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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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学生,干什么呢?”
远处传来教导主任嘹亮嗓音,安知在此之前从没觉得他这么顺眼过,赶在边与颂分神的一刻飞速冲往教室。
运气不错,放学铃刚好响起,最后一堂课的老师没计较,拿着教材与她擦肩而过。
回到座位,陈之让立刻凑了过来,生怕她反悔似的,“一起去球场吗?”
“哦。”安知加快了收拾桌面的速度,一秒都不想在教室多呆,生怕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发生。
靠窗位置有人在喊:“喂,楼下那个跟着教导主任走的是不是新来的啊?真有他的,转校第一天就惹硬茬。”
一听有热闹看,窗边迅速被围满,七嘴八舌:“我怎么觉得像是教导主任惹他,没见过主任这么低眉顺眼地跟在谁屁股后面走。”
“这么远你能看清?”
“你看姿态嘛,姿态”
“吵死了。”安知起身时刻意将椅子弄出响。
陈之让连忙附和道:“是呗,一个外来者有什么好看的。”
“也对,散了散了。”
到球场的一路安知走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边与颂供出她怎么办。
如果教导主任明天来找她
对,那她就将事情全怪到边与颂头上,说是他强迫她,事实如此,那张纸条也可以做证明,只需要把她写字的那半边撕掉就可以撇清。
没有学校会留一个有可能成为强奸犯的学生,最好再想办法闹大点,成为他的前科,要他臭名远扬,不能只停留在性骚扰的罪名上。
脑内蓝图已经构画到边与颂狼狈退学,成为她任期最短的一位同桌。
赶上陈之让的三分球,场内有人喊她的名字。
安知抬头,球进了。
但她不在乎,只在乎今日顺利到家,明日顺利报复。
令人没想到的是过巷一路畅通无阻,旧巷好像又恢复了边与颂没出现之前的样子,回归成她的游乐场。
如此一来陈之让的靠近就有点恶心了。
她暂且还没准备舍弃在人身上找愉悦的恶趣味,觉得他该感激涕零她的这一份恩泽才好。
摆出一副跟她平起平坐的样子实在不必,他们是有高低之分的,周围的人都应该俯于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