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不要轻易动心实则也有些心动
吁——
马车靠边停住,裴其玄抱着越歌跳下马车,打量四周一圈,目标锁定不远处的阁楼。察觉到把脸埋在他胸膛前的女子正在哆嗦发抖,小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更加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常喜看见自家侯爷竟然青天白日抱着越姑娘就往百花楼去,一时瞪大了眼珠子,那可是青楼啊!
百花楼
“哎哟,爷,白日姑娘都休息,不…”楼里的老鸨半眯眼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话都没说完只见前方砸来一锭金子,还好她手疾眼快一把抓住。
“莫问,莫打听,备一间厢房。”裴其玄绷着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爷这边请,这边请…”老鸨此时瞌睡全无,这位客官当真阔绰!送二位到达厢房后,还好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离去时又摸出方才的金锭子瞧了瞧,确认真金无误后笑得不见眉眼。
进到房内,裴其玄把越歌平放在床榻上。
“阿予哥哥…嗯、唔…”越歌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其他动作,不禁焦急地唤一声。
方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已被怀中的女子撩拨得情欲焚身,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唯有与她在一起时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性趣。只不过,他说不出哪里怪异,只隐约觉着越歌与他欢好或是为了解毒,或是为了活命,但绝不是因为爱慕他。要是别的女子敢如此对他,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那么下场必定惨烈。
可…如果那个人是这位叫越歌的姑娘…
他竟不忍苛责她的做法,明明起初只是想着成家立业找个合适的妻子,现在他倒是气此女竟没有一心一意爱慕于自己。
“阿予哥哥?”越歌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半支起身子看向床榻边,男人正冷着脸坐在榻边不发一言。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阿予哥哥吃干抹净后就开始嫌弃越歌了吗?”人在难受的时候脾气也会跟着增强,越歌也不知怎么想的,犹如吃了豹子胆一般膨胀起来,竟敢开口对面前的人大呼小叫。
听见越歌的话,裴其玄转过头来,定定锁住她那委屈眼神。面上不显露出半分情绪,淡声道:“不是。”而后注意到她下唇被咬破溢出鲜血,心中突兀闪过一丝心疼,双手扶住她微颤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可是真心倾慕于我?”
越歌听到他的话原本扭动的身躯一顿,心中咯噔一声,他为何会那样问…
“……”越歌当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好像又不全是,说不是好像也有些是。虽然她能违心哄骗男人先解了她的情毒,但是她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初心。
“你犹豫了。”裴其玄敛下眼帘。
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好似是另一个天地。锦帐芙蓉榻,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要问为何裴其玄知晓小隔间内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自从和越歌欢好一次后,他便花了一些时间翻阅了不少关于男女情事的书籍。
目巡一圈,裴其玄抱着越歌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难受便自己骑上去。”
越歌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眼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越歌心里是既想也怕。紧挨着裴其玄的身躯轻扯他的衣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弱弱道:“阿予,不、不要…”
“我抱你上去。”裴其玄狠下心来拒绝她。
“你!混蛋。”越歌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了,也不知这男人在闹什么别扭。
长了根好东西,却不给她用,不是混蛋是什么。还要让她骑这破玩意,士可杀不可辱!
越歌越想越上头,不懂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原本倚靠的人,而自己也“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头部先着地,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捂着额头。
一时之间体内的空虚感倒是少了几分,不过也仅仅是几分而已。
“你没事吧。”裴其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推开自己,想接住她时已经来不及。拿开她捂住额头的手,看了一眼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额上肿起一个红肿小包并没有磕破皮。
搂在怀中的女子坐在地上蜷缩于他胸前,额角红肿,双颊也是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小巧可爱的琼鼻中呼出沉重的呼吸声。
看她如此…他真的心软了。
“给你,给你…莫要再忍了。”裴其玄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刺啦”一声,大力撕开越歌胸前的衣襟,露出粉色的肚兜,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爱抚下两颗挺起来的奶尖逐渐发硬。
“唔、泥,嗯、泥揍开…”越歌的手肘抵在裴其玄的胸膛前,拼命把他往外推。
裴其玄听到她的话了,但是没理会。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经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潺潺流着水液。攥住她的底裤一用力又是“刺啦”一声,撩开破碎的衣物扶住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嗯!”
整根没入进去后,裴其玄知她忍耐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或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