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
还没等温翮动手,徐西临率先把傅修筠的手拉开。
“傅修筠,你弄疼他了。”
“注意分寸。”
傅修筠盯着徐西临,他都被气笑了,就因为温翮主动找了他一次,所以他现在是在向他炫耀吗?
温翮稍微转动了一下手腕,“问你这个年级倒数的借笔记吗?”
傅修筠他们仨,都不听课,反正他们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来学习。
不过徐西临他脑子就是好使,每次考试总是能在前十。
以前傅修筠从来不在意,不过要是想到有今天这出,他无论如何也会好好考试。
“那我跟你一起去。”
傅修筠挑衅地看着徐西临,“我也想借一下笔记本。”
“不然,以后你帮我补习怎么样?”他顿时觉得冒出来的这点子很绝妙。
“一次,两万。”说完傅修筠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于是又补充,“不,一小时,两万。”
虽然温翮跟殷令璟是情侣关系,但是温翮有自己的尊严和坚持。
所以他这个贫困生,一直在坚持打工。
最近是在一家高级高尔夫俱乐部做球童。
一个小时五百块,算是同行业里比较高的时薪了。
所以傅修筠开出来的绝对算是天价,可温翮怎么会稀罕。
一旁的凌月舒不可置信地看着傅修筠,他也是个打工的,上次被傅修筠差点干死在床上,才大方给了他两万块。
可现在跟温翮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
“傅修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后者冷漠地刮了他一眼,“你对自己的价值,不清楚吗?”
——你只值那个价。
这句话叫凌月舒彻底被击垮,他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去。
可偏偏倒在了站在前面的傅修筠的怀里。
而徐西临也趁着这个关卡,拉着从来轻易碰不得的温翮,就往只属于他们独立的宿舍走去。
傅修筠这下可真的是恨死碍事的凌月舒了。
——他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说是宿舍,其实跟个高级公寓也差不多。
温翮不见外地坐在了柔软皮质的沙发上,明明视线是仰视。
可细看,似乎徐西临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他真的乖乖拿来笔记本,献宝一样摆到温翮面前。
温翮看也没看,就一脚踢掉了那笔记本,“你不会以为,我是真的来跟你借这个的吧?”
徐西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来,他更喜欢这样强势的温翮。
这样,会让他忘记他是属于殷令璟的男朋友的身份。
“那你是想……跟我做些什么吗?”
温翮委屈不了自己一点,他明知故问,“你是处吗?”
徐西临抿直了唇线,沉默的看着温翮。
他当然不是,虽然三个人之中,他是上凌月舒次数最少的一个。
可毕竟他的确是操了人。
温翮见徐西临不说话,眸底的躁色深邃了几分。
他踢了踢他的小腿,“问你话呢。”
“不是。”他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
“可那都是因为你不跟我好,要是你跟了我,我怎么还能看上凌月舒那样的!”
呵,倒是会推卸责任。
徐西临把自尊都通通抛开,他下半身半屈着,抱住温翮的腿,“如果你肯跟我好,我保证,我之后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好不好?”
“而且你可以试试我的技术和硬件,在床上绝对让你满意。”
干的他高潮连连。
想到这里,徐西临底下的大东西就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眼睛亮亮的,在极致诚恳得向喜欢的人推销着他的性能力。
徐西临对自己在床上的本事足够自信。
温翮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把裤子脱了。”
温翮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要求,即便是玩得很开的徐西临听到也是一愣。
“什么?”
“我验验货啊,我不玩二手货。不过,要是你硬件过硬,勉强凑合用,也不是不可以。”
换做以前,徐西临听到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可现在吐出这些话的人是温翮。
他不仅不反感,反而更加性奋。
——那就给他看啊,反正他有资格自傲张扬的资本。
徐西临笑得肆意,一点也没有羞涩,不过他嘴里的那两颗虎牙,倒是让他多了一点青涩无害的魅力。
徐西临直接把裤子脱下,很快就看到了闷骚的黑色底裤。
那里面的性具已经膨胀绷紧,能隐约看出形状。
资本的确不错。
很快肉棒啪的出现在了温翮的眼前,已经整根竖立了起来,龟头微红,马眼处已经吐出了湿润的汁液。
颜色看起来还好,没那么让人恶心。
“怎么样?满意吗?”
温翮翘着二郎腿,“怎么,你以为你能用到你前面的玩意儿?”
“我验的货,在后面。”
徐西临的笑意僵住,“什么?”
温翮一手撑在下颔,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滑动屏幕,随意准备起身,“你要不愿意,我就走了。”
温翮摁掉手机,明明话说的不过分,可徐西临却觉得,只要他拒绝了这一次,那么他就真的跟温翮再也没任何的可能。
“我愿意!”
他胸腔中失控的火焰燃烧起来,灼烧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只要一想到会失去温翮,他就控制不住的害怕。
不就是被上吗?
他脑海中想象着温翮操他的情景,形状色泽好看的肉棒,插入他的后穴。
把他完全容纳进自己的身体……
徐西临想到这里,声线都在颤抖,哑声道,“我愿意的,那你来操我。”
他后面的的确确是第一次,也算是满足了温翮的洁癖。
徐西临垂下眼眸,而后又仰起头,视线痴迷的落在温翮的脸上,低声喃喃,“我是第一次,对我温柔点。”
徐西临要让温翮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好操。
温翮不耐地又踢了他的小腿,“转过身,掰开,我还没验货呢。”
“如果是个又黑又多毛的骚逼,我才……不要。”温翮最后几个字,吐露的越来越慢,戏弄的意味更甚。
这样的淫词浪语,从温翮嘴里说出来,徐西临并不反感,反而身体更加灼热。
“不,我不是。”说着就扭过身,腰线下沉,高抬臀部。
露出那块无人敢触碰的地方。
徐西临背对着温翮,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却的身体却敏感的乱颤。
他白细的面皮涨红,修长手指紧紧扣着价值不菲的柔软地毯。
“你看到了吗?”
温翮懒懒的看过去,果然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皮肉就是比一般人来得细腻白皙。
就连那处也不算难看。
不过相比较自己的男朋友,特意有保养那处,徐西临的那张小穴,就显得有些比不过了。
“你的逼怎么不是粉的?不会你的骚逼,早就被人上了吧?”
“真让人倒胃口。”
温翮是故意羞辱徐西临的,果然他话一说完,再次刷新了徐西临的认知。
可他并不是厌恶,而是这样下流的话,不像是从温翮嘴里说出来的。
难道是殷令璟教的吗?
又或者是周侓?
是了,徐西临越想越觉得是周侓带坏了温翮,可这样带有贬低侮辱词性的字眼,从温翮嘴里说出来。
再落到他耳朵里,总觉得变了味。
固有的骄傲,容不得徐西临真的像一条狗摇尾乞怜,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我没有。”
没有人敢上他,也没有人敢对他起这个念头。
徐西临上半身还穿戴整齐着。
温翮走到他面前,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说谎?”
“怎么证明?”徐西临完全溺在了温翮的温柔里,他傻傻的开口询问。
温翮笑着,却突然用力拉紧领带,摇头,“怎样都证明不了。”
徐西临眼里一片委屈和嫉恨,委屈的是温翮不相信他,嫉恨的是凌月舒让他变成了被嫌弃和不被信任的那个。
他腻白的脖子鼓起一条条青筋,他急切地就把温翮扑倒在另外一侧,翻身上来。
“我可以证明的!只要你操过,就”
温翮没有任何惊慌,徐西临的确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我对你,硬不起来。”
“温翮!”
徐西临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甚至可以当个女人,让他操。
可他却再一次击溃他仅剩无几的自傲。
“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温翮一直像是清冷的月亮,此刻嘴角露着一股邪性的笑来,反而像是神坠的魅魔。
“对啊,我就是在玩你。”
徐西临变得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温翮身上,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疼起来。
——凭什么他这样对自己,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他的一点公平的爱?
他胸腔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恨得几乎要把手底下的地毯撕碎,也没想到要伤害温翮分毫。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这样作践我。”
温翮拨开他,站起身,脚踩到徐西临身下,那根还竖立着的玩意儿。
“对啊,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离开。”
徐西临像是妥协,又像是彻底疯魔,他咧开嘴,话尾微微上扬,“你不就是想要我成为你的狗吗?”
“好啊,那我就做你的狗,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至少他能待在他身边。
至少他比另外两个人都领先一步,做狗有什么怕的,狗不比人的羁绊更重吗?
被温翮的脚掌蹂躏的那玩意儿,不知羞辱的越来越硬,徐西临的呼吸也变成了急促喘息。
在这静谧的空间回荡,气息中裹挟着欲望与暧昧,让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几度。
温翮都被他这样强大的自我消化的能力所惊,果然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脸皮是最厚的。