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白狐(h)
大概是因为刚刚的插曲,云倾舟不再做恶梦,反而睡得香甜,轻轻的发出呼噜声,莫名可爱。
胡郁白温柔的看着师叔,大概没有人比师叔耐看了吧?在云倾舟的额头落下一吻,胡郁白打算起身,回自己的住处处理一下两根精神非常的性器。
刚要下床,一隻洁白修长的手就紧紧抓住胡郁白的衣襬,不让胡郁白离去。
那力气出奇的大,胡郁白愣是没能把衣襬从一个已经被点了睡穴的人手中拯救出来。
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想走吧?
无奈的嘆了口气,胡郁白只得重新躺回床上,一手揽着云倾舟,一手解开自己黑色的衣袍。
狰狞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一个稍短,却也有超越寻常人的大小,而稍长的另一个更不用说,足足有成人手臂的长度,还布满了细细的倒刺。
胡郁白单手抓着两根性器粗暴的上下撸动,性器胀得发疼,马眼处流出晶莹的液体。
稍微沾了一些前列腺液,胡郁白将其当作润滑液,抹在柱身,在继续刚才的撸动。
胡郁白面色潮红,汗珠从额角滑落,性感的薄唇微张,发出沙哑的低喘。
脑中不受控制的幻想云倾舟在身下承欢的模样,胡郁白羞耻的咬唇,试图透过疼痛让自己停止意淫自己的恩人,却仍加快手速,大约一炷香后,其中一根释放出来。
瞥向自己依然精神的属于龙的性器,胡郁白闭了闭眼,片刻后张开,像是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牵起云倾舟白玉般的手,小心收好自己的倒刺,用云倾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抚动。
白色的手指和紫红色的巨大性器形成明显的视觉衝击,胡郁白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血脉喷张的画面使巨大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白髮中的狐耳敏感的抖动,与身后不停摆动的尾巴,一併洩漏了胡郁白愉悦又紧张的心情。
胡郁白加快手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喘,手掌弯曲放在性器前方,手心登时多出了一滩白液。
大概是长期禁慾,白液又多又浓,就是胡郁白宽大的手掌都接不完全,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黑色的衣袍上,云倾舟的手上也不可倖免。
发洩完情慾,胡郁白恢復理智,看向「狼籍」的现场,羞愧不堪,赶紧施了清洁术恢復原状。
又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拭云倾舟的手指,一点痕迹都不曾落下,要不是掌心微微泛红,几乎让人以为刚刚之事皆不为真。
换了一件衣袍,胡郁白果断从师叔床上爬起,割断云倾舟紧抓之处,变回狐狸翻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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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云倾舟幽幽转醒,看向天花板的目光还有些迷茫,眼中波光潋滟,瀰漫着刚睡醒的雾气。
但是这幅美人苏醒图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翻江倒海而来的记忆破坏了。
云倾舟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差点跳起来,脸色也瞬间爆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好龌龊!
云倾舟双手崩溃捂脸,完全没有注意到飘至地上的一节衣襬,内心小人疯狂尖叫:梦到白狐就算了,可以解释为自己想念他,但为什么还会梦到帮白狐手淫啊?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就这么淫荡的吗?居然梦到帮自己的病狐自慰?毫无廉耻、下流至极!一点也没有身为医修的自觉!
(云倾舟不只是剑修,还是丹修和医修,在治疗和製毒的造诣甚至比剑还高。
闭上眼试图逃避做了春梦的事实,却发现脑内尽是梦里白狐的面容:抖动的白耳、悦耳的低喘、隐忍的闷哼、紧闭的桃花眼、微皱的眉头,还有肌理间的汗水,到底为什么这么真实!
想到白狐两根一大一「小」的性器,云倾舟脸红的快要滴血,好、好大,好性感!让人好、好有食慾!
不知道粗大的性器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应、应该会很舒服吧?好想要被插到汁水横流,被操射,被肏尿!
啊!打住!不可以再想了!
云倾舟用力甩甩头,想要把脑内不堪入目的画面甩出去。
手上彷佛还残留着白狐性器的热度和精液美好的味道,云倾舟顿时口干舌燥,舔了一下嘴唇,忍不住把手指放在鼻前轻嗅,咦?奇怪了?怎么没味道?
又瞬间拿开,内心再度崩溃:
啊啊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那是梦欸!是梦!手上怎么会有味道?自己好变态啊!居然想闻男人的精液!
所以到底精液好不好吃呢?
打住!不准在想了!
无法接受自己的淫荡的云倾舟决定做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不然继续原地害羞也不是办法。
嗯,自己要做什么好呢?呜~不是很想练剑欸?要不去炼丹?
好像可以,毕竟自己也卡在六阶卡很久了,既然最近一系列淫荡行为能提升修为,说不定炼丹也能有所提升!
想到这里,云倾舟立刻进入自己的手镯空间,召出赤炼炉开始新一轮的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