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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归(粗暴窒息扇P股等)

 

他一直都知道苍祟此人异乎常人,思维从来都不是正常模式,但万万没想到,他拿苍祟当儿子和徒弟,苍祟居然想睡他,而且莫名固执地认为这天经地义。

更没想到,他们书院长老齐上阵,轮番舌战才说服他想通放弃了的苍祟,外出游历几年后,以魔族领主的身份把自己睡梦中的师尊掳回了老巢。

一想到这里伏淳再次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从那个秘境把小崽子拎回来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的。

苍祟压根就不是正常人,反噬己身是迟早的事。他真傻,真的,他单觉得教化这种野兽似的小孩儿很有成就感,忘了这崽子内心里就不是个纯良少年……

虽然把他带回来的连着两晚上苍祟都没动他,但伏淳可不觉得他什么都不懂——伏淳以前还从他手里缴获过不少春宫图来着。

苍祟只是单纯地爱黏他,爱撒娇。当然发起疯来也是够吓人的……虽然伤害的肯定不是伏淳。

不过今天他就不一定逃得掉了。

伏淳摸着下巴,转头看了一眼殿门的方向。而随着他的扭头那大门也随之打开,一身劲装的少年步伐轻快地走进来。

那少年背着暗红长枪,上身只披了件轻甲,随性地敞着胸膛,长裤松垮,下摆扎进尖头的蛇鳞靴里。一头长发高束,睫发俱白,肤如霜雪,眼下却枝蔓般伸展着魔族常见的漆黑纹路,为那俊俏过分的容颜平添几分妖异。

苍祟一双淡红眸子波澜不惊,直勾勾地望过来:“师尊。”

伏淳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了看一旁琉璃镜中自己的模样。

男人姿势懒散地坐在床沿,黑发尾端卷曲,还有点凌乱,大部分并不长,披散着,只留了一小股随意地扎在脑后。似乎天然带着点笑意的唇角让其英俊也染上轻浮,那小麦色的肌肤上点缀着金色的链子,从胸膛到手腕,从脖颈到后腰,把本就健美的身躯渲染得情色无比。

脚踝上沉重的玄铁镣铐连接着长长的链子,固定在床脚,压制着他的灵力,也束缚着他的行动。

伏淳再把视线转回来的时候,看到少年的喉结在动,嘴角抽了抽。

“要是想上赶紧的,上够了放我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躺,摊开了手脚。对苍祟的了解程度让他很清楚自己的人身安全不会有问题,最好的情况就是苍祟玩够了,兴趣转移后放他离开——这人本身向来都是小孩心性。

当然,如果苍祟跟他来真的,他就得考虑别的方案了。

“师尊总想着跑。”苍祟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可以说得上冷漠,伏淳却能看出他嘴角轻微地撇了撇,“就不能一直陪着我吗?”

“我说当初不是你自己要外出游历的吗?”伏淳一边纳闷地反问,一边自力更生地张开了双腿,掰开自己的臀瓣,“快点的,上不上,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非常简单粗暴的勾引,但足够有效。

血气方刚的年轻魔主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的理智让他磕磕绊绊地憋出来一句:“师尊为何如此淫荡?”

“欠徒弟操了吧。”伏淳话语直白,“赶紧的,不把为师操哭都看不起你。”

小样儿,苍祟什么时候斗得过他啊。

……这个时候的伏淳尚且游刃有余,自认为自己徒儿的心血来潮牺牲一下节操就足以应对。

只要苍祟没兴趣了就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了。那时候伏淳是这么乐观地想着的。

反正他素来私生活放荡,虽然没做过底下的,但也不是接受不了,甚至可以说,有些跃跃欲试。

而苍祟也果然如伏淳预料一般,根本抵挡不住这堪称粗糙的勾引,那白玉似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眼下的漆黑纹路则愈发深邃,墨色欲滴。

脂膏,手指,水声黏腻。

最后进来的是他徒弟的男根,粗而长,仿佛要填满他的躯体。

伏淳在极近的距离看到了苍祟那张脸,除了那漆黑魔纹,当真跟白玉似的无暇,也跟玉似的寒。两片密长的睫毛轻垂时,几乎显得安静。可眼皮一掀,你又能看到那其中汹涌的侵略欲和兽似的狠——其实按理来说是很符合他口味的,不过毕竟是他徒弟……

好吧,长得很符合他口味的徒弟正在操他。

“嗯…哈啊……”伏淳也没收着自己的喘息,不仅不羞耻,还要抓着徒弟的手往自己两块饱满的胸肌上放,“摸摸奶子…小祟……”

苍祟的动作都顿了一下,看起来他很困惑为什么师尊会是如此一副放荡模样。而对此伏淳只想说,你别说还真别说,被鸡巴大的人操是很爽啊。

前提是扩张好。

苍祟比伏淳矮一些。所以他顿了那一下后毫不犹豫地埋首下去,一口叼在了伏淳的乳头上。伏淳疼得嘴角一抽,可少年人叼着那乳珠,胯下还在不客气地狠劲抽插。来自后面的快感倒让伏淳从这疼痛间品出一股爽意来。

他摸着徒弟那头雪白的发丝,坦然地纵容了这从头到尾都是欺师辱尊的行为。肌肤相贴,这魔物的温度比他的要凉上些许,只有深埋在他体内的孽根炽热惊人,进出抽插,将融化的脂膏打出泡沫,堆叠在腿根穴口。

“师尊…里面…很舒服……”苍祟额头抵着他的脸颊,闷声呢喃,“好喜欢师尊……”

对于他的表白伏淳敷衍地嗯嗯啊啊,享受的呻吟倒是吐露得真情实意。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少年精瘦腰肢上,脚趾都在快感下蜷缩。脚踝上的锁链夺目,在颠簸的节奏中晃荡。

被内射了。伏淳倒也没有很介意,不过就是他还硬着没射出来。

“要把我操射吗?”男人懒洋洋地问。他的锁骨上还残留着一个牙印。

苍祟点了点头。

他的师尊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来吧。”

然后再次张开了腿。

伏淳发现自己似乎被激发了某种全新的性癖。

因为现在不管苍祟对他做什么他都很爽。

苍祟第一次开苞就压着他足足做了四场,等到伏淳终于被操射了,他屁股里也基本被徒弟的精液塞满了。小小的清洁法术就能搞定的清理,这小子还硬是拖了半天。

看来伏淳瘫在床上屁股流精的样子真的很得他欢心。

当晚苍祟是跑进寝殿把鸡巴塞在伏淳屁股里睡的。第二天早上伏淳迷迷糊糊地被徒弟操醒,一个哈切还没打完先发出了一声浪叫。

苍祟咬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到镜子跟前顶弄。伏淳看着镜面里自己眼神迷离浑身淫靡的样子,只觉得下身更硬了,硬得发疼。少年手掌揉搓着他鼓胀的胸肌,一捻手就是一条丝绸浮现,毫不客气地系在伏淳性器根部。

“玩这套……唔……”伏淳笑着说,“哪个春宫图里学来的……哈啊…”

“我学了很多东西。”苍祟平静地说,“很早以前就想一件一件用在师尊身上……”

“以前师尊教我术法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师尊能和我结成道侣就好了……操的时候师尊会露出图里这么下流的表情吗……”

“哈……”伏淳低笑,却不回答,只是在少年顶进最深处时绷紧了身体,撑着镜子仰头喘息呻吟。

苍祟捏他的乳头,指甲轻轻在上面刮擦。他的胸肌在少年人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最后性器也在长久的堵塞中涨红。苍祟把他压在镜子跟前操,吊在绳索上操,用男根将他捣弄成一滩炽热的水。伏淳身上装饰的金链子都被汗意染得晶亮,他带着身上绳索勒出的红痕倒进床铺里,被抬起一条腿时锁链锒铛作响。

最后终于被允许射出时眼神都涣散。

蜜色肌肤的男人大开着双腿瘫软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早已大汗淋漓,泛着一层光亮。白浊洒落在胸腹,渗出股缝流淌。他把手背搭在双眼上,懒洋洋地喘息着。

白发的少年撑在他身上,低头去衔他的唇瓣:“好喜欢,师尊。淫荡的师尊,也喜欢。”

他吻着吻着胯下又不安分地硬起来,伏淳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握着少年劲瘦的腰,往上施加了些许力道:“别动为师后门了……等会儿肿了。你坐上来。”

苍祟眨了眨眼,恍然地动起身子,顺着力道跪坐在了男人腹上,伸手摸了摸那升腾的火焰一般的暗色纹路:“这是什么?”

他以前和师尊共浴的时候没见过这个啊。

“旧伤。”伏淳漫不经心地回答,两只手托了托少年的屁股,“做爽了就会出现,不用管。”

那根年轻而狰狞的性器就搭在伏淳胸肌的沟壑之间,粘着脂膏融化后的水渍。伏淳抚摸着这根刚才还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坏东西,“啧啧”地感慨了几句。当年还是拍着胸脯给掌门保证就算再风流都不会对弟子下手的,这下好了,弟子对他下手了。

带着刀茧的大手用力拢起自己厚实的胸肌,隔着肌肉揉搓中间那置放的硬挺。苍祟两只手撑着师尊的肩膀,着迷地凝视那张英俊得轻浮的脸。

其实他的师尊俊得少了分仙气,倒是带着点轻佻痞坏的邪,还被造谣过是魔族的奸细。不过最后师尊把人揍了一顿,很狂地放话说他要真是敌人,根本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手段。

然后就没什么风言风语了,修仙界慕强。当初造谣的人也没想到一个宗门里好像也没什么名气、整日吊儿郎当的风流长老居然会是个高手,踢了块铁板。

其实不止修仙界慕强,苍祟也慕强。他没有什么礼仪道德廉耻的概念,他看着师尊灵气翻飞,轻狂利落将人甩进山体,轻飘飘落下一个冷漠的眼神,那一刻简直硬得发疼。

如此强大的师尊。

性感得他想象着师尊居高临下睥睨的样子就快要高潮。

好想操到师尊,好想,好喜欢。

苍祟低着头,腰身开始缓慢地挺动。几乎从他刚识人事起就被他意淫倾慕的师尊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两块突出的胸肌夹着他的男根,被流出的淫液染得滑亮,金链滑落到另一边。师尊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玄铁束缚,抬手不再是耀眼灵光,而是锁链作响。

他的师尊,师尊。

强大的师尊成了他囚禁在宫殿的脔宠,身体为他所打开,意识在他给的快感中模糊。

师尊的肉穴很舒服,嘴也很舒服,胸乳也很舒服。师尊浑身上下都很舒服,现在都是属于他的,都是他的,师尊是他的。

伏淳不知道这魔道的徒弟内心想法,但看那眼神也能猜到个大概,多半是在内心滔滔不绝乱七八糟地抒发他的占有欲和淫秽幻想。他心里啧了两声死崽子,手上更用力地拢了几下,胸肌夹出苍祟一声低吟。

苍祟在他胸上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男根塞进了伏淳嘴里。伏淳给他含得嘴都酸了,好歹是咽下了一口带着腥气的男精。

从此之后伏淳就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徒弟的金丝雀。

苍祟白天处理魔族事务,偶尔和想篡位的打上几来回。和那些成天想着一统修仙界的魔族不一样,他在仙界长大,受了修士们的恩,对这事佛得很,完全不觉得仙魔不能做朋友——当然现实就是隔阂的确有,还很大,但魔主他不觉得有打起仗来的必要。

这也是伏淳还能在他手里坐得住的原因之一。

只要立场没问题,其他的都好商量。

他是一点也不喜欢战争。

至于其他的原因,自然是苍祟扣着他反正也不为别的,只是和他交合,偶尔玩点花的,什么缅铃玉势双修法,红绳木马蒙眼布,通通往他身上招呼。伏淳同样没什么廉耻的概念,爽就行,所以也是适应良好。

这一个月下来,他都有点习惯了徒弟的男根塞在体内的感觉。身上红痕没消过,两条腿基本没关过,苍祟他连睡觉都要把那玩意儿塞他体内睡,醒了就能立刻开张,对于年轻魔族的血气方刚伏淳也是服气的。

再这样做下去他怕是要转职合欢宗。

感觉合欢宗都没这死崽子能折腾。

又是一天,伏淳被几道锁链赤条条五花大绑地吊在大殿中央,两条腿都快被拉成一字马,马眼里塞了根细细的玉势,随着苍祟灌注的魔气使劲震动。他那分量不轻的阴茎早就失去原先的用途,此刻再硬也只能可怜地在腹上晃荡,通道都被堵死,憋得涨红。

乳头也是被夹子夹得红肿,屁股里不肖分说,自然是塞着缅铃在震动,伏淳眼上蒙了黑布,但不用猜都知道那死崽子就坐在下面,假正经地批着公务,只等他的身体被玩弄到只差一丝就高潮,然后再把他拽下来操进这被快感折磨到无力的躯体,玩到他哭。

那下面堆叠的留影石里多得是这样的情节。

“师尊,长老们都在找你。”苍祟说,“我要不要带他们来看看你?”

“怎么…哈,你叫他们也来玩玩我…唔!”伏淳还没说完就被拽了下去,苍祟似乎是带着怒意,把他摆成母狗的姿势,拔出缅铃,很粗暴地操进他的身体。

“怎么…还…唔…说不得呗……”伏淳被操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声音埋在床褥里,闷闷的,“不是…哈…把我当性奴…吗,要玩…嗯…就玩大点……”

“我没有!”苍祟喊起来,猛地停住了。

“没有…没有把师尊当性奴……”他说着,有些焦躁地神经质地重复了好几遍,语气甚至有点委屈,“没有…没有……我喜欢师尊的…喜欢师尊……”

“……”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伏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沉郁地叹了口气,“我宁愿你把我当性奴呢。”

“不是!”苍祟坚定地说。他拔了出去,把伏淳拽起来和他面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得却很认真,“我要和师尊举行大典,结为道侣的。”

“可我不想要道侣。”伏淳懒洋洋地埋在枕头里,“而且我理解的道侣是相爱的。”

“我爱师尊。”苍祟把他翻过来,执拗地盯着他,“我是爱你的……师尊不爱我吗?”

“不好意思,我觉得爱至少是会尊重的,而你显然只是比较爱操我——再加点占有欲,就是只有你能操我。”伏淳有点嘲弄地扬起嘴角,“不过没关系,你知道的,我也没什么节操,爽了就行……但还是别侮辱爱这个字了吧?”

“不如说点该说的……比如‘腿打开’‘屁股抬高’‘叫出来’之类的。这个才比较适合我们目前的相处模式,徒弟。不会这个还需要为师教你吧?”

苍祟表情僵着,显然是怒了。几秒后那属于魔族的漆黑纹路犹如活物般在眼下扭曲起来,浑身气息暴涨,压抑不住的寒意渗出。

“接受……”他伸手探向伏淳的心口,表情晦暗,“你必须是我的,师尊……你是我的!”

“不要逼我,苍祟!”伏淳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这死崽子,是要强行与他合为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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