水红色的尿眼和阴唇重重一抽

“啊啊啊啊!!!沈珂!你太过分了!!”

顾凌哲气得眼泪直流,不顾身体里的结还没彻底消散,拼命推开压在他身上的eniga,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他两条长腿一沾地就软得不像话,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小腹撞上地板,本来就疼的逼口和子宫噗呲一声喷出大量精液,黏糊糊的白花香喷了他满腿。

eniga又把他抱回了床上,刚射完的粗长阴茎整根撞进宫口,他被插得尖叫起来,完全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

“沈珂,你这个混蛋、禽兽!你放开我!我要和你离婚!”

顾凌哲一直以来都已联邦利益为先,为了联邦和他的星民,他可以做任何事。

以他的性子,即使这段婚姻再困难他也会忍下去,可现在他完全不清楚为什么“离婚”这两个字会脱口而出,而且他还委屈的要命,心里又酸又涨的。

eniga没理会男人的哭叫,又从旁边被子里摸出来一根笔,掰开男人的大腿,在他腿跟上写下“正”字的前两笔。

“两次。”

“你滚!从我的身体里出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少女又写下一笔,“三次。”

哭到没力气的alpha看着自己腿根上的字,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股寒意,埋在他子宫里的鸡巴又动了起来,胀痛只是一瞬间,接受过标记和深度射精的身体对这东西食髓知味,顾凌哲很快就感受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啊什么意思”

沈珂嗤笑,“今晚在你体内成结几次。”

“我看你被打也很爽,逼里的水比之前还多,流个不停。”

顾凌哲紧咬着下唇,即使再不满也不敢骂人,他穴腔中的腔肉早变成了深红色,粉白的肉唇被阴茎捅得红肿外翻,腥膻的淫水混着刚刚流出来的精液从肉涧中流淌出来,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压在身上的少女不停地抬胯抽插,肉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啪啪声,在这无休无止的性爱中,顾凌哲被逼得狼狈地哭了出来,他根本不记得到底过去了多久,被标记和内射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总之每次被贯穿带来的刺激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一直湿湿的,隐约间他好像还和沈珂唇贴唇接了吻,身后少女滚烫炽热的呼吸弄得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不要、妻主嗯、嗯啊、不行了”雪白肥腻的臀肉啪啪作响,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大脑内,顾凌哲满脸失神,不知第几次吃完精之后彻底晕了过去。

【全息场景ndg】

【已载入】

“沈医生,早上好。”

“早上好”

清晨微风吹拂过医院连廊,昨夜刚下过雨,风里还夹杂着湿意,沈珂拎着公文包走到办公室,脱下外套换好白大褂,坐在办公椅上静静地等着。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看病了。

是一个年轻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上下,身姿高挺,皮肤略显苍白,犹如未经风雨雕琢的玉石,黑色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给深邃的眉目更增添了几分英气,拿着病历单走进来时周身围绕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冷傲气质。

沈珂看着男人坐下,微微眯了眯眼。

这不是总理阁下吗。

基于私人医院vic医生的素养,沈珂清了清嗓子,淡定地开口:“把病历拿来我看看。”

顾凌哲把手中病例往前一送,双臂交叉搭在胸前,本就宽松的t恤领口微微张开,沈珂稍微一抬头,就看见了男人锻炼良好的胸肌和男人如同果实般沉甸甸坠着的粉色大奶头。

顾总理好似全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看光了,开始自顾自地陈述病情,“我这两天有点咳嗽,昨晚还发烧了,听说最近联邦正在流行一种新型病毒,我的症状和病毒感染者相似,所以来看看。”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咳嗽了几下。

沈珂的视线落在他掩唇的手指上,那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白皙修长,骨结和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只有中指握笔处覆有一层薄茧。

“那我给你开个血常规和体温检测吧,检查报告出来了才能判断阁下是否感染病毒。”沈珂装模作样地回答道。

顾凌哲闻言,玉似的脸更加白了。

血液检测还好,可这个医生的体温检测向来都是用鸡巴检查的,他刚嫁了人,总不能新婚刚一个月就对着别的女人张腿

沈医生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缓和了语气说:“一般情况下,为了测量数据更准确,我是用鸡巴测肛温来判断是否高烧的,但毕竟总理阁下身份特殊,又是已婚的alpha,这种情况也可以用口,就是数据不一定准。”

总理阁下冷傲的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仔细看他的奶头已经硬了,将衣服顶起了两个可疑的凸点,

男人犹豫了一会,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麻烦你了,沈医生。”

沈珂心里有些遗憾,但仍淡定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高大男人的面前,掀开裙子下摆,连内裤都没脱,就露出了紧实的腰腹,还有那儿臂粗的阳具。

不近人情的高冷总理红了脸颊,他犹豫了一会,红着脸将医生的阳具含入口腔中。

医生的阳具和他eniga妻子的一样大,她的味道也是浓郁的花香,也许是最近妻子没标记他,含别人的鸡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除了龟头溢出的一点花香味腺液,整根阳具都很干净,沈医生也只是站定在那里,双手规矩的放在腰侧,神情淡定,连脸色都没变,说话的语气十分平稳,

“最好能吞到底,这样有助于测量身体内部的体温。”

顾凌哲不得不扶着鸡巴的茎身,张开喉咙继续深入,让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了嗓子眼里,酸涩的津液一股脑儿涌上来,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在医生看不见的地方,他忍不住夹紧了腿,他是第一次舔妻子以外人的肉棒,经过妻子一个月的调教,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舔着陌生人的鸡巴就逼湿了的事实让alpha感到羞耻,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的背德快感。

“阁下,您可以试着放松身体,这样可以让鸡巴插的更深,”沈珂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一样,柔声安慰着眉头紧皱的男人,说着,她还拿起了一根检查棒,似若无意地碾过alpha勃起明显的奶头,

“胸部放松,胸腔打开,看病是正常的,这并不可耻嗯,我记得您的妻主也是eniga,我也是eniga,您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妻主,想象着你们在做爱的时候,你的妻主是怎么让你舔鸡巴的没关系,我并不介意。”

顾凌哲脑子里顿时闪过一幅幅淫靡画面,被检查棒压着的奶头更硬了,汗水打湿了t恤,奶头的凸起更加显眼。

沈珂让男人足足含了十分钟,总理阁下高贵的嘴巴被她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他那张倜傥俊朗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她的胯间,拔出来的时候总理面色潮红,修长脖颈上湿漉漉的冒着汗,两条堪比模特的长腿夹得紧紧的。

狰狞的鸡巴上满是黏腻的涎水,顺着青筋遍布的茎身一滴滴从龟头滑落,alpha一想到这是被自己含出来的就脸红心跳,舌尖本能地反复回味着甜腻的鸡巴味,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沈珂抽出几张湿巾擦干净下体,整理好裙子,公事公办地回到办公椅上,一本正经地上传完数据后,给总理阁下开了诊断书,“60%几率是新型病毒感染,我的建议是吃药治疗基本情况,再打一针进行病毒预防。”

顾总理的脸色更红润了,透着些难堪的羞涩。

沈医生在桌上敲敲笔尖,沉声道:“总理阁下,治病不是儿戏,您身为总理,肯定清楚这次病毒感染让多少星民躺进了重症监护室,我作为一名医生,肯定都是为了你好。”

沈珂递给顾凌哲一张龙飞凤舞的诊断书,“让您的秘书去缴费吧,会有护士领您去洗干净屁股和小逼,然后回来找我打针。”

顾凌哲拿着诊断书魂不守舍地走出vic看诊室,婚姻的枷锁和对妻子的道德让他心如擂鼓,逃跑似得和宋秘书一起走到一楼缴费。

私人医院的一楼有几个简易诊室,走廊尽头是缴费窗口,简易诊室的帘子薄到透光,路过的时候顾凌哲看见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前后夹着一位患者耸动,那患者是个中年男人,文质彬彬的脸上布满了泪,下身肛口被撑到极致,正挺着胸脯被两个医生一起插屁眼,干得咿咿呀呀淫叫。

顾凌哲听得心神具乱,缴费的时候,那个被双龙的男人喊得实在太大声,他连自己的病例都没握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alpha落荒而逃。

电子钟显示15:00整,沈珂无聊到打了个呵欠。

能来沈氏医院看病的病人屈指可数,能走到最高层看vic的全联邦也就那么几个,沈珂这里一整天没病人也正常,她都快习惯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似乎很犹豫,沈珂已经猜到了门外是谁,她舔了舔唇,给自己补了个口红,才慢悠悠地开口,“请进。”

戴着口罩的顾凌哲裹着一件厚外套进来,坐下时他忍不住咳嗽几声,本就高烧不退的脸更红了。

他摘下口罩,额前的乌黑发丝还泛着水汽,明显是刚刚在楼下洗完澡上来的,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咳咳沈医生我昨天测出来了90%的病毒感染咳咳咳”

顾凌哲一开始是无法接受鸡巴打针的,但随着病情越发严重,不仅吃药无法缓解,连联邦第一公立医院也还没研制出这种病毒的疫苗,他不能放松工作,只好再次来到这里。

“想必总理这次做好准备了,先脱衣服吧。”

alpha一件件脱光了衣服,他个子很高,比沈珂还要高上一头,经常运动的身体柔韧又紧致,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奶子还能保持高耸挺立的状态,他的乳晕很大,乳头上有些色沉,一看就是被女人好好疼爱过了。

他腰腹处整齐排列着八块腹肌,薄薄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直,皮肤比牛奶还白。

顾总理咬着下唇向她张开双腿,沈珂顿感腹下一片燥热,白大褂下的鸡巴扬起一个弧度。

由于姿势,男人的藏在鸡巴下的阴唇张开一条缝,里面露出被洗的干干净净的阴蒂、尿眼和阴道,他的逼很肥,阴阜鼓胀,阴唇饱满,是个白白软软能够轻易被捧在手里的馒头逼,汁水应该也很充沛,阴唇里有一丝没擦干的清水在闪着光泽,看上去十分涩情。

沈珂并拢两指捅进总理的嫩逼里,在阴道里摸了一圈后,她抽出手指说:“太干了,插不进去。”

“介意我摸一下您的奶子吗?这样可以使您更快进入状态,今天从您的情况来看要打两针。”

她彬彬有礼,顾凌哲即使被摸了逼也怀疑不起来,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妻子出差,他的身体半个月无人安抚太空虚了吧。

alpha轻轻“嗯”了一声。

沈珂走到他面前,过近的距离让顾总理紧张起来,他双颊酡红,眼睁睁看着医生纤细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乳肉,她虎口和指腹上都有薄茧,奶肉被揉捏的时候,薄茧不经意间蹭过他被揉开过许多次的乳缝,被妻主以外的陌生人触碰的滋味让他一下子身体发僵,抖了几下后,胸部才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要担心,我是专业的医生。”

沈珂柔声说道,然后用掌心包裹着奶子揉捏几下,他的奶子可真大,她的手几乎能陷进去,嫣红的奶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后变得硬挺起来,肿成了花生大小。

顾凌哲原本压抑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托住了大奶子,他觉得下身湿了,有种黏腻的、古怪的气泡从阴唇缝里一个一个挤了出来。

“您的妻主也会这么玩你的奶子吗?”

“不不会我们是政治联姻她有时候会咬我”

沈珂在心里嗤笑一声,揪起他红褐色的奶头,那分明就是被女人玩烂吃烂的颜色,他身体这么敏感,一揉下面就出水,心里却单纯的像个没挨过几次操似的,估计睡着的时候不知被女人奸了多少遍吧。

沈珂咬住他的耳垂,alpha断断续续地哼着,眉眼间流露出来的情态看得她鸡巴更硬了。

“好的,您已经进入状态了,你下面好湿,都能吞进三根手指了。”

顾凌哲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奶头被人摸得有葡萄大,湿漉漉的阴唇里也被插进了三根手指,阴蒂被狠狠捏住,湿泞的肉块像是吸饱了汁水的蚌肉,被人触碰一下就挤出了粘稠的骚水。

“不嗯唔别碰阴蒂和尿眼啊啊啊好酸”

阴蒂被指腹用力揉捏,脆弱的尿眼被指甲剐蹭后,一股电流从女性器官窜上来,顾凌哲忍不住咬着手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沈珂将他的手背拿开,亲吻着他柔软的薄唇。

“医生要了解你的病情,为什么不让碰阴蒂和尿眼?”

“因为因为她打过我这里好疼我有时候会漏尿”

那一瞬间,沈珂心里充满了奇异的快感,几乎迫不及待看这个身份尊贵的男人被她肏到呻吟漏尿。

她掰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幽深湿红的穴口一开一合地翁动着,紫红色的阳具一下一下蹭在敞开的肉逼上,然后一点一点撑开阴唇,凿进了紧致的肉壁中。

“嗯啊、好、好大不要不要快出去”

被陌生人真刀实枪肏进来的冲击让顾凌哲眼尾发红,一副将哭不哭的模样,嘴唇倒是很倔强地紧紧咬住了,他身体绷得特别紧,被人揉肿了的奶子颤抖着,汗水顺着锁骨滑下。

许是后天改造的原因,顾凌哲这口逼极其适合挨肏和生孩子,操进去感觉又嫩又紧致,甚至能感受到阴道黏膜紧紧贴在鸡巴上的感觉,沈珂被夹得深深地吸了口气,摁着他的长腿啪啪啪往前顶撞,他太敏感了,还没被操几下逼里就变得又黏又湿,龟头一往里撞就开始喷水,碰到子宫的时候他内壁会绞得很紧,俊俏的脸上就会露出一副受到强烈刺激的神情,满脸潮红地呻吟着。

高贵的男人像是被强迫按在一个粗紫按摩棒上,阴唇大张,紧致的小嫩逼此刻被撑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硕大的阴囊啪啪啪地甩在他的下体上,黏腻的抽插声不绝于耳,两片阴唇很快就变得又湿又红。

沈珂在顾总理这副兼具熟男肉感和少年青涩的身体上驰骋,他的嫩逼被频繁的操干插得越来越湿滑,阴腔松弛了不少,少女掐住了他的细腰,鸡巴怼着他的子宫口,抬胯往上一顶,肩宽窄腰的男人不由自主地被撞了起来,然后重重落下去,粗长的阳具残忍地凿开子宫口,粗暴地肏干进去。

“啊啊啊啊子宫不行你快出去、额啊啊、好胀轻点我结婚了不要不要操我的子宫”

沈珂被男人的子宫爽到头皮发麻,他的子宫特别湿润,子宫壁厚实且富有弹性,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柱,她打桩似的闷头往里顶撞,哭叫的男人被他干得浑身发抖,两人身下的手术床发出不堪忍受的吱嘎声,眼泪洇湿了枕头,喘不上气的胸口一颤一颤的,丰腴的奶子荡起一阵阵乳波,看上去淫荡极了。

“骚货,”沈珂毫不客气地在他奶子上删了一巴掌,粗紫的阳具一下一下将他顶撞起来,然后再次掼进子宫里,“我和你老婆谁鸡巴大?谁操你操得比较爽?”

“啊啊啊啊!——”顾凌哲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大量半透明的淫水从他逼里喷出来,好像流不尽似的,两人交合的地方又黏又湿,挂满了他喷出来的东西,

“不知道我不知道”

顾凌哲鸦羽似得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又漂亮又淫乱,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明显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体内那根粗壮的鸡巴凶狠地顶撞着,一下又一下,浑圆的屁股根几乎被撞击得发麻。

医生的手指再次摸上他的逼,本来就处在高潮中的男人被狠狠刮了下女性尿眼,顾凌哲咬紧下唇,被摸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连忙夹腿,可又被少女无情的掰开,体内的大鸡巴顶着子宫往他膀胱撞,顾凌哲呜咽着,

“别摸别摸我的尿眼你比较大嗯啊啊、要尿了嗯唔、要被干得尿出来了呜呜呜”

往日高高在上的总理阁下扬起了汗涔涔的脖子,一边哭叫,一边尿了出来,淅沥沥的淡黄尿液一滴滴从女性尿眼里挤出来,把洁白床单染得一片湿黄。

小腹和股沟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沈珂也到了临界点,她精关大开,怼着子宫把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嗯啊好烫好烫”

顾凌哲的嫩逼已经被干肿了,他不自觉的勾住了沈珂的脖子,察觉到医生在他子宫里成结时已经晚了,粗大的eniga结死死卡在了他的生育器官里,白白浓浆灌满了他的子宫。

巨大的恐惧和背德的害怕席卷了顾凌哲,恍惚间,他看到了医生桌子上的立牌,沈珂、沈医生,他的妻主也姓沈,也叫沈珂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嫩逼还在颤抖,好半晌,才有白白的浓浆从中溢了出来。

这一针药到病除,顾凌哲虽然身体酸软,但烧已经退了,也不咳嗽了。

医疗机器人换下脏污的床单,高贵的总理逼里流着陌生人的精液,无力反抗地被医生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alpha的蜂腰盈盈一握,却长了个软嘟嘟的肥屁股,肉乎乎的两瓣丝毫不比胸脯逊色,少女掰开他浑圆的臀肉,揉捏着淡粉色的褶皱,指尖刮蹭几滴前穴的淫液精水,把沾满涎水的手指在褶穴口涂抹了一圈,让穴口也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后,才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啊”顾总理沙哑地呻吟了起来,“不行别摸我后面我妻主还没摸过”

沈珂莞尔一笑,心想拿不了你前面的第一次,那就给你后面好好开个苞。

她恶意玩弄着男人漂亮的淡粉色屁眼,alpha的前列腺位置很浅,一碰就浑身发颤,这个小婊子还故作守贞的样子往前爬,被她一把拉回来压在身下,一手玩他的屁眼,一手在男人刚出尿的女性尿眼上抠挖。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别按了别按了又要尿了啊啊啊啊”,可怜的总理被前后夹击,白软屁股一阵阵痉挛,随着手指的肏干而一下一下颤动着,尿眼被医生频繁地按揉着,即使他忍了再忍,也被迫挤出几滴颜色清淡的尿液来。

总理的求饶声在尿液滴落的瞬间变成沙哑的呜咽,片刻后,有粘稠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沈珂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被他这副骚样勾的一阵口干舌燥,刚在男人肉逼里释放过一次的阳具油光水滑,褶皱和淫筋上都沾满了男人喷出来的淫液,下面两颗囊袋沉甸甸胀鼓鼓的。

沈医生抽出奸淫男人屁股的手指,抱着浑身瘫软的alpha,挺腰直接一杆入洞。

“额啊啊啊好大、嗯唔好难受我不要、你出去、你快出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强行进入,撕裂的疼痛和心理上的重压让顾总理忍不住放声大哭,“不要不要老婆妻主妻主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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