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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虎见Mikey不要脸地缠在他的好兄弟场地身上被场地的

 

ikey的后穴和小逼里都灌满了两个竹马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小逼根本兜不住他们两个人轮番射入的精液,腥臊的白浊不断地沿着发抖的大腿流了出来,滴落而下。ikey喘着气趴在场地背上,还好三途这个爱干净的随身带着消毒湿巾,两人赶紧把脱力的ikey背到洗手间里清理小穴,看到ikey的小逼被肏后肿起来,大腿根上还流着精液。两个人眼角都发红了,这是他们一直憧憬的总长的逼,被射了这么多流出来。

三途温柔地拿湿巾把ikey的小逼擦干净,场地还坏心眼地ikey沾满骚水的内裤全脱下,把他内裤拎起来后,跟三途说:“我看这个是不能穿了,你要吗?”

ikey今天穿的内裤上印着的是鲷鱼烧图案,这么幼齿的内裤居然被高潮的淫水全给打湿了,三途哪里会放过这么珍贵的收藏品,表面上不动声色,直接一伸手把内裤都抢了过去。

场地本来想着开个玩笑,没想到三途还真要,心里感叹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这小子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怕是早就对ikey的小嫩逼觊觎已久,指不定每天晚上怎么意淫呢。

ikey被背到餐厅与坚汇合时,慢慢恢复了理智。

——竟然跟自己的两个竹马同时干这个……

ikey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气鼓鼓地坐到一无所知的坚身旁——明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可就是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肏了小逼。吃炸猪排饭时,ikey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肉,看着对面坐着的假装若无其事的场地与三途,二人自知刚才做得狠了,被ikey凶狠地瞪着又有些心虚地互看了一眼,低头默默吃饭。

坚斜眼瞥着身旁的ikey,看到他的脸蛋红扑扑的,好像从食物的香气又隐约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骚味。他咽了口唾沫,说服自己:肯定今早在风俗店帮忙收拾房间太累了,总不能是ikey身上发出来的吧。

坚烦恼于最近为什么老感到ikey身上浮动着一种色气,是因为思春期的关系吗。

……

ikey后面几天还是照常跟坚去学校上课,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场地还有三途有了一层淫乱的关系了,反而对和坚独处感到尴尬。刚好今天场地又因为期中考试成绩不理想要被找家长,找出他们这些创设成员课后恶补,ikey一溜烟地说是要去监督场地。

场地明明学习态度很端正,还为了努力学习特地买了副眼镜拿到学校戴,可这次成绩出来怎么也看着没成效,他抱怨说是因为ikey分了心。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说ikey建议买的眼镜没用,ikey自己听着,却觉得场地是在暗示被他的小逼害得静不下心了。

ikey看场地烦恼到那份儿上,自告奋勇去场地家监督他做题,原本还有千冬在旁边,ikey想场地再怎么着也不会当着千冬的面发神经。没想到千冬只是起身说去给他们倒饮料,场地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后面,ikey像只猫咪般炸了毛想跳开。

幸好如今ikey和场地的位置正对着房门,千冬走进来也没看见,但千冬都把饮料端到他们面前了,场地还不死心地擦着ikey的臀瓣,ikey没办法,任由场地摸着自己,还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场地与千冬搭腔,感觉屁股被摸得痒痒的、还在手掌的摩擦下发热起来。

千冬看着场地的作业,一脸担忧:“场地哥你这样真的考得上大学?”

场地听到这话也满不在乎,他一边手在桌子的遮挡下摸着ikey的屁股,又跟千冬说:“我一定好好的学习,这周末也不去玩了,就到ikey家去。”

ikey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烦死人了,有事没事往我家跑,周末别打扰我睡觉……”

话是这么说,ikey还是让场地来串门了。毕竟上一条世界线里场地就死过一次,ikey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任何差错,这回为了让场地好好学习过上幸福日子,ikey觉得被操得发肿的小逼也算不了什么。

正好这个周末艾玛和日向约着出去玩,真一郎似乎也出差了不会回来,爷爷还忙着在道场教课,白天这边ikey的房间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场地早上就轻车熟路地摸到ikey家,门也没落锁,一打开就看到ikey蜷缩在毯子里正酣睡着。场地前几天肏过ikey后,当晚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似乎不像一般的梦一样是断片式的,反而很像是真实发生过,他总是往返在一条长长的、医院的走廊之上,透过玻璃,他看见浑身插满了仪器管道的ikey,他透过玻璃想要叫醒那个双眼紧闭、骨瘦如柴的ikey,但声音却一点都传不到那头,在那种徒劳无望的感觉中,场地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浑身冒冷汗,比起噩梦,那简直像是一段记忆。场地想了想第一次睡了ikey后,好像也做了个类似的梦,同样是在医院,同样是躺在病床上的ikey。这真的是他最近被ikey搞得神魂颠倒了,所以才潜意识里造出了这种梦境吗?总之,场地满脑子都想着要再肏一次ikey的小逼,好证实一下他的猜想。

场地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连同毛毯把ikey抱在怀中,他凑到ikey耳边低语:“总长——”

自从真一郎搬走,ikey都是一个人睡这张床,被场地圈在怀中,ikey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唤了一声:“唔…真一郎……”场地愣了一下,虽然这时从ikey嘴里听到真一郎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的下面很迅速地硬了起来。

场地把手往下探,隔着睡裤揉捏着ikey的臀部,抓着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伸到睡裤里要摸到ikey的小逼,刚碰到内裤,感觉指尖有点湿湿的,下一秒,场地直接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原来是ikey忽然惊醒,条件反射下直接抬腿踢飞了他。

场地揉了揉生痛的手臂,生气地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ikey:“总长,你不是说要监督我学习吗?这都几点钟了?还要我叫你吗。”

ikey听到这话,歪着一颗脑袋露出迷迷糊糊的表情。

过了十几分钟,ikey才下了楼,看见场地正戴着眼镜看书,平日里不怎么见过场地认真学习的样子,ikey看着很新奇,悄然走到场地身后。场地自然也察觉到了,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一下子站起身攥住ikey的手腕,把ikey压到了沙发上。ikey刚起床还浑身软绵绵的,而且一想到本来今天就答应了要监督场地学习,于是就说:“你弄完这一次就给我乖乖看书,听明白了吗?”

ikey像是猫咪一样伸直手臂,屁股撅起来对着场地。

场地没有答话,他把总长的睡裤褪下来,一只手还拿着笔。ikey有些疑惑地转过半张小脸,场地戴着眼镜还把头发都扎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脸冲着他若隐若现的小逼,就好像研究习题般认真又面无表情,这让ikey羞耻极了,但却只能尴尬地忍着。

场地抓着ikey结实的臀,扒开来让ikey的小逼冲着他,随后忽然把笔递到ikey眼前,还一副请教问题的口气:“你一下来都把我的思路打断了,我要看你用这个玩小逼才能继续。”ikey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场地的眼睛藏在那厚厚的镜片后,说出话还那么生硬又嚣张,放在平日唯我独尊的ikey早就该生气,但不知为何,ikey反而觉得这样一副好学生模样的场地很新鲜,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ikey接过场地递过来的水笔,张开两条细腿,手轻轻地摸到了小逼上,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娇嫩肥厚的花唇,把花心都暴露在了场地的眼前。ikey轻咬着嘴唇,笔帽扫过小逼,一点点扣嬷着小逼花唇上的嫩肉,还有花蒂,笔帽虽然打磨得光滑,但也实在是太硬了,娇嫩的小逼受不住冰凉凉的刺激,ikey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ikey的双颊被染上了潮红,场地见他被一支细细的水笔给碰得就发起了骚,鸡巴也早就硬得难受,直接解开校服裤盯着ikey那被水笔拨弄的小逼,像是要搓出火般打着飞机。ikey盯着看到场地手中勃起的鸡巴,柱身逐渐屹立起来,涨成暗红,自己也不自觉加快了水笔刷着小逼的动作,把笔头往甬道里捅了捅,禁不住浪叫起来:“呜…好奇怪…这样碰到小逼上变得好痒……”

捅入ikey小逼的细细的水笔开始沾上了湿痕,ikey的花蒂上也分泌出许多骚水。他将双腿张得更加开,把整个大腿内侧都横成一字露给场地看,场地通过厚厚的镜片看到ikey的小花蒂也都好像有点肿一样,尖端还淌起水。场地再也忍不住,“啪”地一下攥住ikey的手腕把他ikey拉到自己的腿上,往空气中散播骚味的逼水自然就流到了场地的校服裤上,场地握着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一手托着ikey的臀肉,把龟头朝往ikey的小骚屄里肏了进去,ikey仰起头呻吟着,一只手紧抓着场地的肩头。

小逼被比水笔粗上不知多少倍的肉棒肏开,以场地的鸡巴为支点,ikey淫荡地收缩着下身的肌肉,上下吞吐着场地的鸡巴。距离上次在游戏厅被场地和三途一起肏了后,又过了好几天。ikey回到家中想起那些场景,就忍不住发起骚来把各种玩具塞进小逼里。这下又被场地炙热的肉棒填满了,被ikey舒服得脚趾都弯起来颤抖着,他吐着气勾住场地的肩膀扭动着腰臀,迅速地抬起又坐下,像是榨精般“啪啪啪”地交合声回响在房间里,场地也配合地扶着他的腰,ikey骑着场地的鸡巴,嘴里还叫着:“啊啊,好舒服……呜啊——场地的鸡巴好热…好硬——插到我里面。”

ikey骑着场地的鸡巴,被颠得长发从肩头缕缕垂下,场地的手插入他的发丝中,感觉到好多骚水随着ikey骑鸡巴的频率而落到了裤子上,大腿那里都被ikey的骚水打湿了一片。

场地抽出一只手捏住ikey的奶尖,也像三途那样张口吮吸起来,虎牙偶尔咬到乳头上,ikey觉得有些痛,但被这样啮咬着反而小逼绞得更紧了。

场地把ikey抱到摊满了作业的桌子上,把一旁沾满了淫水的水笔拿起来,用笔头又去扫过ikey敏感淫荡的奶头,奶头也沾上骚味,变得湿哒哒。ikey"呜呜”地要逃开,但被场地抓住了手腕,他仰着头,任由场地慢慢地用笔尖玩弄奶头,半睁的双眸迷离地向上翻着,被玩得头晕目眩。场地把ikey的奶子和小逼都伺候得舒服极了,ikey发出了像小奶猫被梳毛时的咕噜声。

场地总是很持久,骑乘的姿势肏了一会儿后又扳过ikey的脸,换成了后入的体位,上半身被压在了桌上,场地铺开的草稿和试卷都被ikey的骚水沾湿了,场地的鸡巴又捅到了后穴里,凑到ikey耳边说:“ikey——你的两个穴是连着的吗,是不是肏了后面这个,前面那个也会有感觉?”

ikey被场地的鸡巴顶得早就无法思考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包裹着场地的鸡巴被撞击的快感中,ikey想让场地放开他的胳膊,或者碰一下他开始想射的前头。可刚一张嘴,就被场地一个忽然加速,插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骚吟,接过只说出了“好舒服”。

两个人干得正爽时,楼下门铃响起来了。ikey听到有门铃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家人中有谁回来了,吓得身子抖起来,小逼都夹紧了。

场地被ikey突然夹紧这小逼弄得差点要缴械投降,他做了个深呼吸用力地拍打了两下ikey的臀瓣:“夹这么紧要干什么?放心,那是三途。我们那天回去后都商量了,有要一起分享,今天我就跟他说我要来你家,他要是有空可以来一起肏你。”

话音刚落,场地就这样抬起ikey的双腿,让ikey的两条腿勾着他的腰间,边肏着ikey的小逼,边朝房门那处走去。

每走一步,场地的鸡巴就又狠顶着ikey的骚心,ikey被插得留下失神的涎水,几乎要昏死过去。场地一边肏着ikey的逼一边稳稳地走过去开门。

——两人又同时愣住了。站在门外的哪里是什么三途,分明是场地的死党:羽宫一虎。一虎见ikey的两条雪白的腿不要脸地缠在他的好兄弟场地身上,被场地的鸡巴插弄着,粉嫩的小逼还在湿淋淋地淌水。

最近一虎和ikey除了在集会上见面,都没有单独出去玩,上次听场地说跟draken、三途一起陪ikey看电影,一虎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因为自己没被叫上很吃味。正好周末没其他事情,乐队排练完后就想着去ikey家里去看看,说不定能约ikey出去兜兜风。艾玛正要出门买东西,看到一虎来了就说ikey和场地在房间。一虎听了很不是滋味:刚听千冬说ikey最近还跑场地家里去监督他写作业,周末了还黏在一起,从小到大还真是不嫌烦。一虎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哪里是单纯黏在一起,分明已经物理意义上深入交流上了,现在还不知羞耻地在他面前做起爱。

场地不知所措地抱着ikey,三人皆愣住了,场地手一滑,插在ikey小逼里的鸡巴拔出一点后又猛地捅进去一寸,ikey本来因为受到惊吓,小逼就敏感地夹紧了,被这么一弄完全失控了娇声道叫:“啊啊啊——场地,不可以,呜呜——”

场地回过神来,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一边插着ikey的逼把ikey又抱稳了,一边对一虎说:“总之你先把门关上!”

一虎早已大脑当机,丢了魂似地把门带上,他发着呆,看到平时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总长被竹马肏得口水直流、翻起了白眼,眼睁睁看着场地青筋凸起发红的肉棒在ikey水淋淋的嫩逼里进进出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混杂着ikey咿咿呀呀的浪叫回响在耳畔,一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才确定了:这不是梦!

场地把ikey放倒在一虎对面的沙发上,ike被肏得头晕脑胀了,一点都顾不得一虎还在看,就把屁股高高地朝着场地撅起来,迎合着场地快速的挺腰抽插,叫得比一虎看过的av里的女优都要骚:“啊啊啊,场地……呜呜…要高潮了……要去了呜啊啊啊——”

一虎在一旁看着,攥紧了拳头,他可算是回过神,确定了两件事:ikey下面居然长了个小逼。ikey居然被场地肏了,而且看这样子绝对不是第一次!一虎的思维唯有在关于ikey的事情上特别跃进,看到场地肏ikey就想到自己要和场地分享ikey,因为场地比他抢先了,ikey的逼就不能他一个人肏了,ikey的处女也不是他拿的。这么一想,一虎恨得牙痒痒,直接起身跑楼上ikey的房间去了。

坐到ikey的床上,一虎依旧能听到楼下传来的浪叫和肉体拍打的声音,ikey被场地肏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嗯嗯啊啊”地叫得实在太骚。虽然一虎处于极端的愤怒中,但他的鸡巴还是硬了起来。一虎喘着气瞄到床上散落着ikey的毛毯、还有他的白色睡衣,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虎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忍不住解开裤头,一边听着楼下传来的ikey的浪叫,一边撸动起了自己的鸡巴。

ikey快要被干到高潮,摇着头叫道:“好爽啊啊,场地的鸡巴……呜呜呜——”一虎加快了撸管的频率,场地在楼下内射ikey,他在楼上也跟着撸了出来,精液溅到了ikey的床上。

场地把鸡巴从ikey的小逼中抽出来,ikey翻着白眼倒在沙发上,小腿还在微微抽搐。

场地其实还想再来,ikey软绵绵地推开场地,喘着气慢慢恢复了理智:一虎这个不速之客还在楼上,场地和ikey都知道一虎肯定很生气了。

ikey被场地肏,居然还给和场地最要好的一虎撞见了,万一又闹出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ikey一想到上一次世界线里一虎闹出的事,赶忙又强撑着起身上楼。

一虎在ikey的床上坐着,刚撸了一发正握着鸡巴喘气,就看到裸着下半身的ikey光脚走上楼来,小逼里塞满的场地的精液都点点滴落,一虎欲盖弥彰地拉上自己的裤子,看到ikey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刚才的高潮而白里透红,每走一步双腿间都落下缕缕白浊,咽了咽口水。

“抱歉,一虎。”ikey这会儿倒一脸平静,“实在没想到你会来。”

“哈?你们开什么玩笑啊!”一虎的拳头砸到床上,“怎么就干出这种事,真不要脸!”

ikey见一虎这么生气,又瞟到自己那被弄脏的床单和睡衣:一虎自己在楼上还边听边撸,他身为总长的威严全都不翼而飞了,本来就是场地偏要肏他、一虎偏要看,现在都怪到他头上。ikey向来都是被众星捧月,几时受过这种委屈,他一屁股挨着一虎坐下,也不管自己小逼里流出的精液把床底弄得更湿了,就伸手去扒一虎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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