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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四断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太宰治相当熟络地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姿态,就着蜷缩的姿势把头埋进手臂里,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

无聊。

随后他就又被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和肿胀的面颊,力道不小,那些只是碰一下都能让人冷汗直流的乌青色瘀伤立即便发肿发烫起来,吃痛的人呜咽着闭上眼睛,嘴唇上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拇指掰开了他的嘴角死死掐住,太宰治仅仅只是犹豫了半秒不到,便相当“熟练”地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蹭着嘴唇边缘就顶了进来,口中属于血液的腥甜滋味将男性生殖器上那种令人不适的味道压下了不少,但太宰还是表情微妙地皱起了眉,为了吞入这根性器他不得不将嘴角咧开到极致,因此而牵扯到的面部肌肉痛得他几乎开始麻木,生理性的泪水慢慢溢出眼角,鼻息间仿佛都带上了啜泣般的呜鸣。擅长嘴上功夫的青年其实并不怎么擅长这个,毕竟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学习怎么用嘴服侍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能够尽可能面不改色张嘴接纳别人的阴茎,也只不过是他在接连两天的暴力强制下勉强学会的妥协和自保。

太宰闭着眼睛,靠着存在感极强的满嘴血腥味来把这根东西想象成是什么棒冰一类的食物,在那只钳制着下巴的手用力以前便主动地吮吸起来,带着温度的柱状物轻车熟路地顺着他的口腔往里深入,太宰治只来得及用舌头在分泌着先走液的顶端舔过两下,就不得不放松喉咙任由存在感十足的龟头顶进喉头。咽喉因异物侵入感而不住收缩着,身体本能排斥着想要将这个卡在喉咙处的多余东西吞下去或者吐出来,太宰治呼吸急促地反复干呕着,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呼吸不畅,一边费劲地应付对方一边还要和自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冲动抗衡,耳畔也嗡嗡直响,头脑开始发昏的人无意识间哼唧着挣扎起来。

乱动的太宰治显然没能给人带来多好的体验,男人粗鲁地用不知名的语言咒骂着,扯着发根把人摁向自己的腿间。

下巴大张得几乎脱臼的太宰无从挣扎,在实际反应过来前已经被迫地将鼻尖都贴近了小腹蹭在凌乱的耻毛上,某种无法忽略的浓重气味终究还是随着一下下呼吸侵入了鼻腔。那根粗长的肉茎靠着唾液的润滑沿着咽喉深入,甚至带来了点要撞进食道的可怖错觉,太宰眨了眨眼试着用意志去克制住自然反应,有更多的唾液溢出了嘴巴,滴滴答答地挂在下颌处顺势流淌或滴落,还没等他开始尝试适应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就被巨大的力道扯着头发拽开了,男人在他不住收紧蠕动的喉腔中急促地耸动两下,才满意的抽出阴茎,半透明的白液射了太宰满脸。

“啊啊…咕……”太宰治的反应已经有些呆滞了,说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殴打还是被粗暴使用导致的缺氧,他呕吐着低头咳出点胃液,任着满脸肉眼可见淫秽不堪的液体随着重力往下流淌,呼吸紊乱间,舌尖软绵绵的顺着没来得及合拢的嘴角耷拉出唇外,“…呕……”

精液的味道令人反胃,但他确实也吐不出除了唾液和胃液以外的什么东西了,太宰治像个被用过的性玩具一样随手丢下,法地在逐渐失控的甬道间进出、顶撞、摩擦,隐隐约约间,太宰意识到身后除却剧痛外还多出了点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异感觉,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体内窜动一样,穴道也被男人性器上的高温引燃带上了点灼烫的感觉。粗暴进出的阴茎似乎蹭过了什么特殊的位置,被侵犯了的青年后背肌肉陡然绷紧,太宰治惊叫着仰起脖子,触电似的抽搐了几秒,这种夸张的反应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嬉笑与嘲弄,只是现在全都与他无关了,太宰治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射精后疲软的阴茎竟然又颤颤巍巍的有了点重新勃起的迹象。

在这么丢脸哭喊着的人真的是我吗?

在思维逐渐支离破碎的间隙,他一边思考着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一边不受控制的从鼻腔深处发出点暧昧的嘤咛。男人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一次性器都是齐根没入,大有种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的气势在,于是囊袋也随着抽插一下下连续不断地拍打在太宰的臀后,带出一片相当有规律的“啪嗒啪嗒”撞击声。期间顶端和柱身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位置撞或者蹭过,每每都能带起一点陌生的快感来,渐渐的快意开始累积叠加,从最初的微不可闻变得明显起来,还诡异的和穴道被撑开时的痛楚混杂在一齐,在下腹间积蓄膨胀成了某种畸形的刺激感,太宰治的阴茎彻底勃起了,随着身后撞击的力度在腿间上下晃动着,因腺体被挤压而溢出来的过量前列腺液挂在顶端,牵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精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潮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阴茎抽搐着泵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像是被别人用性器在体内硬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穴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肠道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根生殖器,潮吹似的渗出点滑腻的暖液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溅在滚烫的内壁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性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身体即将因欲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粗暴性交的身体敏感处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潮,偏偏他刚射过精液的性器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穴道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点精液,像个真正的性器官一样。

干性高潮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瘫软下来,被翻了个身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精液从臀间那个大张的穴口处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穴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根性器匆匆忙忙地靠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穴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穴口和内壁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粗暴打开过的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齐充当润滑,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吸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换了个姿势后性器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腺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肿掌痕的臀肉,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腿。再一次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潮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穴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肉穴”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擦的穴肉发着肿,软绵绵地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射精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精液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穴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欲望和暴虐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管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欲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射似的并拢了双腿。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身试着把他的腿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软穴,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精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性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身体接触——像是什么膝跳反应一样,他的右腿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触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裤链兴致勃勃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身体再次敞开了腿,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头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软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身蜷缩起来,有更多的精液随着姿势变化从后穴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臀后腿根处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粗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不算流畅的呼吸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泄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舔了舔齿根,令人生厌的精液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苔上,他喉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腿发软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头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头和人对视,索性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根本没打算配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器和工具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毛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具,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身,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

……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所有的挣扎跟叫骂都被约束带和随即塞入口腔的呼吸装置限制和堵得死死的,脑海里转瞬间便理解到的东西令他震惊,男人又给他安上一个连接着管子的半透明面罩,太宰的视线开始迷蒙起来,又过了几秒,似乎就连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随之而逐渐消失,只剩下男人戏谑的声音,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们可还特意贴心的给你准备了麻药啊。”

——。

他的意识在药物注入的瞬间彻底溃散。

就像久违地睡了一觉那样,身体软绵绵的泛着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洋洋地躺着,意识恢复的最初神智与思维都还有些迟钝,似乎是因为过量的麻醉剂导致,所以连带着记忆都碎片似的格外模糊,太宰治睁眼仰头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浑身赤裸的,于是便习惯性地用手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身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触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触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地沿着湿润的穴口抵了进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感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入低哼出声,被软肉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体内嵌出了个轮廓分明的形状,而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也没能沉寂,轻而易举的就被这几下动作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欲望,情欲膨胀的感觉令他反感,却也还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太宰治思考了几秒这种时候还顺应着对方的行动索取会不会有些太丢人,然后就相当自觉的收紧了一下臀间软肉。

然后男人就抽手了,身后陡然浮现的空虚感令人不适,太宰治开口想要抱怨,嘴里却被塞进了什么,像是海绵一样柔软且带着弹性的填充物,鼓鼓囊囊地堵在口腔里,撑开嘴角限制住了舌头的动作,也阻碍了嘴巴的合拢,同时似乎也还吸收了大量的液体,舌苔上很快就多出了某种干燥的粗糙感。那些不知名的药物似乎终于起效了,奇异的热流从下腹间慢慢浮现,然后膨胀成汹涌的火焰,紧接着太宰的身体也被翻了过来,失去了衣服和绷带的保护后,胸前脆弱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点无法忽略的刺痛,没人在意他呜呜的抗议声,同样敏感的乳头被迫在粗糙的地面上蹭过,很快便充血胀起,残缺双腿间的阴茎也软绵绵地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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