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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痛苦的方法 (做强制发情)

 

虽然她很想帅气利索地把他们干掉,像电视剧里那样,但这是现实,有一堆问题没解决呢。首先她枪还没掏出来,仍在包里,刚才进门太匆忙,她应该先掏枪再进门,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又要被训

关门声太大,那三个男人也愣住,停下身上的动作,一齐看向她,气氛绷起来。无论是不擅长还是不自信,不重要了,暴露在他们的目光中,星立即冷静,或者说心虚起来,前一秒的冲动烟消云散,就算知道他们没这么可怕,但根植于心的观念让她想,不要正面冲突,这样不可能赢的,找点办法,快回避掉。好在他们没有强烈的攻击意图,显然也在观察她。星接下来的反应将决定他们的反应,那还好,还有回转的余地。她在大脑里回想之前看过的恐怖电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胆怯,缩了缩身体,站在原地不动,假装被面前的景象吓呆

那几个男人看到她害怕的模样后,将注意力重新移回身下的砂金上。显然他们也倾向于避免冲突,这与星本人无关,大概是对卡芙卡的畏惧。现在她对他们而言只是个无害的背景板,一个用来羞辱他的道具

“哈哈哈,看到她的表情了吗?”

“真觉得会有人帮你?”

她右手背后,摸索到背包拉链,拉开一个小口,探进去,没用多久就找到了躺在底部的枪,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她安心许多

慢慢抽出枪,尽量不引人注目,同时凭记忆摸着解开保险。现在可以开枪,但星对精准度没自信,这个距离不能保证一发致命,就算能击中,枪声足够引起他们的警觉,然后,争斗开始。手无寸铁还好,不过要满屋追人,如果他们有武器如果有枪呢最好走近点,先保证能百分百杀一个

“看着吧!好好看看!”一个人拽住砂金的头发,强迫他看向星,他的脸上有精液,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身体仍在情欲中亢奋,他羞耻得移开目光

她的大脑飞速思考,化敌为友该如何与他们交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在想什么?给与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要什么?

她顿了顿,小声开口,一副犹豫并畏畏缩缩的样子,倒不像演的

“先生们,能让我加入你们吗?”

屋子里瞬间陷入沉默,然后他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她说什么?让我进入你们!”

“没问题,当然啦,欢迎欢迎!”

“看吧,我说过能合得来,你是怎么让那个女人替你做事?”

“嗯?你听到了吗?”一个男人俯下身子,凑到砂金耳边,故意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谢谢。”她握紧身后的枪,慢慢走向他们。星肉眼可见的紧张,这点完全掩盖不了,她的心理没强大到在生死局还毫无波澜。离得越近越方便开枪,同时也意味着越容易被攻击,每走一步,压力都在上升。她的手心在出汗,颤抖,让她一度担心枪会因此掉落,更加用力握紧它

“其实我没什么经验”

“不用紧张,小姑娘,不会的我们教你,时间还有很多。”他们很热情,给她腾出空间,同时粗暴地拽着砂金换了个体位,能看出来很用力,白皙的皮肤留下红色痕迹,当然也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几乎是将他摔在地板上,声音挺大,他闷哼一声,但无人关心

这些男人对她如此友善,更多是因为星的身份。她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与卡芙卡有关的人,是愿意帮助这个奴隶的好心人,所以当看到她被奢靡的景象腐化,撕下伪善的面具,没有什么比这更愉悦的了

这个距离能看到砂金的脸,星只扫了一眼,她没心思关注砂金,注意力全放在她的猎物上。短暂权衡后,她选择从最左边的男人下手,盯着他,那个人不是离得最近的,但他的位置和其余两人均隔了一段距离,得到同伴支援的可能性最小

即使星走到他面前,他还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这么蠢真是太好了。神奇的是,将枪口从背后移到他脑前时,她不再紧张了,自从她从包里摸出她的枪,到现在为止,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按照预想中那样发展。星的动作很快,距离不到一厘米,没给他反应时间,也没说带着杀意的废话宣言,直接开枪

砰!

脑浆飞溅,面前出现一片血雾,他没说遗言,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死了,直直地倒下去,砸在地上。枪声震了她一下,之前练习时都是戴着隔音耳机,在有回音的室内开枪,火药爆炸声让耳膜生疼,但家里的回音也太大了吧,她确实做过一些装修,没想到会这样,唉,早知道问卡芙卡要消音器

总算能把假惺惺的笑收起来了,她看向另外两人,开完第一枪的同时,她立即再次瞄准。他们在震惊中僵住,立马起身逃跑,反应比想象中快。第二枪及时开出来,从另一个男人的后脑勺穿过去,他保持着跑步的姿势,失去重心摔倒,再也没爬起来。她有点在意,他逃跑的方向不是预料中的出口或者其它房间,反而是被扔在一边的裤子,那里面有能破局的东西吗?先别管了,枪口调向最后一人

他已彻底陷入恐慌,尖叫着逃窜,又踉跄地摔在地上,倒不用担心他们能真的跑掉,唯一的逃生路口在她背后,已经被钥匙锁住了。没关系,她装的隔音玻璃可贵了,无论是枪声还是惨叫声,都不会被人听到,没人知道这间屋子里正发生什么。她唯一在意的是,耳膜已经很难受了,那人高分贝叫声真的很吵

她加快速度,没认真瞄准,枪响后男人还活着,腹部中枪,捂着伤口缩成一团,不停惨叫,血液从指缝中涌出来,见星朝他走来,满脸恐惧地拖着流血的身体想爬走,嘴里断断续续哀求

无法理解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饶你一命?”

这句话不准确。星不想浪费时间去组织一个精准表达想法的句子。她的意思是,在这种搏命的时刻,他们双方已都将命放上天平,之后唯一要做的就是全力以赴杀了对方。既然他们开启了这场博弈,就要有觉悟,他们能杀人,同样,对方也能杀他,死在别人手下无可厚非。所以看面前的男人在最后关头,试图通过恳求引起同情心,留他一命,一副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星不理解,既然不接受这个结局,那为什么要做这件事?老老实实呆着,别来她家不就行了吗?

她走到一个不会射偏的距离,准备开第四枪,在扣动扳机前,她想起了卡芙卡

卡芙卡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强大完美,她也受过伤,遭遇过痛苦的事,当然,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在这片治安混乱的地方,无人能独善其身。某种意义上,姐姐和砂金在经历上有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她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

星曾经想过安慰她,就像社会默认的标准答案一样,用极尽的温柔抚平伤痛,放下过去,积极面对未来。但卡芙卡拒绝了,说自己不痛苦,这不是强颜欢笑,是真没事,甚至评价星的做法幼稚到好笑,并说了一段让她记忆至今的话:

“痛苦?为什么要痛苦?他们都死了,我亲手杀的。记住,亲爱的,假如有一天,有人伤害了你,让你陷入痛苦,最好的办法不是遗忘、不是和解、不是调整心态,而是去杀了他们。他们在你的手中惨死的那一刻,噩梦立马就消失了,这才叫真正的解脱。”

星退了一步,蹲下,有些粗暴地将砂金扶起来,或者说拽起来,他没什么力气,直接靠在自己怀里,她不得不一只手扶着他的肩,防止他再次倒下去。星将拿枪的手伸到他面前,松开手指,那把漆黑的手枪展示在他眼前,还带着硝烟的气味

“杀了他。”她的命令很简短

他很诧异,但她严肃的样子是认真的,只能颤颤巍巍地接过枪。没开枪,也没对准那个人,只是拿在手里,像在发呆

好吧,一直和卡芙卡相处,她都快忘了。这种事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至少对大多数人是这样。他当然不可能立即开枪,即使受过训练,枪法可能比自己还精湛。一个人类对同类相残的抵触,一个奴隶对那些人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一个自我攻击的人很难向他人攻击。见他这样,星能明显地发现,杀人与枪法无关、与体力无关,这更多取决于意志

按理说这种事只能让他自己来,星相信他最终能做到,只是需要些时间。但她没这么多功夫等他心理建设,那个人还活着,即使重伤,看起来毫无还手能力,但还活着,这种拼搏生死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存在变数

她握住砂金的手,让他手指搭在扳机上,像卡芙卡一样,引导他,将枪口朝向那个人,他的手在颤抖,她稳稳地托着,然后

砰!

三具尸体以随意的姿势躺在不同地方,这会儿彻底安静了,砂金的手垂下,离开自己的枪。星站起来,看到他突然失去支撑向一边倒去,她没管,去茶几拿来水果刀,把每个人的喉咙切开,懒得检查,反正这会儿肯定死透了,又回沙发上坐着。原本想退膛,把剩下的子弹拿出来,摸了一下,好烫,只好把保险关上,等枪凉了再说。现在她有点理解卡芙卡为什么热衷于这些了,确实挺刺激的,偶尔当生活的调剂可以,每天这样她可受不了

砂金还呆在原地,他目睹了全过程,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刚才星一直关注着那三人,现在她终于有空关心一下这里唯一的受害者,场面挺震撼的,吓到也很正常

她把枪放下,两只手揉耳朵,希望能缓解不适,原以为耳朵被震聋了,需要过段时间才能听到声音,奇妙的是,虽然确实感到听力下降,就像世界的声音小了一半,但她仍能听清砂金在说什么

他开口,但被嘴里的精液呛住,不停咳嗽,这期间星继续揉耳朵,不紧不慢地等他。砂金艰难地试着身子,但力竭的情况下很难做到,只撑起了一点,胳膊一直在发抖,又很快摔回去,不可避免地沾上尸体流出的血

“对不起,我把地板弄脏了”他很虚弱,说得有气无力,像是验证他的话,白色的精液正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滴落,与地板上正在扩散的猩红液体混在一起,“稍后我会处理干净”

“这是重点吗?”星原本是有点不满,好歹帮点忙啊,在他们起身逃跑时拦一下,怎么全程躺着?砂金主动道歉时,她觉得他挺有自知之明,气消了,但听到这奇怪的道歉内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每次约完三月七,她都要特别敏感地关注时间,时不时就像这样,神经质一样地确认还剩多久

嗯?才过了3分钟,挺好,运气不错。这种事上下限差距巨大,就像高难度游戏的速通和初见杀,一路顺利就很快,所以星对正面冲突能回避就回避,要是真的刚正面,他们几个肯定满屋乱蹿,如果身上还有武器,一打三自己就狼狈起来了,说不定还会形式逆转,能不能赢都不知道。看来是刚才自己太专注了,感觉上做了很多事,但现实中时间流得很慢

看砂金一脸懵的样子,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吧,算了。她收起手机,思考接下来怎么做,她还是很在意那个男人的裤子,但它已经被压在尸体下,想检查得折腾一番,人都死了,不急,有空再说。砂金看起来蛮惨的,先把他清理干净

在星说下句话前,砂金像注意到什么,挪动留在血泊中的那只手,在地板上滑动,瞪大眼睛,目光扫过沙发,墙壁,最后抬头看天花板,盯着溅在上面的血迹。喷溅上去的血从天花板上滴下,而不是残留在上面,沙发和墙壁也是,血液跟随重力向下,没对经过的物体有任何留念,在手的动作下,地板上血像海浪一样滑动,那感觉像在塑料布上,没有向下渗透的征兆。之前他好奇过,这里家具的材质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昂贵、丑陋且冷门,正常人会选择这些材质吗?他意识到什么,那远比刚才的杀人过程更恐怖

“你所谓‘带进坟墓里的秘密’就是这个啊。”

“不全是,很快你就知道了。”星说得很平淡,哎呀,虽然她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但连她自己都觉得,现在她真像个冷血杀人魔,“我说过吧,实用主义的代价。谁让这些材料很难做出美观的东西。”

没错,这间屋子在装修之初,所有家具,墙纸,天花板,装饰,都是以流经大量鲜血为前提进行规划的,再加上某个房间还堆满的奇怪的药剂和工具,换而言之,这里本就是用于处理尸体的屠宰场

星又讲起那个枯燥无比、没人想听的鬼故事:

“每个发表过不敬言论的人离开后都被不祥诅咒笼罩,不久后,他们一个接一个死去,没人知道谁做的,人们找到他们时,发现死者们猜猜看?”

砂金没去看那些尸体,他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充满恐惧。这次他没笑,也没调侃故事烂俗无聊

看他一脸严肃,星就此打住,果然只有卡芙卡能在杀人时还嘻嘻哈哈地和她聊天讲笑话

“那我呢?你要如何处理我?”只有死人才能忠实地保守秘密,他是这个意思吧。确实,正常情况下为了掩盖,她真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有话想说,实际上,担忧是多余的,她更不喜欢打白工

“处理?怎么会?那我折腾一顿是为了什么?”星有点无语,“你这么惊讶做什么?刚到家时,我承诺过,‘一切危险都能消逝在这里’,你以为只是句无用的安慰话吗?如果我做不到,我是不会说的。”

如果只是安慰,星当时没必要说得那么弯弯绕绕,盯着几个字不放。她没有说“一切都过去了”,如果能做到,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你看,但它发生了,因为她确实做不到。她又想,他估计早忘了那些话,当时的场景下,怎么看都是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还抠抠搜搜地不肯好好安慰,也只有自己会纠结这种问题。唉,算了,就当自娱自乐

她走过去,蹲下,一只胳膊伸进他膝盖下方,另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腰,用力向上一提。她特意用了大力,但砂金比想象中轻,在惯性下几乎脱离她的胳膊,然后又随着重力压回去。但毕竟是男性的骨架,被这么抱着还是略显拥挤。她有点吃惊,他究竟经历着什么生活,也太瘦弱了,竟然比卡芙卡还轻。以前去接喝醉的姐姐,一路上那个喝多的人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搞得她没法走路,只能用这种方式抱着走回家,非常累,星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路上得把她放下休息好几次

他老老实实地呆在怀中,看起来很困,但还是强撑着精神抬头看她,身上的精液和血液不可避免地蹭到衣服上,精液还在滴,在地板上留下白色的足迹。到了浴室门口,砂金的身体僵了一下

“朋友,你不会是想帮我清理吧?”

“对啊,怎么了?”他不会觉得要把他放床上吧?怎么可能?床单会脏的

“不用了,感谢你的好意,我自己来。”他有点慌

“你在尴尬什么啊?光盘我都看过了,现在要脸已经晚了。”星紧了紧胳膊,防止他掉下去

他愣住,在她迈步进入浴室时,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身体小幅度挣扎,想从她身上下去

“不是这个问题,朋友,让我自己来。”

“你不要乱动啊!”星不擅长应付这个,在胳膊即将失去平衡时,连忙蹲下,用膝盖支撑了一下怀里的人,没让他真的摔下去。高度正好,砂金准备下来,她又立即站起来,重新抬高,然后快速地放进浴缸里,没给他再挣扎一顿的机会

“谢谢,剩下的让我来吧。”

“不行。”她的态度很坚决,“你不要逞强了,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有能力收拾自己吗?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不是那种人。”

“我相信你,但这不一样。”

“莫名其妙。”她拧开花洒,冷水流淌出来,用手背试了一下水温,拧了几下方向,调成温度刚好

星的手伸向他,砂金立即捉住她的手腕,没用力,一个象征性的阻止,她还是停住了动作

“理由。”她与他对视,盯着他的眼睛看,“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何如此抵触?”

他抿住嘴唇,偏开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很小

“没什么就是不想。”

“没有理由吗?那你闹什么别扭?”她忽视了手腕上的那只手,继续向下探

“不要!”他是真的慌了,手腕上的力骤然变大,挪动身体拼命远离她,但在浴缸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可逃的地方,底部的水让整个浴缸很滑,他失去支撑,向后向水里跌去。星眼疾手快拉住他,没让他真的沉进水里,另一只手已经到他的大腿根部。砂金用大腿夹住她的手,紧紧抓着,又因为没力气,无论多么努力,也无法阻止她,她的手还在慢慢朝那里移动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再碰我了!杀了我、这对你很简单吧?杀了我求你”

星在手指真的进入前停住,停在外面,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进去,他还在死死抓着她,力气没那么大,她可以强行继续,如果嫌麻烦也可以捆住他的手,让他老实点。她又看了一眼砂金,他没坐起来,全靠自己撑着,精力全放在阻止自己上,估计害怕松懈的时候真的会被进入,表现得很惊恐,已经带上哭腔,全身都在颤抖。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刚才被强奸时他表现过恐惧,但也没成这样,怎么只针对自己啊?

“好吧,那你自己来吧。”

她最终将手收回,他没放心,仍握着手腕,但力没那么大了。星拽住他的手,扯下,捞着他坐直,别再掉进水里。她站起来走开,但没离开浴室,背靠着门边的墙,抄起手盯着他,手习惯性地去摸口袋,又停在外侧,强迫自己把手收回去,这种时候就别玩手机了

“朋友你一定要在这吗?”他冷静多了,但还是不安地看向她,“可以回避吗?”

“你不要得寸进尺。”

听到她的话后,砂金安静了,没再继续争取妥协空间,有点自暴自弃地用手舀水,泼向自己的脸,任由它们狼狈地流下。他在哭吗?没有,虽然现在确实方便将泪水混进去,但没在哭

他将除了里面的地方清理干净,又看了她一眼,星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盯着他,必须当着她的面将手指塞进去,把那些精液翻出来。砂金停住了,他在踌躇。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不得不停下,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身体被浮力托着向上,只要动一下,就会离开与底部接触,包裹在水中,这很危险,他必须一直用一只手抓着边缘,防止自己失去平衡,头浸没进水里。但他不剩多少力气,手臂在发抖,支撑不了多久

他试了几次,手都突然打滑,差点真的掉进去,慌乱地用两只手抓住浴缸边缘,最后趴在上面休息。星走过去,按住他,让他能安全呆在水中

“可以的话我也想回避,但我必须在旁边看着你。不然以你现在状态,我真担心会溺死在浴缸里。你来还是我来?”

砂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认命般得闭上眼睛

“你来吧。”

“行。”

星改换搂住他肩膀,俯下身子,他湿漉漉的头发碰到自己的脸,水顺着她脸的边缘,从下巴滴下。她用牙咬住右边的袖子,撸起来,将胳膊伸入水里,袖子又掉下来,水也从浴缸边缘向外流,把她的衣服打湿了

“放松,放松点,不然我没办法清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别害怕。”她轻声说

他真的很紧张,抿着嘴唇,身体紧绷着,死死抓住她的衣服,但终归是个被调教好的奴隶,就算紧张,也听从命令将那里的肌肉松弛下来,星顺利地将手指插进去

看他刚才那么抵触,她尽可能让动作轻,慢慢向里,尽量不与肠壁有过多接触。原以为他们在里面塞了东西,不想让她知道才一直拒绝,但没有,里面只有精液粘稠的触感,当它顺着手指被带出去时,黏糊糊的感觉包裹手指,让她直起鸡皮疙瘩。偶尔里面会突然缩一下,含住手指,星会立即停下,等待他重新放松。总的来说,很和平,没发生意料之外的事,也没让他兴奋起来,渐渐的,砂金也没一开始那么紧张,抓着她衣服的力小了很多

“你还真是熟练。”

指的什么?杀人?还是事后处理?

她在事后方面确实熟练,虽然好久没做了,比以前生疏很多,但过去留下的经验还是让她能保持一定水准。要知道,她替卡芙卡进行的善后工作,可不仅仅是处理尸体

两人都没说话,星在专心致志于手上的工作,小心翼翼,砂金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开口:

“我知晓了你的秘密,作为交换,我也该让你知道一个我的,这样才算公平。”

“不用了,我对探究别人的隐私没兴趣。”还有一个原因,他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怕听到什么冲击精神的内容

“往里一点,朋友。”他无视了星的回复

星照他说得做,推了一节指关节进去

“再往里一点,然后往上,弯一下你的手指。”

她大概猜到那里是什么位置,没听,直接停下,她不觉得这跟什么秘密有关,转头看向砂金

“再说一遍,我不是那种人。”

“真不试试?你马上就能碰到了。”他微笑,却又让人觉得反常,怎么形容呢像在不顾一切自杀式地追逐快乐。他正虚弱地被自己搂住,全然无法反抗,也没有反抗的意图,将弱点交给自己,指尖离那里很近,只差一点就能碰到,这本身就是强烈的性暗示,他的身体也正因此开始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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